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缅铃、人体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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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呈景睁开眼,屋内的阳光有些刺眼,抬起手遮了遮,朦胧的意识开始苏醒。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岳呈景红了耳根。 缓缓坐起身,下身的性器还有些刺痛,掀开床帐下床,清脆的铃铛声响起,这才想起昨晚并没有解下来。 不清楚殿下是怎么想的,岳呈景犹豫了下,还是放弃了将红绳解开的想法。 床边的桌上用小瓷瓶压了张纸,岳呈景拿起来,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将军大人醒了就回府吧,安国欢迎将军大人的再次夜探,小瓷瓶里是药。 岳呈景既开心又羞窘,开心于能与殿下再次见面且殿下还记挂着他的伤,羞窘于殿下偏偏要用夜探这样的字眼。 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小心翼翼的将纸叠好和小瓷瓶一同收起来。 欣酒看着站在身前冲她微笑的林清有些烦躁,不清楚他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 “剧情点不是不在这么?怎么还能遇见他?怎么搞的?”欣酒烦躁的问零九。 零九也很懵,他也不清楚男主为什么在这,这已经是第二次不在剧情里的相遇了。 “你是不是坏了?” “不不不,大佬,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难不成是我的?你是不是搞错剧本了?” “怎么可能,我业务很熟练的,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零九否定,它觉得这可能真的怪大佬,谁让她和大反派勾搭上了,但它不敢说。 “……难道是男主或者剧本崩了?” “可能是吧……”零九不确定的回答。 欣酒沉思着,她实在不想再看见林清,所以已经避开剧情点发生的地方了,怎么还是能看见他…… 林清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长公主,努力使自己笑得更加好看,“长公主?” 见长公主没回答,自觉迷住了长公主的林清更加自得,“长公主,回神啦。”语气带着揄揶。 欣酒抖了抖回过神来,看着林清同样带着揄揶的眼神,又抖了抖,“我的妈呀,零九,你这男主好恶心。” 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林公子有事?” “不知清是否有荣幸同长公主同游?” “不好意思,本宫与人有约了。” 林清叹了口气,表情带着惋惜,“不知是哪位如此幸运,”顿了顿继续开口,“竟敢让长公主多等。” 欣酒看着装模做样的林清,真心觉得原主眼瞎。 “林公子怎么在这?”欣酒决定主动寻找遇见林清的原因,以后说不定就能成功避开他。 林清的微笑僵了僵,随口道,“清也是与人有约。”说完才自觉不妙。 欣酒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与人有约? 那还找她同游?脑子不好?男主崩的太厉害了吧。 “既然林公子也与人有约,那本宫就不打扰了。”客气的说完,欣酒转身离开。 遇见林清的事让欣酒一整天心情都不是很好,看着天色刚刚暗下来便已经出现在眼前的岳呈景,欣酒决定好好玩弄一番。 望着渐渐赤身裸体的岳呈景,欣酒惊讶的发现岳呈景的下身还系着昨晚的铃铛。 “将军大人您这是……” 岳呈景对上殿下带着惊讶的眼神,有些羞耻的开口,“殿下没说让臣解下。” 欣酒愉快的笑起来,果然还是岳呈景合她的心意。 “既然如此,将军大人不如系紧了些,待会可能会好过点。”欣酒伸手轻轻摸了摸将掉未掉的红绳,看着岳呈景开始勃起的性器。 岳呈景看着笑得不怀好意的殿下,紧张地抿着唇,“是,殿下。” 岳呈景将红绳系紧,确保自己之后不会射出来才抬起头略带不安的看着殿下。 “跪趴着自己掰开屁股,给你清理下后面的rouxue。” “……是,殿下。”岳呈景想起那天的疼痛,白着脸动做着。 欣酒拍了拍岳呈景已经翘起来的屁股,“安心,不cao你。” “殿下,臣不是……” “好了好了,赶紧掰开。”欣酒打断岳呈景的话,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加讨论,她怕影响自己的心情。 “是,殿下。”岳呈景并没有安下心,他的脸色甚至更难看了。 因为姿势问题,欣酒并没有注意到岳呈景难看的脸色,自觉安抚好岳呈景后,欣酒开始为他灌肠。 按部就班的清理干净后,欣酒让岳呈景跪趴在床脚边的脚踏处,依旧双手掰臀露出rouxue。 拿起之前用的药膏涂抹到rouxue上,欣酒用手指扩张着rouxue,待扩张的差不多时,拿起小桌上龙眼大小的缅铃缓缓推进微张的rouxue中。 察觉到有异物进入,岳呈景并没有多么慌张,可进入xue内的异物突然振动起来,“殿、殿下……” “将军大人不必紧张,只是缅铃而已,将军大人应该是知晓此物的吧?” “是的,殿下。” “那就没有问题了,将军大人好好享受就是。”欣酒说着,又塞了四颗进去。 “殿下……哈……”岳呈景难耐的喘息。 欣酒拿起一根粗长的蜡烛,用手指撑了撑xue口后将蜡烛慢慢插入,随后点燃。 “将军大人不要乱动哦,否则流下来烫伤将军大人就不好了。” “殿……殿下……”岳呈景身体微僵,“您说什么?” “将军大人今晚要做安国的烛台哦,不可以吗?” “……殿下,”岳呈景觉得有什么鲠在喉间,一字一句说出时格外艰难,“臣可以的。” “可以什么?安国不懂。”欣酒故作疑惑。 “臣今晚……是殿下的烛台。” “那安国去洗漱了。将军大人既然答应了安国,就不能动哦,毕竟烛台可不会自己动。” “是,殿下。”岳呈景听着殿下离开的脚步声,自嘲的笑了笑,竟然……真成了个物件。 额头抵着脚踏,岳呈景眨掉眼里的水雾,努力平复呼吸让身体保持着姿势不动。 时间缓缓流逝,岳呈景的身体渐渐开始微微颤抖。 后xue里五颗缅铃在体内不停震动,又因为xue内的蠕动而相互碰撞,缅铃上凹凸不平的花纹蹭刮着肠壁,痒意使得他不自觉的夹紧,缅铃震动的更加厉害了。 突然缅铃撞上xue内的一点,岳呈景禁不住一颤,就觉得xue口突然被烫了一下,烫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夹得更紧了。 察觉到夹紧的xue道将缅铃禁锢在那一点上震动研磨,他努力想要放松让缅铃离开,却因为xue口接连被烫所传来的痛意放松不得。 岳呈景觉得时间格外漫长,努力想要压下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效果甚微。 有脚步声传来,岳呈景本以为是殿下却猛然意识到不对,这人是从屋外进来的…… “长公主,奴婢来伺候您沐浴就寝。” 岳呈景有些慌张,他想起身躲起来,却不敢违背殿下的命令擅自动作,只能期望着她因无人应话而离开。 然而脚步声并没有停下,依旧向着卧房走来。 岳呈景紧张得呼吸都要暂停,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只能挪动脑袋转向床榻,安慰自己最起码不会被识破身份。 “咦,这……”声音在卧房内响起,带着疑惑与不解。 “这、这是什么……”岳呈景听着来人略显惊慌的语调,闭着眼紧咬着唇,呼吸的幅度都不敢太大。 “长公主真是……这是从哪买来的私奴,怎得连烛台都做得?” 脚步声慢慢靠近,岳呈景手脚发凉,面色惨白,唇瓣被咬破渗出血来。 不要……别过来……殿下,您快出来…… “让我瞧一瞧……” 别过来,不要看我…… “喂,你把脑袋转过来让我瞧瞧。” 不要,不要!殿下……救救臣…… 岳呈景瑟缩着,恨不得将头藏起来。 “啧,算了,我自己伸头看吧。……嗯,怎么看着……嗯有些像……摄政将军?” 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别看我…… 岳呈景听着来人疑惑的咕哝,绝望漫上心头。 殿下……殿下……您在哪?救救臣,殿下……您快出来,救救臣…… 殿下…… 欣酒变换声音从门外进来,本来看着岳呈景这样也乖乖的一动不动很是满意,可渐渐发现好像有些玩过头了。 “将军大人?将军大人?”欣酒看着毫无反应的岳呈景,有些慌张。 “将军大人?岳呈景?岳呈景!?”欣酒伸手拍向岳呈景的手臂,岳呈景反应极大的瑟缩起来。 “岳呈景?”欣酒心道不妙,岳呈景不会被她玩坏了吧? 将蜡烛拔出来熄灭,欣酒将瑟缩着发抖的岳呈景拉起,双手扶着他极力想要躲避的脑袋面向自己。 岳呈景双眼无神,嘴唇蠕动着,欣酒将脑袋凑过去,才听清岳呈景一直在无声念叨着:殿下,救救臣。 欣酒有些愧疚,她没想到会将岳呈景吓成这样,她只是想逗逗他,顺便看看他会听话到什么程度而已。 欣酒将岳呈景搂抱着,安抚的摸着岳呈景的脑袋和脊背,放缓声音轻声在岳呈景耳边一遍一遍说:“呈景乖,是我,没事的,没有别人看见,呈景乖,我来救你了,没事了。” 一遍又一遍,直到岳呈景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发抖的身体平复下来。 岳呈景缓过神来,怔怔地听着殿下的安抚与解释,突然伸手用力抱紧殿下崩溃的大哭。 “殿下……殿下……您下次,不要这样,您吓坏臣了……求您了,下次不要这样……臣吓坏了,臣以为,臣……臣会乖会听话,您不要这样……” “不会的不会的,呈景乖。”欣酒听着岳呈景语无伦次的哭诉,觉得那个当作摆件的心也不太舒服。 她是恶趣味的喜欢看向来强势威严的摄政将军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样子,但岳呈景这么哭让她完全没有兴奋玩乐的心情,她只觉得不舒服。 欣酒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安抚岳呈景。 岳呈景发泄完内心的恐慌与绝望,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 他比殿下大了九岁,还是个男子,却如同四五岁的孩子般抱着殿下哭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实在太难为情了…… “不哭了?” “是、是的,殿下。”岳呈景红着脸回答。 “那就起来收拾一番入寝吧。” “是,殿下。”岳呈景不舍地松开抱着殿下的手,眼角余光瞥见躺在地上的蜡烛,才想起他今晚是要给殿下做烛台的。 “殿……殿下,那个蜡烛,”岳呈景迟疑着开口,“臣今晚……是烛台。” 欣酒看着岳呈景,没想到这时候他还能想起做烛台的事。 “今晚就算了,将军大人如果愿意,不如改天再来安国这做几晚烛台如何?” “……是,殿下。”岳呈景松了口气,刚刚心情大起大落之下,他如今有些无力,实在不能确保自己能做好殿下一整晚的烛台。 岳呈景正准备跪爬着去洗漱,后xue内敏感的一点被猛的碾磨而过,提醒着岳呈景自己身体里还有五颗缅铃。 “殿下,缅铃……” “嗯?缅铃在哪呢?” “殿下,”岳呈景无奈,殿下又开始逗弄他了,“缅铃在,在臣……rouxue里。” “这样啊,将军大人既然今晚做不了烛台,不如就让您的rouxue吃着缅铃好了,您说呢?” “是,殿下。”岳呈景顺从的回答。 呼吸不稳的洗漱好,岳呈景熄了灯上床。 扭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殿下,岳呈景勾了勾唇角。 忍耐着后xue传来的快感,岳呈景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意识渐渐模糊,岳呈景放任自己坠入黑暗。 希望您有个好梦,臣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