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饿坏了你的小情人
之前陈中原都是藏在储物柜里,偷窥邱玉芬的身体,那毕竟有一些距离。如 今这对完美的奶子就在眼皮底下。对陈中原造成的冲击难以想象。陈中原死死盯 着邱玉芬的奶子,他要把这一幕深深的印在脑海。 果然在体积上与马艳丽的奶子不相上下。可邱玉芬的奶子格外坚挺,加之乳 晕和奶头相当比较小气,因而看上去比马艳丽的奶子还有硕大浑圆。粉红色的奶 头微微翘起,这让陈中原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几条细细青筋在雪白如玉的肌肤下是那么明显,其中有一条从奶子的下缘蜿 蜒而上,直至消失在鲜红的乳晕之下。陈中原低头伸出舌尖,顺着那条青筋的走 向舔舐。 直到将邱玉芬的奶头及整个乳晕含住口中,陈中原像饥饿的婴儿一样不停的 吸吮。当陈中原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邱玉芬的乳晕上布满了口水。尤其是奶头散 发着yin靡的光泽,而且比另一侧的明显大了一圈。 「味道怎么样?」马艳丽在陈中原吃奶的时候,已经将邱玉芬的乳罩彻底脱 掉了。 「真是没想到!玉芬的奶子居然有股奶味!」陈中原一脸的惊喜砸了砸舌头, 好像还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真的?我也尝尝!」马艳丽也俯身将邱玉芬的另一侧奶头含进嘴里。 陈中原当然不甘人后,于是两人分别含住邱玉芬的奶子吸吮。 陈中原在吃奶的同时,一只手不停的在邱玉芬的小腹大腿上抚摸。另一只手 握住自己有些胀痛的rourou轻轻taonong,以此来缓解体内澎湃的欲望。 在舌尖与牙齿的挑逗之下,马艳丽感到邱玉芬的奶头正在慢慢膨胀。在昏睡 中都有这样的反应,马艳丽判断邱玉芬的身体其实非常敏感。 陈中原说的没错,邱玉芬的奶子确实有一股哺乳期才有的奶香味。不过非常 清淡,反而更能激起男人去吸吮的欲望。邱玉芬的奶子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都 有着异乎寻常的吸引力。 这时不知是谁得牙齿咯到了娇嫩的奶头,邱玉芬嗯了一声脑袋晃了晃,眉头 也皱了起来。陈中原与马艳丽听到邱玉芬的声音,连忙抬起头紧张的看着对方。 邱玉芬只是晃了晃脑袋并没有醒来,将头一歪还在继续沉睡。陈中原与马艳 丽看到邱玉芬没有醒来,这才放下心里,停止了数十秒他们才继续动作。 陈中原起身来到床下,弯腰捏住邱玉芬的内裤两侧慢慢向下拽。随着内裤的 逐渐被剥离,邱玉芬的屄毛首先映入陈中原的眼帘。邱玉芬的屄毛乌黑油亮稀疏 有致,是标准的倒三角形。陈中原不禁赞叹自己的这位干女儿,无论身体的哪个 部位都是这么完美。 低下头去陈中原对着屄毛轻轻吹了一口气,弯曲的屄毛在空气中微微摇摆。 陈中原陶醉的摇了摇头,继续拉扯邱玉芬的内裤直至全部脱掉。 陈中原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没想到女人的浪屄可以如此完美。如果说在 浴室偷窥是雾里看花,这次真的是看了个真真切切。陈中原努力在自己脑海里寻 找合适的词语,去描述邱玉芬的浪屄是何等美丽。 邱玉芬的浪屄首先是嫩,没有丝毫的色素沉着,阴阜晶莹如玉rou唇粉嫩娇艳。 陈中原不禁和身边的那些女人进行对比,马艳丽和大儿媳胡玉芝就不用说了。 三儿媳孙丽霞的浪屄勉强说得过去,可经历了太多男人,已经留下来许多风 雨的痕迹。二儿媳王映彩因为cao干的时间太长,两片rou唇已经向淡褐色的方向发 展了。 邱玉芬的浪屄第二个突出特点就是肥。马艳丽的浪屄也绝对称得上肥屄,可 和邱玉芬的一比,明显略逊一筹,王映彩的就更不用说了。在见识到邱玉芬浪屄 的肥美之后,陈中原发觉王映彩的小肥屄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高高鼓起阴阜如发面的馒头洁白无瑕,粉嘟嘟的rou唇丰满肥厚娇艳欲滴。两 片rou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形成一条勾人魂魄的细缝。要不是知根知底,单看邱玉 芬的浪屄,说她是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陈中原都相信。 陈中原低头在邱玉芬的浪屄上闻了闻,一股与其他女人迥异的味道扑入鼻腔。 这是一种天然的体香,浓郁芬芳而又不失清淡柔和。没有一丝令人不适的腥臊味。 陈中原又找到了邱玉芬浪屄的另一个特点那就是香。 轻轻分开两片紧闭的rou唇,rou唇的质感是那么柔软滑腻,没有丝毫的褶皱。 邱玉芬艳丽的屄缝口露了出来,看着如此小巧紧窄的屄缝,陈中原都怀疑她是怎 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用手指捏着邱玉芬的rou唇,陈中原又将她的屄缝打开一下。粉红娇嫩的屄rou 这才羞答答的显现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晶莹的光泽,这时从邱玉芬屄缝 深处弥漫出的幽香浓郁了,这种气味愈发刺激了陈中原的神经。 陈中原猛的低下头,将粗大的舌头贴在了邱玉芬的屄缝上。这是陈中原第一 次去舔舐女人的浪屄。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 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 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红。 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艳。 “起来吧。”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她没有吭声,身 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 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shuangsi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她 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 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 “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 想了别人。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人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 候想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yuhuo 都发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里 面写的那样,两个人水rujiao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 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粘 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 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既然软的不 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 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 但这并不能说你就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 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乳rou中。 “啊!”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 谁,否则就是没有证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 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 口水仗费那口舌。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奶子的。 “嗯!”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 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喝过你的奶水,真想尝尝是什麽 味道的。”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奶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 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 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我心里突然觉 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 是指文文的事,对吗?” “对!”我点点头,郑重地道:“虽然我不是个好人,甚至连自己的丈母娘 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想这样,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作难,不想让你因为 我而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太爱我而放纵自己放纵我任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我想 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净之地,我不想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半点的不愉快,我想 永远看着你开心快乐的笑脸。可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伤心了,难过了,我真 该死!”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愧疚的泪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 高耸如山的白玉双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活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 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对面的街区里也有人已经起床了,在一天之中这清晨难得的宁静里听听音乐, 随着晨风徐徐传来的是华仔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静静地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乳沟里汇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洁的雪腹 上。 “哭够了吧?”她眼中也含着泪,却笑面如花,指着峰峦叠嶂间的水光粼粼, 娇嗔道:“看,这都快成祖国的大好山河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 国心。”双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动道:“祖国,我爱你!” “坏家伙,刚才还哭哭啼啼一副娘们样,这会儿又开始使坏了。”她捧起我 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 “你以为我是刘备啊!”我翻了个白眼,抛一个卫生球给她。 “咯咯……”她欢笑如歌,道:“刘备可比你厉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 多死心塌地跟着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且还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国。人家是一 哭倾国,而你的一哭则只能倾掉我几滴眼泪。可叹哪可悲!” “要那麽大的江山干什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去楼空只剩哀 歌缭绕。”我叹道:“佛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人生短短数十载春秋,最终都将 归于黄土,名利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笑而过。 我们只是一个看客,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人生路途中的一个景致。我们所要做的 而且能够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赏去体会了。” “你啊!”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笑叱道:“年纪轻轻的怎麽跟个老头子似 的一点积极上进的心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在做什麽,靠你这消极的心 态怎麽管理那麽大公司。” 我叹了一口长气,道:“这些年脑子里不是学习就是想方设法的赚钱,办了 公司后,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管理公司的事物上,几年下来,公司的规模是大 起来了,可人也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到而立之年,虽朝气依然蓬勃,但锐气丧 失,锋芒磨圆,进取心几乎为零。” 她抱着我让我躺在她怀里,开解道:“你大概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休息, 让自己彻底地放轻松下来。或许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瓶颈’,只要跨过了这道坎, 就跟你喜欢的武侠里面写的那样,,跨过了‘瓶颈’,修为就会突飞猛进更 上一层楼,境界高了,精神以及视野都会开阔的多,人生观也会大大的改变。到 那个时候,你不单单是一个物质上的有钱人,还会是一个精神上的有钱人。” 我躺在她怀里,仰首望着她睿智的眼睛,笑着道:“你这说法很通俗,甚至 比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还高明。”听了我的话,虽知道我在夸她,但她依然很高 兴,咯咯一笑,道:“马屁精,就知道哄人家高兴。人家可是无法跟大师相提并 论的。” “我这可不是在拍你的马屁。王国维的中那段关于人生三大境 界的词句,我早就耳熟能详,虽略有小懂,但距离能够从中感悟人生还差了不知 有多远。可是适才听你一席话,居然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虽然这些悟到的东西 还不能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只要起波澜,总比一潭死水强好多。真是不得不让 人慨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抱着她的腰在她肚皮上使劲吹了两声响, 坏笑道:“你说我这近十年没有在你身边听你循循善诱的教导,潜移默化的学习, 是不是大大损失啊?” “找打!”她笑呵呵地用她柔软光滑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脸庞轻轻拍了两巴掌, 道:“你若是常年的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如果那样,你 还会听我的?” “怎麽可能!”手伸到她的耳畔,把她有点飘散的青丝拢到耳后,道:“爱 情这东西也许真的只是仙家对凡人的一种甜蜜的惩罚,让凡人因爱而喜,因爱而 苦。人生短短光阴几十年,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或许只有这爱情才 是我们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见证。爱情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需要保鲜,因 为它一直都是新鲜的。你是我永远的女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也是永远都 不会改变的事实!” “你是在怨我把你撵到那麽远的城市里让你一个人去打拼吗?”她眼里蕴涵 着淡淡的哀怨。 我摇摇头,真切地道:“我没有怨你,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 好,如果这样我还去怨你怪你,我还算是个人吗?只是我想要的并不是大富大贵 富甲天下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而是跟我爱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能 够让你们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了 钱,很多钱,而且还在不断地增长着,生活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到处奔波劳累,是 时候该我们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人生,享受爱情的时候了。” “你能够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很幸福。”她泪水盈眶,幸福地道:“男人 不可以没有事业,但绝不能为了事业不要爱情与家庭。你终于让我看到一直以来 最想要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好幸福!” “你真是好的让我没话说。”我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才能够表达我此时此 刻的心情。 “你不要说,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她幸福地笑着,仿佛 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 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 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 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mama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 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一个是自己 最亲爱的mama,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而且还是金兰兄 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身上不吃惊,不 伤心,不痛苦。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 着这两个人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所以 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 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 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 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时, 她的愤怒可想而知。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 家就算完了,肯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 依然没有死,她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 怒,敲门提醒屋里的人。 许仙吗?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 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 这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 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 八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 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但也不能不 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 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 对jian夫yin妇都不会解恨。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更烂好心地敲门提醒, 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 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 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 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 衣。 “知道了。”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 :“要不要擦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 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 衣整好。 “呼!”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 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 东西要是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 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 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我一下都不看, 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她的举动大是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神冰冷 冷的。 “你怎麽了?”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 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恨我了?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 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 对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 寒冷如冰。 第一百七十一回 “我再胆大,不是也不敢对你怎麽样嘛。”话虽这样说,可我的手已经不规 矩地爬上了她高挺的胸脯。 “不敢对我怎麽样?”她冷笑一声,“是不屑对我怎麽样吧?” “真的讨厌我了吗?”我的手停了下来。 “恶心!”她咬牙切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松手放开她,不然就太厚颜无耻了。再一 次伤害了她,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可这又有什麽法子,一切都怪自己以前做的 太绝情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这过却一次次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不应该的 了。 相见不如不见。我大概已经无颜在见她了。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眼角的泪 水。轻轻一声叹惜,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刚走两步,手还没摸到锁把,她就喊住了我。我以为她会扑过 来抱住我不让我走。她却没有。 我转身望着她,疑惑的眼神里蕴藏着无比的歉疚。她也望着我,含泪的眼睛 里尽是痛苦与悲忧。心里隐隐一痛,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一个被情绪带着走路 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冲动,就会被付诸行动。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走上去张开双臂 把她紧紧抱住。这次抱着她不像刚才是为了讨好她,仅仅只是想疼疼她。 她的双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脚尖点地脚跟抬起,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她的 小嘴。盛情难却,我只好用双唇接住了她的吻。她的唇很软,也很性感,上面还 残存着牙膏的泡沫,甜丝丝的。舌头舔着她的唇,悄然顶开她禁闭的牙齿。突然, 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条灵活如蛇的小丁香把我的舌头给迎头堵住,把刚进 入一点的舌头给我顶了出来,更以强暴的方式攻入我的口中,与此同时更有满口 的泡沫也跟着被逼了进来。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过这就算是对我的惩罚, 但也太香艳了吧!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一条“百炼金刚绕指柔”岂会怕了 她的一条“粉嫩丁香小灵蛇”。看我不把你给降得服服的。大威天龙,世尊地藏, 般若诸佛,般若叭嘛吽。一时间天昏地暗,法海与小青如两条闹海的蛟龙卷起滔 天的巨浪。但说小青虽然厉害,但跟法海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终究还是败下 阵来。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的白沫,笑道:“今天不用刷牙了。”她没好气地横了我 一眼,但满脸的红潮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不生气了吧?”我搂着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中间不留一 点空隙。 “想的倒美。”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要气你一辈子!” “气坏了身体我可会心疼的。”我道。 “油嘴滑舌!”她心里募然一酸,酸楚道:“你心里只会心疼别人,什麽时 候心疼过我。” “别再伤心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但这都 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怎麽补偿?”她嘴角轻轻抽动,凄苦道:“就像你跟大嫂一样偷 情吗?” “你说还有别的法子吗?”我苦苦一笑,难道我想这样吗,谁不想把喜欢的 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个世界他妈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是由着我的性 子来的。 “泣泣。”她哭泣道:“要是没有大嫂,当年你会接受我吗?”我用袖子擦 着她的眼泪,叹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提它做什麽?” 她仰起头,含泪的美目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就是想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到 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很认真地道:“如果你坚持,我可 以告诉你,但我希望说过之后,以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她点点头,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解开这十年来埋在心 底的一个结。”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个结若是不解开会是她心里永远 的疙瘩。捧起她的脸,我真切地道:“说实话,你真的是一个集勇敢与美丽于一 身的好女子,若不是那时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许仙又哪里会有机会。只能怪 我当时太年轻,只能怨老天只给了我们在一起的缘没给我们在一起的分。” 她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我们。”我安慰道 :“人是变了,但变的只是外表,心中对爱的那份执着却依然没有变。” 她道:“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我轻轻一笑,说道:“我从来不哄女 孩子,都是女孩子哄我。” “臭美!”她破涕而笑。她能笑就说明心结已结,我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 满心的喜悦化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