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散步与小小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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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和费多在湖边散步。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奔波,这两天弗洛一直有些无精打采的。医生在检查了他的身体之后,要求他们暂缓交配事宜,等到他恢复健康之后再说。 费多的发情期进入了第五天。他并不好受,但是弗洛始终陪伴着他,这一点对于他心灵的慰藉,已经远远超过了他身体的饥渴。另外一方面,这也正是他暗地里希望的事情。 他希望弗洛能更长时间地陪伴着他。 可是弗洛的身体情况让他心疼坏了。这个娇生惯养的配种者,不过是一天的长途劳累,便让他娇贵的身体难受起来了。往日里他心情好的时候,乌发雪肤,唇红齿白,笑起来眼睛弯弯;可是现在神情却总是恹恹的,唇色也有些发淡。 尽管如此,天性温柔的配种者也没有表现出太过于虚弱的状态。他不喜欢别人过于担心他。 医生嘱咐他们,要让弗洛去开阔地带走走,放松心情。 于是此时,晚饭过后,费多便陪着弗洛散步。 他们从房子的院子出去,走过平坦的观景道路,渐渐踏上柔软的草地。时间临近傍晚,落日轻轻挂在远处的山峰处,橘色温暖的光柔软地抚摸着他们。 弗洛幼稚地踩着自己的影子走。他喜欢踩到膝盖的地方,可是影子逐渐拉长,最后他只能泄愤地踩踩脚踝。费多比他高大得多,因此他甚至没有妄想去踩费多的影子。 费多跟在他的身边。弗洛低着头踩影子,踩得上瘾了,眉眼便舒展开来,露出欢欣的笑。这些天他被医生嘱咐要静养,只是偶尔出来散步的时候才可以开心一点,白天的时候他都坐在落地窗前,眼巴巴地望着外面的风景。 这个时候他就太乖了。费多总是会揉着他的头发,为他按摩与打理外表,他会在前一天的晚上为弗洛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清晨,他会直接将早餐端进房间让弗洛食用,中午与傍晚同样。 在这里的时候,费多总是将一切都为弗洛安排得井井有条。 他的育种者都是这样的,都十分地溺爱弗洛。不过在培育所的时候,培育员会过多地插手他的生活,大多数时候,他的育种者们也享受着被克鲁族宠爱的生活。 只有费多,这位被克鲁族警惕对待的反抗者,才会让弗洛难得地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 尽管如此,他依旧得每天接受医生的检查。不过培育员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了,这些天他都没怎么见到。 对于弗洛来说,来到费多的生活,他就像是一只收获了整个世界的自由的小鸟,尤其是当他打开房间的门,走向那一片湖光山色的时候,他总是显得格外开心。 弗洛喜欢这样自然的、开阔的风景。 在培育所的时候,他总是面对着克鲁族制造出来的风景。他在他的房间里,懒惰而悠闲。而疗养所,的确是个疗养的地方,他十分喜欢这里。 也或许是因为……他喜欢多多。 弗洛对费多说:“我们出来多久了?” “还不到三十分钟。” “前天我们是不是也沿着这个方向走的?走到了哪里?” 费多想了想,说:“走到了山脚下。你看到了殿堂花树。” 殿堂花树是克鲁族的标志之一,拥有金银两色,璀璨如同烟花。花季的时候,殿堂花的花瓣会随着风的吹拂而散落一地,而它的花瓣总是肥厚柔软的,像是上等材质的绸缎。在那座山的山脚下,有整齐排布的殿堂花树。那同样是一条长长的观景道路,上一次,他们只是在站在道路的开头看了看,并没有走过去。 弗洛说:“那我们今天去走一走那条观景道吧。” 费多并不同意:“弗洛,那太远了。” 弗洛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尾耷拉下来。这样的弗洛难能可见,毕竟往日里他可不需要撒娇到这个程度,通常来说,他只需要用娇软的声音诉说自己的愿望,他的育种者,或是那些克鲁族,便不得不同意他的要求了。 这位配种者的相貌姣好,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即便是铁石心肠的反抗者领袖也有些微的心软。然而他想起了弗洛的身体状况之后,便狠下心拒绝了。 弗洛便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他实在是很乖,即便是愿望没有得到满足,他依旧顺从地同意了,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使性子,什么时候不该。他总是一个很聪明很可爱的人类。 费多便说:“我们可以多看一会,今天白天有刮一些风,殿堂花的花瓣应该被吹拂了下来。” 弗洛答应了,他眼睛亮亮地看着费多:“那我可以玩一玩那些花瓣吗?” 那些花瓣……拥有清淡甜美的香气,偶有一些苦味,但却更加加重了香气的层次。在克鲁族开始豢养人类之后,他们发现人类十分喜爱这样的香气,于是在培育所,以及这样的疗养所附近,都种植了许多的殿堂花树,以讨好他们可爱的宠物。 费多无奈地同意了弗洛的要求。 于是弗洛加快了脚步,兴冲冲地去了殿堂花树观景道。恰如费多所说,白日里的风让许多殿堂花的花瓣落在了地上。弗洛弯腰拾起了一枚花瓣,歪着头凝视了一会。 “怎么了?” 弗洛摇了摇头,他问:“为什么殿堂花树不能种在院子里?” 费多说:“或许是植物的习性吧。” 弗洛望着眼前大片的殿堂花树,受教地点了点头,他有些遗憾,因为他喜爱的植物不能一直留在身边,不过能在此刻欣赏到这样的美景,他也很开心了。 他十分欣喜地用手捧起一些花瓣,然后让这些花瓣成群地散开。地面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殿堂花瓣,于是那些落下的花瓣,片刻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弗洛玩得不亦乐乎,这样幼稚的游戏与乐趣,却让这个可爱的配种者乐在其中。 而费多则注视着弗洛。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弗洛难得的生机勃勃的样子。他会蹦蹦跳跳地跑到花瓣更多的地方,捧起一些然后散落一些。那些花瓣落了他满身,可是向来爱干净的弗洛却不在意了。他的眼睛弯起来的时候,费多也不由得跟着笑了一下。 这样柔软的笑意,如果让克鲁族见了,恐怕会十分的不可思议。他们向来认为费多心机深沉,残酷无情。他们没有见过费多在弗洛面前,温情脉脉,痴迷且专注的样子。 弗洛脸颊微微红润了起来,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健康而活泼,他笑着说:“多多,我喜欢这个地方。” 他总是很漂亮的,懒散地躲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吃着早饭,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睁大眼睛撒着娇努力让自己的愿望实现,软乎乎地挨在身边打盹,用无辜的声音说着下流放荡的话,微眯着眼睛舒坦地射精,在浴缸里大笑着拍水给育种者添乱,在睡前软着声音要求一个睡前故事……在殿堂花树下,蹦蹦跳跳地玩着花瓣。 他那么漂亮那么可爱,怎么能有人类或者克鲁族,忍心拒绝他,忍心不爱他呢? 费多放任他玩了十几分钟,然后让他乖乖站着,他给他拍掉身上的花瓣。弗洛的脸上有了血色,这让费多满意了不少。他们往回走。 观景道的尽头,他们可以看见山峰。周围亮起了灯,落日已经完全躲到山的后面了。他们又花费了同样的时间回到了房子里,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培育员们不会来打扰他们。他们坐着休息了一会,弗洛说:“多多,要不要……做点事?” 费多拉长了声音:“弗洛……” 弗洛无辜地瞪大了眼睛:“可是,你不难受吗?” 费多失语。他当然十分难受,发情期的身体总是敏感,时刻期待着配种者的侵入。刚刚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得不趁弗洛不注意的时候,换了一条内裤。可是,按照医生的说法,至少明天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交配。 这个坏心眼的配种者,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却偏要在这个时候勾引他。 费多气愤地把弗洛拉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之后这样的亲吻变得温柔而甜蜜,他们呼吸交缠,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温柔的水声。 费多喘着粗气,轻声说:“弗洛,明天。” 弗洛说:“我可以帮帮你。” 说着,他灵巧的手指便偷偷摸上了费多的胸肌。费多无奈地握住弗洛的手:“画饼充饥?” “哦……一个成语。”弗洛顾左右而言他,“上次培育员还在教我。” 费多便笑话他:“你是个小文盲吗?” 弗洛不甘地说:“我不是!我还会写字呢,他们还夸我的字写得好看。”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会觉得你做得很好。”费多柔声说,“弗洛,你是上帝赐予人间的惊喜。” 弗洛有些羞耻,他皱了皱鼻子,说:“多多,你太rou麻了。” 费多失笑。 不管怎么说,费多终于将弗洛的注意力从性爱挪向了别的地方。或许是那个成语以及被嘲笑学识的关系,弗洛很快就去了书房,气鼓鼓地说他要好好学习。 在费多的书房里,放了许多过去人类文明的遗存。那些资料在费多被克鲁族捕获之后,便慢慢被送了过来……的确,人类文明曾经的记录,大多数都留存在了克鲁族那里,人类本身已经不怎么记得了。 不过,对于克鲁族来说,他们也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发源于小小的蓝色星球上的人类文明。如果不是人类成为了克鲁族心爱的宠物,或许连这些遗存,他们都懒得费心思去保存。 现在,他们不过是希望用这些人类文明剩余的残枝败叶,来让人类显得有所区别。他们可以制造相同模版里刻出来的乖巧宠物,却不能复制人类这样每个个体生物都有所不同的神奇种族。这样的人类实在是讨克鲁族的喜爱,从某种程度上,人类应该庆幸自己的种族优势。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反抗者那边也难以为继。毕竟,最初的人类早已灭绝。那些反抗者,也不过是被克鲁族用人类文明的遗物培育出来的宠物而已。以克鲁族的武力及科技水平,费多很怀疑,反抗者不过是克鲁族制造出来的一个新的乐子,他们甚至是刻意在培养人类的反抗精神,以此消磨无聊的时光。 毕竟,连费多这样的反抗者领袖,都可以好吃好喝地被饲养着……即便他们反抗,对于克鲁族来说,也不过是有些叛逆的宠物用软绵绵的爪子拍打着你的胳膊,说不定还会让他们更加觉得,人类可真是可爱。 费多长长地叹口气,想到弗洛,便将一切的烦心事都抛开了。 他站起来,想去陪伴弗洛,却感受到一阵湿热黏腻的液体从下身的隐秘部位流出,打湿了内裤……他红了脸,心想,天呐,不过是一个亲吻。 ……他就湿成这个样子了。 真是yin荡的躯体。 他十分无奈,只能又一次去换了一条内裤。他忧心忡忡地洗着内裤,想着是否有必要让疗养所的克鲁族多送一些内裤过来,虽然他可以立刻洗掉烘干,但是换洗起来还是觉得麻烦……不过,那未免也太羞耻了。 古板的育种者羞于开口。 他换了内裤,却发现连外裤的裤裆都有些许的黏腻液体。他无地自容地又换了一条裤子。 他去找弗洛,弗洛便下意识说:“多多,你怎么换了裤子?” 费多想,他原本以为,弗洛能一下子反应过来的……可是现在,这样单纯茫然的弗洛,让费多陷入了更加羞耻的困境。 他要向弗洛说明吗?可那不过是一个亲吻,他便小题大做地换了内裤与外裤……可是如果不说明,弗洛恐怕又会不高兴,他总是十分的追根究底。 费多犹豫了一会,耳根慢慢红了。 弗洛探究般地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他说:“哦,我知道了……多多,你还说不需要我帮助你。” 那意味深长的语气令费多无言以对。他比弗洛年长,总是会格外照顾与退让,在弗洛面前享有些许的威严,可是……在这样的事情上,他却只有任由弗洛调侃的份。 弗洛轻轻走过去。有那么一瞬间,费多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即便过去了这么久,他们无数次拥抱、亲吻、zuoai,甚至孩子都生过了,可是在这一瞬间,他依旧因为站在原地等待弗洛的到来而变得紧张失措。 当弗洛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他甚至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弗洛显然不会真的cao他,可是总有别的办法…… 弗洛恶趣味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是带松紧带的家居裤,松松垮垮,于是宽大的缝隙足够弗洛伸手进去,而他拉扯的力度也足够费多与他更加地凑近了。 他们像是在拥抱。但是弗洛的手却偷偷从后面伸进费多的裤子里,他揉捏着费多的屁股,带着色情的暗示。费多面红耳赤,因为这样的亲昵下流的举动而头晕目眩。 他呆呆地靠在弗洛身上,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不会又要换内裤了吧…… 弗洛的手指介入他的臀缝,缓慢地摩擦着。他的手指纤长,指腹偶尔摩擦到更为敏感的地方,便会让费多颤抖一下。他紧张地感受着弗洛的动作。 弗洛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yinjing,然后轻声笑了一下:“已经湿透了啊,多多。” 费多被他说得十分羞耻,他努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像是刻意证明自己并没有那么地渴望弗洛,可是当弗洛的手指绕着他的性器转动的时候,他的呼吸依旧凌乱了,之后他自暴自弃地开始喘息与呻吟,只不过依旧顾及着弗洛的身体,不敢让弗洛动欲,于是只能尽量隐忍着,间或发出低低的闷哼。 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射精的时候,他未被碰触的雌xue也不甘寂寞地爆发出一个小高潮。弗洛十分恶劣地用手指碰了碰他缩成一团的软rou,让费多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弗洛把手伸出来,展示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yin液,说:“多多,你还嘴硬吗?” 费多自然不敢,他舔了舔唇,哑声说:“我帮你清理干净?” 这么说的时候,他显然不是准备用清水。 这一下,轮到弗洛为此感到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