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父子受罚父子共侍
第十二章 父子共侍 剑仙宗里一切如常,九华峰上每月一次的传法大会上,正殿后的三十三阶天梯的菩提树下放置一古朴无华的蒲团,这是历代掌门的传法讲经之处,每一缕微风每一片树叶都仿佛蕴含着经文奥义,让弟子们下意识的挺起腰板摒弃凝神不敢有半分懈怠。掌门威严的跪坐蒲团之上每一句经文从口中而出便言出法随在空气中形成一串金色的音符,若有那悟性极佳的弟子能成功捕获一枚金色音符,甚至可以当场悟道修为提升一个小台阶,更有甚者可以立即打通久困之壁垒,修为更上一层楼。可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掌门和掌教师兄的神情明明就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脸颊也微微泛红。 任凭所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掌门和掌教师兄的法袍之下是怎样的yin乱的身体,不止奶头和阴蒂被穿了环甚至就连雪白的屁股上也用九阳真火烙上了象征他人所有物的奴印。明明不可能有人看见自己的yin乱,可迎上众人敬畏的目光,霍掌门眼前竟出现自己被明泽按在掌门座位上狠cao的画面,sao逼和屁眼莫名的空虚,好想主子的大鸡吧插进去cao上一cao。 这么想着霍掌门自然坐不住,连经文都差点讲错,因此这场将经也比平时短了半个时辰,草草结束,掌门甚至以和凌云剑仙议事为由,结束之后立即带着自己的大弟子去了凌云峰。旁人还只当掌门一脸凝重当真是要出什么大事,莫不是邪教又要出来兴风作浪,无论作何猜测,众人回去莫不比平时更刻苦修炼,却哪里猜的出来掌门只是犯贱想男人鸡吧了呢。 原本萧明泽也是要去听掌门讲经的,有一说一,他虽不喜掌门行事的阴狠毒辣,可掌门的修为和对经文奥义的领悟便是整个修真界及得上的也屈指可数。只是没想到半月前和师尊双修后他竟隐隐抓住一丝明悟,卡了许久的瓶颈竟有些松动,因此他便立刻开始闭关冲击瓶颈。 修真如逆水行舟,与天争命,修为越高再进益便越难,筑基的最后一个大壁垒萧明泽已便足足冲击了半月刚才冲破,其间甚至有心魔伺机侵入,好在萧明泽为人正直心智坚定方才击退心魔,成功进阶迈入筑基大圆满成就金丹指日可待。 只是当萧明泽神采奕奕心情大好的从密室中出来,看见跪在门口的两人,又看了看时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转头又进了密室,好!当真是能耐了!连讲经大典也敢敷衍了事!自己就不能对着两个sao逼太过放心!当真是欠教训!两人只能一脸忐忑的跟在后面。不是不怕萧明泽的手段,只是至从跟了萧明泽,霍澄渺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这心这身也再由不得自己做主,每时每刻都想跟在主子身边被主子玩着cao着,即便什么都不做只看看主人的身影闻闻主子的气味也好,萧明泽却不知,这是阴精还未被补足导致,等阴阳平衡之后虽然也会情不自禁,但却不会如此难以抑制,再加上此次他闭关,他们三人具是担心不已,日夜守在密室门口已半月余,若不是今日是宗门规定的讲经日霍澄渺是绝不肯离开半刻的,经文讲到一半他便开始心神不宁,修真者又最讲究预兆,这一来他就更坐不住,只有守在暗室门口才能安心一两分。 可萧明泽却不知道这些,只当这对父子精虫上脑sao过头了,欠教训。 密室的里面还有一间暗室,俨然刑房一般,各种鞭子藤条挂在兵器架上,老虎凳,刑架应有尽有,甚至还有竖着两根狰狞假阳具专门惩罚yin妇的木驴,角落里还放着两个不大不小刚刚能让一个人蜷缩着的爬进去的狗笼,更有些奇形怪状不知名的刑具看得两人后背发凉。 “不是随时随地发sao想鸡吧吗?今日便将你这sao逼cao烂!” 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断肢也可重生,rou身虽然不会真正受到伤害,可若不用在不动用灵力护体的情况下,各种感觉却是要比凡人更加敏感的。所以看着那狰狞的木驴,两人两腿发软头皮发麻。可看见夫主那不容忤逆的眼神,两人连解释一句都不敢,颤抖着脱掉全身衣物,赤裸的跨坐在木驴上,然后颤巍巍的用手扶住前面那根巨物抵在sao逼口处,再将后面那根顶在屁眼口处,最后一咬牙一闭眼缓缓的坐了下去。 明泽的鸡吧虽然也粗大每每刚插入时也撑得他们的sao逼好似要撕裂一般,可那带着心上人的体温和气息,疼痛也转化成了更深层的欲望让他们更加饥渴sao浪,自然不可能觉得难捱。 然而此时冰冷粗大狰狞假鸡吧一寸寸被吃入体内,即便没有撕裂那被撑到极致的疼痛和恐惧也让他们升不起半分情欲,sao逼和屁眼里越来越干涩,越是干涩假鸡吧的抽插就越觉得痛苦难捱。两个像了八成的娇艳大美人满脸是泪楚楚可怜的认错求饶,却换不了冷酷的男人半分怜惜,反而用灵力催动那木驴越动越快,两人惊惧的瞪大杏眼,下一刻便要被洞穿的错觉让他们颤抖着哀凄哭求。只是萧明泽打定主意要他们长记性,对两人凄惨可怜的模样毫不动容。两人足足在木驴上骑了半个时辰,还是凌云剑仙赶来说明了隐情又替两人求了情,萧明泽才将两人从木驴上放下了。 听了隐情的萧明泽虽觉自己不问青红皂白便罚人有不妥之处,但却认为霍澄渺身为一教掌门不应更不能为了任何私事耽误正事。不过见霍家父子俩被自己教训的凄惨,前后两xue具都红肿起来,那木驴上更是粘着些许血丝,到底是有些软了心肠。按到家法受罚时不得以法力抵抗,受罚后更不得以法力恢复。萧明泽虽没破例让两人以灵力疗伤,却难得温柔的亲手替两人涂抹了疗伤圣药玉肌膏。两人第一次被夫主这么温柔的对待,只觉得再受比这严重千百倍的伤也心甘情愿,感受到那如玉般的手指在自己前后xue内温柔细致的涂抹着,两人甚至止不住的发起sao来,yin水沾了萧明泽满手。萧明泽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喝斥,只是将手指伸进两人的嘴里,命他们将自己的sao东西清理干净。 末了霍家父子又跪着听听了萧明泽一通教训,不得因私废公,不得欺瞒夫主等等。第二条两人早就不敢不记在心里,只第一条两人却是阳奉阴违,在他们心里自然萧明泽才是第一位的,其他都算不得什么。 之后的两日萧明泽静修巩固修为,到了第三天修为彻底稳固了,眼前竟闪现那日两人满脸泪水凄惨可怜的模样,罢了,到底是跟了自己,虽有错自己也罚过,前次自己也有不妥之处也该好好安抚两人。于是是夜,萧明泽便招了霍渊亭来自己寝殿伺候,旁边自然跪着一身低胸薄纱仕女服两个大奶几乎快要呼之欲出却低着头认真无比的给萧明泽洗脚的霍大掌门。 萧家的家规是比照着大魏宫廷规矩来的,在内室妻妾均着宫装,作为正妻的凌云剑仙穿的尚算保守一些,却也是低胸孺裙,白花花的胸脯漏在外面小半个。身为妾室霍渊亭的衣裙就更加暴露了些,下身的裙子是开叉到大腿根部的,行走起来两条雪白的玉腿若隐若现,甚至就连亵裤的花边都看得见,极其勾人。而作为专门伺候主子给主子主母床第间助兴泄欲的通房丫鬟,霍澄渺甚至连内裤都不允许穿,穿也只能穿前面堪堪勒住鸡吧遮住阴户,后面便只有一根带子勒进臀缝里的丁字裤,好方便主子撩起裙子便cao。薄纱裙更是让两个艳红的rutou若隐若现,只勾的人想要一把将奶子从领口掏出来凌虐个够。 父子俩一边一个替萧明泽洗好脚之后便乖乖的跪着给萧明泽捶腿,萧明泽这才睁开微闭双眼从领口掏出父子俩的雪白大奶,一手一个抓在手里掂量把玩。 到底是产了奶的,掌门这奶子比师兄要大上一些,不过师兄的奶子却也不算小更盛在挺翘,奶子成圆盘状,粉红色rutou更是微微向上翘起,煞是勾人。今日萧明泽没给霍澄渺戴乳扣,霍澄渺便用灵力控制着收紧乳孔不让奶水流出来半滴。犯了奶瘾的萧明泽一把将掌门抱到怀里,含住一只奶头猛吸两口,不愧是天人之乳,乳汁甘甜,唇齿留香,甚至还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灵力顺着经脉在全身游走。 霍澄渺只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吸没了,在自己儿子面前被自己儿子的夫主吸奶,原本自己甚至嫌弃他的修为低微配不上做自己儿子的道侣,可最后自己竟不知廉耻的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嫁过来,给他当个没命没分的丫鬟,甚至还心甘情愿的为他产奶,就连被他取名为乳姬自己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越被他作贱便越爽越兴奋,霍澄渺知道自己彻底被这人吃的死死的在这人面前在没有翻身的机会,可是他心甘情愿为他卑微下贱到尘埃里执迷不悔。 大手肆意揉搓着儿子的屁股,嘴却吸吮啃咬着那儿子亲父的奶子,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夫子俩被萧明泽玩的rou蛇一般扭动着全身白花花的yinrou,嘴里止不住的呻吟浪叫。 “主子…好主子…澄渺要死了…啊啊…sao奶头要被主子咬烂了…呜呜…” 回大魏时萧明泽被那些堂兄弟拉去春楼看了各种花样自然知道父子井母女花怎么玩才更爽,萧明泽命令两人狗趴着叠在一起,屁股高高撅起,这样两个雪白的肥屁股四个红艳艳流着sao水小嘴儿一般止不住开合的yin洞就任凭萧明泽随意抽插cao弄。 一向敬畏的父亲大人趴在自己的背上,不止那对刚被主子吸过奶却丝毫不见缩小的大奶顶在自己背上,就连父亲那颇为粗长的鸡吧都顶在自己臀缝上方,单单只这些已经够让霍渊亭羞耻,偏偏夫主的鸡吧插在自己sao逼里,巴掌却不停抽在父亲的肥臀上,耳边父亲的浪叫甚至让霍渊亭产生一种自己和父亲同时被cao的错觉。绕是霍渊亭一向隐忍,却也再受不住这几重的刺激,激烈的摇晃着肥臀,发出一声声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 “主子…乳姬要浪死了…caocao乳姬吧…霍澄渺是主子的sao母狗…求主子狠狠插烂他的sao屁眼yin浪xue…啊啊啊…爷的大鸡吧cao到母狗的sao芯了…啊…要浪死了…” 随着修为的提升,萧明泽越发的龙精虎猛,原本凌云剑仙一人伺候他时往往需要三个洞都cao便了才能面前让他泻火,这回父子俩一起cao才算让他彻底发泄出来。 叠在一起cao的父子俩四个sao洞都合不拢,萧明泽又让两人并排趴跪着看谁奶子抖的sao屁股摇的浪就先cao谁,论sao浪会讨好萧明泽,大师兄如何能记得过掌门,霍澄渺在萧明泽面前完全没有一点掌门和父亲的样子,自己掰开屁眼,修长的手指几乎伸进了sao逼里,露出里面蠕动着粉红色yinrou,大奶子也抖出阵阵乳波,叫的更是sao到没边,让身为儿子的霍渊亭根本就羞耻到不敢直视,所以萧明泽的第一发便掐着掌门的纤腰,猛的顶进了堂堂剑仙派第一高手的zigong口里,在这大奶母狗的浪叫中灌满了她的zigong,等到萧明泽拔出来时,这sao货还满脸痴样的趴跪着,sao逼中的jingye往外汩汩流淌。 等到萧明泽开始cao霍渊亭时,霍澄渺这sao逼又缓过劲来爬到两人交合之处,用灵活柔软的唇舌时而舔舐自己儿子的阴蒂,时而吸吮自己儿子流出来的yin水。刺激的霍渊亭一开始慌忙躲闪,但屁眼被夫主的大鸡吧狠狠cao着,仿佛钉住了一般他又那里躲的开,只能一边浪叫一边和自己的父亲求饶。 “啊…父亲大人…不要…不要舔那里…阴蒂被咬了…呜呜…要喷了…啊啊…父亲大人快让开…啊啊啊…”屁眼被夫主草,同时阴蒂又被一向敬畏父亲用牙齿啃咬,一向内敛隐忍的霍渊亭哪里受得住这背德之极的刺激,颤抖着身子一股yin泉喷了自己父亲一脸。同时高潮时屁眼激烈的收缩也爽的萧明泽掐着大师兄的腰狠干了几下,在即将喷射的瞬间又猛的将鸡吧从屁眼里抽出cao进了霍渊亭的宫口灌满了他的zigong。 看着父子俩两腿朝上紧锁着宫口仿佛怕漏出半滴自己的精华,萧明泽也没制止,众所周知修为越高深越难繁衍子嗣,萧明泽也只父王母妃盼着抱孙的急切,可一切只能看缘分,不过不能在父母膝下承欢已是不孝,他自会顺着父母的意愿多多灌溉,皇家讲究母以子贵,无论哪一个怀了他的骨rou他都不会吝啬宠爱和奖赏。萧明泽原本以为最先怀胎的会是修为最低的霍渊亭,毕竟修为越深便越难繁衍,却没想到两月后最先有了喜讯的却是修为最深的霍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