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然而,却禁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抽插抠挖
但其实她想问的是:你在房间里干嘛? cao我的心理医生。 你cao了她几次? 三次,我们把台灯和衣柜都弄坏了,她尿在你们的床上,还有地毯上,我射 在你们的落地窗前。 真棒,别担心,我们的人会维修打扫的。 谢谢。 不客气。」 对,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周嘉伊,戴着圣女的光环下一个不折不扣的yin妖,这 些肮脏污秽的语句从她那带着播音腔调的嘴里吐出,就像干涸的马赛马拉草原雨 季的第一场大雨,金翠色的雨水,灌溉生灵,沐泽万物。 那天下午,我们的主奴游戏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精彩。她从美国给我带回 来的礼物,前列腺按摩器,真是只有她才会想到送我这样的东西。我们第一次尝 试,我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绝望的快感,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yinjing射出近一米高 的jingye,周嘉伊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无情的,却带着感动的羞辱,抽打,拧 捏,噬咬,我们喝她配置的一种奇怪的苦味的酒,感官被无数倍地放大,音乐变 得暴戾而无情,她将自己所有的内衣裤全都倒在床上,她为我换上她的内裤,丝 袜,然后骑在我身上,戴着按摩器继续cao我的肛门,我在她的内衣裤堆里再次射 精,她命令我将jingye舔舐干净,然后继续给我koujiao,我在她的嘴里射精,我们分 享我的jingye,然后继续喝酒,继续蹂躏我们的身体,继续射精,她高潮时候的喊 声震耳欲聋,我高潮的时候甚至将她从床上丢了出去。我们在床下继续zuoai,我 骑在她身上狂cao她,她的头撞在床沿上,翻着白眼用粤语大喊简明,你就是我的 神。我们的双腿缠着对方的身体,我在她的zigong口射精,她闭着眼睛说:「我真 想吃了你,然后再把你从我的自宫里生下来,你是一个魔鬼…」 我醒来的时候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表,9点多,我不知道是夜里9点多, 还是第二天早上9点多。我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转过头看见周嘉伊侧躺在我身 边,睡得很香甜,小巧精致的脸,脖子上的脉搏轻微地跳动着,但是脖子以下几 乎可以用yin秽不堪来形容。一条宝石蓝色的蕾丝T裤套在脖子上;两只rufang上有 几块青紫,应该是被我掐的,但我完全没有印象;一条用过的安全套像具尸体一 样滴搭在腰上,里面没有jingye,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腹上、rufang上、腿上、阴 毛上都有我的精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而我居然还穿着她的内裤,yinjing从一边 探了出来,左腿上还穿着她的丝袜,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肛门,火辣辣地疼,但还 好里面没有东西。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几乎要把我照透了。我将身上她的胸罩,内裤 和丝袜都摘了,坐在沙发里,心里痛苦不堪。我找到我的衣服,糟透了,衬衫被 撕破了,裤子被窝在被子里,皱成一团。我找到手机,已经没电了。眼前浮现出 李彤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包裹着我,我又瘫在沙发里,看着脚边躺着的周 嘉伊,心里一股愤怒的血液涌了上来,而这股血带动的,是我的yinjing又勃起了。 我用领带将她的手反绑了起来,她惺忪地刚睁眼,我就从床上拿下一条内裤 将她的脸蒙起,然后又拿了一个胸罩塞进她嘴里,吐了口痰在她的yindao上,开始 抽插她。真不知道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这一次做得我无比辛苦,我感觉每一次 呼吸都要将自己的肺挤裂了一般。周嘉伊在我的身下挣扎着,含糊地喊着,我不 管不顾地冲刺,又射在她的yindao里。然后两个人都瘫软下来,也清醒了过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大喘着气问她。 「我们喝了一些NO。133,然后我也不记得了。」 「NO。133是什么?」 「我调的一种酒,苦的。对不起,我可能加了一些别的东西了。」 「别的东西?好吧,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电话用一下。」 「嗯,对不起,我太放纵了,我们都太放纵了。」 「人没事就好,我先去洗澡了。」 我不知道周嘉伊说的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没兴趣去知道,现在我的情况 比她要糟糕得多,我既得赶紧和家里联系,又得解释我这一晚上的去向,然后还 得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地回家。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想了几个办法全都被 推翻了,一个不留神,将她浴室里的香皂盒碰掉了,弯身下去捡的时候,脑子里 闪过一个名字:陆鹿。 好吧,我最不愿意面对的这个人。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终于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日屄的滋味,这是一种无法描 述的欢乐滋味,全然不同于以往撸管儿。 身下压着一个真实的裸体女人,香喷喷的气息,热腾腾的大奶子,软绵绵的 小肚子,圆润润的大腿,还有肥嘟嘟的臀rou,这一切,全然不同于撸管时干巴巴 的幻想。 最美妙的是,他的jiba进入了一个火热滑腻的roudong,那roudong极多情极妩媚的 包裹了他,包裹了他青春期的躁动和干渴,包裹了之前许多次干巴巴的性幻想。 这欢乐美妙的滋味如此真切,真切得让他无法置信。 「姨,这是你的屄吗?」少年无法置信的询问,想得到身下女人的确认。 宋建龙进入的那一刻,苏桂芳竟然小xiele一次身子,少年的阳物虽然不及成 年人粗大,但那份无法描述的炙热,却烫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她紧紧搂抱着怀 中稚气未脱的少年,近乎luanlun的罪恶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然而,这罪恶感却让她身体的快感愈发强烈。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时,从来不曾说过yin言浪语,就连娇喘呻吟 都藏着掖着,但委身宋满堂之后,却常常情不自禁的sao呼浪叫,各种不堪入耳的 yin言浪语都说得出口,这不仅是因为宋满堂喜欢这调调,事实上,女人自己也越 来越喜欢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羞耻而又屈辱的快感。 此时此刻,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女人的羞耻,她毫不顾忌怀中是一个和自己儿 子一般大的少年,哼叫着说道:「小祖宗……不是屄还能是啥呦……小祖宗呦 ……你……你把姨的屄日了呦……」 女人哼叫着跷起双腿,盘住身上的少年,并且托着少年的胯子,暗示他抽送。 宋建龙龇牙咧嘴抽动起来,或许,他明白了女人的暗示,或许,更多的是雄 性本能让他无师自通。 火烫烫硬撅撅的童子鸡,如撒欢的牛犊一般奔突顶撞,那物件虽然尚未长成, 但初生牛犊的劲头儿,几下便把苏桂芳顶得遍体飒然。 「小祖宗呦……你把姨日得好受死了……」 女人只觉得自己屄芯子突突乱颤,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痉挛起来,眼看着又 要丢身子,她跷着双腿,紧紧搂抱着怀中的少年,情不自禁的极力迎凑。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受得起这些,女人动耳摇心的媚叫,多情火热的迎凑, 迅速把宋建龙抛向快乐的巅峰。 「啊……」少年沙哑的嘶叫了一声,硬撅撅的童子鸡欢跳起来,火烫烫的精 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醍醐灌顶一般击打着女人性器深处的花心。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少年蓬勃的jingye,把女人也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火烫烫的阴精,伴随着 欲仙欲死的快感,失魂落魄一般丢了出来。 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身体依然不时痉挛,硬撅 撅的童子鸡,依然不时跳动一下。 女人也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酥软的身体随着少年的痉挛而痉挛。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终于渐渐平息,暗夜里,女人忘记了年龄悬殊,柔弱的心 里填满了雌性动物被雄性占有之后的依恋和臣服。 「小祖宗……小爷爷……」女人咬着少年的耳朵,撒娇一般呢喃着:「小土 匪……」 宋建龙能够感受到女人的依恋和臣服,这感觉仿佛比日屄更惬意更慰帖,少 年第一次尝到了征服感所带来的欢乐,但他依然有些沮丧。 往常撸管儿可以坚持很长时间才射出来,这次咋这么快哩。 胯下硬撅撅的物件已疲软下来,从那美妙的洞眼里退缩出来,少年沮丧的说 道:「姨……我……我一常都不是这样哩……我自个撸管儿时……都要老长时间 哩……」 女人却是经见过这场面,和丈夫洞房那天夜晚,丈夫刚一碰着就xiele,比这 少年还要快,但第二次便好了许多,此后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裤衩儿,擦拭着少年留在那里的浓稠黏腻的jingye,柔声 说道:「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就好了……有些人还不如你哩 ……」 少年没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谁,他沮丧而又暴躁的拨开女人的手,把疲 软的物件挤压在女人鼓蓬蓬的阴户上,耸着屁股顶撞摩擦。 宋建龙不甘心,刚才这情形,仿佛一枚馋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经吃进口中, 却没有仔细品味,就囫囵吞了下去,这让他极为不甘心。 少年顶撞得越来越急躁,但任凭他再顶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见起色,反 倒越急越软。 「瓜娃,你信姨的话吧,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 歇一阵子……」女人将少年搂在怀中,温情的抚摩着:「乖乖的,听姨话,姨搂 着你睡……」 少年终于放弃了,他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沮丧的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仰躺在 炕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把灯开开,我要喝水!」沮丧感让少年莫名烦躁,他对女人说话也没有好 声气。 女人开了灯,原本瓦数不大的白炽灯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线在一霎间极 为刺眼。 宋建龙眯着眼睛,适应了一阵,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温柔的按住了他: 「你乖乖歇着,姨给你弄水去……」 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袄下了炕,她倒了一杯开水,又拿过一个空杯,把开水 在两个杯中来回倒。 这是担心刚从保温壶中倒出的开水烫嘴,两只杯子来回倒,能够迅速让开水 降温。 女人下炕时只披了薄棉袄,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袄蓝底碎花,素素静静,下 身却裸露着肥肥白白的光屁股,这情形充满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满了母性的温存。 宋建龙想起自己小时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亲赵乖翠也是这样披着 上衣光着屁股,用两只杯子来回倒开水,尽快让烫嘴的开水降温。 那年月的农村人没太多讲究,孩子小时,父母常常毫不避讳在孩子面前赤身 露体,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才会渐渐有意识的收敛。 宋建龙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开水在两只杯中来回倒的声音,熟 悉又温暖,少年的烦躁渐渐平息,他的眼光被女人的光屁股吸引了。 素素静静的薄棉袄,把女人的光屁股衬托得愈发肥白性感,灯光下,臀缝里 的阴影,充满了性感和诱惑。 热腾腾的酥麻忽然在小腹中燃起,少年惊喜的发现,自己胯下那物件又蠢蠢 欲动了。 女人轻啜着杯中的水,感觉已经不烫,这才送到宋建龙面前。 宋建龙仰头喝了个干净:「姨,你上炕。」 女人自己也觉得口渴,她在两个杯中晾满开水,就着杯沿吸溜了几小口,终 究烫得喝不下去,少年又在连声催促,于是放下水杯,爬到炕上。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冷彻骨,女人打着冷颤钻进被窝,刚要伸手去拽开关绳儿, 宋建龙拦住了她:「姨,甭关灯了,我要看你。」 「姨都这把年纪了,有啥好看的……」女人拗不过少年,也就不再执拗,自 己的身子,已经给了这少年,开着灯和关着灯又有什么区别呢。 「姨,你真的好看,和我学校的刘老师一样好看。」宋建龙由衷的夸赞。 刘老师是东原中学语文教师,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大都知道她,因为她是东 原乡最漂亮的女老师。 女人的容貌和那个女老师确实有几分相像,其实最相像的,还是她们身上都 具备的书香气质。 苏桂芳知道那个女老师,去乡上赶集时也见过一两次,宋建龙说她和那个女 老师一样好看,这让她打心眼里高兴。 她伸手把宋建龙揽进怀中:「小祖宗,姨咋敢和人家刘老师比哩,来,姨搂 着你,乖乖睡觉……」 少年钻进女人怀里,一双手却不老实,一会儿摸奶子,一会儿摸屁股,一会 儿把手指探进女人屄缝里,角角落落的抠摸,有好几次,那手指还探进女人肥美 的屁缝里,想要抠摸女人的屁眼儿。 女人缩着屁股躲开,把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湿热的嘴唇在少年脸颊上没头没 脑的啄。 女人的嘴唇忽然啄到了少年的嘴唇上,她哼叫了一声,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少 年的嘴,如痴如醉的亲吻。 女人的气息如五月槐花一般馥郁,但宋建龙却被憋得喘不过气,他张开嘴, 想要喘一口气,女人湿滑火热的舌头却趁机探入他口中,如痴如醉的乱搅。 就在这一刻,一股热腾腾的酥麻从小腹冲到胯下,少年胯下那物件热腾腾硬 挺了起来。 少年一阵狂喜,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力大无比,他翻身把女人压在炕上, 热腾腾硬邦邦的jiba,找准了女人屄缝,乱顶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快就又硬了呦……」女人撇开双腿,迎了上去。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和年近不惑的熟女同时欢叫了一声,热腾腾硬邦邦的童子 鸡,又一次插入了成熟妩媚的屄洞。 宋建龙犹如猛虎出匣,他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头,胯下那物件越来越 硬,越来越有劲儿,仿佛就这样干一整夜,都不会射出来。 胯下的女人酥了又软,软了又酥,滑腻腻的屄水儿流得一塌糊涂。 宋建龙说不清自己抽插顶撞了多久,只听到胯下的女人一声接一声叫他「小 土匪」,「小爷爷」。 他喜欢女人这样叫他,一个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跷着腿,掰 着屄,把自己叫爷爷,这让宋建龙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想到女人是 自己同班同学的母亲,征服感和成就感愈发强烈。 女人已经酣畅淋漓丢了好几次身子,身上的少年还是如饿狼一般,无休无止 的抽插顶撞。 「小爷爷呀……你让我缓口气吧……屄盖子让你撞得生疼……姨实在受不住 了……」 少年不太明白屄盖子是什么东西,但顾名思义,猜想也就是屄上面那一处。 少年意犹未尽的抽出硬邦邦的物件,被子早掀到一旁,他低头看了看,女人 屄上面那一处确实有些红肿的样子,弯弯曲曲的阴毛也有好多掉落了,粘在雪白 的大腿根。 女人娇喘吁吁,酥软无力的模样在灯光下极为动人,这让少年愈发按捺不住。 「姨……我还想弄哩……我轻着点,行不?」 「小土匪,你咋这么厉害哩,这么小点年纪,就这么厉害,长大不知要祸害 多少女人哩!」女人娇嗔着,随后又娇羞的说道:「姨趴着,你从后面弄吧… …」 女人翻身趴在炕上,肥肥白白的光屁股,娇羞而又妩媚的撅在了少年面前。 「姨,你撅着尻子干啥哩?让我日你尻子吗?」少年疑惑的问。 女人有些惊讶,这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咋会知道这事儿哩。 「胡说啥哩,你咋会知道日……日尻子……」 「听别人说的!」 女人明白了,村里成年人大多口无遮拦,粗鄙下流的脏话随口就来,也不顾 忌身边有没有小孩子。小孩子鹦鹉学舌,他们虽然不懂其中肮脏下流的含义,但 肮脏下流的词汇却如父母一般丰富,等他们年纪渐长,自然会渐渐明白其中的含 义。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瓜娃……从后面也能日屄哩……谁让你日尻 子了……你知道的还不少……」 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让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开了一切隐秘,少年兴奋而又新奇的凑到女人臀后,仔细窥探 那里的风景。 女人发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艳的rou花,两片微张的rou唇恰如花瓣,rou唇外沿 是不可名状的黑褐色,屄缝里却是娇嫩的粉红色,屄盖子上一丛黑茸茸的阴毛, 从大yinchun两侧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儿。 感觉到少年正在贪婪的审视,那屁眼儿仿佛害羞一般收缩起来。 「小祖宗……该干啥干啥……老这样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娇 羞的说。 「大白尻子大sao屄,好看哩!」少年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他直起身,握着 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湿滑的屄缝,搜寻进入的洞口。 后入原本是动物界最原始的姿势,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少年不仅迅速明 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无周折,勃起的阳物便从女人臀后插入了如花盛开的性 器。 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角体验和触角体验,女人耸撅着的光屁股,雪白丰腴的背, 散乱的头发,还有不时偏着脸,看着他叫「小爷爷」的表情,让宋建龙极为享受, 最美妙的是,随时可以伸手抓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还有肥嘟嘟充满弹性的大屁股 垫着自己的腰胯小腹,不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费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 分劈开那肥臀,插到最深处。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连声哼叫起来:「小祖宗……小爷爷……小土匪 ……你咋这么会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爷爷呀……姨给你卖屄 ……姨给你流水儿……」 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来越昂扬的耸撅起来,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不时翕 张缩动,仿佛要说话一般,听着女人如泣如诉的声气儿,看着胯下翕张缩动的屁 眼儿,宋建龙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准女人屁眼儿插了进去。 「呀……小爷爷呀……」女人浑身媚rou乱颤起来,屁眼儿紧紧收缩起来,火 烫烫箍紧了少年笔直进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应吓了宋建龙一跳,他吓得赶紧抽出手指,一时有些无措。 女人浑身的媚rou依然颤栗不止,她回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龙以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让他乱动,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 错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开的屁缝里,然后极妩媚的哼叫着,自己抠着屁 眼儿,暗示少年再一次进入。 宋建龙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着女人自己抠屁眼的模样,少年有一种莫 名的快感和优越感,他拨开女人的手,然后挺着手指,又一次笔直的插入了女人 火热的屁眼儿。 「呀……小爷爷……小土匪呀……」 这一次,宋建龙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应,他已经明白,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确实喜欢这样,多年来,女人的肛门早被宋满堂调教得极为多情,极为 敏感。 事实上,女人的肛门早已动情,方才少年说「日尻子」这话时,她几乎想要 顺势做了这事儿,只是在这少年面前,她实在抹不开脸,做这样羞耻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门的时候,女人激烈的反应其实是xiele身子,当少 年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得抽出手指后,她再也顾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 了回去,并且情不自禁自己抠摸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年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她最羞耻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抠弄,她只觉 得,那个羞耻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浆汁,宛如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 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暖融融滑出来,那一刻,她 竟然感受到了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 女人心里充满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并且迷乱的叫道: 「爷……我粑下了……爷爷呀……你把我尻子吓松了……你把我吓得粑下了呀 ……」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粑」是一个行为动词,表示的是拉大便这个行为, 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结,显然已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宋建龙却不明 就里,他听到女人说「粑下了」,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没 有秽物,只是裹满了黏腻的浆汁,凑到鼻端嗅了嗅,也没有臭味,只是一股yin靡 的腥sao味。 少年不再理会女人呓语般的哭叫,他觉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时jiba还要插屄, 这两个动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弃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按着女人两瓣肥臀, 挺着即将喷射的jiba,飞快的顶撞抽插。 「啊……喔……」男孩酣畅淋漓的嘶吼起来,青春期蓬勃的jingye又一次喷射 出来,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妩媚的女阴。 「小爷爷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声,屁眼儿和尿眼儿甜美的痉挛起 来,又一次欲仙欲死丢了身子。 炽烈的高潮渐渐消退,两个人一齐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背上,感 受着女人酥软无力的屁股和酥软无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jiba才渐渐疲 软下来。 「小祖宗……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尿哩……」女人娇羞的说。 女人这样一说,宋建龙也觉得想尿:「我也想尿哩。」 「那你先尿去……」女人温存的说。 宋建龙没有客气,他跳下炕,趿拉着女人的鞋子,照准屋角的尿盆子,酣畅 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当当珠落玉盘的声音,吸引得少年不时伸着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着,娇嗔道。 「姨,你撅着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少年毫无遮掩的说。 女人羞得低了头红了脸,其实,她最羞的是,方才被这男孩捅了屁眼儿,虽 说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肠子唧唧咛咛活泛了,这时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觉着后 面想放屁,但当着这孩子的面,却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紧屁眼儿,前面的尿眼 儿便很难畅畅快快放开,一脬尿只得断断续续滴答出来。 终于勉强滴完了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凉开水给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 一杯,又重新晾了两杯水,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拥在火热的被窝里,只是他们的相拥却有些微妙的变化。 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侧,男孩在炕里,这一次,女人却不自觉的爬到炕里,如 温顺的猫儿一般钻进被窝,钻进男孩怀里,仿佛一个小女人依偎着一个大男人。 这微妙的变化,宋建龙感受到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 柴,自豪而又满足的点上一支烟。 「建娃,你咋抽烟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烟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这少年 征服,但母性的温存依然未减,看到少年抽烟,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从去年就开始抽了,东子和狗熊都抽哩。」少年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 「他不知道,我们都是背着大人偷着抽哩,在学校也偷着抽哩。」 「你还小,咋能学这些坏毛病哩……」 「这有啥嘛,我爹自个都说,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不如一条狗,嘿嘿!」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着男孩大腿里子的rou,佯嗔道:「真是个小土匪, 坏毛病学全了!」 宋建龙坏笑着,朝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烟:「就是,坏毛病学全了,现在还学 会日屄了,不光会从前面日,还会从尻子后面日哩!嘿嘿!」 女人听出来少年是在取笑她,娇羞难耐的挥拳捶着少年:「你再说,我就把 你抽烟的事儿告诉你爹……」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大女人,此时的神情,全然是撒痴撒娇的小女人模样, 少年知道,女人绝不会把他抽烟的事儿告诉他爹,他扔掉烟蒂,捉住女人的手, 坏笑着说道:「你敢告诉我爹,看我等会咋收拾你!」 「你咋收拾我呀……」女人撒痴撒娇的问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压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进女人屁缝,准确无误的 顶在女人肛门上。 「你敢告诉我爹,我日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说顶开女人肛眼,轻 车熟路插入了柔腻火热的直肠。 「呀……小土匪……呀……」 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然而,却禁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抽插抠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饶了我吧……」 肥美的臀瓣渐渐松开,羞耻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浆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 迎着男孩的手指撅了起来。 女人如泣如诉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势,让宋建龙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抽插抠 挖得愈发起劲。 「卟儿」一声腻响,女人方才拼命夹回去的那个屁,在少年肆意抠挖之下, 再也无法躲藏,丝毫都不由自主的释放了出来。 「呀……」女人羞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一次条件反射般夹紧。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女人的屁让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既好笑又刺激, 这份刺激源自于窥探到别人隐私的快感和优越感,同时还有一种邪恶的得意,因 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抠挖出来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少年抽出手指,掰着女人两瓣肥臀, 硬撅撅的jiba照准女人屁眼乱顶。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少年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兴 奋和狂热,这性感的肥臀,曾经是自己撸管时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却被自己玩 弄得连屁都放了出来,他迫切的想要jianyin女人臀缝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这样, 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耸着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诉的呢喃。 「小土匪……小爷爷……我给你……我啥都给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jiba毫无悬念顶开了熟女柔腻的屁眼儿,窗外东风又刮得紧了, 饱含着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气息,偶尔灌进破败的砖瓦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年兴奋的嘶吼起来,熟女带着哭腔媚叫起来,这一切,在远离村落的砖瓦 厂中回响,迅速融入呜呜咽咽的风声,淹没在早春的寒夜里。文蕾回到住处时,已经是凌晨1点半。 开门的时候甚至拿钥匙都费劲,右胳膊疼得厉害,不知道骨折了没有,但是 目测是没有肿,活动倒还勉强可以。还有全身上下都有淤伤,刚才在搭档车里的 时候就疼得一头汗,毕竟自己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严重交通事故。 虽然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虽然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制造死亡车祸,但是事故是 真实的,翻车压死人都是真实的,自己毕竟是血rou之躯,车祸并不因为自己是创 造者就对自己另眼相看,在驾驶座上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甩飞起来,在那巨大的作 用力下,自己尽管做足了准备工作,仍像个木偶一样身不由己。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目标顺利干掉了,而且自己在车里安排了替死鬼,自己 在暴露之前顺利撤退了。 她确信自己没有留下线索,没有目击者,警察不可能查到她这儿来,他们只 会以为自己安排的那个替死鬼就是肇事者,当然他也确实就是这辆车的司机,不 过死人是没法开口的。而这辆渣土车也是证照手续不全,违章纪录惊人。在这个 城市,这种渣土车违反交通规则发生事故的现象非常普遍,隔几天就会撞死人。 而且,就算有啥怀疑,她也马上要撤离了。 她的原则是,只要参与了会背上人命的行动,必须在短时间内撤离,以防万 一。反正她的身份资料啥的都是精心伪造的,就算是警察真的查到了她头上,到 那时她也已经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国家了,而且她不认为中国警察有能力识破她这 个职业间谍的伪装。 之后就要靠她的搭档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孤军奋战了,但是应该不会有问题, 因为主要的障碍清扫了之后,凭他一个人也有能力成功。自己以前和他有过几次 合作的关系,对于他的能力有所了解。 而且自己的主要工作已经完成了,拿多少钱办多少事,虽然是搭档,但是彼 此之间也是拿钱办事的关系。如果自己对他的价值到此为止,那麽自己在这里反 而是画蛇添足。 说老实话她都没想到还有自己出场的机会,这个目标看来不一般,能让老手 吃瘪。自己当初和他接触的时候还真没看出来,只觉得他是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 色狼,结果能从林正南手里一再逃脱还真让人意外,不过最终还是了结在自己手 里。 看来天意自己还是他的命中克星,。 明天就去医院看看,如果骨头没事,收拾一下当天就撤离。 开了门,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门锁处的别针机关,还是原样。多年来养成这习 惯了,小心使得万年船,干他们这一行的得罪人太多,说不定哪一天仇家就找上 门来了。 她换掉衣服,开始整理个人物品。自己反正就要离开了,有些东西该处理掉 的必须尽快,有可能暴露线索的全都不能留。手机里的短信全部删除,电话联系 人全部删除,总只能证明自己和林正南有关系的一切都得消失,最后干脆把手机 卡弄断了。 由于早有准备,很快就弄完了。 她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没啥遗漏。于是脱掉衣服,准备洗澡。 身上有好几处淤痕,是刚才翻车时留下的,真得很疼,她手拿着手机脱背心 的时候,动作一大顿时牵动痛处,手机失手滑出,她手脚并用的也没捞住,掉到 了放了水的浴盆里,她慌忙捞出来,已经废了。 她大感晦气,随后扔进垃圾桶,也没了心思洗澡,随便冲了冲就草草结束。 她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拿出药酒开始涂抹揉擦,疼得嘴里直吸凉气。刚刚干爽 的身子又起了一层汗。 正弄着,突然有人敲门。 半夜三更的谁啊?!文蕾几乎是下意识的警觉了起来。今天晚上经历的事情 太多了,她几乎直觉的觉得来者不善。 她一声不吭,刚刚没有关灯,楼下能看到灯光。也许来者已经知道屋里有人? 自己假装睡着的话,来人会不会自行离开。 但是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很急促,透着慌张。文蕾实在不知道是谁,只好 悄悄走过去,透过猫眼往外面看,结果这一看之下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僵在 那儿有两秒钟脑子里都是空白。 郭楠!?这小子没死!? 他怎麽到这儿来了?难道是跟踪我?难道他看见我了!? 文蕾的第一反应,打蛇不死被蛇咬。自己没能杀得了郭楠,现在这小子找上 门来了! 不行!得赶紧通知林正南!她下意识的想去找手机,这才想起手机坏了不能 用。抽屉里还有个备用的手机,但是没卡,卡刚刚让自己给毁了。而这个房子由 于是临时落脚点,房东屋里固话拆掉了之后自己就没想过安个新的。 自己现在没法对外联系。 我靠!不是吧…… *********************************(分隔线) 郭楠在门口敲着门,心中着实忐忑。 车里那俩jiba货铁定是成了rou饼了,自己想到了林正南会下杀手,但是真没 想到他居然真有能力实施这样的大事故。 刚才自己真的是差一点点,真的就差一点点。 实际上大车侧翻的瞬间,自己根本没把握能及时开车门滚出车外,一切都是 靠运气。就在自己身子窜出去的同时,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泰山压顶的重量砸在自 己鞋上,那种恐怖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自己以后肯定会做恶梦。 但是自己真的是逃出来了,没砸着!真的没砸着! 之后自己就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躲避这一切可能的目击者,在尽可能短的时 间内远离事故现场。幸好这是在半夜,路上人少,黑暗给自己提供了很好的掩护, 自己总算是死里逃生。 但是下一步去哪儿呢,思来想去,郭楠发觉自己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文蕾。 家是不能回了,罗兰有可能已经全面倒向了林正南这个jian夫,给自己下追踪 器就是证据。jian夫yin妇合起伙来谋杀亲夫,当老子我是武大郎吗?老子他妈是武 松,等我回过手来,早晚全都弄死你们! 文蕾这个情人自己谁都没说,林正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知道吧。况且他现在 肯定以为自己也在那辆车里被压成rou饼了。 保险起见,还是去找文蕾吧。 当初自己甩她甩的那麽干脆,最后大家弄得都反目成仇了,不知道她会不会 念旧情。那娘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想用怀孕来讹人,想想去找她感觉也是有点 七上八下,但是现在最保险的就是她了。 总算到了她家,一楼,看有灯光应该在家,但是门铃按半天半天没人应。 感觉她应该是通过猫眼看到自己了,但是就是不开门,显然还在生气。没办 法只有不停的继续按了。 终于开门了,但是只开了一条缝。门后面链子锁着,露出半张脸。郭楠觉得 文蕾的表情跟看见鬼一样,非常的不自然,充满了敌视和怀疑,还有些别的东西。 总之就跟自己现在看着林正南的那种感觉差不多。 「你干嘛?三更半夜的!」 「你家有人没?」 「你管jiba我有人没?你干啥你?」 「你先让我进去。文蕾,你先让我进去。」 「你滚蛋!不滚我报警了!」 「别!我求求你了,我现在摊上点事儿,你先让我进来说行不行。」 「咱俩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来找我干嘛?赶紧滚蛋!」 「我真的是……好好好,我以前对不起你,我混蛋!我不是人!行不行,我 现在真的是有事!别人我……我现在只能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让我进去行不行。」 郭楠也真豁得出去,说完直接给跪下了,现在就是吃狗屎他也吃。 这一跪果然效果十足,门到底还是开了,郭楠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林正南坐在车里,看着目标车进了殡仪馆的大院,再看GPS上的信号源也 移动到了相同的地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科技是不会骗人的,郭楠终于死了。 警察从那辆已经成了废铁的汽车里找出来的人体rou酱里面,应该有他的部分, 但是虽然人死了,只要毛发存在,信号就会一直发出,别人还注意不到,这就是 高科技的妙处所在。除非进炉子化了,否则自己永远能接收到信号。 刚才因为条子在路上拉了警戒线,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逐渐增多,自己也无法 靠的太近去观察尸体是不是郭楠。不过从那些闲人的口中得知弄出来的全都成了 rou酱了,骨头都碎完了,能辨认出来的只有两只脚,因为穿着鞋。尸体根本无法 辨认了,哪是头哪是脸都分不清楚,大概就算凑到跟前也认不出来。 不过自己通过追踪器信号就能确认其中一具尸体是郭楠。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开着车追着殡仪馆过来拉尸体的车一路追到殡仪馆,信 号源确实顺着这条路线在移动,这说明郭楠的尸体确实在移动。 这就没错了,自己到底还是得手了。郭楠这小子让自己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不过到底还是没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接下来,该回家了吧。 文蕾这会儿大概在收拾行李吧,明天她应该就不在这个城市了,该把和她的 联系切断了。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杀了人之后,总是有种难言的兴奋感,不知道是不是肾上腺素的作用。现在 总想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 不过自己总算是专业人士,现在还不是无节制的放纵自己欲望的时候。得赶 紧回住处,先看看他们是否在屋内留下什麽痕迹没有,如果有的话得赶紧清理干 净,必须清理的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毕竟这是几条人命,自己不能大意。今天大意的次数已经够多的了。 在此之前还有件事,他拿出了手机,给乐瑛发了条暗语短信。 很快电话就回过来了,那边声音有点嘈杂,不像是在家里。 「喂,方便说话吗?」 「说吧。」 「那边有点吵啊,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和朋友在一起,有话说吧。」电话里乐瑛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现在这时间都是凌晨了,她似乎还很有精神头,从嘈杂的音乐舞曲判断大概正在 哪家夜店里玩得很嗨。林正南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个夜里欢,表面上对自己很着迷, 其实也就是玩玩儿而已。 「事情搞定了。」 「搞定了?你搞定他了吗?」 「你永远不会再看到他了。」 「你确定?」 「我非常确定,我亲眼确认的。」 「OK,你好好找找有没有他说的那录像,一定不能留后患。」 「我知道,那我的事也请jiejie多费心了。」 「放心,我这人办事你还不清楚吗。完事了之后来找我吧,咱们好好爽一下。 咱们有一个星期多都没约会了,我都想你了。」 「正事要紧嘛,我也想你。」说完林正南挂了手机。 ******************************(分隔线) 文蕾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郭楠一付坐立不安的样子,感觉他不是装的。 这可真是天意啊,文蕾一向是不相信所谓虚无缥缈的命运,但是现在真的感 觉这巧合也巧合的太吓人了,今天注定了要你死在我手里。 不过这小子可真是命大,他咋从车祸里面逃出来的?看他现在这身体状况, 似乎都没受什麽重伤,真是难以想象。看来他已经意识到了有人在追杀他,但是 却最终跑到自己这里来求救,真是该怎麽说呢?自己找死啊。 这说明他并不知道他面前的就是真正的杀手。 但是现在没办法通知林正南,也没办法找借口离开。单凭自己的话,想要杀 他也没有啥合适的工具。动手的话自己一个女人凭力气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 这一天内连遭追杀都能脱逃,可能身手上面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他的头发哪儿去了?难道是他察觉了?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他一个普 通人怎麽可能察觉?难怪林正南产生了误判,难道是把头发留在车里了?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 怎麽办?怎麽办? 「文蕾,真的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但是真的我现在只能相信你了!我老 婆和别人合伙想害我!刚才我差点被车轧死!真的!真的不骗你!你一定要相信 我!」 「那你怎麽不报警啊?赶紧报警啊你!」 「我……我没有证据!这事儿太复杂,一时说不清楚。我在你这儿躲一会儿 就走,真的!」 「干嘛?外面还有人追你啊?」 「是,是有人追我。但是他们不知道我还活着,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 「到底谁在追杀你啊?」 「我老婆在外面有人了,他妈的我戴了绿帽子都还不知道。现在他们想害死 我,我cao他妈逼的。等着瞧,看谁弄死谁!」 「谁啊?你别他妈动不动死啊死的行不行!有事儿找警察行不行?现在又不 是旧社会,没讲理的地方了?你没证据怎麽知道的?」 「我有证据……算了,跟没有一样。总之不能找警察。」 「那人谁啊?」 「他妈的一个外国人,高丽棒子!我客户单位的一个小子,他妈的他们俩都 在一起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我一直蒙在鼓里。cao他妈的,现在他们想害死我!」 「你确定吗?你确定使他们想害死你?」 「那小子开始想拿枪打我!后来想开车轧死我!就刚才,一大渣土车,差一 点就把我压成rou酱了,就是他策划的!」 「拿枪?他有枪?那你应该报警啊!」 「我……不能报警!你别报警!那小子不是一般人,报警估计也找不到证据。 这小子据说以前在棒子军队里当过特工还是特种部队,在朝鲜经历过实战的,手 上不止一条人命。这小子绝对是诡计多端的,他在我头发上下了追踪器!你说这 小子妈逼吓人不吓人!弄到头发上!串通我老婆弄到我头发上!要不是我……」 「追踪器?弄到头发上?!」文蕾的脸色稍微的变了一下,这家伙怎麽知道 的?」因为这个你把头发剃了?」 「对,要不这小子始终都能知道我还活着!」 「你……你没病吧你?追踪器弄到头发上?怎麽弄的?拿透明胶给你粘上去 啊?」 「我cao我骗你我不是人我!那种追踪器是国外的,高科技玩意,跟发胶一样 非常细小,rou眼难以察觉,附着在头发上就弄不掉,水洗都洗不掉,除非你把头 发给剃了烧了或者拿泥巴给糊上。」 「真的假的?007啊?真这麽神你是咋知道的?」 「我……我就是知道。你不用管我咋知道的。」 「你拉倒。你大半夜跑到我这儿来,喊打喊杀的,一会儿这个要杀你,一会 儿你要弄死谁!还啥都不跟我说!不跟我说清楚我现在就报警!要不你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