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双龙会以少欺老
第八章 双龙会以少欺老 江寿想着接下来的刑罚,不禁心中忐忑,饭后刷牙漱口,便缩在床里面,将手凑在嘴边轻轻地呵气。 冯渊见他对着自己仍然是瑟缩,便笑着靠近了过去,握住他的手,问道:“仍是觉得冷么?” 江寿给他握住自己的手,登时便耸着肩头抖了一下,含含糊糊地从喉咙里“唔”了一声。 冯渊摸着他的手,不知怎的总是觉得微微有些发凉,不由得便想到刚刚从牢里将他戴出来的时候,这人嘴唇苍白,手上冰凉,又饿又吓,显然是承受不住了,只是不曾想到在这里安养了这么多天,仍然是没有复原,不过这人的肠子里倒是极热。想到这里,冯渊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又吻了他两下。 江寿给他亲吻着脖颈,只当这年轻的差官老爷马上又要掀翻自己开干,哪知冯渊却放开了自己,拿过一本书来,笑道:“这是新出的话本,叫做‘宋四公大闹禁魂张’,我读给你听好不好?” 江寿一听有故事可听,安定了一下精神,那兴头儿却也有些勾了起来,这些天他住在这差官房校尉所,虽然不必担忧吃喝,除了夜里放下床帐干私底下那事,其她时候并没有人逼凌于他,可是闲下来的时候,终究是寂寞的。 冯渊房书安在的时候,听他们两个说笑倒是还好,纵然老虎在侧,终究是有一点响动,冯渊穿着衣服的时候倒也不怎样吓人,说起话来很有趣的,听那两个人谈谈说说,很能解闷,可是当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便闷得很了,听着冯渊的足音走远,虽然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只觉得那铡刀总算是暂时远离了自己的脖子,可以将脊背上的皮放松一些了,可是闲坐在那里,又觉得无事可干,房中倒是有些书,可是自己文字上不是很擅长,难以通读下来,因此便感到十分的无聊了,此时冯渊肯说故事给自己听,自然是再好不过。 于是江寿稍稍地转过了身子,眼神也有些放亮了,只等听故事。 便见冯渊笑着念道:“‘钱如流水去还来,恤寡周贫莫吝财。试览石家金谷地,于今荆棘昔楼台。’开头总是这样一首劝善的诗。‘话说晋朝有一人,姓石名崇,字季伦当时未发迹时,专一在大江中驾一小船,只用弓箭射鱼为生。忽一日,至三更……’唔呀,跟我们行走江湖遇到的事情一样,每当夜半三更的时候便有事故发生,江寿,你平日里天黑下来都做些什么?” 江寿想了想自己从前,说了一声“睡觉”。 冯渊咯咯直笑,道:“好个无趣的人,一个人冷落得很,天黑了便只好躺在床上盹睡,从此后可有我陪着你了。好了我们继续讲,‘有人扣船言曰:‘季伦救吾则个!’石崇听得,随即推篷。探头看时,只见月色满天,照着水面,月光之下,水面上立着一个年老之人’,原来就是这河里的老龙王,如今江山代有才人出,一辈新龙换旧龙,这老龙给那年少力壮的龙斗得没有还手之力,江湖烟水纵然茫茫广大,却眼看连个安身养老的处所都无,大佬迟暮,真是比贩夫走卒还虐……” 冯渊言辞便给,之前又读过这篇话本,因此临场发挥,讲得绘声绘色,到了后来,江寿不由自主地便靠了过来,凑在他旁边入神地听着,冯渊连念书带点评,又说又笑,连房书安都在一旁听得哈哈直乐,说道:“臭豆腐,可真有你的啊,你要是到街上搭个棚子去说书,也没有盖中宝、张十一他们的事情了,况且你这人不是个忠于原着的,倘若是给你乘兴发挥开来,保管改到那话本的亲妈都不认得,比如说这河汊子里两条龙在斗,换了你来说,只怕就不是小龙要撵老龙走,而是嘿嘿嘿嘿嘿嘿嘿……” 房书安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江寿给冯渊锤炼了这么久,这方面脑筋也是颇为活络的了,那脑核登时便如同一个陀螺给人抽着一般,不由自主地转了起来,马上便明白了房书安藏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的是什么意思,那便是小龙捉了老龙,用锁链锁在河底洞府之中,每天把那老龙缠绞着,在那白玉床上翻来覆去,两条龙如同拧麻花一般,拆分不开,那老龙毕竟年纪大了,小龙则正是血气方刚,这一干起来三两个时辰不肯罢休,直将那老龙折腾得气喘吁吁,口吐白沫,直欲死过去一般,眼看那老龙一条老命便要送在这龙床之上,他怎么能不急呢? 这样一想,那老龙倒是与自己一般凄惨,每日里见了那年轻精壮的后辈,两腿便要不自觉地发抖,唉,其实这样的比方也是高抬自己,自己哪里称得上是什么龙了?每天在这床榻之上软成一团,简直就是一条虫,充其量是披鳞的蛐蟮,带甲的泥鳅,况且纵然年龄有相差,却又怎么敢和冯差官论什么前辈后辈了? 这时只听冯渊笑道:“好了,这便是‘要领风sao数百年’,这故事到这里也说完了,如今那外面的日头也有些懒懒的了,好该休息一下。” 房书安呵呵乐道:“确实,你们该办那躺着的事了,俺老房也要歇歇去了。” 江寿见他站起身来就走,心中不由得便有些发慌,差一点便脱口而出“不要走”,却哪里能够那样挽留?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房书安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转过头来再看冯渊,只见冯渊眉眼弯弯,似笑非笑,正望着自己。 江寿清楚地晓得如今是躲不过了,只得低垂了头,视线中只见冯渊两只手伸了过来,解开了自己衣服的带子,十分温存地将自己上身的衣服脱掉,然后便是解裤带。 江寿给他将裤子褪到一半,大半条裤子都挂在两腿膝盖上,一个身子却已经给冯渊搂在怀里,冯渊低声轻轻地笑着,左臂环住江寿的肩头,右手探到他的胯下,一把便握住了那活突突的rou柱。 冯渊对这根东西极感兴趣,每一次都把玩个不住,有的时候江寿恍然间便想到乡村里的油坊,那里面榨菜籽油便是这么干的,蒸熟的菜籽坨放在油梁下面狠狠压榨,第一次榨出来的油是最多最好的,素来号称是“头油香,二油糊,三油清”,如今冯渊就是要榨自己的“头油”了o(╥﹏╥)o 冯渊靠在床栏上,一手捏着这囚犯的rutou,另一只手把那阳物不住地揉捏,江寿颤抖着身子,眼睁睁看着他那手从根部撸到guitou,活生生就是一个“挤”的动作,就好像人家清洗尾指长的小鱼,直接捏着肚子只一挤,那内脏便全都爆了出来,十分的简便。 这时耳边传来冯渊戏谑的声音:“今儿包的粽子可惜是三角的,下一回我包个长条的rou粽,想来是格外有味儿的。” “呜呜……吚吚……”江寿哀叫得可怜,想起那rou粽的糯米里也浸了酱油,染成淡淡的红褐色,自己这rou条也是紫红的,那颜色可不是有些相似?倘若是包成长条形,更是连形状都像了,自己整个人是一个大rou粽,下面这个东西便是一个长长的小rou粽,都是任人咬嚼的。 江寿奶头上钻心发痒,下面又给人这样摆弄,着实受不住,一边哼哼着,两条腿一边便动了起来,他本也不是有心要挣扎,只是实在忍耐不住,不由自主地便要蹬腿,以为能缓解一下,结果两腿一动,便给那挂在膝盖之间的裤子约束住,那裤腰的地方此时竟如一个绳套,把那两条腿圈着,不能大幅乱动,竟仿佛拴了一道绊马索一般。 江寿凄凉地哽咽了一声,仰着脸望着冯渊,心中暗道:“冯差官啊,你还不如索性给我都脱了个干净,我两腿倒还能得个自在,如今陷在这布套子里,说不尽的窝囊啊!往日只觉得浑身光溜溜十分害羞,如今才晓得,虽然那裤子仍是挂在两腿上,遮蔽了那一双飞毛腿,可是也没有什么体面。” 他这可哀相自然给冯渊看了个满饱,也觉得他那两条腿给套在那里,十分委屈的了,便笑着说道:“等一会儿给你弄出来,便把那裤子全脱下来,免得你如此冤屈,倒仿佛是边疆的羁縻州郡一般。” 江寿听了他的许诺,连连点头,片刻之后才醒悟到,冯渊将自己的裤子全部脱掉,似乎也不是很妙的样子。 果然冯渊又撸了几十下,将江寿的汁液挤了一注出来,见这男人已经眼神呆滞,便笑着将他放躺下来,把他套在小腿上的裤子脱下来放在一旁,摆开他的两条腿,便压在了他的身体上。 江寿在棉花堆里沉浮了一会儿,渐渐地醒了过来,后眼那里已经有东西在动,从粗细来推断,应该是冯渊的手指,正在给自己涂油膏,马上便要干那事了,此时自己的两条腿大大地张开,裤子已经不成为束缚了,然而又有什么用呢? 江寿惊慌地喘着气,过不多时,果然一个大大的硬物凑在自己肛门口,一点点蠕动着钻了进来,江寿吚吚唔唔地哀叫着,这一下可不是素鸡,乃是rou鸡入进来了,午饭时候自己是吃了芙蓉鸡片的,着实滑嫩得很,听冯差官和自己背菜谱,乃是鸡rou糜和鱼rou糜调和在一起,在热油里吊成片,然后勾了芡加豆苗,当时匆匆地吃了,如今回想起来,那鸡片咸鲜清爽,确实是很有味儿的。 只是冯官长的这大rou鸡着实的难捱,滑倒是很滑了,毕竟是涂过油脂的,只是却不柔嫩,硬邦邦如同一段木头一般,就那么强横地硬插进自己屁股里来,虽然自己如今已经惯受这事,不怎样疼,可是给那么一个东西捅进来,仍然是难受啊,原本紧紧闭合的地方,忽然给人那样通开,又不是要大号,自身有需求,实在是怪异啊,而且再看此时自己这样的姿势,如同鸭子拔了毛给放在砧板上,分明是任人宰割,凄惨得很了。 冯渊喜滋滋地将性器慢慢推入他的肠道,随着那棍棒的深入,犯人的脸孔越来越软弱,本来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脸,如今却胆怯得仿佛孩子一样,唯独却有一件好处,便是似乎天生便不晓得反抗的,正如同房书安前两天说的,“在哪里跌倒便在哪里躺好”,之前捆绑他的手脚,这人只知瑟缩发抖,却是不会乱动的,任着人将绳索套在他的手上,那副绵羊进屠宰场一般的麻木顺从样子,让自己真是怀疑倘若遇到了凶恶的匪徒,要将绞索套在他的脖子上,他是不是也不会奋起一搏的?不过这样也好,倒是让自己省力。 眼看着江寿呜呜咽咽又抽泣起来,冯渊笑道:“怎么又哭起来了?我又不曾逼迫于你,须是你自家情愿。” 江寿给他用这话一噎,心中登时更苦,可说呢,看冯渊如今这个样子,不打不骂不捆不绑,整天笑吟吟温温和和的,见到的人谁不当是自己甘心顺从的呢?可是那汗巾子就搭在床的边栏上,倘若自己不肯依从,这差官老爷不知又要将自己怎样逼迫,只怕又要绑住了自己那话儿也未可知。 唉,话说回来,冯差官对自己倒也并非十分凶恶,好歹一直捆绑自己的不是捆粽子那样的细丝绳,用的不是腰带便是汗巾子,只是让自己动弹不得,倒是没有怎样勒疼自己,倘若是用了细细的麻绳勒自己的rou,那可是会疼得好像刀割一样犀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