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描xue到失禁/射尿打xue/骑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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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贺壬开始繁忙于公务,越是接近年末,越要警惕乱贼流氓,还要把边塞维稳状况汇报给中央。半个月以来,贺壬归府后最多是陪原青语用完晚饭,此外的时间都是进书房处理事务,往往到深夜才回房歇息。 前两日,原青语被半夜躺上床的贺壬惊醒,贺壬看着娇妻迷迷糊糊的样子,安抚着他入睡。从那以后,贺壬只要忙到深夜就直接歇在书房的卧床,不想让原青语睡不安稳。 房里的银炭炉烤的正暖,原青语悠然醒来,习惯性摸向旁边的位置,却只摸到冰冷的被褥,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夫君已经很多天没有抱着他入睡了……他望着窗外飘着的点点雪花发呆。 这夜,贺壬还是去了书房,原青语捧着话本,字却入不了眼,左等右等月上树梢了贺壬还不回房,他气闷地扔下话本躺进被窝。床被上有两人混杂着的味道,原青语挪动身子,往贺壬的位置上靠。男人的味道闯进鼻腔,像是贺壬就在这里抱着他。 贺壬也很久没碰他了……原青语想到此处,下身热流涌动,夹紧双腿交磨起来,他好想夫君…… 贺壬手头的事务解决的差不多了,近来他加赶进程,可不就为了能空出时间陪伴娇妻。在他把公文信纸分类整理到书架上时,有人推着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原青语,拎着食盒,小脸冻的通红,“夫君劳累,语儿送了些汤食过来,没有扰到夫君吧?”贺壬一见来人,赶忙接过食盒,捂着原青语脸颊,“天冷,身体冻坏了怎么办?”二人黏黏腻腻温存了一会。 原青语坐在一旁,书房暖烘烘的让他身体也回过温,他专注地盯着贺壬把汤补都喝下肚,乖巧地把瓷具收拾进食盒。贺壬见他这般真挚可爱,笑道,“语儿先回房歇息,我很快就处理完了。” 原青语颓然,伸手扯住贺壬袖口,“语儿想同夫君在一块…” 贺壬见美人这幅眼神情态,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直接把案上剩下的信物堆在了书架旁,把美人抱在自己腿上亲吻。原青语勾住贺壬脖颈,与他热烈交换着唾液,舌头交缠,直吻到气喘吁吁仍不舍停下。 贺壬的手中动作逐渐变得情色,隔着衣物揉起原青语rufang,把住他的臀rou左右掰开,在细颈处亲吻。这般亵玩,让原青语许久没有被滋润的逼xue溢出了爱液。贺壬把原青语按倒在桌案上,解开他的腰带和几层衣物的绑带,扒下裤裙,原青语娇躯暴露在冷空气中,乳粒可怜地立起,下身春水泛滥。 屋内炭火烧的正旺,原青语虽胸前敞露,下体光裸,却觉得身体已经被贺壬的目光点燃发烫。贺壬太久没有碰原青语,jiba硬的不行,却还想玩弄美人一番。 “宝贝,用手抱着腿分开,让我看看xiaoxue里面有多湿。”贺壬声音低哑,原青语像被他声音迷惑,乖巧地抱着腿弯往两侧分开双腿,脸色羞红。 贺壬从笔架上取下一支干净的毛笔,轻轻地点在原青语阴蒂上,激得原青语一颤。毫毛细密,点上阴蒂时让原青语xue内痒意泛起,贺壬或轻或重地用笔毛在蒂rou上按压旋转,原青语被刺激的娇喘不停,yin水不断从xue口流出,“啊…夫君……哼嗯……” 贺壬攻势转下,毛笔刷上粉嫩的yinchun瓣,二指揉着分开rou唇,露出殷红多汁的瓣rou。 “啊啊…嗯啊…嗯!……”原青语差点抱不住腿。贺壬用毛笔描上yinchun的褶皱,技巧性地转动笔杆,让笔毛充分摩挲着嫩rou,尖锐细柔的异物触碰着原青语私处,敏感点被毫毛刮sao,腿间已泥泞不堪。 “夫君…嗯!…语儿想要…啊啊……”原青语屄口缩动,急需男人填塞他xue内的空虚。贺壬却不为所动,反而加快用毛笔亵玩他女xue的动作,连原青语阴蒂下方的尿道口都不放过。 “嗯啊!…啊啊啊…唔呜……”原青语下体越来越酸,快感冲刷着阴户不断累积,xuerou急促收缩,喷泄出阴精,未曾想,尿口也淅淅沥沥地射出淡色的液体。他尿在了贺壬身上。 两人都愣了一瞬,特别是原青语,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他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捂着脸低低啜泣起来。 贺壬却很喜欢刚刚美人放尿的艳景,抱起人哄道,“宝贝…别哭了,你都不知道你方才有多美,为夫很喜欢…”边说边揉着原青语下体放松。 原青语还是没能越过这个坎,贺壬见他放不开,直接扶着yinjing,按住原青语的腿,对着他的腿间射出尿液。 “夫君!你…唔嗯……”guntang的尿液瞬间把原青语烫清醒,热液冲刷着嫩xue,yinchun湿的光亮,贺壬还恶意地往他xue口射尿,击打着rou片,搞得原青语情潮涌动。 “宝贝你看,为夫也失禁了。”贺壬笑道。 男人竟为了他做出此事,甜蜜的滋味充斥着胸腔,原青语情意nongnong地望着贺壬,双腿缠上他的劲腰,主动邀请男人进入他,带着点泣腔道,“夫君…插语儿吧…疼疼语儿……” 贺壬握住胀红的粗大yinjing,用guitou抵着rouxue口上下磨蹭,rou缝被抵开玩弄,从阴蒂到屄口都被guitou完全照顾到,磨到水声滋滋作响,如此把花xue磨到艳红,才把roubang插进xue中律动。 “嗯…嗯啊…啊……”贺壬roubang抽送得缓慢,逼xue里的媚rou被伺候得酥爽,情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后xue也被浸湿。贺壬没有放过菊xue,轻轻用地戳刺xue周,待其松软下来,便取了一只毛笔把笔杆插进后xue中。 “啊…嗯!夫君好棒…哈啊…把语儿插满了…啊啊……好硬…唔嗯……”原青语的双xue都被玩弄,快感喷涌,yin言浪语都讲出来。 “语儿的saoxue可真会吸。”贺壬在原青语后xue插入第三支毛笔,摇动笔杆搅着肠壁,下身摆动撞击,把yinjing插进更深处。 插弄几十下之后,原青语达到了高潮,女xue潮吹,几支毛笔在xuerou推挤之间滑出,啪嗒掉一地。 “语儿爽到了,为夫还没有呢。”贺壬看着仍在高潮余韵的原青语,抽出roubang,把人抱坐在木板地上,在原青语体内挺了挺充血的巨物,“语儿用xue儿帮帮为夫吧。” 原青语实际上也有偷偷研究过春图小册,放下耻心,攀上男人的肩膀,扭动细腰,一上一下地用rouxue吞吐贺壬的jiba。这个姿势男人的yinjing能进入到很深的地方,原青语每次都不敢全力坐下,男人看出他的犹豫,使坏地掐着原青语的细腰往他roubang上坐。 “夫君!哈啊!…啊啊……嗯!”贺壬的粗长实在是插的太里面了,让原青语惧怕又兴奋,小手抓紧男人的背,像是一放开就会沉沦爱欲的深渊。 “呼嗯……嗯…啊嗯……语儿不行了…夫君动动吧…嗯……”这个交合体位持续没多久,原青语就体力不支地软倒在贺壬怀里。贺壬宠他,把人推倒在地,握住美人双乳舔舐轻咬,辛勤地在yinxue中耕耘,轮流cao干前后两个saoxue。原青语身体化作一滩春水,任男人在他身上驰骋。 这夜,外头冷风簌簌,书房里却温度似火炉,声声娇吟不息。屋内身躯交缠的二人干的yin汗淋漓,到最后结束时,原青语的两个xue全已兜满了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