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儿子的大 roubang能快点插入她的rouxue
“不,蛤蟆先生,不……你根本就不明白……”她虚弱地摇着头,当高潮的 休克感开始褪去,她突然觉得问题的脉络正在变得清晰:“不,rou欲并不是快乐 的全部,人类需要拥有更多的东西……那个女人……她本来应该有自己的丈夫, 自己的孩子,自己自由的生活,从每一天的一点一滴里,她都能找到平凡的快 乐……而你,把这一切都夺去了,让她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奴隶……不,这不是真 正的快乐,不是。” “咕——说得不错!小姐。”主人慢悠悠地鼓起掌来:“幸福的家庭……自 由的生活……唔,多么美好的追求!不过……”他意味深长地微笑着:“你真的 觉得每个人都能拥有它吗?” 他转过脸去,在他视线的尽头,刑架上,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停止了它狂暴的 冲击,但仍然停留在她湿透的蜜xue里,微微地转动着,恶魔的脸上带着狰狞而仔 细的神情,似乎在摸索什么奇妙的宝贝。女人的反应也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牙关 紧咬着,额头上冒着汗珠,身体却没有显着的挣扎,只是以一种剧烈的频率颤抖 着,好像无法忍受,却又不敢动弹一样。但在那对硬挺挺的rutou上,乳汁已经从 缓缓渗出的细流,变成了几乎是喷涌出来的甘泉。 “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小姐……”主人的声音低沉而悠长:“也许你应该 听听,我所知道的故事。” 手臂终于停止了转动,现在,它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女人的产道里退出 来。但女人的反应并没有停止,她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紧绷而扭曲了,使劲地龇 着牙,牙缝里吐出尖利的嘶嘶声,嘴角都像要裂开似的。她的身子似乎努力想跟 着那只手往下沉,却没法做到,塞着皮鞭的肛门像要排便一样使劲一张一缩着, 连鼓起的肚子也在微微蠕动。那种气氛让范凯琳觉得诡异而紧张。 “不,我什么也不想听。”她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我不会再被你欺骗 了,魔鬼。” 裹满粘液的胳膊缓缓脱离了嫩rou儿的包裹,然后是手腕,接着,粗大的拳头 开始反演它先前插入时的折磨过程,但这次,它的样子显得有点不同,五指似乎 在女人的身体里张开了,像是握住了什么。随着它在女人几近疯狂的颤抖里一丁 点一丁点地往外移,透过指缝,范凯琳终于望见了中间那团东西,大约有小苹果 那么大——那显然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因为它和腔道里的嫩rou一样,都是淡淡 的粉红,只是光泽更加光滑圆润。 “在讲故事之前,我想先插上一句——怀孕的女人受到刺激时,会引起zigong 收缩而流产,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我们采取了些措施。” 那句话提醒了她,让她突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现在,那只手已经完全脱 离了腔rou的包裹,退回到一旁,把中间那团圆润肿胀的东西暴露在灯光下,大约 有小苹果那么大,正中央是个凹进去的紧窄小口,裹满晶莹粘滑的爱液,在灯光 下显得恶心却又诱人。而在它的根部,居然套着一个银色的环!它紧紧箍进柔软 的血rou里,把那个晶莹的rou球勒得更加鼓胀显眼,银环的另一头,还连着一小截 不那么光滑的嫩rou——那是她产道深处的一部分,被活活地拉脱下来的。 ——那是她的zigong口。而那个银环,就是主人所说的,用来锁住她的zigong, 让她无法流产的东西。 范凯琳呆呆地愣在了那儿,似乎忘却了自己的存在——虽然她自己是个女 人,但她从没亲眼目睹过,那个通往zigong的神秘入口,究竟是什么模样的。至于 把它从身体深处活生生地拽出来,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更是她做噩梦也不会 想象到的情形。 但现在,那真的发生了,就在她的眼前,就在另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年轻女人 身上。 而且,那还是个孕妇……怀胎五月的孕妇,比孩子脑袋还大的拳头塞进了她 的下体里……没有死掉、没有大出血、也没有痛昏过去,反而……被这样弄到了 高潮……而现在,她的zigong口居然就这样……活活地……从身子里被扯出来…… 这一切在范凯琳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烁着,让她觉得天旋地转,她无法说清自己的 感觉究竟是什么,震惊?愤怒?恐惧?恶心?似乎全都是,又全都不是——但有 一样,她似乎能够肯定。 兴奋,淡淡的兴奋。 “如果她能做到,那我也能的吧?”那是她心底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短 暂,却清晰得无法忘记。 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震惊与荒诞来临的时刻。 主人站起身来,向着坑底,伸出了它戴着戒指的手。 “与故人在异乡的重逢,我记得,这是人类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他说。 那块遮盖着女人面容的黑布松开了,被看不见的力量拉扯着,缓缓飘落。 她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凝固在那儿,一分钟,也许更久,她竭尽全力,去把脑 海深处的碎片拼合到一起。 那是一张永远定格在她遥远回忆里的脸——像母亲一样洋溢着温暖的脸,像 大jiejie一样俏皮而充满活力的脸——曾经,起码曾经是这样。她是富商的女儿, 却跟着一无所有的柯尔特远走他乡——她迷恋他,他的热忱,他的温柔,他的脱 俗,甘愿为他舍弃了一切。那时候,她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挽着柯尔特的臂 弯,嬉笑着走在乡间的小道上,美丽得就像比翼齐飞的天使。 “珍……珍妮小姐?”她的声音太小,像在喃喃自语。 那一刻,她明白了,那个一直在她心底里萦绕不去的谜题——为什么,为什 么柯尔特那样虔诚而正直的人,会走上那样的道路。 现在,那张脸依然美丽,似乎从来没有老去,仅仅是变得成熟了一点儿,还 是那么俊俏而淡雅,带着磨灭不去的高贵——唯一的不同是,那双深褐色的大眼 睛里,再也找不到她熟悉的灵动,眼神凝滞着,只剩下虚空,无底的虚空。 “珍妮小姐?”她抬高了音量。 女人抬起头来,用困惑的目光望向她。“她应该不记得了。”她想——是 的,不记得了,十五年,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淌着鼻涕的小丫头,她不会再记得 了。 但突然,女人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在那儿,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 说点什么,但却只吐出了沙哑微弱的啊啊声。 “她回答不了你的。”主人的声音:“她没有舌头。” 她的心像猛然被刀刺中了一样,在剧痛中狂跳。 “畜生!卑鄙的畜生!”她瞪圆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那就是你的能耐 吗?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那就是你唯一的出息?” “卑鄙?”主人的声音仍然沉稳得像一潭死水:“为什么这么说?小姐。” 他扭过头来,慵懒地望着她怒不可遏的脸:“你是觉得,我绑架了她,用来 要挟她的丈夫,还是觉得,我是在用她胁迫你就范呢?” 他停顿了一下,带着似笑非笑的倦怠:“我想说,这种老掉牙的剧情,我可 不喜欢。” 底下,恶魔们开始狞笑着撩拨那团裸露在体外的嫩rou,像揉一块软糖一样掐 捏它,用手指使劲戳弄它中间的小孔,抓住那枚箍紧的圆环,使劲往外拉扯,把 更多的rou壁从产道里拉脱下来,跟着红肿的宫颈一起,暴露在炫目的灯光下,被 恶魔们的手指摩挲着、抓挠着,一边还不懈地渗出晶亮的蜜汁。她又开始了呻吟 和喊叫,她似乎不再抗拒了,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哭腔,却掩饰不住本能的愉悦, 乳汁还在奔流,漫过膨起的腹部,一直往下流淌,流到她自己赤露敞开的阴户 上,流到那些正玩弄着她柔嫩器官的脏手上。她的产道已经不能用了,有恶魔把 兴趣转向了她的尿孔,把粗大的指头使劲钻进那个窄小的眼儿里,让她的叫声变 得更加尖锐而急促。 “看样子,小母狗已经进入状态了——自由享用吧。”主人挥了挥手:“她 的zigong要等到下次分娩以后才能用,不过,其他的眼儿还是可以待客的。” 池边的恶魔们欢呼着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跳下池子,围向那件白皙柔弱的 玩具。 只有主人依然坐在他的椅子上。“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故事吧。” 它们终于松开了绳子,把虚弱的女人从木柱上解下,那些魁梧或肥壮的身躯 簇拥着她娇小的身影,就像翻弄一只轻柔的布偶。一根根粗大丑陋的阳具挺立 着,争先恐后地伸向她已经被鞭子撑得松弛下来的肛xue,以及朱唇微启的小嘴。 而还有更多暂时无处享用的roubang,她乖巧地伸出手去,卖力地抚弄着它们,甚至 用手捧起自己盈满的rufang,用滴着奶水的rutou挑逗地拨弄那些红彤彤的guitou。已 经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她只是陶醉地享受着,享受着做一件彻彻 底底的泄欲工具的感觉。但在娇喘的间隙里,透过那些健壮rou体的包围,范凯琳 注意到,她偷偷投来了一缕迷离的目光,当她们目光相对时,她却又飞快地把视 线移开了。但那一刻,她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片羞赧的绯红。 主人低沉含混的声音开始了述说。 “如你所见的,小姐,她和你一样,都对身体的快乐,有着特别的追求。而 她,比你先意识到了这一点。” 女人的神志正一点点变得模糊,眼睛失神地翻着白,声音也颤抖得越来越厉 害。有恶魔试着去舔舐她裸露的zigong口,甚至用牙齿去咬它,那让她的身子猛地 抽动。但她完全没有抵抗,反而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颗凑近她腿间的头颅,像是在 鼓励它继续一样。 “她一开始只告诉了她的丈夫,但那个蠢笨的神棍,他完全不懂得享受这美 好的馈赠,他为妻子的变化感到恐慌,觉得她是着了魔,他为她彻夜祈祷,做驱 魔的仪式,却不懂得在床上照她的心意好好满足她……” 女人的动作似乎缓慢了下来,不那么疯狂而主动,她似乎也在听,迷离的眼 眶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闪烁。 “所以,她最终选择了隐瞒,在丈夫面前恢复从前的乖巧,而从别的地方满 足本能的需求——她以周济的名义,经常来往在城外的麻风营里,因为那些人永 远不会和健康人接触,也就不会吐露她的秘密,她照料他们,帮他们缝补衣物, 送给他们水和食物,只要求他们回赠她一样东西:按照她的要求,来玩弄她的身 体。” 珍妮已经重新沉浸回快感的海洋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整个产道,不 论是被扯到体外的部分还是留在身体里的部分,甚至鼓胀的宫颈本身,全都一起 冒着nongnong的爱液。她用手握住一条比她的胳膊更粗的阳具,引导着它伸向她的肛 xue——那里已经有另一条在抽插着了,但她一边使劲把肛rou掰向一边,一边用手 指轻轻示意着,告诉它大胆地继续。硕大的guitou探向阳具和肛rou之间由她自己扯 开的小小缝隙,往里头奋力地钻进去,在她柔媚的喊叫声里,慢慢没入深处,然 后开始一前一后地,在同一个几乎要被撕裂的roudong儿里,开始它们兴奋的抽插。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但最终,她没能掩藏住她的小秘密,发 现这桩丑事的,是希维尔军营的千夫长,洛色维瑟——他并没告诉她的丈夫,而 是以此来要挟她,逼迫她做他的玩物。当然,这本来不算什么,她喜欢性爱,并 不介意再多上一个。” 池中,珍妮正在roubang的簇拥下,迎来她新一轮的高潮,她激烈地痉挛着,松 垮垮的肛门里挤出带血的浓稠jingye,还有不少jingye射在了她的喉咙里,但她一点 也没吐出来。zigong口好几次被撞击的rou体短暂地顶回了身体里,但马上又被扯出 来继续玩弄,最后,有只恶魔也许觉得这样太过于麻烦了,它从腰带上抽出了一 根长钉,从宫颈的一侧狠狠地捅了进去,把它整个儿刺透,直到另一边穿出来, 就这样把它卡在产道外面,再也没法缩回去。而在这个过程中,她仅仅是一边发 抖,一边含着阳具呜呜地喊叫,甚至没有停下taonong着阳具的双手。 “直到千夫长结识了另一个家伙,她父亲的生意伙伴,然后,他们开始密谋 一件可以发财的勾当——他们要她给富商父亲写信,把他叫去某个他们安排好的 地方见面,好雇佣匪徒在路上劫杀他,这样,就能侵吞属于他父亲那部分产 业。”陵江的大小景点,早在方樱暑假的时候就和青华走遍了,再说冬天最好的去 处,也只有阳山温泉了。为了带方樱去阳山泡温泉,青华又浪费了两天时间。方 兰和夏竹衣白天都没空,只是晚上的时候去了阳山的温泉别墅,放松一下身心。 阳山作为东江最顶级的度假疗养圣地,自然有最先进的康乐设施,方兰和夏 竹衣去泡温泉,顺便去阳山顶级的女性会所做了个新引进的药浴水疗,据说对女 性的保养非常好。 方慧君泡了药浴,躺在按摩床上,在按摩技师的按摩拍打下昏昏欲睡。有人 在她身边停了下来,方慧君睁开了眼,只见夏竹衣和一个漂亮女人站在她身边, 身上还带着一股药香,一看便知是刚泡了药浴来按摩的。 “慧君,真的是你啊。”夏竹衣朝方慧君笑了笑。 方慧君示意按摩师停了车,从小床上坐了起来,对夏竹衣说道:“夏主席, 你怎么会有空过来的,早些打个电话给我,我好在这里等你啊。” “这一阵子挺忙的,今天有点空,听说这里新引进了药浴,我和方兰就过来 试一下。”夏竹衣把方兰介绍给了方慧君,身份是东方公司的董事长。方慧君听 夏竹衣说过,方达明和前妻有个女儿,是东方公司的董事长,但方兰行事低调, 方慧君虽久闻大名,却从未见过。再说听夏竹衣以往的语气,她和方达明的大女 儿关系并不怎么样。这谁都能理解,女儿和老婆差不多大,关系能好才怪了。但 今天怎么回事?看上去夏竹衣和方兰关系还挺和睦的。 方兰也同样只听说过方慧君的大名,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人,能做到陵江石化 的副总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夏竹衣介绍过后,方兰便朝方慧君浅浅一笑,在方 慧君旁边的空床上躺了下来,一边叫技师按摩一边跟方慧君聊天,弄得方慧君一 头雾水。方兰为什么对她这么热情?难道是因为夏竹衣的缘故?这绝不可能,如 果说东江有哪个女人不用给夏竹衣面子,除了她方兰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方董,你可是个大忙人啊,以往省里组织什么活动,都难见方董一面,没 想到今天在这里能遇上了你和夏主席,真是太巧了。” “我还不知道这里新引进了药浴,我小妹缠着玉龙要过来玩,我和她mama晚 上就过来凑个热闹。” 方兰越说,方慧君越糊涂,她瞥了眼躺在邻床的女人,这女人年纪比她还大, 但看上去保养的比她还好。方慧君相信,像方兰这样的女人绝不会无缘无故跟她 套近乎,更不会说家里的琐事,可方兰却跟她提到了夏竹衣的女儿和方玉龙,为 什么?难道方兰知道她和方玉龙认识?听方兰说话的语气,她对方玉龙同样很在 意。 “哦?夏主席女儿和方少也来了,怎么没见他们?”想到青华那粗大的家伙, 方慧君突然有些心痒痒的。可惜,男人虽然在阳山,却在夏竹衣和方兰的眼皮子 底下,方慧君就是想勾搭青华,也没那个胆子。方慧君却不知道,关上门,方家 三女的yin荡并不比她好多少。 “他们留在别墅上网玩游戏呢,可能白天玩累了,懒得动。再说这里都是我 们这些老女人来的,小樱可不喜欢来这里。” 方慧君咯咯笑了:“方董,你看上去比我年轻多了。” 另一边的夏竹衣说道:“我还在这里呢,你们两个可别打击人。” “方经理,你们陵江石化可真是财大气粗啊,在江北投资兴建一个东部地区 最大的公路沥青厂要不少钱吧?” “不怕方董笑话,我名义上是个副总,也就是管管后勤罢了。兴建沥青厂的 事情,我知道的恐怕还没方董多呢。听说省里的意思是要把厂建在北部四市,具 体投资规模和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资格去参与这些事情,听说还在论证中。” 方慧君听方兰提到沥青厂的事,心里就有些明白方兰的意图了。东方公司是 生产化工设备的,方兰有可能盯上了沥青厂的项目。 “实不相瞒,我们东方公司有心想跟陵江石化合作,就怕陵江石化看不上我 们这样的小公司啊。说不定以后我还要请方经理帮忙呢。” 方慧君仔细琢磨着方兰的话,难道方兰是在暗示她还能更进一步?不管怎样, 和方兰这样的人打好交道总是件好事,说不定在关健时刻真能拉自己一把。她一 直巴结着夏竹衣,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方董你太看得起我了,如果有一天真能 帮到方董,我方慧君绝不推辞。” 那边夏竹衣问方兰,青华要搬出去住是怎么回事。方兰说儿子大了不由娘, 他要一个人住就让他出去一个人住段时间。方慧君听方兰这么说,心里极为吃惊, 她本以为青华是方达明的侄子,没想到竟然是方兰的儿子,方达明的孙子。这小 子还一直不说他的身份,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方慧君打定主意,一定要将青华 勾上手。方慧君对自己还是有点自信的,虽然她比青华大了很多,但从上次情况 看,男人对她的年龄一点也不在意。再说她又不要缠着对方,床友罢了,关键时 候说不定还能请对方帮个忙呢。青华不知道,在他惦记着方慧君的时候,他也被 这个虎狼少妇给惦记上了。 景江御花园和樟林别苑是陵江两处最着名的别墅小区。两者各有特点,樟林 别苑在金华山南,地方大,主打单幢独园。景江御花园则靠着滨江公园,以江景 为卖点,地方小,主要以双拼为主,小区里也有单幢别墅,总体来说,别墅要比 樟林别苑的小。从位置上来说,景江御花园离市中心更近一些。 青华在网上查了资料,景江御花园有三套别墅挂在网上。青华找到中介,问 了景江御花园物业保安等问题。中介的人告诉青华,景江御花园的保安很严,外 来人员是进不去的,而小区围墙四周都有监控,保安24小时巡逻,安全方面不用 担心。最后,中介的人带青华去看房子,三套房子中,两套是双拼的,一套是独 幢。青华知道张重华的别墅在小区的最后面,是小区里最好的独幢别墅,要靠近 张重华的房子,最好选那套独幢的房子,但考虑到靠张重华房子太近了未必安全, 青华选择了靠近小区边缘的一套双拼别墅,离张重华的别墅也不是太远。五万五 的月租,青华最后以五万的价格租了下来,先签了三个月的租期。中介告诉青华, 这幢房子的主人去了国外,房子可租可卖,如果青华觉得这房子好,可以买下来。 青华知道,如果他买下房子,中介肯定会大赚一笔,笑了笑对中介说,如果 他想买房子了,会考虑的。 办好了入住事宜,青华就“正式”搬进了别墅。房子是两层带小阁楼,青华 惊讶地发现,这套别墅装修虽然豪华,但里面家具却不是很多,好多房间都是空 的,只有两个房间里有床。中介说主人出国了,难道连家具都搬走了?不管别的, 青华习惯性地把屋子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倒在了主卧的床上。 晚上,青华去超市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又在网上订了些健身器材。方慧君却 打电话给他,请他去酒吧喝几杯,这简直是对青华说,晚上去打炮吧。一想到方 慧君火辣的身体和能让人疯狂的床上技巧,青华就有些蠢蠢欲动。但青华还是拒 绝了方慧君的邀请,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方慧君让青华定个时间,青 华说这一阵他都很忙,等他有空了就打电话给她。 除了张重华的房子,青华最关心的就是小区里的保安。经过两天的观察,青 华确认了中介说的话,晚上保安每小时巡逻一次,很准时。青华估算了一下,沿 着小区里的几条主干道巡逻一次要半个多小时,中夜班巡逻的保安基本没什么空 余时间。 小区中心有个会馆,每天清晨和傍晚,青华便扮作晨练或散步的样子,沿着 小区里的几条主杆道跑一圈,然后到会馆去。有时候,青华还从张重华的别墅经 过,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却仔细观察着张重华的别墅。也许是对小区安保措施 的放心,小区里的住户并没有加装特别的防盗装置,张重华的别墅也是如此,这 让青华心中大喜,摸进张重华别墅的机会又大了几分。几天之后,青华摸清了小 区监控的分布和张重华别墅的一些情况。张重华新婚,偌大的别墅住着一对新婚 夫妇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保姆。保姆长得有几分姿色,青华曾邪恶地想,张重华跟 那个保姆有没有什么超雇佣的关系。 青华坐在会馆的落地窗户前,盯着外面的马路,张重华如果开车出去,肯定 会经过这条路的。年关将近,张重华和他新婚娇妻的活动都很多,差不多每天晚 上都会开车出去,到十点过后才回别墅。晚上六点半,张重华又开车出去了,没 多久,张重华的妻了也开车出去了。青华回到别墅,换了紧身的夜行衣,带着简 单的攀爬工具,摸向张重华的别墅。保姆还在别墅,青华不能确定保姆的位置, 只能选择从阁楼进入别墅。还好张重华的别墅前面是个游泳池,四周都种着高大 的樟树和法桐,和方兰的别墅一样,显得极为幽静,青华穿着夜行衣爬上别墅阁 楼也不会被人发现。青华用工具挑开了阁楼的窗户,小心翼翼钻进了别墅。 张重华的别墅比青华租的别墅大了很多,格局也不一样,青华下到二楼,确 认保姆不在二楼后才打开了小手电。走过一段走廊便是二楼的客厅,中式风格的 装修,客厅一侧摆着一套红木真皮沙发,光看那厚实如小床一样的红木茶几就知 道这套沙发价值不菲。大沙发的两侧摆着紫檀木的高脚花几,一边放着盆造型别 致的对节白蜡,另一边则放着一盆火棘树。青华不认识两盆盆栽,但他自小受母 亲影响,喜欢花草,看到这两个雕工精美的紫檀花几和造型别致的盆景,喜欢不 已。方兰别墅前虽然有小花园,家里也有盆栽,却没有这两盆精致的。 青华看过客厅后摸进了主卧室,和偏中式的客厅相比,主卧完全是欧式风格。 墙上挂着两张婚纱照,青华之前并不认识张重华的妻子,搬到景江御花园后 才远远的见过张重华妻子几回,这时候看到张重华妻子的照片,顿时有种惊艳之 感,尤其是那张露肩的婚纱照,那婚纱如同紧身衣一样勾勒出新娘的饱满的胸部 曲线,半隐半现的乳沟让人浮想联翩。当然这其中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化妆师和 摄影师的技巧,但不可否认,张重华的新婚娇妻确实是个美女,要不然张重华也 不会看上她。 青华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整个房间顿时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金光中。床头柜上 放着一个相框,让青华感到意外的是,相框里放的并不是张妻的艺术照,而是一 张肖像画。因为家里有了几张画,青华对画也有了几分了解。这幅肖像画极为特 别,明明是国画写意的风格,偏偏有着西洋画的写实,人物比那两张婚纱照还真 几分,青华知道这张不大的肖像画绝对算得上是个精品。 青华看过画像后扫视着房间,皮质的床尾凳上放着一台笔记本。青华大喜, 打开了那台电脑。电脑没有设什么密码,青华可以直接浏览电脑里的内容,片刻 之后,青华就失望了,这台电脑并不是张重华的,而是他妻子的。青华在房间里 仔细搜寻了一遍,没找到张重华的电脑,便将准备好的窃听器装在了床头柜下面 的插线板里。 二楼还有几个房间,青华一一检查过来,都是不住人的,只有正对着客厅的 房间因为门锁着,青华还没进去。青华敢肯定,张重华的电脑就放在锁着的房间 里。青华拿出开锁用的铁丝,插进了锁孔。青华并不是专业的小偷,开锁的技巧 不怎么样,费了十多分钟才打开了门。小手电照到房间里,果然是张重华的书房, 一台笔记本正放在桌上,青华连忙掩上房门走了进去。 张重华的电脑设了密码,不过并不复杂,对青华来说比开房门还简单,几分 钟时间就解开了。但让青华感到失望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什么加密的文件,甚至 类似于银行帐号的字节都没有找到。只在银行转帐系统中发现几个帐号,青华把 这几个帐号都拷了下来。 青华还没来得及关机,就听见楼下有人说话,居然是张重华的妻子回来了。 青华看了看时间,还没到九点。青华立刻关了电脑,将电脑放回原来的位置,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张重华的妻子已经上楼来了。还好青华没开灯,手电一关, 书房里就黑乎乎的。青华轻轻拉开一道缝,只见一个漂亮女人坐在沙发上,闭着 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从侧面看过去,张重华的妻子比照片上更迷人,不过胸部没 有照片上那么夸张,可能是因为冬天的缘故,女人穿着毛衣,又坐在沙发上,而 青华又是偷偷摸摸的,故而看不真切。过了一会儿,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 了卫生间。青华趁机关上书房门,原路离开张重华的别墅。 回到自己别墅,青华立刻打开了仪器,监听张重华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张重 华的妻子正在房间里跟人通话,只听见张重华妻子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能 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希望他能成功吧……对我来说,他成功的太晚了……我 现在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怎么样,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他会有麻烦的……算了, 别说他了,我老公回来了。”青华听张重华妻子跟别人的通话,好像她跟张重华 之间也没什么感情,完全是一场政治婚姻。 第二天,青华带了外卖去了旧码头,算是给赵庭改善一下伙食。赵庭被关了 这么些天,看起来面色发黄,精神萎靡。青华将那几个帐号给赵庭看,赵庭说这 几个帐号应该是张重华平时正常使用的帐号,与骗贷的资金没有关系。赵庭见青 华一脸不悦,又对青华说道:“可能张重华把那些帐号资料都拷贝在U 盘里,只 有使用的时候才会插在电脑上,这样比放在电脑里更安全。” “这么说,岂不是搞不到张重华的那些秘密帐户了?”青华微微皱起了眉头, 冷眼看着赵庭。赵庭看到青华冰冷的目光,没敢接话。 一连两三天,青华都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天晚上,张重华和妻子 都没出去,八点多钟就上了床,结果听得青华yuhuo焚身,张妻叫床的声音不响, 两人的动静也不是很大,但年轻气盛的青华知道两人在床上干什么。想到张妻俏 丽的面庞和傲人的身材,青华恨不得立刻冲到张重华别墅去,把张重华从张妻身 上拉起来,换他上去。偏偏这时候方慧君打电话给青华,青华丢下耳机,开着车 直奔方慧君的住所而去。 “哦!我的大少爷,你轻点儿。”刚进门,青华就一把抱起了方慧君,转了 个圈将美少妇压在了门板上,搞得方慧君一阵眩晕。青华的嘴巴压在美少妇的红 唇上,狠狠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对方。 方慧君被男人这么一吻,脸色微微发红,轻轻推开了青华问道:“要来一杯 吗?” “不要喝了,慧姐,我们还是上楼吧。”青华一巴掌轻轻拍在了方慧君的翘 臀上。 “这么急?”方慧君笑盈盈地看着青华。 “能不急吗?在电话里听到慧姐的声音就这样了。”青华拉着方慧君的手摸 到他裤裆处,方慧君咯咯笑道:“我有这么大魅力吗?我说大少爷,你是不是被 某个女人惹了一身火又没偷到腥才到我这里的来,要不以前请你出来坐坐,理都 不理人的。我猜猜是不是那个江雪晴啊?” “怎么可能啊,慧姐你可冤枉我了,再上次我药都没拿,早就想来慧姐这里, 偏偏这几天没空。这不,今天慧姐一召唤,我就赶来了。” 轻车熟路,从客厅到二楼的卧室,青华和方慧君的衣服扔了一地,到床边的 时候,两人身上都只剩下秋衣秋裤了。方慧君还是那么主动,轻轻一推,青华就 倒在了床上。方慧君扒下了青华的秋裤,大roubang直挺挺地对着天花板。方慧君的 一双玉手握住了青华的roubang,轻轻taonong着,充满诱惑的大眼睛看着青华,那细嫩 的舌尖不时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 妖精!青华在心里叫了起来,伸手去摸方慧君的rufang。方慧君低着头,秋衣 紧紧包裹着的那一对丰乳向下低垂着,美丽的rufang随着呼吸的节奏在上下起伏。 方慧君穿的是鸡心领的秋衣,从低开的领口可以看到被里面乳罩托起的乳rou 和一道雪白的乳沟,即使隔着秋衣也是足以让男人产生很强烈的抚摸欲望。 “慧姐,你这对宝贝可真大,我都抓不过来了。”青华那双贪婪的大手伸进 了方慧君秋衣的领口,手指滑过饱满的rufang,一直插进了美少妇的乳罩里,轻轻 摸了摸微微发凉的rutou,敏感的rutou被男人的手指拨弄了几下,便微微开始勃起 了。啊!方慧君轻轻叫了一声,慢慢低下头去,张开红唇将青华的大roubang给吞了 进去。上一次,青华品尝到了方慧君出色的床上功夫,却没享受到美少妇的口技, 没想到这一次方慧君主动满足了青华的愿望。和技压群芳的床上功夫相比,方慧 君的koujiao技巧就逊色的很多,青华觉得也就和方家三女差不多罢了,唯一让青华 感到不一样的,就是方慧君的嘴巴看上去小,却能吃下他大半个roubang。 在女人刺激下,青华干脆解开了美少妇的乳罩,那对雪白的大rufang顿时获得 了自由,轻轻碰撞着青华的手掌,青华一边用左手指夹住方慧君的rutou,揉搓着 那柔软弹性的rufang;一边用右手指探向方慧君肥厚饱满的yinchun,隔着秋裤用力揉 弄着美少妇的rouxue。 哦!美少妇吐出了青华的roubang,对着青华抛了个媚眼:“我的大少爷,还是 帮我把裤子脱了吧。”说着还对着青华摇了摇性感的翘臀。青华一把接下了方慧 君的秋裤,手掌伸进了蕾丝花边的内裤,抚摸着美少妇鼓鼓的阴阜和饱满的yinchun。 方慧君继续俯下身,吮吸着男人的roubang,但动作不像之前那么连贯了,因为 男人的手掌抚弄着她的私处,让她整个身体都痒痒的。青华用食指轻轻揉压着女 人敏感的阴蒂,还把两个指头插进了女人的yindao里。不一会儿,方慧君的rouxue便 不断地渗出滑腻的yin水,把青华的手掌都沾湿了。 方慧君见自己的rouxue都被青华弄出水来了,便跨坐到青华腰间,扶着男人的 大roubang对准了她的saoxue入口,只听得“咕唧”一声,青华的roubang便被美少妇的rou xue吃了进去。青华见方慧君就这样rou对rou把他小弟给吃了,忍不住问道:“慧姐, 今天你怎么没给我穿雨衣啊?” “我的大少爷,你不是不喜欢那东西吗?”方慧君坐在青华身上扭着腰肢, 双手伸进了青华的秋衣,压着青华的胸口猛抓。 “慧姐,你就不怕一不当心弄出人命来?”青华摸着方慧君光滑的屁股,手 一勾把美少妇的身体给拉了下来。方慧君趴在青华身上,两人眼睛对着眼睛。 “为了让我的好弟弟尽兴,jiejie我前两天去医院上了个环。” “真的?”青华有些意外,不过想到方慧君我行我素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那当然了,我可不想再意外弄出个烦人的小家伙来。”方慧君咯咯笑了起 来,又坐直了身子,再次扭起腰来,双手向上伸展,脱掉了身上的秋衣,还有那 早已失去作用的乳罩。丰满的rufang完全呈现在青华眼前,方慧君拉着青华的手, 放到了她的rufang上。青华手指一紧,美少妇便呻吟起来…… 青华再一次体会到了停留在顶峰的快感,每当他要射精的时候,方慧君总会 用手指夹住他的roubang,然后缓缓而动。青华问方慧君:“慧姐,你怎么知道刚才 我想要射精了?” “感觉。我能感觉到你的jiba在我里面膨胀,那是你们男人要射精的前兆。 有个吃了药也坚持不了十分钟的老家伙说我下面是名器,我猜他是为自己的 能力不足找借口。好弟弟,我猜你也有过不少女人了吧,有没有碰到jiejie这样的? “ “没有,慧姐,你真的很棒。” 方慧君看着青华,没有说话,桃红的脸上布满了丝丝的汗珠,为了让男人一 直处在兴奋的边缘,方慧君几乎用尽了她的力气。“卟”的一声,方慧君离开了 青华的身体,男人的大roubang从美少妇的rouxue里抽出,发出清脆的声响,水光油亮 的roubang兀自在空气中晃动着。方慧君从抽屉里拿出了上次的药,塞进了yin水淋漓 的rouxue。青华还以为方慧君今天不会用药了,现在才明白,方慧君这时候才用药, 是想让两人一起达到极乐的高潮。 “好弟弟,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弄我吧。”方慧君仰面躺到床上,修长白 嫩的双腿分开着,女人最隐密的rouxue泛着yin水的光泽,就边里面粉红的蚌rou都一 览无余。青华的roubang已经被女人taonong到了极致,似乎连包皮都要撑破了,看着女 人yin水淋漓的rouxue,青华大叫一声,将美少妇的双腿架到了双肩上,guitou对准了 女人的rouxue,一杵到底。 虽然女人的rouxue爽滑之极,但这回是男人进攻,那一插到底的力量让方慧君 几乎不堪忍受,发出了一连串闷哼声。青华听到美少妇的呻吟,挺着屁股更快更 猛地抽插起来。每一回,他都将guitou抽到女人的yindao口,再大力插回到她的rouxue 里,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塞满了美少妇紧窄的yindao,直到guitou撞在yindao尽头的穹窿 里。男人的力量大出方慧君的意外,大力的撞击让美少妇的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 而又快乐的呻吟。 青华用双手抓住了美少妇的两个大rufang,伴着roubang的抽插用力拉扯,两处最 敏感部位不断被摧残,让方慧君爽得是死去活来。青华低头咬住了美少妇扭动着 的红唇,吸吮香舌的同时,下身的roubang又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阵急抽猛插…… rou体的撞击拍打声、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还有席梦思大床的“吱呀”声, 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的房间里。 “啊啊……用力……好弟弟……你弄死我了……我要死了……”美少妇疯狂 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地扭摆着,进入最后的高潮。 两人就这样疯狂的媾合着,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方慧君首先经不住,全身 不住地抽搐起来。青华只觉方慧君rouxue里的嫩rou一阵强力的收缩,像收紧的套子 咬住了他的roubang,花心深入产生的吸力吮得他万分舒爽,急忙将guitou紧紧抵住美 少妇的花心不停研磨,方慧君也是头一回这么爽快,彷佛升上了九宵云天,在一 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guntang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青华的roubang不住跳动。 在药物的作用下,方慧君高潮收缩的过种特别漫长,整个人瘫在床上,一点 力气也没有,但看似柔弱的娇躯却绷紧了,不住颤抖着,带着rouxue包着男人的rou 棒层层吮吸。青华忍无可忍,在roubang来来回回积蓄良久的jingye喷涌而出,尽数打 在了美少妇的花心深处。等到男人射完精,女人的rouxue还在蠕动着,吮吸着男人 的roubang,似乎要把男人的jingye都吸干了。 “哦……慧姐,真是太美妙了……”青华压在方慧君身上,极度敏感的guitou 在女人yindao的吮吸下产生的酥麻快感让他无法控制,双手紧紧箍住了美少妇的身 体,几乎要把女人的身体勒断了。药物的药力慢慢退去,方慧君的rouxue还有一下 没一下的颤动,那种滋味让青华回味无穷,比上一次两人交合爽快多了。方慧君 的脸从男人的肩膀处伸出来,用力呼吸着,刚才男人双臂强有力地收缩几乎让她 窒息。“好弟弟,你可太猛了,jiejie我都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青华翻了个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和方慧君上床,虽然没有和方兰上床 那种禁忌的刺激,但也没有那种luanlun的压抑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纯粹是rou 欲的放纵。再加上方慧君床上功夫超群,能让青华的性欲完全释放。过了一会儿, 方慧君恢复了体力,趴到青华怀里问道:“我的大少爷,刚才感觉怎么样?” “嗯……很好,慧姐你可真是个妙人儿。” “还不是弟弟你家伙大,体力好。只要你控制的好,和别的女人上床一样能 这么持久。”即便是两人刚刚完成一次性交,方慧君依旧媚劲十足,说话的时候 一手轻轻摸着男人疲软的roubang,好似爱极了这个宝贝。 “真的?”自从征服了方家三女,青华一只以为自己的床上功夫已经很厉害 了。现在才知道,以前全是靠了方玉龙留给他的本钱大,体力好,并没什么技巧 可言。嗯,回去一定要试试,再配上方慧君的药物,说不定也能把方家三女人调 教得跟方慧君一样。想到把方家三女,尤其是性感的少妇mama搞得欲仙欲死,青 华心里一阵火热,这次一定要把这些药都拿回去,给方兰试一下。 “那当然,你的jiba这么大,塞到任何女人下面就能让人饱了一半,你只要 稍微动几下,就能让女人爽翻了。这时候你就可以放缓进攻,凝神静气,这样来 回几次,不但你爽了,女人也爽。我敢保证,任何女人被你搞上床后就离不开你 了。” “那慧姐你呢?” “我一个残花败柳,能奢望什么啊。要是弟弟觉得跟jiejie上床舒服,以后多 来几次,jiejie我就知足了。”方慧君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叫人听了不忍拒绝, 再说这等尤物床伴,又有几个男人会拒绝。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底,这阵子青华有一大半时间住在景江御花园, 监听张重华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青华并没听到张重华在房间说起关于骗贷的事情, 反倒听到了张妻的一些秘密。张妻经常跟一个女人通电话,她在暗中帮助某个男 人,而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张妻以前的情人。可惜,这个秘密对青华来说并没什 么作用。青华或许可以用这个秘密威胁一下张妻,但张妻肯定不知道张重华的秘 密,青华威胁了张妻也没有用,反而有可能暴露了自己。 大年夜,保姆被方兰放回老家过年了,方樱也被方兰支回了省委大院,若大 的湖山别墅里,只剩下青华和方兰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青华“傻傻”的时候。自 从地下室装修好之后,两人就没在方兰在房间里欢好过,现在别墅里就剩下他俩, 青华和方兰心意相通地一起走进了方兰的房间。 “小龙,这阵子在外面住得开心吗?”靠窗的沙发上,方兰整个人都倒在青 华的怀里,剧烈起伏的胸口表明,两人刚刚结束了一个让人窒息的热吻。 “嗯,跟住在家里差不多,一个人看看电影什么的,难得跟戴诚他们出去聚 聚。mama,你好久没帮我洗澡了,我想你帮我洗澡。”自从青华叫方兰“兰姐” 后,很少用“mama”的称呼来叫方兰,只有在两人交媾的时候,青华才会叫 方兰“mama”,让两人有种羞耻而禁忌的快感。 听到儿子叫自己mama,方兰脸色微红,从沙发站了起来,拉着青华的手走进 了卫生间。方兰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显得特别刺耳,方兰弯着腰在试水温, 她穿着包臀的直筒牛仔裤,浑圆的屁股对着青华。青华看到少妇mama那挺翘的屁 股,忍不住上前轻轻拍了起来。 “别捣乱,你不是要mama给你洗澡吗?”方兰扭过头,妩媚地看着青华。试 好水温后,方兰给青华脱衣服,就像青华刚变成方玉龙的时候一样。青华只穿了 一件毛衣,里面就是秋衣,很快就让方兰脱光了。青华坐进浴缸,方兰则把她的 毛衣和牛仔裤脱了,只剩下秋衣和秋裤,坐在小凳上给青华洗澡。 “mama,你真漂亮。”青华看着方兰,想起方兰“第一次”给他洗澡的情景,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忍不住就硬了。方兰开心地朝青华笑了笑,将秋衣袖子捋 到了臂弯处,自从儿子开窍以来,她很久没有这样给儿子洗澡了。 青华半躺在浴缸里,享受着少妇mama温柔而娴熟的服务。方兰的玉指似捏似 揉地压着青华的胸膛,和大半年前比起来,儿子的胸肌发达了很多。方兰问青华 是不是还坚持锻炼,青华点了点头,问方兰怎么知道的。 方兰用手指压了压青华的rutou说道:“你这里都鼓起来了。” 青华笑了:“我这里再鼓也比不上mama。” “mama是女人,怎么能比。再说mama年纪大了,都开始下垂了。” “才没呢,mama的奶子很挺。”青华说着伸手去摸方兰的rufang,在少妇mama 的秋衣上留下了几个潮湿的手掌印。 “mama,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说?” “只有我才能享受到mama这么温柔的服务。” “你要是喜欢,mama可以常常帮你洗。”少妇mama的双手伸进了水里,抓住 了青华的roubang。方兰想起以前给儿子的洗澡的情景,那时候她可从来没想过,儿 子的大roubang会成为她rouxue的主人。看到少妇mama脸色发红,青华贼嘻嘻说道: “mama,你的sao屄是不是已经湿了?” “不许说话这么下流!”方兰白了青华一眼,在青华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就让 他站起来,用清水给青华冲干静身体,而后给青华披上了睡袍。青华问方兰,要 不要他帮她洗。方兰在青华屁股上拍了下,让他去房间等。青华抱着方兰,狠狠 亲了口,才恋恋不舍地去了房间。 以往过年,方兰总会安排好时间看会儿春晚,但今天晚上,方兰对春晚没有 一点儿兴趣。她给保姆放假,支开方樱,就是想和儿子过一个完美的新年。方兰 躺在浴缸里,仔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当手指翻开自己yinchun的时候,方兰想起了 青华刚才说的话。那时候,自己的小saoxue真的湿了吗?不知不觉间,方兰的一根 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rouxue,带进的些许温水洗涤着rouxue里的嫩rou。 sao货!方兰自己暗骂了一句,马上就能享受到儿子的大roubang了,为什么还要 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呢。方兰看着自己的湿漉漉的手指,自我嘲笑起来。 卫生间的门开了,方兰轻移莲步,站在床边。正在看电视的青华扭头看着刚 刚出浴的少妇mama,柳眉星目,琼鼻桃唇,水润的肌肤让她那张成熟娇美的脸蛋 看起来又多了几分灵气。一件淡粉色的亮绸睡袍如同柔滑的肌肤一样披在少妇妈 妈的身上,腰间的绸带系紧,勾勒出她那柔若无骨,曼妙无比的细腰。上面是酥 胸高挺,双峰竞秀,下面则是美臀挺翘,玉腿隐隐。 这等诱人遐思的美少妇站在床前,青华一下子从床上窜起来,将美艳无比的 少妇mama紧紧抱在怀里。青华将脸在少妇mama丰满的胸脯上来回摩擦着,感受着 睡袍里那高耸坚挺的硕大rufang,对luanlun的一丝罪恶感倾刻间被青华抛到了脑后。 青华用手指抚摸着少妇mama那对白嫩丰腴的rufang,虽然隔着层睡袍,青华依 然爱不释手。“mama,你真是太美了!我太喜欢你了。” 方兰内心的一丝矛盾被青华这么一抱一摸,顿时烟消云散。充满心头的,是 对儿子roubang的渴望。方兰轻声喘息着,双手抱着青华的头,温柔地轻声呢喃道: “宝贝,好儿子,慢些,不要弄痛了mama。” “对不起,mama,你的奶子又大又软,我一摸就忍不住了。”方兰扭动着身 体,配合着儿子的手掌,此时的她已完全沉浸到这种禁忌的兴奋和快感之中,每 次和儿子上床后残留在她脑海里的一丝羞愧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盼着儿子的大 roubang能快点插入她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