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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收服入手的第22号m奴宝贝

    回家后的第一餐是快餐,妻子回来的时间比预想的晚了半个小时,于是干脆

    就不做下厨的打算了。还好买的不是麦当劳、肯德基之类,直接从楼下的老苏那

    儿订了两份饺子,猪rou白菜的。老苏其实开的是饭馆,不是饺子馆。

    「怎么样,吃的顺口么?」妻子的饭量很小,我这时还没结束。

    「嗯,还是原来的配方,而且没有大蒜,等我好了得找他算账!」我没有吃

    太饱,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消耗体力的,本来我也消耗不动。

    「要不看你是伤员,还得你刷碗去!这医院怎么不治治你这贫嘴?」

    妻子站起身来,收拾着碗筷。其实她现在的装扮不太适合干这个,进门之后

    还穿着公司的制服,袖口都挽不上去。我起身过去帮忙,我想着点事儿我还是能

    做到的。

    「哎呀,你赶紧放下!医生都说了,你这身体得养上半年呢,自己要多注意。」

    妻子伸手拦住我,忙不迭地端着碗筷走了。

    「那也不至于连这点活儿都干不了吧?」我追不上,只能干咧咧。

    「那也得歇着!你去客厅坐会儿吧,我这马上好了去陪你。」

    这是一句空话,这么多年以来我们谁也没有过陪着对方闲坐的时间,她忙她

    的那些公司里的业务,我就躲在屋里研究我那些各种黑暗世界的案例。所谓「大

    案队」,手上都是严重的疑难杂症,没有一件活儿是瞪着眼睛就能做完的。

    我打开电视,茫然地看着里面的节目。忘了多久没看过电视了,还记得最后

    看的电视剧大概是央视版的来着,这都所少年了?

    我眼见着妻子的身影穿过客厅,那一身淡蓝色的OL职业装将他的身材衬托

    得很好,尤其是她还没有把脖子上的领结摘下来,让我忽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她打开门,很自然,并没有意外自己的房门怎么上了锁的样子,钥匙是提前拿出

    来的。

    随着房门的关闭,我的失望瞬间浓重了起来,整个身体陷进沙发里去。电视

    上的人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让我感到一阵烦躁,果断关了。

    周围安静得像是那间只有我一个人的病房,除了灯光之外空无一物,连影子

    都淡得看不到丝毫。趁着眼前的安静,我慢慢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至少可以睡

    上一觉。

    这个单元是当时我看上的,客厅在中间,我这一面只有我的一间卧室直通客

    厅。对着客厅的方向是餐厅和厨房,孩子的房间和妻子的房门相对,只是他那一

    间小了些,旁边就是卫生间。其实我这边原本也是有一个洗手间的,但被我改成

    了杂物间,天然气的接口也都在这边安装的,毕竟挨着厨房很危险。

    从沙发到房门大约是七步,我记得有一篇的文章,作者在

    开头是这么写的:从门口到窗户七步,从窗户到门口七步。

    走到门前的时候我叹了一声,手扶到把手上,停了一下。

    妻子就那么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手里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饮品,我不知

    道是茶还是咖啡。前者我常喝,后者她用来提神。

    「你干什么呢,不是说让你歇着么?」她把手里的两个杯子放到茶几上,陶

    瓷杯子和玻璃茶几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让我想到枪声。

    「一天没怎么歇着,我想躺一会儿。」我努力笑着说道,但知道自己的语气

    很坚定。

    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诧异的样子,抿了抿嘴,说道:「好吧……」

    我打开门,随手关上,回到我自己的地方休养生息了。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了解她的习惯,也了解自己的,在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类似,都是冷漠的人。

    这个时候睡觉是绝无可能的,我既不感到累也不感到困,只有一种说不清道

    不明的情绪酝酿着,我想她是知道的,所以一定会离我远远的而不是试图走上前

    来安抚。我知道我只能忍耐,压抑着我的躁郁,然后随便做点什么缓解这气氛。

    想起之前和「大象」还有「燕子」通电话时候说到的碟,我打开柜子找了起

    来。那件案子的确是悬而未决的一桩疑案,事实上出事时候我们抓捕的嫌疑人就

    和这案子有一定的关系,但现在看来他的价值并不大。

    当时我将不重要的外围线索汇集到一起,刻录成一张光盘收了起来。这是一

    个干了大半辈子的老刑侦传授的经验,我们都叫他「马三爷」。真正的「马三爷」

    没人见过,但我们局里的这位倒确实是一位大能人,最火的时候曾经拿过公安部

    的表彰。他教给我的这个办法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无中生有」。

    关掉所有光源,把光盘放到电脑里,我选了其中一段视频看了起来。还好当

    时因为懒或者在家时候很累的原因,电脑桌就在床前的位置,倒省了我再因为它

    折腾一番。

    当视频里的镜头动起来的手,我的精神马上进入了高度集中的状态,就像那

    年在网吧里抓捕的少年杀人犯,他在我们走到身后的时候还在专注于眼前的网游,

    甚至被捕的时候还要跟「工会」里的朋友道个别。

    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些,眼前的场景是我烂熟于心的,但在寻找线索方面,

    若仅仅只有「看到」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我听着队员们当时气喘吁吁的声音,

    感到自己的血液也热了起来。

    这次行动就是我带队展开的,是立案后第一次侦察搜索行动,当时的线索是

    一个线民提供的。但可惜我们并没有任何收获,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么神奇,仙人

    一般也只是传达一个结果或者判断,绝大多数时候都似是而非,需要我们花大精

    力区分。

    但这位是个老线民,身份在局里面都是保密的,像这样的人一般不会提供没

    有意义的线索出来,然而这次却扑了空。

    「打草惊蛇!」事后领导对我提出了严厉的口头批评,而且同以往一样并没

    有给我联系线人的机会,实际上除了他和政委,没人有这个权利。即便是他们,

    也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可见此人背景的神秘。

    其实案件表面并不复杂,是一起典型的一家三口灭门案。复杂的是受害人的

    身份,竟然完全查不到他们的信息!在受害人家里,除了死状凄惨的尸体什么也

    没有,而且都烧焦了,房子也是一片瓦砾。现场的鉴定结果是瓦斯爆炸,但受害

    人事先已经身中十数刀,法医推断那时候她已经处于濒死状态。

    另外两人也是女性,一个老年人被割喉,一个幼童被刺了五十二刀!(血案

    是当地的一起真实事件,但在本故事中不打算呈现原貌)

    我们收到的线索是同村的周老汉,让我们找到这个人进行问询,不是审讯。

    但周老汉家里人都在,且明确证实这个人早在案发前一周便去了南方的老姑爷家,

    根本不具备作案的时间条件。况且受害人中的两个妇女都是农妇,不是青壮年男

    子基本很难制服,这从案发现场残留的痕迹就看得出来,嫌疑人是个成年男子,

    且现场尸体的排布方式也说明当时是发生了打斗的。

    我仔细排查着视频中出现的任何可疑之处,在周围的黑暗中,实现比现场还

    要好,应该有所发现。

    这时候房间的灯忽然打开,我本能地按了一下空格键暂停住视频,发现妻子

    正怏怏不乐地站在门外,身后客厅的已经灯关了,她的背后一片漆黑。

    「吓我一跳,我这正紧张呢。」我若无其事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发现两腿坐

    了这么一会已经赶到了麻木。

    「该!」妻子嗔道,「你不说你要睡觉么,那你现在干什么呢?」

    「年初那个案子还没结论,我找找线索,闲着也是闲着……」我转头看向屏

    幕。

    画面上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我却没看出来。

    「别看了!」妻子说着已经走到我床边,挡在我前面。

    「不看他看你?你身上又没有案子。」我挪不动她,只好这么和她对视着,

    但心中的那些疑虑仍在,这场景非让我感到尴尬。

    「是不是不行了?」一只手向下面伸去,我猝不及防,瞬间就被这熟悉的刺

    激激活了所有反应。

    「硬汉!」妻子的眼神妩媚起来。

    「硬汉也得先洗澡,你先看会电视去,我这发现点东西。」我劝慰着,帮他

    打开了电视机。她也知道眼前的事情紧急,便挪到一边等我了。

    回过头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细微的不同,连忙喊妻子「关灯关灯」。

    不远处的草窠里有一双眼睛,正观察着我们的样子,我一帧一帧地慢放,才

    在晦暗的夜色中找到了他。

    这让我兴奋不已。那双眼睛实在太难发现,以局里面那种录像机的播放水准,

    防的再慢也看不出端倪,人眼的反光实在太小了,小道非得极细心才能找到。不

    管这个人是谁,一定和案子脱不开干系!

    「我厉害吧?」她就那么搂着我,像个小女孩一样。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赶紧去洗洗,姑娘我今儿要开荤!」她也兴奋着,估计要是允许的话,并

    不介意直接把握「就地法办」。

    草草冲了一下水,我现在也就能做这么多,返回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一阵熟

    悉的声音。那是男女之间的欢爱时候才有的,怎么会在我这里出现?

    电视上的视频正播放着,妻子见我进来,愤愤道:「你不会是把扫黄的光盘

    拿回家里来欣赏了吧?」

    「怎么可能?抓现场都看够了!」我也是恨意满满,这年头谁还存着光盘看

    这个?

    不过DVD机上的指示灯分明告诉我那里正在播放着一张,而内容就是我看

    到的,很明显不是某国制造的片子,而是一场偷拍或自拍。

    更cao蛋的是,还没用我解释,两个背对着画面的人忽然转过身来。男人的样

    子我并不认识,而那个女的,分明就是妻子的meimei,我的小姨子,温霁。

    「啪!」一声,机器关了。但余韵犹存,小姨子那边连续一分多钟的呼喊每

    个字都口齿清晰,堪称秽语的典型案例。

    「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有些木然地问道。如果不是妻子开门,还有谁

    放她们来这里?

    「就前几天,我说让她晚上来陪我……谁想到我白天上班一走,她们就这么

    胡来!」把手里的遥控往床上一摔,她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视频拍的好不清晰,

    把能拍的都拍到了,最后才露的脸。

    小姨子这时候还顺便问了一句:「好看吗?再要我还有哦!」

    卧槽!

    这个世界自然我们俩是没了任何心思,不过也让我找到了白天事件的大部分

    解释,算是松了口气。

    但很快妻子又跑了出来,看样子受刺激不小。

    「怎么了?」我听到她的呼喊,而且有种气急败坏的恼怒。

    她的双唇哆嗦着,伸手向背后一指,眼睛里泪汪汪的,像受了极大的屈辱。

    她紧紧抱着我,嘴里面喊道:「我不睡那边了,我睡你这边!」

    地上躺着那件内裤,之前我已经对她熟悉无比,但现在却十分尴尬。

    「怎么还跑你屋里去了?」我的疑惑半真半假。

    「今天不是有客户要来么?总公司很重视,我们这些中层都是六点就到公司

    了,温霁晚上和我睡得,我走的时候还没起床。」妻子趴在我怀里,指点挑动着

    我的rutou。

    「那个男的估计就是我走以后来的,听他说有个男朋友来接她上班,我一直

    没见过……不是什么好东西,俩人都不是!」

    「那也不对啊,燕子早上给我打扫房间时候说我屋里都是尘土来着……」说

    到这儿妻子就是脸上一红。

    「没准这俩货在地上就开始了!」妻子恨恨道。

    「还是你经验丰富,毕竟是做jiejie的……」

    狠狠一把掐在我的胸脯上,疼得我嘴都咧开了。

    「疼么?」

    「不疼!」

    「嗯?」

    「没感觉。」

    「真的?」

    「不信试试?」

    「哼!」

    妻子伸出舌尖,宛如一点花瓣落在身上,温润湿滑。我的整个皮肤快速收紧,

    集中向着乳尖的而方向扯去,然后又在那里化开。

    柔而腻的躯体在我的身上滚动,想要渗透进我的rou身里来,弄得我的身体也

    腻滑起来。我并没有动,却如坐云端,身缠蟒蛇。

    然后腹下一劲,再一松,随即就被包裹起来。妻子的眼睛越过我的小腹直视

    着我,整张脸被固定在下面,我们就这么连接起来。

    她并没有动,微微笑着看向我这边,仿佛这是一个画面。柔软到极致的一抹

    rou芽掠过我的表面,却在外面看不到任何端倪,只有我明白自己处于一场风暴之

    中。我的小船在她的海中颠簸起来,左冲右突,渐渐长大到我所不能想到的高度。

    一场又一场狂风卷束着我,凶猛的波浪不时拍打着我弱不经风的顶端,我感

    到自己随时都会禁受不住而萎靡下去。我的身体灼热起来,逐渐变得凶猛。这小

    小的海面开始容纳不下我的巨舰,连风暴都开始力不从心。

    但她变了花样。

    我脱水而出,越向星空,却感到船底一沉,又被她牢牢锁定了货仓。所有的

    努力化为乌有,在她牢牢的掌控下,我的舰艇进化得越发狰狞,动力舱外海水淋

    漓,内部雾气蒸腾。全身的动力此时都挪到此处,为我的舰艇夺取战斗的胜利。

    无尽之海从天而降,深深淹没这即将脱离航道的远洋巨兽,直到满意地发出

    一声悠远而迷醉的赞叹:「啊……」

    这破音而出的单词燃烧了我的斗志,让我想深海更深处进发,一直到达传说

    中的阻隔之地,那里据说是生命的源头,只为祖先的种子打开。

    我奋力冲撞着,妄图破门而入。在这里,我想一个神明那样占领着全部,却

    只为这神座做奋力一搏。海水也汹涌而来,源源不绝,发出各种我能想到和想不

    到的声音,宣告着这一场战斗的激烈。

    一切的画面都不存在,只有我的岩石撞击海浪的声音,啪啪作响。怀里的女

    人终于化为一滩水渍,却不流走,就积在我的胸口上,再也不动了。

    我停在港湾,将全部的货物卸下,等待下一个出港的命令。或继续航程,或

    就此御风而回。但可惜时间漫长,只有鼾声传来,一切陷入沉睡。俗语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果不其然,当frank和庄静吟

    照着前面几篇新网志里的玩法一路玩下来,没多久,在八月中的某天、就刚好碰

    上了给庄静吟他老公阿平亲身抓包-俗称「东窗事发」的爆炸点!

    那时候是下午的上班时间吧!我和庄静吟玩着大人间的交合游戏地点、还是

    老地方的三楼档案室,那天也许是粗心,或是天意使然,那扇忘了锁上的档案室

    铁门突然一开,结果,竟然让我看到了一脸惊吓中带着几分呆懵的阿平-也就是

    庄静吟名义和法律上的正牌老公,好巧不巧的那个当下,正好是我当天在狂干庄

    静吟第二回的时候。

    「嗨!是你啊!阿平……嘶啊……干啥咧?我还没干完你呢!我有说要停吗?」,

    向发懵的阿平打完招呼后,光溜着下半身的frank、可能心理受到庄静吟的

    正牌老公阿平出现时的刺激,胯下的那副老二、当场立马是变态地变得更加粗大

    和坚挺了,还一把抓回了因为看见老公的出现、而急忙抽身想穿回衣服的庄静吟,

    跟着用双手从后头扣住了她的腰肢,继续从她的后头、一声声「趴趴趴趴」地挺

    起roubang,猛力抽插着阿平他老婆更加紧缩和湿热的yindao……

    当然,阿平是没这个闲情逸致、看完接下来他老婆和我的yin乱场景-除非他

    和阿修一样有yin妻癖吧!但他也没有在当下大发雷霆,而是默默地关上门给离开,

    但隐约跟着听见他在外头、用拳头锤打着墙壁产生的几声闷响!

    「喔!每次干你……都真的美到爽呆了,但……这次终於被你老公发现了呢!

    呵!怎么办呢?」,脑子一片混乱中,frank还是始终如一地干完了第2回

    的性爱游戏,等穿完衣服走出档案室,从没看过他抽菸的阿平、正好刚用脚踩熄

    了地上的第2根菸蒂,而frank还是只能顾做镇定地走向了他。

    而大约撑持了2根烟的性爱时间-换句话说,刚才连续不断大展男人雄风地

    狂抽猛干着庄静吟第2回的持久度……嗯,说明了那天frank的体力状况还

    算不错吧!哈!

    而过了几秒、跟着走出档案室门口的庄静吟,却也全然不见她有什么惊慌失

    措的神情,反倒在她眼里、frank看到了一抹悻悻然地想看好戏上场的兴奋,

    似乎像是期待着阿平和我、能为她上演起什么争风吃醋的好戏码给她大开眼界一

    番。

    或许看见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甚至还可能拳脚相向的溅血见红,就是对

    她自己身为女人的价值的一种肯定吧?也或许是经历过和朱经理那一段婚外情的

    调教给长了一些经验,才让她能保持处变不惊,但不管哪种原因,看着被自己给

    背叛了的老公,仍然可以不发一语、保持镇静的庄静吟脸上,显然看不出她的歉

    意和她对这段婚姻还有什么样的眷恋不舍。

    「走吧!男人要讲话,没你女人的事,乖!先回去,我会处理好的,等我回

    去再说……」,半带驱赶和安慰地送走了庄静吟坐上电梯后,三楼档案室外的走

    廊上,蓦然只剩下了我和刚看完自己怎样被戴上了一顶特大号绿帽的阿平先生。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记得阿平开头这样问,而他的问题也不多,

    似乎心里也对刚才看到的那幕妻子出轨偷情的状况、也曾有过心理准备的样子吧?

    以前的人都说「七年之痒」,但现在的人可能撑不到七年,就让原本浓情密

    意的圆满婚姻,变成了感情状况千疮百孔的一场家庭闹剧!常常是夫妻俩「相敬

    如冰」已经还算好的了,就像frank走过阿平家一趟的感想,就是阿平他们

    这对夫妻之间,至少已经迈入到了互生龃龉的地步,如果没有离婚的打算,再过

    几年,夫妻间拿菜刀互砍、开瓦斯引爆的激烈动作场面,也许就是他们俩的结局

    了吧?

    呵,一个爱钱的女人,一个装阔给戳破牛皮的平凡小穷酸,加上婆媳问题和

    彼此间的金钱花用、物质享受观念的扞格不同……等的理由就够多了,就算没有

    朱经理和frank的出现,一纸离婚协议书,也会是他们俩会考虑的这场婚姻

    结局选项吧?

    「所以……你都看到了,现在你想怎样?」,但一说到「激烈动作场面」,

    frank一直等着阿平打到自己脸上的拳头,却始终不见着落,不禁让人好奇

    起眼前、本该一副满腔怒火模样的正牌老公的阿平,他当时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

    么?

    「没什么,谈条件,还是谈判什么说法都可以,但问你一句,你……真的想

    要我家的这个女人吗?」,比起大打出手的互殴场面,两个男人冷静地坐下来讨

    价还价的条件谈判,哪个场景会令frank感到畏惧和紧张?frank只能

    说:打架是让人畏惧和有危险性的体力活,但说起对价关系的谈判,却是让人紧

    张到冷汗直流的脑力活啊!

    东窗事发后的那天下午下班后,我和阿平约在一家简餐店给简单地吃了顿晚

    饭,庄静吟则回家煮饭,一如往常地得伺候家里的两个公婆去了;而当一顿晚饭

    吃完,我们两个男人间、也有了一个共识和一张白纸黑字的协议书,以及全程录

    音用来佐证的录音档。

    简单地说、一如娱乐新闻上的王宝强也好,强尼?戴普也罢,他们在新闻上

    的百般动作,都是为了怎样让红杏出墙的妻子、所带给自己的损害降到最低,这

    也一直是阿平所考虑的思想核心;而frank不但给了他想要的,还多给了他

    没想过可以要的,也才让这场以庄静吟为交易条件的谈判,变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许多。

    那天,在他家床上看到的信用卡帐单,27万多的卡债数字,让他开口跟f

    rank要个30万并不意外;而除此之外,frank却在同意之余,甚至还

    附赠给了他一个额外升职加薪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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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啊!真的要把那个、亲眼看着自己戴绿帽也无所谓的阿平,就这样

    推上那个、你当初也想要过的位子?这样子没问题吧?」,隔天早上,在主任办

    公室和曹主任商量这件事时,难得看见他是一脸正经八百的严肃模样给说着话。

    「时间不同,想法也不同,而我会推荐他……理由,相信主任你心里也有几

    分底!」、「啧!中元节都快到了,你还在跟我玩元宵节猜灯谜啊?快说!不然

    我就当作没听到你说的这件事!」、「等、等等,好,我说……」,看见曹主任

    那天不怎么耐烦的模样,两人之间地位相比、总算还是部下之身的frank,

    嘴上也不好再多说起什么废话。

    「阿平他……也许不是一个能干的人才,但却是一个听话的奴才,这你也同

    意吧?而那个闲职位子需要放的棋子……是人才?还是奴才?站在方董的位子上

    想,曹主任你觉得呢?」、「嗯……但是……他可以(让我们)放心吗?」、

    「没问题,只要用利益、好处让他和我们绑在一起,他就会和我们一样,都是方

    董插旗屏东这块地盘的一根好柱子!」、「嗯……奴才啊!这样说的话,我倒不

    反对……」,最终,费了一番口舌、我还是说服了曹主任,反正对他来说、阿平

    也只是补上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闲职空缺而已。

    但等一切都拍板定案,还是得等到了几天后-那天,找了个中午吃饭时间,

    心中有底的frank,才约了阿平上来四下无人的公司顶楼天台上、来场和我

    的单独见面。

    「喏,给你的人事异动通知书、9/ 1生效,但还是要等凤山分公司那边正

    式的人事派令下来,应该……再几天就能看到了!」,身体靠着顶楼的短围墙,

    一手拿着热腾腾的鸡猪双拼便当的frank,另一手则递给了阿平一个牛皮纸

    袋;只见打开牛皮纸袋、拿出里头装的文件观看后,阿平则是露出一脸若有所思

    的模样。

    「嗯,怎了?」、「没、没事,阿○哥,你继续说没关系!」、「嗯,总之

    呢!潮州营运站站长,占组长缺,下面管三个人和一支电话,基本上是出不了包

    的闲差,但月薪却比你现在多个四五千,好好在那边待个一两年,没出问题的话,

    以后……再考虑下一步吧!」、「嗯,可是……」,看见阿平的若有所思、逐渐

    变成面有难色,frank在琢磨着他的心思下,也接着给说了下去。

    「呵,可是……钱还不够你花吗?那内埔厂有缺假日全天值班的厂务联络人-

    简单地说、就是假日去顾工厂的正职人员,放心,还是会有一两个警卫会陪你的;

    一个月不夸张,最多可以多个一万的津贴可拿,这样子……你还有问题吗?」,

    肚子饿了的frank、把话说完后,一边等着阿平的回覆,另一边则拉着一张

    放在顶楼天台的木头椅子坐下,准备打开鸡猪双拼便当给大快朵颐一番。

    「嗯,我都了解,但……为什么你会突然想给我这个升职加薪的机会?我都

    已经跟你要了钱……」、「呵,别多心,你都肯理智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

    过我和庄静吟一马了,这点感谢算什么呢?再说以后……在你家家里,还要请你

    帮我多照顾你老婆了!」、「呵,原来是这样啊!额外的条件交换吗?哈!那我

    就明白了,不过……万一以后……她有了小孩的话……」,收好牛皮纸袋里的东

    西后,同样也准备了便当要吃的阿平、一样拉了张木头椅子给坐下,并且跟着卸

    下了捆着便当纸盒的橡皮筋,当往里头菜色一看,应该是营业处楼下附近店家卖

    的卤排骨便当,一个卖0块钱吧!

    「呵,协议书上,不是也有写到关於这件事了吗?就照着白纸黑字的内容做

    吧!放心,需要用到钱的地方,我会尽力做到……当然,如果有了小孩,相信小

    孩的爸爸是谁?对你……应该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吧?哈!」、「嗯,白纸黑字的

    内容啊……说的好,阿○哥都这么直接了当了,我还能继续想着」鸡仔肠,鸟仔

    肚「的事情吗?来,阿○哥,饮料要吗?」、「嗯,好啊!还有记得一件事-真

    正有能力帮你坐上这个新位子的人,他是公司高层的那个方董,你……千万不要

    忘记他在后面的帮忙啊!」,收下了阿平给的饮料和示好的善意后,我也回给了

    他一个提醒、提醒他要记住方董给的恩惠。

    於是,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没有那庄静吟期待的争风吃醋、所引起

    的大风波和大事件,反而云淡风轻地成就了一份、把她当成交易商品给谈判出的

    私密协议-一份即使没有问过她本人同意与否、也一样能够在她身上生效的桃色

    契约啊!

    然后,在营业处工作时,我和庄静吟之间的互动,因为少了对阿平的介意,

    也不再那么需要绑手绑脚地顾忌许多了。

    至於……为什么连这样子的卖妻协议书都出来了,阿平他们夫妻俩却还没有

    搞到要离婚?俗语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真相只有一个,但这就不是我感

    兴趣想知道的事了……

    而没多久,交接完营业处手上工作的阿平,在得到了曹主任的授意下,他也

    提早走马上任了、空缺有一段时间的潮州营运站站长的新位子-我想,主要也因

    为他没想要多听和多看些他老婆和我之间、怎样恩爱甜蜜的事蹟吧?

    至於……他老婆的庄静吟,frank自然也没理由亏待她了!而拜原来管

    仓储的小罗、临时被调去支援高雄大寮总仓工作之赐,frank也总算帮她找

    到了一条通往升职加薪的快捷小路-仓储管理组组长,9月中生效的新职位,也

    算是爬到了和frank平起平坐的地位上-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