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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送死。 打p打b又咬人,坏o就要好好管教

    “那我走吧。”周蒙转开头,趴在陆成膝盖上,这个人是他变数中的变数,也是他一切混乱中唯一一个安定感的来源。

    但是现在的他不需要安定感。

    “是了,没错,你只是想找个一夜情的对象,没想到却自作自受,把自己套牢了。”陆成垂眸看向这个作出抗拒姿态的omega,“这么容易就想走了?”

    周蒙想要起来,却被alpha有力的大手按住腰背,禁锢在陆成的大腿上,下一刻,男人宽大的手掌滑进了他松垮的睡裤,轻松地剥下了他的裤子,“白睡了你陆哥哥这许多天,不交点利息吗?”

    “你——欸!”周蒙忽地一挣,那张手掌竟是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臀上,麻痛爬上神经,竟是先化作了酥,丝丝缕缕往骨头里钻,周蒙急喘一声,眼眶立刻就红了。

    “我通常还是支持AO平等的。”陆成的用掌根揉了揉omega细嫩的臀rou,感觉到伏在自己腿上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可是偶尔我也想管教一下自己的omega。怎么,我特意挑在你发情完毕的时候,你现在的性欲应该是很低的,没想到你这么不禁打。”

    周蒙咬了咬后槽牙,没有做声,可是身体的热度骗不了人。他固执地觉得,自己的敏感,一定是因为从成年就被周锦和肆意耍弄的结果。

    “不说话吗,如兰?”陆成放在他臀上的手高高扬起,又是啪地一声打了下去,臀rou荡了荡,周蒙一耸,仍是不做声。陆成英挺的眉毛稍稍拧起,轻声道,“说一句吧,你到底是谁?”

    “谢如兰。”周蒙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名字,“我就是谢如兰。”

    “好。”陆成按着他腰部的那只手动了动,从他衬衣的衣摆探了进去,在颤抖的腰上弹琴似的撩拨,痒得omega下意识地一缩。紧接着又是一掌打下来,直接扇在臀rou刚刚被打得泛红的地方。

    这回可是用足了力气,连着狠扇了十几下,掌掌都拍得啪啪作响。周蒙的小屁股本来就在前两日的情事里被cao得青印斑斑,这下一打更是火辣辣地疼,打到后头几下,他似是再也忍不住,死死挣了一下,破了音地骂了一声,“你他妈的!陆成!你他妈住手!呃!”

    陆成冷笑一声,“这才像话,别跟我装那个乖巧的小样儿。”他又是一掌拍下去,打得粉红的臀上红了一瞬,留下个淡淡的印子,“说吧,瞒了你陆哥什么?”

    他的手指暧昧地滑进臀缝,前两日被cao弄松软的后xue温顺地吞下手指,被按住腺体抚弄的时候周蒙的腰身弹跳了一下,湿润的眼眶红得可怜,“那个女人死了吗?”

    陆成好像没听到,专心致志地刺激那块敏感的软rou,两指来回用力碾按,直逼得发情期刚过的omega低哼出声,yinjing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腿上,才撤了手指,对着粉红的臀丘又是狠狠地扇上去。

    “你放开!呜!”周蒙耳朵到脖子全红了,细长的小腿在床上蹬了一下,蒜瓣似的脚趾蜷缩起来。他不是没被打过屁股,周锦和的虐打总是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可是陆成却不一样。

    周蒙分辨不出来,也不想分辨,他只觉得身后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起来,麻酥酥的热意顺着脊椎往脑仁里爬,居然让他罕见地羞赧起来。

    “说吧,你是谁,嗯?”陆成停了手,轻轻抚摸泛红的臀尖,深邃的眼睛里埋藏着隐隐的怒火,“不知好歹的小崽子,说!”

    周蒙咬着牙,臊得脸上通红,杏核似的眼睛眨了眨,硬是把泪珠儿憋了回去,从齿缝里吐出一句,“不说!”

    话音刚落,就被一巴掌拍在红透的臀尖上,痛得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怒道,,我是谢如兰!我就是谢如兰!啊!你放开!凭什么打我!啊啊——唔!”

    陆成快被他气笑了,拦腰一抱,把他翻了过来,omega还没来得及忍回去的眼泪滑落下来,红着脸怒视着陆成,“我都说了要走了!放开!”

    “谢如兰。”陆成恨不得把这个名字嚼碎了吞下去,手指扶着年轻omega细滑的小腹,“你不是要走吗,那还非要让我把你当成谢如兰做什么。”他的指尖慢慢滑上omega的囊袋,略停了停,一掌拍了下去。

    周蒙尖叫一声,乱挺几下,快感混杂着令人羞耻的麻痛,烧得他浑身guntang,“别打我……你不就是恨我伤了陆天吗!不让那小子出点血,杨湛晖怎么会乖乖跟我们谈!我都说了不会伤他性命——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打!"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疼痛的囊袋往下一勾,破开yinchun,擦着阴蒂滑倒xue口,剧烈的酸麻还没有消退,巴掌就狠狠地扇下来,打得花瓣儿一卷一翻,酸痛到了骨子里,沁出汩汩的清泉。

    “不是把我当作一夜情的对象吗,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陆成摁住拼命挣扎的omega,一掌下去yin水飞溅,软烂的红rou混杂着白沫,“你要是想断,让你神通广大的会长找人来把我暗杀掉,或者把你的标记清除掉,有什么不能断的?”

    陆成甩了甩手上的清液,用掌根按住水淋淋的阴户用力摩擦,周蒙哭叫一声,再也打熬不住,挺着下身去蹭他的手,摇头哭道,“不要……呃!关你什么……呃啊啊啊!关你什么事!”

    “还犟。”陆成放轻了手段,用有力的掌根细细顶压花xue口的唇瓣,滑腻的红rou被蹭开又合拢,内里不被触碰的地方酸涩地痒起来,裹在小yinchun里的rou珠难受地肿胀着,白花花的腿根夹紧了又松开,不知道是求欢还是求饶。

    “你既然跑来找我,说明你潜意识里是念着我的。”陆成把彻底瘫软下来的omega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念着我,就关我的事。”

    “我没有……呜!”周蒙哆嗦一下,一根手指从花xue口滑入桃源深处,轻轻拨弄,酥酥麻麻地往骨头里钻。周蒙红着眼睛去抓陆成的手,却被擒住手腕,逼迫他自己去碰那颗痒极了的蒂珠,“啊啊!啊啊啊酸……别再……唔!”

    yingying的蒂珠被omega柔软的指腹压紧,煽情地摩擦碾转,这么玩了几回,周蒙就开始抽搐着送腰,舒服得浑身发热,连臀rou上的痛麻都不算什么了,只有阴户内外酸楚难当的快意。

    陆成垂着头,喘息扑在突突跳动的腺体,“你是谁?”

    周蒙呜咽一声,杏核眼微微睁大了,焦距慢慢回到瞳孔,“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他喃喃低语,“我的生母为了得到父亲的青睐,想要替他生一个孩子,她没有成功。”周蒙急喘一声,他挣开陆成的手,自虐般地狠狠掐住自己的阴蒂,yin水汩汩从腿间流泻出来,“她就随便找了个jingzi库的样本,生了我。”

    “周锦和不能生育?”陆成哂笑一声,放任omega的自渎,用指甲细细抠弄红胀的花唇,“你再编。”

    “杨溪走后,父亲一直没有孩子,试管婴儿总是不成功。”周蒙近乎冷漠地说,“他以为自己的meimei为他成功地代孕了一个孩子,谁知道养了我几年之后,发现是个冒牌货。”omega柔软的手臂缠上陆成的脖子,“很可笑是不是,他曾经对杨溪弃若敝履,可是居然只有这个卧底警察给他生出了个孩子。”

    陆成拨开周蒙掐着阴蒂的手,撩开睡衣的下摆,直接进入了他。周蒙急促地喘息,杏核眼茫然地盯着虚空,“唔!啊啊啊啊!我不是冒牌货,我一定要继承锦会……呜!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蠢货。”陆成用硕大的guitou狠狠击中omega脆弱的xue心,慢慢碾压过去,激得媚rou抽搐着迎合,“明知道我查得到周锦和的事,这样明目张胆地利用我。周锦和让你做什么?为什么袭击杨老师?”陆成用指尖刮弄他的冠状沟,同时放慢了速度,用guitou逗弄抽搐的生殖腔口,“他想跟杨老师复合?”

    “嗯啊!要……陆成我还要……”周蒙正当最焦渴的时候,身体内部酸痒得快要疯掉,嘶声道,“不是……杨溪……不可能归顺锦会的。啊!痒……好难受……我只是想去找你……快点……给我……啊啊啊啊啊!求你!求你!陆成啊啊啊!”

    牙齿咬破后颈的腺体,凶悍的alpha信息素大剂量地注入,迅速在血管里烧起情欲的烈火。周蒙体温迅速上升,刚刚发情结束的身体敏感得可怜,连关节都开始发痒,含着guitou的水道痛苦地抽搐,只要陆成再给他一点,他就能登上绝顶的高潮。

    可是陆成铁了心要问出结果,手指近乎残忍地掐住了yinjing的底端,另一手则威胁般地剥开阴蒂的包皮,把圆润的指甲轻轻抵在酸痒欲死的硬籽上,“你到底想做什么?说!”

    “要……我要……”周蒙渴得遍体热汗,连理的药性慢慢苏醒,化作让人发疯的痛痒,钻入他的脑海,催促他服从这个强壮的alpha,“我……我……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陆成强忍着omega温软的包夹,把roubang抽了出来,他摁住周蒙,不许他自渎,再次命令道,“说!”

    周蒙凄惨地呜咽着,努力挣扎着想要获得一点快感,可是铁钳般的手掌死死地制住了他,逼迫他哭喊着开口,“啊啊啊好痒!杀了我!痒死了啊啊啊!我要……呃啊!我说!我说啊啊啊啊!”

    陆成猛地放开他,一掌狠狠地抽中omega的xue口,花唇反卷,rou蒂被打得极爽无比,剧痛隔了几秒才传到脑海。

    残忍的高潮又痛又爽,周蒙尖叫着夹紧双腿,拼命夹着腿自慰,细长的手指没命地往花xue里捅,哭得喘不上气,yin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很快随着他痛苦的扭动蹭得满床都是。

    “不够!啊啊啊痒……陆成……陆成啊啊啊!”周蒙用力抠挖自己的G点,痉挛的xuerou在高潮里越发酸痒,他绝望地用后脑撞击床铺,哽咽道,“我说……父亲想见……杨湛晖……求你!求求你给我……呃!”

    陆成掰开他修长的双腿,狠狠cao弄进去,直接顶开生殖腔,捣上细嫩的软rou。周蒙嘶声哭叫,腰扭得快要断了,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在床单上蹭了蹭,又被硕大的卵蛋啪地拍上去。

    周蒙觉得自己快死了,欲潮冲击着他,把他顶死在成结的alpha身上。他拼命哭,却渐渐脱了力,只能可怜兮兮地喘,任凭热流把自己全身冲刷干净。

    等他缓缓醒转,陆成已经给他清洗干净,正抱着他红通通的屁股上药。周蒙哆嗦一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哑得多厉害,“我等会儿就走。”

    陆成细细把药膏涂满了他的臀rou,闻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去吧,去送死,这是我最后一次纵着你了。”alpha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淡淡地在他耳边响起,“你这个昧良心的小东西,周锦和有把你当过人吗,上赶子发疯。”

    陆成放开他,深邃的眼睛直视周蒙暗淡的瞳仁,却看见周蒙忽地轻轻笑了一下。

    “有过。”他的眼眶还留着残红,目光却罕见地温柔起来,“在不知道我来历的时候,爸爸也是疼爱过我的。”他迅速地转头望向窗外,猩红的晚霞正要落下。

    “啊,如果没有过就好了。”周蒙弯起眼睛,有些遗憾似的往着远方,“那么好的日子,要是没有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