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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欺负/空无一人的澡堂play,不润滑插入,摁在墙上顶着cao

    贺锋最近时常找人下五子棋,规则很简单,两人各执黑子跟白子下在棋盘上,谁先连成五点一线谁就赢了。监狱里当然是没有棋盘跟棋子的,所以只能用画的,画在桌子上或者地上,棋子就以小石子或者树叶代替。

    贺锋当然没有这麽无聊,他是在透过这种方式寻找自己想要找的人。唐殊能够当上楚家的代理人,自然是聪明绝顶的。贺锋记得楚鹏当年训练他的时候也是教他下棋,教他培养布局,将目光放宽放远。他用这种方式来找人,也不必害怕被识破,因为唐殊肯定不会料到有人会特地进监狱来找他。

    贺锋与阮冥入狱之前,私下将所有事都交代给林兵与江泓了。他们诈死之後,林兵便带着他手底下的精锐暂时撤退到Z市休养生息,江泓则依然暗中监视着楚家的一举一动,每隔一段时间,他会想办法让人到监狱里送消息给贺锋。外头的事情暂时不用担心,但他依然得尽快找到人才行。

    贺锋用这个方法把目标范围迅速缩小了,目前最可能是唐殊的人有三个,分别是99号,155号与222号。贺锋仔细观察过了,狱中只有这三人是最有可能的。他与阮冥给人冷傲的形象不同,走的是亲和的路线,不出几天,就已经跟其他狱友打成一片,平时也装得与阮冥不熟的样子。趁着众人的目光都被阮冥吸引过去的时候,他更方便暗中行事了。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辨识这三人的身分,旁敲侧击已经问不出什麽结果来了,他得实际接近他们。

    而在阮冥这边,自从他戳瞎了一名狱友的眼球之後,现在大家看他的目光已经不一样了,已经不敢再随便调戏他了。

    然而人是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痛的,尤其是在监狱这种地方,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痛苦了。

    这日在饭堂排队打饭时,突然有人伸手摸了一下阮冥的屁股。阮冥抓住了那人不安分的手,用手肘往後重重地撞上那人的脸。那人痛呼一声,鼻血喷溅一地。

    “103,你干什麽!”赵狱警立刻就警告阮冥了,“把双手举起来。”

    阮冥转头瞪赵狱警一眼,赵狱警明明就看见刚才发生什麽事了,却故意针对他。

    “瞪什麽瞪!”赵狱警看见阮冥恐怖的眼神时,心里怵了一下,但这几天他观察其他犯人看着阮冥的眼神,忽然又有了底气。他可是监狱里的执法者,做什麽怕一个犯人,这太可笑了。况且他还可以利用这群对阮冥有意思的犯人来替他铺路。他一想起阮冥被他按在身下使劲cao的情景,那真是什麽困难都不怕了:“你无故殴打其他人,罚你今天不准吃饭!”

    阮冥动了动口,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在监狱里是没什麽公平性可言的,狱警的话就是一切的依据,别说赵狱警是故意针对他,就算是阮冥也说不出自己被调戏了这种话来。他没再反驳,悻悻然离开了饭堂。

    其他犯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替阮冥说话。阮冥高高在上的姿态确实让很多人看不顺眼。

    犯人与狱警之间也有一种默契,在他们都有共同目标的时候。现在大家都知道赵狱警看上103了,也不跟赵狱警作对,反而站在他那一边,等到赵狱警玩过之後,他们还可以接着玩。光是阮冥那副相貌与皮囊,被轮jian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贺锋站在队伍最後方,看着阮冥离去,而後听见前面摸阮冥屁股的101号说:“他屁股真有弹性,cao起来一定很带劲。”

    大伙哄堂大笑,贺锋冷冷地眯着眼,对101号起了杀心。

    阮冥一天没有饭吃,贺锋便偷偷带食物去给他吃,趁着阮冥的室友不在时。贺锋送完东西就匆匆要离开了,与前几天抓紧机会与他黏糊的时候不一样。阮冥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贺锋想做什麽,拉了一下他的手臂:“别惹事。”

    “我知道。”贺锋没有否认,“我不会杀了他的。”

    贺锋越想越不甘心,皱着眉头道:“我现在後悔让你跟着来了。我不喜欢别人觊觎你的感觉……”

    阮冥早已经习惯贺锋这个样子了,这男人独占欲重得要命。他从前是最讨厌被人掌控的,现在居然也适应了:“贺锋,正事要紧。”

    贺锋盯了他一会,突然激烈地咬上他的唇。阮冥越动,贺锋就压制得更厉害,他放弃抵抗了,无奈道:“贺锋……”

    贺锋停下动作,却像是在压抑着什麽,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还是把情绪给控制好了,舌尖轻轻舔过阮冥的唇缝:“我很快就会把唐殊给找出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嗯。”

    隔了两日,贺锋才对101号动手。他不会傻到把这个锅让阮冥背,他是趁着阮冥去做劳动,在有其他狱警当人证的情况下做的。

    101号正要去厕所的路上,突然被人从身後打昏,拖到厕所里头去。等他被其他人发现时,头泡在小便斗里的尿液里,右手掌鲜血淋漓,每一根骨头都被人用重物一节一节地敲断了,碎得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大家刚开始都以为是103号做的,但地上留了凶手用血迹书写的字:别动103,他是我的猎物。

    眼前这一幕太惊悚了,再次惊动了狱警。

    赵狱警是这群狱警的头儿,是因为他在这里待比较久,年资比较高而已。他调了监狱里的监视器,几乎有一半都是坏的,没拍到凶手作案的身影。中央监狱的监视器年老失修,其实也是狱警们默认的结果。赵狱警带头欺负犯人,罪证是不能被拍下的,所以他也放任这些东西坏掉,甚至把上头发放下来的维修补助款都收进自己的口袋里了。对他而言,犯人互相作对是小事,所以他不打算往上报,随便敷衍了事。这件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他甚至也不把这句威胁放在眼里。他自信地认为犯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袭警。

    於是阮冥暂时又安全了,至少其他囚犯不敢动他。有了被戳瞎眼球的333号与101号的前车之监,大家都不敢再轻易动103号了,至少不能由他们出手,得先让赵狱警动手才行。

    赵狱警原先想把其他囚犯当枪使的计划也失败了。他虽然在监狱里作威作福惯了,还是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没有由头是不能无缘无故动犯人的,他得找出凶手,或者找个替死鬼也行,得想办法让103号再次沦为众人的目标。他长期掌握权力,早已经堕落了,现在被这个凶手这麽挑战权威也是气得要命。

    贺锋摸透了赵狱警的想法,突然就有了个主意,他想办法煽动其他狱友把他怀疑的那三个人推出去当枪口。如果是真的唐殊,面临这样的危机时,绝对有办法能够全身而退。但他想错了,99号,155号与222号简直不堪一击,一遇事就乱了手脚,一点也没有做大事的人该有的样子。

    贺锋的进度顿时回到原点。是他一开始的方向就找错了吗?还是唐殊太会隐藏自己了?而他没有发现。

    贺锋私底下去找阮冥时,便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阮冥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他没办法替贺锋做些什麽,但帮忙想办法还是可以的:“监狱里的犯人流动率高,辨识身分也是用编号,谁也不认识谁。倒不如……”

    阮冥想到了狱警身上。而在所有的狱警之中,又属赵狱警的年资最高,在这里待的时间最久。

    贺锋明白阮冥的意思,凶恶地打断道:“不行!”

    无论是不是演戏,他都不可能让阮冥去做这种事。要他让阮冥用美色去套赵狱警的话,那是他绝对不会允许的事。

    “贺锋。”

    “我不同意!我会自己找到那个人的。”贺锋气愤地走了。

    又过了几天,无论贺锋用什麽样的方法就是找不出唐殊这个人。他开始怀疑情报的正确性,想办法联系外头的江泓再查一次。江泓回复他的消息还是一样,唐殊确实在中央监狱里,除非他死了,否则不可能去其他地方。

    贺锋倒是没有想过唐殊可能已经死了这种情况,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不就白来一趟了。

    两天之後,阮冥还是忍不住道:“贺锋,你是在浪费时间。”

    在贺锋与阮冥假死之後,楚程在北区几乎没有对手了,势力扩张得比想像中还快。如果他们不在楚程稳固北区势力之前反击,等到楚程坐稳了这个位置,一切就来不及了,到时候连贺锋潜藏在Z市的精锐都会被挖出来。

    贺锋不说话了,一拳打在墙壁上,鲜血从他的手上流了下来。

    阮冥走了过去,把他受伤的手拿了起来,用水冲洗伤口,再用乾净的毛巾擦拭。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温柔的语气说话,但他总觉得现在的贺锋需要用哄的:“我有自保能力,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不是担心你打不过他。”贺锋咬牙切齿地道,“我只是讨厌他看你的眼神,更受不了他碰你……”

    “想要得到什麽东西,就必须先付出。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知道。”贺锋长年跟在阮冥身边,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得不到阮冥之前,他连幻想都是奢望;得到之後他就更舍不得放手了,甚至还变本加厉。

    阮冥继续道:“如果有一天,当你想得到什麽东西而不用付出时,那你一定是站在顶端了。”

    贺锋的神色微微一动。

    阮冥漂亮的手指比着上头:“贺锋,我一直很努力地想生存下去,所以我一定要站在最高的地方。在此之前所做的任何事都不算辛苦,只是我的踏脚石,我一直都是这样告诫自己的。”

    阮冥的样貌注定他这一生都有许多波折动荡。但他不愿意认命,他也不想为了活得更好而改变自己的容貌。他什麽错都没有,为什麽必须为了别人而改变自己。如果他不是这样执拗的话,黑道路上早就没有他的名字了。

    贺锋还是被说服了,他极少能拒绝阮冥的要求。他也是最喜欢这样肆意妄为的阮冥,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这日下了大雨,从早下到晚上还不停。到澡堂去必须先经过一个露天的走廊,头顶上没有任何遮蔽物,洗了澡就跟没洗一样,回来的路上还是得淋雨。许多犯人都懒得走这一趟,普通男人一天不洗澡也不会怎麽样。澡堂空无一人。

    阮冥爱乾净习惯了,时间到了照样去洗澡。他反而更喜欢下雨天,独自一人的澡堂让他觉得安静。他脱了衣服站在花洒底下冲水,身後突然有人一把抱住他。他反手回击却被挡了下来,身後的人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的招式,在他认识的人中,也只有一人有这种速度与反应。

    “贺锋……”

    贺锋同样赤裸着身体,与阮冥挤在一间淋浴间里。隔间没有门,在这里做什麽都遮掩不了。但现在澡堂里没有人,贺锋把胸膛贴在阮冥的背上,胯下膨胀充血的东西抵在阮冥的屁股上磨蹭。他侧头亲吻阮冥的脖子,一只手伸到前方握住阮冥的性器。

    “呜……”太久没欢爱过的身体很快就被撩起慾望。阮冥喘着气趴在前方的磁砖上,脆弱的要害被男人的手指恰到好处地爱抚,粉色的guitou不断被拇指按压摩娑,臀缝里挤进对方粗大的阳具,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蹭动摩擦。

    “阮冥……”贺锋还是禁不住在他的颈侧留下痕迹,手掌揉捏着极有弹性的臀rou,粗大的前端挤进臀缝里,极具暗示性的在xue口处来回磨蹭,强烈的压迫感像是随时都有可能cao进去。

    阮冥敏感地一颤,後xue本能地收缩起来,但他的身体往前一动,性器随即就被捏紧了。身後硬烫的东西抵在xue口上越cao越快,硬是挤入一个头部。

    “唔──!”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阮冥疼得闷哼一声。

    贺锋是故意不扩张的,只藉着淋浴的水流,掰开他的臀瓣向里头cao进更深。他要阮冥用身体记住这种痛,只属於他一个人。他猛然挺胯彻底干了进去,在听见阮冥的痛呼时,埋在体内的rou柱又胀大了一圈,被xuerou紧紧吸着。

    阮冥的前面被贺锋的手给捏着,後头又被填满。他无法前进,也无法後退,只能顺着贺锋的意思做。

    贺锋在他体内缓缓cao了几下,确认阮冥的身体像平时那样适应之後,才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啊……”今天的贺锋似乎有点失控,把阮冥死死地按在墙上cao,每一次抽出跟顶入都故意碾压他脆弱敏感的前列腺。阮冥的性器被捏着不给射,逼得他想痛殴贺锋一顿:“贺锋──”

    “叫大声一点。”贺锋也上头了,干得更凶更狠,“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看我是怎麽cao你的!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呜!放手──”阮冥的後xue越夹越紧,爽得贺锋头皮发麻。

    贺锋仍然没放手,在他体内疯狂地顶了数十下,临到高潮的时候才放手,两人一起xiele出来。

    阮冥趴在墙上喘了一阵,等贺锋慢慢退出来後,突然转身给了贺锋一巴掌。他没有留情,贺锋的脸立即就肿了,唇角还被他自已的牙齿咬出血来。

    阮冥忿忿地盯了他一会,开口说道:“发疯别迁怒到我身上。”

    贺锋立刻道歉:“对不起。”

    自来到监狱之後,贺锋就很容易不安,能牵动他情绪起伏的永远是阮冥。

    阮冥瞪着瞪着,气突然就消了,他们两人吵架,无论对错,贺锋永远是最先示弱的那个,就连阮冥都能感觉得到贺锋爱他爱惨了。就是这样的贺锋,让他有了十足的安全感,让他能够毫无保留地对这人敞开一切。阮冥有些恼怒地啧了一声,突然抱着贺锋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吻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发泄的意味。但贺锋乖乖地让他咬,唇上的伤口被咬得刺痛起来,下腹反而更加兴奋,再次勃起的大roubang抵在阮冥的腿间。

    “你真的是……”阮冥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条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狼狗。

    “再来一次。”贺锋亲吻他的动作温柔许多,“这次我不会弄痛你的。”

    阮冥默许了。

    贺锋把舌头探入他的口中,含吻着他的唇瓣,舌尖不断扫过他口腔里的软rou,舔弄敏感的上颚。

    阮冥沉浸在贺锋的吻中,一条腿在不知不觉中被抬高,紧窄的後xue再次被粗大的rou刃侵犯进来。他皱着眉头呻吟起来,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依旧十分强烈,只是不再是疼痛了,更多的快感涌了上来。

    贺锋一边cao他,一边着迷地看着阮冥脸上的表情。他的双臂突然施力,把阮冥的身体抬高,让他的双腿腾空被抵在墙上干。

    “啊──!”阮冥的身体不断地被贯穿,下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攀着贺锋的肩,双腿夹在他精壮的腰上。

    阮冥这副依赖的模样简直让贺锋兴奋到了极点。他吻上阮冥的唇,动情地呢喃道:“阮冥,我爱你。”

    阮冥听得都要烦了,但他脸上没有露出不耐的神色,只是更用力地抱紧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