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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小寡妇

    村那头很久没住人的小草屋今天迎来了它的主人。

    一位年轻的Omega搬了过来,背着又厚又重的箱子,脸灰扑扑的,低眉顺眼的在某天的清晨,在大伙儿都没注意的时候搬进了那件破旧的小屋子。

    等到某天,有人瞧见那件破烂的小屋子冒起了炊烟,这时候大伙儿才知道村子里来新人了。

    派人去打听,据说是一个长得白白嫩嫩的Omega应了门,说话轻声细语的,话一说快就结巴,一结巴就脸红。

    那红晕像晚霞似的洒在那小东西的脸上,漂亮极了。

    打探的人说,一看就是个常年不做事的,长得白白净净,一看就是没再大热天下过天,在大冬天洗过衣的。

    不中用,不中用。

    打探的人直晃脑袋,说的头头是道。

    那小东西长得啥样?

    这村子地处偏僻,村民们都是beta,根本就没见过几个Omega。

    据说Omega又娇贵又sao气又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据说桥那边新搬来的人整好是个Omega大家都很好奇。

    说到那小东西的长相打探的人不说话了,过了半晌,那张被太阳上了色的黝黑的脸上罕见的爬上了一丝红晕。

    他愣了半晌才喃喃跟着了魔似的说到。

    好看,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这一说还得了,大家都来劲儿了,都想去一看究竟。

    但听说小东西身上还带着标记,而标记只有alpha能做得到。

    这小村子地处偏僻,就没什么人见过alpha,只是听说,听说。

    听说alpha长得要比Omega比beta都高大,站在beta身旁,大伙儿得跳起脚才能够到他的肩膀。

    又说alpha生性易怒打架很凶,惹了他可是要见血出人命的。

    那新搬来的Omega又是个带了标记的,大伙儿畏于传闻中恐怖的alpha一时间还是不敢动。

    紧急之下,派出了村头王老二的媳妇,刘巧巧去探听下情况。

    你一个beta又是女人家家怕什么?

    大伙儿宽慰刘巧巧。

    就算那家的alpha见了你也不会把你怎么着。

    我的好巧姐你就去瞧瞧吧。

    正好王老二这个死鬼对桥那边的小东西也很好奇,于是也撺掇着自己媳妇过去。

    刘巧巧也很好奇,传闻中的Omega究竟什么样,况且搬到了这地方,总得打声招呼,敬个地主之谊什么的。

    推来推去,提着一篮子鸡蛋就去了。

    刘巧巧是中午去的,到了晚饭后才回来。

    大伙儿可等急了,刚远远的看着她提着几乎没怎么少的鸡蛋回来,隔着老远就问她。

    巧姐,瞅见啥没?

    刘巧巧隔着老远就直摇头,丧气的念叨。

    那也是个可怜人。

    她说着,把鸡蛋往桌上一旁。

    死了。

    她沉声说道。

    死啥了?

    大伙儿眼睛都瞪圆了,都等着刘巧巧的下一句。

    刘巧巧喝了口凉茶,以一种悲伤的强调念叨。

    alpha死了,就留他一个。

    也不知道这日后的日子怎么过。

    给他东西也不收,说什么不合适。

    你说说——

    刘巧巧拍了拍桌子,看他肩不能提柔柔弱弱的样子,这日子怎么过啊!

    我一问他alpha呢,小媳妇就红着眼流眼泪,似乎是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

    可怜啊,可怜。

    白瞎了那么一副好皮囊。

    大伙儿又找到了刘巧巧话中的关键。

    巧姐?

    怎么?

    是有多好看?

    刘巧巧被这么一问,仔细想了想,回答。

    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她认真的回答,随后又叹了口气,只是可怜啊,可怜——

    这时候大伙儿已经没心思听她再继续说下去了。

    只知道村里来了个香香软软的Omega,并且还是个小寡妇。

    刘巧巧和王老二没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问题,结婚十多年了,刘巧巧的肚皮硬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但好在beta结合的生育率都不高,因此王老二也没有太在意,但喝了酒少不了要拿这事念叨,害的巧姐在暗地里不知道抹了多少眼泪。

    好在你说是老天垂怜也好吧,祖上显灵也好,某年月日巧姐扛着锄头从菜地里回来的时候,在大路口捡到了个孩子。

    “你说巧不巧?”

    巧姐现在提起都还铮铮有词,“我从不往那过的,就巧了,那天正巧往那条道上走,这不,就把三哥给捡回来了。”

    当时那孩子已经七八岁了,按理说也会说话记事了。被巧姐发现的时候,受了伤。是巧姐又是拿毛蜡烛止血,又是烧香拜佛的,才能救了回来。

    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自己家住何方,哪里人,父母是谁,统统都不记得了。

    刚好刘巧巧和王老二又没有孩子,就自然而然的把那小东西收养了。

    因为王老二在家排名老二,所以叫王二,现在他老了,大家就都唤他为王老二。

    捡来的孩子,即使不是亲生的,明面上也是他的孩子,因此取了个诨名,单字一个三,在二后头,王三。

    多少年过去,王三今年已经整十六岁了。

    长得高挑白净,整日整夜跟他爹在田间地头里转,也没晒黑多少,最多只给皮肤抹上了一层浅浅的小麦色。

    他长得高,现在就已经高他爹一大截了,平时也不爱说话。

    第二性别一般都是得要到十七八岁才看得出,因此大家都还不知道王三究竟是个什么。

    但不意外也是个beta。

    毕竟他爹妈都是,这年头,alpha多稀罕哪。

    村子里的人都没见过alpha,三哥那模样,Omega肯定不是,算来算去也就只能是个beta。

    “Beta好啊。”

    巧姐看着她捡来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喜欢。

    “咱们这都是beta,当然三哥是beta才好了。”

    “传言把alpha说的那么可怕,要啥时候咱这里什么时候突然来了个alpha,啧啧,还不得吓死人。”

    “咱三哥模样又长得好,不愁讨媳妇。”

    她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在厨房里忙上忙下,三哥坐在火炕边帮她烧火,对巧姐给自己的评价不置一词。

    “怎么样啊,三哥?”

    见儿子不搭理自己,巧姐洗着碗朝一旁正烧火的王三喊道。

    “干啥?”

    王三皱着眉抬起头,脸上沾了些烟灰,灰呼呼的。

    “就是啊——”

    巧姐一边洗碗一边朝她儿子念叨。

    “隔壁村的李小花你瞅着怎么样啊,要不娘给你介绍介绍?”

    王三抬起头看着正忙得风风火火的巧姐,沉默了一阵子,皱着眉。

    “娘,我今年十六。”

    “害,知道知道。”

    巧姐刷着盘子,“这不是提前给你物色物色。”

    “不急。”

    王三说着,不再搭理巧姐,自顾自的烧火去了。

    那天搬来的小寡妇的事情,王三是之后才知道的。

    那天他伙同着他的朋友去山上捞柴了,清晨走的大晚上才背着慢慢一篓子的柴火回来。

    刚一回家,就听见他娘在那边念叨些什么新搬来的小寡妇的事情。

    他本来也没太在意,撂了东西就准备去洗手,不料巧姐把他唤住了。

    “三哥,过来下。”

    巧姐招呼他,王三走了过去,低头看着他娘。

    他现在就已经有一米八出头了,站在身高只有一米六的巧姐,必须得低头才能看清楚巧姐的表情。

    “怎么?”

    “是这样的。”

    巧姐忧心忡忡的说,“你,明天,送些柴火去桥那头去。”

    “哪头?”

    王三皱着眉问,因为他记得桥那头是没人住的。

    “这不是跟你说了吗?又不听你娘说话,混小子。”

    巧姐剥了个橘子,一片塞进自己嘴里,一边踮起脚塞进自觉弯腰的王三的嘴里。

    “好吃吧,你爹今儿下午摘得。”

    王三点了点头。

    “不是跟你说了那小寡妇的事情嘛,我先前没好意思当着大伙儿的面说。”

    巧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王老二的动静,一边凑到了三哥跟前。

    “那小媳妇才落了孩子,身子虚的很。”

    她是个大嗓门,这会儿说话却温声细语的,怎么听怎么变扭。

    “天又冷。”

    她嚼着口中的橘子,一边看着三哥。

    “又一个人,我担心他冻着,生病。”

    “这样,你明天去给他送点柴火。”

    “你小孩儿,想必他不会那么戒备,估摸着会收。”

    “嗯。”

    三哥也不废话,一般巧姐让他干什么他都照做的,立马就应了下来。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巧姐咧嘴笑了,拍了拍三哥的肩膀,拿着手里还剩的橘子。

    “还吃吗?”

    他其实应该晚点去的,至少不应该那么凑巧。

    王三背着柴篓站在草屋边,瞅见了村口卖rou的那个胡屠夫在这位新来的小寡妇屋里。

    小寡妇脸颊涨得通红,泪水一颗颗顺着眼角滑。

    他皮肤真白,比巧姐过年才会蒸的大馒头都还要白,眼眸湿乎乎的含着水。

    胡屠夫搂着小寡妇,粗糙的手掌在小东西胸前揉捏着,嘴唇一直往小东西脖颈上啃,另一只手不死心的在小寡妇白花花的腿间摸。

    他喘着粗气,热乎乎的气体喷在小寡妇的脖颈上,熏红了一大片。

    小寡妇抖着,想推却又推不开。

    王三愣住了,他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

    那个可怜的小寡妇被胡屠夫搂在怀里,过了一阵子,胡屠夫解开了裤腰带,在胯下撸动着,不一会儿就发xiele出来,黏糊糊的精水把小寡妇被掐红的大腿都弄脏了。

    他喘着气看着一旁的小寡妇,提了裤子,给桌上扔了几斤猪rou扬长而去。

    王三所处的位置位于草屋的另一侧,因此胡屠夫走的时候并不能瞧见他,可他已经将屋子里的事情看了个真真切切。

    他呆在一旁,彻底的愣住了。

    他年岁小刚刚见过的那些个事情还只在一些混小子给他的画本中见过,真真正正的瞅见这还是第一回。

    小寡妇一个人趴在屋子里,衣衫不整的,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白皙的大腿间还带着某种恶心的污浊,眼角红红的,泪花一颗颗往下滚。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他不站还好,这一站起来整个人完完整整的暴露再了王三面前。

    巧姐说小寡妇才落了孩子,那话应该不假。

    因为其实是王三都能看得出小寡妇胸前那雪白的被捏红了的软rou,晃晃荡荡的挂在胸前。乳尖像充了血似的挺立着,rufang胀鼓鼓的,就好像一掐就能挤出奶水。腰线柔和而且漂亮,下腹微微的有些鼓胀,似乎是因为不久前落了孩子,还没恢复好,显得稍微有些大,但依旧好看,并且反而衬托着他的线条更为柔和。

    王三其实并不知道那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知道那一刻空气中有一股很好闻很好闻的味道,似乎就是从眼前的小寡妇身上散发出来的,甜甜的,挠人得很。

    他脸红的发烫,并且更要命的事,裤裆里的那个平时除了撒尿根本就不怎么会注意到的东西其实此刻正兴奋的扬起了头。

    他臊的厉害,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小寡妇含着泪慢吞吞的收拾着自己,给自己擦干净,穿好衣服。

    他一抬眼,和王三躲闪的视线正好撞在了一起。

    那双水灵灵的眼角顿时就愣住了,也不知道是被吓了还是怎么,泪花一颗颗的往下滚。

    王三寻思着看都被看见了,再逃也太丢人现眼。

    干脆理了理表情,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背着柴就走进了小寡妇还没来的及关上的屋子。

    他毕竟年岁小,像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用的样子还差了点火候。即使已经尽全力做出了面色如常的样子,但耳尖还是红的发烫,说话也结巴,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这,这是我娘叫我给你送的。”

    王三结巴的说到,眼神躲闪着,故意不去看小寡妇的模样。

    他将柴放在一旁,低着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巧姐还嘱咐他什么来着,该死的,想不起。

    屋子里的那股甜丝丝的味道越来越浓了,王三被熏得脸颊guntang,他晃荡着,准备出去了。毕竟,要是再待着,得出事。

    虽然具体会出什么事情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屋子不能待了。

    想着,王三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东西给了,我就先——”

    走了。

    这两个字都还没出口,王三的手就被小寡妇给死死的拽住了。

    他回过头,这小媳妇脸红了个彻底,衣服松散着,更没穿差不多。

    他看着自己,带着哭腔念叨。

    “别走,别不要我。”

    这下,三哥是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