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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东京夜话十八春

    第四十六章 东京夜话十八春

    自从现场捉了那三个人,开封府的情报源一下子打开了,纪连衡只求活命,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这人素来是个有心的,平日里不动声色,将许多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头,此时都供给了开封府,包拯顺藤摸瓜,大堂上不住地出现新面孔,涉及到的官员级别越来越高,眼看就要挖一大窝出来。

    这一天冯渊忙里偷闲,午后时候悄悄拉着江寿回了房,两个人脱了衣服便开干,江寿赤身裸体跪在床上,两手撑在床栏上,高高地翘起屁股;冯渊跪在他的身后,两手搂住他的腰部,从侧面能够看到一根roubang在屁股里不断地进进出出,忽长忽短,就好像一个人把一根大rou肠一会儿吃进去,一会儿又吐出来。

    自从与冯渊开始干这种事,江寿心理上影响也很大,如今他吃煎白肠,都会想着幸好店家是将那羊白肠切断了来煎,否则倘若是整根煎熟,虽然也有人那样吃的,很豪爽的关西汉子,和老板讲“羊白肠不要切,整根煎了,俄就要整条吃”,然后一整根煎白肠就那么一口塞进嘴里,看着很是豪迈的了,然而江寿看到那种吃法,总是能想到一些特别的画面,脸上不由得便要发烧,自打给冯差官这般调教,江寿觉得自己别的长进倒是也罢了,吃饭上面斯文了许多。

    冯渊紧紧地抱住江寿的身体,在他胸腹不住地摩挲,下体变换着角度撞击江寿身体深处,耳中听到的是江寿慌乱难耐的呻吟声。

    冯渊低下头来亲吻着江寿的脖颈,轻轻问道:“这样舒服么?”

    江寿的肠道正在不住地抽搐,听冯渊这样问他,脸上更加红了,羞臊地点了点头,模糊地“唔唔”了两声,冯渊如今愈发的技艺纯熟,当用跪卧式的时候,不再将自己水平摆着跪在床上,做那种马趴的样式,而是安排自己撑起上身,身体与床榻有一个不算很大的夹角,这样冯渊的棍棒向里戳的时候,便不是顺着肠子直直地进入,而是很方便向前戳,yingying的蘑菇头正好顶在那说不得的地方,不多时自己便是丢盔弃甲,落花流水,彻头彻尾成了一个可怜虫。

    冯渊又cao弄了一阵,这才重重往里一顶,射了出来,江寿哑着嗓子呀呀地叫着,到这时身子实在支撑不住,软了两手往旁边就歪,还是冯渊扶住了他,将他慢慢放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后又进入了他,江寿给他这样胸脯对着胸脯,嘴唇热辣辣地吻着自己的脸和嘴,倒是比方才更加受不得,只觉得脑子里一阵阵的发晕,简直好像掉进了桂花酱的酱缸里,黏黏腻腻让人喘不过气来。

    于是江寿的身子便不住地扭动,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冯渊,还将下体不住地抬高上去,迎着冯渊的那根东西,让他更方便戳进来。

    冯渊抿嘴一笑,这人如今也实诚得很了,不再像从前那般,总是一副强迫中奖的样子,到了床上便分外扭捏起来,其实哪一次不是不多一会儿便哼哼呀呀叫起来,痒得好像心窝里有一条虫在爬一般?倒是好会装相。

    冯渊终于又射了出来,江寿也已经给榨干了汁水,小腹一滩湿漉漉,冯渊喘了一回气,将两人身上打理干净了,又安慰了江寿几句,便穿了衣服到前面去办差。

    江寿光着身子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身上这才有了力气,慢慢地爬起来穿上衣衫,到后面厨房去干活儿。

    时间过了申时,阳光愈发柔和了,带了一点淡淡的懒散,江寿正在择菜,忽然间看到房书安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连忙站起身来,道:“房老爷,你来了?”

    房书安点点头,冲他说了一句:“江寿啊,你看看厨房里可有什么吃的?从早晨饿到现在了。”

    江寿答应以上,连忙进去看,见锅里还有一些剩饭,便通开了火,加些水和盐酱,放了黄花菜,又打了个鸡蛋,盛出来便是一大碗汤饭。

    房书安坐在门槛上,端着那碗汤饭便唏哩呼噜开吃,吃了几大口之后似乎是终于缓过劲儿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江寿说:“行啊江寿,你如今这做饭的手艺也是不错了,这汤饭吃着当真是香。”

    江寿忠厚地一笑:“比不得冯差官,房官长是饿得狠了,吃什么都香。”

    房书安一乐,道:“要说冯渊啊,他可真是够忙的,我听说方才还特意回来找你?”

    江寿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来只顾择菜。

    房书安一双老眼如同锥子一般,紧紧盯在江寿的脸上,见这家伙rou皮儿滋润得很,气血很充沛的样子,简直有一点面泛桃花,就知道方才冯渊一定将他滋养得好,冯渊这个家伙,可真不担心水浇多了把这棵大窝瓜给浇死,只顾着一个劲儿地灌。

    “我说江寿啊,你与冯渊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你有的时候还是那般窝囊,手脚没地方摆,你怕他怎的?已经和他睡了这么久,他还能将你如何?当初闹了那么大的事情,箱笼的钥匙也一直在你腰间挂着,他都没有想要收回来呢。”

    想到那枚钥匙,江寿心中也是一动,当时东窗事发,自己看着这钥匙简直就好像个烫手山芋,还回去不是,不还也不是,自己这样的木脑壳,着实想不出应该怎样处置,便只能将这烙铁般的东西继续带着,那一阵眼睛都不敢往腰间瞄,只怕看到这东西刺眼,如今想一想,冯渊是对自己很好的了。

    “冯差官现在正经很多,可是又不像过去那样有趣了。”江寿低着头,讷讷地说。

    房书安一听他这句话,登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江寿啊,你到底有谱儿没谱儿?”

    江寿一时间真巴不得变作一个瓢虫,钻进菜盆里,这句话一说出来,他便知道自己定然是要受到嘲笑了,说出这样一句话可真是大大的丢脸,自己的那种糊涂无知的形象只怕在房大爷脑子里再也洗刷不去了,就算不说给人的印象,江寿觉得自己这样的念头也很有些对不起冯差官,那件事抖落出来之后,自己是很担忧冯差官会从此一刀两断,毕竟冯渊平日里虽然黏黏糊糊,人却很明白的,办事干脆,更何况人有皮树有脸,冯渊那样俊俏标致的一个人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只怕便要“好马不吃回头草”,自己便是那回过头来的草,如今可是两眼紧巴巴地望着冯渊了,很怕他从此丢开自己,再不理睬。

    幸好冯差官当真是个大人大量的,不与自己计较,一番恼怒之后渐渐地贴了回来,如今那样子又是仿佛巴不得长在自己身上,手段也愈发的高了,当冯差官占着自己的身体,江寿只觉得自己当时脑子里除了冯渊的那话儿,再不能想别的,仿佛自己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根肠道,只顾贪馋地吮裹着冯差官那根风流如意棒。

    可是冯差官确实是与从前不一样了,也仍然是很体贴的,会问自己舒服不舒服,要他摸自己哪里比较爽快,只是冯差官忽然间稳重了这许多,实在让人很不适应,总觉得莫名地便有些疏远了,所以江寿真的是左右都不是味儿,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提的要求有点太高,也难怪房官长要数落自己。

    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冯渊关起门来,与江寿又滚在了床上,舔吻了一番之后,一边插着他的下面,一边含笑道:“阿寿哥哥如今叫得越来越好听了,好像勾栏瓦舍里听唱曲儿一般。”

    如今这天气也渐渐地热了,江寿身上驮了这么一个韦陀,又是那般动来动去的,那长条的火红木炭直插进自己身子里,从内往外加热,不由得很快便面红耳赤,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那叫声自然便克制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活像街头烤rou的rou串在炭火上吱吱冒油,本来他自己听着这样的声音,便已经感到十分丢脸,偏偏冯渊还说了这么一句,冯渊好一阵不曾调笑,进入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江寿分外受不住,身上一个激灵,屁股里把冯渊夹得更紧了。

    冯渊见他害羞,忍不住噗嗤便是一笑,江寿这可怜的模样将他那恶搞的兴致又激了起来,摸着他的胯下,笑盈盈地说:“好哥哥,你会唱十八摸么?且给我唱一个。”

    江寿仰脸望着冯渊那笑眯眯的样子,脑子里不由得便出现酒楼恶霸的经典场景,一个花花大少逼迫狎弄那细胳膊细腿的少年歌童,“来,给大爷唱/笑一个,再喝了这杯酒”o(╥﹏╥)o

    “啊……不……不……”江寿摇晃着脑袋,不住地推辞。

    冯渊见他害羞不肯,便笑道:“哥哥这么忽然如此端庄了?这些事做都做过了,唱一唱又有什么打紧?你从前在村中难道便真格没个相好?这种小调一回都没有唱过么?”

    江寿:我会唱是会唱,从前三更半夜一个人对着月亮也唱,可是若让我这个时候唱,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脸?身为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这样插着,还唱十八摸哩!这就好像一个军官给敌军捉了,浑身绑绳摇头晃脑唱“大将军八面威风”o(╯□╰)o

    冯渊见他实在不肯唱,便笑道:“既然哥哥不唱,我便给哥哥唱一个,‘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哥rutou上,出笼包子无两样。伸手摸哥大肚儿,亲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哥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哥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哥大脚儿,大脚扇扇上弟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闺女,右平梭着养小厮。尔的屁股大似磨,叁坦芝麻酒半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搭菜瓜棚……’”

    江寿给他唱得心头如同老鼠乱挠,浑身如同针扎火烤,心肝乱颤,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从前自己唱这歌的时候只是下身鼓胀,今儿才觉得仿佛是一块火炉中的叉烧,还有人拿着叉子扎自己的rou皮,戳出许多眼儿来,往上面抹蜂蜜水,让那蜜汁调料都渗进皮rou里面去,这样烧出来的猪rou才够脆嫩入味儿。

    江寿从来不晓得这小调竟然如此yin荡,简直是抓心挠肝,以前自己唱着这小调儿自撸射得爽快,此时听冯渊对着自己唱,江寿觉得自己简直要尿出来,还走马行船哩,如今自己那肠子里可不就是成了冯差官的一条官道,成天在那里面跑马拉车?而且还是一条大路畅通无阻,根本不必担忧沿途有关卡,设卡收税,他是想怎么跑就怎么跑,也幸好自己不能怀孕,否则还真麻烦了。

    “啊不……不要……饶了我……”江寿给这yin邪的差官已经是逼迫得哽哽咽咽。

    冯渊揉捏着他的胸脯子,笑道:“不要饶了你么?今儿便当真不饶你。”

    “啊……啊……”江寿在他身下不住地发抖,堪称是体似筛糠,冯官长终究是个刁钻的,自己的意思明明是“不要这样,饶了自己”,哪知竟给他连在一起说,变成了“不要饶恕”,这可着实是冤枉得很了。

    冯渊见他已经完全抽筋拔骨,成了一条软虫,心中愈发痒了起来,江寿可真是招人爱惜,这样一副任人吞吃的模样,让人怎能不疼他?

    冯渊一笑,前些日的烦恼到这时完全消散,温温软软地说:“我的哥哥,你平日里只知说不想这样不想那样,有没有想过要怎样得到结果?”

    江寿咬着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自己就是不知道啊,所以便是如同一滩水草,给人家冲到哪里就算哪里了。

    冯渊见他这样一副可怜样子,便也不再多说,他是晓得这个人的,一贯的意志软弱,优柔寡断,在开封府里这两年,更加的没了主意,脑子已经和肠子一样软,自己在他肠子里射满了东西,然而江寿脑子里那样的发空,自己却是不能掰着他的脑壳,硬塞东西进去,不过这样却也不错,起码晓得顺从听话。

    于是冯渊低下头去,抱住他的脑袋便吻了起来,虽然是如此,下面的抽插却也没挺,江寿的身体仍是轻轻地动着,如同一条瘫痪的公牛,奔跑不得,只能蠕动。

    就在两个人正得趣的时候,忽然只听外面一阵叫喊:“有刺客!”然后便是刀枪碰撞的叮当声。

    冯渊的身子登时一绷,很快跳了起来,穿上衣服拿了武器便往外赶,临走的时候还回过头来对江寿说:“关好门窗,不要出去,有声音就躲起来,躲不了便叫人。”

    江寿躺在那里眼看冯渊的身影消失在房中,一时间当真是欲哭无泪,突然间这么一下,肠子里恁地发空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