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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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奇异的味道直冲叶孟觉的大脑,但和他印象中那些脏污的阳具不同,陆远灯粗大的器物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诧异,但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微微一笑,那粗大的阳具瞬间顶在了叶孟觉的喉咙处。 明明被做了这样的事情,叶孟觉却并不觉得难受,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扶起了那东西,伸出舌头在那偌大的guitou头部上舔弄了起来。 “嗯,就是这样,再含得深些。”陆远灯不紧不慢地指导着叶孟觉的动作,不知为何,一看到那双纯洁无暇的眼眸里映满了自己身影,陆远灯就格外兴奋,自从修道以来,他就很少再受到过这样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了。舔着舔着,叶孟觉仿佛也受到了这股气息的刺激,他只觉得胸口热得厉害,好像有一团火焰在胸腔之中不停跳动着,同时下身的麻痒更甚,让他忍不住抓住了陆远灯的手,放在了自己下身最难受的地方。 陆远灯也没有再为难他,他的手如同拨弄琴弦一般挑逗着那两片rou唇,更是时不时捏着囊袋下方那浑圆挺立的女蒂,叶孟觉双腿大张,嫩xue里源源不绝地流出水液,身下早已泥泞不堪。 见他虽然如此,却仍保留清醒,这让陆远灯不禁暗暗心惊。此等春药霸道至极,也不知下药之人从何寻来,若是普通弟子,此刻早已yuhuo焚身,只会哭喊着求男人jianyin。而叶孟觉甚至本性未迷,实在令人诧异,想来他武学上资质虽差,定力却是极好。 眼见那细缝间已是水液横流,急不可耐地恳求男人进入,陆远灯便也将阳根从他口中抽出,示意叶孟觉抬起屁股,自己准备进入。 叶孟觉紧咬着嘴唇,却还偏是睁着眼眸看着陆远灯,好像要把这一刻牢牢记在心上似的。 陆远灯早已对此事司空见惯,当下扶住rou根微微推进,终于触碰到了那层阻碍。换了其他人,只怕他没有这般好的耐心,兀自挺入便是了。可现在他只是微微推动,阳根一点一点被嫩xue裹入其中,甚至还没忘记在叶孟觉敏感的奶子上大做文章。他方才早已发现,这少年胸乳和腋下皆是敏感所在,唇齿动作只见,也不忘安慰叶孟觉火热的胸脯。 他冷漠的面容和温柔的动作让叶孟觉一时无法接受,只晓得自己浑身灼热,无法从情欲的深渊中脱出。他自然记得当日在吹雪阁那些弟子对自己的侮辱,那时候他只觉得生不如死,为什么现在心中只觉得有一种隐秘的欢喜呢?女xue中粘稠的汁液不住涌出,浸染着侵入的阳具,为了让陆远灯的进出更加方便,叶孟觉更是不由自主地扭起了屁股。 陆远灯轻笑一声,作势拍了拍他富有弹性的小屁股:“再闹我可要不客气了。” 叶孟觉浑身一哆嗦,连忙挺了动作。却说陆远灯那头百般抚慰,逗得身下少年情欲滚滚,可guitou紧紧贴在那层处子膜上无法突破,他心中惊异莫名,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凤巢? 这凤巢之称乃是双性人中一种特殊的体质,虽不常见也不算稀有,此类人体质特殊,最是擅长修炼双修的功法。辨认他们便是在破身之时,他们的身体极其古怪,如果不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甚至无法突破。 陆远灯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他当机立断破开紧缠着的rou壁,狠狠地闯入了甬道之间,这回不再像先前的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了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叶孟觉尖叫一声,方才的欢愉都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只剩下了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陆远灯丹田真气运转,竟是把全部劲道都集中在了guitou之上,正当他要再次突入之时,叶孟觉却忍痛开口道:“别……别再进去了……我要……我要死了……” 陆远灯怜惜地亲吻着他的唇角,那双黝黑的眼眸中却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意:“别怕,等会就舒服了,等到那个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死了。” 言罢,陆远灯便紧紧握住他的纤腰,看着从交合处缝隙里丝丝缕缕流出来的鲜血,心满意足地开始动作起来。他的抽送极其用力,每一次仿佛都深入到了极点。在叶孟觉的敏感点上狠狠旋转淹没,似乎要将他的宫口都要磨破,每一次退出时也都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留guitou在rou唇上徘徊片刻,等到好一阵扭转厮磨过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凤巢之体果然不同凡响,被破开身子之后的叶孟觉渐渐也得到了快感,竟是能接受男子如此粗暴的撞击,随着陆远灯一次次地突入深处,叶孟觉忍不住轻启唇瓣,喉间吐露出一道道如泣如诉的呻吟,纤细的身体在男人身下不断地摇摆着,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看着那一双满是水汽的眸子,让陆远灯心头一片火热,yuhuo狂飙之际力道愈发勇猛,每一次都深深搅动着甬道里的媚rou。 身下传来的刺激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叶孟觉被cao得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整颗心也都随着不断涌出的汁液四散而去,仿佛都挂在了面前男子的身上。偏偏陆远灯越插越深,越cao越猛,又给叶孟觉带来了无穷的体力。 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还是叶孟觉已经被男人所征服,他主动地抬起腰身,想要去吻陆远灯。后者却是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开了,语气也恢复到了刚才的平淡:“怎么,想吻我?” 这难道不是两个相爱的人应该做的事情吗?叶孟觉沉醉于这场交媾之中,迷茫地眨着眼。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与面前人身份的天壤之别,下身的硬物仿佛将他的大脑也搅得一片空白,让他变得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下意识地便以为自己成为了陆远灯的炉鼎。但他并没有气馁,对方明显是对他有好感的,否则又怎会亲自下场去帮他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厨子解除春药的药性? 陆远灯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并不讨厌接吻,甚至叶孟觉的唇非常柔软,散发着一种令他迷恋的气息。可他偏偏就是扭过头拒绝了他的主动,或许是不想背叛吧,一双同样澄澈的眸子在陆远灯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叶孟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他的欢愉如同这烛火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可收拾。 他的眼中还包含着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陆远灯轻轻叹息着,凑过来将他的泪水吻去。 叶孟觉对他忽而温柔忽而无情的态度弄得迷惑不已,但他还是忍着内壁被撑破的不适,轻轻抬起了脚缠绕住陆远灯的腰,正好让那xue口大开,迎合着男子的冲击。 此刻陆远灯已在那甬道内探索了个遍,早已找到了叶孟觉的那处凸起,yinjing在那处稍稍磨蹭,叶孟觉便觉得一阵酥麻感直冲头顶,下腹一股股热流汇聚,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倾泻而出。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身上的男人,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随着阳具深入zigong,那股酸软感更加剧烈起来。 zigong的温暖比内壁更甚,陆远灯那根庞然大物甚至更加膨胀了几分,进出时不停刮擦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让叶孟觉呻吟不断。 “好奇怪……啊……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那种感觉和射精截然不同,而是更加陌生,也更加令人兴奋的。 陆远灯知晓他即将泄身,便故意抽离了他的身体,等到叶孟觉出言恳求时才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之后,那粉嫩的女xue抽搐着,大股透明的液体喷洒在陆远灯的阳根之上,也意味着这场交媾到达了尾声。 叶孟觉双眼圆睁,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感觉到那根粗大正在缓缓抽离他的身体,他又是羞耻又是舒服,禁不住问道:“陆前辈,你那里还……” 陆远灯下床拿了丝巾来擦着身子,淡淡地答道:“无妨,我早已可以自由控制此物,未必要通过泄身。” 叶孟觉点了点头,又后知后觉地回想着自己方才的语气中包含了遗憾,不禁面色通红,想撑着身子坐起来道谢,未想腰间酸软得要命,立马又重新倒了回去。 “怎么?你药性还未解?”陆远灯将那沾了污物的丝巾随手扔进了火盆之中,回首看向叶孟觉。 被那冷厉如冰的眼睛瞧着,叶孟觉顿觉身子的热度消退了大半,他有些悻悻地低下头去,摇头道:“我只是想给前辈道谢,多谢你……救了我。” “不足挂齿的小事罢了,”陆远灯起身拿了一套整齐的观中弟子衣袍来,“这是我原来的衣物,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叶孟觉微微诧异,心中又是一暖,有些面红耳赤地低声说道:“可是我现在……完全起不来……” 陆远灯突然欺身上前,捏住了叶孟觉的下巴,如同他们初见的那次一般,就当后者以为他会吻上来的时候,陆远灯却是将一道真气灌入了叶孟觉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