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像往常一样,顾软窝在沙发上等待着肖禁的回来。 但今天和往常不一样,肖禁回来晚了。 等到顾软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alpha回来了,当顾软开门的时候酒精混杂着一丝丝苦涩的信息素的味道涌入了顾软的鼻腔。 Alpha站在门边,身上飘散着酒精的味道。 他斜靠在门边,低着头打量着顾软。 眼神不一样了。 “进屋吧。” “这么晚了。” 顾软说着,去拉肖禁的手,手被alpha一把反握住。 Alpha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就好像是再看猎物。 他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又或许是,他此时此刻正在认真思索着,自己是不是他曾经认识的某个人。 肖禁显得有些陌生。 他看着他,那张锐利的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顾软心跳加快了。 他感觉到了危险,alpha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就好像是在打量猎物一样。 他感觉到了害怕,但同时却又一阵阵的兴奋。 眼前的alpha和平常不同,平常的alpha从来都没有用这么赤裸这么具有攻击力的眼神看过自己。 顾软的心脏怦怦直跳。 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吗? Alpha站在门边,冷风从他的身后涌入屋里,顾软觉得有些冷了,但同时空气却又变得越来越热。 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吗? 顾软抬起头,看着alpha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 他在害怕,但同时却又期待着。 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Alpha看了他一会儿后,就像是认出了他一眼,朝他笑了起来。 他松开了先前拽住顾软的手,靠在门边,将那扇冷风不断涌入的门关好,走进了屋。 “抱歉回来晚了。” 肖禁摇摇晃晃的在前面走着,“你应该已经睡了的,抱歉,抱歉——”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客厅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 “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将脑袋闷在被子里,不去看顾软的脸。 “你去休息吧,我今天就睡这儿。” 他说着,便将顾软撇下,自己平摊在了沙发上。 没过多久,alpha便睡着了。 顾软愣愣的在原地待了很久。 Alpha先前看他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危险的,带有侵略性的赤裸的视线。 他在一旁站了很久,直到轻轻的呼吸声响起,alpha已经睡着了才扶着腰缓缓坐在一旁。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alpha带苦的信息素味。 眯着眼睛的危险的alpha。 顾软坐在一边,空气中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空气静静的流淌,而他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一直以来的那种关于肖禁微妙的不平衡感在刚才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他呆呆的看着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的年轻的alpha,站起身,慢慢靠近。 他走的很慢,大腿微微的发颤。 在他看来,刚刚的那个眼神可能才是肖禁埋藏在内心深处某种层面上的真正的自我,真正的符合他外表的那一个自我。 而他,对于alpha危险可怕的那一面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着迷。 顾软蹲坐在微凉的木制地板上,他看着睡着了的肖禁,轻轻的拉起了对方的手。 没有反应。 顾软的心脏怦怦的跳着,他将手轻轻的抚过肖禁的腰侧,alpha的体温很高,差点将他灼伤。 他的手滑过alpha紧致强壮的腰线,轻轻的摆弄着系在腰间的锁扣。 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过快。 小腹一阵阵的抽紧,双腿间渐渐充满了粘腻的液体。 顾软看着安安稳稳睡着了的alpha,不知道怎么的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他解开alpha的腰带,俯下身,将alpha的物件含在嘴里。 他小口小口的吞吐着,脑海里回闪着之前alpha进入自己的时候。 太小心了,肖禁总是小心翼翼的对待他。 就好像他是一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摔碎。 他总是温柔的轻吻他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在他的体内停留,从不过火从不过分也从不主动要求。 顾软喜欢那样,但那些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每当他看着肖禁身上细细的伤痕以及那双其实是带有侵略性的眼睛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期待,期待着alpha能够做的过火一点。 渐渐的,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 顾软的腿一直发软,一股股粘液不停的顺着他的大腿滑下。 就在这时候,他抬起头,看见了似乎是刚刚醒来的alpha。 那双陌生的赤裸的眼睛。 顾软心跳的更快了。 他的手腕被抓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紧接着狠狠的不带有一丝怜惜的扔在了alpha原先躺着的沙发上。 他的手腕被握的发红,高举过头顶,整个人被死死的禁锢在alpha的身下。 狩猎者看着他的猎物。 Alpha喘息着,顾软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开始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也喘息着,看着眼前的alpha,看着那双眼睛渐渐的被真切的欲望填满。 在这个时候,顾软有些高兴的笑了。 他轻轻的舔了舔靠在自己脸侧的手臂,“你想要吗?” 他问,但是狩猎者并没有回答。 他只是俯下身来闻着顾软身上的气味。 “你好香。” 他说话了,声线比平时的更加低沉更加色欲。 带着低低音调的声音传入顾软的耳膜,隐秘的后xue变得更加的潮湿。 “你想要我。”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Alpha带着某种得逞了的笑容看着顾软,嘴角微微扬起,增添了一丝痞气。 没有等顾软有太多思考的时间,alpha狠狠的咬住了Omega柔软的嘴唇。 酒精顺着舌尖涌入了Omega的大脑。 他将原本禁锢住Omega的手松开,让Omega搂着自己,他将顾软整个人微微抱起,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埋入了Omega的体内。 突然的进入让顾软有些来不及准备,他艰难的呼吸着,用手轻轻的按着从刚刚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舒服的腹部,一边将自己的大腿张的更开。 血液在他的身体里急速的滚动着,他回应着alpha粗暴直白的轻吻,搂着alpha强壮的身体,让对方的信息素在自己的身体里沸腾。 湿润的甬道为了配合alpha的动作,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顺着他们的结合处流下沾湿了alpha的裤子。 最终快感战胜了疼痛。 Omega的身体颤抖着,接纳着,他在alpha暂时松开他嘴唇的间隙大口地呼吸,但随即又将对方搂得更紧。 等到alpha的结快要在他体内张开的时候,Omega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他躺在alpha的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些在平时应该关心在乎的一切都在他的脑子里消失了。 他安分的躺在哪儿,任凭alpha动作。 但标记并没有来。 Alpha看着脸颊上满是泪水的Omega,最后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随后将自己抽出。 顾软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了他眼睛中那些细碎的闪片,酒精的味道渐渐的消散了,空气再度变得清明了起来。 或许他晚上还没有喝的足够的醉。 顾软躺在alpha的怀抱里想着,因为最后他还保留了最后的理智。 第二天顾软早早的就醒了。 除了浑身上下的酸疼以外腹部的胀痛更加的明显。 他将手放在腹部,慢慢的打着圈圈。 肖禁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他的身旁,没有说话。 有好几次他都能够刚好捕捉到alpha的视线,但又被对方快速的躲闪开了。 他是怎么了? 是在内疚吗? 为什么? “你——感觉还好吗?” 过了半响,肖禁以一种轻微的就好像他犯下了天大的罪过的语气问。 “挺好的,怎么了?” 顾软抬头看着肖禁,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全身上下都在疼,小腹那边更加疼的厉害。 “我昨天晚上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他问,和顾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像是害怕靠近他一般。 “如果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 他结结巴巴的,就好像是在努力回想自己犯下的过错,但什么也没想起来却急于道歉的样子。 “没有,你做的挺好的。” 软软的Omega趴在了alpha的怀里,顾软将脑袋靠在肖禁的胸膛上说。 “还有,你不是说今天你要出门吗?什么时候走?” 他能感受到alpha抱着自己的手微微的发颤。 顾软抬起头,看见肖禁的脸已经耳尖都开始泛红了。 “马上。” 肖禁慌慌张张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表,所有在顾软的逼迫下将视线看向顾软。 “那好吧。” 顾软松开了搂着肖禁腰的手,他靠回了被窝。 “那——回见?” Alpha听闻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好,好。” 肖禁干干的说着,站起身就准备离开,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在一次被顾软叫住了。 “是不是忘了什么?” 顾软看着肖禁说到。 Alpha茫然的回头,迟疑的再一次回到了Omega的身边。 “等你回来。” 顾软搂着肖禁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脸颊轻声说到。 这一动作将肖禁吓得不轻,他的连全都红透了,愣愣的看着顾软,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个“好”。 等到门被轻轻的关上,alpha离开了。 顾软刚才还云淡风轻的表情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喘着气再一次缩回了被子,腹部的疼痛变得更加厉害了。 可能到时候了。 顾软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到。 早点下来也好,省的到时候出来了都快要变成一个小孩的样子了。 他想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那一天,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中途迷迷糊糊的起来吐了一次,随后又继续窝回了床。 等到腹部的疼痛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候,顾软爬起身脱下内裤,里面已经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 腹部一阵阵的疼,顾软爬起身,逼迫自己站起来。 那个东西渐渐的往下走了,他能够感觉的到。 顾软扶着墙壁慢慢的向前走着,汗水混杂着泪水一颗颗从他的脸颊滑落。 他的腿不停的发抖,最终一小滩水混着血从他的大腿淌下。 顾软呻吟着,跌倒在泛凉的地面上,大腿不停的发抖,紧接着一小团东西混杂着血水从他的身体里排出。 汗水沾湿了顾软的衬衫,他慢慢的爬起身,将身体用毯子裹好。 那一团小小的东西缩在一边,安安静静的,没有响动,没有生息。 顾软不去看那一小团红红的rou块,他从一旁掏出了一个密封的塑料袋,将它装了进去。 那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些由肌rou组成的rou块罢了。 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