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 梦与现实（略h）
“你喝醉了。” 她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睛微微眯着，好似在看他，又好像没有看他。他牵过她的手臂，环住自己的后颈，轻轻地把她抱上沙发。 她全程没有说话，像一只慵懒的猫，百般温顺，等待着主人的爱抚。 她的衣服起了褶皱，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头晕吗？我先给你倒点热水。”他起身，被女人拉住，再一使劲，他倒向她，双手撑着沙发背，两人的距离再一次贴近，嗅到了她鼻息间的酒气。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瞳孔映入他的模样，她嘴角逐渐上扬。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听到了她的声音： “cao我。” 一触即发。 他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她的暖意，他再次深入，逼得她发出了呻吟。 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抬高她的腿，重复着冲刺的动作，她脸上的绯红比之前更甚，一遍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最后他探入她的唇间，用力吮吸， ———————————————— 穆晟睁开眼，他正枕在童慕的大腿上，灯光有些昏暗，只听见电视里传出的台词声。她的手掌还停留在他的发顶，双眼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他的意识逐渐清醒，确定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于是遗憾地吐了口气。 察觉到他的动静，童慕低下头，看着他，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 她微微一笑，与梦境重合。 “醒了？最近你工作好像很累，晚饭都没吃，饿吗？” 他翻过身子，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似在撒娇。 “you don’t wao have anything in my life，that，s not you.” 好像是一部爱情片。 他抬头看着她，半天不语，于是童慕的语气越发温柔：“怎么了？” “童慕……”他握住她的手，声音暗哑： “我硬了。” “……” 清早，穆晟在厨房准备着早餐，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到点了，端上牛奶，乖乖地跪在了童慕的卧室门前。 于是童慕打开房门，就看到穆晟身着西装，捧着牛奶端正地跪坐在她身前，看见她出来，轻轻地唤了声她的名字，表情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不由让她联想到某一天，他也是如此，那时候他只穿了围裙，这使得她更加不耐烦。她无视他，走进厕所洗漱，穆晟就跟条小狗似的，一路尾随。 “我错了，童慕……你别生气了……”他悄悄看了眼童慕，对方正面无表情地吃着三明治。他抿了下唇，低着头开始自我反省： “我不该随时随地发情，我错了……”他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她，“但你对我要求太高了。” 童慕的动作停下来，终于给了他视线。 于是穆晟继续说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是由情感诉求衍生出的生理反应。” “哦，打个盹就有反应了？” “那是因为……”穆晟哽住，不敢告诉她自己梦见了什么，怕她再次生气。 童慕吃下最后一口，用纸巾擦拭手指： “今晚我在系内有表演，你要去看吗？” 话题转得太快，穆晟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个关系还行的学妹拜托我的，系上的文艺演出，晚上八点开始好像，你要来的话，到时候直接去学校就行，小礼堂你找得到吗？找不到就跟着标牌，或者问下路人。” 就像是安排工作似的，没等他的回应就提上背包准备出门了，似乎他去或不去都无所谓。 “等……等等，”他追过来，“什么表演？” 童慕右手搭在门把上，侧着身子对他笑了笑: “舞蹈。” 随即关门离去。 穆晟一整天都处于一种莫名的躁动中，自从两人关系逐渐稳定后，他也开始减少了对童慕的监控。所以童慕突然说她有个舞蹈表演，确实让他有些吃惊，他甚至都没看到过她私下练习。 正如他对她的了解，童慕对于这类表演一向都不感兴趣，甚至觉得浪费时间。从她本科到研究生，她从来都没参加过学校的这类活动。 穆晟心中疑惑，却又有些期待。 他从没看过她跳舞的样子。 但他又有些不满，他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另一面。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只是给他独一份的表演。 他就这样，带着复杂的情绪，来到了学校小礼堂。副驾驶座位放着一大束玫瑰，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带上。 大礼堂的人很多，他来得不算迟，前排还有座位。他的入座还是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他本就长相精致，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西装，一个人端正地坐着，在一群学生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有的人窃窃私语，想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他只是略微扫了眼来人，就继续看着舞台，对周遭漠不关心，表情冷漠。 于是没人敢上前，直到演出开始，他两侧的座位都空着。 他给童慕发微信，告诉了他的座位，又问她在第几个表演。 童慕没回。 她正在后台被学妹装扮着。 “学姐，你今天太美了。” 童慕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谢谢，多亏你化妆技术了得。” “不不不，是学姐你本来就漂亮。” 学妹是发自肺腑这样觉得。童慕往日一心学业，衣着简单还有点保守，她从没见她穿过短裤，短t也是那种领口小的短t，连锁骨都看不到。 她温柔，且禁欲。 越是隐藏，越是性感。 私下很多男生都对她想入非非。 今天这身礼服，比她往日的打扮不知暴露了多少。裸露的后背，抹胸的样式，宽大的裙摆，她几乎不穿裙子，但她穿上裙子却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一样地从容淡定。 学妹一边帮她盘头发，一边感叹：“估计今晚一过，又会有很多人给你表白，学姐你就不打算谈个对象吗？校园恋爱很甜的！” 童慕保持笑容：“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啊？！”学妹吃惊。 童慕今晚的表演是华尔兹群舞，一共有五组男女。他们这一组不是C位。她站在舞台侧边候场，此刻正在主持，没有表演，所以礼堂很明亮，她轻易地就找到了穆晟，自然也看到学妹已经坐在他身侧，他完全不在意，只是看着手机，冷漠气场太强，学妹如坐针毡。童慕轻声一笑，引起身旁男生的注意。 “怎么了？”他问道。 童慕摇摇头，没说话。主持结束了，她朝他一笑：“走吧。” 男生微微脸红。 灯光暗了下来，穆晟神色依旧，直到听到身边的人说了句：“到学姐了……童慕来了。” 他终于抬头。几乎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童慕的身影。 他呼吸一滞。 她本就身形纤细，但并不是干瘦，相反她的手臂带着一点点肌rou，他清楚地记得她第一次将他制服于身下的那天，明确而直接地感受到她温柔外表下潜藏的力量。 她舞姿柔美，裙摆随着她的每一次旋转而绽放着，像一只蝴蝶，张开了双翅。 她真的很美。 如果没有她身边的那个男生的话。 台上两人靠得很近，男生一只手置于她的腰后，另一只牵着她，带领着她完成每一个动作。 穆晟皱着眉，掌心握紧。 他就该把她关起来，关一辈子。这种念头从他们相遇之初，就一直笼罩在他心头，而他一直在克制。 他的气压低到连身旁的学妹都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表演结束后，有人在起哄，男女的配合总是会引起一些荷尔蒙反应。 穆晟低头给她发消息，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他表情不耐地看过去，学妹立马献上手机：“学姐说让我先过来找她的男朋友，让你帮她保管手机和包，她一会儿换了衣服过来！” 似乎是男朋友这个称号让他有些顺气，他接过东西，神色不再僵硬。 学妹暗自观察着，然后就看到了童慕，她赶忙挥手向她示意，并递了个眼色，童慕微笑表示理解。 学妹暗自离场，于是就只剩下两人。穆晟终于回归本色，身子靠着她，把玩着她的手，这支被人牵过的手。 她垂眸望去，并不言语。 整个表演结束后，众人一起大合照，穆晟在台下，看着她融入这个集体，她带着灿烂的笑容，她似乎很快乐，他却感到孤独。 而后大家又开始商量去哪玩。 童慕笑着拒绝： “今天我就不去了，我和我男朋友要先回家。” “男朋友？” 童慕笑笑，“交往很久了，刚好他今天有空，就来了，你们今晚玩开心点，我就先走了。” 学妹看着两人一同牵手离去的背影，手肘戳了戳男生，调侃道：“看来今晚某人是失恋了。” “都还没机会开始，谈什么失恋。”男生自嘲到。 “你还买了花啊？”童慕抱着花，“怎么放在车里没带过去？” 穆晟抿了下唇：“我怕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男朋友。” 她愣了下，于是笑了： “看来我没让你很没有安全感啊，我的穆晟。” 一到家，还没脱鞋，穆晟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朝她用力吻上去，两人唇舌相交，发出粘腻的水声。他抱起她把她按在门上，她的双腿在他身后交叉，他解开拉链，放出了他的坚挺，贴近她的身子，让她感受他的炙热。 “我硬了好久……”喘息间他说道。 没等她说话，他重新吻上去，手伸进她的衣内，抚上她的双乳。 “嗯……”她偶尔的呻吟就像催情剂，刺激着她的神经。他放纵自己一次次的朝着她的腿间冲撞，梦境的场景似乎再一次重合。 好想…好想… 童慕的掌心在他发间摩擦着，加剧他的情欲，而后头皮一痛，童慕使劲向后扯着他的头发，逼得他离开她的双唇，他停下来，死死地盯着她，眼尾泛红，呼吸沉重。 “我不想停。”他说。 童慕无视他的欲求，朝他硬挺使劲一捏，穆晟吃痛，放下她，却还是将她制于自己臂间。童慕推开他，换上拖鞋朝厕所走去。 穆晟深呼吸，并没有收回自己的硬挺，而是缓和了一下，换了鞋跟上去。 “我又让你生气了吗？” “没有。”童慕把他拦在门外：“我要先卸妆。”她伸出手，摸上他的guitou，穆晟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她舔了下他的唇角，展露笑颜： “乖，先去等我好吗？” 于是他的脸色又红了几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