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吃掉女王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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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天气忽然转凉,身子一向虚弱的我想当然地走避不及,成了伤风感冒 细菌侵占的目标之一,今早起床,鼻涕就一直流过不停。 我,小鸡汤,今年16岁,是一个平凡不已的高中二年生,个子矮小、样貌 平凡,成绩也不出众,在班里是最不起眼的一群,说白点,就是明天突然人间蒸 发,也没几个同会察觉到的那一种. 鸡汤当然不是我的真名,我父母给我改了个不错的名字,叫东尼,一个很洋 化的名字,也代表家人对我日后可以放眼世界的期望。 会叫鸡汤,只因我家里卖鸡,而我又姓汤,我庆幸我父亲当年没有选择售卖 牛鞭作为他的职业. 青春期里,每个人的发育程度都不一样,有些在12岁比你矮的男生,可以 在16岁时比你高半个头. 而我在12岁后,好像都没怎样长高过. 这天我带着面纸一边嗦着鼻水,一边走进学校,沿途没有同学向我问安,更 没有女同学对我示好,彷佛有如一个透明的人,没几个人会愿意搭讪。不过没关 系,因为我早习惯了这种生活,反而有人呼唤我的时候,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所以我更爱清闲. 「鸡!」 来了,从那粗暴的声线,我知道是我班最恐武有力的男生小泷在叫我。 小泷,全名李小泷,从他的名字,你可以想像他的父亲会是一个功夫片迷。 而他的宝贝儿子也没有令家人失望,是一个天生的运动能手,每种可以伤害 别人身体的运动,他都很在行。 当然在踏出社会前,有如此好身子而不用来作恶和欺负班上同学,会是一件 浪费上天恩赐的事情。 「……」我默不作声,识趣地从口袋里取出保护费. 小泷表示,像我这般软 弱的男生,在学校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如果没有强者保护,生命将会相当危险, 所以班上身高矮於165的男生,都必须每星期交保护费;而我因为家里卖鸡, 算是民营企业,生命份外尊贵,所以就更应该交两倍。 我交了钱,因为我明白到,那占去我一半零用钱的保护费,其实是有相当必 要的,前阵子有个比我高半个头的同学因为拒绝交费,结果无缘无故从学校楼梯 滚下来,住了一个月医院,而医药费是大约半年保护费的总和。我去看过那条楼 梯,我有信心以我强健的体魄,是需要多住半个月医院。 所谓人贵自知,我明白有些不属於你生命里的钱,就算落到自己口袋,也只 是上天给你暂时保管。而我每星期交的保护费,理论上也是属於小泷的财产,只 是神先存於我父母手里,然后透过我的手来交还给应有的主人。 「嗦~~」 交完钱后,我再次拿起反覆使用的面纸,在零用钱已经剩一半、连车费也成 问题的此刻,就是一张面纸也不可以浪费. 我轻松的走着,心情不错,小泷是个有信用的人,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做到, 交了钱,他就会无时无刻保护你,我可以安心地过我平凡的生活,而不必担心突 然在cao场暴毙。所以有些钱,是不能省的。 就在快要踏上楼梯的同时,背后传来一阵欢呼的叫声,我好奇地回头一看, 是三个被男同学们簇拥的女生。三个人都很漂亮,而中间最高佻的那一个,更是 我们班上、应该是学校中最迷人的校花——颜月舞。 一个很有气质的名字,彷佛她父母在女儿生下的一天,就知道她日后将会独 当一面,迷倒身边所有男人,所以特地给她改个漂亮的名字。你想想,一张这么 秀气精致的脸,如果叫做林家薇,又或是邱宝环那些平凡的名字,会是多么的大 煞风景。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生,在太阳的映照下,这天颜月舞很美,像个不吃 人间烟火的仙女,我像大部份对女性已经有生理冲动的男生一样,以欣赏的目光 和充血的小弟迎接女王的降临. 颜月舞带着骄纵的步伐在通往课室的cao场上走着,我们相隔很远,但距离并 不能成为两个人的阻碍,她有留意到我欣赏的目光,那一秒间,我感觉到我俩的 心灵已经连成一起。 她犹如最善良最动人的天使般笑了一笑,并扬一扬头,向旁边同样美丽的女 孩子说了一句话,结果这天我没法在老师进入课室前准时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因 为,我被小泷以麻绳捆绑在cao场正中的石柱上,捆绑的同时,更被顺便毒打了一 顿,并用脚践踏我的yinnang。 「呜……」我在烦着,口袋里的面纸已经少到连抹掉鼻涕也不够的份量,我 不知道可以怎样清理仍在汩汩流下的鼻血。 (2) 后来我被解开了,是一位仗义的校工,他叮嘱我不可跟任何人说出此事,纵 使石柱是立於人来人往的cao场正中。 校内暴力从来是我校的禁句,为了要保持学校高度的声誉,大家必须要合力 营造一个和谐的景像。同学间甚至有一个流传,就是即使在课室里强jian了老师, 校长也一定会给你摆平。幸好我校只有两位女老师,一个今年六十八岁,一个脸 上长胡须,所以至今仍未需要劳烦到我们伟大的校长. 回到课室后,我要继续我站立的工作,理由是迟到和弄污了校服。学生的校 服对学校来说就是一个剪影,外界会从走在街上的学生身上穿着是否得宜来评定 学校的质素,而学校又会因为社会的评价而得到各界的资助,所以整齐的校服是 十分重要的。 为此,校董会在去年决定把全校女生的裙子都减短至仅仅可以遮盖内裤,目 的是要训练女生们的体能,以及减少校裙因为面积太大而容易被从卫生巾渗出的 血液弄污。除了六十八岁的马老师,我们相信学校里绝大部份女生都会流血,除 了因为没做安全措施,又或是相信体外射精是可以避孕的那几位。 而为了让学生们体会民主制度,校方去年作这决定时还作了一次全校性的公 投,结果有百份之六十的女同学投了不赞成票;听说学生会私下又作了一个小调 查,那百份之六十的女同学当中,有超过百份之九十二大腿粗於二十四寸。 不过虽然如此,最终因为男同学的赞成率高达百份之一百,所以建议获得通 过. 这次投票除了让我们知道民主的伟大外,也推翻了社会间女性比男性更团结 的谬论,在有需要伸张公义的时候,男生都一样可以很团结. 犹如同学们待我一样,老师也很快忘记了我在外面罚站。这天小息之前,我 基本上是没上过一课,只一直默默地看着鼻血落在地上,然后想像待会因为弄污 了学校公众地方而再被罚站一个下午。 直到小息铃声响起,有如被禁锢了一百几十年的同学们一哄而散,我才终於 获得理会。向我递上纸巾的是小乔——黄琋乔,她是班里面唯一可以透过光学折 射察觉到我存在、而又肯理会我的女同学. 小乔没有颜月舞漂亮,但个性很随和,样子很顺眼,说实话,我是喜欢小乔 更甚於那个只向你眨一眼便可使你射精的颜月舞。 不瞒你说,在对性充满渴求的年纪,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自己的初夜是会跟小 乔发生,当然我不会奢求这位良善的同学把第一次也奉献给我,只要可以跟小乔 做一次那传说中快乐的事,我不介意那是她的第一百零几次。 然而在去年寒假,我把这个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最死党的凌伟途时,他取 笑我除非小乔有一天沦落到做妓女,而收费又不是太惊人的话,我才会有机会。 我恨死他那说话,竟然这样侮辱班上的女同学,并且那个是我的梦中情人。 为了此事我跟凌伟途断交了近一个月,直至他把那珍藏的成人漫画借给我, 事件才告一段落。 我想告诉凌伟途,小乔是一个好女生,即使有天走投无路,也必定会找到一 个想有年轻姑娘陪伴的老伯伯包养,又或是当上别人的小妾,而不必去做妓女, 甚至被一个家里卖鸡的小伙子去嫖。 「你没事吧?流了很多血啊!」小乔人真的很好,她细心地替我抹掉脸上的 血,这时候我有点感谢小泷,是他让我跟小乔有个美好的时光。我也发觉自己错 怪了他,被打的痛,远远及不上现在被抹着鼻血的快乐,我开始明白他的用心良 苦,并庆幸我有个对我十分不错的同学,每星期交的保护费,是有一定的价值。 「你身上没纸巾了吗?那把这个带在身上。」小乔从书包里把她自己唯一的 纸巾拿给我,不是一张,是一整包!在我而言,这跟她把处女奉献给我是同样意 义,精神上,我已经得到了小乔。 我答应你,就是日后有怎样的一天,我也一定要保护你。我发誓在继承了父 亲的鸡店后,要每天送小乔一只当日卖不出的活鲜鸡. 两星期后,学校将会有一个圣诞舞会,在小乔替我抹着鼻血的同时,我有幻 想过邀请她当我的舞伴,但结果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可耻的念头. 我已经得到了她 对我的关心,甚至是这包新买的纸巾,我居然还有这种得一想二的贪念,我为自 己的下流而感到伤悲。而最重要是,我根本不会跳舞。 但是,世界上本来就是充满离奇,如果每件事都有逻辑可言,那么人类早应 该在一千年前便一个不留的全部灭亡了。在替我抹完鼻血后,这个令我下体也一 直充血的女生,竟然说出了这一句话:「小鸡,你圣诞舞会约了人没有?」 这个问题,就有如问一本没有人看的网上什么时候出版实体书一样,是 十分令人扫兴的,而且在发问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3) 黄琋乔的邀约,使我犹如一个贫穷了十六年的乞丐,在街上拾来头奖彩票般 喜悦。不劳而获是每个人的梦想,女生主动献身更是男人的浪漫,这一星期里, 我过着好比神仙的生活,每天幻想如何牵起小乔的手,在舞会上翩翩起舞。 但到了这终於等到的一天,我却体会到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有过份的奢 想,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本来就是一种罪行。被痛打一顿,在那幽暗环境里默默思 着已过的此刻,我明白到一星期前拾到的那张彩票,原来是早已过期。 这里是校舍最高楼层的杂物房,从来不会有人接近,在那阴森的空气里,我 甚至彷佛看到以前因为迷路闯进而活活饿死的前辈那可怖骸骨。 「好痛……」在人人在舞会中高歌起舞的此刻,我却被关在杂物房的贮物柜 里,罪名是不自量力,与及试图引诱班上善良的女同学. 判我罪的是陈德伟,他是班上其中一个对小乔有兴趣的追求者,小乔与我的 约定明显触怒了我这位友善的同学,他领着几位同样和睦的朋友把我带到这里毒 打一顿,并警告我在舞会结束前不可以离开这间小房,否则不保证我今后的人生 是否可以安然渡过. 我想告诉我的同学,在遍体鳞伤的这个时候,理论上我应该是没能力爬出这 个地方,又或是跟小乔共舞。 我在贮物柜休息着,这里环境其实不错,最少空气充足,我可以不必担心会 缺氧,如果这时候有某位善心人能够从舞会上拿一片三文治给我,我想我会愿意 当他一世下贱的奴隶. 真的,我要求的只是一片三文治,不必有火腿,但最好有 鸡蛋。 圣经课上的老师教导我们,仁慈的上帝每天都会聆听他心爱子民的声音,从 而选出最急切需要帮助的去施展他的神蹟。如无意外敬爱的神今天心情一般,想 找点简单的事去放松心情。 在我想着会否有人给我带来三文治的时间,这间除了用作酷刑以外,就从来 不会有人进入的房门被打开了,我幻想是否死神的降临,虽然每天都习惯被打的 我,是有自信不会因为流鼻血而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从外面进来的是黄尚王,尚王是比我班高一级的前辈,也是学校里最顶尖的 学生,他有着所有韩国电视剧中男主角的条件:高大、英俊、聪明、学识广博, 运动健将,家里还十分有钱,学校今年能够在后山建起两座新校舍,就是尚王父 亲的资助,而校长身边那妖艳的秘书,传闻也是尚王父亲一份小小的心意。 校长过往是个体育教师,没有人会怀疑,平日他是否需要在设有休息睡床的 校长室里,与那胸脯肿起两团的小秘书作体能训练。 「进来吧,不要再装模作样!」 「你不要这么粗鲁,我很痛!」 被尚王领着进来的是颜月舞,说实话跟她当了一年同窗,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颜月舞的声线,因为她无论需要什么,每次只要扬一扬头,就会有人替她办到, 而从来不用开口,有段时间我甚至怀疑她是否一个漂亮的哑巴。 说是领进来,其实用拖进来还更合适,从贮物柜那小小的裂缝,我可以透过 微弱的光线看到两人的举动,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彷佛有点争吵。 尚王和颜月舞是学校里公认的一对,毫无疑问你不会找到另一个比他俩更相 衬的人去配对对方,所以当看到两人吵闹的时间,我有点奇怪,如果我有这样的 条件,我想我一定会更尽情享受我的人生,而不会在圣诞舞会这个可以出尽风头 的日子,到一个无人的杂物房感受那充满污浊尘埃的空气。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给我?」尚王动气的问,声音很大,在封闭的杂物房 里回荡着。我从未看过这么动怒的他,更不会想像一个已经拥有世上一切的人会 有得不到的东西。以尚王家里的条件,我想即使他要学校所有老师的妻子一起陪 他睡觉,也一定能轻易办到。 「你不要逼我,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逼我,包括你!」颜月舞怒吼着,气势不 下於尚王。我开始再一次认识她为什么被称为女王,那种叫人无法驾驭的逼力, 并非单凭天生的美貌就可以做到,而是需要有实际的王者气派。 「你是我的人,迟早要给我,不知道在等什么!」尚王仍是很生气,犹如小 孩子拿得一件心爱的玩具,而无法打开其精致的包装盒。 颜月舞轻佻的说:「我不是属於任何人,我就是我!」 「好吧,看你能忍多久,我黄尚王要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拒绝我!」尚王 赌气的说,阳光的脸上有点邪恶,彷如露出每个男人真实的脸。 颜月舞摸摸自己开始发烫的脸,有点错愕的说:「你刚才给我下药?」 尚王笑了,是一个胜利者的笑容:「只是增加情趣吧!你现在需要男人,不 要装了,忍不住的话就给我电话。我说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我。」 「衰人!」颜月舞愤怒地把胡乱放在地上的杂物掷向尚王,男人没有理会, 像个电影中的jian角吃吃笑着离开杂物房,等待他的女人向他俯首称臣。 尚王走后,密闭的空间再次恢复平静,只余颜月舞在仍带余愠的急喘着气, 那种声音很性感,是比我过往看的每一部色情电影中的女主角更要诱人。 「嗄……嗄……」 作为第一身的叙述者,我用这种词语去形容眼前所见,是会显得很不专业. 但我保证,透过贮物柜那小小的隙缝,我的确可以看到颜月舞身上散发出一阵情 欲的空气,像是女人贺尔蒙的气味。 (4) 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作为长期被欺压在金字塔最底层的弱者,我明白到 自己的求生之道。目睹眼前的情况,不动声息可以说是我唯一的出路。我无法想 像只望一眼就要被绑在石柱兼且痛殴的女王,当被看到发情时那更可怕百倍的下 场。 但我实在是一个没用的人,我痛恨自己今早怎么不听从母亲的说话,把那余 下的半碟炒饭吃完才离开家园. 我以为今天会是我人生中幸福的一日,此刻在牵 着小乔的手,吃着舞会上那可以随便拿起的鸡腿和蛋糕,为免在醉人的时间拉肚 子,我今天故意吃得很少,使我的小腹看来更为挺直。 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我的慈母,如果我肯每事都听她的,那我的肚子这 个时候就不会像反抗暴君的烈士般,响起号召人民游行时那激昂的锣鼓声。 「咕~~」 我也怨我敬爱的上帝,没有提点我像平日一般,把那小小的巧克力放在口袋 里,好让我可以渡过这人生最大的难关. 「是谁!」颜月舞听到了,那明显是生物体内发出的空腹声,令她知道杂物 房里还有一个人。我尝试把自己装扮成一只路过的猫儿,但我失败了,就是一只 地位最卑微的老鼠,也不会容许自己在贮物柜里捱着肚饿而不作出反抗。 我知道我完了,我预计到明天自己将会被吊在学校的大门前,如同受难的救 世主般成为一个十字的图案,但不会有人为我怜悯,更没一个同学对我的死因感 到兴趣。 「轰隆!」 我知道我的隐藏败露了,只有无力地从贮物柜中像老掉的树木般倒塌出来。 我故意把这个动作做得很可怜,以期望女王剩余一点恻隐之心,在杀掉我后 保留我的屍首,让疼爱我的父母可以在每年初秋的时候替我扫墓。 「你是……」 颜月舞说不出我的名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我甚至不肯定我的班主任是否 也能读出我的名字,这当然更不能要求这个每天活在最高处的女生也认识我。 她呆住了,我也呆住了,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但孤男寡女的密室里,你不 会嗅到一丝恋爱的气味,有的只是无穷的杀机,和一条生命快将完结时那种垂死 的可怜. 纵使那是一对服吃了过量春药的美女,与及一位经过毒打后、仍然全程 勃起的男生。 「你看到了什么?」颜月舞狠狠的问我。这时她半坐在地上,而我则随着倒 下而四肢着地,像一只没用的乌龟般乏力地爬着。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看到学 校里最大美女的内裤,是那荡漾着诱人气息的内裤。我发誓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女人内裤,虽然在此之前,我是从来未有看过任何一个女生的内裤。 那是一个震撼的景像,使我无法平伏凌乱的情绪,我一时间没办法用思想去 分析颜月舞的问题,无法知道她问的,到底是我刚才看到她跟黄尚王的事,还是 现在看到她那迷人的内裤。 「看到了……」我像一个思考迷惑的学生,随意回答老师在自己云游间突然 发问的问题. 但我知道无论答案怎样,我的下场都会一样,也是死路一条. 「妈的,你这龟蛋!」颜月舞生气了,奋起无力的身躯想教训我,但更令我 惊讶的并非是自己的生命仍剩下多少时间,而是学校中最令人尊敬的女王,居然 会说粗话。 那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无法相信一个气质美女,在说出「龟蛋」 两个字时,是会多么的令人感到震撼和激励人心。 颜月舞拎起我的衣襟,我俩的脸从未如此接近,从来不敢直视的美眸,在此 刻散发出无比的神彩;那淡淡红的脸颊,犹如吹弹可破般娇嫩。我开始感谢上天 仁慈的安排,同时也忏悔刚才对上帝的不敬,如果用我微弱的人生去换取这动人 的一刻,试问还有什么遗憾? 「呜……」颜月舞随即放下了我,她的身体仍是那么虚弱,透过那一秒短暂 的接触,我可以感到她身上的火烫. 从仍一直急喘着的鼻息,我更看到通往地狱 前那一小段的天堂。 「好难受……」颜月舞掩着自己的下体,声线是不曾有的柔弱,头上冒出的 汗水使人明白到她正处於一个不能自持的边缘。她打震的手从口袋中拿出电话, 多次想屈服地拨起,但女王的荣耀叫她无法在最需要的时候挫败下来。她无法拨 出尚王的号码,经过几次内心的挣扎,她最终用力把电话掷到远处。用人生最后 的尊严来抵抗帝王的命令。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对颜月舞此刻的坚持,我升起胯下的旗杆,作最深切 的致敬。 「嗄……嗄……你是男人吗?」在走投无路的时间,气喘吁吁的颜月舞突然 问我,这个问题令我错愕了好一阵子。 理论上,又或是我的儿童身份证上,我都是一个雄性,但技术上,我不知道 自己是否有资格称作男人。 「应……应该算是吧……」我凭藉自己对一般社会男女区别的认知,战战兢 兢地回答。 颜月舞咬一咬牙,彷如立下决心的说:「你要我的,我就偏偏给只龟蛋,也 不给你!」 女王的说话,使我明白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只要通住死亡的,是一段快乐的 道路。 (5) 爸爸曾经教导我,一个人在生命快将要结束的时候,总是会碰上一些十分幸 运的事情,这是所谓回光返照。过往我从不相信这种荒谬的说话,但在颜月舞吐 着香气的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我父亲的见识真是非常广博,同时也后悔在过去每 一天没好好尊敬和孝顺他,甚至偷偷地把他珍藏的有码成人电影据为已有,我这 个人,实在是相当不孝。 「呜……」颜月舞捂着下体,表情十分难受。我知道她在挣扎,作为她的同 学,我也很明白她现在的心情。换了我是她,也一定不会想沦落到要在冰冷的地 板上跟一个学校里最低下层的男生发生那种事情,这就像一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 要在街市给一身鱼腥的小贩亲吻般同样叫人惋惜和唏嘘. 我发自内心地同情我的同学,良心上也希望我尊敬的女王可以抵受那无耻的 陷阱,不至失身於一个家里卖鸡的少年,这无疑跟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是相同 意义. 但rou体上我在摇旗呐喊,期望那强大的春药可以发挥神奇的威力,使我在 临终前可以一亲校园里最顶尖的女生香泽。 「呜……真的受不了!」颜月舞叫了,经过一轮强行的忍耐,她终於还是低 下头来。 黄尚王是一个万事完美的男人,就是连用作坏事的催情药也是最高级的。我 不是女生,不知道那里被欲望蚕食时是会多么痛苦,我只知道眼前的颜月舞很性 感,而一直像乌龟爬着的我下体被压下那支旗杆,亦早已硬得发痛。 也许真的可以……我承认我是一个下贱的人,但我想没有一个男人可以 拒绝眼前的诱惑,这就如你在街上拾到一张头奖彩票,有多少人会真心地愿意交 给亲爱的警察先生?乘人之危从来不是一件叫人自豪的事,我明白日后在墓碑上 仍会永远留下不名誉的称号,生生世世地受世上每个卫道之士所唾弃。但只要可 以把旗杆捅进那小小的洞xue里,再多的苦又算是什么? 「翻转过来,脱裤子!」 女王发施了号令,是那么的威严,是那么的叫人无法拒绝. 我一瞬间忘记了 刚才被毒打的痛楚,以人生最高的速度,像个被慈禧太后叫唤的小太监一般连滚 带翻地转过身子,解开裤炼把那勃起的旗杆抽出来。 「伏!」 我发誓因为整个过程是那么急切,颜月舞的语气是那么强硬,无法令人有静 下来细想的时间,所以当整支旗杆展露在女生面前的时候,从她那惊讶的眼神, 我后悔了,纵使我的人生是从来未曾受过别人尊重,但也不会想在尊敬的人前展 示自己的不堪。 「你……怎么会……」颜月舞望着我硬直的旗杆,整个人呆住了。 我知道自己的旗杆很小,是小得根本不配做一个男生。从小学五年级开始, 除mama外,我就从来不会在别人,包括男生面前暴露我的下体,因为我害怕会被 讥笑,一个再有自知之明、明白不可反抗残酷命运的男生,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会 有一点仅余的自尊。 「我的天……」颜月舞掩着嘴,仁慈的她不想说出伤害我的说话,就如我良 善的母亲每一次看到我那弱小器官时那不忍的表情。 我没有和别人作过比较,但我曾偷偷用软尺量度过,那里只有八寸的长度, 比我心爱的任何一本色情中的男主角都要短很多。那一夜我哭了,虽然从自 己的身高,我是早知其它部份也会比别人短小,但当知道真相的时候,我还是伤 心得流下泪来。 「我真的要和这种……?」女王犹疑了,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散落额角 的汗水在密闭的空间里闪出光芒。我知道她在拯救自己,以免堕落在我这种最下 等的男生身上。一秒里我鼻头发觉飘散着一种情欲的气味,彷佛发自颜月舞的身 上,她无力地站起来,跨到我的上方,白晢的手在打震,缓慢而深刻地掀起自己 的短裙。 「嗄……嗄……」我的心跳在加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再次逐渐展现的内 裤。经过汗水的洗礼,内裤变得湿润,我甚至可以看到透现当中的乌黑。我不敢 相信映进眼帘的事物,长在下体的毛发,不就是女孩子的阴毛? 我居然可以看到女王——颜月舞的阴毛!?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过往 连近距离欣赏那迷人脸蛋也不敢幻想的我,在今天居然看到女王私处的毛发?这 简直是一个穷光蛋去一间最便宜的街边档,吃到一份最高级的神户牛排一样叫人 喜出望外。 然而更震撼的继续在眼前上演,颜月舞在露出整条内裤后,动作并没有停下 来,她那青葱般的手指压在三角型的顶尖位置,缓缓地向右边拨开…… 在幽暗的房间里,我眼前看到是一阵光芒,一阵神圣的光芒。 (6) 这一秒间,我庆幸在上个月里紧决地拒绝了凌伟途那下流的引诱,没把那张 无码的色情光碟带返家中。我是一个好色的男生,但即使好色如我,对某种事还 是会有一定的坚持,例如第一次目睹女生那神秘的部位,至少要是一个美丽的女 人。 当然所谓美丽的女人,我也没想过要像颜月舞般完美,只要有眼、有鼻、有 口,基本上我已经可以接受,如果当日凌伟途递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