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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逼骑脸yin水射一嘴 兽耳小妈被cao一晚上cao到流尿

    高考录取结果出来,陈枫上了第二志愿第一专业,一所不算特别好但也不能算差的二本学校。

    第一志愿他本身也没抱什么希望,第二志愿填了个能稳录的地方,专业是计算机,不是因为他多爱鼓捣电脑,而是他想当个工资高于平均水准的普通码农,就算萧城以后没活可干,他们也不用过分省吃俭用。

    便利店的晚班他又坚持了一个月,昼夜颠倒搞得精神很是颓靡,后来早班和晚班轮换着又上了半个多月,按照之前和店长说的,结了工资,和萧城出门旅游。

    暑假旅游旺季,买不起飞机票,于是选择软卧出行。陈枫之前走到哪里算哪里的提议还是被萧城驳回了,两人选定了一个都觉得不错的目的地,坐上火车出发。

    一个上铺一个下铺,对面是一对同样出游的母女,带了些零食分给他们。

    陈枫白天到有信号的地方就看攻略,没信号就玩单机游戏,萧城让小姑娘给他传了堆爱情可劲看,悄悄说陈枫,跟你谈恋爱,怎么就没人家刺激呢。

    陈枫嘴里含着泡面,咋的,想甩了我,再追一遍啊?你试试能不能追到。

    萧城说,老了,试不起。

    晚上关了灯,火车逛吃逛吃,陈枫从上铺爬下来,溜进下铺逼仄的被窝里,悄声说小mama你给我摸一摸好不好呀。

    萧城故意嗲嗲地,“好的呀。”

    两人互相抓着jibataonong,低沉的呻吟被卷进车轮,轰隆轰隆,留在身后苍凉的铁道上。

    这样的夜晚既漫长,又可以很短暂。

    火车也要中转,在中转站玩了一天,因为地图导航的问题,两人经历了一次争执。

    从来没有过合照, 某景区刚进入口,有工作人员拍照,便别别扭扭地拍了一张。两人硬梆梆地站在一块儿,既不像情侣也不像朋友。

    陈枫说可惜了,本来想领证的时候再一起拍的。萧城想了一会儿说,拍吧拍吧,全都留下来。

    翻过一夜,又是一个下午,他们终于到达了荒凉的戈壁滩。

    除了包的车和司机兼导游,没有其他人的公路边的戈壁滩。

    土黄色砂石从脚下扩散,蓝灰色的天空像玻璃罩子,把四面八方都捂严了,几株骆驼草单薄又倔强地舞着,耳边风声猎猎,陈枫的头发一股脑往后飘,拍了几张照,说:“没什么好看的。”

    萧城头发短,没啥好吹,蹙着眉说:“我也觉得。”

    但两人都发了很久的呆。

    陈枫想,要是能在这里干一炮就好了,荒无人烟的地方zuoai,仿佛世界末日,肯定很刺激。

    萧城想,要是陈枫带他逃走的时候,直接逃到这里就好了,自生自灭,忘却一切。

    两人都想,要是世界上没有别人就好了。

    但可惜这个世界上还有个司机。

    皮肤黝黑的小司机咔嚓拍了一张两人的迎风发呆照,说:“别感伤了,你们想不想回去吃饭?”

    两人异口同声道:“想。”

    晚上敞开肚子整了顿好的。这儿菜码大,一盘馕炒rou就能让陈枫吃饱,更别说大盘鸡、手抓羊rou、烤包子,一大把牛羊rou串,和一些饱腹的面食,再加上两瓶啤酒下肚,这顿饭就满足了。

    饱暖思yin欲,酒店房门一关,两人就压在门板上啃咬起来。

    萧城打了个羊rou味的嗝,陈枫笑他,然后啄啄两片还带着油香的嘴唇,说还要请你吃rourou。

    萧城从后面伸进他牛仔裤里,捏着底层小工靠劳动锤炼出来的紧实屁股,“rou质锻炼得不错。”

    陈枫牵他手腕,绕到前面,“是吃这块大rourou。”

    “先尝尝好不好吃。”

    萧城跪下去含,先吮进了一大口rou汁。

    “好吃吗?”

    “调味太重。我再尝尝口感。”

    “嘶……你别咬啊……”

    萧城的牙齿只是耀武扬威地磨了几下,就让人提心吊胆,脆弱的jiba连涨都不敢涨了。

    坏家伙收起牙齿,吮了一口,“还挺嫩,合格了。”

    陈枫不服,“我也要吃rou。”

    萧城巴不得他不吃,在双人大床上屁股翘得老高,自己翻开逼唇给他舔。

    要不说小妈sao呢,舔完jiba自己就开始流水,陈枫也用犬牙在那肥唇间磨,把小妈磨得咿呀乱叫。

    “还要吃neinei。”

    陈枫两天没见着萧城的小奶子,把人脱得精光,奶狗一样哧溜哧溜,舌头都要舔干了。

    “奶头又变大了哦?”

    “嗯……”娇滴滴的小奶头一挑拨就涨成小石榴。

    萧城可喜欢他咬奶头,舌头里裹住滚一滚,两排白牙衔着磨一磨,向中央挤一挤,下面就跟开了开关一样榨出甜汁。

    萧城伸手从远处的衣袋里拿出一个发箍戴上。

    陈枫眉头一皱,感觉此事并不简单,“你什么时候买的?”

    “刚才在夜市上,你跑去看小jiejie跳舞的时候。”

    发箍上竖着两只毛绒绒的栗色耳朵,挺厚实,顶部圆润,陈枫歪脑袋,一时没想起来这是个什么动物。

    萧城只好主动道:“是骆驼啊,骆驼,笨蛋。”

    “你才笨,这爱好也太小众了好不好。”

    但奇怪的是,性致反而增加了。倒不是说陈枫的性趣变得小众,而是人类在情人面前,不管戴个什么动物耳朵,都会显得单纯又可爱。

    萧城学着骆驼的样子,收着蹄子趴在床上,唯独屁股翘起来摇摆,大狗喝了那里的幽露,从狗变成狼,粗壮的jiba塞进去,要和骆驼小妈实现跨种族的交合。

    “嗯嗯……”萧城一开始还是愿意的,向他敞露大腿后侧光滑白净的rou,任他掐和咬,自己撸了yinjing,愉悦地射了第一次。

    但后面就艰难了些。萧城急忙射了第一次,还在不应期,强势的性伴侣就扑上来磨他软乎乎的耳垂,要他自己动。

    他被提了起来,勉强动着腰,花xue不情愿地啪啪啪往人家小腹上撞,让jiba进到最深处。

    “哈啊……嗯……”性爱变成了单方面的讨好,但陈枫知道他的弱点,不安分的大爪子在他身前扑弄小花,挠过一身嬉皮嫩rou,拨开yinjing,往大肆翘起的花核掐去。

    “呜啊!”微弱的yuhuo强行又被点燃,萧城全身又通畅了,却撇着嘴不愿意动了,握着人的手腕,轻轻重重地专心玩那小蒂。

    “哈……还是这里……嗯……”

    “还是这里舒服?”陈枫捻捻软芽,光是这样就让萧城扭起屁股,没有多少rou的胸脯也挺了挺,奶头撒娇般地晃动,头上一对大耳朵也显得柔嫩俏皮。

    卡在阴户里的手指加重力道,不时揪一揪,小芽没有yinjing那样傲气,喷过水后更想要,娇滴滴地往他手里蹭。

    “再给我摸摸……呜嗯……谁叫你……不让我带大棒棒来玩……”

    不容置喙的命令式求欢法和男友如出一辙,不满足就得闹脾气了,陈枫抽出jiba,让他背对着骑到脸上来,黏答答的yin水糊了一嘴。

    陈枫稍退了些,手指在yinchun间胡乱捏着花瓣和小洞,yin水又多又黏,让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夹住阴蒂,指缝用撸管的速度迅猛摩挲。

    萧城则三心二意地舔着陈枫已经插过saoxue的jiba,还要腾出嘴叫,“啊啊……再快一点……嗯啊……”

    那小rou粒怦怦跳动着要喷出什么,萧城迫不及待挪着屁股,往陈枫嘴里怼。

    “我要……嗯……射在你嘴里……”

    “唔唔唔……”

    比嘴唇肥厚得多的器官压住了陈枫的嘴,他伸舌把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挑断,一股类似尿液的东西拍溅舌根,腥咸味像是他小妈尿在他嘴里了。

    他很是有些变态地高兴,当初他爸让萧城吞尿,还让他也尿萧城嘴里,他想他幸好没尿进去,他要捧着宠着他小妈,当一辈子舔狗,做小妈的尿罐子也行,只要小妈还需要他。

    舌头啪啦啪啦舔着嫩逼上的残液,萧城喷完两次,十分无力,一小半重量压在他上面,舔jiba的心情也没有了。

    陈枫把他抱起来,前两个月的劳作让年轻人臂膀重新有了顺滑起伏的曲线,托着粉白的身躯进浴室,继续为非作歹。

    这里房间大,洗手台和镜子也够宽敞,萧城看见自己一抖一抖的骆驼耳朵和被情潮润湿的眼睛,下一刻被放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圆润艳丽的乳尖和腿间湿红也毫无保留地在镜子中映出。

    “刚才这里,射了我一嘴哦,坏东西。”陈枫的指尖轻轻点弄嫩逼里突起那处,说罢狠狠揪起。

    “啊……!”干了坏事的小sao蒂立刻发起烫,翘得通红。

    “但是我挺高兴的。”

    萧城蹙眉,“你……变态啊?”确实也有那种心理不正常的客人说想喝他的体液,不管是什么东西。

    陈枫无所谓地笑笑,“是你主动射进来的啊,怎么好意思反过来说我变态。”

    “我……我又不知道你喜欢……”

    陈枫气恼地嘟嘴,没想到小妈会直接承认就是为了玩弄他,他转出一个坏点子,“今天就做一个你到底有多少水的实验吧。”

    “我cao我cao……”

    萧城骂骂咧咧地被转过身,jiba重新捅入层层花瓣,湿xue饥渴地夹紧了。他亲眼见着那粗沉的巨物怎样撑开弹软的嫩rou,捅到自己sao逼里来,然后就是无止境的抽插cao干。

    撑开肥美的逼唇,guitou挤开嫩rou,直cao到宫口,这样的进进出出,萧城预感到今晚上要发生上千回。

    他们在洗手台边就干了两次,陈枫非要看他自己玩奶子,他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把可怜的乳rou揪起弹回,用自己的唾液润湿奶头,让它们莹润发亮,又失去理智地爬上洗手台,贴在玻璃上发sao磨奶。

    对于勾引男人,他是内行,把两只小奶玩得像波涛巨乳一般忘情,陈枫的大roubang自然也把他伺候得十分畅快,下体被jiba堵也堵不住,潮吹以后也不断滴答滴答地淌水,陈枫笑说这水龙头该修了。

    被cao得腰酸腿软,萧城是喷舒爽了,但陈枫还没满足,带回床上前前后后地捅。

    roubang强势地不断撑开腹腔,就像眼前这个小屁孩儿,说一不二,想知道他有多少水,今天就非得知道。

    萧城潮吹的间隔越来越长,甚至感觉腿间都被cao麻木了,身体本来也不如年轻人的好,yinjing被撸着射了三回,就哀哀求饶,“射不出来了……呜啊……没、没有了……”

    jiba却固执地捅干着逐渐松软的玫红rouxue,“sao逼不是还湿着呢吗,还出水呢你看,白天补了那么多水,怎么就没有了?”

    “呜呜……真的没有了……”萧城除了汗,连眼泪都流给他看了不少,无力地收缩rouxue,希望陈枫射了赶紧从身上下去。

    但陈枫偏喜欢折腾,稳住就是不射,“再看你喷一波我就算了。”

    骗鬼,上一次潮吹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到头却不承认,说还能喷这么多,肯定里面还有。

    “你这是……要折腾死我啊……呜呜……”

    “是啊。”陈枫厚着脸皮承认,“你不是很会射吗?还专门射我嘴里?”

    他掰着指头数,“1、2、3、4、5、6、7、8、9……老二和sao逼加起来凑个整好了。”

    他感觉自己又快要射了,于是同时撸起萧城软趴趴的yinjing,那里却过度疲劳,半天硬不起来,倒是异样的感觉在萧城小腹下方翻滚。

    “唔……你拿开……要射了……呜……”

    陈枫一脸果然,“我就说有嘛。”

    但预想的精水没有出现,yinjing软答答的,挂了白精的马眼流了股透黄的尿,看上去和闻上去都不怎么新鲜。

    “不错,把存货都给榨出来了。”陈枫笑笑,放过saoxue,伏下去用嘴接住尿液。

    萧城都没脸看,嫌弃地咬着牙,“真的是变态啊你……”

    尿射完了,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陈枫咽下去,擦干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补偿你。”

    “补偿我什么?”

    “……以前的事。”

    “……”

    萧城愣了愣,活动酸麻的腿根,却疼得龇牙咧嘴,翻过身去在床边摸烟,“你记那么清楚干嘛。”

    相比起长时间的性事,一根事后烟实在太短,于是一人一骆驼靠在一起,一根接一根……直到12点,连日长途跋涉的疲惫感复涌上来,终于都感觉到乏了。

    “困不困?”

    “早就困了。”

    “怎么不睡觉?”

    “你不也还没睡吗?”

    “不早说,我也困了。”

    “把耳朵取了再睡,明天去看真骆驼。”

    “嗯。”

    两人卷进被窝,交叠着腿早早睡了。

    旁边软椅上,萧城包里一张塑封好的八寸照片。

    两人都抄着兜,像两根互不沾边的冰棍,生怕一碰到就扯不开似的小心谨慎。

    下面盖着的手机亮起又熄灭。

    气泡上是来自陌生号码的一条新短信:

    “一审下来了,2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