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事乎都没有 她的屁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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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吉娜的朋友,看她眉目间依稀有蒋程程的影子,我就判断是蒋程程来了,之前 有听过蒋程程说过她有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女儿,我就更有把握苏东梅就是蒋程程 的女儿。 「你真的认识我mama。」苏东梅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啊,甜美亲切, 美得难以形容,我浑身舒坦,用乞求的语气,柔声问:「那我们能做朋友了吗?」 苏东梅没有立即回答,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边在我身上打转,一边朝冰箱走来, 目光转向冰箱,迅速打开,抓了两瓶饮料,嫩白乾净的小脸蓦然一红,清脆道: 「我要问过我mama。」 「好。」我猛点头。 苏东梅朝我一笑,拿着饮料飞奔离去。 我呆了呆,也跟着离去,穿过客厅离开了谢家,脑子一会是谢安妮,一会是 谢安琪,一会又是翁吉娜,突然,一个美少女的身影浮现眼前,她有一个很好听 得名字:苏东梅。 回到碧云山庄,果然不出我所料,柏彦婷也出去了,我肩负起保家护娇的责 任,带领几只牧羊犬一路巡视到小竹林,站在山崖最高处,我运气一周,仰身长 啸,顿时声震山林,惊起了飞鸟,啸声远远传播出去,隐隐在娘娘江两岸回荡, 就像雄狮宣示自己的领地一样气壮山河,当然,我这啸声也惊动了美娇娘们,她 们知道我回来啦。 探望了楚蕙,秋雨晴和王怡,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小惜儿,哄了她半天, 给她尿了一次,惹得大家哄笑,小惜儿很快又困了,我把她交还给王怡,又待了 片刻才离开产房,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听她汇报公司的近况,我就开始了慰藉之 旅,先满足了郭大美人三次;小黄鹂要求最低,一次过后就花容失色,不敢再要 了;接着满足了樊约两次;唐依琳多点,前xue后xue各满足两次;庄美琪有点可怕, 非要五次不可,我没理由拒绝,最后弄得她说「要好好休息,晚饭不用喊她。」 闵小兰,杨瑛最好对付,三两下就各满足她们两次;章言言和我洗了个鸳鸯 浴,我足足满足了她三次,秋烟晚昨晚才弄过,不过,我也顺带满足她两次,她 是秋家与何家的势力旗帜,我多疼她一点,就是避免她在朱成普,周支农面前抱 怨我冷落她;严笛才开苞,又正在监视山庄的工作之中,我可不敢碰她;葛玲玲 开店去了,不在山庄,忙了一轮,已是下午,就剩下小君和戴辛妮了。 戴辛妮要好好满足,我积蓄jingye,集中火力对付她。小君另有任务,今晚夜 深人静时候,我要喂乔若尘吃jingye,也就是说,今晚我要在凯萨琳,乔若尘面前 跟小君zuoai,凯萨琳很奇怪,那种场合她非要参与,说要亲自在场,才放心让乔 若尘吃我的jingye,我没意见,有她旁观,我更兴奋。 天鹅般的人物都是寂寞的,戴辛妮本来就不合群,加上被「强jian」,女神更 寂寞了,寂寞得像一只冬季的天鹅,原以为经过姨妈一晚上的保护,戴美人会淡 忘被羞辱的经历,如今看来,她情绪依旧低落,我很愧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 青草萋萋的娘娘江边,跟她解释我昨晚「喝醉了」,知她睡在姨妈房间,就没去 打扰。 「今晚呢。」戴辛妮幽幽问。 「别说今晚,从现在开始,我都陪在老婆身边。」我越来越觉得愧疚。 「哼。」戴辛妮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新来公司应聘的公关部主管彭瑜 文突然有急事返回美国了,说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这罗彤说走就走,也不给我们 一个心理准备,明天回公司,我就暂时代管一下秘书处和行政处,财务的事情就 交给言言了。」 「也好。」我赞同戴辛妮的决定,她是行政出身,代管一下不会吃力,就是 彭瑜文令我忧心,她已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刚才还发来几条短资讯,说感谢 我送的玛莎拉蒂,誓言要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想让言言取代我?」戴辛妮白我一眼,深栗色的长发 被江风吹得乱舞,微撅的小嘴隐含着不满。 我搂住她的柳腰,委屈道:「没有啊。」 戴辛妮怒道:「没有?你叫言言转两百万给小君就没告诉我。」 我哭丧着脸,叹息道:「我的好老婆,你是老大,你管的是过亿的账目,你 管两百万这种小事干什么,事无巨细都管,你会累坏的,我会心疼的。」 唰的一下,戴辛妮把头拧过一边,香肩微动,再转过脸来,迷人的大眼睛已 然没了怒气,小嘴儿微张,似乎还挂着笑意,估计我的解释既合情又合理,还令 她满意,「哼,你会心疼我?」戴辛妮飘来一媚眼。 我笑嘻嘻道:「这还用说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事。」戴辛妮蓦地脸红,娇艳如花,女神主动邀爱, 我自然心头大动,嬉笑道:「前天不是做过吗。」 戴辛妮又生气了:「前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用吃饭了,是么。」 我暗骂自己是蠢猪,女人不愿意上床可以有一百个藉口,同样,女人想干那 事,也有无数种暗示,女神已经暗示很明白了,我竟然不解风情,幡然醒悟,我 立马深刻道歉:「老公错了,马上就做。」 戴辛妮的鹅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妩媚道:「抱我回房间,我是正经女人, 不像她们那么浪,我不喜欢在野外做。」 我手臂一扳一托,戴辛妮整个娇躯给我淩空抱起,她咿呀乱叫两声,很自然 地用手臂勾住我脖子,双手一交叉,打上了结,算是稳当了,我看着怀中楚楚动 人的女神,不禁心驰神往,脱口猛拍马屁:「是是是,我的女神端庄正经,举止 得体,zuoai像屍体……」 「你说什么?」戴辛妮怒问,我头皮发麻,暗叫糟糕,这马屁拍过了头,东 宫发火,我哪敢吱声,慌忙迈开步子,一步当三步跑回了永福居。 虽然要一碗水端平,但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幢别 墅洋楼还是有区别,外观最美是喜临门,装饰最豪华,面积最宽敞的是寿仙居, 配备和功能最齐全的就是永福居了,因为这人数众多,集中了戴辛妮,章言言, 小君,闵小兰,杨瑛,乔若尘,凯萨琳,七位大小美人,所以姨妈特别把杜鹃专 门配备给永福居,让她负责这群大小美女的起居饮食。 一回到永福居,我们就撞见了杜鹃,她跟黄鹂一样,穿着花格子衬衣,紮着 小围裙。 「杜鹃,等会你来我卧室,帮我守在门口,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介意。」戴 辛妮叮嘱。 「辛妮姐,我会听到什么呢。」杜鹃一脸怪异。 戴辛妮扑哧一笑,挤挤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什么呢,我也狐疑了,莫非戴大美人等会喊得很大声?不对呀,就算喊 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的美娇娘跟我zuoai已经不忌惮被人听见,反正 都是那么回事,都会被我干,都会叫床。 走进戴辛妮的卧室,我陡然感觉到一丝诡异,女神默不作声脱光身上的衣服, 丰乳肥臀,滑肌如雪,她捡起床上的小蕾丝,肥臀一蹲一撅,黑色蕾丝小蕾丝挂 上了肥臀,是窄边那种,形如丁字裤,扶了扶肥臀,又捡起一卷黑丝,两条修长 美腿交替踩在床上,缓慢套上黑色丝袜,是长筒的,包臀的,一直包住肥臀,接 着优雅地戴上黑色半透明蕾丝乳罩。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不是流鼻血,我嘴有腥味,戴辛妮知道我喜欢黑色, 我明知她是在引诱我,我只能血脉贲张,下体剧硬,令我瞠目的是,女神竟然还 穿上蓝色制服,把深栗色长发梳了个一丝不乱,她最后把黑丝双足穿进了黑色高 跟鞋,高挑飘逸。 这一刻,戴辛妮神采飞扬,脱胎换骨,她的制服诱惑无与伦比,无人能及。 什么状况,我猛眨眼睛,不知戴辛妮搞什么名堂,撸了撸裤裆,我有点迫不 及待了。 戴辛妮妩媚一笑,抛来眼波:「别着急,你也换一换衣服。」 「换啥衣服,换上西装么?」我急忙脱去身上的休闲衣,亢奋莫名。 戴辛妮摇摇头:「不,你要换保安服。」她像变戏法似的,从抽屉拿出一套 崭新的保安服,我心如鹿撞,愣了愣,笑道:「这很新鲜哈。」 「嗯,说不定还很刺激。」戴辛妮又抛来媚眼,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保 安服迅速穿上,有点小,我好不容易穿上,左看右看,发觉不对:「咦,这保安 服有点窄。」 戴辛妮嗔道:「没事,将就些,你又不是真的保安。」 「呵呵。」我傻笑。 「戴上帽子。」戴辛妮递来一顶保安的宽沿帽。 「哦。」我迅速戴上。 戴辛妮扑哧一笑,又递来一双白线布手套:「戴上。」 「行。」我戴上了布手套。 戴辛妮忽然想起什么,又从抽屉拿出一副墨镜:「等等,还要戴上墨镜。」 「不用了吧,在屋,没阳光。」我推开墨镜,总觉得戴墨镜zuoai很碍事。 戴辛妮美脸一沉,恶狠狠道:「别啰嗦,快戴上。」 我只能戴上,女神娇笑一声,拿出一根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给。」 「绳子?」我吃惊不小。 戴辛妮猛点头,字正腔圆说道:「这种尼龙绳坚固耐用,价格实惠,是居家 旅行,绑架强jian的必备用品。」 「辛妮……」我头皮发麻,身子发颤,双腿发软,凭直觉,昨天冒充保安强 jian戴辛妮的恶作剧露陷了,我的女神现在是报复我,我已无计可施,无路可逃, 想跪下来求饶,戴辛妮又娇滴滴道:「来呀,把我绑了,绑紧点。」 「这是做什么嘛。」我哭丧着脸。 戴辛妮saosao道:「先绑后jian,jian了再松绑,嗳哟,我好兴奋。」 「老婆……」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拿着尼龙绳愣在当场。 戴辛妮突然挥舞手中的一张票据,柔声道:「两个选择,要么快点绑我,要 么我晚上坐飞机去英国,再也不回来了,你是要玩呢,还是要我走?」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选择「玩」,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戴辛妮推倒在床, 反剪她双臂,用尼龙绳子绑在她双手,绑得很松,戴辛妮却不干,非要我绑紧点, 我哭笑不得,只能照她的话,把她双手绑紧了,那一那,我内心又涌动了强暴的 欲望,特别肥翘臀不停扭动,把我的yuhuo一步步撩起。 修长的丝袜美腿开始乱蹬乱踢,我下意识坐到戴辛妮的肥臀上,她突然娇滴 滴喊:「啊,啊,啊,强jian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强jian我啦,人家会受不了 的。」 晕,这哪是喊救命,简直就是呻吟挑逗,我瞬间yuhuo焚烧,双手按住戴辛妮 的肥臀,逐渐用力,筒裙被扯起,露出丝袜大腿根部,见到了朦胧的臀rou和窄边 小内裤,我冲动了,彻底冲动起来,双手抓住筒裙用力往上一推,把整个大肥臀 露了出来,我凶悍压上身子,冷冷道:「别怪我心狠手辣哟。」 「不要,不要……」戴辛妮扭动身子。 我浑身颤抖,淩虐和野蛮充斥我脑子,仿佛色魔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美女,一 切变得很残忍,我抓住肥臀上的丝袜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臀部的黑色丝袜 应声裂开,雪白臀rou剧烈晃荡,这种晃荡强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 肿胀的巨物,双腿跪压戴辛妮的大腿,拨开黑丝小内裤,身体闪电压下,巨物捅 入了股沟中,很滑腻的股沟,顺着股沟,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紧窄的rouxue,娇躯拼 命摇动,我疯狂压制娇躯,下身凶猛前挺,粗大的roubang直插花心,发出「滋」的 声响。 「啊,你疯了,救命啊,强jian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声音刺耳。我暗笑: 好逼真,就像昨天强jian她那样逼真,我没有怜香惜玉,双手勾住香肩,下身凶悍 抽动,棒棒如风,整个大床抖动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两条倩影冲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哢擦 哢擦乱响,我大吃一惊,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鹃。 「辛妮姐,是他吗,是他吗。」小君焦急问。 「嗯嗯,就是他,就是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强jian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 辛妮用力地耸动肥臀,紧窄的rouxue吞吐着巨物,我眼睁睁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幕, 听戴辛妮的口气,我的恶作剧已被揭穿。 「那现在怎么办。」小君问。 「到妈那告他。」戴辛妮恨恨说,rouxue吞吐了巨物十几下,见我没动,她也 不好意思继续动。 「mama不在山庄。」小君瞪着我,两条怪异羊角辫梳得高高的,很像两支羊 角。 「留住证据,等妈回来就跟妈说。」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鹃手中的数码相 机,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机,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 你涉嫌强jian良家妇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强jian了。」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声道:「咱们私了如何。」 戴辛妮还没说话,小君就抢先说:「你罪大恶极,良家妇女拒绝私了,拒绝 和解。」 戴辛妮猛点头,我大声叫屈:「是良家妇女要求我强jian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辫,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妇女要求强jian的吗,人家今天是 重现犯罪现场,重现犯罪的过程。」 「好专业的术语。」我一脸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时又有了精进,我不想 跟她纠缠,眼珠子一转,乾笑道:「昨天发生的事我都忘记了,反正我死不承认。 」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证据,你还想抵赖啊,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 「啥证据。」我问。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经招供了,良家妇女被强jian之前,你跟保安借 了保安服,墨镜,口罩,绳子……」 「这不能说明我就强jian了良家妇女。」我狡辩。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时穿的皮鞋, 哼哼,再狡诈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眼睛,你这个强jian犯处心积虑伪装成保安,但 百密一疏,你没换皮鞋。」 一旁的杜鹃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厉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强jian」戴辛妮时候确实没换皮鞋,我的皮鞋几万元一双, 保安又怎么穿得起,我长叹一声,颓然问:「这案子是小君破的?」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辫晃得厉害:「没有全部啦,杜鹃有帮忙,只有她记得 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这双皮鞋,碧玉山庄这么大,房子这么多, 谁知道这强jian犯把皮鞋留在哪个房间,杜鹃找得很辛苦,最后在丰财居二楼的小 客厅沙发下找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抵赖。」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认了,「我坦白,我坦白,请求 宽大处理。」 卧室一片寂静,三个女人在交换眼神,最后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 嗲道:「宽大处理不是不行……」 我一听,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谈条件,有条件就不怕,我现在最担心让姨妈知 道这事,想到这,我赶紧满脸堆笑:「你说,你们说,我能答应都答应。」 小君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我要学车,买车,还要三百万, 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装沉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两样都能答应,这最后一样……昨天 不是给两百万了吗,怎么还要这么多钱。」 小君原以为我会爽快答应,见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气势汹汹警告说: 「看来你这个犯罪份子对自己的犯罪性质还没有深刻认识,别等到你恶名昭彰, 坏事人尽皆知了,你才后悔喔。」 我一听,心又惊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讨价还价,惊的 是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别的美娇娘可能无所谓,但乔若尘和凯萨琳知道了,她 们肯定会厌恶我,尤其是凯萨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观念,从小被灌输极重的女权 主义,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对凯萨琳和乔若尘的好感与日俱增,可别坏了 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应了,不过,你要告诉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让我这个犯罪份 子心服口服,以后绝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rourou的身子上心猿意马,大roubang在 她rouxue浸泡了很长时间,她不停用yindao壁蠕大roubang,这是明显的暗示,暗示要做 爱。 「哼。」小君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说:「昨天 见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乱小君的节奏,消消她的气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发作,她清清嗓子,改变了 对戴辛妮的称谓,重新说:「昨天见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问嫂子……哎呀,还 是辛妮姐顺口。」小君大声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扑哧笑出来,杜鹃和我一样,都是拼命忍住,可爱的小君总是 不经意制造可爱,我点点头:「继续说吧。」 节奏乱了,小君涨红着脸,又重新开始说:「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 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吃完饭时碰到言言姐……」 说到这,小君不说了,红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暗 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头砸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么多jiejie, 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别人怎么喊,难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么。」 戴辛妮笑得香肩乱抖,杜鹃站在一旁拼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气了, 「喊辛妮姐就行,别听他的。」戴辛妮柔柔说。 「嗯,那我重新开始。」小君点点头,脸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 唇,娓娓说开:「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 么,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饭时候,我没见到辛妮姐下来吃饭,就问言言姐, 言言姐说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来辛妮姐房间看她,我发现辛妮姐哭了, 我就知道出了问题,然后软磨硬泡,要辛妮姐说出心事儿,她就是不肯说,我急 了,就胡乱猜,问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亲戚朋友死 翘翘啦,我还问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陈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后娶个sao狐狸回来, 呃,不是娶一个,是娶一群sao狐狸……」 「咯吱。」杜鹃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鹃一眼,接着说:「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摇头,全都否认,还一 个劲地哭。我急呀,气呀,一气之下,就说哪怕被流氓强jian了,也不用着这么伤 心,这原本是气话,你猜怎么着。」小君看过来,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么?」我问。 小君挤挤眼,诡笑道:「辛妮姐伤心说,她被一个帅哥强jian还好,可惜是被 一个臭烘烘的保安强jian了,我听了,大吃一惊。」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牙切齿问:「辛妮真这样说。」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这样说。」 「咯咯,我是开玩笑啦。」小君嬉笑着晃动羊角辫,我马上明白小君是报了 刚才一箭之仇,她眉飞色舞,改口道:「当时辛妮姐哭着说是被一个蒙面保安强 jian了,她想报仇又不知道是谁,想报案又怕丢脸,我这才知道辛妮姐被强jian了。」 「然后呢。」我爱得心痒痒,也恨得心痒痒的。 小君嗲嗲道:「然后我就问辛妮姐是怎么被强jian的,是在哪里被强jian的,是 被多少人强jian的,被强jian后的感觉是怎样的,有没有怀疑是谁,有没有找到强jian 犯留下的证据,辛妮姐听了,就详细告诉了我。」 「她怎么说。」我好奇问。 小君道:「辛妮姐说是被绑住强jian的,是在公司的办公室被一个人强jian,被 强jian的感觉很痛苦喔,她怀疑是公司的保安,因为强jian犯穿的制服就是公司保安 的制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处巡视,遗憾的是,强jian犯很狡猾,没有射那些东 西出来,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我饶有兴趣道:「那怎么会想到是我。」 小君马上从床跳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吼:「当然是你,我当时就说是你,辛 妮姐不相信,说这个强jian犯很粗鲁,很残暴,绝对不像平时那个温柔体贴,整天 嬉皮笑脸的李中翰。」 我讪笑,心知小君是故意骂我,她越说越有劲,口沫横飞:「可我知道,这 个李中翰恰恰就是个又粗鲁,又残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诉辛妮姐,说百分之九十 九是李中翰干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对我说,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 是李中翰,也要想办法证实那百分之一,不要放过坏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鹃窃笑。 「我就说可以,我要证实那强jian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 天一早,我就带领辛妮姐,严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来, 经过严刑逼供,他吓得屁滚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 墨镜,口罩,帽子,绳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说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着道:「这个强jian犯是谁,大家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为了防止凶残的犯罪份子狡辩抵赖,我还要收集充分的证据,回到山庄,我找来 黄鹂和杜鹃,问她们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么鞋子,黄鹂不记得,幸好杜鹃记 得,我就要杜鹃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来,杜鹃不负众望,出色地完成了 任务,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给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马上就认出那强jian犯就 是穿这双皮鞋,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绽被我抓 住。」 「我的神啊,咱爸妈的事业后继有人了,干特工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我简 直就是对小君五体投地,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君背负双手,老气横秋,羊角辫摇得像师爷模样:「杜鹃特细心,还问辛 妮姐记不记得被插进去的东西有多大,因为杜鹃有见过你的流氓根子,杜鹃是乡 下长大的,她曾经见过别的男人站在田,池塘边小便,你的家伙与众不同,比他 们大很多,杜鹃记忆深刻。」 杜鹃小脸桃红,两眼乱闪,可爱之极。小君仍在滔滔不绝:「可惜辛妮姐说 当时挣扎,没亲眼看到那东西有多大,不知具体长短大小,总觉得很大,顶到面 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们就安排这次强jian场面,让辛妮感觉一下是不是 我?」 「不错。」小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感觉很爽,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 「我们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认出是你干的,她就会尖叫,我们就会冲进来 拍照取证。」小君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杜鹃身边,歪着脖子看杜鹃手中的相机, 不停夸赞:「杜鹃拍得好清晰。」 我诡笑道:「我有疑问喔。」 「什么疑问。」小君瞪圆了大眼睛。 我看了看身下安安静静趴着的戴辛妮,一阵坏笑:「你的辛妮姐说被强jian很 痛苦,可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着脖子问:「辛妮姐,你现在痛苦吗?」 戴辛妮脸红到了脖子跟,扑哧一笑,很夸张地喊:「嗳哟,嗳哟,好难受, 好痛苦。」 杜鹃拼命掩嘴,小君脸色大变,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开戴辛妮双手 的绑绳,脱下她身上的制服,露出性感黑丝内衣,我握住她两只豪乳,得意道: 「那是我一直没动,动起来就舒服了。」说着,我下身开始抽动,二十五公分长 的大roubang像打桩一样冲击戴辛妮的rouxue,那早已蜜汁横流,杜鹃嘤咛一声,羞得 转过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边欢叫,一边解释:「小君,这不一样,是别人强 jian的话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强jian,就……就很舒服。」 小君气坏了,猛跺脚:「辛妮姐,你一点骨气都没有,你是还原当时被强jian 的情景,你是被一个陌生的蒙面色魔强jian,你当时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舒 服呢。」 戴辛妮已经意乱情迷了,像发春小猫般娇吟:「啊啊啊,现在证实这色魔是 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气死我了。」小君把脚跺得呱呱乱响。 杜鹃失望道:「小君,那我们学车泡汤啦。」 我气恼杜鹃不像黄鹂那样帮我,冷笑道:「统统泡汤啦。」身下抽插骤停, 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浑身发颤,顾不上身边有小君和杜鹃,忘情叫床:「啊啊 啊……」 小君夹了夹双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家?」 我冷笑:「你带严笛,玲玲,美琪一帮人去调查,这层纸恐怕早给火烧出了 个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扬出去,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还怕啥。」 「妈还不知道。」小君涨红着脸,胸脯急剧起伏。 我嬉笑道:「妈知道是迟早的事儿,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妈才懒得 管。」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这是叛变,你是叛徒。」 戴辛妮如今哪管小君骂什么,浑圆丰翘的肥臀在扭动,深入rouxue中的大roubang 已经把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她秀发披散,趴在我身下承欢,我突然又改回抽 插,密集地抽插,戴辛妮娇吟一声,竟然用嘴咬住手指,忍住不发出声音,我深 深一呼吸,丝毫不停歇抽插,嘴上兴奋道:「小君,还有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学 车,买车,又得到三百万。」 小君急问:「啥方法。」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双乳,一边猛烈干她,一边jian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强 jian一下,什么都好商量。」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小君勃然大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了两句,气势 低落了下去,悻悻道:「jian就jian啦,反正都被jian过无数次了。」 看她不得不屈服,又很无奈的样子,我就想笑,其实,她才是狐狸,我才是 猎人,她心想什么,我早猜到八九不离十。心生促狭,我放慢抽插,舔吻戴辛妮 的香肩,手指一挑,解开了戴辛妮的乳罩后扣,不紧不慢道:「就算被我强jian也 不是这么简单,你还要穿上黑色内衣,黑色丝袜,最好还要穿上高跟鞋,像辛妮 这样。」 小君脸色大变,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像牛铃那么大:「乌龟王八蛋,士可杀不 可辱。」眼珠一转,语气软了下来:「我……我去哪里找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啊。」 我想笑,想大笑,朝卧室的前厅努努嘴:「辛妮的衣柜应该有,你找找看。」 「咯吱。」杜鹃又乐了。 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气全撒在杜鹃身上:「笑什么笑,帮我找。」杜鹃 吐吐小舌头,赶紧跟在小君的屁股后走出了卧室,前厅马上传来翻找的声音和小 君嗲嗲叫声。 我尽量不笑出声,戴辛妮却忍不住娇笑:「小君是急着要钱。」 我舔吻女神的秀发,柔声说:「我知道她急着要钱,就不知道拿这么多钱干 什么,她整天上网,有可能被骗。」 戴辛妮娇笑:「不是的,我听言言说,小兰,杨瑛的家人要她们想办法弄钱, 好像是要买房子,小兰和杨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没有却先答应 了下来,可答应了又不知道怎么弄几百万,她鬼狡猾的,先问言言要,言言哪肯 给小君几百万,就叫小君找我,小君这才粘上我,知道是你强jian我之后,她就想 浑水摸鱼,弄个一箭双雕,既可以打击你解恨,又可以狠敲一笔,眼看着差点得 手了……」 「哈哈。」我失声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嘘,我反水了,小君会恨我的, 等会让我来给她钱,她就不恨我了。」 我连连点头,笑不拢嘴,这小君弄得我好开心,当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 太闷sao了,弄出这么一出「再现犯罪经过」的激情好戏,我爱她爱得入了骨髓, 抓紧两只大奶子,身下剧烈抽动十几下,爽得女神娇吟刺耳,小君在前厅嗲嗲大 骂:「jian夫yin妇,小声点啦。」 戴辛妮脸红如霞,喘息道:「其实,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后没射进 去,不够完美。」 我贴着戴辛妮的耳朵,小声说:「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干你两次高潮再 射,谁知中途小君来电话,说要过公司,我只能溜了。」 「嗯。」戴辛妮扭头过来,媚眼如丝,我吮吸她的红唇,她玉臂勾住我的手 肘,用力与我对攻,摩擦到了极致,火山爆发之际,我柔声道:「放心,下一次 肯定会射进去。」 戴辛妮突然露出痛苦状:「下一次可不许扮保安。」大屁股乱扭,yindao急促 收缩,抽搐很明显。我持续凶猛抽插,大声问:「那扮啥?」 戴辛妮喘息几下,一声尖叫:「扮医生。」娇躯随即剧颤,又随即绷紧,xue 隈流急喷,暖透了我的大guitou。 就在这时,小君走了进来,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头看去,顿时两眼发直,惊叹道:「我的神啊。」 只见小君扭着小蛮腰在床边左右晃动,羊角辫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长发多了 一份柔情,黑丝蕾丝乳罩多了一点高耸,黑丝蕾丝小内裤多了一丝诱惑,翘臀很 翘,长长的黑丝袜一直延伸到圆溜溜的屁股下五公分处,她的脚要比戴辛妮小, 所以小君穿了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看起来比较合脚,细细的高跟把小君娇美 的身躯撑起,清纯和欲情完美交织,她独一无二,仿佛天使与魔鬼和平并存,也 只有小君才拥有这种反差巨大的风情。 「小君……」我呻吟着,目光如火。 戴辛妮没心思欣赏,她趴在枕头下闭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脱光衣服等待小 君,巨物高挺,粗壮狰狞,很不雅观,杜鹃赶紧把目光转移,亦步亦趋跟随在小 君身边,小巧鼻子微皱,不停嘀咕说:「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鹃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么。」 杜鹃猛跺脚,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郁闷,据说小孩子最不喜欢被年纪差 不多的人称呼小孩。 「不用脱鞋了,直接上床来,像辛妮姐那样趴着。」我色眯眯地命令着。 小君最不喜欢被命令,她也像杜鹃那样撅着小嘴,气鼓鼓地趴上床,翘翘圆 圆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丝丝袜把我诱惑得血脉贲张,小君刚一趴下,我就 骑了上去,没想杜鹃脆声道:「中翰哥又说是强jian,小君老老实实趴着一点都不 像强jian喔。」 仿佛醍醐灌顶,我连连点头,小君气得大骂:「杜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 哑巴。」 我嬉笑道:「杜鹃说得有理,强jian就有强jian的样。」 小君拿一只枕头垫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动,你爱jian就jian,不jian就拉 倒。」 杜鹃报了小君挤兑之仇,也不敢再多说话,我再次骑上小君的圆臀,冷笑道: 「哼哼,我会很粗鲁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发,怒瞪我,我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反剪, 像绑戴辛妮那样用尼龙绳帮上,小君挣扎得出奇厉害,我朝杜鹃示意,我来抓手, 她来帮,小君又是警告杜鹃,又是大骂我,我怒吼道:「绑紧点。」 杜鹃果然绑得俐落,一下子绑紧了,我兴奋地扒开小君的内裤,巨物不带一 丝温柔地插入她的嫩xue,又一口气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疯了,这哪是 强jian,这是……这是强暴。」 「强jian跟强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发,随即呈四十五度抽插, 逐渐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几乎是垂直抽插了,娇嫩的馒头xue被狠狠 蹂躏,又湿又肿,尖叫声未停又响起,简直惨不忍听。 「呜呜,强暴就强暴吧,你记得给我学车,买车,还有给我三百万就行,呜 呜,这么粗一根,都捅到肠子去了。」小君凄凉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鹃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rou,jian笑道:「你想我捅 肠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欢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强jian,就不能往她爽点弄。 小君嗲嗲大骂:「岂有此理,强jian还分xuexue和屁眼么,真正的强jian,是不分 的,只要有洞都胡乱插进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网多了吧。」我大笑,挥起手掌,劈劈啪啪 地击打,白皙的臀rou顿时红迹斑斑,这下简直惨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 多,偶尔看看而已……」 杜鹃道:「中翰哥,小君和小兰,杨瑛经常看色情网的,一看就看一两个小 时。」 「什么。」我大惊,停止了抽插。 小君狠狠瞪向杜鹃:「杜鹃,得罪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杜鹃居然毫不示 弱:「你教黄鹂说cao逼,楚蕙姐告诉了姨妈,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cao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 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缰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 地冲击嫩xue,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jian你, 看你还敢教黄鹂说cao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 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 哎呀一声,竟呜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 这么用力cao小君的xuexue,会cao烂的,我……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儿。」 「说。」我yuhuo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 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 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 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什么吹马。」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 吹牛,你吹马。」 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 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 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 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 就证明。」 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还有谁是 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 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 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 「啊。」杜鹃傻眼了,她冰雪聪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着处女难保。 「你看,犹豫了。」小君激动道:「我敢说杜鹃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处女。」 戴辛妮轻轻点头,我也向杜鹃投去怀疑的目光,她扁着小嘴,愁眉苦脸,任 凭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为了证明清白,她无奈摘下围裙,脱下花格子衬衣,黑 色长裤,小凉鞋,十四岁少女的半裸娇躯惹人馋涎,我心如鹿撞,紧盯着杜鹃仍 未完全发育完全的双乳。 杜鹃双手捂住下体,哆嗦着爬上了床,我一瞄,发现杜鹃穿着卡通内裤,我 差点就笑出来。 小君眼尖,指着杜鹃的内裤咯咯娇笑:「内裤都湿了,还说是处女,杜鹃你 羞不羞?」 杜鹃一惊,急忙摸向阴部,脸红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湿了,我确实是处 女,确实没跟过别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鹃好不郁闷,六只眼睛盯着她,她 再解释也没意义,我催促她脱掉内裤,她只好脱掉。 我两眼一亮,暂时放开小君,来到杜鹃身边,将她身子放平,温柔地掰开她 纤细白嫩双腿,轻柔的绒毛中,少女的阴部粉嫩得仿佛一碰就碰坏,我小心翼翼 俯下身子,眼睛离杜鹃的嫩xue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脸通红,乾脆闭起眼睛,我 细细观察着,不由得赞叹:「好嫩,毛好少,这些都是处女的特徵,不过,也有 例外。」 小君见我如此痴迷,心有不满,在我身后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 也嫩,连毛都没有,可我已经没处女了。」 「扑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转,故意问:「那怎么办。」 小君大声说:「怎么办,凉拌,真是的,很简单的办法,就是捅进去,什么 都知道啦。」 我严肃道:「好主意。」 杜鹃猛地睁开眼,可怜兮兮说:「中翰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狡诈道:「不是要zuoai,是检验,你要证实给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 谣你不是处女。」杜鹃脸有难色,但似乎已心动,我继续劝说:「其实,处女不 处女并不重要,关键你和黄鹂是亲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她是处女,你居然不是 处女,大家会觉得很奇怪。」 「我是处女,我跟黄鹂一样都是处女。」杜鹃很认真说,可是见我们无动於 衷,她轻声一叹,怯怯道:「好吧,检验就检验吧。」 我心头狂喜,早想给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开苞,那含苞待放的风情只此两姐妹, 黄鹂被我开苞了,她依然保持着青春幼嫩的状态,和黄鹂一样,杜鹃也很少戴乳 罩,尽管她们俩的奶子已不小,但是为了向各位jiejie看齐,她们都随意让奶子自 由,我温柔握住半只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是黄鹂的 大,还是杜鹃的大。」 杜鹃浑身发颤,听我这么一问,她脸红红说:「当然是黄鹂的大,她老是跟 我说,给中翰哥摸了就真的变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点头。 小君没好气,冷哼一声,挺起胸前两只巨乳,调侃道:「大什么大,跟我和 辛妮姐比,我们是大包子,杜鹃的是小馒头。」 杜鹃马上扁嘴,戴辛妮眼见杜鹃即将就要破处,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负,果断 帮腔:「小君,你可别乱说,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馒头也有馒头的味道,各有优 点,不是唯大就好。」 杜鹃马上给戴辛妮投了个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转,对我说:「中翰哥,我知 道你喜欢大奶子,我还小,我会变大的,我mama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们开始吧,时间不早了,检验完,你就休息,中 翰哥亲自给你做饭。」 杜鹃点点头,娇声说:「中翰哥,你要轻一点,我听黄鹂说好痛的。」 「一点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小君在一旁阴阳怪气,我怕她又说出 什么怪话刺激杜鹃,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温柔地分开杜鹃两条粉嫩玉腿,将大rou 棒压上小嫩xue,幸好少女已怀春,小嫩xue湿润不堪,大guitou轻擦嫩xue口,磨压几 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鹃几句,她情绪缓和了下来,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鹃小 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准时机,大roubang用力压下,guitou一挺,插入了杜鹃的小 嫩xue,她咬牙硬顶,实在无法忍受,才松嘴喊出来:「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我安慰说,心袈紧张,这杜鹃的yindao比黄鹂和小君都要 窄小,我犹豫着要不要快刀斩乱麻,亦或者放弃,不过,yuhuo滔天,我自私地放 弃了后者,伸手按住杜鹃的嫩xue口,轻轻地揉捏被大roubang撑开嫩rou,她浑身颤抖, 不停呻吟,我给戴辛妮递来个眼色,暗示要插完进去,她心领神会,白了我一眼, 紧紧握住杜鹃的小手,我随即将所有力气聚集在腹下,一个深挺,巨物几乎全部 插进了杜鹃的yindao,她一声尖叫,脸色顿时苍白,娇躯抖得厉害,小嘴一会喊痛, 一会大骂:「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骗人,好痛的,呜呜……」 小君自知理亏,不过她恼极杜鹃,嘴上依旧不饶:「我哪臭,我叫香君,香 喷喷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见痛,你见痛就是人品不好。」 黄鹂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很勉强说:「现在好……好像不痛了。」 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继续揉摸小嫩xue附近来给杜鹃减 痛,嘴上温柔道:「杜鹃,你别听小君瞎说,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 一次喊得像杀猪一样,你比她坚强多了。」 「咯吱。」杜鹃居然被逗乐了,气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万,就帮杜鹃拿一条热毛巾来。」 小君反应极快,「哦」一声,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没换就冲出卧室。我低 头看了看嫩xue,一丝红迹从嫩xue口渗了出来,我好不兴奋,马上俯下身子,动情 地吻着杜鹃无血色的樱唇:「别紧张,尽量放松,中翰哥的东西大了点,以后你 会喜欢的。」 杜鹃小声问:「我是处女吗。」 我柔声道:「货真价实的处女。」 杜鹃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动情道:「中翰哥爱你。」 「我也爱中翰哥。」杜鹃羞羞说完,小脸赫然多了一层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一条人影冲了进来,嗲嗲喊:「来啦,来啦,热毛巾来啦。」 第005章 说到做到,晚餐我亲自主勺,消息传开,除了两位大肚婆,没有回家的何芙, 还有王怡,乔若尘外,不是永福居的的美娇娘都聚集到永福居蹭吃蹭喝,大家见 到平日忙前忙后的杜鹃坐在饭桌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举杯庆贺,庆 贺碧云山庄的处女越来越少,如今是处女的女人就只剩下凯萨琳和乔若尘。美娇 娘爱八卦,早把处女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凯萨琳和乔若尘还是黄花闺女, 不过,乔家两姐妹是否会成为我的女人不好说,大家席间也不好多嘴。凯萨琳最 爱吃我弄的酸甜排骨和麻辣鸡,西方女人性子随和,她自个吃得不亦乐乎,哪会 留意大家含沙射影。 美娇娘有问姨妈,我「老实」交代,说姨妈和柏彦婷有公事,恐怕三两天不 回家,美娇娘又是举杯庆贺,她们既佩服姨妈,又怕姨妈,听说姨妈要三两天才 回家,庄美琪,唐依琳很快便改小酌为豪饮,把大夥的兴致都挑起,饭桌的上的 美娇娘绝大部分都经历公关应酬,谁怕谁,觥筹交错间,美娇娘逐渐放浪形骸, 几个小美女哪见过这种阵仗,都兴奋得瞪大眼珠子,不一会就被几个大jiejie灌得 桃花满脸,醉意朦胧。 我暗暗好笑,就由着她们闹,趁机把杜鹃抱离,送她回房间休息,黄鹂见了, 两眼微红,说中翰哥温柔体贴,够情够意,愿意今身为仆,下辈为奴侍候,我也 不客气,连连说好,叮嘱她以后别当众说cao逼了。 「那私底下可以说吗。」黄鹂娇滴滴问。 「可以。」我朝她挤挤眼。 黄鹂咯吱一笑,她也喝了小半杯红酒,笑起来娇艳如花,姐妹俩相依为命, 相互保护,平日配合默契,我琢磨着哪天跟她们姐妹3P时,她们是否也会配合 默契。 黄鹂见我眼珠乱转,似乎猜到我猥琐心思,羞得直皱鼻子,转身朝永福居跑, 才跑两步,她便停了下来,举手一指,兴奋道:「咦,是不是姨妈回来了?」 我凝目看去,见缓缓驶向停车坪的车子正是马卡蒂姆,心很顿时兴奋,连连 点头:「嗯,一定是姨妈,黄鹂,你马上通知各位jiejie,我去挡一挡。」 「哦。」黄鹂应完,撒腿便跑。 我快速跑向停车坪,姨妈已下车,我了迎上去,见只有姨妈一人,我意外道: 「妈,柏阿姨呢。」 「她有事,暂时不回来,吃饭了没有。」姨妈很淡定的样子,我也不多虑, 亲昵地挽着姨妈的胳膊,笑道:「正吃着,我今晚在永福居做饭,妈也去尝尝。 」 姨妈斜来一眼:「哼,我还以为你不在山庄,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你儿子是这么没责任感的吗。」我满脸堆笑,欲要把姨妈往永福居拉,她 淡淡道:「不吃了,既然你在家,我的心也踏实多了,等会洗个澡,换件衣服就 走了,你随我来。」 说完,姨妈甩开我的搀扶,大步走向寿仙居,我紧跟随她身后,心满腹疑团。 寿仙居的美娇娘都去了永福居吃饭,这澈鞘很安静,姨妈洗澡去了,我在她 卧室等没多久,她就沐浴完毕,盘着头发,穿着一件性感的镂空遮臀睡衣走了进 来,步姿曼妙,风韵绰绰。掩上门,姨妈径直来到梳台前坐下,椅子事乎都没有 她的屁股大,娇躯挺直,这是军人习惯的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