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yin荡人 妻奴隶少女在线阅读 - 那服务员应该是在那时候cao她的

那服务员应该是在那时候cao她的

怎样面对被一个中年人上了的真相?唯

    唯是个纯如清水的女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足以叫她羞愤自杀。

    想到这里我哭了,男儿之泪不住涌出,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害得最爱

    的女人遇上没法补救的惨事。我是否戴了绿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开解

    唯唯,在清醒后能够面对发生了的这一切。

    「呼呼~~好爽……良家就不一样,小屄好窄,cao得老子好爽。」黄总卖力

    地干着,年纪已经不小的他干得满头是汗。明显他很满足唯唯的rou体,是过住就

    只被我一个男人cao过的小屄。

    「来,换个姿势。」cao得起劲,黄总拉起唯唯的身躯,把她转过姿势。女友

    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屁股抬起,看来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欢的老汉推车式去

    干她。

    「噗唧!」调整好姿势后,黄总把jiba从后插入,并开始再度冲刺。唯唯的

    rufang没有卡拉OK的伴唱女丰满,但垂下的B杯罩胸脯随着抽插而晃动,仍是非

    常赏心悦目。过住我曾说想到镜子前zuoai,让我可以欣赏女友摇奶时的美景,唯

    唯总是不肯,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了,只不过是换了以观众的身份。

    「嗯……嗯……」唯唯一直是闭着双眼,样子很美,彷佛不知道自已正在被

    丑陋的中年人迷jian。我不忍看着女友受辱,也害怕他俩会发现我的存在,而令唯

    唯没法面对而愤然做出傻事。我知道离开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尽自己的最后

    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尸体,步履蹒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间。

    「呜……」再次坐在床上,我仍感到没法相信的彷徨无助。事实上不要说是

    唯唯,就是连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实在是一个最叫人难堪的场面。

    眼泪一滴一滴接着流下,我哭得呜呼作声,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床上的

    妮妮,她像只蠕虫般在被窝里转着身子,以抱怨的声线道:「是谁在这种时候哭

    哭啼啼?吵着本小姐睡觉!」

    听到妮妮的话,我一阵怒火心头涌起,你也是迷jian唯唯的凶手之一!如果不

    是老说要唯唯喝酒,她也不会失去意识,而遭到黄总毒手!

    我愤怒非常,不顾一切地冲到妮妮面前,两手抓起她的颈项,一股狠劲从掌

    心而来,发力想要捏死这个yin妇:「是你!你是有份加害唯唯的!」

    妮妮忽然受到袭击,原来迷迷糊糊的睡意登时飞散,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过

    来,她拼命挣扎,想要逃开我的突袭:「等等!谁在害你女友了?我没有啊!」

    「你没有?你没有唯唯怎会跟黄总在那边?而你又怎会睡在这里?」我失去

    控制般越来越用力,甚至有杀死妮妮的冲动。女孩用尽吃奶之力挥打我的手臂,

    快要缺气的咽呜着声:「我真的没有……是你女友自愿跟老总睡的!」

    这句说话如利针刺进我心房,我呆住当场,不敢相信听见的答案:「自愿?

    你说唯唯是自愿?没可能,这是没可能的事!」

    手一松,妮妮立刻挣脱我的手掌。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摸着脖子雪雪呼痛,

    象是死里逃生:「咳咳……他妈的,这么用力想杀死人啊!?」接着又抬头向我

    说:「没骗你啦!虽然是半推半就,但老总的确有问过你女友。要知道在大陆强

    jian是判死刑的,老总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强来。」

    我没法相信的大叫道:「你胡说!你说黄总问了唯唯,然后唯唯答应跟他做

    爱?」

    妮妮没好气说:「你女友是个害羞草,她没有直接说好,但这种事不反对就

    即是愿意吧?而且她没你想象中喝的多,每次输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唇边,不像

    你一杯到肚,我们离开卡拉OK时她也能够自行走路,绝对是清醒的啦!」

    我摇着头说:「没可能的,唯唯不会是那种人。」

    妮妮生气道:「什么这种人那种人?女人都是人,一样有性欲,玩得情绪高

    涨想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

    我不明问:「情绪高涨?你说唯唯跟你们玩得情绪高涨?」在我眼中,唯唯

    一直都是很不愿意的,又怎会情绪高涨?

    妮妮冷眼看着我说道:「你刚才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敢乱来了,就像她在你

    身边,你连其他女人的奶子也不愿摸吧?到你醉了后,唯唯就开始投入了,玩输

    了不但脱衣服,要罚她做什么都肯。」

    「做什么都肯?」

    「是啊,说来你女友蛮能玩的。有一把她输了,刚巧有个服务员进来,黄总

    说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务生的jiba拿出来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脱

    下男生的裤子,在大家面前taonong他的小弟弟。」

    我满天星斗,没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语气抖震的说:「但即使是玩疯了,

    也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吧?」

    妮妮教训我说:「都说是情绪高涨,很多事不是理智可以解释的。玩到后来

    酒喝完了,衣服也脱光了,老总便提议输了的要给别人亲。唯唯不知就里,以为

    是亲脸和手,可每次输,大家都亲她的rutou和大腿。这么小小的一个女孩子,试

    问又怎受得了这种刺激?最后胡里胡涂,连小屄也给老总亲到。老总看她的屄湿

    了,知道唯唯动情了,便主动把jiba拿出来给她看,唯唯好像没见过几个男人,

    看到老总的大jiba,便整个人呆住了不懂反应。」

    说到这里,妮妮更揶揄我说:「不过你的jiba确实又小了一点,我刚才扶你

    上床时摸过了,难怪唯唯会对老总的大jiba那么震撼。」

    「唯唯……」妮妮的说话令我明白唯唯当时是处于一个温水煮蛙的环境下。

    妮妮是黄总小三,当然不觉一回事;而其他伴唱女以卖yin为业,男人的裸体视作

    等闲;只有唯唯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女,于是在不知不觉间,被煮成黄总的

    美点。

    妮妮继续说:「之后老总问唯唯想不想试试他的实力,你女友只是低头没有

    回答,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是愿意啦,于是老总便拉着唯唯进了厕所。」

    我震惊道:「什么?他们到厕所做什么?」

    妮妮再次没好气说:「当然是就地正法啊!难道进去吃屎吗?」

    「就地……正法?」我满脑空白,不敢相信他们在卡拉OK房里原来已经做

    了一次,更不敢想象清纯女友会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跟个老头子到厕所中被他就

    地正法。

    过份无稽的说话令我没法面对,口中只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同一说话:「不会

    的,你骗我,唯唯是个乖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怎么会跟一个中年男人上床?不

    会的……你骗我!」

    妮妮不耐烦的道:「都说没有骗你,怎么你们男人总不敢面对现实?自己花

    天酒地就可以,女友跟别人玩玩就要生要死的。」

    我伤痛欲绝,对妮妮也不留情脸:「你是卖yin女,张腿对你们来说是生意,

    有钱便可以cao。不要跟唯唯相比,我的女友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妮妮身为小三,早已习惯别人的白眼,没作一回事的说:「我知道你看不起

    我,但不就代表你高尚我很多。而且我的确没骗你,唯唯真是自愿的。」

    再次听到女友是出于自愿,我悲从中来,抱着头伤心饮泣:「唯唯……怎么

    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妮妮看到我痛心疾首,心也软了,安慰我说:「你也不要生气啦,当时全部

    人都脱光光,又摸又亲的像个无遮大会,几个女生不断吹嘘被大jibacao有多么舒

    服,加上唯唯又醉了七分,被拉进去的时候连小屄也湿透了,双腿发软得几乎站

    不起来,想要是很合理的。你女友平日就是乖过头,出到了大世界,便一发不可

    收拾。」

    我对妮妮安慰的话完全听不入耳,不断摇头呼唤着女友名字:「唯唯……唯

    唯……」

    妮妮继续开解我道:「其实你不能全怪唯唯,老总跟她说你们也经常到那种

    地方玩,逢场作戏是很小事,而且看到美美和丝丝缠在你身,所以才会一时想不

    开受他诱惑。」

    我咽呜着说:「黄总怎么要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去玩,也从来没有做出对唯

    唯不起的事!」

    妮妮居然作了一个活该的表情:「十个男人九个嫖,最后一个在动摇,你没

    去玩是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担心唯唯,怎么不早带她走?还不是想多看看其他

    女人的奶子,讨些便宜。现在自己吃亏了,就来发恶啊?」

    「对,你说得不错,如果当时我坚定立场,带唯唯离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

    样。我没做好保护女友的责任,千错万错,最错是我。」我木然地摇着头颅。

    妮妮见我由愤恨变成自责,好心相劝道:「都发生了的事情就不要钻牛角尖

    吧!其实唯唯是很爱你的,刚才老总说要在那边四人一起玩,她怕你会醒来,坚

    持要把你安顿到别的房间。」

    我苦涩说:「你这叫做安慰我吗?」

    妮妮摇着指头道:「凡事要向好的方面想,你女友总是吃你的小jiba,偶然

    遇到大jiba想试试也很正常呀!你是爱她的,就放手让她开心一下。cao完又不会

    少了一块rou,吃点别人精华还可以养颜耶!爽够了,明天便回家跟你再玩不就好

    了吗?」

    我印堂发黑,怒盯着这口没遮拦的小三,这算什么开解?只是在挖苦我吧?

    根本是落井下石。

    妮妮才不理我感受,继续大发伟论,并提起我手按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男

    人就大量一点,你jiba真是小嘛,天生的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因为自己小,就自

    私地不想女友尝尝大jiba的滋味吗?就像你吃多了唯唯的桃子,偶然也想换换口

    味,吃吃其他女人的木瓜吧?」

    我没心情跟妮妮谈什么桃子木瓜,女孩把指尖按在下巴,若有所思道:「不

    过没骗你,老总做那回事真是很厉害的。不要看他年纪不小了,他经常吃中药和

    练气功,jiba硬得像铁柱,刚才在厕所里隔着门也听到唯唯的呻吟,她们几个小

    姐还说这个女孩看来纯情,想不到这么快已经被cao出高潮来了。」

    我摇着头颅,不想再听下去:「够了,求你不要再说。」

    「还在生气吗?就说你是小器鬼……」妮妮嘲弄着我,这时候她突然惊慌的

    道:「睡下来!他们要过来了!」

    我也是大吃一惊,连多想的时也没便急急钻进被窝,和妮妮一同装睡。眼帘

    底下,隐约看到光着下体的黄总来到我俩床边,小声跟后面说:「看,他们都睡

    得很香。你男友喝了那么多酒,天亮前不会醒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他会知道。」

    听到此话,躲在门外的唯唯才放心地轻步走进来,看来他们刚刚完事,准备

    到浴室冲洗前特地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动静。黄总指着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无

    耻道:「子诚也跟妮妮睡了,所以你不用内疚,男欢女爱很正常,你没有对不起

    你的男朋友。」

    「但……」围着毛巾的唯唯望向我床一眼,一脸歉意。黄总笑嘻嘻地推着女

    友说:「米已成炊,你也不要多想。来,我替你洗干净,不然让你男友嗅到jingye

    气味,知道你给别的男人打了几炮,一定会很生气。」

    唯唯被这一吓,立刻跟了黄总出去。我知道原来真如妮妮所言,女友不但清

    醒,而且一切都是出于自愿,心里不禁痛楚无比。

    「呼~~他们走了?」妮妮知道两人离去,才松一口气的睁开眼睛,看到旁

    边的我愁眉苦脸,再次责骂道:「怎么了?还在小器吗?怎么你们男人自己玩就

    可以,女友玩就好像天大事情?我问你,如果今天唯唯不在你身边,你刚才会不

    带一个半个女孩子上房吗?」

    我没有答话,这种假设的话题多答也没意思,我只知道眼前的全是真实。

    妮妮斥说:「如果你觉得真的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注册结婚,大

    家都不用负责任。」

    我摇头道:「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说:「如果是离不开,那就更应该增强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今天唯

    唯已经试过老总的厉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会有比较。除非你打算以后也不再

    cao你的女人,否则与其苦恼,倒不如想想怎样带给她同样的快乐。」

    我自嘲道:「你都说我jiba小,试问又怎胜得过黄总?」

    妮妮教训说:「jiba小一样可以令伴侣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jiba更小的大

    有人在,难道全部都不用结婚吗?」说完又盯着我下体,掩嘴笑道:「不过说实

    话,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时我已经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话:「那有什么办法?」

    妮妮望着门外,jian滑的说:「世界上有什么比就地取材更为划算?既然你知

    道唯唯被老总cao得过瘾,当然就应该学学老总是用什么方法cao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问道:「怎样学?他们已经做完了啊!」

    妮妮满有经验的笑说:「你以为么?我跟了那老头子这么久,十分知道他的

    脾性,老总最爱在洗澡时多来一炮。你刚才也看到他的jiba是半硬的吧?就是为

    了留些弹药,多cao唯唯一次。」

    我听后苦涩摇头:「放过我,我没法再次面对那个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说:「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它们仍是会发生的。就是你

    没看着,唯唯一样被cao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学会勇敢面对吧?」

    我发觉这个女孩不应当小三,应该当说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犹豫,妮妮已经不理我的,自行从床边小架子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

    打开。「你干么?」我不明妮妮怎么在这种时候看电视,却见荧幕上映照出来的

    是一间浴室。

    「这……」我奇怪非常。妮妮笑说:「老总这里经常会招待一些官员干部来

    玩,那些高官啊,包养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错,于是老总在浴室装置了监视器,

    偷窥她们洗澡时的样子,说吃不到,看光她们的身体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黄总这老色狼竟然会下流到这个地步,连偷窥也不放过。可就在来

    不及多想的时候,荧幕映出了一对男女,理所当然是黄总和唯唯。

    暴发户的家连浴室也份外豪华,浴室内有一个备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个用

    作冲刷身体的花洒。两人来到花洒下,黄总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

    使唯唯一丝不挂。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体,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抢过遥控器把电

    源关掉,妮妮不满的嚷着说:「干嘛啊?」

    我摇着头,伤心说:「我受不了,哪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大叫道:「都说要好好学习,你还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坚持说:「这不是逃避的问题,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骂道:「你心情关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接着还恐吓道:「是

    不是不给我看?信不信我现在就跑过去,说你已经知道一切,唯唯那么纯情,说

    不定会羞愧自尽哩!」

    「你!」妮妮此话,也是我最担人的情况。没奈何下只有把遥控器交回女孩

    手上,妮妮一脸得色,还拍拍床头:「过来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给你啊!」

    我没有表情,从小妮子那轻松的表情,我感觉她是在享受偷窥的快感。镜头

    再开,两人身上已经全是肥皂,妮妮笑道:「他们在洗白白呢!」我有一拳轰向

    这三八的脸,使其鼻血狂流的冲动。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黄总是在互相替对方涂肥皂。黄总那

    肥厚的手掌,正贪婪地抚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摸她的奶,摸她的下体。而唯唯

    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纤纤,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相比刚才的昏暗床戏,浴室内灯火通明,女友跟一个肥胖男人共浴的画面,

    显得更不协调。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处于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会愿意

    主动跟肚皮如猪的中年大叔洗身,而且更是个认识了才一天的大叔。

    60寸的高清大电视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荧幕打碎的冲动。

    「美人儿,你的皮肤很嫩滑,象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电视传出

    男人猥琐的声音。我惊叹居然还有收音,妮妮解释在这里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黄

    总一样爱在浴室鸳鸯戏水时多来一炮,真人表情当然是有影有声才有意思,黄总

    这色狼果然是一丝不苟。

    「唯唯,也替黄总洗洗jiba。」满足了一轮手欲后,黄总贪得无厌地要求女

    友替他清洗阳具。唯唯脸上一红,小手儿不情愿地伸到男人下体,颤抖地抓着半

    垂的roubang。

    唯唯一向是个害羞女孩,我俩虽然有rou体关系,可是说要一起洗澡,她总是

    不肯,说很难为情,她甚至不肯主动握起我的jiba,所以当妮妮说她伸手抓服务

    员的jiba时,我是不相信的。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着男人鸡

    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黄总满意地点头。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

    默默望着jiba,彷佛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大男根

    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

    慢地洗,以指心磨着有如鸡蛋大小的guitou,偶尔又从下捞起rou袋,细心搓揉,令

    人明白这是所谓的爱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阳具,现在藉着浴室白灯,

    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占唯唯秘道的凶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jiba陷在脂肪里的问题,只见男人下体阴毛

    浓密,jiba又长又粗,茎上布满紫筋,guitou好比鸡蛋般大,显得特别强壮。以前

    曾听说「山东老乡jiba大,江苏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妮妮在我耳边笑说。我有想叫她收口的冲动,我

    也有眼睛,会知道这jiba实在是很惊人,不用你来提点我。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

    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

    烦厌。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jiba是否比自己所

    拥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么了?不舍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jiba吗?」黄总无耻笑问。

    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

    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

    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jiba后,忍不住跟我进厕所cao屄?我有多

    久没在厕板上按着个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你可以说是极品了。」黄总继续

    调戏,女友急着摇头说:「人家哪里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

    却亲人家的……」说到这里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是哪里啊?」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大叫:「是小

    屄!人家那里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着我没气力反抗,把

    我拉进去……强jian!」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里强jian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么疼

    你,你也舍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嘟嚷说:「那……那当你不是强

    jian……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

    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射了也不放开我……还要那么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忸忸怩怩,似是回味多于责怪。黄总嘻笑道:「这

    是因为唯唯你的经验太少,屄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大jiba,后来cao顺了不

    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女友如何在迷糊

    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众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rou瓣,如何目睹不属于自

    已男友性器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

    大腿,给黄总把jiba轰进小屄的画面,都彷佛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

    说,在痛苦过后,唯唯就尝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着唯唯的细腰,嘻笑道:「还不承认吗?如

    果不是给我cao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cao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

    经……」黄总更加放肆的yin笑说:「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

    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cao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

    瓶口,里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

    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终于变成了一次。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于是

    以后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大。

    聊着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两腿间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

    「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

    黄总顺势把半挺的roubang顶在唯唯股沟,女友感到巨物生机再现,脸上一阵窃

    喜,小手一翻,再次把jiba握在手里前后taonong:「又硬了……你这个大色狼……

    总是不放过人家……」

    正如妮妮所说,黄总有比其年纪更强的实力,经过两次的交合,他仍能迅速

    地坚挺起来,随着女友的抚弄,jiba逐渐现出全貌,巨型guitou一点一点的向上升

    高,直至完全勃起,是一条粗壮好比婴儿手臂般的强大猛者。

    这么一条巨大的jiba,曾经插入唯唯的小屄?我只是远处看着,已经觉得胆

    战心惊。无法想象如此巨物插入女友体内时的光景,更无法想象唯唯因此而为其

    着迷,愿意一次又一次地被其征服。

    「天哪!真的很大……」唯唯感叹于roubang的粗大,彷佛浑身无力,双腿发软

    地依偎在黄总胸前。

    男人面有得色,yin笑说:「小yin娃,你真的很喜欢给黄总cao呢!」

    唯唯有气无力的嚷着:「人家不是yin娃……这么大的一根,谁都会想要……

    这种cao进去会很舒服的……」我呼了一口气,交往两年,这还是我头一遭听见唯

    唯说个「cao」字。

    黄总不放过的问道:「我跟你老公,谁cao得你舒服?」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象是突然惊醒过来,有点生气的回头说:「都说不许你

    问这个,我跟你这样已经很对不住子诚了,你就不要提起他。」

    我听到女友在偷情时仍顾及我的尊严,心头一暖,虽然这也许不是值得温馨

    的时候。

    「好吧好吧,不问这个问别了。我跟那个服务生呢,谁cao得你舒服?」黄总

    笑问。

    我完全呆了,怎么连服务员都cao了?旁边的妮妮耸耸肩膀,作一个「我不知

    道」的表情。

    唯唯嘟着嘴说:「他才入几下就射了,人家哪里分得清楚啊?」

    黄总笑道:「哈哈,这是因为唯唯的小屄实在太紧,小伙子是受不了的,一

    定要老子这种经验丰富的才cao得爽。不过说来你以前就只给子诚cao过,今天一来

    就是三根,会不会太多了?」

    唯唯气急败坏地纠正黄总说:「你不要乱说话,林叔叔那根我是用手弄出来

    的,不能算进去。」说着又埋怨道:「我还没有骂你,人家是子诚的女友,你怎

    把我介绍给别人,好像把我当成自已的女朋友般。」

    听到这里,妮妮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到了差不多十二点时,黄总说

    他的朋友在邻房,要把唯唯介绍给大家认识,就把她带了出去,一去就是大半句

    钟,原来是去了大镬炒,我想那服务员应该是在那时候cao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