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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NTR,大美人遭QJ)

    19

    谢辞脸上没有表情,他的身体受到乱花欲的影响,压根就没有办法离开这间小屋。

    阿蛮选择下了乱花欲,除了它立竿见效外,中了此yin毒之人、在十里内皆能嗅得yin蛊的味道,则必会丧失理智,与身怀雌蛊之人交媾直到药效悉数解除为止。

    仅仅只是春药,恐怕是没法让这位就连与月灵仙君朝夕相处、仍能洁身自好的清极派掌门臣服的,但加上乱花欲,他便有十成把握,这位持天仙君今晚必然会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他将木剑从自己的菊xue中拔出来,却见那处因过於粗鲁的动作,xue口的嫩rou已充血微微向外肿起,源源不绝的yin水还带着些微血丝,瞬间的刺痛令他不禁皱了皱眉。

    「不痛吗?」

    听见谢辞询问,阿蛮有些错愕,愣了片刻後才道:「没想到持天仙君竟是怜香惜玉之人。」

    穿着一袭纯白道袍,看似高冷而不容侵犯,端正挺拔、翠如青竹,阿蛮走近他的身前,便伸出双臂抱住了谢辞的腰际,贴在他的胸前,与扶疏不同,持天仙君更加高大英挺,举手投足间都是不容忽视的强大,这一瞬间无论是他身上的yin蛊、还是内心的欲望,全都臣服於容貌完美如神只的仙君,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位如此气宇风华之人。

    「你想与我交合,并无不可,」任由少年脱下自己的外衣,谢辞并未阻拦,只低声道:「若谨守道心,躯体本就只是一副皮囊,无需执着。」

    「若躯壳不重要,仙君又为何要替别人守身如玉?仙君真不在意自己的元阳,却莫名被魔教之人以下药的手段给诱骗吗?」

    「何谓诱骗?我若不愿,不论你用了什麽也不可能近身,但我不明白,你所说的元阳有何重要,重要到让你不惜散去功力、伪装成受魔教凌虐之炉鼎,混入我门派之中?你已散去魔功,更不可能采捕我的阳精与内力,是什麽让你非得这麽做不可?」

    阿蛮没有说话,敞开了衣襟的持天仙君一身健壮的腱子rou,身材线条与面貌同样完美,结实有力的胸肌与腹肌的让他不禁倒抽一口气,yin蛊更是不停在身体里翻腾,光是触碰到坚硬的腰线、他便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软倒在这人怀里,菊xue湿的不像话。

    「只怕你是另有所图,对吧?」

    两人相顾无语,谢辞表情平静,深邃的黑色双眼不带一丝欲望,只是若有深意的望着他。

    少年苍白的脸上泛起两团异样的红润,双手解开裤带,便将中裤一把拉下,持天仙君的阳具比扶疏亦是大上几分,雄伟壮观,样子亦是和人一般型状颜色均属上品,直挺挺硬梆梆的竖在两腿间,即便是见惯男人性器的阿蛮,也情不自禁,双手不断抚摸着这根roubang。

    「仙君这根roubang又大又硬,看得我春心荡漾、心动不已,恨不得赶紧用saoxue整根吞下去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来做些销魂事吧!」

    谢辞沈默不语,任由阿蛮拉上床榻,少年仔细的伺候着取下发冠,解开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发束,以手梳拢了一头宛如夜空的长发,如同可人娇俏的小娘子伺候着自己的夫君一般。

    两人已身无寸缕, 少年便要主动缠上谢辞的腰,却听见对方清冷的声音道:「现在停手还来得及,你另有心仪之人吧。」

    听见这话,阿蛮手上动作顿了一会,脸上的笑容也凝滞片刻。

    再回过神来,他便是带着决绝神情吻上了谢辞的唇,刚一瞬间浮上的是扶疏曾经的温柔和深情,只可惜那些都不是给他的,都是为了那个得不到的人,属於他自己的回忆里全是鄙弃、厌恶、憎恨和不齿,那麽,他想着、就让那人如愿以偿好了。

    就让所有人都满足了欲望、失去了一切,一起疯魔吧。

    得知阿蛮yin蛊发作时,扶疏瞬间有些错愕,还想着是否要去瞧瞧,头一转却望见桌上的木盒,这才恍然大悟。

    「这情况我无能为力,快去请师父。」

    扶疏低下头,便是说了这句话後,鬼使神差,他将装着yin蛊的木盒放进了须弥戒中,便走出了洞府。

    听闻师父带着扶疏回到飞鸿峰,他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月华峰。

    果然,月华峰的禁制果然并未打开,扶疏有些不敢置信,他想,他的师父可是修真界凤毛麟角的分神期大能,难道会被一个服了化功散、除了媚功与床技以外什麽都不擅长的yin荡少年给迷惑吗?若是如此,难道师父心悦月灵仙君都只是障眼法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他反倒没有先上月华峰,而是转去了飞鸿峰。

    用上了隐匿气息的法器,小心翼翼的潜进师父的洞府中,却发现空无一人,他这才想起、师父定然不会让yin蛊发作的阿蛮在洞府中,应该是在小院里的木屋才是,果不其然,院子外门虚掩着,却隐约听见了声音。

    传来的低吟的确是阿蛮的声音无误,他的声线特别,乍听之下雌雄莫辨,每每被cao的情动时呻吟里总夹杂着泣声却又像是耳耙子般,勾着人的耳朵直戳到心里。

    没听见那些不知所云的sao话,倒是那呻吟声像是紧紧压抑着又忍不住发出的软绵,扶疏一听便知道里头的人肯定是给干的爽到极点了,才会发出这般诱人的叫声。

    扶疏停下了脚步,却是犹豫了。

    这般状况肯定是阿蛮不知如何引诱了师父,或者和自己一样、也许是被下了药,总之,现在两人正在里头交合,少年虽然长相普通,身段和滋味却是极佳,扶疏在洛桑城那几日上过的小倌、却也没有一人能如阿蛮一般让他总能尽兴。

    而现在,他的师父却和这个几乎被cao烂了的少年纠缠不清,和他一样,他的师父即便再难以企及、最後元阳不都落在魔教之人的手里,扶疏分不清,他心里究竟是觉得讽刺还是觉得可笑。

    堂堂仙君、和仙门首徒,最後也都不过是一个魔教炉鼎的胯下之臣。

    扶疏没再听下去,也不愿意瞧见里头那少年被他的师父cao成了什麽sao浪yin荡的样子,转身便离开了飞鸿峰。

    离开了飞鸿峰的扶疏,最後还是上了月华峰。

    月华峰有三景被称为骊山之冠,枫红、雪梅和一弯明月,但众人皆知,真正最美的其实是住在此处的月灵仙君。

    持天仙君下的封印和禁制扶疏是无法解开的,但事实上,早在数年前、安梨便曾经告诉过他如何打开月华峰内部的阵法,如何能够让外人进不来,当他踏进月灵仙君的洞府时,便立刻将阵法启动了。

    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既然踏出了第一步,便没打算回头。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不再犹豫,直接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月灵仙君已昏迷不醒月余,躺在床榻上却彷佛睡着了一般,浅的几乎悄无声息的呼吸,那张宛如月神似的容颜却宁静安详,闭着的双眼是一弯新月的弧度,美的扶疏几乎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将他吵醒了。

    他痴痴望着这张刻在心里的容颜好一会,才伸出手来,碰了碰那浅的几乎看不出颜色、冰凉的唇瓣,想起幻境里这张小嘴曾经含着他的性器,扶疏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了些,美人的嘴唇便立时被搓的染上了几分红艳。

    扶疏一时起心动念,便俯身吻住冰凉却柔软的双唇,尽情的吮吸啃咬、蹂躏着两片柔嫩的嘴唇,想起了这张小嘴也曾被那粗鄙的男人占有过、甚至是把那肮脏的性器含进口中,魔心便瞬间被各种愤怒、嫉妒、憎恶与不甘的情绪涌上,他捏住了美人的下巴、迫使着已失去意识的人松开了牙关,便伸进了舌头强势的侵占掠夺着对方口中每一个角落。

    被这般粗鲁对待着,白凛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神情、双眉微蹙,扶疏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捏紧了下巴的手,如美玉般莹润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的指印,他带着几分温情,又轻轻吻着自己弄红了的地方。

    床上的美人只穿着白色单衣,一头及地青丝简单的束起置於身侧,想起那次白日宣yin的画面,扶疏将手伸进了衣襟,探向两颗宛如红梅嫣红的蓓蕾,果不其然,和那日看见一样的两颗小果实只要稍微搓揉,就感觉手上有些湿黏,他大力扯开了衣服,微微隆起的胸乳跃於眼前,方才揉捏过的rutou,正一滴滴的向外低着乳白色的奶水。

    「好甜??」

    他先是左右轮流吮吸着乳汁,那奶水的味道甜的有如糖蜜,等到全部都吸乾净了,仍不满足,便扯咬着两颗rutou,弄得两边肿大了一倍不止才悻悻然放弃,被啮咬的rutou又红又肿,看着十分可怜。

    月灵仙君完美无瑕、光洁纤细的胴体布满着扶疏留下的红痕,事已至此,他不想也不用再忍耐,一把撕了白凛熙身上那单薄的单衣,美人身上最後的衣物全被剥光,他曾见过的身子一丝不挂近在咫尺,看着那双纤细长腿与不盈一握的腰肢,扶疏也脱下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榻。

    原本应是平坦光滑的小腹,脱下衣服後却有些弧度,扶疏伸出手放在那处,没有动静,只是随着缓慢的呼吸而微微的起伏。

    「为什麽、会怀了那男人的孽种呢?」

    他喃喃自语着,眼眸里闪过痛苦与压抑的红色血光,昏迷不醒的美人没有回应,扶疏手上略微施力压着,便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皱起眉头、露出不适的神情,他才悻悻然的停下。

    强行弯起了美人修长的双腿,握着脚踝处大力向两边张开,两腿间的私处便毫无遮掩的朝向扶疏大张着,那处一根毛发都没有,美人即使是私处也宛如洁白美玉,两团丰满的臀丘摸着如凝脂滑嫩柔软,掰开臀rou、便露出了已经被男人cao熟的密xue,犹如一朵熟透绽放的扶桑花,红艳艳xue口轻轻碰触着便微微透出蜜汁,却没想到看似冰清玉洁的身子,竟有个如此yin荡的saoxue。

    他心中悲哀的不得不承认和阿蛮说的一样,他心里宛如明月般一尘不染的玉人儿,早已在男人身下各种狎玩cao干成了荡妇,身体里被灌满了男人的jingye才会怀上孽种,而被干的熟透烂红的saoxue即便失去意识,仍然会吐出蜜汁渴望着roubang临幸。

    「既然如此??也不用太温柔了、是吧?师叔的saoxue也在期待着男人的roubang啊!」

    扶疏压不下心中的伤心与绝望,用被自己撕碎的衣服碎片将床上的美人双脚弯起,左右脚踝分别和左右手腕绑在一起,昏迷不醒的玉人儿便是被摆弄出一副将私处密xue大张着,任人猥亵侵犯的姿势。

    扶疏掏出了已经挺起的阳具,先是塞进小嘴中抽插了几下,没一会便被捅进来的巨物弄的嘴角也满是湿淋淋的唾液,尽管只是戳弄没有反应的小口,但被那张属於月灵仙君的小嘴舔着自己的roubang,还是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拔出已被舔湿的roubang时,还牵着银丝,被戳弄的双唇变得嫣红而湿润,格外诱人。

    没有前戏、他将涨大的roubang抵在大张艳色的柔软密xue口,势如破竹的沉下腰,将早已兴奋不已的阳具插进嫩xue中,感觉着紧紧闭合着甬道还未分泌出蜜汁,紧窄的难以突破,却被粗暴而硬的犹如烙铁般的阳具强行插入,即便是被干的格外柔软的密xue,也难逃被roubang捅进来时瞬间被撕裂的命运。

    终於嚐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玉人,扶疏忍不住发出低吼,月灵仙君的xiaoxue怎麽能那麽紧窒、娇嫩的媚rou紧紧绞着他的roubang,没一会便分泌出蜜汁,又暖又热的水润幼滑,爽得他再也忍不住,掐着白嫩的大腿便照着男人一逞兽慾的本能猛力cao干起来。

    「你终於是我的了??」

    化作野兽的男人只是不断的在美人身上耸动着,一遍又一遍将阳具扑哧、扑哧的使劲插进仙君从不曾被第二个人进入过的密xue,可被yin毒彻底改造过的媚rou,只要有roubang插入都能yin荡的吐着蜜水。

    方才还乾涩的甬道没一会便湿淋淋,感觉到美人即便失去了意识,满是蜜汁的saoxue还能主动吸吮蠕动,扶疏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用力撞击着丰腴软嫩的rou臀和耻骨,一下下发出低沉的rou体撞击声,越加凶猛的cao干简直是想干破又嫩又sao的甬道,不断顶进柔嫩的深处。

    一遍又一遍凿开了从来不曾迎接过其他男人的紧致密xue,狠狠在嫩rou里肆虐着,疾速的插干间,美玉般的身子被顶的不住痉挛。

    被侵犯着高潮的密xue喷出了一阵阵的蜜水,全喷不停撞着sao心的guitou上,只想把身下的玉人cao穿的扶疏感觉一阵酸涨,roubang突如其来被里头的小嘴用力绞吸着,精关一松、guntang的浓精便在猛烈撞击间全灌进了月灵仙君的体内。

    他的roubang还抵在深处不断射着大股jingye,昏迷不醒的人却被cao上了高潮,就连胸前两颗艳红肿大的rutou、也在射精的那瞬间喷出乳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是自己单方面强jian了躺在床上没有反应的美人,但他还是得到了月灵仙君的身体,还把人cao到了连奶水都喷了出来,扶疏遮住了自己的迸射血光的双眼,却是忍不住放声大笑。

    白凛熙与屠晏修习的双修功法,在察觉到身体内的阳精之後,便自主运行起来,炼化了阳精和与自己交媾的男人的内力一起,稍微恢复了因为护生咒而受损的孕体。

    被男人无时无刻浇灌cao弄的密xue,感觉到了巨大roubang的侵犯,被插入的快感爽的身体微微痉挛着,而腹部却有些疼痛??是屠晏吗?身体异常疲惫的月灵仙君被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给逐渐唤醒着,男人从来不会在他失去意识时这麽对待他,怎麽会??

    「呜??好痛、轻点??」

    又是被撞进了嫩xue脆弱的深处,酸软的同时亦感觉到孕囊传来微微的疼痛感,白凛熙皱着眉、下意识呼痛着,野蛮cao干的动作瞬间停止,扶疏没能克制自己,一遍又一遍的以各种姿势cao干着昏迷不醒却依旧美味的身子,不知道在体内射出多少浊精,只知道美人的身体里全是属於他的印记,终於,看着身下的美人双眼颤动着、口中传来微弱的呻吟,竟是即将要醒来的样子。

    「师叔终於醒过来了。」

    听见这声音,白凛熙心中大惊,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令他不敢置信的现实,那个赤裸着身体正压在自己身上、插在体内犹如铁棍般捣着密xue的男人竟然不是屠晏,而是师兄的大徒弟扶疏!

    「扶疏?!不、你在干什麽?!快住手!」

    白凛熙想从床上跳起、挣扎着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还被迫摆成了格外羞耻的姿势,几乎被耗尽的修为导致自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简直天旋地转、五雷轰顶,为何自己的师侄竟在床上侵犯着自己?!

    「我从来不知道,修仙界第一美人的师叔、竟是身中yin毒的魔教炉鼎??难怪,即便是昏迷不醒,师叔的身子还是这麽敏感sao浪,被男人侵犯都能yin荡的高潮、紧紧吸着我的roubang不放!」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被师兄的大弟子、曾经与自己徒儿约定结为道侣的师侄强行jianyin,白凛熙睁大了双眼、如遭雷殛仍然死命的想要挣扎着,逃离正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

    「你快放开我!我是你师叔??怎麽能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

    「师叔恐怕不知道,师侄心中一直只有师叔一人,就连接近安梨也都是为了您啊!可惜师叔从来都不曾好好看我一眼,竟然让那粗鄙不堪的凡人得到您,逼得我只好入魔了!」

    扶疏毫不理会身下挣扎扭动的美人,两只手紧紧钳住了早被弯曲绑紧的双腿,便大力猛烈的狠狠用roubang插着早被cao的敏感娇嫩的嫩xue中。感觉到身体被不属於自己道侣的roubang强行侵入,不断被猛烈撞击着密xue深处,他却觉得全身冰冷,彻底绝望,忍不住淌下两行泪。

    「师叔怎麽哭了,莫非是师侄伺候您伺候的不舒服吗?」

    边说,扶疏俯下身舔着美人脸上令人怜惜的泪痕。

    感觉到令人厌恶与恶心的舌头在自己脸上滑动,白凛熙闭上双眼,冷冷道:「做出这样可耻卑鄙的行为、你对得起自己的道心吗!」

    「那又如何?仙界第一美人也不过是躺在男人胯下sao浪yin叫,还求着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被吸着奶水,甚至被干到怀孕的sao货,你又装什麽清高?凭什麽别的男人能干你、我就不行?」

    扶疏所说的话让白凛熙煞白了脸,体内的roubang又涨大了不少,狂cao猛干着密xue的深处,嫩xue里的媚rou给cao的紧紧吮吸着这根roubang,一次又一次顶弄着最舒服、也是最敏感的sao心,该是绝顶的快感如今却让他痛苦不堪,guntang的大guitou无情的抽插,就连孕囊也被无情的蹂躏而撞击的疼痛起来。

    「呜、不!好痛??走开、不要!」

    白凛熙感觉到腹部异常的疼痛,被绑紧的双手无法动弹,只能蜷缩着身子。

    身下人清醒後更加兴奋、扶疏尽情的在月灵仙君身上纵慾骋驰,终於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低吼声,将阳具紧紧撞进深处,又再一次把大股的阳精全射在sao心处。

    「不、不要??不可以射进来??」

    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眼泪彷佛断了线的珍珠掉下,感觉到guntang的jingye全喷进saoxue里,彻底的被另个男人占有与玷污,而自己的身体竟被jingye射的跟着高潮,抽搐着也流出了大量的yin水,月灵仙君身体不住颤抖着,只能绝望的哀嚎,心如死灰。

    扶疏先是将高潮喷出的乳汁尽数舔个乾净,又轮流蹂躏着两颗肿大的rutou,情不自禁吻上月灵仙君的双唇时,却被对方强烈反抗,狠狠咬破了嘴唇,一股血腥味立刻在两人唇舌间扩散。

    「师叔不用担心,很快你就只会感觉到无上的极乐,成为跪在男人胯下求cao的sao婊子、没有男人的阳具便活不下去的yin贱母狗。」

    说完,扶疏打开了木盒,用力捏住白凛熙的下巴,逼的美人不得不张开嘴,将那颗彷佛虫卵的蜡丸扔进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