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假装出柜害人离婚,被暴怒的大jiba报复强X狠X
吱呀,吱呀。 狭窄的单人床上,一名纤瘦的青年被另外一名身形健硕的壮汉压在身下,白皙的脚踝被粗糙的手指拉开,露出稚嫩的腿根,壮汉挺着胯下粗黑的阳具在青年腿间疯狂抽插耸动,撞得单人床吱呀作响。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青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壮汉亦是不发一言埋头苦干。 逼仄的空间里,只听见皮rou和皮rou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 就这样耸动了一个小时,壮汉把阳具拔出来,将青年摆成背对的姿势,又从后面插进青年的屁眼。 巨大的阳具又粗又长,浸满了透明的粘液,按摩棒般黝黑发亮,后背位进得很深,比正面肛干起来更有感觉。几下的功夫,青年就被干得汗流浃背,白皙的修长身躯上尽是细密的汗水。 壮汉被青年敏感的软rou夹着,也是酣畅淋漓,欲仙欲死。越发甩着硕大的yinjing,噗呲噗呲地插青年的屁眼,贲张的青筋和膨胀的guitou把青年的肛门cao得又红又肿。 用后背位又干了半个小时,青年浑身一绷,蜷紧了脚趾头,壮汉知道他要来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本就疯狂的鞭挞,更是又急又重地落在青年的屁股上,两副贴紧的睾丸兀自相互垂荡不已。 “嗯!”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青年白皙的jiba抖动着,一缕白液飞溅而出,重重地落在床单上。 而壮汉的jiba也抖动起来,一边抖动,一边不停继续耸动,丰沛的jingye一滴不剩地灌进了青年的肚皮。 射过之后,壮汉抱着青年削瘦的窄腰,青年靠着壮汉汗津津的胸膛,享受射出后的余韵。 休息了十来分钟,壮汉一动,半软的阳具就跟着之前灌进去的jingye一齐从青年柔软的屁眼里滑了出来。壮汉握着还滴着jingye的阳具,往青年的嘴巴上放,青年一侧头,避开了,只用手握住了壮汉的jiba。 青年的手指熟练地拢成半握拳的姿势,松松紧紧地握着壮汉滴水的大jiba,细长的手指又是撸动又是搓揉,还捏着湿淋淋的大guitou打圈摇晃,壮汉的jiba很快就再度勃起,铁杵般胀得邦硬。 青年扶着壮汉的jiba,对准自己臀瓣中心开合的rou孔,慢慢坐了下去。 膨胀的guitou擦着被cao肿了的嫩rou,结结实实地插到了最里面,饱胀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哼了一声。 青年扶着壮汉宽厚的肩头,撅着屁股上下耸动起来,白屁股跟rou套子似的乖巧地伺候壮汉的大jiba。 壮汉扶着青年的腰,自下而上挺胯顶弄青年的屁股,每一下都干得青年腿根发软,浑身剧颤。 骑乘的感觉太强烈了,不过干了二十分钟,青年已经爽得双颊发红,两眼翻白,气喘吁吁,下巴全是口水,比前一次挨cao还耐力不济。又强撑着摇了十来分钟,他越发腰肢酸软使不上力气,已是强弩之末。 壮汉干脆把青年放平在床上,抽出来又从正面肛他,不过重重地狠插了两下,青年一下子就射了,射得又多又快,飞溅的jingye喷出去老远,还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青年射了,壮汉却没有。等青年射过,壮汉把没有发泄的大jiba抽出来,再次放在青年嘴巴上。 青年刚刚射过,胸膛剧烈起伏地正喘粗气,冷不防被大jiba撬开牙关,横了壮汉一眼,却还是含住了。 青年生了一张俊秀细致的脸,当这张脸埋在男人的胯下,埋在黝黑杂乱的rou毛里,含着黝黑粗壮的大rou的时候,就显得越发俊秀细致了。他熟练而精心地舔舐着壮汉的大rou,舌尖灵活地描绘过yinjing上的每一条青筋,马眼、guitou和冠状沟,自然也没有放过。青年甚至叼着满是汁液的大guitou,像含着冰糖葫芦那样津津有味的吮吸,咽下里面的汁液。 “叩叩”,突然传来叩门的声音,穿过仿佛什么都遮不住的单薄的门板,传进逼仄的房间。 青年吓得浑身一僵,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壮汉却丝毫不以为意,他抓着青年的头发,一边用青年的嘴巴按摩自己的大jiba,一边声音如常地问道:“谁?” 青年被壮汉抓着头发,大张的嘴巴像女优倒模的飞机杯一样伺候着壮汉的大jiba,每一下都cao到扁桃喉头,嗡嗡作响的耳朵听见门外传来陌生的女声:“洪哥,我来交个水电费。” “到窗户边来,”这样说着,壮汉起身,他也不穿衣服,就走到窗前。窗前摆着一张老式的方桌,掉了漆十分寒碜,但还能用,壮汉把青年塞在桌子下面,自己坐在桌后的板凳上,把jiba塞进蹲在桌子下面的青年嘴巴里,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哪户啊?” 窗外是个面善的中年妇女,面上带着笑,看见窗后的壮汉裸着上身,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释然了,大热的天,男人光个膀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自然想不到,壮汉不仅是没穿上衣,连裤子也没穿。而妇女更加想不到,桌子下面还塞着个漂亮的青年,正在给壮汉吃jiba。 中年妇女又笑开了,还寒暄两句家常:“洪哥,睡午觉呢?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三栋一单元五楼510。” 壮汉查到费用,写了收条,又接过钱点了两遍,把找的零钱和收条一起递出去:“你数数。” “不用数,”中年妇女这样说着,却还是将壮汉递过去的毛票数了一遍,“对了对了,没错。” 送走了中年妇女,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壮汉把青年从桌子下面拎出来。 整个过程中,青年虽然含着壮汉的jiba,却吓得跟只受惊的鹌鹑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壮汉把青年的嘴巴掐开,拿着jiba去玩他的舌头:“舌头呢?让猫叼了?老子让你给老子吃jiba,你做什么呢,糊弄老子?” 青年大张着嘴,任由壮汉的jiba头玩他的舌尖,含糊地道:“我害怕被人发现。” “你害怕个屁,”壮汉啐了一口,“你要真害怕人知道,敢当着我老婆的面摸老子jiba?” 青年咬了咬牙,小声地道:“你把我水电费算错了,我那不是心里憋着火,跟你闹着玩呢。” “屁的闹着玩,”壮汉又啐了一口,“闹着玩把我老婆闹跑了,搞得老子现在打光棍。” “那,那……”青年迎着壮汉的瞪视,不由得气势一滞,理直气壮的斥责也变得中气不足起来,“那你还偷偷配我家钥匙,半夜摸进我家搞我了。” 壮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面上居然露出几分得意的笑来,满是回味:“你别说,那阵子老婆跑了,可把老子憋坏了。害得老子连着几个晚上摸进你家里去插屁眼,现在想想,真特么爽。” 青年薄薄的面皮胀得通红:“……变态!” 壮汉一把握住了青年的jiba:“老子只是想插洞,你被当洞插着居然这么爽,到底谁变态?” “别,”青年的jiba早就再度勃起了,水淋淋的guitou撑开白皙的表皮,完全裸露在外面,被壮汉狠狠一捏,不由得剧颤,从细孔里挤出一泡水来,“别捏,好痛。” 壮汉捏了一手的稠水,自然没放开,干脆握着青年jiba给他打飞机:“sao货,说,到底谁变态?” 青年被壮汉一撸,一下子靠在壮汉怀里:“啊,是我。” 壮汉手下毫不留情,嘴上也在追问:“是什么,说清楚。” 青年被挤出更多浪水,本来就软的手脚更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有jiba硬邦邦地一个劲往壮汉手心里撞,一边撞一边浪叫:“啊,好爽,我是,我是变态,是被jiba插屁股洞也爽得浪水长流的sao货。” 壮汉看见青年一个劲地撞自己的手,白面馒头似的大屁股要扭出一朵花来,胯下更是硬痛了:“真特么发sao,去,趴在桌子上去,老子要干你的sao屁眼子了。” 青年乖乖地走到桌前趴着,刚主动扒开屁股,露出臀缝中间的rou孔,壮汉就插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大jiba叩开绵软红肿的屁眼,一下子插到最里面,两个人都是舒爽至极地闷哼一声。然后,壮汉抱着青年疯狂地耸动起来,青年也撅着屁股主动摇晃起来。 在桌子上干过一炮,壮汉又把青年抱到床上干了一炮,完事吩咐:“你先回去洗个澡,我交了班就上去。六点钟准时等在门口,别穿裤子,拿东西塞着点屁眼,别收紧了,我上去就要干。” 青年被干得脚都软了,半天才提上裤子站起来:“知道了。” 壮汉本来打算一交班就去青年家里,谁知道中途接到妻子的电话,哦,现在是前妻了,他们在电话里大吵一架,然后见面签了离婚协议,现在已经是陌生人了。事情料理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因为事出突然,壮汉又在气头上,倒忘了要给青年去个电话说一声。 进了门,壮汉拉下裤子,掏出jiba往青年屁眼里一塞。发现青年虽然没有按照吩咐在里面塞东西,但依旧十分柔软湿润,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在里面抹东西了?插起来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