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利息!(双性破处+诱哄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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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话,楚澧兰哽咽一声,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绷紧了腰,小腹一搐,xue口开合间就吐出一小股蜜液来。 顾宵影见他已经开始发浪出水,啧啧暗道这双性人也真是过于敏感多情,刚刚说上两句就变成这样,要是实打实地cao进去,这人怕不是要直接被玩坏了。 手指在湿滑的细缝上蹭了蹭,沾了一手yin液,接着便小心地撬开蚌壳,撑开窄小的入口开始在内壁上抽插探索。 屏幕上把他的举动显示得一清二楚,手指抽动间能隐约看到里面艳红的内里,随着手指被搅和得不断蠕动,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楚澧兰偏过头去不愿再看,声若蚊呐地否认着:“呜、不、不是......我是男人、咕呃——不会、不会生孩子唔嗯——” 许是发育得不好,他身下两处的性器官生得都很玲珑,花径极为狭窄,让人担心一阵儿能不能吞下那么大的东西。 指尖进去没多久,顾宵影眉头一挑,就发现触到了一层薄薄的网状物,他轻轻地戳了一下,身下的人反应极大地哭叫喊疼,一双眼里盈满了惧意。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处女膜,顾宵影动作放缓了些,温声安慰道:“别怕。” 楚澧兰泪盈盈地望着他,美眸里全是哀意,可怜极了。 不敢再接着深入,顾宵影只能一边不断刺激他的阴蒂,一边艰难地撑开狭窄的入口。 这具身体极容易高潮,这一会儿扩张的功夫,就连着潮吹了好几次,喷出来的yin水在讲台上洒下一片扇形的水渍。 顾宵影难得有耐心地给人扩张,尽量避免一会儿对方太过痛楚。 楚澧兰被这种绵长的扩张和挑逗玩得身体全软了下来,小腹深处也升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阵阵发热,痒得不行。 等到对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甬道里也变得柔软,媚rou开始把手指往里勾引的时候,顾宵影也觉得差不多了,便脱下了衣服,掏出了早就起立问好的狰狞巨物。 察觉到灼热的guitou抵在身下入口,楚澧兰害怕得不行,两条腿用力合起却被轻易掰开,手铐链子打在讲台上响个不停。 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处,他眼里露出绝望之色,下一秒那roubang就缓缓推入了。 “不要、唔——!别、别进来——!拔出去呜——!” 制止和推拒被完全镇压,本来只有一个细缝的xue口被撑开到roubang的粗细,绷得紧紧,狭窄的甬道每一寸都被碾开,媚rou被分开挤到两侧,不满地想回到原处。 顶端触及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时,顾宵影停了停,怜惜地抚过对方湿漉漉的眼睫,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捅破了处女膜一路直接cao到了zigong口才停下。 “啊啊啊啊啊——!!!” 讲台上被缚住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天鹅般的颈子高高仰起,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又砸落回桌子。他忍不住尖叫出声,可没两下就疼得哽住了嗓子,泪珠一串串滚落。 娇小的花xue被完全撑开成了roubang的形状,像个严丝合缝的rou套子,血液顺着缝隙流出,媚rou却馋得不停吸吮roubang,按摩似的。 顾宵影舒爽得很,但没急着动,体贴地停了下来,让他从破身之痛里缓一缓。 楚澧兰小脸煞白,长睫沾满了泪珠,颤颤扇动时像是只展翅的蝴蝶,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疼、呜、好疼......你拿出去、呼、嗯......拿出去好不好......我害怕、呜——” 顾宵影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脊背,含住了颤抖的唇啄吻,安慰道:“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样安抚了一会儿,对方很快就停止了颤抖,身下的温柔乡也开始适应,裹紧了roubang,一下下勾缠。 顾宵影见状,便顺势开始了动作,先是试探性地缓缓抽插了两下,见人哭得没那么厉害了,便加大了力道。 花xue又软又滑,和后面比起来是不一样的触感。xue道里像是融化了的脂膏,绵软滑腻,稍微那么一捣就颤颤抖动。 “唔、呜啊——!” 楚澧兰被顶得发出几声呻吟,可刚一出口他就惊得睁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能发出这种勾引人一般的媚叫。 偏生顾宵影看得有趣,笑眯眯地夸他:“没想到老师不仅课讲得好,叫起来也这么动听。” 裹着roubang的xiaoxue一阵抖动,反应更加剧烈,yin水一股股往外冒,顾宵影明白了什么,了然地笑了。 羞耻感一下子上涌,楚澧兰咬紧了唇,不愿再发出羞人的呻吟。 顾宵影当然不可能轻易让他如愿,腰胯发力,roubang刁钻地往里探索,蛇一样钻入深处,用力鞭挞着内里。 可楚澧兰本就是不愿意屈服的性子,身体随着快感颤个不停,却死不肯叫出声来。 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流出斑斑血迹来,顾宵影叹口气,无奈道:“怎么这么倔。” 他俯下身,roubang随着姿势的变化,一下子深入,直到顶上了那个紧闭微硬的环。 楚澧兰眼神都空茫了一瞬,眸中一下盈满了泪水,他下意识松开了唇,便被顾宵影趁虚而入,唇齿相交。 舔了舔那破损的唇瓣,顾宵影有些不忍,故意吓唬他:“不许咬自己,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锁在这儿直到明天,让全校师生都看看大名鼎鼎的楚教授被cao得合不拢腿的样子。” 楚澧兰似乎能想象到那个场景,所有人会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畸形的身体,指指点点说他下贱......他害怕地摇头,乖乖放过了自己的唇。 “我听话、呜、嗯......轻一点、哈、太深了咕、呃——你、你不要把我丢在这儿、呜呜——!!” 洁白的身子扭得像是条水蛇,被cao得挣扎着往上窜,顾宵影趁他又一次高潮,坏心地撞上了紧闭的zigong口。 楚澧兰尖叫一声,那地方陌生得连他自己都不了解,但只要一被触碰,就立马能体会到一种被威胁的恐慌感。 他的zigong生得又娇小,宫口又低,轻易就能cao到,顾宵影次次都刻意顶上去,逼得他左摇右晃,试图逃过这种折磨,把锁链扯得哗哗响。 “别、别顶那里、呜......不可以、那里、不行的——!哈、咕唔......” 快要被完全cao开的感觉令他毛骨悚然,rou刃一下下在敏感的花心钻弄,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顾宵影开始逗他:“这样吧,你叫几声老公,叫得好听点,我就放过你。” 楚澧兰都愣住了,但心里某处又升起一丝隐秘的甜蜜,他怔怔摇头:“这怎么行......呜、呜啊——!” 紧闭的小孔已经有软化的迹象,顾宵影一边用力挺腰,一边故作认真地哄骗:“我叫你老师,你叫我老公,是不是刚刚好?” 楚澧兰刚要反驳他的鬼才逻辑,就被对方抓住时机,一下子破开了软滑的小口,撑开了紧窄的宫颈,硕大的roubang就直直顶进了娇小青涩的zigong里。 “呜、呜啊——!不要、不要——!太、太大了呜、要坏掉了、唔呃——!” zigong被撑得满满当当,guitou撞在敏感脆弱的zigong壁上,刻意摩擦个不停。 楚澧兰哭喊着不要,浑身痉挛,汗出如浆,抖得像是筛糠一样,要不是有手铐锁着,他怕是能直接滚下讲台。 顾宵影箍住他的腰,加快了速度cao着娇嫩的zigong,小小的zigong被cao得摇摇晃晃,快要被顶破了,里面不停地涌出yin液。 感觉快到了,顾宵影固定住对方,又狠狠顶了几下,便放松精关,打算射进去。 楚澧兰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害怕自己真的万一能怀孕,灭顶的恐惧快把他淹没了,他剧烈挣扎扭动,呜咽着求饶。 “不要、别、唔——别射进去——!咕、唔......不要怀孕、唔、呃......老公、停下、老公呜呜——!!!” 大量灼热的jingye有力地打在zigong壁上,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导致楚澧兰也同步高潮了,zigong深处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混杂着jingye把zigong填满,小腹被撑得鼓起,看着真像是三月怀胎了般。 楚澧兰呜咽一声,彻底瘫软在了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