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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细雨湿衣看不见(鄢雨空口H)

    第七十五章 细雨湿衣看不见(鄢雨空口H)

    皇太后见自己略施手段,就把殷月城这小野兽收拾得服服帖帖,心里舒畅了许多,用指尖把玩银针,心道:“若是有什么慢性毒药喂给殷月城吃了,再拿解药辖制于他,恩威并施,软硬兼用,不怕他不乖乖办事……但这小子偏执激进,他既已降顺朝廷,我再对他用毒,反而激起他的反心,岂不是弄巧成拙?”

    正沉吟之间,一个女官匆匆走进大厅,凑在太后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殷月城距离她二人极近,隐约听见那女官说道:“宫中传来消息……皇帝病情……御医束手无策……恭肃亲王……快去看看……”

    皇太后脸色微变,将银针插回针囊,走到百草老仙面前,双手奉还针囊,说道:“恭肃亲王,这里事情已了,请你跟我回宫去。”

    百草老仙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接过针囊,低声说道:“黑木神力法力无边,无病不治,你还要我做什么?”

    皇太后说道:“这么大的岁数还闹什么脾气?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你侄儿么?皇帝和先帝长得愈发像了。”

    百草老仙知道拗不过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当年发誓再也不回皇宫一步,今日自食其言,不知是吉是凶。”

    皇太后好好安抚了他几句,转身向梁靖阳吩咐道:“你在王府听候传召,随时准备带殷月城进宫。”

    梁靖阳看这局势,心想:“一定是父皇病情加重,奶奶才着急忙慌要带叔公回宫。”心中忧虑,躬身应道:“儿臣领旨。”

    皇太后又向鄢雨空道:“鄢少爷文武双全,忠义果敢,今日出手相助我这不成器的孙儿,哀家打心底里无比感激,届时还请一起进宫商议大事。”言语中十分客气。

    鄢雨空微笑说道:“但有所召,莫不相从。”

    皇太后点点头,梁靖阳说道:“孩儿送太后起驾。”皇太后冷冷说道:“这些虚头巴脑的礼节就免了罢,你好好看住殷月城,那就是对我尽孝。”说罢,领着百草老仙和女官匆匆离去。

    梁靖阳呆立原地,心乱如麻。

    鄢雨空咳嗽了几声,温言说道:“小王爷不必为难,就让我来看管殷少侠罢。”

    梁靖阳看了鄢雨空一眼,委实捉摸不透他究竟是什么心思,实不愿把殷月城交到他手里,但若教太后知道,自己仍和殷月城纠缠不清,必然惹得长辈不喜,只好答应道:“如此劳烦鄢少爷了。”

    鄢雨空说道:“小王爷太客气了。”以青竹萧挑起凤凰双剑及剑鞘,还剑入鞘,将双剑挂在轮椅椅背上,接着把青竹萧插入后衣领,双手推动轮椅,慢悠悠向外移动。

    殷月城一双眼睛牢牢黏在谢雯卿身上,想要大喊大叫,但口中只能呜呜叫唤,一句话也说不出。

    谢雯卿亦是一眨不眨凝视着殷月城,斜飞细长的狐狸眼中流露出凄苦之色,显然两人都不想和对方分离。

    只听骨碌碌一阵轮椅声响,鄢雨空还是摇着轮椅离开了大厅,殷谢二人终于再也看不见彼此了。

    出得厅外,鄢雨空低声说道:“殷少侠,你就放心罢,白狐君身怀奇功,以后大有用处,小王爷定会好好招待他。”

    殷月城此时对鄢雨空厌憎至极,闭上眼睛不愿理他。

    鄢雨空笑而不语,约莫行了一盏茶的功夫,回到他在王府所住的客舍,一进屋门,就解开了殷月城的xue道。

    殷月城立即跳起身来,一把夺过凤凰双剑,连剑带鞘指着鄢雨空的眉心,连珠炮似怒骂道:“臭腌鱼,老子到底怎么得罪你啦?你为什么要那般作弄我?难道我颜面扫地、丢人现眼,你就很快活么?”

    鄢雨空淡定自若坐在轮椅中,说道:“殷少侠说的是哪里话?我好心救你,怎么你说是我故意作弄?”

    殷月城气得快要昏过去,说道:“你……你还敢说你救我?你要不要脸了?我和狐狸精大可以一走了之,谁叫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拦下?你又为什么故意摆弄我的身体,叫我对那老妖婆摇尾乞怜、无所不从?现在好了,我‘亲口’答应她去盗取青龙戟,这……这叫我怎么做人?”

    越说越是恼怒,啪的一剑朝鄢雨空脸上抽去,骂道:“说来说去都是你的不好!你愿意给朝廷卖命,那么你自己去偷青龙戟,别拖我下水!”

    鄢雨空抬手抓住长剑,敛起笑容,眼中精光如电,肃声说道:“殷少侠,请你听我一言。”

    殷月城用力回夺长剑,哪知鄢雨空五根手指如铜浇铁铸一般,牢牢钳住长剑绝不动摇,殷月城愈益气恼,叫道:“你就是把天说破了又有什么用?我可不听你狡辩!”

    鄢雨空说道:“我不是狡辩。皇太后今日不是单单逼迫你一人而已,她既要你盗取青龙戟,还要我献出朱雀刀。你不愿意屈从,难道我就愿意么?我鄢家祖训如山,代代子弟须得以性命相守朱雀刀,决不允许此刀落入外人之手。我既是鄢家家主,定然要严守祖训,誓死扞卫朱雀刀。于公于私,我都不愿大周皇族集齐黑木四兵。”

    殷月城说道:“照你这么说,你和我倒是一条心了?那你刚刚为什么拦住我?你索性逃回芙蓉湖做那缩头乌龟,芙蓉湖烟雾重重,地形复杂,谁还能奈何你?”

    鄢雨空摇头说道:“裴冷魄有本事闯入芙蓉湖,别人当然也有本事,端王还曾开着军舰来到湖心岛,芙蓉湖早就不是最安全的所在,否则我也不会孤身出来。”说着,放开殷月城的长剑,缓缓拧动轮椅把手。

    只听得机括声响,轮椅椅背忽然从中间裂开,一柄黑黝黝的木刀冉冉升起。

    鄢雨空反手拔下木刀放在膝上,此刻阳光从窗中射入屋内,照耀得满室皆辉,可木刀颜色却无比漆黑,似乎将所有光芒都吸入其中,正是黑木四兵器之一的朱雀刀!

    殷月城吃了一惊,没想到众人在大厅上争论这么久,其实朱雀刀一直就藏在鄢雨空身畔!心道:“原来你早知道芙蓉湖危险至极,所以带着朱雀刀出来避难,免得变成那瓮中之鳖,众矢之的——那你方才还假惺惺邀我去芙蓉湖?你这张臭嘴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

    但于鄢雨空敌对大周皇族的立场,不免信了几分,冷冷说道:“我说你那时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临仙谷,你是怕裴冷魄再去你家寻事,索性带着朱雀刀在江湖上到处游走。但大周皇族决意搜集黑木四兵器,你和他们勾勾搭搭,岂不是才脱虎口,又入狼xue?你傻不傻?”

    鄢雨空低头凝视着朱雀刀,说道:“黑木四兵器既有永葆青春、起死回生之神效,难道觊觎之徒还能少了?我不愿和大周皇族‘勾勾搭搭’,可像你这样一味顶撞皇太后,把自己的心思明明白白都说出来,又顶什么用了?你不能回去罗华国,现在又得罪大周朝廷,以后在江湖上寸步难行,难道就很快活么?你喜欢自由自在,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殷月城听他语气平和,可是所说句句在理,恼怒之情一时淡去,胸中倍感憋屈不快:两人年岁分明差不多,可在鄢雨空嘴里,自己似乎只是个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小孩子,种种作为都幼稚可笑至极……今日之事,倘若换做九龙明王,定会赞他殷月城宁折不弯,是罗华国的好男儿,可是明王武功高强,他殷月城却连自保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坚持自己的主张?

    又想到明王如今生死未卜,全都是拜鄢雨空的毒计所赐,更是心烦意乱,说道:“照你这么说,你看不惯我傻乎乎的鸡蛋打石头,所以才把我制服,又cao纵我答应太后的无理要求?那以后怎么办?难道我永远都要跟她敷衍推脱么?”

    鄢雨空说道:“我父亲常说:至刚易折,上善若水。你我都不愿大周皇族得到黑木四兵,那我们尽可以联手结盟,先假意答允皇太后,再听听皇室究竟安排了什么计谋,是不是请来了别的什么帮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现在做这等无谓的反抗,就算我今日不拦你,大周皇族定会派出其他高手对付你。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知道你不害怕,但三天两头就有人找你拼命,你活得也很累啊。”

    殷月城说道:“大放鱼屁,中原武林真就有那么多高手吗?我看未必!”他嘴上说着“未必”,其实心里知道鄢雨空所言不虚。

    鄢雨空见他脸色难看,但口气已经软了,于是把朱雀刀收回轮椅,关上机括,上前拉住殷月城的右手,指腹在他掌心轻轻摩挲,微笑说道:“我瞧着最迟明天,宫里就会传召咱们面圣,那时就可以看清大周皇族的布置了。你心系明王,倘若大周皇族当真要对天光寺不利,你还可以通风报信,提醒天光寺早做准备,这不是很好吗?”

    他最后这句话是在试探殷月城的心思,殷月城居然不否认,说道:“何必这么麻烦?我干脆进宫杀了那病恹恹的皇帝,再把他尸首一把火烧成灰,彻底断了皇太后的念头,大家都落个清静。”

    鄢雨空心中一动,暗道:“殷月城虽然叛出天光寺,但对明王仍然不忘情。小王爷没弄明白这一点,贸贸然邀他对付天光寺,这才弄得灰头土脸,大受太后责骂。其实何止是小王爷,连我都看错了……我在临仙谷设计围困明王,殷月城必然怨我。”

    牵起殷月城的手掌,送到嘴边轻轻一吻,笑着说道:“刺杀皇帝当然也是个好法子,不过真正有本身的大内高手都守在皇帝身边,你杀了皇帝,十有八九自己也会折在宫里,用你一命换他一命,划得来么?”

    殷月城掌心中一阵酥麻,立即抽回手掌,用力在衣服上擦了擦,讥道:“那么你去动手,用你一条鱼换他一条龙,我说这笔买卖大大要得!”

    鄢雨空暗自好笑,摇动轮椅靠近殷月城。

    殷月城立即往后退了一步,后腰砰得一声撞上桌子,见鄢雨空眼中笑意朦胧如烟,忽然觉得自己如此躲避太过丢脸,索性往桌子上一坐,抬脚蹬住鄢雨空的轮椅把手,不许他再靠近,横眉冷对道:“你又动什么坏心思?”

    鄢雨空不再向前,右手攀上殷月城的足踝,如灵蛇般钻入他的裤管,轻轻抚摸,一路向上,说道:“殷少侠,其实你的武功未必不如我,只是昏睡两个月,手脚僵硬,体力不支。小王爷是不肯陪你练功的,白狐君又不修纯阳内功,药不对症,终究无用。不如由我助你双修,你说好不好?”

    殷月城此刻穿着汉人服饰,衣裤十分宽松,鄢雨空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已把他的裤管撩到最高处,一条长腿裸露在外,肌肤白皙滑腻。鄢雨空的左手摁在他的胯间,缓缓揉摁起来。

    殷月城身子十分敏感,不禁嗯的呻吟一声,凤眼水波欲流,恶狠狠瞪了鄢雨空一眼,说道:“妈巴羔子的,我跟你睡觉,反而是我占了你好大便宜吗?凭我这样的姿色本领,愿意跟你这没人要的残废亲热,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鄢雨空笑道:“你说的是。”移动轮椅,慢慢靠近殷月城,右手不断搓揉殷月城的阳物,那rou茎很快勃起,将裤子高高撑起,濡湿了一小团痕迹。

    殷月城双颊晕红,气息混乱,手肘后撑桌面,勉强撑起上半身来,嘴上却凶巴巴的说道:“你尽管讨好我罢,我可不会跟你好!”

    鄢雨空抿嘴一笑,说道:“不敢勉强殷少侠。”低下头颅,隔着一层裤子,开始慢慢舔舐那温热的guitou,时不时含入口中,卷拢唇舌轻轻吮吸,说不尽的缠绵温存……

    殷月城啊的叫了一声,但觉阵阵快感自下体传遍全身,爽利至极,快慰难言,怒道:“你要做就痛痛快快地做,隔着衣服有什么过瘾的?”

    鄢雨空笑道:“是。”解开殷月城的腰带,直接掏出那条rou物,一边撸动茎身,一边舔舐guitou,手上嘴上的每一个动作都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宛如江南斜风细雨,更增撩人之意。

    倘若鄢雨空强迫逼jian,殷月城定然要拼死反抗,但鄢雨空只是乖乖口侍,殷月城自觉得意,身心涌起阵阵快感,斜眼看着鄢雨空在自己双腿之间忙活,心想:“江南鄢家有什么好神气的?鄢家少主还不是巴巴伺候我?”索性张开大腿,双足毫不客气踩在鄢雨空的轮椅把手上,喝道:“你再含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