新婚夜(发sao/耳光/开苞/内射/事后温情/高h)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磨砂玻璃露出一点点人影。易声坐在床边,紧张又期待地等待。 今天是易声与江陆结婚的日子,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想想江陆的六块腹肌,干燥温暖的手掌,以及自己用手量过,用嘴舔过的大jiba,易声难耐地挪动了一下双腿,只觉得自己简直要sao死了。他们交往几年,什么都干了,就差最后一步,江陆非要吊着她,说是要留到结婚,搞得她现在饥渴难耐,对大jiba充满了渴望。 “准备好了吗?”江陆已经洗完出来了,赤裸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 易声点头。 “我交代的呢?衣服脱了我检查。” 易声带着一丝羞涩慢慢拉下拉链,得体的睡裙下是一丝不挂的莹白rou体。奶子上贴了乳贴,内裤只是几根绳子做成的情趣内衣,中间的一根正好压着阴蒂,水淋淋的,已经被sao水浸透了。 江陆走过来摸了一把,一手sao水,抬手捅进易声嘴里,易声猝不及防塞进两根手指,强压下干呕的感觉,像舔jiba一样含着修长的手指。 “嗯唔,老公。” 舔着舔着,易声又开始发sao。 “sao货”,江陆抽插了几下把手指抽出来,顺手给了易声一个耳光。 “啊”,易声发出粘腻腻的sao叫,只觉得sao逼更痒了,“老公,江陆,想要,好想要,啊,求求老公。” “叫我什么?我允许你发sao了吗?” 不出意外又得到一个耳光,江陆像是惩罚,一连左右开弓打了五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 易声脸上通红,像涂了胭脂一样,红着脸给江陆认错,“主人,sao货错了,sao货好痒,求求主人给sao逼止痒呜呜呜。” 易声跪在地上,仰着通红的脸眼泪汪汪看着江陆,看得江陆手痒又给她一巴掌,易清也不敢动,挨完耳光迅速挪回原位。 江陆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抚过唇瓣,对准水润的红唇俯身亲了下去,一个缠绵色情的吻,离开的时候还拉出一道暧昧的银线。 “准备好了吗?”他哑声问。 准备好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合法性奴,他的专属母狗。 易声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当然不会拒绝。 “cao我,主人。” “去,跪床上,屁股撅起来”,江陆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主人给你开苞。” 易声兴奋地跪在在床上,两腿分开,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母狗似的等着挨cao。 相比正常体位,易声无数次幻想自己被江陆后入,被他抓着头发狠cao,把自己cao成一条母狗,一个江陆专属rou便器。如今这个幻想终于要成真了。 江陆手指摸上易声的saoxue,拨开绳子内裤,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真sao。 江陆打了这个sao屁股一巴掌,“自己把屁股掰开”,易声乖乖照做,自己掰开屁股等cao的羞耻感让她更兴奋,忍不住微微战栗。 江陆扶着早已硬挺的jiba对准saoxue,一鼓作气捅进去。 “啊——”空虚被填满的快感以及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但很快,疼痛完全消失,只想让大jiba狠狠地cao自己,治治sao逼深处的痒意。 江陆cao进去等了一下,看易声除了刚开始痛一下之后没什么大碍,便放心地大开大合运动起来。 “主人主人,呜呜呜主人的大jiba好大,好棒,saoxue好痒,啊~” “什么大jiba,那是你小主人。”江陆给了她一巴掌。 “呜~小主人好棒,母狗好爽,主人,要被cao死了~” 江陆听着她的sao叫更加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啪啪的声音回响,两人结合的地方都磨了一层白沫。 “老公主人,cao到zigong了,要坏了呜呜呜~” “被主人cao坏不好吗?嗯?把你cao成主人的jiba套子?”江陆俯在易声耳边。 易声被江陆温柔的声音诱惑到,脑子里一天浆糊,竟然真的感觉自己被江陆cao坏,肚子里全是他的东西,连小zigong也被塞满。 好,好羞耻。 “sao货,放松点,”江陆拍拍她的屁股。 “呜呜呜”,易声坚持不住把头埋进被子里,自己真的被调教成一个满脑子jiba的sao浪母狗了。 江陆加快速度,冲击了几百下,卵蛋“啪啪”打在易声的yinchun上,像惩罚一样让她更兴奋了。 “啊~主人,要高潮了!”随着江陆最后几下撞击,jiba捅进zigong,射进大股jingye。易声仰着脖子尖叫,达到了高潮,感觉自己像被标记了一样,肚子里慢慢都是江陆的jingye。 江陆把jiba抽出来,jingye顺着sao逼流出来,弄脏了床单,易声已经累倒在床上了。雪白的皮肤上有细小的汗珠,腰上是青紫的掌印,脸蛋红红,屁股上更是被自己打得红通通,腿间白色jingye与血丝混杂一塌糊涂,看起来就是被蹂躏cao干过的小母狗一样。 江陆把累得不自觉睡着的易声抱去浴室,清洗完回来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两人躺在床上,洗澡的时候醒来的易声抱着江陆的一只胳膊,看着江陆清俊温柔的脸。 “主人~老公~” 轻声嘟囔着撒娇一样。 江陆笑了一下,嘴唇温柔印上她的额头,摸了摸易声乌黑柔顺的发丝。 “睡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