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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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听她活生生被一口一口吃掉的 声音吗?我都录下来了。」 「畜生!你什么都别想知道!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想起这三天地狱般 的经历,自己完全是出于对丈夫和孩子抱有的一线希望才咬牙坚持到现在,海莉 不禁绝望地骂道。 「那就看看是你的身子硬,还是这里的家伙硬!」说罢,「老板」一脚将海 莉连人带刑椅踹飞了出去,束缚住海莉手臂和双腿的锁链被牵扯得叮当乱响, 「你们要注意,这个女人刚才是装作晕过去的!」 「对不起,老板,我们也没想到——」 「这个女人以前有过受刑的经验,当心点。」 「难怪,老板——您是不是和这个婊子有仇?」 海莉的身体突然一震。 「有仇?」「老板」走到海莉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婊子,她杀了我的叔叔和哥哥!」 「老板!这么说——」 「就是这个女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些该死的美国佬。十年!我整整找 了她十年!」 「老板,你放心!我会把这个婊子的皮一层层地扒下来。」 「我相信你,察旺,不过千万别大意。」 「谢谢您,老板。如果不是您,说不定就让她跑了!」 「说不定?好,好,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 嘴角曾被割裂的男人名叫察旺,是这些负责拷问的男人的头头,他亲自为 「老板」搬来一把椅子。 接下来的十分钟,「老板」坐下将以前的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负责拷问的 男人们听得聚精会神。海莉也一言不发,她将头靠在地面上,静静地把握着这来 之不易的片刻安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将朋友出卖,誓要与这个恶魔 抗争到最后一息。 「这个婊子以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军官。」 「那时的美国佬专门喜欢和我们这些东南亚的毒贩过不去,CIA的探子到 处都是。一旦嗅到风吹草动,这些美国人养的狗就会追着味道,杀到我们眼前。」 「我们那时很穷,不像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的那些大佬,我们连好枪都买不起 几把。就连缅甸的同行也压我们一头——那些该死的国民党流亡部队和美国人穿 一条裤子。」 「有一回,美国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村子——这些成天拿正义标榜自己的美 国佬竟然把那个村子几乎屠光了!我的叔叔,我当时的老大就死在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这些美国佬遭了报应——他们好像内讧了。」 「我的人赶到那里时,整队的美国佬死得就剩下七八个,而且基本都负了伤 ——他们互相攻击,一大半都死在自己的枪下。」 「那个时候,就是这个婊子,她一个人拖住了我们,掩护其他人往林子里撤 退——妈的,她杀了我们六个人,拖了一小时。」 「想想我当时真是年轻,竟然打起美军的主意。」 「美国佬不熟悉地形,又进了林子,跑不了多远。不过他们肯定会朝岸边跑, 去等接应他们的船——我说不定有机会把这些美国佬全抓住。」 「这个婊子是打光了子弹以后被活捉的。我把她带回基地,连夜拷打,想逼 问出他们的撤退点。」 「结果我们都被这个婊子耍了。我们折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告诉了 我一个假地点。等我们扑了个空回到基地时,她已经被美国人救走了,基地也毁 了——我要不是带着人出去,死定了。」 「被我逮住前,她把发信器吞到了肚子里——所以我才叫你们带她来前先给 她灌肠。」 「几年后,我第二次逮住她——不过这次是靠日本人。」 「日本那边的同行日子也不好过。要伺候好他们的美国主子,日本人就不能 从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人手里进货,只能从我们这里买。」 「我们的货很贵,不过日本人没得挑。为了说服我供货给他们,他们答应了 我不少好处——其中有一条就是帮我对付这个女人。」 「这个婊子逃回去以后升了官,几年时间里带人毁了我不少生意。我当时想 弄死她都快想疯了。」 「可美军驻地哪是那么容易闯进去的?我派去杀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 「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当时许诺可以提供最好的杀手来 做这件事,只要事成后我降一成价。」 「我怎会相信这些美国人的手下败将,所以我就开了个玩笑——如果他们能 把这婊子活着给绑来,我给他们降两成价。」 「可他妈这些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超厉害的杀手,竟然真的把这婊子 给弄来了,还在美军驻地里大闹了一场,杀了他们不少人。」 「这个女人被绑着送来后,我们没日没夜地cao她,折磨她,想从她嘴里套出 点东西后再杀了她祭我的叔叔。结果我们折腾了她整整一个礼拜也没撬出来一个 字。」 「我叔叔的儿子听说这件事以后,带着一群人和专门的设备找到我,说要亲 自拷问这个婊子,我答应了。」 「美国人的设备就是好,才两天这个婊子就顶不住了——害得我哥哥一时大 意,又让她给逃了。」 「她当时就是靠装晕骗我哥哥给她松了绑——她杀了我唯一的亲人,还打伤 了我的腰。」 「我对老天爷发了誓,要亲手抓到她,让她生不如死。」 「她退役后,我雇人满世界找她,找了整整十年——」 说到这里,「老板」站起身,拍了拍察旺的肩膀。 「明白!我们会让她开口的!」男人们一齐向「老板」保证道。 「别让我失望。这个女人任你们拷问,她没那么容易弄死的。」 「放心吧,老板,我跟你一样。和美国人的仇,我这辈子都报不完。」 察旺摸了摸自己从嘴角蔓延至脸颊的长长伤疤。 说完,「老板」就沉浸在某种歇斯底里地狂喜中离开了地下室。 「呵呵呵呵,莫馨绮!你来得正好——这一回,你在船上的」熟人「恐怕比 上次还要多得多了。」 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老板」伸手扶住腰上的旧伤处,皱着眉头。 「呵呵,不知道那个婊子怎么样了?说不定这次能派上用场——」 他自言自语道。 (香港,皇家警察水警署) 「谭sir,我想告假。」 署长办公室里,身材肥硕臃肿的谭文祖深陷在宽大的办公椅中,瞄着眼前的 绝色佳人。 一名身着全套夏装警服的年轻女警立在他的面前,即使是略显宽松的警服也 遮挡不住这位女子的火辣身材。 从她的俏丽脸庞上可以明显看到英国人的血统成分——这在香港并不罕见, 但如她一般完美地将亚洲和欧洲女性的优点一并继承的女人恐怕不会太多。 她的身姿颇显亚洲女性纤细的古典美感,却又因176公分的身高而兼具欧 美女性的高挑。她抬起的纤细手臂显得结实而匀称,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十分修长。 长期从事体力工作搭配上张弛有度的体能锻炼,塑造出了她紧致肌肤下曲线柔和 的肌rou线条,非但丝毫没有破坏女性的身体美感,反而彰显了一种健康,坚强的 气质。 她胸腹间的曲线更是一绝,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的身材起伏感强烈,让人 不禁怀疑她的这身警服是否小了一号。她的胸型圆润,却又如欧美人一般高耸挺 拔,就像是一对瓷碗倒扣在胸前一般,丰硕,却又可一手盈握。 她的臀部高翘而结实,沿着臀沟向上没入背部的曲线流畅而性感,这应该也 是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此时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正搭在这块让男性不禁浮想联 翩的部位上。 「好啊。现在啊,不服老都不行啦。这个case能完美解决,全是靠了你 们这些年轻人。馨绮啊,你跟这个case十七个月,这是你应得的回报——两 个月的带薪假,回来后给你请功——好好放松下吧。」 「Yes,sir。谢谭sir。」莫馨绮并拢双脚,立正,行了个标准的 敬礼后,转身离开。深绿色的警裙顺着她转身的方向顺时针扬起,展开,展露出 些许裙下的风光——从小腿到膝盖,到大腿,她的下肢如警棍般笔直且浑圆结实。 其实,莫馨绮并未感到愉悦,微笑着转过身的她,面对着无人的方向,却是 一脸的厌恶与沉重。 莫馨绮离开不久,谭文祖起身锁好了办公室的门。 他先是用一个便携电波探测器四下检测了一番,确认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被 窃听后,才从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取出一只卫星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我照你说的都安排好了——我给她放了两个月的假。」 「多谢了。」电话的另一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的中文还算熟练,但显然不是中国人。 「还真是有意思啊,只要安排她放假就OK——这么说你知道她会去哪儿?」 「我自有安排,您只是推了她一把,解了她的后顾之忧而已。所以谭sir 不必担心,您这里没有任何风险。」 「好,以后还是一样,你们走货,我可以不管——只要你们不在我的地盘上 卸货、贩货。」 「哈哈哈哈哈,好说。我保证,即使是您退休以后,每月的例份也照旧—— 这种太平差佬,我都想做了。」 「干我们这行可是会得罪人的——可惜了,那么好的女人,却不懂这个道理。」 「哦,谭sir也对莫小姐感兴趣吗?」 「哼,别说得自己不感兴趣似的,莫馨绮落到你们手里,会有什么下场我清 楚得很。」 「谭sir说笑了,大家都是男人嘛——我事后给您寄去录像带如何?」 「咳咳,那个就——就寄到我瑞士银行的金库吧。」 「好的,这次多谢您的关照了。」 「哼,就这样,我们一个月内都不要再联系了——还有,差佬是个很难 听的词,年轻人。」 搁下电话,谭文祖不禁舒了一口气。 想到自己的瑞士银行账户中将要多出的一千万美金,谭文祖不禁有些飘飘然 起来。 馨绮啊,馨绮,年轻人要有分寸才是——你再这样查下去,迟早会查到我的 头上。 我任职的这二十年,整个香港境内都没有发生过大宗的毒品走私案,和毒品 有关的犯罪率也是史上最低——当个好官可不容易啊,你可不要怪我。 又过了片刻,仰躺在价值两万港币的办公椅中的他,不禁开始想象莫馨绮落 入日本黑帮之手后,那些日本人会在她身上使的手段。 「妈的,便宜了那些日本人。」他不禁愤愤地嘀咕起来,「我就是再当二十 年差佬也摸不着这么好的女人。」 将卫星电话收好后,躺在办公椅中的他,心有不甘地嘀咕着。 「录像带?呸!凭什么老子就只能干等一个月?还他妈只能看录像?」 越想越不痛快的他,考虑良久后,拿起桌上的办公用电话,拨了个内线号码。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田中健藏也才搁下电话不久。 「莫馨绮——希望这个诱饵够香甜,可以勾起那些老家伙的口腹。」 早年间,身为香港水警的莫馨绮与国际刑警配合,给日本黑帮的走私生意造 成了不计其数的损失。大阪联合与神都会的高层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她的身份后, 无不对她恨得咬牙切齿。 恐吓、绑架、暗杀,他们都试过了,但这个叫莫馨绮的女人总能化险为夷。 唯一一次成功的绑架发生在五年前,神都会甚至为她出动了「鸦」。他们在 香港附近的公海上用一艘装满麻药的船当作诱饵困住了她,并成功地生擒了这个 女人——这想必是纱纪小姐的功劳。 与莫馨绮一同登船的香港水警几乎全部死于非命,只有莫馨绮和她的一个女 性同事幸存。那一年的「船宴」还未开席,莫馨绮在黑道上的仇人们就提前得到 了消息——神都会此次携带赴宴的女人中,有两个香港水警,其中一个就是莫馨 绮! 不过,让远道而来的人们失望的是,为了彰示帮派实力的神都会,执意要携 莫馨绮提前登船,给她创造了逃生的机会。 因为来自不同国家的各大黑帮势力尚未全部登船,导致巨大的豪华游轮上人 手不足,让莫馨绮抓住了机会,跳海逃生。 神都会也因此丢尽了脸面。 田中健藏拿起手边的一份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有关莫馨绮的一切情报。 莫馨绮,女,26岁,身高176公分,体重60kg,三围92- 62- 91,罩杯34D。无病史,无遗产疾病,体能过人,擅长中国武术、枪法、游 泳、网球。精通中、英、日、俄四国语言,略懂法语。父,Nicolai·A dams,英法混血,设计师,已故;母,莫嫣然,香港人,缉毒警察,殉职。 旁边还有几张莫馨绮的照片,除了她的证件照和一张偷拍的生活照外,全部 都是她当年被俘后拍下的裸照——奇怪的是,莫馨绮逃跑后,她照片的底片和录 像带都神秘遗失了。 田中健藏对着莫馨绮的照片观察了许久。 「啊——可恶啊,可恶。真是可惜,这边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儿。」田中健 藏不禁感叹,「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合上莫馨绮的个人资料,将之丢到一旁,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纱纪,等着我,我来了。」 (「船宴」起航前两日,曼谷) 严格来说,滨临湄公河入海口的曼谷并不算是个沿海城市——这也是将「船 宴」的出发点设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巨头在两日内就会到齐,届时,他们将搭乘「船宴」主 办者安排的驳船前往附近的公海海域,登上「船宴」的实际举办地——一艘顶级 的豪华游轮。 一家市区边缘的旅馆三楼,莫馨绮站在正对着街道一侧的窗边,悄悄撩开了 窗帘的一角。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她又轻轻地将窗帘放下。 「呼——」确认无人跟踪后,莫馨绮长出一口气,除下了用于伪装的鸭舌帽, 躺倒在泛着黄褐色斑块的床单上。 一股恶心的霉味从床单与床垫中被挤出来,将本来就充斥着酸腐气息的空气 沾染得更加令人不适。 绝不能出一丝差错——对此毫无察觉的莫馨绮合眼默念道。 先行一步抵达曼谷的海莉五天前失去了联络,此时想必是凶多吉少。有什么 人用绑架人质的方法故意把海莉引到这里,而没有在美国暗杀她,这就说明对方 暂时还不想取海莉的性命。 只是,像海莉那样的女性,一旦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如果没有被立刻杀害, 就意味着——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加上自己的经历,莫馨绮真的不愿意这样去思 考。 五年前的噩梦始终缠绕着莫馨绮,从未散去——那些男人们的眼神和笑容犹 历历在目,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自己每一次挣扎时的惨叫仍不绝于耳。 只要一闭上双眼,那种挥之不去的耻辱和痛楚就会一齐袭来,反复噬咬着自 己的心灵。 最令人难以忘却的还不止这些—— 无论是被男人们捆绑在床上长时间地性交,甚至是被绳索吊起承受永无止境 的性虐待,都无法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事被饥渴的男人们淹没时的那种绝望与 无助感相提并论。 卓妍——五年前的那场行动中除自己外,另一个在日本黑帮的枪口下生还的 国际刑警。一想起那位小自己四岁,私下把自己当成jiejie的纯洁少女,哭喊着将 手朝自己伸来,在数十个男人们的包围下撕扯着嗓子惨叫,莫馨绮就不由得泛起 一股恶寒。 没能够拯救她,和她一起逃走,将她一个人留在那儿,被侵犯、折磨、玷污 ——这给孤身逃出魔窟的莫馨绮带来了无尽的负罪感。这份如万针穿心般的刺痛, 一刻不停地折磨了她整整五年。 「小妍,对不起。这次,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莫馨绮用手背掩住面颊,却 止不住咸涩的液体从双眸中不住地涌出。 近傍晚时分,莫馨绮从床上爬起身。 与大多香港人印象中的旅游胜地相反,这个季节的曼谷真不是个适合度假的 好地方。 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充斥着闷热潮湿的空气,盘桓于四壁的污渍与隐藏在逐渐 剥落的墙纸背后的霉斑在高温下蒸腾出异味。再加上旅馆后不远处是个垃圾场 (其实只是个当地人惯于倾倒生活垃圾的大坑),开窗换气也是自讨苦吃。 她褪下了宽松的牛仔裤,又脱掉湿透的汗衫,走进淋浴间。 莫馨绮没有选择较高档的宾馆入住,身上的衣物也是便宜的地摊货,不过这 不是因为钱的问题。父母去世后,莫馨绮继承了他们的遗产——尤其是从父亲那 边,身为世界一流的顶尖设计师,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一笔一辈子吃穿不愁的财 产。 纵是如此,莫馨绮也没有选择波澜不惊的人生——她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母亲 曾走过的道路。 如今曼谷城内黑道齐聚,最好的宾馆内恐怕早就住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 人士,莫馨绮只能选择较远离市中心的小旅馆——这也是海莉的选择。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柱冲刷着身体表面的汗水,带走了体内的疲倦和热量 ——莫馨绮想了想,其实海莉的判断没有错,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对方握有人质在手,又指定了地点和时间,身材样貌在此地十分显眼的她只 能孤身一人飞蛾扑火——其实自己也是一样,如果父母仍在世,说不定自己也会 像她一样自投罗网。 莫馨绮把头抵在喷头下方的墙面,发着呆,任凉水流淌过自己的秀发,汇入 丰满rufang中的缝隙,又沿着胸腹流经股间,滑过双腿——她一时实在是想不到该 怎么做才能登上船、找到海莉,然后拯救她,和她一起复仇,再和她(或许还有 她的家人)一起全身而退。 「海莉早就有所觉悟了,她没有事先约定汇合地点就一个人赶过来,是因为 她已经做好了被俘以后遭到拷问的打算。」 「海莉说过,很多年前,她曾被毒贩抓住过——想必她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吧?」 想到这里,莫馨绮一阵心酸,「她甚至准备了扛不过酷刑时也不会连累到我的手 段。」 「可,万一她真的扛不住酷刑,她还是会透露我即将抵达曼谷的事情,这样 也很危险。」想到这里,莫馨绮不禁打了个冷颤,关上了淋浴用的喷头。 「就当作他们已经知道我身在曼谷了吧。」莫馨绮无可奈何地作出了最理智 的判断——虽然海莉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但莫馨绮认为从最谨慎的角度考虑不是 件坏事。 还有两天时间,没有武器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能名正言顺混进「船宴」的方法,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搭上这条性命——为了海莉,为了小妍,更是为了 惨死在贩毒集团手下的母亲。 当年,莫馨绮的母亲莫嫣然因公殉职——这种含混其辞的说法只不过是应付 外界公众与媒体的官方措辞。 事实上,莫嫣然是在家中遭绑架后被杀害的。 那一年莫馨绮才14岁。 莫嫣然失踪后的第二周,警察在某个港口找到了她。 那时的莫嫣然已经是一具惨不忍睹的裸尸。 经法医鉴定,她死前遭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虐待。 她的口腔、胃中和下体内均检测到了大量jingye,而且其中包括了人类、犬类 与马匹的jingye。伤痕累累的rou体上,擦伤,挫伤,烫伤,穿刺伤,甚至还有些说 不上来的古怪伤口,不计其数。尤其是性器官,现场负责验尸的年轻法医都忍不 住吐了一地。 她的一侧rufang被剖开成两瓣,露出了被烙成一片焦黑的乳腺组织。另一侧乳 房整体完好,但上面被钻出了大量骇人的孔洞,rutou上还别着她的警官证。臀部 上的皮肤被剥去,大腿上的皮肤也被烙得残缺不齐,大腿内侧的静脉上还留有大 量静脉注射的痕迹。她的下身更为凄惨,yinchun与yinhe都被割下;yindao与肛门间的 隔膜也被割断,两者连成了一体,其中还塞上了大量的罂粟花枝。 与之相较,她的表情却无比诡异。直至火化,莫嫣然僵硬的脸孔上都挂着一 副好像得到了解脱般的喜悦笑容。 负责丧仪的师傅说,就维持着这样的表情也不错。 唯一可能让莫馨绮略感欣慰的,是母亲的致命死因。 一个贯穿了心脏的细孔,细微得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这无疑是某人 为了让她从地狱中解脱而暗中下的杀手。 从那时起,莫馨绮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她开始锻炼身体,学习搏击技巧与传统武术,学习语言,练习枪法,同时收 集和母亲之死有关的资料。 两年后,她如愿考入了警校预科,并进入苏格兰场深造,回国后又被编入警 队,负责缉私方面的工作,并成功破获了多起走私案。 特别是毒品,莫馨绮对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这股仇恨助她获得了某种超 常的判断力和敏感性,只要是涉及毒品的案件,莫馨绮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或是 仅仅凭借直觉摸索出案件的突破点,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截住入境的毒品,给东南 亚的毒贩造成了巨额的损失。 莫馨绮明白,每破坏一笔毒贩的生意,她就离那些仇人,离那些当年害死她 母亲的仇人更近一步。 五年前,她终于解触到了那些人,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有一天,莫馨绮接到线报,有一艘满载麻药的日本籍船只将会秘密停靠香港。 当时,她正好在和国际刑警组织合作打击国际走私行动。于是,她就把情报提供 了身为国际刑警的好友卓研。 只是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会是一个陷阱。 在日本黑帮神都会的埋伏下,莫馨绮一行香港水警与国际刑警共三十八几乎 全军覆没,只有她和她的好友卓妍侥幸生还——或许应该说不幸生还。 但也正因为此,莫馨绮才抓住了她追寻多年的线索——「船宴」,以及神都 会。 警察本来就是黑道的天敌,更何况是年轻貌美的女警? 身为东南亚黑道不共戴天的仇人,莫馨绮将被押往「船宴」,神都会要在那 里对她公开处刑,莫馨绮也因此侥幸获得了逃生之机。 但身为国际刑警的卓妍就不同了,神都会的老大近藤一雄根本不在乎她的生 死,只是把她作为战利品丢给了部下,并下达了不得对莫馨绮的rou体施加过于破 坏性的摧残的命令。 因为总代的命令,男人们总是无法彻底痛快地在莫馨绮的rou体上释放他们残 忍的施虐欲。于是,每当男人们试图在莫馨绮的身体上释放超出「界限」的欲望 时,他们就会把目标转向莫馨绮身旁的卓妍。 无论是轮jian的次数和频率,还是刑罚的强度与残酷性,卓妍所要承受的一切 都数倍于莫馨绮。 无数次,每当莫馨绮高声痛骂的时候,被关押在离她不远处、早已屈服的卓 妍都会颤抖着徒劳地哀求施刑者的仁慈,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暴怒中的男人们将原 本要对莫馨绮施加的残忍手段转而加虐到她的身上。 莫馨绮直到获得一线生机时才想明白这一点,自从被渔船救起,彻骨的愧疚 感就一直折磨着她。 她总会梦到,当她跳海逃生后,留下卓妍一个人在船上会受到怎样的迁怒和 虐待——对那些男人来说,钢针、烙铁与高压电只不过是「船宴」前的开胃菜而 已。 同时,这亦成就了她不屈不挠的复仇之心。 新仇旧恨,促使这个本该享受美好人生的绝色佳人走到了一条极其危险的道 路上。 但很快,这条路就要走到尽头。 「小妍,海莉,mama,等着我。」莫馨绮站在梳妆镜前,用手指拭着镜中自 己的面颊,「不管是怎样的代价,就是陪他们一起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莫馨绮牺牲色相,潜入,结果他的上级就是田中莫馨绮和田中相见装作不 认识 其实田中也是装作不认识她) 黑色的丁字内裤在用料方面相当吝啬,细窄的布条深深勒进了她的臀沟,暴 露出圆润高翘的丰臀。 手指在洁白的皮肤上毫无阻力地滑动着,沐浴后的肌肤光洁而带着些湿热的 水汽,温暖着男人的掌心。 潮红漫延在大片的肌肤下,弹性十足又紧致的手感让正趴在女人身后的男人 爱不释手,他的肺脏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为他的泛滥的性欲提供着供不应求的 能量。 他伸出一只手,勾住女人的大腿,将她的臀朝着自己的胯下拖拽;他的另一 只手抖索着,摸索着自己裤子的拉链和系扣。 女人向后抬起胳膊,她回首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完全被自己的rou体与饥渴控制 住的男人,她顺着男人的下颚轻拭,从他的喉结至下巴尖;又把纤纤玉指探入自 己臀沟与内裤间的空隙,将本就毫无遮掩的臀暴露出更多、更有诱惑力的部分。 男人将颤抖的双手覆上女人的脊背,从肩头一路向下,用力地揉抚,直至腰 际。他粗大的手掌钳着女人的腰,把拇指按在她的腰窝里,试探着那周围结实而 饱满的曲线和手感。 女人没有就此沦陷于男人的掌控,她转而将手臂放在身下,在小腹的附近撑 起手掌,整个身子随之悬空浮起;然后在男人为她优异的平衡感与运动能力而诧 异不已时,向左右平举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拉伸至一百八十度——然后猛地收拢, 夹住了身后男人的腰。 精致的玉足勾搭在一起,牢牢地锁紧,男人的下身与女子的臀跨密合。早已 充血贲起的yinjing冲天举起,填满在女子的臀沟中,动弹不得。 不等男人抱怨与挣脱,女子收紧小腹,挺起翘臀,仅用腰胯的力量与一双手 掌的支撑上下运动起来。紧密的臀沟快速摩擦着男人的yinjing,将他的包皮翻开, 扯下,卷起,给他带来了不亚于交合的快感。 女子卖力地起伏着身子,用这种对体能负担极大的姿势取悦着男人。频繁地 用手臂支撑起全身,绷紧腰肢,或是长时间夹紧大腿,收拢臀rou。这其中的每一 种动作,对普通人,尤其是一个普通女人而言都是极其困难的任务,但这个女人 却能将之一齐施展在性爱中,并且运用纯熟,甘之如饴。 「好样的,小妞儿,你想,夹断么,我的腰?」男人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 因为他几乎什么都不需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扶着这女人的腰,然后绷紧自己 的腰杆,不至于让自己的腰被女人这双强有力的长腿给勒断。 这异样又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纵是体力过人,女子的后背上也开始渗出 点点汗水。从蒙在整个后背上的薄薄水雾,到大颗大颗的汗水从男人与女子的rou 体间产生、滑落。在女子的无可避免的气力衰竭中,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耐 心也逐渐消耗殆尽。 意识到自己可以从这女子的rou体中索取更多的男人开始行动起来,他尝试解 开女子双腿的缠缚,却发现这女人纠缠得极紧,完全没有想要让自己挣脱开的意 思。 「嘿,小妞儿,你做得,很好,不错,这样是,不可能,让我,发射出来的。」 男人cao着一口支离破碎的泰语,向身下的女人抱怨着,「下来,趴下,躺好,我 要cao你了,快点。」 莫馨绮不禁咬牙——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这异样又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纵是体力过人,女子的后背上也开始渗出 点点汗水。从蒙在整个后背上的薄薄水雾,到大颗大颗的汗水从男人与女子的rou 体间产生、滑落。在女子的无可避免的气力衰竭中,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耐 心也逐渐消耗殆尽。 意识到自己可以从这女子的rou体中索取更多的男人开始行动起来,他尝试解 开女子双腿的缠缚,却发现这女人纠缠得极紧,完全没有想要让自己挣脱开的意 思。 「嘿,小妞儿,你做得,很好,不错,这样是,不可能,让我,发射出来的。」 男人cao着一口支离破碎的泰语,向身下的女人抱怨着,「下来,趴下,躺好,我 要cao你了,快点。」 莫馨绮不禁咬牙——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从一开始,莫馨绮就打着要用这种不插入体内的方式让男人射精的主意。而 现在很显然,这个计划泡汤了。 体力已趋近极限,莫馨绮暗暗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