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手指亵玩+微量露出,走绳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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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篇会有一点废话,直入主题之后大概率就是无脑吃rou了,会越来越没有下限的 (*/ω\*) 时玉是京城了有名的双儿,出生后就有嘴不严实的产婆往外散了消息,但他从来不因此就畏畏缩缩,反而长成了一个出类拔萃的公子哥。长到十七岁,身为相府的小少爷,却明目张胆的扬言要和一个男人结为连理,把他爹气得三天没能下床。 但三天后,北凉国军队快打进城来,吴王领着一班大臣连夜南迁,时玉选择了和他死心塌地要结为连理的沈辨一起留下断后,相国大人虽然不忍心,但人还在病中,根本无力阻止,就被抬着随吴王一同仓皇南逃。 时玉和沈辨死守城墙七个日夜才被俘虏,他们两个本打算城破那日双双自刎,可北凉主将似乎早已看穿了他们心思,城破之时排了一千被俘虏的吴国士兵到阵前,扬言他们要是敢自杀,就让这群人一起陪葬,事后还要屠城。 两人只能忍辱受降,按照北凉主帅的意愿,自缚双手在城墙上跪迎。 北凉主帅穆桑是个壮硕孔武的大汉,浓眉阔目,一脸络腮胡,身高九尺,来到跪在地上的两人眼前时,如一座小山,他蹲下来,以马鞭挑起时玉精致的下巴。“就是你们,让我军折损近三万。” 时玉撇开脸去,面上犹自忿忿。 穆桑冷笑:“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说着,拔出佩刀在时玉胸前衣物上划出一道细长条,时玉只觉胸前一凉,细风从破损的地方吹透整个胸膛。 “听说,你是个双儿。” 穆桑说着,从破口处伸进去拇指和食指,揪住时玉小巧绵软的左侧奶头捏玩,时玉一惊,忙想挣开,可奶头被穆桑牢牢抓在手里,被拉扯得剧痛,也没能挣脱开那只猥琐把玩的手,反而让粉色的奶头被扯到了破衣外,从破洞里,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白嫩的胸膛。 “哟,没想到时少爷还很懂情趣嘛,想来下面这张嘴,也是阅人无数。”穆桑不轻不重在时玉胯下一捏,一手隔着衣料拨弄着小小的roubang,一手将时玉的右乳也从破衣中揪出来把玩。城墙风寒,两只粉嫩的奶头从衣服里瑟瑟展露着,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 时玉虽是双儿,却从来洁身自好,又是相府少爷,何时受过这等折辱,还是在心上人面前,面色当即臊得通红,怒道:“士可杀不可……嗯……辱……” 这句话说到最后陡然变了音,原来是穆桑隔着衣料摩挲多时终于找到了一条隐秘细缝,中指当即恶劣一顶,指头裹着衣料破开花唇顶进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处,让时玉一时噎了声。 “你们放开他!!我才是这次守城的主将,你们要报复冲我来!!” 沈辨在一旁怒吼,穆桑一个不耐的眼神,立刻有士兵往他嘴里塞了一团破衣,再以一条布片勒住牙关绕至脑后打了个结,令他只能徒劳的呜呜出声。 “我就是要辱你,你能怎样?哈哈哈哈哈哈哈……”穆桑用一根手指隔着衣物在时玉的花xue中浅浅抽插着,时玉初时只觉羞愤难当,自知无力逃开进犯,便只能闭着眼睛撇开头去,自欺欺人的逃避。 可闭上眼,身下被手指进犯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开来,衣料每次摩擦xue壁时带来的细微痒意几乎让他哼出声,只能死死咬住,更要命的是,穆桑另一只手又开始蹂躏起他可怜的胸脯。 他虽然没去看,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自己胸脯两团小小的软rou在男人粗黑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穆桑嘴里不断吐出污言秽语,“时少爷吸得好紧,真是sao浪,脸上大义凛然,可身体却诚实的很。我每次抽出来的时候,时少爷都缠人的很呢,很想要大roubang插进来吧,你这幅身子,本来也是天生被男人cao的。” “哟,时少爷出水了,一根手指,都cao得你这么爽?” 时玉心中羞愤,可身下的瘙痒却越来越难以满足,花xue情不自禁的分泌出yin液来,他想要阻止,却不得其法,只会夹紧xuerou,却更像在不知羞耻的吮吸那根正在进犯他的手指。 “哼,夹得这么紧,真是欠cao。” 穆桑狠狠一顶,毫无防备的时玉当即哼出一声黏腻的鼻音,俊脸当即羞得通红,双眼含雾,roubang竟在这样的折辱里偷偷翘了起来。 “这就爽了?还有更爽的,等着时少爷呢?” 穆桑手指在花xue里狠狠顶了两三下,在时玉快被顶入另一番高潮之际又退了出去,时玉已是眼神迷蒙,不知所以的看着他。 有士兵拿出一卷满是绳结的麻绳,一头拴在城墙上,一头沿着下城的楼梯牵下,而后一路牵向城门。 穆桑脱了时玉的下裤与长靴,又脱了他的外衣,只留下堪堪及臀的里衣。纤长细白的双腿形状优美,半遮半掩的臀rou在风中瑟瑟,因为羞耻,更是紧张的夹着,紧致翘立。白嫩的玉柱因刚刚一番撩拨而半翘着,将里衣支起一点,时玉只觉羞愤欲死,可他并不敢死。 “你让我军折损三万,本该杀你们三十万城民来祭,但如果时少爷肯为他们做些什么,我们可以大发慈悲,放过他们。” 身系三十万条人命,时玉不得不从。 穆桑见这招奏效,不禁露出yin猥笑意,“现在,时少爷该记住自己的新身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北凉人的公用母狗,知道了吗?” 时玉一惊,道:“不……” “嗯?”穆桑眼一横,扫了一眼被押在城墙下的百姓和降兵,立刻有人推出一人斩于城下。 “不要!!” 时玉目色发红,牙关紧咬,长睫不住轻颤着,眼中绪满眼泪,满是屈辱悲愤,哑着声音跟着穆桑的话复述道:“我……时玉……往后是……北凉人……的……母狗……” “所有……北凉人……都是……我的……啊!” 话还没说完,穆桑一鞭重重抽在时玉臀上,留下一道殷红的鞭痕,穆桑道:“你是母狗,懂吗?母狗!” 时玉喉中溢出一声悲咽,改口道:“所有北凉人都是……母……狗……的主人。母狗是主人的玩物,母狗的……sao……逼,主人随时随地,想……cao就cao……不得反抗……主人们的任何命令,都要执行……” 一番屈辱至极的誓词,时玉说得断断续续,泪水终于撑不住,自眼眶中簌簌滑落,他还不能想象,日后等着他的,是怎样的yin虐地狱。 说完认主的誓词,穆桑牵着时玉来到刚刚布好的麻绳前,那绳子高度恰好及腰,粗粝的绳子上满是细软的毛刺。穆桑命令时玉跨上去,粗糙的绳子便刚好卡在时玉花唇之间,时玉只能惦着脚尖,才能勉强让绳子不陷进去。 穆桑却命令他自己分开花唇,将那麻绳吃进去,时玉只得照办,众目睽睽下,纤长手指颤抖着拨开两片粉嫩yinchun,细缝中还沾着刚刚被穆桑手指亵玩时分泌的清液,滑腻腻的缠在指尖,时玉羞愤至极,手总捏不住小小的花唇,几番脱手,眼看穆桑眼神越来越冷,心下一横,两只手近乎粗暴的掰开yinchun,一条殷红yin浪的细缝袒露出来,湿哒哒淌着清液,他又狠狠往下一坐,绳子立刻如热刀切蜡,剖进花唇之中。 麻绳毫不留情摩挲着敏感的rou缝,毛刺不间断的刺激着rou壁,比刚刚被手指亵玩不知刺激多少,rouxue中的saorou不住收缩着,时玉从未受过这等刺激,止不住仰着优美脖颈溢出一声闷哼,脚尖紧绷,臀rou轻颤,竟是被一根麻绳亵玩得xiele身。 淅淅沥沥的yin液止不住从xuerou中滴落下来,给麻绳渡上一层yin靡的光。 “哟,果然是条欠cao的母狗,潮喷了,以后弟兄们有的玩了。” 穆桑的话令周遭敌军哄然大笑,戏谑yin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