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丝雀(责问性关系/zigong灌精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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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的花xue流了很多的水。 我把被打得湿软红肿的yinrou拨开,轻而易举看到了那个收缩的洞。 他的私处透着yin靡的艳红色,像熟烂的果实,散发着一种甜美又几近糜烂的香气,诱使人去采撷。 我的手指不受阻挠,就插进那个洞里。 周礼倒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叫我:“周、周晦、你、你住手!我是、我是你亲弟弟——啊哈!” 为什么断断续续?因为我插进了两根手指,轻易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他全身那么多敏感点,连那sao逼里也全是,没有章法地往深处戳弄,也能让他溃不成军。 周礼慌乱地往前爬,可沙发就那么点地方,他哪里也跑不了,轻易被我扯回来。 “我是你弟!你不能这样!周晦!周晦!”他被惊吓得厉害,还是不管不顾要挣脱。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将他的脸侧掰向后,与他对视上。 周礼额发都被汗水浸湿,兴许是哭了,脸上也一片湿漉漉的。 “我为什么不能?”我反问他,“我摸过你的sao逼,舔过它,打过它,是我教会你什么是高潮,只不过我没插入而已。” 我真后悔那时候没给周礼破处。我在心里想。 我不是在意他的处子身,我只是但凡想到他躺在别人身下的场面,都能嫉妒到发狂。 周礼摇头,颤抖着辩解:“不是、不一样……那时候我不懂……这是不对的,你是我哥啊!” 我没有耐心和他进行伦理道德的探讨,我只说:“可我让你爽到了。你的未婚夫能让你这么shuangma,他能把你搞得潮吹,让你爽上天吗?” 他用一种怨恨又愤怒的眼神盯着我,一字一顿回答:“当然可以。” 我花了几秒钟,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他的眼神像受伤的幼兽,在仇恨地看着无法对抗的敌人,无济于事也要做出激怒别人的挣扎来。 我没控制住自己,反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sao货。” 我咬牙切齿。 我把周礼扛到二楼,进了我的卧室,不顾他一路上对我又抓又挠。 这里三年没人居住,却打扫得很干净。 我将他摔到床上,没等周礼坐起来,从床头拉出了个手铐,迅速将他一只手扣上去。 锁链连着床,怎么扯都挣脱不开。 周礼瞪大眼睛,不再做徒劳地反抗,只说:“周晦,你疯了。” 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礼,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了吗?” 他为何总是试图激怒我,真当我爱他入骨,不忍心伤害他? 不是的,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毁掉周礼,恨不得和他一起死。 我再次掰开他的双腿,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立刻不敢乱动了。 我讨厌周礼对我做出挣扎和反抗,他就该这样乖乖躺在床上,任由我如何对他,都顺从地接受。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周礼,真的太讨我喜欢了。 我开口问他:“谁给你破的处?” 他脸上又白又红,羞臊地躲开视线。 我捏了捏手里萎靡可怜的yinjing。 “程、程驹……”他回答我。 “什么时候?” 周礼咬着嘴唇,低声说:“……半年前。” “还有别的男人cao过你吗?” “周晦,你他妈——” “啪——” 我抬手朝他sao逼扇了一巴掌,周礼倒吸了口气,双腿往我的方向瞪。 我一把抓住,两条腿分开压制住,慢条斯理开口:“别说粗话。” 周礼红着眼睛,一副被我气哭的可怜模样。 我又忍不住低下头想亲他,他却躲开了。 然后我听到他说:“我和很多人上过床,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他咬牙切齿地,可我附身贴近他,能听出他声线里的颤抖。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没必要为了激怒我而说谎。” “我才没——”周礼怒瞪我。 我截断了他的话:“不管你和多少男人搞过,以后只有我能cao你。” 我想告诉他,不要用这种要哭出来的模样扮凶,看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还特别搞笑。 而且,他越瞪我,我jiba越硬了。 我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唯独在周礼身上有过忍耐。但现如今我不愿意忍耐了。 我jiba硬得难受,于是连扩张都省略,将guitou顶在周礼的xue口,蹭了几下,便就着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捅了进去。 好紧,好小,好软。 像处子的xue。 我耸了耸腰,胯部一提,硬挺的性器往sao逼里头顶进去。里面湿软温暖,紧缩着包裹住我的jiba,好像有无数张嘴在吸吮茎身。 周礼仰着头,浑身发抖,发不出连续的声音来。 那sao逼明明很紧,但一cao就开,往里头深入不难,想来习惯了被侵犯,也不知道吃过多少次男人的jiba。 很快,guitou就已经cao到了yindao的尽头。 周礼急促的呼吸着,惊喘着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抓住我的手臂,说:“太、太粗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赞美,我的jiba硬是又刺激得胀大一分。 他用手指柔弱无力的抓挠我的手臂,发出哭泣的呜咽。 我低头就看到周礼的sao逼被完全撑开了,红艳的yinrou被迫向两边翻开,xue口绷得rou色变得透明,他的jiba也硬起来了。 他就是个欠cao的sao货! 我开始抽插起来,像摁到了开关,周礼开始哭泣着叫床,声音又媚又软,简直是烈性春药。 “好大……填满了、填满了……嗯啊……插、插到底了……太粗了……不要再变大了……好酸……啊哈……慢一点、那里、那里不行……嗯啊……” 我咬着牙憋着一股劲干他,根本没法开口说话,只能听着他这样sao浪的呻吟。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可他yindao浅短,我的jiba还有一部分没有进入,我试图寻找更深处的开关。 周礼咿咿呀呀地尖叫起来:“不要顶那里!好酸!好酸!啊、啊哈……饶、饶了我……哥哥、哥哥……我不要了……” 就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可我顾不得应他,粗声粗气的吼他:“sao货!给老子闭嘴!”guitou在yindao尽头顶弄,里头软烂的rou被我来回折腾,碾压、研磨、顶撞、戳弄,层层叠叠箍住我的yinjing,又被迫随着我侵犯的方向改变形状。 “我……我不sao……不是sao货……嗯啊!太、太深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里——” 周礼睁大了眼睛,声音突然掐住,我看向他,发现他视线有些涣散。 我的jiba找到了在软rou之中那个小口,一个用力深入,顺势便破开紧绷的防线,整个guitou硕大的跻身进去。 是周礼的zigong。 我停下来动作。 那地方比其他地方更加隐蔽、柔弱、敏感,也紧缩得更厉害,像个套子牢牢包住我的guitou一样。 我稍微挪动一下,周礼立刻喘息了起来。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未婚夫没cao过你zigong?” 周礼咬牙:“谁像你一样变态!” 这地方又湿又热,还紧到不行,不cao白不cao。 我问周礼:“你未婚夫肯定没我粗没我长。” 周礼咬着牙不说话,可我觉得他一定在心里做了比较。 我将腰胯朝着他的方向贴近,硬挺的性器在他身体内撑开恰好容纳的形状,guitou磨着zigong颈深入了几分。 “嗯啊!”周礼尖叫了起来。 我试着在zigong里抽动,让guitou在那娇嫩的地方轻旋,那里面哪里都是他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感叫周礼溃不成军,疯狂的yin叫起来,他惊惶地抓住我的胳膊,想要抱住我。 我将周礼搂进怀里,但随着动作,jiba也在往里面cao。 “别、别动……!”周礼哭喘着,我看他害怕极了。 可是他害怕着,小roubang却硬挺挺的,背叛着主人的真实情感。 我握住了他的jiba,扣着茎身上下滑动,指腹上的茧有些硬,动作称不上温柔,但周礼的小jiba显然喜欢得很,硬得更厉害。 “小礼,”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喊他,“cao过人吗?” 周礼瞪我,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一大片洇湿的红,连鼻尖居然也是红彤彤的。“你说呢!” 我笑起来,他这番控诉倒是让我心情愉悦。 他慢慢适应了宫颈的异物入侵,我才重新动起来。我的jiba硬得发疼,又被这么舒服的包裹住,他越是紧张地绞住我,越是让我想要把嫩roucao开。 他被我顶得直流水,咿咿呀呀地乱叫,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可不管是被cao弄到哪个地方,他的身体都诚实地做出欢愉的反应来。 在我想抽离周礼的宫颈时,周礼却叫起来:“不、不要出去!” 我撩开他的额发,和他对视。但他视线涣散,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低声重复:“不要……不要……” “是你自己找的。”我咬着牙挤出一句话,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清楚。 我加快速度抽插,没有抽离出zigong,深埋在里头的guitou狠狠撞击着宫颈,把那本来应该窄小、娇嫩的地方被迫撑开,承受住一遍又一遍的鞭挞。之后精关一开,jingye全部喷射倾泻,灌进了周礼的zigong。 周礼瞪大了眼睛,“嗯啊”了一声又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手指挠着我的胳膊,狠狠地用指甲掐住。 我射了好一会儿,才把jingye全部射在他的体内,但宫颈口很小,即使我的jiba软下去了,也牢牢顶在里面,一滴都流不出来。 “撑、撑坏了……”周礼惊慌地呢喃。 我附身问他:“小礼,什么感觉?” 他迟钝地回我:“被、被填满了……好涨……” 我低头看他腰腹。小腹平坦得很,我伸手抚摸,什么都摸不出来。我问:“真的填满了吗?看起来还能装更多的东西进去。” 那里弹性很好,并且我知道,周礼的身体是那般坚韧。 可是周礼却颤抖起来,摇头否认:“不……不行的……” 他不知道,他越拒绝,越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我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封住了他想说出口的所有话。 堵在宫颈的roubang抖动几下,能隐约感觉到里面有液体在晃动,湿软的嫩rou贴着我的guitou,又被撞开。 我想填满他,在他身体最深处留下独属于我的标记。 yinjing没有再次勃起,但从上飞机我就没有解手,我想到了另一种更为yin靡的方法来填满他。 蓄意了下,几秒钟后尿意便上来,以防周礼挣扎,我先按住了他,然后才放任尿液冲出,全部注射到深处,guntang的尿注打在敏感的嫩rou上,那guntang的热意让周礼立刻尖叫起来,我早有准备,牢牢压制着他,直到尿液全部都灌进了他的zigong里为止。 现在稍微一动我的roubang,就感觉到guitou埋在湿热的液体之中,随着一波搅动,好像能听到周礼的zigong里晃荡出水声了。 他松开掐着我的手,剧烈的喘息。 我低头,看到他小腹有几分鼓起,才满意地抽离我的jiba。而被cao到软烂的sao逼还无法合拢,yin荡地向两边张开,隔了好一会儿,才有尿液和jingye混合着从他的sao逼里流出来。 空气里全是yin靡腥臊的味道。 我把他弄脏了,我心情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