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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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汪子芋定定看着夏以绮,精致的小脸勾起完美的笑容,白色纺纱 洋装衬托出她柔美纤弱的气质,让她看来有如尊贵高雅的公主。 「呢……你好。」夏以绮朝她点头,瞄了对面一眼。「你要找屠向刚的话, 他住对面……」 「我是来找你的。」汪子芋温柔地打断夏以绮,一双美眸新奇地看了看花坊 四周。「你开的花坊很漂亮。」 「呃……谢谢。」夏以绮笑了笑,小脸有着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有什么 事吗?」 汪子芋没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呃……」夏以绮不自在地放下剪子,「怎么了吗?」干嘛一直看着她,她 有什么不对吗?她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米色的围裙很干净啊!裙子也没脏呀, 那是哪里不对? 「呵!」汪子芋突然轻声笑了。 夏以绮被笑得莫名其妙,柳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知怎地,她不怎么喜欢汪子 芋的笑声。 「我知道刚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汪子芋柔声开口,美眸娣着她,扬着睥 睨的自信。 「啊?」什么刚哥……哦,屠向刚哦!夏以绮意会过来,嗯!什么年代了, 还叫什么刚哥哥,恶心! 而且,那个色胚哪里喜欢她了?他招本只想吃她豆腐,满足他男人的兽欲。 「因为你跟我很像。」汪子芋突然说道。 「什么?」她跟她像?夏以绮看向汪子芋,再看向自己「会吗?」她有自知 之明,她又没有汪子芋漂亮! 「当然不是长相了。」汪子芋掩嘴轻笑,「我是指感觉。你给人的感觉跟我 很像,或者该说,你很像我和刚哥哥初相恋时的模样。」 她顿了顿,扬眸看她。「刚哥哥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没有。」夏以绮呐呐地回答。她不喜欢汪子芋的口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子芋轻轻扬唇,走到盆栽前,伸手捧起一朵百合,回忆地道:「我和刚哥 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疼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长大要娶我。」 回忆着以往的她,小脸漾着美丽的笑容。 「后来我们长大了,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 「那你怎会成为他的大嫂?」夏以绮咬着唇,看着汪子芋脸上的笑容,心里 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因为……」汪子芋敛下眸,神情黯淡了下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我一 直把余大哥当哥哥看待,可没想到他竟喜欢我……刚哥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只 好退让,甚至还离开家里,就是不想看到我……」说着,她眼睚含泪,楚楚可怜 的模样惹人心怜。 夏以绮想到那些传言。〖那、那你和屠向刚有染的事……「 「我们是情不自禁,可刚哥哥为了不伤害余大哥,却自愿放弃大好前途,请 调到你们小镇来……这都是我的错。」汪子芋呜咽地哭了。 「所以那些传言是事实……」夏以绮低喃,看着汪子芋,想着她方才的话— 屠向刚会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的关系吗? 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全是因为她感觉像汪子 芋?他是把她当成汪子芋吗?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想着屠向刚对她的恶劣,哪有人会对喜欢的人这么恶质的?她不信屠向刚 会这么对汪子芋! 所以他对她那么坏,绝对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像汪子芋,绝对不是! 「我一直很想刚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没想到他竟交了女朋友,我好伤 心;可是看到你,我就不伤心了。」抹去泪水,汪子芋微微一笑。 「什么意思?」夏以绮瞪着她。 「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刚哥哥还是忘不了我,」汪子芋开心地一笑,又 吐出一句。「你只是我的代替品而己。」 代替品? 夏以绮瞠圆眸,「我才不是!」她恼怒地吼。 「是吗?」汪子芋侧首,状似天真地问:「那刚哥哥有说过喜欢你吗?」 「他……」没有! 看夏以绮说不出话来,汪子芋笑得更温柔了,美眸瞄了她的颈子一眼,眸光 轻闪。「刚哥哥很粗鲁吧?」 「什么?」突来的话让夏以绮一愣,看到汪子芋的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脸一 红,赶紧伸手捂住脖子。 「呵……」汪子芋轻轻笑了。「刚哥哥也最爱咬我的脖子了。」她害羞地说, 小脸泛着可人的娇羞。 夏以绮脸色一偎,心脏好似被刺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陷进掌心。 「汪子芋!你来做什么?」屠向刚推开玻璃门,皱着眉看汪子芋。方才在门 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刚哥哥!」看到屠向刚,汪子芋开心地跑向他,「刚哥哥,芋芋好想你。」 她爱娇地想抱住他的手臂。 屠向刚挪身避开,沉着脸看着她。「别叫我刚哥哥!你来做什么?」他问, 黑眸却瞄向夏以绮。 汪子芋嘟起小嘴。「我是来帮阿姨和妈传话的,她们很想你,要你回去看她 们。」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屠向刚看向汪子芋,语气有着不耐。 汪子芋也不多说什么,「好,那你记得回家哦!」叮咛完,她回眸睨了夏以 绮一眼,扬着笑举步离开。 「她跟你说什么?」见汪子芋离开,屠向刚立即走向夏以绮,俊庞沉着一丝 怒火。他恶劣的口气让夏以绮皱眉,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没什么。」她转身拿 起剪子。 「是吗?」屠向刚不信她的话,「女人,看着我!」 听到他又叫她女人,夏以绮抿着唇,知道此时的他恼了。 这半个多月来,她摸透了他对她的称呼。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 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性不足时, 则女人女人地叫她…… 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么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 耐烦的口气,胸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她瞪着 他,不是滋味地说着。 哼!还说什么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夏以绮在 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根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么心虚?」屠向刚皱眉。听到她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 他知道汪子芋说了什么。「反正汪子芋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 知道?」 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擦腰瞪着他。「屠向刚, 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要她离汪子芋远一点,为什么?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 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芋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 她整个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 那么在意汪子芋跟她说什么,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 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 「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 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她真的生气了! 「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 用力推他。「你去找你的汪子芋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么备胎,我不希罕!」 「什么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 「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平时胆小得跟个鬼一样,又爱哭,妈的这 时候竟然跟我闹脾气?」 屠向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赶出门,而且,连续两天那女人都对他视而不 见,不然就是躲得不见人影,明明两人就住对面,可她就是有本事躲他。 真是……他在心里狂讽某个F开头的英文单字。 「嗯……能把绮绮惹火成这样,你也算强了。」女警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 看屠向刚发飘。 「你少说风凉话。」屠向刚没好气地瞪过去。 「不然呢?」女赘长耸肩,凉凉地看着他。「让绮绮生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肯听他发飘就已经很好了。 「啧!」屠向刚将自己甩进沙发,随手开了罐啤酒,大口暍着。「真不懂, 那女人明明平时像只小绵羊,可有时候脾气却拗得很。」 他一脸无奈,完全拿那个小女人没辙。 难得看到他这模样,女警长玩味地笑了,开口椰榆他。「阿刚,你不是说你 不喜欢绮绮吗?那怎会跟绮绮暗地偷偷来,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还被吃得死 死的嘛!」 屠向刚睨她一眼,「我那时明明反驳你,夏小姐不是我喜欢的型,又不是说 我不会喜欢上她。」 「哦!」女警长挑眉,笑容变得暧昧。「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绮绮啰?」 屠向刚抿着唇,摸拟两可地回答。「是不讨厌。」至于喜不喜欢……他从没 想到这个。 他那时是觉得她很可爱,随口要她当他的女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 就决定了。至于喜不喜欢……怯!男人不研究这个的。 「不讨厌呀?」女警长打量着他,摇摇头,脸上的笑很贱。 那笑容看在屠向刚眼里很不爽。「你笑什么笑?」 「没呀!」女警长一脸无辜。「那绮绮呢?她喜欢你吗?」 「她……」屠向刚一愣,浓眉立即蹙起。 那女人……连当他女人都不甘不愿的,明明人都被他吃了,看到他还是一样 没好脸色,动不动就想躲他,而现在,躲得更彻底了……粗犷的俊庞罢时黑沉沉 的。 「哦……」看他的表情,女警长就知道答案了。 「你哦什么?」妈的,他的心情更恶劣了。「你说,那女人喜不喜欢我?」 她那么懂夏以绮,应该知道吧? 「我哪会知……」见男人狠狠咪眸,女警长识相地换个答案。「嗯……我想 应该不讨厌。」 「瞷?」这什么斓答案? 「若是真的讨厌你,相信我,你连绮绮的一根寒毛都碰不到。」女警长笑得 很谜。 屠向刚却觉得她在敷衍他。「喂!」 「以后你就懂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女警长拍拍他的肩,赶紧转移话题。 「倒是你那个大嫂,怎么你都调到这来了还阴魂不散呀?」 提到汪子芋,屠向刚的心情更差。 「你呀,最好跟她说清楚。」女警长摇头劝告。 「我知道。」屠向刚一口灌掉啤酒,伸手将空罐丢进桶子里,声音带着一丝 冷意。「我已经跟她约好了。」 「刚哥哥!你来啦?」见到屠向刚,汪子芋扬着笑容,甜腻地喊着,娇躯跟 着就要贴向他。 「闭嘴,不要叫那恶心的三个字。」妈的,她以为在演古装剧吗?哥哥个头 啦!「还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大嫂!」他特意强调最后两个字。 「刚哥哥,你明知我不愿意的。」汪子芋委屈地咬着唇,泣然欲泣地啾着屠 向刚。「芋芋心里只有你呀,我会嫁给余大哥是不得已的!」 她柔声说着,伸手想抓住他,他却避开她的碰触,抬眸看了房间一眼,四周 装饰着美丽的玫瑰,桌上是精致的烛光晚餐,而中间则是浪漫的粉色大床。 他不禁冷哼。约这女人见面,她竟挑这间高级饭店,还布置成这样……这花 痴到底有没有身为大嫂的自觉啊? 他睨向她,对那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全然不心动。「汪子芋,少装了,你这招 对我没用。」他看了只觉得恶心。听他这么说,汪子芋嘟起小嘴,眼里的泪水像 变魔术般地全数消失,娇媚地睨着他,「刚哥哥,你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备了晚 餐……」 「不用。」屠向刚不耐烦地打断她。「汪子芋,我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 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大哥了,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你己经有我大哥那么好的丈夫 了,你还想做什么?」 「刚哥哥,我知道你在气我嫁给余大哥……」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忍受那恶心的三个字,双手环 胸,没好气地开口。 「汪子芋,你少自作多情,你嫁给我大哥关我屁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知道你在说谎!」汪子芋自信地看着他。「刚哥哥,你记得你以前有多 喜欢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小时候很疼我,我们高中时甚至还交往过……」 「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人嘛,都嘛有瞎了眼的时候,他那时的眼睛就是 瞎了。「而且,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就分手了。」谢天谢地!他当初觉醒的早, 瞎得不是很久。「那是因为你顾忌余大哥……」 「汪子芋,你的幻想能力会不会太强了?」 屠向刚受不了地看着她,他就是受不了她这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爱上 她,眼里都一定只有她,怯!她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要真的喜欢你,不管大哥爱不爱你,我都会把你抢过来!汪子芋,接受 事实吧,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爱你!」 「不!我才不信!你说谎!」汪子芋固执地认定他爱她,「刚哥哥,我那么 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只是把夏以绮那女人当作我的替身而已, 你一直忘不了我……」 「等等!」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看着汪子芋。「你跟夏以绮说,我把她当成你 的替身?」 「本来就是!」汪子芋理所当然地看着屠向刚,「难不成你敢否认吗?她给 人的感觉跟当年的我那么像……」 「噗!」屠向刚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汪子芋莫名其妙。 屠向刚不屑地冷笑,「汪子芋,你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夏以绮像当年的 你?你有必要这样侮辱她吗?」 「你什么意思?」汪子芋瞪着他。 「小姐,不要说现在了,当年的你连夏以绮的万分之一美都不到,而现在的 你,更让人觉得讨厌。」他懒得再跟她废话,这女人根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听 不懂人话。 「我警告你,不准再去接近夏以绮,也不要再缠着我,我是看在老哥的面子 上一直容忍你,不过,汪子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他,已经没耐性应付 她了。 语毕,他转身要离开。 「是夏以绮对不对?」汪子芋突然开口。 「嗯?」屠向刚转身看她。 「我知道是她让你变成这样的,刚哥哥,一定是她把你教坏的,对不对?不 过没关系,我会解决的。」汪子芋勾唇一笑,笑得极美极柔。 可那笑容却让屠向刚看得心一寒,上前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汪子芋!你做 了什么?」 汪子芋轻声冷哼,细致的小脸漾着骄纵。「没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她开的花 坊很漂亮,就叫几个人去买花……不过,这么晚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花坊里 ……」 「汪子芋你……」该死! 屠向刚气得想揍扁这女人,可想到夏以绮…… 他的心霎时一冷,转身迅速冲出房间。 「啊一」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黑夜,惊醒了整个小镇。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每间屋子纷纷亮了灯,镇民们惊慌地卤 惧咫跑出家门,赶紧往尖叫声跑去。 「啊—救命啊—呜啊—」 「夭寿!这不是绮绮的声音吗?发生什么事了……」 「花坊!在花坊啦!」镇民们互觎一眼,赶紧跑到花坊。 「绮—」 砰地一声,一个重物从花坊门口飞出来。 「哦……」飞出来的重物痛苦地捂着肚子,抖着手指栺向花坊,连话都说不 出来,两眼一闭就挂了。 镇民愣愣地看着昏厥的男人,然后抬头一看! 「呜啊!走开走开走开啦!」夏以绮哭喊着,手肘曲起,用力往后一击,让 原本想从身后抓住她的男人痛得弯下腰,这还不够,她脚利落地一个回旋踢,男 人瞬间被踢飞。 「你这死女人……哇!」话还没骂完,一记过肩摔,高壮的男人立即倒地。 「呜……好可怕,你们走开……」夏以绮狼狈地哭着,娇小的身影往前冲, 一名男人伸手要抓住她,可还没抓到,她却已率先扣住男人的手臂,脚踢向男人 的小腿骨,手刀劈向男人后颈,再用力一个擒扣,男人瞬间惨叫。 这还不够,她再一记过肩摔,砰地一声,男人凄惨地飞向一旁,旁边摆立的 花盆立即被男人撞烂。 「啊!我的花……你们太过分了啦!」夏以绮边哭边嚷。 还活着的两名男人急忙挥手。「不是我们……」可来不及了,娇小的身影早 扑向他们,一记上勾拳,倒!再一个飞踢,再倒! 「呜……」唯一存活的受害者看着满目疮瘐的花坊,难过地放声大哭。 「绮绮—」 吱地一声,一台车惊险地刹车,车轮在原地画个圏,水泥地立即擦出火花, 屠向刚不等车停稳便下车冲向花坊。 「绮!」 「哇—」听到屠向刚的声音,不等他过来,夏以绮立刻冲出花坊,用力抱住 他,张嘴哇哇大哭。「呜……屠向刚,好可怕……我好怕哦……」 大姊,是你比较可怕吧— 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镇民们心里皆闪过这句话。 「乖!没事了,别怕了。」见她安然无恙,屠向刚一直紧绷的心才慢慢松懈 下来。回山上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怕她出事,想到她受伤的画面,他的 心就整个纠结,顾不得夜晚的山路危险而狂讽回来。 「没事……没事了……」紧紧抱着她,他的手还在发抖,嘴里不住低喃,安 抚她,也安抚自己。 「呜……你跑去哪了……只留我一个人……」夏以绮可怜地哭着,小手紧紧 抱着屠向刚,小脸委屈地埋进他的胸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哄 了她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镇民。「谢谢你们救绮绮。」 看着混乱的花坊还有倒地的混混,他诚心感谢。 还好有他们,不然不知道这些混混会怎么对待怀里的女人,想到这,他将夏 以绮抱得更紧。 呃……他们什么都没做呀! 可这句活还来不及说出口,屠向刚就搂着夏以绮往屋里走。 众人傻傻地看着他们离开,再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受重伤的混混们,心里皆闪 过一句想对屠向刚说的话!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呀! 屠向刚将夏以绮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 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 仍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夏以绮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啾着他。「你跑哪去了?」 这几天她都给他脸色看,不然就是躲起来不见他,因为她在闹脾气嘛!谁教 他跟他家大嫂勾勾缠,偷吃不擦嘴,还敢对她凶,她也是有脾气的耶!气不过, 就不想理他了。 而他也知道她在气头上,这几天一直跟在她身边,但今天他竟然不见了。 没看到他的身影,她更闷更气了,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性子,也跟着火大地 不理她了。好嘛,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想是这么想,今天一整天她却一 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不然就是一直望向门外。 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 一直想着他。 讨厌!都是他的错啦! 谁教他一整天都没出现,她才会这么倒霉,连在花坊都有小混混来找麻烦。 她出事的时候,他竟不在身边……讨厌!她讨厌死他了…… 想到这,夏以绮觉得自己好不委屈,眼泪又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哪里疼吗?」见她突然哭了,屠向刚吓了一跳, 丢下毛巾,担心地检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走开啦!不要碰我!」夏以绮气得拍开屠向刚的手,转过身,别开脸,背 对着他。 见她还在生气,屠向刚不禁无奈。「好,我不碰你,我让你生气,不过你有 没有哪里疼?」 「我心疼啦!」夏以绮闷闷地回他。 「心疼?」屠向刚紧张了,伸手拉她,担心地直问:「心疼?怎么啦?是被 打到吗?」 夏以绮却甩开他的手,用红通通的眼暗气恼地瞪他。「是被你气到心痛啦!」 都是他,让她气死了! 「啊?」屠向刚一愣。这女人,他认真地担心他,她是在耍他吗?「女人你 ……」 「姓屠的!」她打断他的话,抬起头,学他的口气问他。「我问你,你今天 去哪了?」 屠向刚直觉地回答:「我去找汪子芋……」 「什么?!」夏以绮瞪大眼,她有没有听错?「你去找汪子芋?」 好,很好!她气得站起来,用力推他。「你滚啦!继续去找你家大嫂,不要 来管我,滚开!离我远一点!还有,我不做你的女人了,不对!我本来就不是你 的女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滚……」她气急地尖嚷,推还不够,气到抡起拳 头要打他。 「哦!」该死!这女人今天打人怎么特别痛?「等等,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唔!」气嚷的小嘴被堵住,她瞠圆眼,不让他吻,张嘴咬 他。 「哦!」这蛮女! 屠向刚也恼了,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他抱起她,更粗蛮地啃 咬她的嘴。 「唔……」可恶!他竟敢咬她?夏以绮更气了,张口要回咬。 「啊!」他却突然将她粗鲁地丢到床上。「屠向刚!」 「闭嘴!」他气得吼她。 「你……」夏以绮吓了一跳,他竟然吼她,还这么凶?「呜……你走开啦! 坏蛋,做错事还凶我,呜……」咬着唇,她委屈地哭了。 「哦……Shit!」见她又哭了,屠向刚懊怕地低咒,没辙地上前抱住她。 「绮……」 「走开!」她打他、推他,可怎么都挣扎不出他的怀抱,抵抗了几下就乖乖 软下身子,任他抱着。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是……」又低咒了几句,屠向刚无奈地叹息。 「我和汪子芋没什么,不过那该死的女人……我绝对要找她算帐!」 该死!那女人竟敢派混混砸花坊,还想对付他的女人,还好这是个小镇,一 点小sao动都能引来人,也因为这样镇民才能赶到,他的绮绮才能没事。 想到这,他不禁感谢那些平时白目的镇民。 「找她算帐?为什么?」睁着泪眼,夏以绮不解地看他。 屠向刚叹气,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你以为平白无故怎会有混混找上你?」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然后水眸缓缓瞠大。「难、难道……」她不敢相 信地张大嘴。 「没错。」屠向刚点头证实。 「可是怎么会……」夏以绮皱眉,「她看起来不像……」 「哼!那是假象。」屠向刚一脸不屑,「汪家是黑道漂白的企业家,虽说现 在做的是正当事业,不过黑道的底子还是在的。」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她。「所以我才叫你离她远一点,那女人简直有病!」 「有病?」夏以绮不懂,汪子芋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呀! 「那女人被宠坏了,我家和汪家算是有点交情,虽然我和我大哥是不同妈生 的,姓也不一样,不过我们感情还不错,汪子芋算是从小跟在我们后头的meimei, 她长得很可爱,我们也都很疼她……」 「所以,你喜欢她啰?」瞅着他,夏以绮轻声问道。 「谁喜欢她呀!」屠向刚一脸嫌恶。 「你没跟她在一起过吗?」夏以绮追问。 「当……呃!」屠向刚心虚了下。 「嗯?」夏以绮眯起眼。屠向刚啧了一声,不怎么甘愿地承认。「就念高中 的时候……算我眼瞎了,那时是喜欢她没错,也交往过,不过不到一个月就分手 了。」 不到一个月? 「为什么?」夏以绮一脸好奇。 「因为受不了。」屠向刚撇撇嘴,「她习惯男人对她好,把她当公主一样对 待,甚至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过送个受伤的学妹回家,她竟然 派人去教训那学妹,我知道时气死了,她竟然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她没有错、谁 教那学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学妹的错。靠,这种话她说得出口?那时候,不管她 长得再美,我都觉得她丑爆了。」 夏以绮听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会成为你大嫂?」 「谁教我有个白痴大哥,竟然爱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们的事,我 管不着;谁知道那女人却一直纠缠我,以为我是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么 解释就是听不懂。」屠向刚愈讲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来 了,可这次她竟然找你麻烦,那女人,我不会饶过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帐! 听着他的解释,夏以绮觉得一直梗在胸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 又好奇地开口。「那你大哥知道吗?」 「知道。」说到这,屠向刚就无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过因 为爱她,所以他全当作不知道,他还求我不要跟汪子芋计较,我也尽量忍了,甚 至都躲到偏远地方了,没想到那女人还阴魂不散!」 「哦……」夏以绮明了地点头,眼睛眨巴地看着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 染的事是假的啰?」 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当然是假……」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咪眸,玩味 地审视她。 「干嘛这样看我?」夏以绮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发现你好像很在意我和汪子芋的事。」摸着下巴,他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