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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yin为首合集内《调教成诱受》-1

    文案:

    长安第一美人温白衣荣登美人榜榜首,天姿国色,容貌无双,人人见之倾倒。

    甚至周围友人也不例外,长安第一才子轻而易举上勾,抚养多年的养子也对他早有觊觎,当朝皇帝对他一见倾心,诸多宠爱……

    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后愣了,这孩子的爹有点多……

    甜文np啊,不虐不虐。

    繁华的都城长安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往日经常满客的销雪楼今日人烟却有些稀少,大街上走动的人似乎都只朝前方一个目的地去走。

    而目的地那间阁楼便是长安最有名的探玑楼,探玑楼长期在每年大寒那日颁布由众人投票而成排出的各色各样的榜。

    这些榜分小榜和大榜,小榜几乎只是图个娱乐,在乎的人也少,大榜便需要认真核实,亲自走访,若该榜上的人有名门贵族之人支持那便可以算加票,但这加票也不过是卖他们个面子,加的不多,以免影响公正。

    今日便是开榜之日,探玑楼人满为患,三大榜居于正中,分别是才子榜,金财榜,美人榜,俗世最三求。

    才子榜几乎五年都难改人,因为才华这东西是需要靠时间读来的,下面人在进步,榜首也在进步,所以超越便难。

    金财榜倒是偶有改动,但改动最大的还是那美人榜,毕竟红颜易逝,岁月催老,若稍有一段时间不查,可能便会被众人排逐出榜单,重新追捧另人。

    说残忍也残忍,但流动才有新鲜血液。

    “今年这美人榜首又换了?”年迈老子并不参与这种投票求乐的东西,所以并不知道榜上那温白衣是谁,是何模样。

    “这次的美人榜首可是实至名归。”一身着锦衣的纨绔公子说道:“就连往些年因不满那些美人姿色而弃票的游散仙今年也破例投了他一票。”

    此话一出,另外两榜竟被众人罕见忽略了过去,随即满堂众人竟是夸耀,讨论温白衣是何等绝色之资的人。

    其中一刚刚迈出探玑阁的男子听着温白衣这个名字却是可惜般摇扇叹了口气,此等风光,难以是福。

    长安后街一处优雅庭院,泠泠琴声自院中架在窄溪旁的赏亭中传出,亭台四周白纱遮掩,大寒之日的冷风掀起四周薄纱,如葱白般细腻的手指拨动着案上琴弦,冷风钻进亭台在碰到那人衣摆时似乎也不自觉温柔了下去,轻轻掀起了那人顺滑纯白的衣摆,端的是一副谪仙姿态。

    “白衣。”此时亭台前方有温柔男声响起,随之响起的还有木轮滑过青石板的摩擦声。

    亭中人闻声上挑眼尾轻轻掀起,手下动作一顿,收琴起身,看见来人笑了,“颜结。”

    来人一身青衣长发微拢坐在轮椅上被身后人推着来到了院中,儒雅清俊的相貌让人看第一眼就觉得如沐春风,“今日外面热闹,不知为何。”

    温白衣知道颜结在打趣他,反趣道:“自是因为才子榜五年未更替的长安第一名人,颜结。”

    颜结闻言笑了,笑完又惆怅叹气,嘱咐道:“白衣,红颜惹祸端,若无必要还是莫要出门的好。”

    “知道。”温白衣从服侍颜结的小丫鬟手里接过轮椅推着颜结朝亭台中走,走到案前沏茶倒水递给颜结,“长安男风虽表面不觉,但暗里却脏的很。”

    颜结知道白衣活的通透又有智谋,对他的担心倒不是性命之忧,而是温白衣所说的男风。

    他怕白衣被位高权重的人惦记,到时候吃了亏也只能说句荣幸。

    “担心我吗?”温白衣转着手中茶盏,双唇如含着雪梅那般妖惑的红,轻轻的笑了。

    颜结坦然的点了点头,他和白衣相识多年,说到底还是他推着白衣来长安的。

    “那要不,你先近水楼台得了月?”温白衣抬眼不知是暗示还是打趣的看着这人。

    “别闹。”颜结不可自持的身子一僵,蹙眉抬起了手中折扇。

    “你还想打我啊。”温白衣抿了口茶毫不在意的抬眼看他,他知道颜结下不去手。

    颜结握扇一转,打开扇风,“没有。”

    “冷么?”温白衣被这蠢动作逗笑了。

    “......”颜结无可奈何的叹气对他说道:“你那养子能不能从我家接过来了,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成日里嚷着找你。”

    温白衣年纪不算太大,二十有六,颜结口中的养子是他曾经在蜀州时邻居家的儿子,那家人不知惹到了什么大家被屠了门,温白衣见那家的儿子年纪尚小,一时起了恻隐之心护了下来,但又不想自己吃亏,于是也不管年纪合不合适认成了儿子。

    “才十六岁而已,自然还小。”温白衣护犊子。

    “成年了。”颜结淡淡瞥了温白衣一眼,这人若是早早成了亲他也不用这般惦记,偏偏这人不,是男是女都不接受,又仗着父母不在没人管得了他玩到了现在。

    温白衣只好叹气,“好吧,你明日不是要回去么?把他送来吧。”

    “??”颜结纠正温白衣,“我是回去,怎么送来?”

    温白衣温柔一笑,“再跑一趟。”

    “好了,外面冷。”温白衣和颜结互侃了会,温白衣便起身推着颜结去了房间休息。

    房间里烧着暖炉十分暖和,温白衣替颜结脱掉外面披的大氅放在了外面小榻上,然后便和颜结坐在一起看书喝茶,久久无言也不尴尬。

    天色渐渐昏暗,茶水凉透,温白衣眨了眨酸涩的双眼伸了下腰,撑着下巴看入神钻研书籍的颜结。

    颜结和他不一样,他看书就真的只是看,颜结是连看个民间画本子都能给你讲道德善意礼数的人。

    但他挺喜欢这类人的,带着一些读书人该有的固执和高尚的品节。

    于是他说,“颜结,我今日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颜结翻页的手顿住,下一秒装作没听见一般又翻页看书,可心绪一乱,字都快不识得了。

    他原本以为他和温白衣朝夕相处那么多年早已对这人的容貌和时不时语出惊人的态度习惯了,可他此时却不敢抬眼,连看温白衣一眼都不敢。

    温白衣拿着他的折扇压住书面捣乱,不让他看。

    颜结眼神没移开书面纵容的握住捣乱的折扇,却没想轻轻一握握住了面前人纤细带着些许凉意的手腕。

    颜结似无奈的抬眼叹气,“那点连墙也飞不过的轻功就用这里了?”

    “不亏啊。”温白衣轻笑,离颜结近了些,“书中自有颜如玉?”

    颜结点了点头。

    “那你说是读着好还是摸到好?”温白衣三句不离调戏颜结。

    “......”颜结被温白衣干扰的放下了书,“你倒是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不是我对自己的定位,是那个榜给我的。”温白衣挠着面前人的手心,自损,“我有什么定位,顺势而为。”

    颜结被温白衣一句话说的又惆怅了起来,握住了伸过来的那只手,软的细腻,“以后...命要紧。”

    “......”温白衣沉默了片刻,倏然起身站在了颜结面前,“需要安慰,抱一下。”

    颜结挑眉觉得新奇,心下滑过些了然,以前温白衣难过时也爱这么说,然后......

    温白衣没等颜结答应,自顾自提起衣摆靠近了颜结然后迈腿跨坐在了颜结坐在轮椅上的大腿上,一把抱住了人。

    颜结虽然知道温白衣会这么做,但等他真坐上来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慌乱,或许是因为温白衣的那句近水楼台,或许是因为自长大后两人不再太亲昵的原因。

    颜结坐的轮椅两侧扶手是松的,温白衣坐上来时双手一摁便直接粗暴的将扶手打了下去。

    “好了,”颜结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抱了半晌之后开了口。

    温白衣充耳未闻下巴放在颜结肩膀上乱蹭,嗅着他身上熏的古木香,挑剔道:“不如我的白梅香好闻。”

    “是。”颜结自己都没发觉他说这个字时带的宠溺和纵容。

    温白衣直起身子和面前的男人对视着,然后凑过去和这人抵上了额头,“你真不想做?”

    颜结并不是双腿全废,他只是当初被掉下的横梁砸中了一条腿,而且还是小腿,并不是不能做那种事。

    颜结抬眼伸手默默指了指地面,意思是让他下去。

    温白衣听话的下去了,然后推着颜结来到了里屋榻边,颜结伸出能站起的那条腿自轮椅上下来坐到了床边,然后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温白衣抬了抬下巴。

    “不听。”温白衣坐在了刚刚颜结坐的轮椅上,把弄着想看看颜结有没有新装什么暗器。

    突然温白衣不知碰到了轮椅上的哪里,突然一柄长剑自他腰后直穿而出,横在后面。

    温白衣吓了一跳赶忙从轮椅上下来了,瞬间坐到了离他最近的颜结怀里。

    “轻功有进步。”颜结一手虚揽着温白衣被白袍勾勒出的腰身,试着一伸手掌,竟是不堪一握。

    温白衣笑的侧头看颜结,难得听颜结夸他。

    颜结被这倾城一般的笑晃了一下,心里莫名升起了暴戾,他有些恨那个榜将温白衣闹的人尽皆知。

    “你再想什么?”温白衣侧目和颜结对视着,“何必那么担心我,大概最多失个身?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白痴么?自保都不行?”

    颜结听见失身那句话攥紧了拳,他点头又摇头,似乎思绪已经全乱了。

    “好了,你精神不太好,休息?”温白衣说完便要从颜结怀里起身出去。

    起身时被一只揽过来的手摁住了腰身。

    温白衣回头看着颜结,颜结也抬眼看着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还算数吗?近水楼台。”

    温白衣垂眸看着握住自己腰肢的手,开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