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聊就要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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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无聊了。”安并棋瘫软在客厅的三人座沙发上,略显呆滞地呢喃,虽然和简平二人世界的生活充实而幸福,然而不能一起去超市买菜、不能一起到公园玩耍、不能一起于K房乱搞,诸如此类的,着实让安并棋原先计划的平平淡淡的性福假日大打折扣。 不过,在家也是能快乐的。更何况他今天刚偷偷默许下个雄心壮志呢。安并棋发了会呆,便有了新主意。 “简——平——他大喊窝于书房不知道在干嘛的爱人一声。 聪明人总是提前做好一切准备。所以他不但嚷嚷了,他还拿捏着浑身肌rou的力度,头颅软软依靠着沙发扶手,一脚半曲藏于另一腿下,一脚紧紧绷直地踩着椅面,两腿岔开,宽大的棉裤衩让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释放出放肆又含蓄的暗示信号,他想象着那贵(硬)妃(汉)醉酒的痴态,将自己今天早上被简平玩弄得情迷意乱的心情代入其中。 *********************************** 回想起这事,他性奋中又有点郁闷,说实话也不能全赖他……是这样的,假日这几天他活得是有点颓废,暖气片与加湿器一对好搭档的作用下,今儿日上三竿了他还半睡半醒地赖着床。突然腰际被猛地冰了一下,不是炎炎夏日被可乐冻脸的那种舒爽的冰,而是一团雪毫无预兆地塞到屄xue的那种浑身绷紧的冰。他一睁眼,原来是简平那厮,特地洗过手再钻进被窝,火速把冷冰冰滴着水的手塞到他睡衣内,冰凉的指间如滑雪健将,灵巧地在肚脐处打个圈,顺着腰腹的纹理往上滑。 “靠,好冰……”他刚被冻得一个激灵,身体还未从休眠状态启动,含含糊糊地埋怨了句,正想按住爱人那捣乱的手,他奶子就被摸了。 简平已经一把掀开他的睡衣,先是迅速而精准地用力掐住乳晕,将那仍在酣睡着如闭着眼睑的奶头硬生生逼醒,奶头都被冻得哆哆嗦嗦,颤颤巍巍地硬起,战战兢兢地绽开,就像因还未做好准备便遇上过早登门的食客而手忙脚乱的店家。“我cao,奶头冰死了唔唔……”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简平压上的唇狠狠吞没,他嘴巴被咬了口,疼得他感觉唇上会被印下对方那尖尖的齿痕,但熟稔的快感也随之如雷电般窜入脊髓,呜呜奶头还想被冰一下……他不甚清醒地想着,双腿已经自发地稍稍相互磨蹭着,一边撸着简平那头四散而下的柔顺黑发,一边又舔舔自己干涩的唇。 这时简平又像玩弄玩具般毫无怜惜地弹拨着他的奶头,用指甲掐着一小块奶头的分瓣,让指尖的冰冷余温能够与中央暗藏的乳孔窄门充分相贴,被窝给全身包裹的温热的同时,仅有奶头顶端硬挺着品尝冰凉,让安并棋陷入宛如将两粒奶头暴露于外界之下的错觉中,拨弄着乳尖的仿佛是路人那覆盖着霜雪的手,陌生的视线覆盖在他的奶头上,似乎还会被肆意评价,“这奶头好sao”“好圆的奶子”…… “又想什么了?”简平用指甲掐着一点乳尖往上扯,用力得奶头都被扯成一条小圆柱,声音中也透着点冰冷。 安并棋吚吚呜呜地暗吟两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挺了挺胸膛,让硬得发涨的rutou有一下没一下地主动蹭着对方还是冷冰冰的手,扯着把粗哑的嗓音低低地道,“想……想老婆在我热热的小sao逼里捂捂手呀。” 结果只得到简平淡淡的一瞥,对方手往他裤子里一摸,顺着他的股缝从鸡儿摸到了屄唇再抚上后方的小屁眼,还没等安并棋任一sao逼张嘴呢,又把手抽了出来,狠狠扇了他的奶子两巴掌。 虽然被扇奶子很爽,但安并棋还是嚷嚷了,“老婆你扇我干嘛!”还委委屈屈地。 简平抽身在床边站直,慢条斯理道,“你起床,我就告诉你。” 安并棋火速离开被窝,健壮的双臂张开一抱,像大豹子般蹭上简平的肩头,暗示着我已经起床了。 “因为手湿了,”简平斜睨他,抬起手展示被他下身sao水沾湿的手指,继而又加了句,“但是不想给你舔。”话语间还有种知道安并棋方才在说瞎话的意味,还推开安并棋,洗手去了。 …………于是早上安并棋便窝火地被这样喊了起床,随后简平带好口罩外出买菜,还禁止了安并棋的尾随,导致安并棋欲求躁动,立志今天要让简平主动cao进他那准备得过分充分的屄xue里。 ****************************************** 等回忆完早间不算情事的亲密,安并棋的浪屄又已有点急不可耐的躁动,他双臀一夹,紧了紧小腹,手也轻轻揉了揉顶端硬挺的胸乳,又偷偷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努力维持着他臆想中全身姿势的优美、自然、又不失力道,接着悄悄地微转着头,想要确保是最好看的侧脸正对着坐在旁边的简平,手也恍如醉倒般耷拉在沙发边上。 可能肌rou硬汉做这个姿势并不咋滴,但安并棋可是知道,简平就爱吃这套,简单来说就是两字,发!sao! 来,再补一句,“好——无聊啊——”明明是怨愤无奈的话语,偏生被他那掉得七上八下的嗓门嚷得如同隔了张撩拨的幕帘在窥探。 简平那从不拖沓的脚步声出现了,啪嗒啪嗒,每步之间的间隔似乎分寸不差,明明平时是个懒散的家伙,却有很多规规矩矩的生活习性。那脚步声的距离还在步步缩进,最后在他身边停顿,消失了。 好了好了,我都疯狂暗示到这个程度了,乖老婆快扑上来接受我的勾引吧!他心中燃烧着火热的烈焰,还有股吃了菌子般迷幻的兴奋。 然而,半晌,无人响应。 这姿势着实有点令人疲惫,难道简平那厮就站在旁边等着看我露馅?安并棋心想着,又想端着好不容易摆好的架子,又实在是心痒难耐,终是忍不住偷摸着睁开半只眼,还妄图瞧到自家爱人情欲渐染的面庞。 一看,可不得了,简平端端正正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翻阅着不知是什么玩意的资料,看起来连侧眼都没给他一个。 这下仿佛在漫山遍野的火海中添上了一桶又一桶汽油,烧得安并棋臊得慌,他猛地收了力,翻身屈膝双手环抱腿部,这回是个大团子姿势,脸埋在沙发缝隙里降温,心噗通噗通瞎跳着泄愤。他又是羞恼————摆了个求人来日的姿势,老半天却得不到理睬,还自以为多好看勾人,怕不是连一百块钱就能包夜的站街都不如;又是生气————我都喊无聊喊得这么大声,这家伙居然理都不理我,自个搁那看资料,什么玩意啊,资料有我好看吗! 安并棋还矛盾连篇地在心底戳着简平小人,没等他想明白自己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他屁股就毫无征兆地挨了一巴掌,连带着他那可能已经湿漉漉被水泡着的rouxue都反射性颤抖了下,他用力深呼吸,拼命将这股飓风般刮过的兴奋按捺住。 “你干嘛。”安并棋翻过身踹了对方一下,没踹上,就被简平熟练地抓住脚腕。 “生气了吗?”简平轻哂,声音带着点沙哑。他左手握着安并棋右脚腕用力一拉,大刀阔斧地扯开对方双腿,右膝盖抵上沙发,不容置喙地嵌入对方腿间,他低头凝视着身下人蜜色中透着层薄汗的腿部,右手则勾着安并棋那宽大棉裤衩的裤筒,微微一撩,因着没穿内裤,于是那私密处的无数风景便尽收眼底。 安并棋没发觉,他那习惯了大口吃rou的浪屄已经水迹斑斑,但他明显感受到屄唇在发烫,阴蒂似乎也突突跳起,渴求着被简平修长白皙的手指揉狎,肥厚的大屄唇也怀念起被对方拧弄、拉扯、噬咬的滋味,此刻被简平蚀骨又清冷的视线胶着舔舐着的赤裸下体,由于隔着要穿不穿的裤衩,更有被窥探的sao动欢愉,让安并棋先前妄图袒露的私密处得到如被猛兽视线环绕巡曳的满足。他忍不住闷哼一声,yin欲中带着点撒娇之意,一双虎目也瞪得圆溜溜地,明目张胆地渴求着更多简平的亲近。 简平脸上又是不显山不露水,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平铺直叙地说,“sao逼又淌水了,看着都流到sao屁眼上了,糊了sao屁眼满嘴,要我拿纸巾给你擦擦吗。”连问句都懒得说。 安并棋瞅着简平,他看出这人又是在逗他玩儿,便梗着脖子不吭声,实际上心里闷气已消了大半,无缝连接上方才遐想的情事了呢,他眼珠一转,正勾着人家腰际厮磨的右脚踝就如水底游鱼,滑溜溜得从简平温热的掌心中溜走,脚拇指沿着对方胯骨游走,停留着对方的下腹。轻轻一踩,哦豁,原来那玩意儿已经稍稍硬起,安并棋瞬间又喜气洋洋起来,这家伙脸上还一本正经地面不改色,但鸡儿总是比嘴巴诚实,这袒露的rou欲渴望像是甜美的蜜糖,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把这男人从头到尾给舔一轮。 当然,最想舔的还是我老婆那粗得要我张开喉头才能勉强吞下、长得我只能嗦到一半、白净中泛着点粉的可爱大jiba。 这念头一出现,安并棋又暗暗嘱咐自己,克制!安并棋你克制一点!自从同居以来,天天都是自个把简平往床上扑,这怎么行,今天必须挑战让简平扑倒自己。 他舔着唇,脚掌像亲吻鱼那般一下又一下地轻踩着简平那根rou茎,又用掌心最幼嫩的部位,顺着茎声来回滑动,他太熟悉这根无数次深深贯穿自己身体、乃至自己灵魂的jiba了,即便隔着一条棉睡裤和一条四角裤,他也能回忆起那盘虬突起的筋身,他扭捏了一下,想着,言语挑逗不算我主动,身体没动我就是被动!一想通,他就可积极地道,“不要纸巾,要大jiba擦擦行不行。” 简平喟叹一声,许是服了安并棋的瘾症,他付下身轻轻含住对方唇瓣,舔舐、吮吻、用尖齿碾下凹痕,两根软舌如藤蔓般相互纠缠,倒像个停战宣言的新号。 “待在家里太闷了?”简平问。 “还好……”安并棋抱着简平的腰表达了一下意见,也不是闷,游戏也好玩,大宝贝儿做饭也好吃,但就是还想搞点这样那样爽爽的事。 闻言,简平轻轻咬着安并棋的下唇厮磨,像个单纯温暖的小兽与同伴嬉戏,他的嗓音也很轻,犹恐被风听到般细碎,他说,“那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吧。” 映在安并棋眼中,是他那双眉轻蹙的大宝贝儿,像棉花一样柔软的长发被蒸得汗湿,几缕蜿蜒着攀爬在对方修长的锁骨上,几缕又顽皮地垂落在胸前,拽着他的视线摇摇晃晃,惹得安并棋的理智都被摆弄得上天下地摸不着方位,此刻怎能说出一个不字? “好好好!没问题!做什么!”他差点没嗷嗷地吼出声,像个闻到rou食便傻乎乎流涎水的憨豹子。 简平这下放开他,抄起方才让安并棋恰醋的打印资料,半长的马尾在身后划过一个柔顺的弧度,干脆利落道,“模拟面试。” 安并棋:??? 这家伙刚才是不是在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