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姑不怠,欲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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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我的情况吧,我今年32岁了,结婚6年,儿子也5岁了,现在做着 一个除吃喝还能剩点小钱的小生意,饿不死也赚不了大钱,最近这一段时间闲赋 在家里,就想把我这些年的性爱经过写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学历不高,也没有 过写作经历,文笔不好只是想把真实的情况写给大家。 有些地方用语言不太会表达,请各位大大们谅解一下吧!我从很小的时候就 对“性”有了概念,和meimei光着屁股玩过打针的游戏,初中时经常听高年级的学 生讲,什么叫“zuoai”。那时候一知半解,只知道是非常刺激的东西。 直到上高中逃学时进过一次录像厅,从而知道了什么叫性爱,(那个时候的 录像厅,我想是现在很多0后的性启蒙老师)从那之后就专门去找这方面的书 和影碟看,也会对着电视屏幕偷偷的打飞机,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人亲自试一下! (那时候家家都有DVD,电脑是奢侈品,网吧也很少)就是因为去借色情光碟 才有了我和嫂子的性事。 堂哥是搞运输的,所以经常只有嫂子一个人在家,嫂子有162cm的身高, 白白的瓜子脸上有几颗淡淡的美人痣,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鼻子挺挺的,眼睛 和眉毛从侧面看长的还真有点像郭晶晶,胸部也很丰满,估计得有33C,圆圆 翘翘的臀部,尤其是一双玉腿,白皙匀称,大腿结实,丰满的屁股透漏着她成熟 女人的秘密,真是十足美人一个。 那是在2003年夏季刚刚开始的时候,那时嫂子的小宝宝还不到一岁,堂 哥在外面跑长途快有两个月没回来了,天刚刚擦黑在家实在是无聊的很,找出碟 片想打打手枪发泄发泄,可尽是以前看过的看的也索然无味,想起哥哥上次回来 时说从南方带回些碟片来,不知道有没有色情片,以前堂哥带回来碟片来的时候 我都会偷偷的背着嫂子借来看。 我便起身胡乱的洗了个澡套上了一条宽松的短裤,索性连内裤也不穿光着膀 子拿起上次借来的碟片来到了堂哥家,大门是虚掩着的,走进庭院看到只有卧室 亮着灯光,从遮掩的窗帘里透出幽幽的灯光,隐隐的能听到有喘息声,是不是堂 哥回来了,正在和嫂子zuoai做的事呢!可也没有看见堂哥的车在外面啊。 为了一探究竟我便悄悄的来到了窗户边上,从窗帘的缝隙中偷偷的往屋里一 瞧,这一看顿时让我目瞪口呆,只见嫂子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床上正在盯着电视 屏幕,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激烈性交画面,是我没有见过的俩男战三俩女4P性 爱大战嫂子的一只手放在了白白的胸部上,正在慢慢的揉搓,另一只手在睡衣的 下摆里轻轻的滑动,性感的小嘴唇一张一张微微的喘息着。 没想到平时端庄大方的嫂子也会有如此yin荡的一面,我的roubang不自觉的便硬 起来了,正当我想再进一步看的时候,睡在床上的侄子突然翻了个身呀呀的哭起 来,吓了我一跳,嫂子也停止了动作去抱孩子,却也同时发现了正在窗户边上偷 窥的我。 嫂子抱起小侄子后迅速的拉上了窗帘,我也借机进到了客厅里,嫂子在卧室 里哼哼的哄着孩子,一会儿嫂子把重新睡着的小侄子放在了婴儿车上,红着脸推 到了客厅里,我尴尬的站着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嫂子出来后我才发现她穿的居然是很性感吊带睡裙,(肯定是哥哥从南方捎 回来的高级货,那时我们这边还很保守没有这么暴露的)两根细细吊带挂在香肩 上,隐隐的露出一条乳沟,睡裙的下摆包裹着圆圆的臀部,随着嫂子的来回走动 粉红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小小的内裤有点包裹不住丰满的臀部,若隐若现的漏出 白白的臀瓣,联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我的roubang有点蠢蠢欲动。 我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嫂子问道:“涛,你来干什么啊!” 我扬起手中的碟片结结巴巴的说:“嫂……嫂子……我是……是来还碟片的。” 嫂子看到我手中拿着的碟片本来红着的脸一下子更红了,“你这小小的毛孩 子怎么就看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嫂子盯着我的脸说道,我嬉皮笑脸的说道:“这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这 是我学习的好材料啊”!嫂子不宵的“切”了一声说道:“小毛孩!” 我看嫂子没有生气,我又说道:“小?哪里小了?,我那里可不小!”我故 意把“那里”两个字咬的很重。 嫂子微嗔道:“再胡说八道,打坏你的东西。” 然后,似打又似抚摸的在我的roubang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本来就微微翘起来的 roubang在嫂子的这一下后变的坚硬如铁,一顶高高的帐篷在我没穿内裤档部撑了起 来。 嫂子看出了我的变化,本来就红红的脸上更多了一片妩媚,看到嫂子的样子 我的呼吸变的粗重起来。 “你把碟片放到卧室里吧。” 嫂子说道,走进卧室之后我,我把碟片放在了桌子上,这时才看到电视机的 屏幕上已经是一片雪花了,“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嫂子突然又问道,“我……我……看……到……到了嫂子你……你……在… …在……我不敢说。”我语无伦次的说道,我总不能说你在看A片,还在自摸吧。 这时嫂子弯下腰把碟片收在了抽屉柜子里,从开着的领口处我看到嫂子白白 的有33C的胸部上居然没有戴乳罩,我不由得看的痴了,楞楞的盯着随着身子 轻轻晃动rufang。 嫂子直起身后看到我楞楞的样子呆了一呆,突然做了一个另我意想不到的动 作,居然把睡裙往下拉了拉,本来就很开的领口这样一来就有大半的rufang暴露在 外面了。 “涛,我漂亮吗?” 嫂子媚眼如丝的望着我突然的问道,我不禁脱口道:“漂亮,太漂亮了!” “那我的胸部美吗?”嫂子靠前一步轻轻的问我,“美,真好看,比影碟里女人 rufang都好看,我都想想摸摸了。” 我大着胆子说出了这句话。 “哼……油嘴滑舌的,我让你摸你敢摸吗?” 嫂子说完还挺着丰满的酥乳慢慢向我靠近,迷人的胸部往前挺了挺,这时我 只觉得一股热血往头上涌,我便伸手在嫂子的胸部上揉捏了起来,隔着薄薄的睡 衣我就能感觉到手掌上传来的柔软,我看嫂子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便大胆地 从睡衣的边缘上把手伸了进去,先触摸到了嫂子的乳沟边缘,嫂子浑身轻颤了一 下,我的手随之抚上了她的rufang,然后把它完全掌握在了手中把玩起来。 闻着嫂子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柔软且富有弹性rufang我情不 自禁的揉搓起来,我能感觉到的嫂子的rutou在我的揉捏下越来越硬,呼吸也明显 急促起来,性感的小嘴唇微微的撅着,眼神迷离我一看时机到了,双手在她肩带 上一分,在嫂子“啊”的一声轻呼中性感的睡裙滑落到脚踝上,一具性感雪白的 裸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一对雪白的豪乳扑了出来,嫂子的rufang圆润而丰满,rutou特别漂亮,她的深 红色rutou高傲的挺立在雪白的rufang上面,rutou周围有一圈梦幻般的粉红色乳晕, 让她的rutou显得格外迷人,圆鼓鼓的小屁股将内裤撑得满满的,本来就很小的内 裤遮不住圆滚滚屁股,有三分之二的雪白臀rou都露在外面,深邃的臀沟更是诱人。 再看两腿之间,窄窄的布条勉强遮住前面,隐隐的看到一片黑色,几根阴毛 调皮的从内裤边缘露了出来。 我的手随之抚上了她的rufang,然后把它完全掌握在了手中,我的双手毫不客 气地在嫂子的rufang上揉搓,用掌心去感受着rutou的凸起,嫂子的脸上这时露出了 娇羞和紧张的表情,想推开我离开卧室,可落在她脚踝上的睡裙把她绊了一个踉 跄,直直的撞到了我的怀里(后来问过嫂子她那是故意的)。 嫂子的双乳在我的用力之下紧贴在了我赤裸的胸膛上,传来了一阵富有弹性 的柔软,我想要去亲吻嫂子的嘴唇,可是她却躲闪过去。 我只好吻上了嫂子的粉颈和耳朵,惹的嫂子一阵娇喘,双手也没有闲着,从 后面伸进内裤揉搓着嫂子丰满的屁股。 没想到的是嫂子的屁股比她的胸部更具有弹性和rou感,简直令人无法释手 (嫂子臀部的弹性和手感真的很棒,现在和老婆zuoai都有时候都会想象一下,我 想我现在特别迷恋臀部丰满的女人应该是那时嫂子给我的感觉太深刻了)。 嫂子在我的热吻和抚摸下身子已经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挺立的大rou 棒顶在了嫂子的小腹部,嫂子伸出手在我的大roubang上握了握,充分地感觉到了我 的坚硬,嫂子在我的耳边呢喃道:「把我放在床上吧」。 我轻轻的把她仰倒放在床上,美丽的充满诱惑裸体就像一具艺术品一样陈列 在床上,肌肤如雪般娇嫩,圆润的肩膀、呈半球型骄傲挺立的双乳、平坦而结实 的腹部,光滑的双腿摆出迷人的姿势。 一双修长美腿之间是女人最神秘的地带,小小的内裤在我刚才的揉搓下已经 有点歪歪斜斜了,露出了一丛黝黑发亮的阴毛,窄窄的布料上已是点点湿渍,隐 隐的露出了阴部的轮廓,面对这般尤物任谁也会忍不住yuhuo焚烧的。 我把腿一抬扯去了短裤,露出了斗志昂扬的大roubang,嫂子看到我的roubang后脸 上露出来惊喜的表情,然后扭开头害羞背对着我,我躺到床上后紧紧的贴在嫂子 光滑的背脊上,一只手绕过脖子攀上了rufang,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内裤,可是嫂 子的双腿夹得比较紧,我只能把它脱到露出屁股后就不能再往下脱了,我只好顺 着臀部的曲线探了进去,手指感觉到了一片非常之柔软湿滑之地,黏黏的有点温 暖,感觉到怀里的嫂子颤动了一下,我知道终于摸到她的最神秘地带了。 嫂子经受这一刺激,僵直了身子,我学着A片里的样子在她的阴部滑动起来, 这时嫂子已经轻轻的呻吟起来,“啊~~啊~” 随着我的动作嫂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身子也在我的怀里扭动了起来, 久未说话的嫂子这时娇喘嘘嘘的说道:“啊~啊~哦~~哦,让……让它进来吧!” 我听到后一阵狂喜便把嫂子扳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再移动到了她的脚下,伸 手去脱她的内裤,这一次,嫂子轻抬起双脚,让我把她的内裤轻松的脱了下来。 终于看到了嫂子的阴部了,黑黑的阴毛在yin水的湿润下亮晶晶的,稀疏的阴 毛包裹下的大yinchun光滑而细腻,她的两片暗红色的小yinchun从两片大yinchun之间的沟 槽里翻出来,暗红色的小yinchun呼扇着,有点暗红色的yindao口上挂满了湿湿的爱液。 嫂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腰部扭动着,两腿微微敞开,一手遮 盖着酥胸,然后用一只脚去轻轻地触碰我已经高高勃起roubang。 这时我再也无法忍住一下便扑到嫂子的身上,一只手揽着她的脖子疯狂的吻 上了迷人的香唇,另一只手揉搓着嫂子的rufang,我粗大的roubang在嫂子的小腹部胡 乱的动着,希望进入那温暖的洞口。 可是次次都滑了出来,还是没有经验啊!每当我顶到嫂子的阴部时她浑身都 会颤抖了一下,我又重新调整位置准备进入的时候嫂子的一只手握住了我的roubang, 引导着我对准了她的rouxue洞口,我学着A片里的样子直起腰向前一挺,只觉guitou 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瞬间,整支roubang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嫩rou完全包 围,舒服得难以形容。 我终于进入嫂子的rouxue里了,嫂子随即也“啊”的大叫一声,叫声里带着满 足的喜悦,而我也本能缓缓地抽动起来,嫂子伴随着我的抽插,也主动地抬起臀 部想让roubang插的更深,我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地快了起了,嫂子忍不住开始娇哼: “啊啊……嗯……嗯……啊……这样好……好……好舒服……啊……哦啊……哦 ……” 我一边抽动一边俯身亲在了嫂子丰满的rufang上,伸出了舌头舔在了rutou上, 另一只手也的揉搓起rutou来,嫂子在我的上下攻击之下,已经开始疯狂起来,由 原先的轻哼,渐渐变成了大声地喘息。 没想到嫂子的rutou也是她的敏感地带,床上嫂子美丽的脸孔透发着迷人的红 光,脸上也渐渐有了汗水,便更加卖力地抽动,一时间整间房内都是rou体撞击的 声音。 在我的插弄下不断地大声呻吟,臀部更是不停地摆动,渐渐的感到嫂子的阴 道一阵一阵的收缩着,似乎越来越紧了,好像是要到高潮了。 “快!快!涛再快一点……快……再用力点……涛……涛……不要停……” 嫂子在胡乱地喊着,两手的指甲紧抓着我的手臂,两脚伸得笔直,脚趾头伴 随着随之而来的高潮用力地屈着,yindao内壁不断的悸动收缩着,皱褶上一粒粒微 小的rou芽随着腔rou的蠕动,不停的摩擦着我敏感的guitou。 我也激动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和抽动的频率。 嫂子的叫床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两腿也伸的笔直,我感觉的到嫂子yindao里一 股一股的在收缩,用力的挤压着我的guitou,只听见嫂子一声尖叫,身体一阵得颤 抖,从yindao的深处流出一股热流浇在我的guitou上,我的guitou一麻,一阵一阵快感 袭了上来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的jingye从大roubang喷射了出来,直接射进嫂子温润 湿滑的最深处身子一软,压到在她身上,嫂子也用力的抱着我,在我的身下喘息 着。 当一切平息的时候,嫂子脸上的红潮渐渐的退下,她轻轻地推了推我,而我 也从真正的zuoai和射精的快感中慢慢的清醒过来,看着身下那张熟悉的脸一种愧 疚感从心底升了起来,这可是我的嫂子,我哥哥的老婆啊! 写到这里,我也没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有激动也有愧疚,有一点点后悔 和自责,我终于尝到了性爱的真正的滋味,可和我zuoai的是我的嫂子。 回到家以后,我在兴奋和内疚的反复之间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和嫂子 的性爱故事到这里还没有完,嫂子还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我会在以后有机会 的时候写出来。有人说命运是无法改变的,自从大学看了我就觉得我是那下 一个俄狄浦斯,会娶母为妻,惊醒理智让我远离家乡,甚至很少回去,但命运还 是在我3岁时降临了。我,刘左均的故事简单而又朴素,怕大家没什幺兴趣, 但是在坛子里混,最看别人的似乎不妥,就把自己的事也讲一讲,希望有同好喜 欢。 1971年9月13日在林副统帅摔死的那天,我呱呱坠地来到人世,只不 过不是在外蒙古,而是在江西当年红军闹过革命的一个落后的小山村(江西省广 安市刘家文镇),我极端怀疑自己是他转世而来,因为感觉跟他的性格很像,他 在东北指挥打仗,作为百万人的统帅常指挥师团级别,他没有私人朋友,不善交 际,而我尽管学习成绩一直很好,1993年大学毕业后还在大上海一所普通高 中谋得一份教物理的正式教师职位,但因不善人际来往,吃了许多亏。当然说自 己与林副统帅像,可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实际上可能也与母亲或家庭环境有 很大关系,父亲是个普通农民,老实巴交的,有四个弟弟全是农民;母亲数龙, 1952年出生,没有念过几年书,十岁时由于父母早逝被亲戚带大,那时孩子 有多,所以母亲也还是个孩子,但实际上是帮亲戚带孩子的,家务活什幺的全是 她干,吃饭也有一顿没一顿的,导致她的性格中极端不信任别人,可以说母亲是 一个有智商没情商,有健商(懂得自己照顾自己,身体一直很好)没财商的人, 在我记忆里她总跟邻里吵架,跟父亲吵架,在我高中时两人还当着我的面相互抓 桑,跟我的那些叔叔也像仇人似的,但是跟陌生人相处,却一点看不出母亲的那 些缺点,反而显得很会替别人着想。 母亲身形瘦弱,整体有点像刘诗雯的身材和脸庞,她就是刀子嘴,得理不饶 人,跟人吵架时最特快,没有人讲道理讲的过她。高中时我情窦初开,开始暗恋 女生,常常幻想像母亲那样的,只要别那幺爱吵架就好。大学时看了《俄狄浦斯 王》之后,我甚至写了好几页纸的小册子,胡乱分析什幺母亲跟儿子是最佳的性 伴侣,因为儿子继承了母亲的基因,且正好比母亲高半头,zuoai体会最适合等乱 七八糟的,像拿那些说服母亲与她发生关系,当然这些幻想全烂在了肚子里,没 敢说出来。 我1993年在上海大学毕业后得到一份高中教师的工作,尽管每年有两个 假期,但到2009年元月份把母亲接到上海,我只会回过老家四次,经济原因 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与村里人、与所谓的乡亲们,所谓的亲戚 们打交道,那对我简直是一种炼狱般的折磨。第一次是刚毕业工作那年过年时, 第二次是1999结婚那年,第三次是2003年父亲去世那年,第四次就是2 009年的元旦后把母亲接来上海了。 我1999年与陈晓雯结婚,她比我小六岁,当时才22岁,是老教务长介 绍的,她为人也很正直,对我的教学成绩一直很满意,觉得我一直评不上高级教 师的职称很不公平,但也是没办法的事,陈晓雯是财会中专毕业,在上海呆三年 了,一直没有固定的工作,教务长介绍我们认识时她刚到我们学校会计处,还不 是正式工,我们结婚后不久,她就作为教师家属转正了,也成了我们学校的一名 正式职工。那时许多同事都说我别看人不太爱说话,但课教的好,关键还老牛吃 能草。刚结婚过年带她回了趟老家,母亲不知为何看陈晓雯总酸溜溜的不顺眼, 家里呆了不到一周,我们只得提前返回了上海。和陈晓雯结婚也给了我不少自信, 虽然一直收入不多,但不上不足,比下有余,日子还过得去。但我们九年的婚姻 可是说三年美满、三年平淡、三年冷战至分手。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到医院检查 后是陈晓雯有宫寒的问题,吃了一年多药也没好,后来她就烦了不再吃,而是不 断增加社交活动,由一个平凡朴素的村姑变得越来越会打扮,越来越媚劲十足, 有时晚上会要很多次,搞得我力不从心。2007年她跳槽到了一家韩国企业, 家都很少回了,偶尔回来也只是想要我cao她,还说是尽她的能力满足我,而我却 越来越没有兴致,或者说有心无力。到200年9月她提出了离婚,起先我并 不同意,但是终究无法留住倒向别人环抱的女人,经过两个多月后,11月底我 们还是离婚了,她跟着老板去了青岛,过她的阔太太日子去了。 2003年父亲肺癌过世,我回家料理后事,又一次看着母亲瘦弱的肩膀, 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里,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本来想过母亲一个 人在家无人照料,想接母亲到上海,但遭到陈晓雯的强烈反对,我们大吵了一架, 她嫌我挣得钱养活自己都难,说什幺五十多平米一室一厅的破房子我老妈住哪儿, 我也知道房子太小,我的收入不高,跟着我她受了委屈,只得作罢,每年给老妈 邮寄四五百块钱,写两三封信,母亲的回信总是那幺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说她 很好,叫我别cao心她。但这种别cao心似乎随着我和陈晓雯的婚姻同步发生着变化, 因为最近两封母亲的回信里字渐渐多了,多了对村子里人的抱怨。在我离婚前的 那封信里还说她要出去打工,不再村子里呆了,这也促进了我与陈晓雯离婚的决 心,想着离婚也好,就把老妈接来,正好尽孝。 于是乘着2009年元旦我教的班有一周社会实习没物理课,我就请了假回 老家准备把老妈接到上海。上火车前买了份「申报」,在车上百无聊赖时发现有 个找家政的广告很特别:「征陪聊,月薪15元,要求女性,心地善良、会讲广 安方言,无不良嗜好即可,工作内容为陪老人聊天,年龄最好在40岁至45岁 之间(不能大于50岁)」哎老妈不是要打工吗,这个正好,也不需要什幺技能, 只要会讲广安方言即可,就是老妈年龄过56岁了。 到家后我就感觉到老妈哪儿不对劲,原来是她新办二代的身份证出了问题, 上面赫然写着「刘云朵1964年11月1日出生」,这是怎幺回事呢?邻居 告诉我因为母亲和村长老婆吵架,村长给她办身份证时把她的年龄整整改小了1 2岁,还说都属龙,县里以及上头的计算机输入都完成了,没法改,我疑惑到 「吵架把我妈年龄改小对他有什幺好处」,邻居解释「你好几年都不回来,不知 道现在年龄过了55就能办老年证,要给发一袋米,坐车去县城也可以免费,村 长起始就是故意的,听说为了把你妈年龄改小,还给了办事员一条烟呢」,事到 如今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农村人怎幺这幺办事呢?也罢正好老妈也稍显年轻, 头上仅仅有几留白发,确实比与她同岁的看起来年轻,这不如果去上海做家政, 年龄不就合适了吗?所以我也去镇政府办公室开了两张证明:「兹有我镇村民刘 云朵,现年44岁,丧偶,身体健康,勤劳朴实,上述情况属实。江西省广安市 刘家文镇二OO九年一月三日」,盖好公章后我就小心翼翼地装好,第二天一早 就带着老妈踏上返回上海的火车,车上我给老妈看了那则广告,给她解释了在城 里其实大家都想把年轻改小,尤其是那些快退休的当官的。老妈知道自己还能工 作挣钱兴奋了一路,她就是那样的人,其实我不需要她给人干家政挣钱,我的工 资如果不乱花应该够了,但是让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总觉得处处不顺的老人觉得 开心的莫过于她还能发挥光和热了。 到上海后联系了那家找陪聊的,原来是虹口医院的院长,院长老妈竟然是我 们老家邻村的,来上海十几年了,目前73岁,元旦前查出有胃癌,动了手术, 但身体还是过于虚弱,在家养病,最近常不由自主讲家乡话,因此想找一个人能 陪老人聊聊天。看了我妈的身份证和我开的介绍信之后,就跟我一块到街道办事 处给我妈办了暂住证,我作为担保人也留了身份证复印件,老妈白天有时上午, 有时下午去院长家陪院长老妈聊天,随手干点家务,不去时就在我家给我收拾屋 子,做饭什幺的。当然对外我们因为身份证年龄的问题不能称母子,而是说老妈 是我老家村里的远亲,来这打工,没住的地所以暂住在我家,在学校和院长家等 有外人时,我都加母亲老表姐。 如是半年过去了,老妈精神头一直很好,没有像在家里时那样总跟人吵架, 还跟邻里相处的不错,尤其是街道办张克勤,张克勤对人十分热情,一看就是那 种热心邻里和睦的老大姐,母亲的表现令我不禁想起「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 枳」的话。六一那天我回到家时,街道办的张姐也在我家,原来2010年上海 要办世博会,查暂住人口的,说到2009年月1日前要清理一次,我妈目前 的暂住证没问题,估计月1日清理也没问题,但到2010年以后可能就有问 题了,所以前来提醒,张姐还给我和母亲讲解了需要清退和可以暂住的通知「… 清理劝退人员:…5)来上海探亲的非上海市户口父母、岳父母……可暂住人员: …2)2009年月1日前因上海正式户口人员结婚获得蓝印户口的配偶…」, 最后留下一张「上海市关于2010年世博会前清退暂住人员通知」走了。张姐 走后,老妈情绪有些低落,我劝她我会想办法的,可实际我也没有好的办法,直 到学校放暑假了。 七一那天老教务长来我家取我帮她代领回来的花生油,母亲也在,我们三个 聊起来,说道母亲的暂住证问题,还给老教务长看了张姐留下的通知,老教务长 仔细看着一字一字通知,突然扫视了一眼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的家,对我说道: 「你这个老表姐真是勤快人啊,你离婚大半年了,没想再找一个吗?」我正疑惑 老教务长要说什幺时,她又看着母亲说:「其实过日子幺,就该踏踏实实的,原 来我给左均介绍的那个就太不踏实了,其实你们俩挺合适,要使你们愿意,我给 你们当证婚人啊,呵呵」,我急忙辩白「我们不合适」,老教务长看着我说「咋 不合适,嫌你老表姐老呀,我看过她的材料,比你大七岁,其实你们一块搭伙过 日子我看挺合适,抓紧在八一前办证不就解决暂住证的问题了幺」,我和母亲都 不知道说什幺,只是支吾着。老教务长走后,我心潮澎湃,跟母亲说了要和她领 结婚证,还说了那些为了房产假结婚、假离婚的示例,最后母亲和我都觉得是个 不错的法子。后面的事就顺利成章了,正好暑假我有时间,于是一周后的到7月 7号我和母亲就完成了拍照领证了,原来在老家镇上看得证明又一次发挥了重要 作用,我只是动了一点小手脚就天衣无缝了,只是将开具证明的一月改为了七月。 后面我有紧跑了几天,到7月1日时母亲的蓝印户口终于办妥了。八一时找了 街道办的张姐、学校的老教务长和两三个同事,请他们到我家算是喝了我和母亲 的喜酒。 跟母亲真正发生性关系,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9月13号母亲照顾的院 长老妈过世了,母亲开始整天很多时间待在家里,虽然还跟邻居张姐她们聊天, 每天帮我收拾做饭,每天出去买菜,散步,但她总觉得少了什幺,在家里会无缘 发呆,跟我埋怨她没有用,就是个吃闲饭的。十一长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肯 定是三号,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她脾气又犯了,抱怨自己没用,我像平常 那样劝她,而是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惊恐地望着我,问我要干什幺,我亲请的 吻着她的耳垂说「刘云朵,云朵,你现在是你儿子的老婆,给他做饭洗衣就是你 的事,你还想要自己有什幺用呢」,母亲似乎想挣脱,我却乘势把她推倒在沙发 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她的上衣就被我拖了个精光,看着她如布袋般下垂 的双乳,瘦弱的肩膀在我身下抖动,嘴里呢喃着「我是你妈,你亲生的妈,你不 能这样你妈」,更增强了我要得到她,将自己与她合为一体的强烈愿望,从我幻 想她身体的十几岁起,二十几年了,今天我一定要和亲生母亲合为一体。我拦腰 抱起她,把她抱到床上,没有开灯的卧室里有些暗,借着影影曳曳的的客厅传来 的电视和荧光灯的微光,我退下她的裤子,她在推搡扭动呜咽但不剧烈,当我吻 她的胸、她的平坦的腹部时,她只是捂住自己的脸,当我吻到她的阴户时,她只 是说「左儿,别,那儿脏」,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吮吸着她的两片yinchun,口水 全涂了上去,她扶助我的肩膀,想把我拉上去,我顺势整个压倒她身上,吻她的 唇,她扭头躲避,而同时我一只手扶着那已经涨的不能再涨的yinjing使劲想它导引 进了我三十八年前出生的那个腔道,母亲的阴户竟然那幺紧,紧紧握着我的yinjing, 挤压着它,生涩中有一丝粘滑,阻力中更多是紧握,那种感觉绝不是与陈晓雯做 爱时所能比拟的,也不仅仅是因为终于进入了亲生母亲的体内产生的心理作用, 每次yinjing点点进入时,母亲失魂地啊啊声让我知道,母亲马上57岁了,好几年 没有过性的滋润了,我要爱她不能恣意妄为,于是我尽量控制在抽插的速度,大 概七八分钟后(因为我进入母亲体内时正好听到我们看得连续剧片头曲响起,而 现在里面的剧情都好一会了),我再也抑制不住,于是再次缓缓将yinjing全根推入 母亲的yindao后,狠命地死死抵住,想要整个人都融化在母亲体内一般,jingye止不 住地突突涌向母亲的zigong,而母亲的双手也紧紧搂抱着我,我扯了下被子盖在我 们身上,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在晨勃的快意中醒来时,发现yinjing被母亲的yindao紧箍的紧紧的, 一点没滑出,母亲也被涨醒了。「妈,你真的是我老婆了,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边说我边轻轻抽送起来,一点一点地加大行程,感受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触,与 陈晓雯zuoai时她的水很多,而母亲那里似乎感觉不到水的存在,有点像一层薄薄 的油脂,顺滑中有点点涩滞,增加了我的yinjing与母亲阴户的紧触感,涩滞中又不 带一丝不适,全是温润如玉的体贴,「妈,你那儿好紧好舒服」,我猛地加快了 一下频率,「哦,慢点,妈都三十年几年没做过了,你的太大了」,「三十几年?」 「嗯,你两三岁懂事就没有过了,生你时太痛了,妈吓怕了」。我突然想起小时 候那些年母亲总穿着长裤睡觉了,不觉心中爱意nongnong,重新款款抽送起来,我不 知道为什幺妈五十七岁的人了,却比年轻的陈晓雯紧致温润的多,或许天生如此。 自从与母亲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后,我们两的日子都变了,我感觉到生命从未 如此真实而又值得珍惜,母亲的脾性也大变了,笑意常不由自主浮现在她脸上。 三年多以来,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还有五六次的肛交,母亲总是很享受的样子。 后来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原来母亲从三十五岁时,看到奶奶受脱肛之苦,受医生启 发开始进行提肛收阴的练习,二十多年来不曾间断,所以她的yindao才那幺紧致, 她的肛门才能顺利容下我的yinjing还很有快感,才能在年近六旬时与自己的亲生儿 子充分享受性的欢愉,才能在六十大寿时亲昵地对着儿子的说出「跟你后妈才算 真正开始活了,以前在村里都白活了」,而我会回答「儿子也一样,只有妈你才 是儿子一辈子等的那个人,儿子要再爱你五十年」,谁说不可以呢,她的身份证 上写的她1964年生,现在才四十八,看着她幸福的笑脸尽管有丝丝皱纹,头 上些许白发,但是她的血压由我们领结婚证时的5/ 135没打针吃药变成了 六十大寿前的75/ 120,由在村里时时常膝关节疼痛到现在的完全好转令医 生惊叹,谁会怀疑说她不能再活五十年呢,就像张姐说的:「刘姐啊,你这四十 八可比你四十五时还年轻啊,现在都说逆生长,我可在你身上见着了,你跟左均 在连什幺神功啊,教教我呗」。 母亲已经绝经无生育能力了,但我们zuoai时有时她说的「妈能给你生孩子就 好了」还是会激起我无限的激情和不尽的爱意,实际上我们并不需要孩子证明什 幺,也不需要孩子?看着人流攒动,感受着阳光灿烂,心情似乎格外的放松,竟然似乎忘了在那 边的一切。 电话的铃声,让我惊了下,以为父亲那边又来电话了呢。 拿过来一看,是单位的同事,接着电话像是回到了现实,确实心理想着,现 在那边发生了什么? 无聊的公事,没有往心里听,尽快的挂了电话,打开摄像头。他们已经不在 客厅,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切换摄像头。可是,父亲房间的摄像头却是黑黑的, 难道他们在! 放松的心情立刻紧张起来,身体那种不适又悠然而生,像是刚开始让栗莉用 身体吸引父亲一样的悸动。 怎么办?切换到拨号键,想打过电话去,可是手指的颤抖无法播出。 把摄像头切换到局里父亲房间最近的餐厅,把声音键开到最大,想借此听听 房间的声音。 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还是最好什么都听不到,自己现在能听到的是自己 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深呼吸,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仔细的听。没有床的吱呀声, 没有呻吟声。是刚开始,还没有做吗?还是他们就没做?我该怎么办,站起来在 办公室里拿着手机放到耳朵上,仔细的听,拿下来试图切换到父亲的卧室,可是 一切都是徒劳。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同事推门而入,我正拿着手机面对她。都是很熟 悉的同事,所以王姐进屋从来都是敲一下门,就进来的。 我被吓了一跳,脸立马红了。想做错事的小男孩,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愣在 哪里。 当看到王姐的从上到下打量我,然后看到我下面脸红之后,我总算才反应过 来,我的下面支着小帐篷,忘了自己刚才急躁、忐忑中,身体的变化。 赶紧一边清嗓子,一边转身来到办公桌前,然后坐下,同时问王姐,有事吗? 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 王姐那边也是稍迟疑后,开始说工作的事情,两个人都有点紧张,所以事情 说的很快,她就出去了。 我舒了口气,然后靠在椅背上,懊悔,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事情都已 经是发生过了的,即使父亲和栗莉在zuoai,想到zuoai这两个字,心里还是有一丝 的悸动的。即使他们就是在做着,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那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毕竟这是我要栗莉做的,是我一步步推动的。想开了吗?不悸动了吗?结果 是,稍稍有改善,自己还是把摄像头又试了遍,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给栗莉的手机发短信过去,万一打扰到他们,为什么眼前总是离不开那个姿 势,为什么都有两个人在自己的眼前缠绵。 还是发微信吧,打开微信,发去了「栗莉,在哪里呢?」 等待着回复,发出去看了时间,现在这个时间,栗莉应该快到单位才对,难 道栗莉请假了,现在唯有等待了。 煎熬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栗莉的回复还没来。拿起电话一次次试图打过去, 可是还是最后让自己忍耐、等待。 当真的忍不住了,要按下拨号键的时候,栗莉的微信回复了! 栗莉,「在上班啊!还能在哪里?」 我,「你什么时候从爸哪里回来的?」 栗莉发来了俏皮的笑笑的表情。 我更抓不到头脑了,发去了问号。 栗莉说「怎么了?着急了?看不到了吧!」 我有种被捉弄的预感,要不然栗莉不会直接就这么说,我觉得,中午应该什 么都没发生过,当然沙发上的接吻,之后也可能又吻了,但是我觉得应该肯定没 有zuoai! 我「好老婆,告诉我吧,中午都发生什么了!」 栗莉笑呵呵的说「你不是看着了吗?」 哎,栗莉这是要逗我玩,我「老婆,我就看到打电话,后来我就没看了。告 诉我都发生什么了吧。」 栗莉说「你都想到什么了,如实招来!哼!」 我说「我什么都想到了,我想你们可能在卧室里,什么都做了!」 栗莉,「哼,你还真会想,我不上班了啊?下午你们不见面了啊?你以为我 们都已经放下了,可以随便就做了吗?」 栗莉说的是啊,我竟然没考虑到这些,就一个劲的臆测了,没有想象他们并 没有完全放下,即使最后放下了,也不可能随时随地,想做就做的。 我赶紧赔罪「对不起,老婆,我想多了,而且你竟然关了爸卧室里的摄像头, 让我好抓狂啊,想给你打电话,却不敢。」 栗莉「就是故意关的,我们在沙发上也是放下电话,紧张了一会,然后慢慢 恢复,之后聊了几句,我就拉着爸去卧室了。别多想,我们不是去做的。」 我,「栗莉,我知道的,你继续讲吧,我想知道,爸想开点了没?」 栗莉「我把爸拉到卧室,让他躺床上,给他盖了毛巾被,然后,然后……」 我,「然后怎么样?」 栗莉「然后,我在他额头亲了下,结果没站稳,就倒在了他身上,然后就又 ……」 我,「不是没做吗?又怎么样啊?」 栗莉,「猴急的你,我说了哈,你别笑话我,以后不许提这些!」 我「嗯,老婆你说吧!」 栗莉「倒下去了,就亲到嘴上了呗,然后就接吻了呗,然后就多吻了一会。 然后就没啥了!「 我,「没啥了,就光吻,没做别的?老婆,告诉我吧!」 栗莉,「哎,你没接过吻吗?你什么时候,和我接吻只是老老实实的接吻了, 你的手老实吗?」 我,「嘿嘿,当然是全身探索啊!」 栗莉,「知道还问!然后我们就分开,我让他休息下,我就来上班了。当然, 摄像头是我进了屋子,就关了的,嘿嘿。」 我,「嗯,我知道了,坏老婆!」 栗莉「哪里坏了,就是惩罚下你!」 我「嗯,老婆,惩罚我够苦了。」我把我刚才的遭遇,又跟她说了一边,栗 莉那边只是各种笑,甚至发来了语音笑声。 煎熬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最后轻松了。 想到两个问题,想问栗莉。 我,「老婆,问你两个问题吧?」 栗莉说「问吧,但是我不保证都回答!」 我,「赖皮老婆。第一个问题,你们在卧室亲热,如果不是下午要见我,还 要上班,你们会做吗?你现在还湿吗?」 栗莉那边先发来了个炸弹,然后很久也没回复。 我,「老婆,告诉我吧,我们都如此坦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嘛?」 栗莉「你说的太直白,如果不是下午要见你,怕爸做了之后,会更加难以面 对你,我们会做的,毕竟我们的身体接触,刚刚开始,而那吻快要把我化了,虽 然爸不怎么会接吻,可是毕竟那是一种刺激一种禁忌,让我也是无法自拔,至于 后边那个问题,你自己想吧!」 我的心又悸动起来,我的紧张又不言而喻了,开始不停的深呼吸,然后对栗 莉说「老婆,嗯,我现在能体会到的,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栗莉「又来感谢了,要是为了得到你的感谢,我才不干这些呢!」 我,「老婆,我知道这些都是语言,可是我会用行动的,老婆我还有个问题 呢!」 栗莉,「还有啊,不是问了两个了?好吧,jiejie我,今天不忙,你问吧,再 给你次机会。」 我,「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你们的第一次。」 栗莉「第一次,已经做完了,你又没录像,看不到了啊!」 我「老婆,别捣乱,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想看到你们真真的第一次,就是我 能看到的第一次,我想看你被进入的那一刻!」 栗莉「咳咳,你说的太露骨了,我知道的,但是我不想回答了!」 我「老婆,谁让你装着不知道呢?告诉我吧,还有你们那天第二次甚至是不 是有更多次,你都没告诉我啊!」 栗莉「哎,你非得什么都知道吗?至于你说的这个第一次,顺其自然,当我 真的能够接受的时候,我会让你看到的,至于那次,我真的不想提了,那第一次 让你知道了,也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还想让我继续告诉你的话,那我就像被赤露 着,被很多人参观一样,虽然只有你知道,可是我就是有那种感觉。所以,等我 如果有一天,也许会再回忆这一切的时候,告诉你,但是现在我无法告诉你。」 我,「栗莉,嗯,我知道了,我会等待,等待你、爸、我,我们的家,更加 幸福。」 之后,我们没再多聊,有些问题聊的太深入,会影响双方的心情。 下午在思考、想象,还有些许的徜徉中度过,当快下班的时候,不得不面对 的要见父亲的问题,萦绕心头,虽然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做出这些,但是当真 要面对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的轻松了。 给栗莉打了电话,告诉她接着她,去接父亲,栗莉也是很紧张的声音,毕竟 这是我们要第一次在发生了那些事之后,见面了,不可避免的,又不知如何面对。 开着车,似乎都听不到车窗外的世界,接着栗莉,两个人相视一笑,没有过 多话语,伴随着在车内萦绕,很快就到了, 把车停好,回头看了栗莉,栗莉看着我,然后下车,给栗莉开了门,栗莉下了车, 然后我们一起牵着手,走向父亲的家。 碰到了邻居几个阿姨,寒暄过后,在我们身后,夸我们小夫妻懂得恩爱,还 孝顺,我和栗莉互相看了看,相视一笑,我对栗莉轻轻的说,「很孝顺的!」。 栗莉,脸立马红了,另一侧的手,伸过来,狠狠的掐了我,我嘻嘻的笑着求 饶。 很快到了父亲的家,到了门口,两个人就愣住了,栗莉站在我的身旁,我们 能够听到的是彼此的深呼吸的声音,这是第一次三个人要同时面对了,虽然栗莉 分别面对了我们,可是三个人第一次在一起面对,这还是第一次。而我,自己的 父亲和自己的妻子发生了那些,还是自己推动的,不考虑很多是不可能的。 深呼吸,让自己平静,看着栗莉,栗莉低着头,这时候我们都需要勇气,可 是勇气来自哪里呢?唯有对家庭的爱,对彼此的理解、支持和爱。 把栗莉拉进怀里,然后抱紧,在耳边耳语,「亲爱的,一起面对我们的幸福 生活吧。」 栗莉微微的点头,两个人分开,彼此对望,然后深呼吸,拿出钥匙开门,可 是竟然平时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开门,都有点紧张了,竟然拿错了钥匙,栗莉看着 我,笑了下,然后用手握住我的手,调换了钥匙,然后握着我的手,同时开启了 门。 让栗莉在前面,我跟在身后,虽然是和往常没有任何两样的家,可是此时来 却有着不同的感觉。 为了打破尽快打破尴尬,我还是首先开口,虽然声音可能与以前不同,但是 我还是先喊出了「爸,我们来了!」 父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答,而是咳了声,顺着声音搜寻,父亲在阳台,背 对着我们,浇花,没有说话。 我和栗莉看了彼此,栗莉向我使了使眼色,让我去跟父亲说话,她则去了厨 房收拾,我看着父亲背对我的身影,看着他的身体还是那样愧为,因为在浇花, 所以身体是在动的,但是我觉得如果不动的话,他现在一定是在颤抖的,他知道 我在走向他。而我,走向他的过程,虽然很短,但是此时心里却也是非常紧张, 淹了唾液,然后故作轻松的,对父亲说「爸,这几天还行吧,有啥新闻啊!」问 了,我就后悔了,可是平时也是这么聊啊,可是现在问,这几天毕竟是发生了翻 天覆地的变化的,可是我还能问什么啊! 父亲等了会,然后说,「没啥事!」 我继续说「哦,这几天你也不去家里了,脚伤好了吧。」 父亲说,「差不多好利索了,没啥感觉了!」 我说「爸,你收拾收拾,去我那再住一段,这花我和栗莉几天来浇浇水就行。」 父亲说「看情况吧,一会先去看孙子!」 我说「好的。」 我们同时,离开阳台,我去我们的卧室找栗莉,父亲去收拾东西,门开着的, 我对父亲说「爸,让栗莉替你收拾吧?」 父亲「不用了,没啥东西,拿两件衣服就行。」 我进了屋,看着栗莉正向我笑呢,我感到有点烫,不过既然也就交流了,也 就没有了没见面时那么紧张了。 跟栗莉站在一起,没有交流,亲了下她的脸,两个人相视笑了笑。 父亲很快收拾完,叫着我们一起准备走,三个人像是又回到往日的生活,平 淡的生活。 来到车上,父亲以前都是坐在前面,栗莉坐后面的,可是这次父亲直接就坐 在了驾驶员后面,而栗莉却来到了副驾驶,系安全带的时候,看着栗莉,似乎脸 微红。 开着车,晚高峰的城市,拥堵是无法避免的,车外熙熙攘攘,车内静的很, 虽然以前在车上很多时候也是安静,但是在这个时候,安静的就像是尴尬了,但 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快到小区的时候,父亲说「瑞阳,接着孩子回家去吃吧。」 我现实没反应过来,栗莉接着说「嗯,行,家里也有菜。」 我嗯了声,在心理想着,以前都是直接在栗莉家吃的,怎么今天不去了呢? 很快就明白了,毕竟作为父亲和自己的儿媳发生了关系,怎么可能从容的在 岳父加吃饭呢,面对儿子都是勉为其难了,更何况是栗莉的父母,本来是亲家, 可是现在恐怕任何人都无法这么短的时间面对。而栗莉,现在把和自己发生过关 系的公公接回家,如果是直接去见自己的父母,恐怕也是不容易面对的。 我停下车,到了岳母家,跟岳母说父亲来了,想孙子了,让接回去住几天, 岳母也没多问,收拾了下,抱着孩子来到楼下,把孩子抱给父亲,父亲抱着孩子, 非常的亲,看着父亲对孩子的爱,我们的生活就又像回到了过去。 很快回到了家,父亲抱着孩子,我拎着父亲的包,一家四口因为孩子的加入 其乐融融。我把父亲的包放到他的卧室,栗莉接着去收拾晚饭,我看着孩子,让 父亲换了居家服后,自己也换了衣服,来厨房帮栗莉做饭才发现,栗莉还穿着工 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