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五花肥rou按斤卖
第二十四章 五花肥rou按斤卖 时间过了二更,宫中已经用过了晚膳,宫门也已经下钥,偌大的皇宫与外界从此时到明早都不通消息,愈发显得静悄悄的。 唯有赵祯的寝宫此时却飘来一阵琴声,那古琴的调子悠长婉转,清和低徊,宛如泉水边的低语,一定要人静下心来细细谛听,才能够领悟到那样一种美感。 赵祯站在一旁,一边凝神听着琴曲,一边不由得侧了头去看这嬖幸之人的侧脸,苏霜枚此时的神情与侍寝的样貌截然不同,赤身裸体跪伏在龙床上的时候,这人当真妩媚得很,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出葡萄美酒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就要醉了,只巴不得把他大口大口吞下去的才好,然而这时穿起衣服来,则是极为清雅,这一身素白色的长袍很衬他那雪白的面色,显得愈发出尘脱俗,竟然仿佛月宫仙人一般。 要说这苏霜枚,相貌其实也不是绝美,并非那种看了一眼便能够让人失魂落魄的,然而却秀雅已极,自有一种脉脉的风度,自己也是阅人无数的,那一天元宵佳节的夜晚,给庞吉引着在灯火朦胧之处看到了他,第一眼本来还没什么,然而当自己看了第二眼、第三眼,那视线便仿佛给鱼鳔胶黏在他的脸上,再也移不开了。 赵祯晓得有些人本来便不是那种惊艳的容颜,而是越看越耐看,那些乍一眼极为艳丽的,往往看过几次之后也就不过如此了,偏偏就是这种清秀顺溜的,看得越久就越是喜欢,这样的美人并非烈酒,而是绵绵醇厚的米酒,起初并不上头,然而不知不觉便沉醉了。 而且自己这心肝儿的才学也是很好的,吟诗作赋都极精通,与他谈文论道很能聊到一起去,偏偏又没有文人那种陈腐的酸气,什么“文死谏武死战”之类,要质问自己“有辱斯文”的行径,虽然并不是主动贴上来邀宠求怜,然而却也很是知情识趣,当自己摸他的手时,这书生只是腼腆害羞,低垂了头,却并没有躲闪,当时看他那脖颈修长白皙,细腻可爱,便忍不住伸手去摸,果然仿佛涂了粉一般滑溜。 当时赵祯见他连这样狎昵的动作都接受了,很显然不是那种讲气节煞风景的,此时本来自己也是心痒难搔,便干脆将这妙人儿一把搂在怀里,嘴对着嘴开始亲嘴儿,当时这士子满面羞窘,浑身发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带他回宫,安放在龙床之上,也是软成一团,全依自己的吩咐,第一次着实是胆战心惊,满怀忐忑,然而这人终究是个妙品,即使是初承雨露,也让自己大觉快美,这人悟性又高,在自己的指点之下,不过几次侍寝,已经熟能生巧,像这般聪明颖悟之人,果然学什么都快,如今再领恩泽的时候,着实让自己欲仙欲死。 似这般上了床能让自己快活,下了床能陪自己说话,好一个解语的兰草,让自己怎能不爱他? 苏霜枚仿佛感受到了赵祯的目光,他轻轻撩起眼皮,也看了这位大宋天子一眼,满含柔情地一笑,那眼神如同蛛丝一般,将赵祯紧紧网罗在了里面,倘若赵祯平日里有心于自然,观察过昆虫,他或许会想到那些莽撞的飞虫撞在蛛网上,是怎样地给越缠越紧,最后不能动弹。 此时开封府中的差官房里,可就没有这么风雅了,几名侍卫正在厅中聊天。 只听徐良笑道:“大人很是关心我们的学业,让公孙先生时常给我们讲课,大人也是一番苦心。” 艾虎挠着后脖颈,说道:“要是演练武艺,咱不含糊,可是一说到读书写字,还要交作业,这就有点头痛。嘿,兄弟们,你们谁能帮我写一篇吗?” 沈明杰端着茶碗笑道:“这有什么?不就是讲论为人之道么?大伙儿都该人道为怀,这一点切切不可忘记,否则岂不是弄成了‘不能人道’?江寿,过来再添一碗茶。” 众人一阵哄笑,江寿红着脸提了茶壶过去,给他又倒了一碗。 艾虎乐得有些狠了,一口气没上来,憋得脸红脖子粗,卢珍面皮薄,脸上也一阵发红,只微微笑着,也不说话。 白芸生是个忠厚人,含笑道:“你们可都罢了吧,三天两日就要拿人家打趣,冯渊倒也罢了,江寿是个老实胚子,哪里禁得起你们这般荤素不忌的?” 邵环杰笑道:“白大哥如今说话也恁地含糊,不带你这样和稀泥的,嘴尖牙利的只是那一个,可与我等无关。” 冯渊这时候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说:“好了,时辰也晚了,兄弟们也该散了,咱们各自睡觉去。”然后拉了江寿便走。 房书安仰着头说道:“芸生啊,你这‘三天两日’说得真好,可不是前儿干了,昨儿没干,今儿又把这兴头儿勾起来了?” 几个人又是一阵笑。 虽是给冯渊拉着出门,房书安最后那一句话江寿却也听到了,心中想着可不是么,昨儿晚上好不容易这监管的魔头想要歇歇儿,放过了自己一个晚上,今天晚上却又来了,也不知他昨晚养精蓄锐,这一回要将自己怎样炮制,这小伙儿过了年长了一岁,力气可更大了。 两个人回到了房中,冯渊将江寿推着倒在了床上,先把自己脱得精光,又给他脱掉了衣服,便把这犯人搂在怀里,摸着他腰间的rou皮,笑道:“养了这么久,果然是长胖了一些,从前柴得很,如今可是五花rou了,肥瘦得宜。” 江寿本来便慌得直喘,给他这几句话一喂,更加羞臊,心中暗道:“五花rou可不是最好红烧么?又香又糯,连皮带rou,搅合着汤汁,真的很下饭。昨儿刚吃完杀猪菜,莺莺姐炖了一大锅猪肠猪血猪心肺,加了咸酸菜一起烧的,当时舀了rou汤泡饭吃得蛮香,今儿就换自己给人家做成烧猪,装盘上桌了。” 冯渊搂着他又亲又摸,弄了一会儿,便将这已经软成一团的人放躺在了床上,拿了那熟悉的瓷瓶出来,用手指挖了一坨油脂,正要给他填进肛门里,却只见这囚徒哆嗦着眼神往这边看着,不住地发抖。 冯渊按住他亲了两口,笑道:“怎么,不要么?” 江寿很老实地摇了摇头。 冯渊咯咯笑道:“既然不要我给你抹,那么你把这坨东西接了去,自己涂在屁股上。” 江寿给他戏耍得登时差一点哭了出来,呜咽着说:“官长饶了我吧,凭你怎么弄罢了,我自己实在是不能的,冯老爷一定要这样,我就剩个死了。” 冯渊见江寿一脸悲催,如同秋季待决的囚犯,也知道这人脑子简单,胆子又小,自己一句玩笑话,他就当了真,满心只怕自己狠心逼着他自己润滑,看那样子自己倘若再逗他两句,便真的要哭了,这人胆战心惊的小模样儿令人心热,倘若真哭出来可就让人不忍心下手。 于是冯渊便笑着哄他道:“不过说句笑话,你也如此认真,平日里不过是在后院劈柴挑水,这样细致的活儿你哪里干得?少不得我替你cao心,你翻过身去,我给你涂。” 江寿见他肯放宽松自己,心头一块石头落地,也不敢再和他支吾,乖乖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把那孔眼对着上面。 冯渊扒开他的屁股,把那一坨膏油都按在了屁眼上,然后蠕动着手指一点点往里推,倒好像是干那熟皮子的活儿,牛皮羊皮吃硝之后再吃油,硝制之后的皮子放在温油里慢慢地熬,再晾干才是好皮子。 冯渊一边按揉着他那菊花,一边调笑道:“本来好大长条一个汉子,穿上了衣服走在外面,谁人打量着你不是人模人样的?哪知脱去了衣服,居然是个银样镴枪头,禁不住人家两句玩话,唬得那个样儿,你好歹也在开封府住了这么久,那胆子怎么就不能大一点?好一个泫然欲泣,梨花带雨。” 江寿满面羞惭,动了几下嘴唇,终于模模糊糊地说出来:“小人乃是治下的囚犯,哪里能和各位差官老爷的气概相比。” 冯渊噗嗤一笑:“倒是好会讨情,往日看你拙嘴笨腮,今日方知居然也这般伶俐,说话如此可怜,却让人更加要好好疼你了。” 然后冯渊从他屁股里抽出手指,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两条腿插进他双腿之间,将那腿子直接就是一分,然后两手扒开他那屁股上两团rou,对准了粉融融的孔眼提枪刺入。 江寿登时哽咽了一声,那两行眼泪都流进了肚子里,这便是,“眼前官差热棍棒,不知人生第几回”,话说自己自从去年三月的时候行差踏错,给众位官人带到了开封府,那以后的日子可真是一言难尽,起初是在牢房中没食没水地关了几天,然后便给提到这里来拘押,给冯差官看管着,倒是并没有挨打受骂,忍饿耐冻,如同教中进过大牢的姐妹兄弟所遭受的那般,只是每到夜晚熬的那苦刑,却也着实不容易过。 所谓“夹棍伤身,roubang伤心”,每当看到冯差官脱光了逼上前来,竟是比看到虎豹豺狼还要吓人,再到他将那粗硬的东西塞进自己肠子里去,江寿更是感觉自己仿佛是给硬塞了一根山药,从嘴里直通到心里,一颗心那个憋屈就不要提了。 况且那生山药触了rou皮儿,着实是痒啊,便由不得自己把身子扭来扭去,要解那痒,偏偏这虎狼一般凶恶的差官还刁钻地问:“爽快么?舒服么?是不是喜欢我撞你这里?” 这可让自己怎样说呢?虽然后来不必再捆绑,自己也不哭叫挣扎了,然而这并不是因为自己愿意啊,只是给磨软了性子,想着反正抗不过,不如不要受那些委屈,当做是两厢情愿,还能多一点尊重,自己也可以骗骗自己,说不是给冯官长强迫,只不过自己害羞,不会主动,冯长官要怎样,自己便依着他罢了,然而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冯差官要做什么,由不得自己不答应啊! 要说两个人干到现在,冯官长最是个聪明伶俐的,手腕灵活得很,既能拿话哄人,又能让人快活,自己虽说是不愿意不愿意,可也时时给他弄得下身发麻,眼神发苶,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也说不上到底是怎样一个苦法,只是每当干完一次,自己便觉得愈发抬不起头来,自己的志气本来就不多,这些日子给这位冯差官这样左一次右一次地磨,愈发的全都磨平了。 他脑子里这般胡思乱想,越是羞耻,身体便越热得快,冯渊在他身上也笑:“今儿倒仿佛给煮熟了一般,热成这个样子。” 然后江寿便感到下体的抽插加快了起来,过不多时一道激流射了进来,江寿身上一个激灵,“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下面也弄湿了被单。 江寿浑身发软地伏在那里,给快活过了的冯渊亲着自己的面颊,不由得心中又难过起来,那包大人虽说明镜高悬,是个好人,然而这开封府的监管却也不容易受,自己给jian管到如今,简直成了一头没出息的猪,从前房官长还猜疑自己是扮猪吃老虎,自己倒是不用扮了,真的是一头只能给人吃的猪,这日子可什么时候能得了结? 冯渊见江寿又有点哭唧唧的样子,便将他翻了过来,伸出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脸,笑道:“总是这样惨兮兮的做什么呢?咱们这也算是你情我愿的勾当,我得了快活,你也有些便宜,这些日子不是养得肥壮壮的?” 江寿给他这样挑明了说,愈发受不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差一点张口叫了出来:当生活出卖了我,我希望是按斤卖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