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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温柔的枷锁(详情作话)

    番外1温柔的枷锁

    幽暗的别墅里。

    外面的太阳渐渐升起,阳光照进窗棂,透着淡淡的光,照出里面被擦得反光的瓷砖墙壁和地板,还有地板上正半跪着擦地板的“人”。

    他穿着一个宽大的白色大摆百褶裙,边缘还绣着一圈蕾丝花边,长度却堪堪到大腿根部,随着他擦拭地板的手肘波动而一翘,一翘,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紧勒着股缝的丁字裤,还有被玩得肥腻挺翘的rou臀。

    尽管经常锻炼提臀,那块靡rou保持了紧致,可过于滑嫩、显得格外肥腻的光泽还是透露了这是个饱受yin虐的rou器的事实。

    季狩低低的喘息着,上半身的衬衣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低低轰鸣声,是跳蛋正在认真工作,偶尔还有藤蔓穿过乳孔,让他的呻吟变了调子,手底下的抹布也差点儿擦歪,然而最敏感的rouxue此时却空虚无比,只能被丁字裤摩擦着xue口,却始终无法得到填充了满足。

    好痒……真的好痒……

    他眨了一下眼,汗水顺着额头卷入密密匝匝的睫毛里,双唇微张,无声地呻吟,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受虐的气息。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后背上。

    他颤了一下,左手依然扶着地面,按着抹布的右手却无意识用力,把抹布揉成了一团。

    “擦歪了。”

    身后的人一点点下压身体,一只大手笼罩住了他的右手,按着他一点点重新擦刚刚的位置。

    “主人……”

    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唇缝溢出,季狩闷哼了一声,另一只大手已经从腹部钻进他的衬衣里面,用指纹清晰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rutou,如潮的快感触电般一下子传到头顶,敏感的下半身颤颤巍巍地跳了起来,又被紧绷的丁字裤下端压了回去。

    他下意识松开了抓着抹布的手,却被按住,一只藤蔓试探着伸到了裙摆下方开始拉扯丁字裤,却又不够有力,只能一戳一戳,挑逗着早就饥渴不已的xue口,小股小股的yin液溅出来,一下子打湿了只有可怜的一小块布的丁字裤。

    这次却没有被藤蔓吸干,而是瞬间撒了一地。

    “哎呀。”手指沾了一下yin液,被送到玩物女仆的嘴边,“刚擦的地板都被弄脏了。”

    腥臊的味道弥漫在鼻端,季狩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主、主人,我知道错了……”

    主动抓住那个袖子之后,他就胆怯了。

    说不上后悔不后悔,但在正常人中较正常地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曾经麻木的羞耻心好像又回来了,只能怯懦无助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像是摇尾乞怜的小狗。

    “不行,这些都是你弄脏的。”夜释用指腹按在他的唇上,逼他舔干净,拎着他后颈上的蕾丝颈圈让他低头看蜿蜒的yin液,还没等他开口,咕啾一声,早就饥渴不堪的rouxue又蠕动了一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yin液,还有一部分蜿蜒了季狩自己一腿。

    季狩自己都忍不住闭上眼,羞耻地蜷缩着脚趾,不敢面对这一幕,却被指腹压住了嘴唇,不得不一点点舔干净自己的味道,又跪趴在地板上,凑近了自己画出的“地图”。

    原本被擦得光可鉴人的地板此时却堆积了稀稀拉拉好几摊淡白色的黏腻液体,散发着似腥膻似sao臊的味道,拉了一道长长的银丝蜿蜒在他自己身上,夜释微微挑起一丝又送到他的嘴边,他好像受到蛊惑一样低下头伸出小舌,一点点舔净自己流出来的东西,跪趴在地上再把地面上的一一舔净,乖巧的样子让夜释也有几分手痒。

    舔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涨得通红——他居然,还真的主动去舔了!

    但他还没来及多想,一只大手已经落在了他的头上:“乖。”

    季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讨好地蹭了蹭,那只大手就下滑探入了他的衣襟,另一只掀起丁字裤挤进臀缝,早就饥渴不堪的rouxue立刻夹住了恶客,yin荡的反应引来一声轻笑:“已经这么湿了,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贪吃呢。”

    这次季狩连耳朵都红了,却被推在了旁边的低矮架子上:“趴好了,应该付你薪酬了。”

    说完,大手拨开丁字裤,撑开一张一合的小口,把粗大的yinjing埋了进去。

    狰狞的yinjing轻易地破开早就食髄滋味的小口,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逼出了女仆双唇禁闭、却羞耻难堪的呻吟:“嗯啊……全都进去了、太深了、不要、唔嗯、受不了了……”

    他反应过来之后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可随即就被撞得忘记了这一茬,一次次被撞得身体前倾,手几乎扶不住眼前的架子,好几次胸口都差点撞到架子上,引起一阵阵惊慌的抽气。

    夜释架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深深地进入他,把他cao弯了腰,让他清楚地看着自己被cao得挺立的yinjing:“看看你这么快就被cao硬了,你说你会不会被cao尿?”

    闻言季狩有些沉迷的面容闪过一丝慌乱,紧接着就是难耐的呻吟:“不要……嗯啊、要、要尿出来了、嗯啊、放、放开……”

    尖细的藤蔓顺着马眼就捅了进去,顿时塞得严严实实,随即就是一阵导尿似的抽插,吓得季狩yinjing都差点软下去,却被藤蔓撑直:“不行、真的要尿了、啊嗯、别,别这样……”

    “这样尿不也很好吗?”夜释在后面一边干他,一边环住他的腰,按压着他的肚子,好像是非要把他膀胱里积蓄的尿液都挤出来一样,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说着魔鬼的话语,“你看,你现在难道不像是小狗撒尿的姿势吗?”

    他把季狩被架起的腿按在了架子的一层,一边加快了cao他的速度,季狩只觉得背后cao过来的力量越来越强,以几乎把他钉穿的力道,逼出他的尿意,让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前探,尿意也越来越浓。

    “不行、真的不行、要尿一地了、嗯啊、真的不行!”

    季狩拼命哭叫着,扶着架子的双手都有些摇晃想要去堵住自己的yinjing,却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身体却诚实得越来越爽,快感都堆积在了下半身,堆积在了一点,逼迫他的崩溃。

    原本汁水淋漓的rouxue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紧张,好像一下子长出了千万张小嘴,层层叠叠地把yinjing绞得越来越紧,阻止着里面恶客的冲撞,夜释却突然抱起来他的双腿,就像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在下面cao他,一边玩着他的rutou,都玩出了放大的乳晕,好像是在玩着什么好玩的玩具。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狩羞耻得不行,他抽泣着、低喘着、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却只有本能地、无力地、轻微地扭动,像是撒欢的小儿,一次次地把敏感点往身后的人手上送。

    他的rutou已经成了可以随意拉扯的橡皮筋,屁股成了面团似的揉捏的器具,屁眼被狰狞的巨物抽插贯穿着,双腿无力地被架在了两边,形成了一个大张迎客的姿势,连男性的象征都被藤蔓贯穿把玩着,在一点点挤压下一跳一跳,只有半透明的液体不断溢出。

    如潮的快感和强烈的便意同时涌了上来,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了、要尿了、真的要尿了、嗯啊、要被玩尿了啊啊啊啊啊!”

    一只大手及时地托住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打开了一个塑料袋。

    那对手臂有力地夹着他瘫软的双腿,身后yinjing温柔的插入,耳边是令人安心的主人的命令。

    “放轻松。”

    “嘘——”

    一阵滴滴答答的脆响,金黄色的尿液被射进了塑料袋里面,还有星星点点喷溅在了女仆自己身上。

    层层叠叠的rou屄高潮般地绞紧,仿佛一个榨精机器,汲取着自己的“报酬”。

    夜释再用力cao干了几下,才在温暖潮湿的洞口喷射出一股股jingye,在一丝白精滴落之前抽身堵上。

    “报酬。”

    季狩已经没有精力注意这个了,只能感觉到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在内壁上,双唇微张,瞳孔扩大,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让尿柱也随之高低起伏,最后星星点点。

    最后抽泣着瘫软在地,剩下的余液也撒了一地。

    满身汗液和玩弄的痕迹,混合着点点尿液精斑。

    一双手封上尿袋,恰好挡住了溅出的液体。

    “宠物粪便收拾好了,记得弄干净自己和地板。”

    “报酬已经收到,就要尽好女仆和玩物的职责啊。”

    季狩双眼无神地坐在地上,像只被玩坏的玩具,暖融融的阳光落在身上,身边只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笑。

    ******

    大概花了很久时间收拾好一切,才开始进行其他工作。

    下午主人家离开了很久,小女仆独自一个人用肛塞保管着自己的“酬金”,带着身上各种“工具”,一点点准备着晚餐。

    他的身上已经做好细致的清洁,只有肠道内部没有清理,几乎要溢出体外的jingye和肠液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把肚子撑起来小小的隆起,一动仿佛就会轻轻摇晃似的,挤压着他的肠壁,给他的工作带来了很多麻烦。

    低喘了几声,他才勉力把纤细的金针菇插入被自己费力扒开的乳孔,那里刚刚被药物和藤蔓一起通过,微微张开都容易溢奶,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才勉强让金针菇刚刚好插入进去而不溢奶。

    平坦的胸膛已经因为药物而产生了临时的涨奶,微微鼓起如二八少女,上面淡褐色的rutou也被果酱涂抹得樱红诱人,顶着涂抹了辣酱的金针菇,看上去仿佛加了配菜的小包子。

    他一点点躺平在餐桌上,逐渐把周围准备好的其他食物一一在身体上放好。

    傍晚主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鲜嫩多汁的rou体。

    “唔唔……”

    拔掉嘴里塞着的酒瓶,夜释轻笑了一声:“今天的确有点累了,适合喝点红酒放松放松。”

    说着,他去没有等待季狩回答,就拔出瓶塞,把整瓶红酒都浇在了季狩身上!

    季狩被冰凉的酒液镇得一个哆嗦,夜释却已经躬下身,含住了被酒淋湿、又被辣酱包裹的金针菇,一同含住了下面被玩成坚硬小粒的rutou,声音也因为对金针菇的咀嚼而变得含糊不清:“味道还不错……嗯?”

    牙齿研磨的感觉让季狩有种rutou都被吃掉的错觉,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唔嗯、不行、要出来了、嗯啊啊!”

    夜释抬起头,奶液瞬间就喷了出来,喷到了他的脸上。

    季狩只觉得胸口内一种陌生的流出产生,脸上是难耐的羞耻和快感,根本不敢看被喷了一脸奶液的夜释的眼睛。

    被红酒染得红扑扑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被吃掉了金针菇塞子的奶头不断溢出着奶液,羞耻得季狩脚趾都蜷在了一起,又情不自禁地溢出低低的呻吟,意识到后更是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餐桌上。

    夜释不适地眨了一下睫毛,舔了一下,淡淡的甜。

    抹掉脸上的奶液涂在季狩的脸上:“我记得你第一次用这个药好像很崩溃呢,量也很小,现在已经是头奶牛了啊。”

    季狩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请……请主人享用。”

    他睫毛一直在抖。一边的rutou已经被解放,另一个还在涨奶的rutou就显得格外可怜,酥酥麻麻的感觉通遍了全身,让他几乎要忍不住难耐地扭动起来。

    然而夜释就是不碰他的这颗rutou,一会儿把玩他的卵蛋,一会儿划过他的腹部,一会儿舔掉他小腹上的食物,一会儿吮吸那颗奶头里残余的奶液。

    指腹、舌头、藤蔓、发丝,完全不同的触感刺激着他的身体,他完全不知道下一刻夜释会玩弄哪里,赤裸的全身都在空气中生出了一小片一小片凸起的汗毛,每一个动作都格外明显,好像在他心尖上拨动,引起他一阵阵的颤栗和低吟。

    “唔、嗯啊、主人……”季狩忍不住小声出声,却要不敢出声请求。

    何况他现在只是个餐具而已。

    夜释也果然毫不客气地拧了一下他的rutou,才抬眸看他:“餐具也会说话吗?”

    “还是说……就算餐具也做不好,只想勾引我?”

    明明是他不碰那一边……

    然而这个想法似乎更令人羞耻,夜释的确是故意的。

    季狩臊得耳朵也变得通红,但是全身又痒又麻的感觉更把他逼疯,他几乎是脱口而出:“玩玩我……玩我的奶子……”

    “对、勾引您、求您、嗯嗯啊、cao死我、太痒了、我真的不行了嗯嗯啊啊啊啊!”

    夜释捏着那颗快要爆炸的rutou,拔出肛塞,深深地埋了进去。

    晚餐这才开始啊。

    “怎么能使唤主人呢?”

    “看来工作量只能增加了。”

    ******

    第二天上午,有客来访。

    是老朋友了。

    “我来了连杯茶都没有么?”

    “怎么会。”

    夜释低下头,平稳地端起了一杯茶。

    “咦……”

    友人低下头,才惊讶地发现他坐的椅子还伸出了一只手捧着杯子。

    “椅子”的嘴被特制胶布封得紧紧的,无法发出如何一点声音,只有那双被jian得发红、满是涣散的眼睛,还有额头凸起的青筋,才能显露出他现在正经历着什么。

    两只手被绑在了一起无法施力,只能拿拿东西,用手肘和小臂支撑地面,中间用铁杠撑开,腿也是如此。

    腿根处密密匝匝的精斑还没有清洗干净,就已经有一串又一串yin液顺着臀缝处蜿蜒而下,隐隐还能听到隐没在臀缝深处的高频轰鸣声。

    微微隆起的胸脯被两片皮革包裹着,下面接着一个杯子,里面已经接了小半杯乳白色的液体,不难猜出这是什么。

    似乎注意到了友人的目光,夜释挑了挑眉,拉扯了一下皮革上的系带,友人顿时听到一声难耐的低喘,被死死封在嘴里,又从鼻端泄露出来,微微隆起的乳rou却被绷紧,嫣红的奶头滴滴答答地就落下液体来。

    一股异香混杂着腥膻的味道蔓延开来。

    又接了小半杯,夜释才把杯子递过来。

    “尝尝看?”

    友人忍住诱惑,推手拒绝,说不夺人所好。

    夜释挑眉,季狩说不出地松了口气。

    然后被塞了一下rou臀里的震动器,险些让椅子直接栽倒。

    yin液直接漫到了地上。

    友人离开之后,小椅子就被放在了桌子底下。

    撕开胶布,把性器深深地埋了进去,感受着舌头柔媚地缠了上来,夜释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右手在毛茸茸的头发上抚摸了一下。

    “不要再被发现了啊。”

    季狩下意识舔了一下那熟悉的味道,本能地吞吐起来,双眼已经被cao得有些发昏,根本听不清他的话。

    没多久,又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