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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满足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完事呢?」夜猫搂着娴熟漂亮的孙月清说着,他可能是

    急着想带孙月清进小房间舒爽了!

    「你急什么嘛?总得让人家舒爽够了再出来嘛!」此时的孙月清已经yuhuo焚

    身了,说话的声音也是娇滴滴的!

    她越是娇滴滴的样子,夜猫就越焦急,一双鼠目不时的注视着小房间的门,

    巴不得这扇小门被推开!

    「美女,我等不急了,你先让我摸会好吗?」夜猫见小房间的门久久不开,

    就猴急的对孙月清说!

    「不行,你不看看这么多人吗?」孙月清红着脸皱着眉头在夜猫的耳朵边轻

    轻的说!

    「可……可是我真的等不急了呢,你就先让我摸会吧!」夜猫边说边把摸在

    她大腿上的手往她的大腿根摸去!

    「啊,你别这样嘛,他们都看着呢!」孙月清惊慌失色的拼命按住他的手,

    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那帮小男孩与他们身边的小姐,边红着脸惊慌的对他说!

    夜猫的手还是使劲的往她的大腿根摸去,把她的裙子都掀了起来,露出两条

    雪白光滑的大腿,孙月清羞得满脸通红,见几个小混混都色迷迷的看着她,就更

    加的羞涩,边紧紧按住他的魔爪,边在他的耳边娇声的对他说:「你不要这样嘛,

    一会到里面让你摸个够嘛!他们真的看着呢!」

    「没事的,让他们看吧!就摸一下好吗?」其实那帮小混混越看着他,他就

    越要摸,自己是他们的老大,免得他们说自己没本事!所以夜猫非要摸不可!

    「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孙月清见他死活要摸,只好拉下脸生气的对

    他说!

    夜猫虽然是个小混混的头子,平时无恶不做,但是他也有弱点,就是见不得

    女人生气,这时见孙月清生气了,忙把手从她的大腿上抽了出来,有点着急的对

    着孙月清说:「美女,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不摸了还不行吗?」

    见夜猫被自己的生气样子给吓唬住了,孙月清心中暗喜,娇声的对他说:

    「你不要再这样,我就不生气了!」

    「保证不这样了!」夜猫听了把搂住她肩膀的手臂也收了回来,老老实实的

    坐在沙发上对她说!

    「咯咯……」孙月清见他这样听话,忍不住的笑出了口!想不到他看上去长

    得尖嘴猴腮,一脸的丑相,样子还凶巴巴的,但是还会怕女人生气!

    夜猫虽然老实多了,但是他的两只鼠眼一直在盯着小房间的门看!心里着急

    的在想着:他们在里面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呢?真是急死人了!

    正在他着急的时候,只见小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张兵边系着腰间的皮带,边

    走了出来!

    「完事了?兵哥!」一个小混混见他出来,忙问讨好般的问他!

    「嗯!」张兵对他点了点头回应他!

    「嘻嘻……兵哥,shuangma?」另一个小混混笑嘻嘻的问他!

    「当然爽了,这个美女是我玩过最爽的一个了,哈哈!」张兵回到他自己的

    位置坐在沙发上说着就高兴的哈哈笑了起来!

    夜猫见他终于出来了,异常的高兴,忙对身边的孙月清说:「美女,我们进

    去吧!」

    「等等……」孙月清对他说着又转过脸问张兵:「她怎么还没出来啊?」

    「嘻嘻,女人就是麻烦,还要穿胸罩内裤,应该快出来了!」张兵笑嘻嘻的

    对她说!

    「都脱光了啊?」孙月清一听,红着胸低声问他!

    「可不是吗,她身上的肌肤真白真滑腻,还很yin荡呢,呵呵……」张兵色色

    的对孙月清说!然后就笑呵呵起来!

    正这时,只见周慧芳从小房间走了出来,只见她身上的衣裙和秀发还是那么

    的整整有条,可能她出来时仔细的整理过!但是她娴熟白皙的脸上很红,还带着

    羞涩的表情惊慌的走了出来,也不敢看着包厢里的人,低着头快歨回到她原来的

    位置,在张兵的身边坐了下来!

    「舒服吗?」孙月清见她坐在沙发上了,就问她!

    「别说了,羞死人了!你不是说要进去吗?」周慧芳红着脸对她说!

    「是啊,我们现在进去吧!」未等孙月清开口说话,夜猫就抢着对她说了!

    因为他裤裆内翘起的jiba已经涨的受不了了!

    真到了要进入小房间的时刻,孙月清还是犹豫了一下,娴熟白皙的脸上就通

    红了起来,看了下周慧芳!

    周慧芳一见,对她暗暗点了点头,意思叫她进去,支持她呢!

    孙月清狠下心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夜猫说:「走吧!」

    夜猫一见,欣喜若狂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着孙月清洁白如玉的手往小房

    间内走去!

    见孙月清被夜猫带进小房间了,周慧芳心里也有些欣慰,因为自己刚才已与

    身边的这个小男孩做过那种事了,现在孙月清也进入小房间做那种事,心理就有

    些平衡的感觉!

    「刚才舒服吗?」张兵把上身靠在她的侧身轻声的问她!

    高潮满足后的周慧芳也没有了刚开始那种强烈的激情,现在反倒是害羞起来,

    想着自己的年纪比他大这么多,刚才与他在小房间里做那种yin荡的事情,娴熟白

    皙的脸上就红了起来,双目瞟了他一眼害羞的对他说:「不要问了!」

    「干嘛不要问啊?你刚才到底舒服不舒服啊?」张兵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又问

    她!

    「嗯!」见他非要自己说不可,周慧芳只好无奈的应了一声!

    「兵哥,你身边的美女会叫床吗?」一个小混混叫着问着张兵!

    「是啊,她会叫床吗?兵哥你说说看嘛!」另一个小混混也跟着起哄着说!

    「嘻嘻,你们想知道啊?」张兵听了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说!

    「想啊!你快快说说啊!」一个小混混快叫着说!

    周慧芳听了连脖子也羞红了,忙偷偷伸手扯了扯张兵的衣服,意思叫他不能

    对这帮小男孩说!

    张兵见周慧芳羞涩的样子,就犹豫了一下,她也是有自尊心的,要是说出来

    让大家都知道了,身边的美妇羞愧还不说,那不是犬伤她的自尊心了吗?

    「兵哥,你倒是说说看嘛?我们衣帮兄弟可都等着呢!」另外一个小混混也

    催着张兵说!

    「呵呵!兵哥,你就说说嘛,有什么关系呢,她是个小姐呢,都说小姐最无

    情,你给还给她什么面子呢?」老厂长这时也对张兵说,因为这个老色鬼也很想

    知道这个长得一脸端庄的小姐zuoai时到底会不会叫床?

    周慧芳听了真是又羞又气,心里恨死这个死老头子了!就用一双哀求的眼光

    看着张兵!

    但是张兵顾及他们都叫他兵哥,又是他们的老大,为了一个小姐而让自己的

    兄弟们不开心,那自己不是重色轻友之人了,以后还怎么带这帮兄弟,怎么在社

    会上混呢?想到这,他不顾周慧芳的感受,就笑嘻嘻的对大家说:「她啊,嘻嘻,

    会叫床的很呢,还一直喊我亲老公呢……」

    「哈哈……」正个包厢的人就连那几个小姐都跟着笑了起来!

    周慧芳真的是羞得要死,这种羞人的事竟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了,真想找个地

    缝钻下去,红着脸坐在沙发上很尴尬,心里恨死身边这个刚才给她带来无限舒爽

    与满足的小男孩,伸手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给推了下来,脸上露出了又羞

    又生气的表情!

    「怎么?生气了?」张兵见她脸上的表情,把脸凑到她那娴熟白皙的脸前问

    轻声她!

    「不想理你了!」此时的周慧芳感觉自己真的很受委屈,也想早点离开这个

    地方!感觉没脸再呆下去了!要不是孙月清还在小房间里,她一定会拉起她逃离

    这个包厢!

    「嘻嘻,真生气了啊?」张兵见她真的生气了,就嬉皮笑脸的对她说!

    周慧芳生气的把脸侧向一边,不再理他!

    弄得张兵有点尴尬,老jian巨滑的老厂长一见,忙端起酒为张兵解围:「兵哥,

    我们喝酒,不要与这样的婊子生气!」

    周慧芳听老厂长说她是婊子,真想开口骂这个死老头子,但是想想还是忍住

    了,坐在沙发上就更加的委屈了!

    张兵见周慧芳不理他,也就与这帮兄弟们喝酒唱歌了!

    「这地方怎么弄嘛?」进入小房间的孙月清见里面只有一张四方形没有靠背

    的沙发,就皱着眉头说!

    「呵呵,我们站着搞啊!」夜猫猴急的边说边要脱孙月清的衣服!

    「你别这样猴急嘛,我……我不喜欢站着搞呢!」孙月清一把推开他说!

    「那你双手扶在沙发上,我从后面弄进来不就行了嘛!」夜猫指前四方形沙

    发着急的对她说!

    浑身的那股yuhuo焚烧的她实在很难受,孙月清犹豫了一下,就只好同意了:

    「那……那行吧!」说完娴熟高傲的脸上露出了嫣红,心里也异常的羞涩!

    「那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啊,外面的我兄弟还等着带小姐进来呢!」夜猫见她

    同意了,又高兴又兴奋的对她说!

    「你先脱!」孙月清还是很难为情的,自己除了老公与小雷见过她的身体外,

    眼前的他还是第三个马上要见到她身体的人!怎么不叫她难为情呢?

    「那我脱了!」夜猫说着就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见他穿

    着衣服还像个人样,脱光了衣服倒像竹竿子,身上瘦得没有一点点rou,只剩下骨

    头和皮,两条手臂与两条腿瘦小的让人见了都害怕,这就是他吸毒吸的,才使他

    瘦成这个样子!

    只可惜孙月清还不知道他是个吸毒的人,要是知道了,早吓得她跑出了这个

    小房间!

    看着眼前的他一身瘦小的骨皮,孙月清不由得打了冷战,就紧锁眉头起来,

    一股厌烦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但是见他的胯间挺着一根坚硬的roubang,对她还是有

    吸引力的,就皱着眉头问:「你咋这样瘦呢?」

    「嘻嘻,我从小就这样瘦的,天生的,没办法!」夜猫当然不能对她说是吸

    毒的原因了!又催着她说:「我都脱光了,敢你脱了吧!」

    看在他胯间这根roubang的份上,孙月清也别无选择了,想着周慧芳还不是与那

    个长得还可以的小男孩都做过了吗,就装着胆忍住羞涩把上衣脱了下来!

    当下就露出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与一个水绿色的雷丝胸罩!

    「真白!」夜猫见了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说了一句!

    孙月清红着脸,把两条如春藕般的手臂反伸到雪白光滑的后背上,解开连着

    胸罩的后背带子上的扣子,再把胸罩从前胸拿了下来,只见一对雪白滚圆的rufang

    就露了出来,在她的胸脯上摇晃了几下!两棵诱惑人的暗红色rutou傲立在rufang的

    顶尖处!

    「你的rufang真美!」尖嘴猴思的夜猫见了连口水也流了出来,忍不住的伸手

    在她胸前的雪白rufang上揉捏了一把,感觉又软又有弹性,手感非常的舒服!

    「不要……」孙月清本能的躲避了一下身子,伸手推开他摸在自己rufang上的

    手,红着脸,轻叫了一声!

    「你不是说进了这里让我摸个够嘛?」夜猫色色的对她说,嘴角还挂着口水!

    孙月清见了有恶心的感觉对他说:「等会让你摸啊,你还让不让我脱衣服呢?」

    「那你快脱吧!我不摸了就是!」夜猫猴急的对她说,两只鼠目一直盯在孙

    月清胸前的一对雪白滚圆,饱满的rufang上看!

    看着他猴急又色色的摸样,又见他一身的瘦骨头与脸上的丑样,孙月清心里

    真的开始羡慕起周慧芳来,她的运气比自己好多了,那个小男孩虽然年龄小,但

    是长得还很英俊,比眼前的这个丑小子不知好上多少倍呢?

    羡慕归羡慕,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怪只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偏偏见了

    他胯间的roubang,浑身反应的就更激烈了,就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把裙子脱了下

    来,只见两条修长匀称,丰满雪白的大腿与一条同样是水绿色的雷丝内裤就露了

    出来!

    一双美目瞟了一下眼前的长得尖嘴猴腮的丑小子,见他嘴角挂着口水,双目

    盯住自己的浑身看!心里感觉又羞涩又恶心!又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只见雪白光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倒「三角」形状的乌黑浓密阴毛,两片雪白

    的屁股中间是一条深深的诱人屁股沟!

    看得夜猫一双鼠眼都冒火了,再也忍不住的抱住孙月清丰满娴熟的雪白裸体,

    一手搂抱住她那如凝脂般雪白的后背上,一只手在她胸前的两只滚圆rufang上使劲

    的揉捏起来!

    「啊……你轻点!」孙月清想起自己答应她脱光衣让他摸,所以也就不挣扎,

    只是娴熟高傲的漂亮脸上紧锁着眉头,显露出一种厌烦的表情!

    夜猫突然低下头来,把脸埋在她雪白胸部,张口含住了她胸前rufang上的rutou

    吸吮了起来……

    「嗯……嗯……嗯……」孙月清敏感的rufang被他的嘴巴吸吮着,感觉浑身更

    加的难受起来,本能的把两条如春藕般白嫩的手臂搭在了他那瘦小双肩上!嘴里

    忍不住的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只见她雪白的rufang上被夜猫啃的全是口水!rutou在他的口中时吞时吐,暗红

    色的rutou也渐渐变的越来越硬了!

    夜猫抱在她如凝脂般雪白后背上的手,这时也慢慢往下面摸去,手掌在她两

    片雪白光滑的屁股上疯狂的乱摸起来,说是在摸,还不如说是在揉捏还比较合适!

    只见本来雪白光滑的丰满此时被他的魔掌捏得都变了形!

    「嗯嗯嗯……」孙月清的rufang与屁股被他放肆的揉捏着,感觉全身越来越难

    受,同时也感觉得到自己的隐私处已得湿了,一种奇痒空虚的感觉一下涌上心头!

    难受的她皱着眉头呻吟着:「嗯嗯……不要……我好难受……我们开始吧!」

    其实夜猫的胯下roubang也已经被涨得非常的难受,也想急着插入她的桃源洞人

    舒爽了!就狠狠的用嘴巴在她的rutou上吸吮了几下!另一只手也在她雪白光滑的

    屁股上狠狠揉捏了几下,就放开了她的身体!

    孙月清在村委的办公室里与小雷做过几次,而且都是她翘着屁股让小雷从后

    面插入的!所以就弯下上身,双手扶在方形沙发上,翘着一个丰满雪白的屁股朝

    着夜猫!

    站在她屁股后面的夜猫,看着她如凝脂般雪白的后背肌肤与丰满滚圆的两片

    屁股,心里异常的兴奋,他不像张兵那样会调情,就直接把两只手扶在孙月清雪

    白光滑的屁股上,把胯间的roubang对准她的屁股沟下、两根之间毛茸茸的yindao口,

    一挺屁股,roubang就插入了早已湿润的yindao中!

    「嗯……」奇痒空虚的yindao突然被一根坚硬座的roubang塞得饱饱满满,孙月清

    本能的发出了呻吟声!

    夜猫涨得难受的roubang进入温热湿润的yindao中,也是舒爽的轻叫一声,就拼命

    的开始抽插起来……

    「嗯嗯嗯……」孙月清空虚奇痒的yindao被抽插着,感觉roubang在yindao内壁不停

    的磨擦着里面的嫩rou,给她带来非常舒爽的感觉,就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夜猫双手捧住她雪白的屁股飞快的挺动着瘦小的屁股,roubang也在yindao中吐吐

    出出,口中喘着粗鲁的气息!

    孙月清正感到舒爽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yindao中一热,被一股温热的jingye也

    冲击着!心里暗叫着:天哪,他不会这么快就射出来了吧!

    她想的一点都没有错,只见夜猫浑身一阵颤抖,小腹一热,就控制不住自己

    的从guitou里射出了jingye!这可能也他吸毒给引起早泄原因!

    感觉到他的roubang在yindao中越缩越小,孙月清就知道他已射出来了,她心里很

    是失望,因为刚才她正感觉很舒爽!就抬身站了起来,双目瞟了他一眼,带着埋

    怨的口气对他说:「你咋这么快就不行了呢?」

    「我……我可能是太兴奋了,所以就忍不住的射了出来,对不起啊!」夜猫

    尖嘴猴腮的瘦脸上也红了一下对她说!

    孙月清没有回答他的话,默默无声的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几张卫生纸擦干

    净了阴部,就穿上衣服……

    【待续】

    第六章送红包

    周慧芳见孙月清这么快就出来了,心里有点纳闷,又见她也不坐回沙发上去,

    就站在玻璃茶几前面对自己说:「我们走吧!」

    被张兵当众羞辱的周慧芳,心里本来就又已经羞又气愤了,也不想在包厢里

    呆下去了,听见孙月清这样对她说,忙从身边的沙发上拿起挎包站了起来,就被

    张兵拉住了:「美女,时间都没到呢?你就想走了吗?」

    「你放开我啊……」周慧芳忙抛着手挣扎的对他说!

    「我们钱都不要了,你就放开她吧!」孙月清见周慧芳被拉住,忙开口对张

    兵说!

    坐在沙发上的老厂长一听,这两个小姐都让他们干了一炮,钱也不要了,心

    中就欣喜若狂起来,因为晚上是他请客,这不明明帮他省不少钱吗?他又个小气

    鬼,就忙陪着笑脸对张兵说:「兵哥,就让她走吧,都干过炮了,也没什么她玩

    的,你看她刚才坐在沙发上气乎乎的样子,不是更扫我们的兴吗?」

    「不行,时间都没到,她怎么就要走了呢?」张兵顾及自己面子,拉着周慧

    芳的手腕就是不放!

    「嘻嘻,要不……要不再换个小姐来吧!」老厂长狠下心来说!因为他有他

    的想法,张兵已经干过一次炮了,再叫个小姐来就省出了干炮的钱了,所就陪着

    笑脸对他说!

    周慧芳听了心中倒感激起这个死老头子来,想不明白他会帮自己说话!

    张兵一听,就松开了周慧芳的手腕,对着她说:「走吧,走吧!」

    周慧芳心里暗喜,忙拉着孙月清快步走出了包厢……

    在回家的路上,孙月清开着车,周慧芳从在副驾驶坐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言!

    「月清,你进去只一会,就那么快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周慧芳终忍

    不住的开口问孙月清!

    「别说了,真是气死人了,这个丑小子中看不中用,只几下就泄出来了!」

    孙月清还是有点埋怨的说!

    「呵呵,那你晚上是得不到满足了?」周慧芳笑呵呵的对她说!

    「晚上可美死你啦,那个小男孩长的英俊还不说,你们在房间里还搞了这么

    久,这下满足了吧!」孙月清边开车边有些嫉妒的对她说!

    周慧芳听了脸一红,羞涩的说:「这个小男孩是不错,但是你们进了小房间

    后,我坐在包厢里真的是羞死人了!」

    「怎么了?是不是他当众羞辱你呢?」孙月清看了她一眼说!

    「可不是吗,啊呀,别说了!」想起在包厢那一帮小混混的哈哈取笑她的样

    子,周慧芳心里还是又羞又气!

    「你就知足吧!你也不想想我,那个尖嘴猴腮的丑小子有多难看,在小房间

    里,他脱了衣服真的是吓死我了,瘦的连一点rou都没有,我真怀疑他是个白粉鬼

    呢?」孙月清皱着眉头说!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不会吧,他最多也超不过二十岁,那有钱抽白粉呢?」周慧芳边想边说!

    「不要再提他了,想起他都恶心!」孙月清皱着眉头说!

    周慧芳一见,也不吱声了!

    「晚上的事我们千万不能露出去哦,要不就没脸做人了!」孙月清突然说!

    「那是当然了,晚上这种羞人的事就永远隐埋在我们的心里吧!也是我们永

    远的秘密……」周慧芳想起来也有些后怕,心里紧张不安的对孙月清说!

    两个人又默默无语了,可能心里都想着心事!

    「明天要上小雷家帮忙,月清,你去吗?」两人都不说话,车里显得很安静,

    安静的令人有点心慌,因为她们都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回来,所以周慧芳找话

    题对孙月清说!

    「我就不去了,与小雷的mama又没有什么交情,你是一定要去的,因为你们

    以后都是亲家了!」孙月清边开车边对她说!

    「嗯,也是,那你后天要去吃小雷的喜酒哦!」周慧芳想想也对,就嘱咐着

    她说!

    「他们也没有给我请帖,我也不想去呢!」孙月清说!

    「那明天我叫小雷给你送请帖去,不要说小雷是你的同事,就是说那种与你

    亲密的关系,你也要去吃他喜酒的!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是不是啊?咯咯…

    …」周慧芳说着就咯咯娇笑起来!

    「你还不是一样?」孙月清转脸瞟了她一眼说!

    「唉……一样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要结婚了?」周慧芳叹了一口气说!想

    起晚上惊险羞涩的一幕,还是与小雷在一起的好!

    「看来你心里对小雷还是念念不望!是不是有感情了?」孙月清问!

    「人嘛,他毕竟与我发生过很多次亲密的关系,总是有点感情的……」周慧

    芳脸上露出真情的脸容说!

    「哦,对了,他的媳妇长得漂亮吗?」孙月清突然想起来问!

    「还行吧,我看到挂在他洞房床头上的结婚照,很漂亮呢,不过就是很成熟,

    看上去比小雷大很多呢!」周慧芳说!

    「是吗?我想也有可能的,你我还不是很成熟的吗?看来小雷就是喜欢成熟

    的女人!所以娶个媳妇也比他大!」孙月清想起来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明天我问问秀英不就知道了吗!」周慧芳说!

    「还是不要问了,我想小雷妈也不会对你说实话的!」孙月清想着小雷的妈

    妈怎么会告诉别人自己娶了个年龄比儿子大多了的儿媳妇呢,所以就这样对周慧

    芳说!

    「嗯,难怪今天下午我问她,她总是把话扯到别处上了!」周慧芳听了就想

    起下午在小雷的房间里,自己问她小雷的媳妇看上去很成熟,胡秀英就把话题往

    别处扯!

    「嘻嘻,你以后还是问问小雷吧!没准他一贴到你的肚皮上,什么话都会对

    你说出来的!咯咯……」孙月清逗着周慧芳说,然后就咯咯的娇笑起来!

    「你说什么嘛,他贴你的肚皮上还差不多呢!」周慧芳听了羞得满脸通红,

    边说边伸手轻轻拍打了孙月清的手臂一下!

    「咯咯……我开车呢……」孙月清躲避了一下手臂咯咯娇着说……

    胡秀英睁开眼睛,见窗户外有点亮了,见自己赤裸裸的躺在小雷的怀里,而

    女儿小彩躺在小雷的另一侧怀里,全身也是赤裸裸的!她们母女俩都侧身躺在小

    雷的怀里,胸前的rufang也都挤压在小雷赤裸的侧胸上!

    胡秀英娴熟白皙的脸上不由得一红,忙轻轻的从小雷的怀中爬了起来,找来

    昨晚被她脱下来乱扔的内衣裤与衣服穿上!看着还在熟睡的一双儿女,知道她们

    昨晚一定都玩累了,也不忍心叫醒他们,就出了房间,来到厅堂后面的厨房间,

    洗是放水烧开水,因为今天将是忙碌的一天,家里会有人来帮忙,还有她娘家人

    也会来的!所以开水是少不了的!

    烧好了开水,就做了早饭,到后院的卫生间刷了牙洗了脸,见快到六点了,

    就进入小雷的房间,见他与小彩赤裸裸的还在搂抱着睡觉,就喊醒了他们!

    小雷与小彩睁开眼睛,见自己都是赤裸裸的互相搂抱在一起,小雷还好,只

    见小彩一下子从小雷的怀中坐了起来,惊讶的看着小雷,又发现自己前胸一对挺

    尖饱满的rufang露了出来,白嫩的粉脸上就通红了起来,慌忙拉起被子瞒住胸前一

    对雪白的rufang!

    「快起床吧,等下就有人来了!」胡秀英见小彩惊讶的表情,就叫她起床!

    「嘻嘻,是啊,你先起床吧!」小雷笑嘻嘻的对小彩说!

    小彩想起自己昨晚的事情,羞得连脖子也红了,瞪着眼睛对小雷说:「你转

    过身体,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我又不是没看过,昨晚都让我看了,你只管起床吧!呵呵……」小雷说着

    就笑呵呵起来!

    「不行,你快转过身体把眼睛闭上!」小彩红着脸,羞涩的对小雷说!

    「小雷,你就按小彩说的做吧!别耽误时间了,等下有人来看见了那就麻烦

    了!」胡秀英知道小彩年龄小,又经过昨晚的事,心里会有一些羞涩的,所以就

    对小雷这样说!

    小雷见mama发话了,就十分不愿意的转过身体,后背朝着小彩与站在床前的

    胡秀英,眼睛到底有没有闭上谁也不知道!

    小彩一见,忙掀起被子从床上爬下来,全身赤裸裸的,胡秀英已为她找来内

    衣裤递给她,小彩急忙的穿了起来,再穿上衣服就红着脸羞涩的逃离了小雷的房

    间!

    「你也快起来吧,今天会很忙的!」胡秀英对着还睡在床上的小雷说!

    「妈,我这就起来!」小雷从床上坐了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说!

    胡秀英一见,娴熟白皙的脸上一红,就转身走出了房间!来到厅堂,开了厅

    堂的两扇大门,又来到前院开了大院门!见院门两边还差对联,又想起厅堂门也

    要贴对联的!就把这事记在身上,晚一点再给小刚打电话,叫他去市里带回来,

    因为村里是没有买对联的!

    「嫂子……」胡秀英正想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听见对面食品店的李元宝喊

    着她!心里有点纳闷起来,他今天店门怎么会开的这么早呢?而且又叫自己,就

    抬头看向他!只见李元宝从柜台里探出一个奇丑无比的脑袋对着她扬了扬手说:

    「大嫂,你过来一下!」

    胡秀英想起与他有过两次亲密的关系,娴熟白皙的脸上不由得一红,心里还

    想着怕他会缠着自己,就不想过去!理也不理他的就转身想往回走!

    「大嫂,别回去啊,我有正事对你说呢!快过来一下啊!」只见李元宝又着

    急的叫着!

    胡秀英一听他说有正事,就向他的店里走去,进入他的店铺,只见李元宝双

    目紧紧的盯着她看,样子有些激动与兴奋!

    胡秀英一见他的表情,就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对他说:「你不是说有正事吗?

    干嘛这样看着我?」

    「嫂子,我是有正事啊!」李元宝见她不耐烦的样子,就急忙对她说!

    胡秀英一听,就问他:「什么正事?你快说吧!我还有事呢!」

    「小雷明天不是要结婚吗?我这里有个红包,你收下吧!」李元宝说着从口

    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胡秀英!

    「不用,我们是很简单的,很多人都不收的,谢谢你啊!」胡秀英见他送红

    包,虽然不收他,但是还是很感谢他!不把他的红包接过来!

    「那怎么能行呢,你就收下吧!」李元宝说着又把红包递给胡秀英!

    「我真的不会收的!你就收起来吧!」胡秀英说着就想转身往店铺外面走!

    「等等……」李元宝突然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吗?」胡秀英停住脚步转身问他!

    「你真的不收吗?」李元宝表情严峻的问她!

    胡秀英见他的样子,感觉他真的是真心想自己收下他的红包,她不是不想收,

    就算是邻居的关系也应该要收下的!

    但是胡秀英也有她的想法,因为李元宝长的奇丑无比,明天过来吃酒怕吓到

    客人,所以坚决不收他的红包,就软声对着他说:「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是

    不会收的!你的心意我领了,就当我已经收下了!」

    「嫂子,我……我们也有过两次亲密的关系,你儿子结婚我理应要送红包的

    啊!」李元宝可怜巴巴的说!

    胡秀英见他提起这种羞人的事,当下娴熟白皙的脸上就红了一下,很严肃的

    对他说:「你最后不要再提这事!要不我真的会很生气的!」

    「是是,我保证不提了,你看我这张臭嘴!」李元宝见她严肃的表情,边说

    着边拍着自己的嘴巴!

    「那我走了!记住,你最好把那种事给忘的干干净净!」胡秀英说着就又想

    走出店铺!

    「嫂子,我知道你是嫌我长的丑,怕我明天去你家吃酒丢你的脸,你放心吧!

    你收下红包我也不会去你家吃酒的!就收下好吗?」见胡秀英又想走的样子,李

    元宝又真心的对她说!

    见他真心真意想要送红包,又听他说明天不回来吃酒的,胡秀英就犹豫了一

    下,不想这样冷落了他的心意,就转过身对他说:「那你把红包拿来吧!」

    李元宝一听,无比的高兴起来,忙把手中的红包递给他裂开嘴巴说:「这就

    对了,你不看我们是邻居,不看我们有那种关系,也要看看我与小雷的关系,你

    也要收下红包的!」

    「你……」胡秀英见他又提起自己与他的那种关系,当下就生气的对他说:

    「你怎么还提这事呢?」

    「臭嘴,臭嘴!」见胡秀英生气了,李元宝又拍着他自己的嘴巴说!

    胡秀英被他的样子给弄得忍不住的「扑哧」的笑出声来:「不要打自己的嘴

    巴了,记住以后说话要注意点!」

    见胡秀英笑了,李元宝感觉她笑得是特别的好看,整个人也随着兴奋激动起

    来,忙对她说:「我以后保证会注意的!给你!」说着就又把红包递给胡秀英!

    胡秀英接过红包,就拿出红包里面的钱,见是五张一百的!就抽出一张,把

    另外四张塞回到红包里面递还给他说:「那我就收一百块吧!」

    「不行啊,这怎么能行呢?你还是全收下吧!」李元宝就是不接她递还给他

    的红包说!

    「已经收下一百了,不用再多说了!」胡秀英说着把红包放在柜台上!

    「那就收两百吧,双全呢!正好小刚一百,小雷一百!」李元宝从柜台上的

    红色里拿出一张一百块递给胡秀英!

    农村结婚一般都想搞个吉利数字,胡秀英只好接过李元宝递给她的一百块钱

    对他说:「那好吧!我就收个双全吧!」

    「谢谢嫂子!」李元宝高兴的裂开嘴巴对她说!

    胡秀英一听,忙客气的对他说:「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呢,让你破费了!」

    李元宝一听,就忙对她说:「你就收这么一点钱,破什么费呢?其实你能收

    下这么一点钱,我也很高兴了!」

    「那这钱我就收下了!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很多事呢!」胡秀英说着就转

    身离开了他的店铺,往对面她的家的院门走去!

    李元宝见她终于收下自己两百块钱,心里真的是很高兴,说明她心中还是有

    自己的,要不她一分钱也不会收的,想着他就裂开嘴巴,露出两排黄黄的大板牙

    开心的笑了……

    回到家里的客厅,见小雷已经起床了,小彩刚洗完脸,就叫小雷赶紧去洗脸,

    要吃早饭了!

    小雷就去后院的卫生间洗脸去了!胡秀英与小彩从厨房里端出几个菜放在厅

    堂的餐桌上!就坐下来吃了起来!

    这时小雷也洗好脸回餐桌上吃了!他边吃边问胡秀英:「妈,大哥上午会回

    来吗?」

    「会的,我一会给他打电话,叫他在市里买两幅对联带回来!」胡秀英说!

    「哦!」小雷应了一声!

    小彩可能还在为昨晚的事羞愧,白嫩的粉脸上带着红晕,低着脸一句话也不

    说的只管吃着!

    「小彩,你一会与李江的mama一起去镇上买菜去!」胡秀英对小彩说!

    「不是明天买菜的吗?」小彩不解的问!

    「明天摆酒席的菜要去市里买的,今天去镇里买的菜是中午与晚上吃的!」

    胡秀英解释着对她说!

    「哦,我明白了,今天来我们家帮忙的人中午晚上都在我们家吃的!嘻嘻…

    …」小彩一想起今天家里也会开始热闹起来,本身就爱热闹的她高兴的说!

    「妈,那我做什么事呢?」小雷见小彩要和周慧芳去镇里买菜,他自己不知

    道做什么事,就急着问胡秀英!

    「你的事很多呢,要把这张餐桌搬到后院去,一会镇里的橙桌也要运来了,

    还要先摆放起来!」胡秀英对他说!

    「嗯,我知道了,可是这张餐桌要两个人搬的啊?」小雷看着吃饭的餐桌说!

    「你放心吧,一会有人来帮你一起搬的呢!」胡秀英对小雷说!

    「嗯,一会金亮也要来的,叫他与我一起搬最好了,嘻嘻……」小雷说着就

    开心的笑了……铁牛进了外屋,房间门却关着的,里面响着一串「咻咻咻」流水声,幽手幽

    脚地推开门进去,jiejie的大半个白屁股正挂在尿桶上,从大腿根喷出一股热气腾

    腾的水柱子来,打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来一层白沫子。

    放尿桶的角落光线昏暗,铁牛看不大真切,只觉喉咙眼干干燥燥的要喷出火

    来,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姐!」

    虽是意料之中,彩凤也被吓了老大一跳,一昂头,看见铁牛一步步地朝她跋

    涉过来,惊慌地站起身来,「你来作甚嘛?!你来作甚嘛?!」她满脸通红地说,

    一边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来系裤带。

    铁牛也不作声,「呼呼」地喘着,一个箭步跨到跟前将jiejie拥入怀里,急切

    而嘶哑地嘟囔着:「咱得赶快……快……莫给人瞧见!」手掌落在腰臀上七上八

    下地摸,jiejie的腰臀还是那般的绵软!

    「怕人瞧见你还来?」彩凤假模假式地要将弟弟推开,手一松,裤子便往下

    掉,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头,有些冰凉凉的。

    「俺想死你哩!姐……」铁牛的声音抖颤得厉害,jiejie结婚那晚是他最后一

    次碰jiejie身子,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可jiejie的声音、气息、颜色……一切和她

    有关的东西一直深深地埋在脑海深处,「今儿就是天塌下来!俺也要干……」他

    横了心。

    彩凤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裆上一摸,yingying地一大团,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

    不敢!门还开着哩……」她朝房间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柔声警告道。

    铁牛也不回头看,一弯腰抓紧了jiejie大腿,生生将她从地上端起来,转身大

    踏步地走回门边顶在门板上,扒了裤头,握着jiba就往黑乌乌的毛丛下戳,还好,

    一下就冲了进去,仍旧是那样滑!仍旧有那么多水!

    rouxue里涨得厉害,彩凤也不敢叫唤,咬着弟弟的耳朵哼哼着:「看把你能的,

    翠芬把你这东西养得忒大!」在家吃惯了弟弟的大香肠,嫁过去之后,丈夫那根

    小毛毛虫总挠不着痒处,今儿得好好大干一场了!

    铁牛骄傲起来,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往里头顶,好长一根roubang在rouxue里进进

    出出,撞得门板被大风吹打着一样的震响。jiejie捧着他的脸又啃又舔,一时间,

    压抑的喘息声、唇舌的交裹声和下面的抽插声混成一片,充满了昏暗的房间。

    「咣当!咣当!……」破旧的门板就要散架了,声音很大,姐弟俩慌忙停了

    下来,挤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roubang却不老实,兀自在xue里「突突」地弹跳,

    彩凤难耐地摇转着屁股说:「快……要快……莫给人撞见!」

    xue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个泥潭,roubang上的痒加上心里急,铁牛又开

    始「噼噼啪啪」地耸动起来,尽管收敛了先头的狂浪劲头,可那可恶的门板像跟

    姐弟俩过不去似的,被挤擦着「吱呀」「吱呀」地响。

    「轻些!轻些!不敢……不敢让娘听见哩!」彩凤着急起来,翠芬和娘就和

    她们隔着一个房间,门板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够轻了!」铁牛闷哼一声,伏在jiejie的胸口上直喘大气,要到床上去弄,

    爹娘那张破床声响更大,迟早得让他们给整塌了。不光是他,jiejie也受不了半点

    停留,伸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直挨磨。铁牛一缩屁股将水淋淋的roubang扯了出来,伸

    手拨了jiejie的身子一下。

    彩凤即刻便领会了,转过身去将两手扒在门板上,凹着腰杆支起个大白屁股

    来,股缝下那团肥嫩嫩的rou上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里头夹着一溜粉粉的rou褶子,

    口沿上稀稀拉拉地贴伏着几根耻毛。

    铁牛咽了咽口水,握着roubang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进去了,宛转着

    屁股摇了几下,jiejie「嗯嗯呀呀」地呻吟了几声,身子摇摇晃晃地稳不住,两手

    在门板上乱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门板上的横杠。

    「啪嗒」「啪嗒」……铁牛使劲地冲撞着,直撞白白的屁股上翻出一片通红,

    直撞得xue口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来。门板依旧不消停,还在「咣当」「咣当」地

    摇响,姐弟俩再也顾不着这些了。

    「嗯哈……嗯嗯呀……」jiejie的吟哦依旧这样的销魂,抑扬顿挫地像首歌谣,

    多少个夜里,曾在铁牛的耳畔响起,霎时间,时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

    到了属于他们的温暖的被窝里。

    干着干着,铁牛只觉着xue里动得厉害,掰开股缝来看,铜钱儿大小的屁眼在

    一收一缩地痉挛着他知晓jiejie就要来了,赶紧加足了马力狠命地抽动起来,又是

    一阵「乒乒乓乓」的浪响。

    「呜呜……jiejie呀!快活死了……死了……」jiejie剧烈地抖颤着,喑哑的叫

    唤声渐渐地低落下去,一团热流在逼里涌动着,烫得铁牛腰眼一麻,一时收刹不

    住,闷哼一声扑在了jiejie身上狂喷个不住……隔屋里的动静,翠芬听得真真切切,

    没头头脑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头酸酸地翻滚,她真想冲出厨房来、冲进爹娘的

    房间里,抓那两个畜生个正着,歇斯底里地哭闹一通!可这又有啥用呢?哭闹完

    了,爹娘还不是要护着宝贝儿子女儿的名声。

    「死牛!你和你姐干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晓哩!」翠芬的心在哭泣,两条腿

    就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门口的矮凳上起不来了。灶膛里填满了太多

    的柴草,nongnong的烟雾滚出来熏着涩涩的眼眶,泪珠子便爬下了脸颊。

    「你丢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晓?」娘在灶头上又骂起来,烟雾吸到嘴里呛

    得她直咳嗽,她扬着锅铲扑过来要拍儿媳妇,却看见她的脸上泪痕交错,「今儿

    尽丧气!那个才歇住了声,这个又哭起来……」她骂骂咧咧地说。

    「俺没哭哩!柴草湿,点不着火……」翠芬哽咽着,抽了几把柴草出来,歪

    着头往灶膛里吹了好一会,火苗子又熊熊地蹿起来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愤愤地想,铁牛和他姐彩凤作下的孽,自以为天衣无缝哩!

    那天早上,铁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日头顶好,翠芬心里估摸着:jiejie家要

    用簸箕晒谷子,便拿了簸箕去还。到了院子里,门大大地开着,想张黑洞洞的嘴,

    她叫了两声没人应声便走了进去。

    一踏进那矮小的门,姐夫却在破沙发歪躺的,手掌张把破扇子扇那黑瘦瘦肚

    皮,「俺姐不在?」翠芬问道,姐夫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斜着老鼠样的小眼睛

    来看她,「姐不在,你就哑巴了?」翠芬没好气地骂了句,放下簸箕就想走。

    「俺又没惹你!咋就骂人哩?」姐夫气恼地说,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扯

    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倒说说,谁是哑巴?!」他嬉皮笑脸地说。

    「俺骂的就是你!」翠芬口快,她素来见不得吴富贵,长得跟瘦猴似的,一

    天好吃懒做地就知晓赌钱。

    本是兴师问罪,却挨了抢白,姐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紧紧地扯

    了翠芬的衣袖不撒手。

    翠芬又羞又恼,喝一声「滚开」,奋力一甩手,将姐夫甩在地上「通」地一

    屁股墩,「吴富贵!莫要不知好歹!你再给俺动手动脚的,给铁牛知晓了,扒下

    你的皮来!」翠芬指着他愤愤地叫嚷道。

    「哟哟哟!」吴富贵也不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别仗

    着铁牛个头大,俺告诉你,就是借他狗日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俺一根毫毛,

    他那些事……全在俺肚子里装着哩!」他笑嘻嘻地说。

    「呸!呸!呸!胡扯八道!」翠芬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砰砰」直跳,她平

    日里见铁牛躲着那寡妇表嫂,暗地里猜想他们之间兴许有些猫腻,不过想归想,

    却不敢乱打听兴许这瘦泼猴知晓些消息哩!

    「哼!胡说八道?」吴富贵来了劲儿,唾沫星子满口儿飞,「俺说妹子呀!

    枉自你同她睡一个被窝,被蒙在鼓里,还护着他?他姐的逼……都给他日过好多

    回,宽了大了,你还不知晓?可怜!可怜……」

    这消息像半空里响开的霹雳,震的翠芬的脑袋「嗡嗡」地有些犯晕,「你这

    破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说话得有证据!」jiejie和弟弟干那事,她还是

    头一回听闻,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妹子!俺知晓你瞧不起俺,俺是赌棍,可俺从不说瞎话!」吴富贵歪着脸,

    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苗苗的样子,像谁?」

    「呸!」翠芬朝他重重地啐了一口,喷得他满脸的唾沫星子,「俺还以为你

    编出啥像样的谎话来,原来却是这个,外甥要是不像舅舅,哪才奇怪了哩?!」

    吴富贵抹了脸上的口水,挨过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晓这些底细!俺不

    怪你……你也不开动脑子想想,俺一个又穷又丑的老光棍,彩凤像朵花一样,要

    不是破烂货,俺有能这命?结婚那天晚上,俺一高兴喝多了酒,姐弟俩以为俺醉

    得人事不省,是,俺是醉了,可心头明白着,是他们欺人太甚,就在俺的婚床上,

    俺的眼皮底下……」

    听他说完了,翠芬怔怔地立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吴富贵趁机拖着她往房

    间里走,她像失了魂一样的毫无知觉,「咱俩也快活快活,才不吃亏!」直到他

    扯下她的裤头来,她才惊醒过来,朝他胸口猛地一推,往外就跑。

    「让你跑!让你跑!」吴富贵说,他的腰在床栏上撞了一下,「哎哎哟哟」

    地直叫唤,「你前脚走,俺后脚就跑到村口,告诉全村人知晓!」他老羞成怒地

    叫嚣着。

    「莫要!」翠芬惊叫一声,又跑回来,立在床前挪不开脚步了,「你要俺咋

    办,俺就咋办,只求你莫说出去……」翠芬眼里噙着泪,她知晓吴富贵这种泼皮,

    破罐子破摔的主,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好说!好说!」吴富贵腰也不痛了,跳下床来将她推倒在床上,眨眼间便

    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他见了翠芬白条条的身子,眼睛里射出了一道亮光,

    上上下地打量着,喃喃自言自语着:「好一身白rou……丰满……」

    翠芬只觉浑身毛毛地不自在,闭着两眼不敢看他,只叉开腿哀声求他:「你

    快些儿弄……莫要等jiejie回来喽……」

    「她就是个破烂货!怕她作甚?」吴富贵骂骂咧咧地扑了上来,roubang还没铁

    牛的一半粗长,不痛不痒地钻到逼里面来了,「她回来才好哩!让她在边上瞧着

    ……」他一张口,涎水便滴在了翠芬的胸脯上。

    翠芬一心只想完事,两腿紧紧地夹了男人的腰身摇摆个不住,吴富贵受不住,

    兴奋得「嗷嗷」地直叫唤:「快活!快活啊!铁牛的婆姨……就是浪哩!」

    痒是有些痒,翠芬却紧闭了嘴不作声,心里直叫苦:「死铁牛……天杀的死

    铁牛呀!俺是在替你受过哩!」

    吴富贵偏自得其乐,一边喘吁吁地抽插,一边还张牙舞爪地摸她,摸完奶子

    摸屁股,「啧!啧!啧!这一身好rou啊!奶子又白又大,逼毛又浓又密,还有这

    屁股……跟母马的差不多圆咯!」他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翠芬心头又羞又愤,泪水爬满了面颊,她怕jiejie回来撞见,只得使出跟铁牛

    cao时的浪劲儿,假作欢喜地浪叫起来,叫得满屋子响,好不容易一阵挨磨,才将

    吴富贵的精水哄骗出来了。

    完事后,吴富贵十分满足,一个劲儿夸赞个不停:「好好好!比俺婆姨好哩!

    ……叫起床来就是带劲,铁牛狗日的,一天舒服哟!」翠芬不忍听,也不想听,

    捂着脸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