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师兄线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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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进入东隅秘境之後,安梨便发现师兄一日比一日更加沈默寡言,脸色阴沈,却不知是为了何事,他曾试图旁敲侧击,却只得到扶疏的矢口否认。 「师兄,四处查看过了,并无妖兽出没的迹象。」 派出去四处巡查的门内弟子回报後,扶疏点点头,「今晚便在这里过夜吧。」 东隅秘境没有太多机关或阵法,却有不少中等妖兽,尤其是夜里出没的毒物更多,若是稍有不慎便很可能成为妖兽腹中的大餐,历练的年轻弟子多半选择夜里找隐蔽处打坐歇息,轮流值夜,待天亮後再继续前行。 这晚轮到安梨值前半夜,他特意和另位师兄交换,扶疏一向值後半夜,这段日子里不知为何,大师兄一直有意无意的避着他,即便安梨寻遍机会,却仍没能有机会和师兄好好说上话。 他还没和师兄提起结道大典之事,纵然知道历练中并不是个好时机,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师兄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不上来是什麽,但这变化却让安梨感到有些心惊胆跳,总觉得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大师兄。」 「怎麽了?」见过来的人是安梨,扶疏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今夜不该是你值守,原本的人呢?」 「我??我换过来了??」 扶疏有些不愿面对安梨,冷着声微怒道:「胡闹。」 那晚之後,他每次面对丹田里那颗一半已如墨染般漆黑的金丹、和心里逐渐郁积而无法驱散的五蕴之火,扶疏知道自己道心已裂,早已入了魔。 清心诀却彷佛另一个诅咒,每当他打坐时,闭上眼睛的全是那夜幻境。 「师兄,」安梨见师兄转过头不愿和他交谈,却是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伸出手从後环上了扶疏的腰际,「你是不是讨厌梨儿了?」 身後传来的另一个身体柔软的触感,却让他想到那夜魔教妖女也是用同样的姿势抱着他,扶疏下意识抽身而退,将安梨推了开来。 没料到自己主动想和师兄亲近,却被立刻推开,安梨震惊不已,一时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扶疏也愣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无意间将安梨推开,那夜他恨极了那人,先是不知用何妖法点了他的xue、欲以苟且之事辱他,而後甚至卑劣的对自己下了那般可憎的药,他怎能抗拒??幻境里出现的月灵仙君却是那麽真实,那些可耻而只能藏身於黑暗中见不得人的欲望,便扯着他心甘情愿的沈沦下去。 他甚至每次闭上双眼,见着的都是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美的不可方物的人儿,以纤纤素手抚着他的阳具,微启檀口欲将之含入口中yin靡却又令他心醉的幻境。 「对不起??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哭得那般伤心的小安梨,他心里也难受的紧,扶疏只能上前轻轻抱着他,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安梨生的却是越来越清丽动人,满脸的泪水只让人愈加心疼。 「师兄,师父说了、只要你和师伯来月华峰提亲,我们就能结道,你??还想和梨儿结为道侣吗?」 所以,月灵星君已经知道了,他那时哄着安梨的话??扶疏麻木的摸着安梨埋在怀中的头,却是心里苦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和那人本就相差了天与地,而且,是他那日诓骗了自己最疼的小师弟。 他斟酌着,应该怎麽回应安梨才好,却不料变故陡生。 「真没料到,秘境里居然还能看见两个小情人、在这互许终生啊!」 听见这熟悉而又憎恶的声音,扶疏忍不住眼瞳一缩,杀气立时在气海里翻腾。 被躲在暗处的人突然出声讥讽,安梨恼怒不已,虽四处不见人影,这声音听着像个小姑娘,估计应该也是心仪师兄的年轻仙门弟子,就不知为何会做下这般偷听别人说话无礼之事,他高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躲在暗处不敢现身!」 「我是谁,呵呵、我可是路见不平,棒打鸳鸯的正道少侠呀!」 那清脆的笑声和铃铛声同时响起,扶疏挥起右手,剑随心起,鸣叫着飞出去直刺黑夜林中某处,扶疏剑法凌厉速度极快,只听见黑夜里传来一声痛呼。 「安梨、快回去告诉其他人提高戒备,这是魔教之人,千万不要单独行动,也不要离开原地,我去去就回。」 「师兄小心!」 还来不及阻止,便看见扶疏身影宛如飞鸟,掠进无尽黑夜之间。 没想到竟是魔教之人,安梨只能赶紧往回通知其他同门师兄,心里却是异常担忧,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来的那人似乎与扶疏早已相识,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秘境深夜里却是寂静无声,两人ㄧ前一後,显然也不愿惊醒可能潜藏的妖兽,只是无声疾行,前面的身影轻功步伐凌乱,显然已受了伤,却仍坚持着在林间穿梭,便是想将紧跟在後的人诱至不知何处。 明知有诈,扶疏却没法不跳下那个为他而布置的陷阱里,一念之差便是屍骨无存,他只想立时杀了这妖女,就没人再知道他最丑陋可怕的秘密了。 终於,两人到了一处隐密的洞xue,前方的人一个踉跄,却是再无力运气,只能倒在地上。 扶疏拿剑指着眼前的人时,便已料知晓来人是谁,却不料月光下,对方竟袭一身白衣,被先前那一剑刺伤的肩膀还微微渗着血,素净未着脂粉的脸却有几分月灵仙君的影子,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他怒不可遏。 「妖女、谁给你这天大的狗胆!」 他一时愤慨,只想杀了眼前之人,凌厉剑气直朝阿蛮攻去,阿蛮虽为魔教之人,却明显不敌扶疏剑法,仓惶使出防御法器接招後,虽挡下了这一剑,但毫不留情的剑气还是伤了肺腑,就连身上也留下剑伤,划破的纯白素净单衣立刻染上血迹点点。 那碎裂衣襟敞开胸前之处,却是一片平坦,与那日扶疏曾摸到、甚至被迫含在口中丰满白嫩的娇乳完全不同,他立刻皱起眉头。 「再次相逢,就迫不及待想扒了我的衣服吗?」 阿蛮全然不在意衣不蔽体,即便气息紊乱已受了内伤,却仍浅笑盈盈,语气小意温柔,「原来你不爱女子,难怪那日那麽狠心咬人家,瞧、为了你,我可是舍弃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对大奶子呢。」 「你究竟是何妖物?!」 「我本来就是男子,不信??你亲自检查下?」 伏在地上的人,却是摆了个妩媚姿势,已被剑气划破难以遮掩身体的衣摆,隐约可见一双白皙纤美的双腿,洁白胸前那两点蓓蕾嫣红的宛如霜雪寒梅,扶疏眼前一晃,却是想起了那日同样姿态诱人、跪在地上挺起身子,以玉势自渎神情陶醉迷离的月灵仙君。 「不??」 只感觉经脉的内力突然乱了,内息一滞,再也不受控制,扶疏只觉喉头一甜,便呕出一口黑血。 「你为何要这样极力抵抗呢?」 看着眼前这看似冷血无情、面若冰霜的男子身体一晃便要倒下,阿蛮忘了自己身上的伤,赶紧扑过去搀扶着他。 「心魔已生,这般强行运功只会加重内伤,何苦这般折磨自己呢?我说过了,把那些道德枷锁抛开了、你就知道有多快活??」 扶疏推开了阿蛮,极其不愿他碰触到自己,望着他仇恨与鄙弃的眼神彷佛是个极其污秽不堪的存在,厉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麽?!」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得偿所望不过是能帮你达成心愿、满足你心中所想要的一切欲望罢了,谁知??你竟然因此而生心魔,怎麽来质问我了?」 阿蛮语气无奈,在荜禄岛上初见扶疏,看穿了男子清俊秀逸的外表下冰冷而无情的本质,他便一见倾心,生於魔教之中,本就顺心而为从不克制自已的欲望,既然想得到这人、阿蛮便出了手,却不料对方宁可守着那不敢宣之於口、却又苦苦压抑的感情,竟入了魔。 「你宁愿道心受损也不愿和我交欢,没能满足的得偿所望就无可解,只能成为你的心魔、纠缠着直到你愿望实现的那日,但当你到了那时、也不可能再是清极派的掌门首徒扶疏了。」 「什麽意思?」 「你已入了魔,永无回头的可能,只能成魔。」 一念之差,心魔已生,灵台蒙尘,头部突然而起的剧痛彷佛有什麽要破开了头骨冲出一般,扶疏只能抱着自己的头,双眼充血挣扎呐喊着:「不——!」 透凉如水的一双手抚上他的头,轻轻的揉着,彷佛知道他的痛苦一般,而那刻入骨髓的疼痛也渐渐缓和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同样沁凉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角,最後枕在他的肩膀上,在怀里停歇。 他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澄澈彷佛一面明镜般的月眉星眼,扶疏在那双眼眸里看见了被贪欲和偏执苦苦折磨、狰狞而又丑陋的自己。 「月灵仙君??」 求而不得、苦不堪言,扶疏已经输给了心魔一次,这刻他身心俱疲,全然无力再抵抗了。 他伸出手主动抱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人,脸上却满是担忧与哀愁,欲言又止,仔细的以手擦拭着扶疏唇边残留的血污。 「你希望我是月灵仙君,可是,你心里知道的、我不是??」 幻境与现实已经彻底混淆,扶疏凝视着眼前的人,都是心心念念的那张绝美容颜,他只灿然一笑,捧着那张闭上眼也无法忘怀的脸,温柔无比的吻了上去。 「无所谓了。」 被扶疏温柔的轻吻着,仔细汲取了口中每一处,像是要记得他的味道一般,体贴温暖的吻让他感觉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但阿蛮心里却充满了茫然。 他从小被捡回肆魔门,原本是作为魔教门人采补之用的炉鼎,却也不知道是因为性子活泼大胆、随性肆意还是怎的,莫名合了教主夜欢的胃口,给留在身边,又得以修练了魔功。 他天生喜欢逸乐之事,被压在身下也能享受性事欢愉,看待床上之事彷佛呼吸吐纳般自然,也从不克制欲望,见着那些仙家门派仙君少侠清逸俊美的外貌,便喜欢的不得了,可那些仙家侠士全都自诩正道,说起魔教人人喊打喊杀,指责他yin荡放浪,可关起门来却没人能拒绝他的诱惑,却是一个个都沈迷於自己最不齿的yin乐之中。 阿蛮特别喜欢幻化为雌雄莫辨的双性身体,既有女子菽乳和花xue、却同样有男子的阳根玉球,每当解开衣衫时,那些正道人士既惊异、错愕、不敢置信却又深深着迷的表情,更是取悦他。 正道与魔教间其实没有不一样,那些人发了疯似的如获珍宝般吻着那样畸形的身体,掏出同样丑陋的阳具彷佛公狗迫不及待交媾的行径,都是一样的,他想,既然如此、为何你们还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呢? 扶疏却没有着迷於他的身体,反而厌恶的像是多看一眼就是玷污了他的双眼一般,为了那死死压抑最後崩溃方脱口而出的人,不惜毁了道心,堕入魔道。 那一掌并不痛,事实上在xue道被封和春药作用之下,扶疏只剩下不足三成的功力,也就是让他受了点内伤罢了。 但阿蛮却惦记上了扶疏,也就是教主说的,人都犯贱、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那想要的欲望便成了偏执,他明知不敌,却在看见扶疏和他那可爱的小师弟互诉情衷时忍不住现身。 他想,我就要棒打鸳鸯,凭什麽你宁愿入魔也不接受我作为那人的替身,而那人就万般好,连他的徒弟却可以成为你最疼爱、甚至不忍令他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师弟? 也不愿意再看见扶疏那憎恶的神情,他以自己的真身出现,还特意穿了一袭纯白素衣,下意识模仿着那人的样子,阿蛮心想,或者他也疯魔了,这样的人早晚都将成魔,他又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麽呢? 可他就是想要这个人,没有原因,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就算当一回替身又如何? 即便是幻觉也无所谓,就算是假的也没关系,扶疏自己既是初次经历性事,却也把怀里的人当作是第一次般疼爱怜惜,他不愿再去回想那日所窥见的一切,宁可当作两人便是结道之日、真正情投意合之时,手下解开衣衫露出的每一处便吻过那处白玉般的肌肤,被吻的人儿眼角情意绵绵,两人彷佛一对神仙眷偶,交颈依偎缠绵。 和那般粗鲁对待安梨截然不同,即便是曾受过各种调教、身子骨已被彻底改造的彷佛能经历各种激烈性事,阿蛮从未经历过谁这般温柔体贴的伺候着,全身异常敏感而彻底失控,不用特意扭着嗓子,喉咙发出的呻吟却真切是情不自禁,虽是轻柔的吻,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像是最为敏感之处,舒服的不只身体、甚至是灵魂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解开亵裤後挺立的玉茎同样令他爱不释手,扶疏亦以口抚慰着,打开了双腿後紧闭的粉嫩後xue似是害羞般不停翕动,他刚摸上便觉得乾涩的很,毫不犹豫俯下头伸出舌头想把那朵娇花彻底舔的湿润柔软。 「不、你别这样!」 第一次被人舔弄那处,躺着的人有些承受不住,他曾在那些人面前放浪形骸,这刻被当作珍宝捧在掌心,心底却浮起了一股从未曾有过的羞耻感,他不自觉遮住脸、甚至害怕被看见自己那忘情沈醉的表情,想挣扎拒绝,却被扶疏拉住双手固定了身体。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还来不及拒绝,那花瓣处已被彻底服侍过,而变的柔软可人,这曾经用了各种妙药彻底改造过的密xue,也默默淌下汁液,扶疏迫不及待的将所有蜜水全数吞下,犹如琼浆玉液。 「好甜,和你一样。」 同时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像是格外灵巧的小蛇,竟钻进了早已柔软的随时能采撷的菊xue中,和那句令他莫名害羞的话语,瞬间酥麻的令他尖叫出声,後xue因瞬间刺激而攀上高潮,喷出了股股春潮。 被快感弄的有些晕眩,他竟是头回还没被cao弄便被爱抚的喷出大股蜜液。 「我可以进去吗?」 扶疏试着伸进两根手指,便发现刚高潮过的这张小口,已经迫不及待紧紧的含着每根手指,那xuerou乖巧的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进入,他也忍不住了,只想和朝思暮想、受尽痛苦而辗转反侧,遥不可及的梦中仙合而为一。 「嗯、进来??」 曾经喊过无数次的yin声浪语,却在此刻失去了声音,怎麽也说不出口。 望着身下美人,扶疏缓慢却坚定的、将自己的性器送进那张被他仔细爱抚过的菊xue,guntang的rou茎填满了欲望的沟壑,却是一股泫然欲泣的满足和悲哀同时涌上,看着对方脸上幸福的微笑,刺眼的戳破了一切,温柔是假的,体贴也是假的,甚至他都是假的。 他不是月灵仙君,他只是魔教里被人当作炉鼎、肆意采补修炼、发泄欲望的玩物,他只是阿蛮,两人犹如两情相悦、缠绵缱绻的交欢也只是虚幻。 身体里的roubang开始抽送,一遍遍磨蹭着最舒服爽快的rou壁,他的声音已随之低吟,眼泪一滴滴滑落,像是要将那些空虚全部补满。 「别哭,」他吻去流下的泪珠,「别哭、别哭,舒服吗?我好舒服??在你的身体里、简直是仙境??」 没办法回应他,只是双手紧紧抱着覆在身上的人,一双细腿也忘情的紧紧勾在扶疏的腰上,更刺激强烈的调教与快感不是没有经历过,比扶疏更巨大坚硬的roubang也曾经受过,可这般虚幻不真实的幸福感却从未有过,眼泪停不下来,guntang的洒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 扶疏没能撑太久,便觉得含着杨根的媚rou强力啜吸着,酸爽的感觉从马眼传来、便将jingye射在深处,阿蛮也同时被送上高点,甬道剧烈的收缩着,像是一口一口吞下射进来guntang炙人的阳精。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再也没法移开视线了,抱歉,可我真的一直锺情於你。」 在那冰凉的唇上留下一个不带情慾,只有小心翼翼和珍视的意思,扶疏的唇间漾起一个苍白的笑容,「天地间,你是我唯一心心念念的人。」 阿蛮闭上眼,泣不成声。 这夜里,两人翻云覆雨交欢无数次,阿蛮的眼泪没有停歇过,他没有运行任何采补功法,也没有吸取扶疏的内力,甚至连留在体内的阳精都没有炼化。 只是放任一切随心所欲,两人彷佛明日便是死期一般不知疲惫,一次又一次抵死缠绵,扶疏一直温柔的不可思议,直到天蒙蒙亮时,阿蛮实在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覆在他身上的人却是不停动作,roubang持续在後xue处抽送着,直到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已经失去知觉的人身上,扶疏停了下来,却没将分身拔出来,只是抹了抹双眼——一片殷红,那是从他的双眼滴下的血泪。 紧闭着双眼、唇色苍白的人,在一片血红中不再是月光幻化出神清骨秀、仙姿玉色的月灵仙君,而是那眉眼只能称得上清秀,却又带着可怜媚色,即便失去意识却仍任由他cao弄的魔教少年。 早已知道这是幻境,早已知道明月高不可攀,果然,这现实总叫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既放弃抵抗便知道自己是彻底输了。 扶疏继续cao干的动作,原本温柔而深情的眼神逐渐退去温度,直至冰冷,最後一片死寂,就连到了最後,他也只是麻木的用力将rou茎cao到最深处,射出jingye後,冷漠的退了出来,看也不看一眼那全身赤裸带着一身欢好痕迹,後xue已合不拢还汩汩流着自己jingye的阿蛮,迳自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只留下失去意识的人,被蹂躏的惨不忍睹,躺在荒芜的洞xue里,紧闭的眼尾还留有两行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