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尿,竹桶清洗酮体,公园秋千上被教父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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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潇从睡梦中惊醒,陡然一身冷汗,他闭着眼,急促地喘息,日光透过窗户,暖洋洋的洒在他赤裸的身上。 连日的噩梦,睡得极其不安稳。 他端起床边温热的药汤,边喝边苦笑。 算不算庸人自扰呢,明明这具身体很享受每一次性爱,不论是温柔的交欢还是粗暴的性虐。 第一次从噩梦里哭喊着醒来,亚尔曼坐在他的床头,眼神里带着错愕,动作怜惜地替他拭去额头的汗,食指抵着虞潇的唇摇了摇。 “你……” “嘘~” 起初虞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膀胱有感觉吗?” 亚尔曼冲他眨眨眼:“小虞姬,我要帮你排尿喽?” “……!” 屋里开了暖气,绒毯掀起的时候,赤裸的身子还是不由地发颤,嫩滑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爱痕,红肿的胸口,乳首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亚尔曼顿了顿,喉结耸动,垂下头颅,舌头抵着乳根,细细舔乳晕上明显的小凸起,虞潇动弹不得,闷哼着被yin出甜腻的鼻息。 “亚尔曼……我快……憋不住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总算把男子从失控的边缘拉回。 虞潇感觉喉咙像火烧的疼,他咬住下唇,看着自己的腰臀被托起,膝盖向上,小腿弯曲,脚趾贴着尿壶两侧,翘起的玉茎落入亚尔曼手中,指甲贴着铃口控制出尿的速度,淅淅沥沥的澄液灌进壶嘴。 小腹刚平静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子腾空而起,被亚尔曼抱进屏风后,盛满热水的竹桶中。 涌上的水流漫过脖颈,暖洋洋的感觉自四肢百骸充分腾起,全身毛孔舒张,虞潇情不自禁地哼哼着,表情惬意。 接着亚尔曼的手搭上了他的肩。 手帕里浸着药液,沿着虞潇的胸脯慢慢滑下,细细擦拭过皮rou的角角落落,连带着锁骨上的牙痕,都升起丝丝酸涩。 他擦得很重,甚至磨掉了乳首的痂。 虞潇疼却无力躲避,亚尔曼在他的身后,白齿啃着圆润的耳垂,肩上的手捻着脊骨向下,指甲来回刮擦尾椎,是燃起的情欲,也是水的温度,在白皙的皮肤上涂了一层蜂蜜般的红,情色得可口。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肌rou,肛口褶皱自发开翕着,在水底咕噜噜向外冒泡,亚尔曼红了眼,却不敢提枪上阵,他眼珠一转,猴急地转身出门,再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根rou色的按摩棒。 硅胶是正常尺寸,布丁的手感,从guitou到底座都是软软的,极富弹性,嫩嫩的伞冠贴着手指撑开的肠道,顶入虞潇的肛门,蹭着麻筋研磨时,足量的快感让内壁兴奋地颤抖,适度的刺激又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虞潇很快就xiele身子,清澈的热水变得混浊。 亚尔曼又给他换了一次水,亵玩着手帕擦拭茎身,糙糙的布料抹过腿根的软rou,陷进茎缝里,细密的搔痒让虞潇的脚趾连连刮过竹板。 一趟清洗,让他的身子恢复了些元气,亚尔曼玩归玩,虞潇的身子羞耻着,享受着,最后是干干净净被塞回被窝,新的被褥,松软而热烘。 虞潇以为亚尔曼要走了,他用眼神示意,那根软软的硅胶还埋在后庭里。 “医生说,让你含着,棒上抹了药,隔天换一次,有助于肛门的恢复。” 亚尔曼拉了把椅子,大咧咧坐在虞潇的床边,解皮带,脱裤子,捧出他那根肿胀的roubang,指甲抠着guitou,眯着眼边看虞潇边自慰。 羞耻。 虬结的青茎向外暴突,虞潇不自然地别开脸,浓郁的雄性气息近距离涌进他的鼻腔,眼神失焦,脸颊红得能滴出血。 虞潇是在石楠花的腥味里睡着的,托亚尔曼的福,他心情复杂,被臭得没做噩梦。 隔天,换药和清洗。 虞潇渐渐习惯了体内含着的软棒,他甚至有点感谢蒋逸,感谢他恪守着医生的道德,连番阻止将军试图往饭菜里投毒的行为。 来自南部军营的毒,不要命,但是长期服用会改变男性的身体,涨奶,产乳。 等到虞潇终于能下地的那天,他摸到枪后第一件事,就是朝项宸下体扣动扳机,子弹深深嵌进茎rou,涌出的鲜血瞬间打湿了裤裆。 “这是对开苞的感谢吗?” 将军的笑意味深长。 柜子里催奶的毒少了一瓶。 多日没晒阳光,恰逢旧城每年的赶集日,家家户户一大早挑着背篓,赶着马车出城,空荡荡的四合院里不见别人的影子,虞潇在被窝里慎得慌,他穿好衣服下床,走过亭台,推开小楼的门,在空旷的街道上晃着,不知不觉来到城中央。 昔日的处刑台已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公园,馥郁的花香,虞潇在秋千上坐下,侧头的瞬间,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人。 教父。 银灰的发整齐梳在脑后,内里黑衫,黑色的手套,领带和大衣皆白,指头捻着一根烟。 他的面容很年轻,低垂着睫毛,微笑的眼中,多情似潮涌,鼻梁高而挺的线条,却透着出奇的冰冷和傲慢。 虞潇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其他的表情,捉摸不透的心思,就连一颗颗解开衣扣,指腹捻上珊瑚色的乳珠时,柔和的色泽像教父的唇,平静的吻落上虞潇的面颊。 自持,克制,让虞潇的心头发酸,透过男人那双澄澈的眸子,他仿佛看到当初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自己。 魔怔了般,手臂搂住教父的腰,舌头被纠缠着,规规矩矩的亲吻却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抚慰胸口的动作很生涩,指头按上乳首时顿了顿,男人剪了指甲,圆弧绕过翘起的乳柱,让虞潇敏感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发抖。 臀部被秋千的木板硌得生疼,他膝盖紧贴,两腿并拢难耐地摩擦,内裤里已经濡湿一片。 那副黑手套慢慢将虞潇剥得精光,男人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教父仍穿得工工整整,他同虞潇接吻,亵玩过他的rutou,衣角却没有褶皱,平整的纯白刺痛了虞潇的眼。 陡然从心底腾起的卑微,再加上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虞潇闭眼,睁开,嘴唇哆嗦着,脸庞慢慢凑近男人胯间份量十足的凸起。 他隔着布料舔了舔。 男人的喉结没有耸动。 虞潇发了狠,他的手解开皮带,试图伸进裤裆—— “我今天还没有洗过澡,脏。” 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手背。 虞潇想抬头,脑袋又被按住。 “继续舔,隔着裤子。力道不用太大,医生说你的口腔还没有完全恢复。” 那腔凶器,即便是隔着布料,嚣张的尺寸无时无刻不在撩拨虞潇的心脏,张开的唇艰难含住凸起的guitou,略微啃咬两下,他便腮帮子发麻,迫不得已地吐出,接着连连咳嗽。 “吃。” 虞潇气喘吁吁,他的唇正要继续吻上教父的rou柱,男人的手掌挡住他的嘴,掌心一颗荔枝味的软糖滑进口腔。 “你最喜欢的口味。” 甜味丝丝扩散。 男人蹲下身,跟虞潇齐平,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他说。 “我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以前深渊是没有个人晋级任务的。对不起,小潇,是我过度的保护,一直以来。这次回去后,我会亲自培养你。” 啊…… 分明是严肃的气氛。 虞潇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男人眼里的笑意总算加深了几分,他的手向下,拢住眼前左胸口红润的果实,岔开的指缝夹住乳首摇了摇。 另一手探进虞潇夹拢的腿间,手指拨挲着,在弹性的圆弧上点戳。 甜腻的闷哼淌出他的喉咙,虞潇情不自禁地岔开腿,翘起的分身,男人的手指从圆润的顶端一圈圈向下画圈,指腹贴着茎缝色情地摩擦,玉茎很快被撸得起了反映,表面挂满涔涔的汗珠,铃口向外泛出白浪。 虞潇看着男人整齐的着装,神情难言。 “这样?” 教父沉思了片刻,突然灵光一闪,手指从玉茎上蘸了点白液,涂在自己的外套上。 ……也行? 大手抚过面前修长白皙的腿,男人微一用力,手掌托着虞潇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 他的眼睛有片刻失神,像是透过虞潇在看别的什么人,眉梢时不时向左向右的挑,像是摁着视频的倒退和前进键。 眼底有那么一丝丝踌躇。 玉茎被指弓顶起,露出腿根内隐秘的私处,肛口湿湿的褶皱像绽放的花瓣。 虞潇今天还没洗过澡,从甬道呼出的气息却饱含草药的清香,男人从鲜红的肠rou中捕捉到了一点粉色的凸起,他两指并拢,深入湿地的瞬间僵了僵,紧接着攥住粉环,快速向外一拉—— “唔!” 一声闷哼从口中逸出,虞潇握紧秋千的两段,收腹,脚趾贴着男人的耳朵厮磨。 随着啵一声,湿淋淋的软棒从他庭口脱出,连带着失禁般的yin水一股脑地涌出,尽数喷在教父的外套上,溅开黏糊糊的一大片,虞潇的脸羞耻地发烫。 灼灼的视线顺着肛门向内,鲜活的红rou,起伏的肠道,男人的眼里似闪烁着星光。 只是被他看着,涔涔的yin液又从壁rou间渗出,虞潇主动握住自己的玉茎,好让教父腾出的双手解开皮带,裤子落地,蓄势待发的凶器裹在湿透的内裤里,印出的弧度让虞潇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贲张的guitou,尺寸令人心悸。 更何况它还不是整根凶器上最粗的部分。 视觉冲击让虞潇头皮发麻,一想到被这根大棒捅进身体,肠道下意识兴奋地抽搐,瘙痒里夹杂着对被贯穿的恐惧。 “没有润滑液,视频里说……” “嗯?” “没。” 男人抿了抿唇。 他在民国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今天不用出城。 这里是“虞潇”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他逛到城中央时,恰好碰上了正主,跟着他进了公园。 教父没有心,也感觉不到情爱,从深渊里醒来,脑海中的记忆虽然清晰,却像隔了上千年的时光,冷淡得让他对事物提不起兴趣。 他熟悉虞潇脸部的棱角,曾经相处的片段细节清晰,这具酮体难得让他起了情欲。 虞潇的身子足够漂亮,嘴唇、rutou、后庭是他钟意的类型,以及心底对其他人隐约的妒意,让教父扶着分身顶住美人的腿根。 “哈……要直接进来吗……” “没有润滑油,你吃不下的。” 男人认真的神情,碍眼又可爱。 guitou试探着往肛门里戳了戳,yinjing下摆的两个圆弧卡住褶皱,粗糙的包皮磨得虞潇腿根发疼。 脉络分明的阴筋,碾过滑腻的软rou,烫得虞潇大腿内侧直打哆嗦,这份宛如蝎蛰的刺激一路蔓延至臀峰,同木板擦出的疼交织,他的鼻息愈发甜腻,大脚趾调皮地往教父的耳蜗里钻。 男人没有硬来,虽然他的眼底有些许遗憾。 腰被炙热的掌心紧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里,在虞潇腿间厮磨的roubang升温,肿胀,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拍打腿根的力道也越来越凶。 汁水飞溅,那厢通红的软rou鲜红欲滴,虞潇的大腿痉挛着,扬起的脖颈上喉结急促耸动。 “不行……射不出来。” 教父眯着眼,脸颊浮起燥红,他扶着凶器在庭口犹豫了片刻,最后蹭到虞潇的手边,音色染上几分沙哑:“你帮我撸。” 沉甸甸的男根,分量十足,宛若捧着一个哑铃,压得虞潇手腕发麻。 他吃力地抬到男人的膝盖上,腰部向另一边扭动,露出欲求不满,湿漉漉的肛口:“你也帮我……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