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D故事之父女初鸾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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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天彻底的雨水终于在一个炎热的正午恩泽了这个位于中国北方的城市,连 续多日的溽热在一阵阵的电闪雷鸣中烟消云散,让刚刚聚在餐桌前的人们终于有 了一个好胃口。 「啊」 「啊」 「张叔,慢,慢点」 滂沱的雨水让仲夏的日光变得昏昏暗暗的,打在窗扇上的雨点曲曲扭扭的连 成了一片,映得玻璃水汪汪,像是女孩多情的眼睛。 靠在窗边的木床吱吱呀呀的摇晃着,裹杂了野兽般的喘息和时断时续的呻吟 声,在空寂的的单元房里飘荡着。 床上的女孩扭动得像是一条溪水,一条刚刚流下山峦,就要被大河吞没的小 溪。 女孩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像是正被雨水划过的玻璃窗。 女孩的心也是水汪汪的,却不是雨水,是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潮水,而这潮水 又让女孩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分得更开,让那绽放的小花蕊里也变得水汪汪的。 女孩身上的男人是汗津津的,即使是瓢泼大雨带来的凉爽也不能让他身上的 汗水变得少一些,因为他的全身都在燃烧。他的心里有一团火,他的眼睛里也有 一团火,他两腿间那支硕大的roubang也像是带着一团火,彷佛只有插进女孩窄小的 阴户里时才能得到短暂的清凉。 女孩的xiaoxue已经被男人插得泛起了一片潮宝红,两片粉宝红色的yinchun湿漉漉 的张着小嘴,努力地包裹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光溜溜的牡户边已经溢满了白色的 泡泡,还有更多的汁水划过她菊花般的后庭,顺着又圆又可爱的小屁股,一点一 点的溅落到床单上,就像是绽放开的雨滴。 男人肥硕的臀部在女孩白皙的两腿间快乐的动着,一前一后的舞蹈着,快乐 得像是西班牙的斗牛士,一下又一下刺中了女孩的心。女孩蹬在床边的双脚越来 越没有力气了,白生生的脚趾头因为用力过度变得粉宝红,便一下放弃了支撑, 垂在了男人身后,一晃一晃的,就像是她眼睛里汪着的那两潭情水,温柔得让你 心动。 女孩弯弯的浏海下的一双眼睛大大的、弯弯的,正迷离地望着屋顶的一处; rou rou的小鼻尖上挂着细细的汗珠;宝红宝红的薄薄的两片嘴唇被两颗可爱的虎牙顶得 向外鼓起来,却彷佛总是要找人接吻的样子,勾搭着你的yuhuo,嘴角咬了一 绺散落在脸颊边的发梢,只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像是三月里 怀春的小猫。 女孩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她十七岁的年龄,在男人魁梧身材的挤压下,娇小得 犹如十三、四岁的样子,rourou的、白白的,或者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可是,她 胸脯上那对一晃一晃的rufang却又像是被上帝不小心给错了人,又或者她全身上下 只有这对奶子发育得着了急,圆圆的、大大的、软软的,两粒小巧rutou就像是嵌 在白馍馍上的宝红枣,一跳一跳的勾引着你的嘴唇、你的牙齿。 「张叔,求你了……张叔……啊……啊……」 男人却不搭声,只是闷了头,一下一下的重复着那个让他疯狂的动作,只偶 尔的俯下身,捉了女孩的rutou吃上两口,弄得她弓起身子,晃动了那对rufang,更 大声的叫起来。 「叔,叔,不要。」 「宝红,叔爱你,爱你。」 「啊……」女孩的呻吟声细细的、柔柔的,就像是只钻在主人怀里的小猫。 男人忽然一下拔出了那支roubang,又圆又大的guitou被女孩的蜜xue滋润得亮晶晶, 宝红彤彤的,在一堆乱蓬蓬的毛发中骄傲的昂着头,显示着中年男人充沛的体力。 女孩的身子像是一下失去了支点,半睁着荡漾着情欲的双眼,扭动着腰身寻 找着快乐的来源:「张叔,别,别……」 男人满足的看着床上的女孩,那迷离的眼睛、微张的双唇、丰满的rufang、幼 弱丰满的身子、白皙光滑的双腿、半开半合的阴户和一双纤细白嫩的小脚丫,每 一样都让他朝思暮想,每一样都被他偷偷地窥视,甚至偷偷地摸过,现在,他终 于可以尽情地占有她了,尽情地玩弄她了,他是幸福的。 一年前的春天,在朋友的撮合下,他走进了这个单亲家庭,一下子从一个独 身中年男人变成了一个半老徐娘的丈夫和一个十七岁女孩的继父。说实话,当时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样一个家庭,更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父亲,只是依着 自己儒雅的个性和半知识分子的耐心,当成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的呵护着。女孩也 尊敬的称他「张叔」,从不给他找麻烦,懂事地承担着一些家务,甚至当他偷偷 喝两口的时候还会替他打掩护,这让他开心不已。 如果不是今年初夏的那个傍晚,女孩和她母亲之间突然爆发的那次争吵,一 切都会按部就班的继续着,他继续扮演着他继父的角色,她也继续做着他可爱的 继女。 「如果你再和他在一起,你就给我滚!」刚刚下班回家的他,一进门,迎接 他的就是老婆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而女孩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老张先是安慰了怒火未熄的老婆,然后敲开继女的房门:「宝红,吃饭吧!」 老张借着窗外昏黄的夕阳,走到床边,想要安抚一下这个任性的小女生,却 蓦地一下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女孩平躺在床上,将自己的头塞在大大的枕头下面抽泣着,上身只罩了一件 白色的小吊带背心,鼓鼓的胸脯肆一耸一耸的显示着女孩的愤怒,薄薄的背心清 晰地勾勒出rufang丰满的轮廓,甚至可以看到两粒rutou淡淡的粉宝红。 老张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蓦然发现他一直视作女儿的孩子,却已经是一个不 折不扣的小女人了,而且是一个每天和他近在咫尺的女人,一个他触手可及的小 女人。 女孩细长小巧的脐窝恰到好处的嵌在小蛮腰中间,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 刚刚挡住了老张瞟向女孩两腿间的目光,也刚刚只能遮住那块微微隆起的小丘, 但是那条内裤真是太小了,也太紧了,紧得让老张清晰地看出了那条可以带给每 个男人快乐的rou缝;小得让老张立刻猜到女孩的私处会如同一块无瑕的美玉,光 滑得没有一根毛发。 老张的裤裆立时支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只好拼命地按压住想要把自己的阳 具塞进那道rou缝里的欲望,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是自己不能 跨越道德底线的继女,即使她是那么能勾引起你的yuhuo。 女孩纤细白皙的大腿随意的打开着,嫩白的脚趾犹如刚刚剥开的豆瓣儿,让 老张恨不得能捧在手心里,一个个的吸吮。 「不。」女孩固执的扭了身子,朝向墙壁,那条小小的内裤一下子被拉进深 深的股沟里,一个白花花的、光溜溜的、可爱的小屁股几乎完全暴露在老张的眼 前。 「行啦,别生气啦,你妈也是为你好啊!」老张咽了咽口水,坐到床边,伸 出手在女孩的胯上蜻蜓点水似的拍了拍,便再也舍不得动了。 「都和她说啦,我和那个男生没什么的,还不信。」 「张叔信,小红说没有就是没有。」老张的手从女孩的腰上慢慢摩挲到她的 膝头,一边享受着继女肌肤的光滑,一边趁机几乎伏倒在她的身上,呼吸着面前 少女特有的体香,脑子里都是女孩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的样子。 「那样的,我们小红还看不上呢,是不是啊?」 女孩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推开了头上的枕头,扭过身,却一下变成和继 父脸对着脸,两个人的目光碰在一起,都像受了电击一样,一个坐直了身子,一 个又扭过了头。 「嗯,啊,你现在毕竟大了,又这么漂亮,你妈不放心啊!」老张意识到自 己的失态,随手拉过边上的凉被搭在女孩身上。 「哼,瞎说,我哪漂亮啊!」女孩却一下支起身子,那对白白的奶子在背心 里颤颤的,向老张示威。 「行啦,快起来吃饭吧,别惹你妈伤心了,她一个人带你不容易。」老张这 回干脆从床边站了起来。 「真是的,自己女儿有男生追还不好啊?没喜欢的就好啊?」女孩从床上爬 起来,蹦到地上,那胸前的奶子也是一颤,老张的心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我们小红哪会没人喜欢啊,那一定是瞎子。」老张拾起扔在地上的短裙, 递了过去。 女孩弯下腰,一条腿套进裙子里,蜷起另一条腿,拉上裙子的一瞬间,窄小 的内裤一下子嵌进了大腿间细细的rou缝里,两片美丽的小花瓣一下从边上绽放了 出来,而她胸前那对白嫩嫩的rufang更是从背心的领口里完全呈现在老张的眼前, 甚至是那两粒粉宝红色的rutou。那一瞬间,就这样永远定格在了老张的记忆里。 「张叔?张叔?」 女孩的娇呼让老张一下子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面前的女孩抿着嘴唇,双腿 垂在床边,湿漉漉的rouxue微微张开着。老张看了看她的身下,没发现意料之中的 印记,恼火、庆幸却一下被更加炙热的yuhuo烧个灰飞烟灭,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 从身下直窜上来。 「小sao货」男人跃上床,拉起女孩,一把按在窗台上。 女孩跪在床上,胳膊支着窗台,圆圆的小屁股被老张拉得高高的撅起来,两 片嫩宝红的花瓣在白皙的大腿间微微的绽放着,亮晶晶的汁水从上面挂出了一条 细细的线,美丽的小菊花躲在深深的股沟里悄悄地盛开。 老张热得要窒息了,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一件事。俯下身从后面按着女孩的 双手,粗壮的阳具顶在她的蜜xue上,却不深入,只是在里面浅浅的含着,女孩扭 动着屁股想要男人进入得更深,却不能如愿,急急地喘息着,找寻着。 「宝红,告诉叔,你曾经是不是和别人有过?」男人一边亲吻着女孩的耳垂, 一边温柔地问道。 「啊,没,没有。」女孩重重的喘息着,仰起头,眯着眼,性感的小嘴微微 的嘟着,似乎在索要男人的亲吻,可是那表情有点僵硬。 「真的?」男人的roubang狠狠的刺进女孩的阴户里。 「啊——,真的,是真的。」女孩一下子伏倒在窗台上,大声的呻吟着,几 乎是在求饶了。 「说谎!」老张又一次重重的插入,粗壮的jiba几乎全部没入D宝红泛着白 浆的桃源。 「到底有没有?」男人粗大的手掌「啪」的落在女孩雪白丰腴的屁股上,一 个宝红宝红的掌印让D宝红在疼痛中得到了更加眩晕的快感。 「有。」女孩的声音颤颤的,在狭小的房间里绵延着。 「谁?技校那个男生?」张叔的阳具抽插得越来越用力,两只手从女孩的身 下揉搓着那对柔软的乳。 「不,不是……」女孩呻吟着扭动下身,圆圆的屁股使劲向后顶着,两只奶 子垂在身下一抖一抖的。 「谁,告诉叔他是谁?」老张的yinjing被女孩guntang的xiaoxue紧紧包裹着,感觉几 乎就要炸裂了,愤怒、兴奋、失望交织在一起。 「不,不,求你了。」 「什么时候?」男人不想让女孩有了反感,便换了话题。又趴在女孩身上, 捏着她的奶头揉搓着。 「啊……啊,初,初一。」 老张的roubang更坚硬了,涨得难受,索性一下子深入进女孩的rouxue里,快速的 抽动, 「啊……啊」女孩yin叫着,扭动着,喘息着,哀求着。 「谁?」 「张叔,别,别问了,给我……」女孩半闭着眼睛,一下趴倒在窗台上,丰 满的rufang被挤的变了形,颤抖着享受两腿间那充盈的满足。 男人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女孩的yinchun紧紧包裹着粗壮的roubang,甚至都不能 让他完全深入,窄小的rou缝里湿湿的、滑滑的、烫烫的,每一下的刺入都会顶到 那xiaoxue的深处,但这时老张更想知道的是,那支比他更早玩过这个美xue的阳具究 竟来自哪里。 静寂的房间里,女孩快乐的呻吟声夹杂着阳具抽动时的「啪啪」的声,混合 了窗外落雨的「哗哗」声,把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演奏得分外性感yin靡。 「张叔,叔。」 「喜欢么?」老张喘息得像一头野兽,「喜欢。」 「喜欢什么?」男人放慢了撞击的速度,却进入的更深。 「喜欢张叔,啊—。」女孩仿佛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快感里,只是没有意识的 呢喃着。 「喜欢张叔什么?」男人继续挑逗着女孩的欲望。 「啊,喜欢,喜欢张叔要我!」D宝红这时只想让身后的男人更强劲的占有 自己的身体。 「那张叔对你好不好?」男人却不着急,粗壮的yinjing慢慢摩擦着女孩的yindao。 「好,好。」女孩扭动了丰满的屁股,向后寻找着男人的激情。 「好,还叫张叔?」 「啊——」 「那,那叫什么?」 「好闺女,叫爸爸。」当老张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女孩 猛的夹了一下,有一股热热的水流瞬间浸润了他的阳物。 「啊,」D宝红长长的呻吟着。 「好闺女,叫吧。」老张cao得越来越起劲了。 「爸,爸爸。」 「啊,好闺女。」男人的jiba在女孩的屄里进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的 撞在女孩汗津津的屁股上。 「啊——。」 「乖,说吧,说出来会更美」 「是不是要爸爸cao你啊?老张的roubang硬的象铁,老张的欲望燃烧的像无法抑 制的山火,老张的心跳动的像是擂响的战鼓。 「啊—啊——。」最后的理智虽然在拒绝着,但男人的要求却让女孩身体更 加兴奋,火热,急促的喘息、用力的扭动。 「是吗?」 「恩」 「说出来,爸爸让你更美。」男人突然停了动作,犹如冲锋前那片刻的沉寂。 女孩的蜜xue却受不了这空虚的等待。 终于,「爸爸,cao我。」女孩低低的声音。 「大点声。」D宝红的yin语让男人心里的yuhuo再也抑制不住,汹涌的喷发出 来,播撒在女孩的屁股上,rufang上,rouxue上。 「爸爸,cao我!」 「乖女儿,爸爸爱死你了。」男人疯狂了,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雄兽,肆意 蹂躏着利爪下的猎物,身上每一块肌rou都颤抖着,发着光。 「啊……」女孩的脸几乎贴在玻璃上,眼神已经因为下身的亢奋变得迷离, 思绪也因为身后男人无耻的挑逗变得疯狂。窗外的雨水反射着最后的天光,在女 孩的脸颊上映出美丽的光辉,这一瞬间,女孩又回到了一年前的春天。 那时,这个47岁的男人走进了她和母亲的生活,儒雅、健康、开朗,使她 对这个男人的到来并不反感,而且她知道母亲是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和疼爱的。 更重要的是,自从父亲故去的那一天,女孩就渴望得到一个成熟男人的关怀、 宠爱,而张叔给了她。 她生病时,张叔照顾她;她生气时。张叔开导他;她失意时,还是张叔来安 慰她。她开始喜欢他匀称的身材、她开始喜欢他温柔的男中音,她甚至开始喜欢 他身上那股男人的味道。所以,当这个男人在自己委屈时却将两道如火的目光贪 婪地瞄向她的rufang和大腿时,她是害羞的、是窃喜的、是满足的、时渴望的、是 似曾相识的。 她在他的面前穿得越来越性感,越来越多的坐在他大腿上撒娇,越来越多的 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忘记关门,越来越多的在夜里,边偷听母亲低低的呻吟声边将 手指滑进自己湿漉漉的蜜xue里。她也越来越多次的看到男人眼睛里按压不住的欲 火、越来越多次的感觉到男人大大的阳具在自己的屁股下迅速刚硬,越来越多次 的在熟睡时感觉到男人的抚摸。 这一切,在这个大雨的夏夜终于有了交融,是两团火焰的交融,是两种渴望 的交融,是成熟与清纯的交融,是父爱和情爱的交融,是rou体和道德的交融,这 一切,都是女孩期盼的。当继父疯狂地抱起她,扯掉她的T恤、褪掉她的短裤, 揉搓她的rufang,舔弄她的蜜xue和后庭时,她知道,她的幸福回来了。 「宝红……宝红……」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roubang抽插得越来越用力,越 来越深入的撞击着继女白花花的屁股。女孩粉宝红色的yinchun上溢出越来越多的汁 水,奶子摇晃得越来越剧烈,也越来越大声的呻吟着,两条腿越来越支撑不住自 己的身体,只是伏在窗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任由男人蹂躏。 「爸」 「宝红,小红……」老张喊着继女的名字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女孩紧迫的阴 道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享受,女孩扭动的rou体带给他占有的快感,女孩稚嫩的面庞 带给他异样的性欲,女孩娇媚的呻吟让他再也抑制不住蓬勃而出的欲望。 「啊……啊……爸,爸……饶了我吧,爸……啊……啊……」 老张的双手紧紧抓住女孩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拉动她撞向自己粗壮的阳具, 女孩的蜜xue在亮晶晶的roubang上快速的套动着,粉嫩的阴户上挂满了细细的白色浆 液,就连双股间那朵小小的菊花都含羞般半开着,承接着雨露的滋润。女孩那对 鼓鼓的奶子在身下一颤一颤的摇摆着,白皙的双腿用力支撑着燃烧的身体。 「啊……啊……爸,嗯……」 「宝红。」 「哎。」 「宝红,喜欢爸爸cao你吗?」 「嗯,啊……喜……欢。」女孩兴奋得全身都泛起桃宝红。 「爸,也喜欢你。」 「嗯。」 男人开始了疯狂的抽动,rou体的撞击声夹杂着床板的「吱呀」声响成一片。 终于,在最后一下重重的插入后,男人将一股灰白色的jingye散射在女孩白白 的屁股上。 「宝红,喜欢吗?」男人一边意犹未尽的在探索着女孩娇小的身体,一边深 深的呼吸着女孩甜甜的体香。 「喜欢啊!」女孩双颊上的绯宝红还没完全退去,赤裸着身子蜷曲在男人的 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抓着男人的阳具。 「你真是爹的好闺女。」 「恩」女孩羞涩的低下头,却又撅起小嘴,在男人的腮边轻轻的亲了一下。 「哎,哎,好,老爸以后会好好疼你的。」男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老爸。」 「宝红。」 两个人的双唇再次纠缠在一起,男人刚刚低垂的性器再次昂扬起来,在女孩 的手里犹如一条探出头来的蟒蛇。 「老爸,好坏啊!」女孩轻轻地套动着手里的roubang,下身不觉的又一阵酥酥 的yin痒。 「因为我家的小红够sao啊!」男人把女孩的身子向着自己怀里拉了拉,托起 她的一条大腿,从后面再次把自己的阳物一点点的挤进女孩的rouxue里。 「啊……爸。」 「宝红,爸想问你件事。」男人的roubang一点点的推动着,满满地享受着少女 阴户的包裹。 「嗯。」 「你以前和别人是不是……」 「……」女孩的身子不禁一颤。 「没事,爸就是问问,你要是不想说,爸不会怎么样的。」男人把女孩两只 柔软的rufang捏在了一起,挑逗着那两点粉粉的rutou。 「爸。」女孩全身再一次燃烧起来,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彷佛回到了那个夏 天,那个下午,天色已经发黑,夜幕下人类逐渐进入疯狂的夜生活,在这个城市或许唯有我 还在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昏眩的感觉加上药物熏染,让我感觉大脑昏 昏沉沉,模模糊糊看着不远处咏姨在忙乎。咏姨人很勤快,经常做事的人臀部一 定很发达。 我依稀记得咏姨经常让我和一些不知名药物,每一次喝完之后就像昏睡,醒 来后精神状态愈发之下,不过好在我还是个孩子,新陈代谢比较快,虽然大脑不 是很清醒,但是基本思考能力还是有。 「就醒啦,感觉怎么样,你那下面还痛不痛?」发觉我醒来后,咏姨放下手 中的活儿,轻轻来到我身边,慈祥的看着我,就像mama以前看着我一样,是那么 的温柔,那么的祥和? 终究年龄小,沉不住气还是忍不住问道:「阿姨,我刚才看了你放在床头的 照片,上面有你啊,还有我的爸爸mama,还有全叔那个大坏蛋?阿姨你一定认识 我爸爸mama吧?」 咏姨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虽然很快就转为正常,但是她却默不作声,最后只 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的说法,说我还小,以后会知道这些事情。 看着咏姨转过身去,捣鼓一些药品,应该是一些消炎治疗的药品,从后背看 咏姨那硕大而又饱满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条淡蓝色长裤将咏姨袖长下 半身勾勒无疑,臀沟将臀部分为两个半圆形,真是极品尤物啊? 面对阿姨火热的巨臀,虽然年纪和mama不相上下,可身材保持很好,腰间没 有半丝赘rou,大长腿在我眼前晃来换取,这么美丽的阿姨难道还是单身,如果我 能够和阿姨在一起做全叔和mama做一样的事情就好了,满脑子的yin欲竟然让我下 身有那么点感觉,可刚有感觉就一阵阵刺痛从下半身袭来,肯定是伤口再一次裂 开,让我只能忍住rou欲的侵袭,老老实实将目光转向他处。 「小家伙不要乱动,也不要乱想哦。等阿姨过些天帮你拆除伤口,好好让你 看一看你最新的下体。」咏姨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一头雾水,什么新下体, 不就是被那些混混们踢了几脚吗? 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我没有往这方面想,因为此刻的我心里只惦记着全叔。 这个死变态,霸占mama不说,还把我家财产全部划到他名下,最要命的是爸 爸也因为身陷监狱,失去家中的顶梁柱,我们一大家子只有任由全叔凌辱。 不知道现在mama怎么样啦?全叔那个杂碎,我一定要报复你,还有肥龙这头 肥猪,一想起肥龙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一个美丽的大学生,心中就一阵阵 惆怅袭来,这是为什么啊,难道是我在妒忌? 怎么坏人都找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呢?这个世界就是让人捉摸不透。 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就懒得想,当务之急就是养好伤,一定要将爸爸救出来, 抢回mama,让全叔父子从我家滚蛋。滚得远远地,让我再也见不到他们。 此时的我还没有注意到下体的伤害,因为抱着厚厚一层纱布,除了阵阵麻痛 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感觉。 咏姨随后又给我端来了一晚汤药,让我喝掉后,再让我喝了一些流质食物, 说是为了小便方便些,吃完东西后脑子又是迷迷糊糊,然后酣然倒下,一觉睡到 天亮。 翌日,醒来后,脑子不是那么昏沉,反倒是有一些清凉,咏姨不在我的房间, 想下地走动可是裆部仍旧不便,只能慢慢下地,双脚慢慢挪动在房间走动。 咏姨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在这座房间可以感受到咏姨的气息,那就是一股浓 厚的熟女气息,将层层环绕,让人沉迷流连其中,就在我拼命享受这股气息时候, 突然大门外传来男女交流声音,这两个声音格外熟悉,不是全叔那混蛋的声音吗? 女的…… 竟然是咏姨。 我赶紧吓得重新钻到床上,闭上眼睛装作熟睡。 吱——大门被开了。 随后我住的房间也被打开了,咏姨看着我仍在熟睡,长出一口气重新把门关 上。但只是虚掩,所以门外一切我都可以看见,一切尽收眼底。 「我的大妹子啊…… 想死哥哥俺啦!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吧?」在房 间我清清楚楚听得到门外的对话。以及他们的动作,我分明看见全叔恶心的将咏 姨一把抱起紧紧搂在怀中。 咏姨本来就是熟女一枚,现在更是柔柔软软的趴在全叔怀里:「老全,我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狠心,霸占老李的财产不说。还把人家老婆弄大肚子。你怎么 这么坏呢?」 全叔色眯眯看着咏姨恶狠狠地说道:「我不仅要把老李送进监狱做个是几年 牢,还要让他婆娘死心塌地跟着我过日子,帮我传宗接代生一堆娃,至于老李的 那个兔崽子不是已经被我们废了吗?以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老全的?咏啊, 还记得我们以前在乡下的日子吗?」 「记得记得,那时候真年轻啊。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全你还是和以前 一样,就是发福喽。」咏姨给全叔泡上一杯热茶,她自己则是冲了一杯咖啡。 全叔喝不习惯茶叶,大大咧咧将茶叶推到一旁,他径直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可 乐,打开就喝:「俺这个乡下人还是喜欢喝着玩意。我说咏妹子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为啥不老呢,我越看你越觉得当初老李当初的选择就是个傻逼。放着你这个大 美人不要,偏偏……」。咏姨制止了全叔让他不要说下去。 看着全叔大口猛灌可乐,咏姨莞尔一笑:「老全啊。可乐杀精,你不知道啊?」 「哈哈,我身体好,我喝那么多可乐还不是一样让老子婆娘怀上我的娃娃。 我身体好着呢?」全叔说话间有打开一罐可乐咕咕咚咚一顿狂饮。一看就知 道没有素质,饭馆咏姨则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嘴品着咖啡。 想不通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人怎么可能会坐到一起谈天说地。 全叔随后还说我爸爸这些年起其实是给他打工,勤苦挣下来千万家产到头来 还不是他全叔所拥有,归功于那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使得爸爸所拥有的一切都 属于全叔,至少从目前来看全叔才是真正的胜利者,笑到最后。 「老全,我觉得你对那孩子太过分了,人家还是一个小孩子,不用那么绝情 吧?你看看你都把他变成了一个废人,以后老李家算是绝脉了。」虽然被全叔搂 在怀里肆意被玩弄rufang,可她还是给我说了句公道话。 全叔一边玩弄咏姨高耸的rufang一边说他就是喜欢这样做,做事情就要做的干 脆一些,不要留有后患,否则晚上睡觉都是个问题。 「俺的妹子啊,如果不绝情老李家那些房子车子票子还有老李的婆娘我怎么 弄得到手,放心吧,俺已经找好了下家,这小子明天就送走,至于他娘估计现在 早就忘了他吧?那婆娘现在就只知道惦记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就当做 没有生过吧?」 「你准备把他送到那里去?」咏姨紧张的问全叔。 「这是个秘密,总之我们这辈子是不会见到这小子,哦!这个没有jiba卵蛋 的废物…… 」 两人说着说着竟然相互开始抚摸对方,这……看的我是一阵阵迷茫,难道这 二人早有jian情?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确实诡异。可诡异归诡异,全叔什 么时候和咏姨有这么层关系?还是这么深层的rou体关系! 虽然我很想想明白这件事情,可是在客厅的二人却已经开始动情了,至少是 身体动了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叔已经将咏姨脱得精光,咏姨美丽而又纯洁躯体任由全叔 搂在怀中,两人光着身体,就在沙发上卿卿我我。全叔上下其手对咏姨开始挑逗。 看他们娴熟的手法,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咏姨肯定和全叔之前就有过联 系,至少最近有过密切接触,否则不可能这么轻车路熟先说一会儿话,然后就打 炮。 两团白花花rou体在客厅沙发不断翻滚着,缠绕着,我真的很想冲进去喝止他 们的举动,因为在咏姨身上我问道了久违的母爱,可下半身疼痛让我实在难以为 继,起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和全叔说的废物没有任何区别。 两人都是中年人,没有那么多假惺惺的肢体语言,上来就直接进入主题,我 看见全叔抱着咏姨,嘿嘿的坏笑说:「大美人,俺来了哦」 咏姨似拒似迎假装推诿,可她的身体肢体语言并没有阻止全叔意思。 全叔脱下咏姨的外套,把头深深的埋在咏姨雪白的双峰前,使劲的蹭了起来, 咏姨被他蹭的痒痒。娇躯不停地扭动。看得出来咏姨早已经是春情泛滥,急需要 一根火热的roubang来缓解汹涌而来的rou欲。 日,难道他们早有jian情,或者是他们关系很不正常。不敢相信高贵的咏姨竟 然屈身于全叔这个满脸横rou的成人店老板?这让我难以接受,甚至是感觉恶心。 可面对这样香艳yin靡场景,我又忍不住不观看。于是我悄悄靠在门框上,目 不转定看着这一场活春宫。 全叔似乎很有技巧,边在咏姨胸前吸吮她的rufang,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内 裤退了下去,漏出粗壮黝黑的阳具来。 咏姨则把全叔的头抬了起来,凑了上去,两张嘴顿时深深的吻在了一起,纠 缠许久后,全叔终于没有耐心了,粗暴的扯掉了咏姨下体唯一的防线,将她蕾丝 内裤扔到了床下。 咏姨被全叔粗暴的行为深深吸引着,腿叉开将全叔夹在双腿中间,臀部上抬, 将自己的阴户暴露在她这个丑陋的男人面前,全叔很配合的把头埋在她的阴部, 舔起屄。 咏姨被他舔的一阵酥软,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双乳,用指头夹着自己的rutou, 用力的挤弄着,嘴里不停的发出满足的呻吟。 全叔舔了会儿咏姨的小屄,又一阵狂舔后,全叔终于忍不住了,挺起jiba, 朝着咏姨早已经yin水泛滥的下体就插了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不知道插了多少下。 沙发上yin靡的两团rou体,男人和女人最yin靡的私处交互在一起,两团yinrou啪 啪的撞击着。 咏姨兴奋的呻吟,表示她正在享受着全叔带给她的快乐。 全叔粗壮的根部,不断的进出咏姨火热的甬道,抽出的时候,桃花洞两片蚌 rou一起被带了出来,又迅速的被挤压了进去。 全叔的分身不断带出咏姨xiaoxue内的爱液,远处看竟然光亮亮的。 全叔挺着大jiba在咏姨的桃花洞内抽插了大约十来分钟。然后全叔把咏姨抱 了起来,让咏姨单腿着地,然后他拉起咏姨的一跳腿高高举起。 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丰满的女人是很高的挑战,可咏姨没有丝毫的不快感, 抬起雪白的美腿任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在自己的下体内肆无忌惮的进出,并发出阵 阵的呻吟声。 咏姨翘高了雪白的大屁股,可能是全叔觉得有点累了,干脆拔出yinjing蹲下去, 用舌头啧啧的舔起了咏姨的yindao。 咏姨被他舔的很舒爽,不自觉的前后摇晃起自己的身子,一对大奶在胸前前 后晃动,这样yin荡的场面,谁见了都受不了,何况在一旁偷窥的我。 我看着咏姨迷离的眼神和yin荡的表情,或写她早已经被rou欲冲昏了脑袋。 全叔舔了一会儿咏姨的屄,起身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sao, 忘记老李那个废物吧,以后老李的老婆都是我的女人,我要让你们一辈子活得好 好的,一辈子伺候俺找个大老粗。」 咏姨则哼哼道:「死老鬼,要不是当年。噢噢噢…… 老李做的好事,你现 在哪能享受到我吖…… 喔—」咏姨呻吟声越发急促。 全叔提起jiba对准咏姨的屄恨恨的插了进去,双手推着咏姨硕大的雪臀,又 是一阵勐烈的抽出,咏姨被他干的浪叫不止。 两个人酣战了许久,浑身大汗淋漓。看的我也是惊心动魄。最后全叔一阵闷 哼将他guntangjingye一丝不漏注入咏姨体内。咏姨小腹也是一阵阵抽搐,以一场轰轰 烈烈的潮吹迎接全叔子孙的进入,我真的有点担心,咏姨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下 被全叔灌入jingye,会不会也怀上全叔的野种? 随着两人接近尾声了,我也得赶紧重新躺下,张大耳朵聚精会神听他们所说 的话,因为我觉得他们一定有阴谋。 全叔开始穿上衣,咏姨则是耐心蹲下将全叔阳具上面的两人液体用小嘴清理 干净,然后站了起来,拿出一叠叠卫生纸将自身迷人的下体擦干净之后,穿上她 的紫色贴身裤衩,两人相互整理一番后便展开了对话。 「今晚给那小子多灌点药,让他睡死一点。免得明天出现什么差错?」 咏姨还是好奇的问道全叔究竟要被我送到哪里?难道不可以让我留在她身边 一起生活吗? 哎妈啊,你们这群女人,就知道问三问四。架不住咏姨的询问,全叔最后还 是老实地说出了实情。 他竟然要将我卖到一个乞丐团伙,然后砍掉四肢在马戏团表演,博取观众同 情人捐钱。 这个计划让咏姨也有点不能接受,或者是不惊所措。咏姨随后表示反对,这 样简直是丧心病狂,可是全叔坚持这样,全叔最后还狠狠地说道:「大妹子,说 白了你也是一个女人,而你还只是俺老全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听我的话?」 否则我也把你卖了!记住啦吗?「全叔扔下话后便离开。我知道他肯定是要回去 和mama再来一次大战,两个熟女的伺候让他享尽了荣华富贵。」 「全哥,你真的太狠心啦,你已经夺得一切,包括我,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咏姨哀求着,她想让全叔放过我,放过这个小孩子。 全叔用手捋了捋腰间皮带:轻蔑的唾弃咏姨下巴:「你不要忘了,你以前是 怎么在我胯下舔我的jiba,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不要让 我把真想告诉老李,嘿嘿嘿。」 「请你不要将事实告诉老李,求求你不要告诉他。」咏姨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让爸爸知道,难道是是咏姨和全叔一起陷害爸爸, 陷害我们一家人,可咏姨那慈祥的面庞看起来和所谓的蛇蝎美人完全不像啊。 一定是全叔搞的鬼,只有全叔这样的败类才会想出一切阴损的招数来陷害他 人。 全叔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用手指在咏姨裤裆里掏了一把,证明他 对咏姨的绝对拥有。 整个大厅就剩下咏姨一人。她穿着裤衩坐在沙发上思索了良久,最火还是长 叹一口气,走进房间,估计是开始调制药水吧,我悲哀的想到,难道咏姨也这么 狠心吗? 大约过了半小时,咏姨端着一碗药水来到我的房间。 「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天啊!咏姨竟然早知道我在一旁偷窥她们。女人的心思果然慎密。 「来,把这个喝掉!喝掉以后什么都会好起来。」 看着咏姨端着药水一步步朝我走来,我的心变得惶惶起来。我不敢相信我喝 掉这碗药水明天究竟会在哪里? 「不,阿姨,你不要这对我,好吗?」想想自己季候没有四肢的生活,那场 景我几乎不敢想象。 可我浑身就是无力,身体稍微一动下体伤口就会蹦出撕裂般疼痛,让我只能 呆呆的躺在床上,任由咏姨将药水灌进我的口腔,然后下咽到肚里。那片草地,还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