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董德有抱着,他那条丑陋的roubang,粗壮 得像属于一条公牛似的
康国信现在背后躺着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夫妻两个各自背对着对方,心 里怀揣着不同的心事。 康国信刚才在门口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怪他们在装修屋 子的时候把房间隔音布置的太好。 趁着李惠去洗澡的空档,康国信火速潜进了卧室找到了妻子的那只新手机, 尝试了一下李惠平时一直使用的密码却发现输入错误无法打开,而那只旧手机也 放在了一旁。 康国信惊讶地发现旧手机已经被初始化重置了,里面的资料数据全部清零, 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如果说之前那些暧昧的信息让康国信百分之九十确定李惠已经出轨的话,那 么现在李惠所做的这些欲盖弥彰的动作就更加让他百分之百的肯定,李惠在外面 真的有了别的男人。 康国信的心里异常的苦闷,他想找个人倾述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说,他曾 经想就这么摊牌离婚,但就这么放过了这对狗男女他心里不甘,他一定要报复这 对不知羞耻的贱人。 「今天阿赫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去接他吧。」 「你不说我也记得,你今天也早点回来,今天刚好还是赫赫的生日,我们替 他一起庆祝。」 李惠和康国信口中说的这个人正是康国信和他前妻一起生的儿子康赫,今年 刚读大学。 李惠和康国信结婚有十几年了,一开始康国信忙着打拚事业顾不上再生一个, 到后来安定下来了,却怎么也成功不了,最后去医院检查证实了李惠有不孕症。 这么多年,李惠看过了无数的医生吃了无数的药,尝试了诸多办法,但仍然 不见起效,到了李惠三十三岁那年她自己也放弃了,康国信那时也已经四十六了, 就是有心也已经无力,所以他也只是在一边安慰着妻子没有进一步再想办法。 「那你到时候再买一个礼物吧,这些事情我也不懂,还是你们女人比较了解。」 康国信继续翻看着手中的财经时报,他习惯了把家里一切大小的事情全部交 给李惠来打理。 「那你下班早点回来,到时候我买个蛋糕,我们一家人一起庆祝。」 「蛋糕……蛋糕,我看就免了吧,到时候他肯定是跑出去跟他的朋友一起过 生日,蛋糕买回来不吃,浪费。倒是你记得把他的房间收拾一下。」 「知道了老爷!」 自从那天康国信发现了李惠出轨的秘密之后,过了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 他再也没有找到妻子任何其他的出轨证据,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他们的聊天记 录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妻子出轨这件事的。 今天的会议开得异常顺利,所有的事情都早早地解决了,康国信看公司里没 有其他的事情了,便提前下了班赶回家去。 其实是他心里害怕和担心,这段时间康国信老是担心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 李惠是不是又偷偷出去幽会了,他只有早早地回到家见到了妻子才能安下心。 康国信打开自家的大门先看了看门口的鞋子确认妻子是否在家,门口并没有 摆放着李惠平时穿的鞋子,看样子她应该去接康赫还没有回来。 只是当他路过康赫的卧室时却听到了里面好像有动静,他心里一紧想着该不 会是进贼了吧。 正当他打算去找根棍子再打开门抓贼的时候,房门已经自己打开了,出来的 正是李惠。 夫妻俩面对着面看着,都吓了一跳。 「原来你在家啊,吓我一跳,还以为家里进小偷了。」 李惠拍着胸口有些后怕地说:「我才是被你吓死了,回来都没有声音的。」 「爸你回来了。」 从李惠的背后走出来一个高大英俊的小夥子,看样子也只有二十岁左右。 「阿赫你已经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妈忘记去接你了。」 「我早就去把儿子接回来了,刚才还在他房间里帮他收拾他带回来的一大推 衣服,都没洗带回来留着给我洗呢。」 康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么大人,那些衣服你自己拿去洗,别老是让你妈这么辛苦。」 康国信见是虚惊一场,儿子也接回来了,又说了几句就告诉李惠自己先回房 间休息了,晚饭的时候叫他。 康国信靠在卧室的背椅上还在平复刚才的激动,年纪大了心脏也变得不好, 只是刚才受了点惊吓到现在心脏还跳个不停。 晚饭的时候李惠进来叫醒了熟睡中的康国信,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 家三口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 康国信是公司里的领导,平时习惯了不苟言笑,回到家里习惯成自然,平时 也是听李惠说的多,而康赫却不同,他年轻活泼话又多,连饭都快顾不上吃说个 不停。 「在学校里有没有认识女孩子,要是有的话,就带回家里看看。」 康国信难得的竟然关心起儿子的感情问题来。 「额,这、这个……」 康赫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老爸,又看了看李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还不好意思了。」 康国信一看儿子那样子就知道他腼腆不好意思认。 晚饭结束之后,李惠和康国信都早早地回去房间休息,在床上康国信躺在那 里看着管理学的书籍,李惠则是在梳妆台前保养着皮肤。 「你看阿赫那样子,到底有没有在学校里交女朋友。」 「可能有吧,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这跟平时的你可不太一样。」 康国信放下书本看了看天花板再看了看李惠的背影说道:「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年纪大了,最近我越来越觉得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人也是很容易累。趁着我现 在身体还算可以,要是能早一点看到阿赫结婚我就放心了。」 李惠走到床边一脸关心地抓住丈夫的手,连说三个呸字,就像大人们说小孩 子童言无忌一样,又在那里批评教育了丈夫一顿,让他不要胡思乱想。 「说真的,我要是哪天走了,你就找个人再嫁了吧。你还年轻,路还长着, 找个人照顾你。」 李惠捶了康国信的胸口一拳说:「有你这样当丈夫的吗,还想着自己老婆改 嫁,你一走我就嫁人,别人还以为我早早就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 康国信嘿嘿一笑像是无意中随口一说:「那你到底在外面有没有背着找别的 男人。」 李惠先是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刚要破口大骂,却又一改脸色暧昧地笑了笑: 「当然有了,还和他在一起很久了呢。要不要下次我把他带回家来给你看看,看 你满不满意我的眼光。」 康国信听了起劲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个男的我认识吗?」 李惠很得意地笑了笑:「你怎么会认识,你又没见过他。」 「那他到底是谁?」 「他……你还真想我在外面找男人呢?那我们明天就去离婚,趁着年轻我还 能找个条件好的。」 康国信不以为意地摇头苦笑,拿起书本继续看了起来。 李惠则是回到梳妆台前继续她未完成的蒸汽按摩,事实却是如果她再多坐一 会再多聊几句恐怕就会被丈夫发现她的不对劲,刚才一连串的问答,看似是在开 玩笑,李惠却因此没有防备差点说了不该说的东西。 在李惠看不见的角度,康国信手里捧着书本深深地看了李惠一眼,他刚才的 话一半是有感而发另一半是对李惠的试探,如果李惠刚才当场承认的话,康国信 有想过原谅了她,只要她以后都不再背叛他,可李惠并没有珍惜这个机会,连他 最后残存的一点不舍都消耗殆尽了。 当康国信醒来的时候,李惠并不在身边了,他转头看了看窗外,天还是黑的, 现在应该还是半夜。 康国信的背后湿了一片,这是刚才做噩梦吓得,梦里他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走着走着路上行人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再往前走突然变成了悬崖他失 足掉了下去,吓得他醒了过来。 被噩梦吓醒之后康国信看着天花板便睡不着了,他就这么獃獃地看了好久, 但迟迟没见李惠回来。 他不禁在想:「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就是去上厕所也不用这么久。」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关键,该不会是这个时候偷偷去跟那个神秘男人通电话 吧。 如此一想,康国信就再也坐不住了,他除了要证明自己刚才所猜想的是不是 正确以外,他更想得到那个男人的资料,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勾引了自己的老婆。 康国信在门缝趴了一会,确认了李惠并没有在客厅里,这才慢慢地打开了房 门,外面一片漆黑,看样子并没有人在。 康国信走到斜对面的卫生间里,那里一眼就能看遍,根本没有半点人的影子, 只是凭有没有开灯其实就可以确定了,只是康国信猜测李惠可能怕人发现故意关 了灯。 康国信把客厅、厨房、卫生间看了个遍根本没有找到李惠的踪迹,他猜想难 不成李惠这么大胆半夜跑出去偷偷会那个野男人。 只是这个时候屋子里其中一个卧室亮起的灯光,恰好透过门板底下的空隙透 了出来,在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明亮,让康国信吓了一跳,那是康赫的房间,他 猜是儿子要半夜上厕所,如果见到自己这么诡异地在客厅里肯定说不清楚了。 趁着人还没出来,康国信又蹑手蹑脚地潜回了自己的卧室,在他盖上被子恢 复原状躺下的时候,卧室的门竟然也恰好打开了。 康国信赶紧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那人走路很轻,他只是听到了轻微 的关门声,连走路声他都没听到,直到进来的那人也跟他一样掀开被子躺进被窝, 康国信才知道这人正是他刚才苦苦寻找的妻子李惠。 康国信的心里翻起了滔天骇浪,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和猜想,他问着李惠身 上那高档的香水,似乎还有些许汗味。 多年的领导经验让他快速地镇定下来,他试图从头到尾将整个事件整理一遍, 却发现了一个自己不敢相信的可能,比一开始发现李惠在外面偷男人更加让他接 受不了的事情。 自己傍晚刚回到家的时候,李惠是呆在儿子康赫的房间的,说是帮着收拾带 回来的衣服,但康国信后来无意中发现康赫只是带回来一个很小的行李箱,应该 是放不下多少东西的。 在吃晚饭的时候,当自己问及儿子是否有女朋友时,康赫那不寻常的反应, 以及最大的让他不得不相信的证据就是,刚才外面空无一人,李惠回来的时候又 是穿了睡衣,那么她能去哪里呢,答案再明显不过,李惠刚才就呆在康赫的房间 里,刚才开灯要出来的人不是儿子,而是妻子。 这么多的证据和现象都指向了唯一一种可能,让康国信不敢相信的事实,妻 子和儿子有染。 康国信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刚才自己的头都要炸裂了,呼吸都困难起来, 只是妻子出轨的话,以他的人生经验看过了多少悲欢离合,这还尚算是能够接受 的范围。 然而儿子和妻子的不伦关系,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就算这个妻子不是 儿子的亲生母亲,但在名义上以及中国人传统的思想道德上这都是整个社会所不 容的。 「难怪儿子一回家,两人就关在房间里。」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其实好多蛛丝马迹都有迹可循,只是当时康国信没想 这么多。 康国信完成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只是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 经亮了,而李惠又早不在身边,他心里担心极了。 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了,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一开门正好是李惠端着早餐在 饭桌上摆弄,她见了丈夫的样子有些吃惊:「你怎么穿成这样子出来。赶紧洗把 脸吃早餐了。」 康国信快速地环顾了一周,并没有发现儿子的踪影,应该是还没有起床。 康国信换了件衣服出来的时候,李惠已经把早餐准备的差不多了,他随口问 着:「阿赫还没有起床吗?」 「还没呢,也不知道昨晚打电脑打到什么时候?现在放假回家了你还指望着 他能早起。」 康国信在心里冷冷一笑,如果真的玩电脑玩得晚了起不来就好了,而他这个 宝贝儿子却是和自己的mama半夜三更干着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每每想到这里, 康国信的心都像是在滴血般疼痛。 「你先吃吧,别等他了。我去叫赫赫起来吃饭。」 康国信心里一紧,妻子又要进去儿子的房间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真的只 是去叫醒儿子这么简单吗,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又会不会做些别的事情。 康国信一把拦下了妻子:「我去叫吧,你刚才忙了半天了。这小子要是见到 是你叫他起床,八成又要赖床不起了。还得是我去叫才管用。」 李惠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康国信,但也没有阻止他。 当康国信进入儿子房间的时候,进入视线的就是随处乱丢的衣服和裤子,还 有带着异味的臭袜子,康赫还四脚朝天地熟睡在床上。 看着着乱七八糟在的房间,又看着自己那高大帅气的儿子,康国信的心里一 阵刺痛,昨晚妻子就是半夜三更偷偷来了这里和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做着那苟且的 事情。 康国信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人生,甚至有想过那把刀捅死他们两个,自己再自 杀的念头,他不明白自己娶了个老婆,不止背着自己出轨偷情,竟然还跟自己的 儿子发生了那不要脸的事情,即便他们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康国信并没有马上叫醒儿子,趁着这难得的机会,他轻手轻脚地在康赫的房 间里找寻着证据,他要坐实妻子李惠和儿子康赫这luanlun的事实。 看了一圈,房间里的摆设和当初康赫走去上大学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康国信 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儿子是昨天刚回来,在房间里能找到什么证据。 就在他认为徒劳无果打算要叫醒康赫的瞬间,他的眼角刚好扫到了床边的垃 圾桶,他的脑袋猛然一醒,走到边上蹲下身来小心地翻找着,康国信并没有找到 避孕套之类的,只是里面扔了好多揉搓一团的纸巾,他咬了咬牙拿起其中的一团 纸巾,将它慢慢地翻展开来,里面沾了不知名的黏液,纸巾与纸巾之间都粘在了 一起,颜色也有些发黄。 康国信深吸一口,把鼻子凑近了一闻,就算时间隔了快半天,但作为过来人 的经验,康国信还是十分地确定这是擦拭过jingye和女性体液的纸巾才有的气味。 天哪!康国信差点没昏倒过去,李惠和康赫两人不止是发生不伦关系,他们 做那事的时候竟然还没有做着保险措施。 康国信一想到儿子的jiba和jingye射入了自己的老婆他的mama的体内,他的心 就像是被千刀万剐般难受,父子两人同时享受一个女人,这是何等的讽刺。 就在康国信来回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件家庭伦理悲剧之时,康赫隐隐有了要醒 来的徵兆,康国信知道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关於这件家丑他要仔细想好怎么 解决,不能伤到自己又不能让这小畜生和那不知羞耻的贱人好过。 「起床了起床了!都几点知道吗!」 康国信很少对儿子大声说话,但今天他心里的怒火快要压制不止了,借着这 个机会刚好发泄出来一点。 「唔?……爸,怎么是你。」 康赫见了是自己的老爸站在床头,顿时脑袋清醒过来,他看着康国信那阴云 密布的脸,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起来吃饭了,困成这样晚上都干什么了?」 「没、没,没干什么,就是打游戏晚了。」 康赫说话的时候不敢看向康国信,说话的声音也小的出奇,像是做错了事受 了委屈似的。 康国信攥了攥拳头,吐了口气:「就知道玩游戏,出来吃饭吧,就等你了。」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被难捱的饥饿感折磨着,施梦萦从昏沉沉的迷梦中清醒过来。 浑身无力,精神恍惚,唯一的感觉就是饿。 昨晚她被沈惜送回家后,愣怔怔地躺到床上,仰面盯着卧室的顶灯,回想着 此前不久沈惜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这是施梦萦搬离沈惜家之后和他待 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他对她说了最多话的一次,但是这段相处,这番谈 话没有带给她任何快乐。施梦萦反复咀嚼着这番交谈,整夜难眠。 直到清晨六点,天光都已经放亮,她还没有睡着。就在她决定不再这样无助 地躺下去,而是准备起床找点什么事做的时候,眼皮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沉重起来, 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如果不是将近十八个小时粒米未沾的肚皮开始强烈抗 议,施梦萦还能继续睡下去。 麻木地刷牙、洗脸,出门找地方吃饭。 下了好些天的雨已经停了,地还有些湿润。 在小区里,施梦萦远远看到了董德有。 尽管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但骨子里对这个老房东的反感立刻浮上心头,何况 她和这老男人之间还曾经有过那样一次对她来说堪称疯狂的经历,更让她打从心 眼里不想再看到他。 说起和董德有的那次性爱,施梦萦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更无法心平气 和地接受。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再去想。反正从搬到这个小区开始,她也从来 没有主动联系过房东,连交房租的事都不用她来cao心。她等于是把「董德有」这 三个字,连同那个她根本就不想念及的夜晚当作硬盘里的隐藏文件,只要不去刻 意寻找,就可以假装一切都不存在。 现在眼看就要迎面撞上了,施梦萦毫不犹豫地拐弯,从隔壁一幢楼边的小路 绕去小区侧门。即使这样做会让她多走几步路,也好过面对面地撞上那个老男人。 最近这二十多天,董德有倒是很少见地一次都没有去打扰过施梦萦,就连平 时隔三差五就用查看自家房子的借口过来晃悠的习惯都改了。 倒不是董德有cao过一次施梦萦就已经心满意足,也不是施梦萦对他失去了吸 引力,说白了,还是钱闹的。 董德有心虚。那天晚上,他宿愿得偿,爽爽地cao了一回施梦萦,尽管总觉得 就通常楼凤的服务项目而言,施梦萦的表现未免过于单调,但是肥嫩得不像话的 桃形丰臀和堪比处女的紧窄yindao还是令他食髓知味,回味不尽。更加完美的是, 他是免费cao的这个yin荡女人,事先信口答应的3500元嫖资,居然一分钱都没 出。 可这么完美的事,会不会有什么后续的麻烦呢? 万一施梦萦又提出向他要这笔钱呢?说实话,3500块这个价码还真不是 这yin荡女人狮子大开口朝自己要的,而是自己昏了头,为了能cao上一回这sao货不 顾一切答应的。 尽管当天是施梦萦自己拒绝收钱,让他快滚,可万一她后悔了呢? 董德有很怕施梦萦当面向他要这笔钱。给?实在rou疼。不给?闹起来不大好 看。不像那些只知道收钱卖屄,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儿的楼凤,施梦萦是他家的 房客,租着他家的房子,和他住在同一个小区,万一闹到家里来,虽说董德有不 担心家里那个老太婆会把他怎么样,毕竟是个麻烦。 就算施梦萦不闹,可万一她真的开口要钱,而自己却赖着不给,那不就等于 和她撕破了脸吗?以后岂不是一点再尝滋味的机会都没有了? 别看现在董德有不太敢见施梦萦,心里却忘不了施梦萦的rou体带给她的强烈 刺激。 无需回忆,董德有仿佛随时都能嗅到那夜cao施梦萦时,空气中那股隐秘sao臭 的气味……是汗水,也是yin水,这yin荡女人流出来的水,sao气怎么这么重…… 是个要人老命的sao货啊!真不知道她放开了伺候的时候,那几个平时进进出 出的男人到底有多爽。 这些日子董德有去推过油,也找过楼凤。那个原本对他还很有吸引力的楼凤, 这次cao起来,也不知为什么变得毫无滋味。cao了几分钟,只是稍稍分了点心,还 没射jiba就软了。那楼凤又吸又舔得搞了半天,最后意外地射在了她嘴里,又惹 得她啰啰嗦嗦的,闲话无数,还非要多收一百块钱。弄得董德有又烦又气,下定 决心以后再也不光顾她了。 倒是在推油的时候,他特意点了个大屁股技师给他koujiao,想像着为自己服务 的女人是施梦萦,在口爆的瞬间,董德有才有了一丝快感。这一次他心甘情愿多 掏了一百,当小费塞给技师,条件当然是把所有jingye都吃了。 如果有一天施梦萦能当着他的面把他的jingye全都吃了,那是什么滋味?董德 有还一直期待着有一天真能在施梦萦嘴里口爆呢,甚至他还幻想着有一天这sao货 能趴在他身后为他好好舔一舔屁眼…… 董德有当然不希望彻底得罪施梦萦,断了以后过把瘾的希望。 生怕施梦萦反悔要债,既舍不得给,又不敢直接拒绝,就在这种纠结的心态 下,董德有下意识地躲了施梦萦二十多天。 今天没能躲过,抬头就看到施梦萦远远走了过来。董德有不得不摆出一副笑 脸,刚想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这sao货看到自己,却像看到鬼一样,扭脸就拐到 别的路上去了,别说笑脸,连个正眼都没给自己。 作为已经完完整整看过这女人的裸体,也曾经在她的肥屄里灌满了jingye的男 人来说,董德有对施梦萦的态度十分不满。 妈的,装什么,还不是被老子cao得哭爹喊娘,像瘫烂泥似的!现在这算什么? 是还没被老子cao服气啊! 这种不满压倒了此前的纠结。 自感丢了男人面子,恨不能马上跳到施梦萦身上展现一下男人雄风的董德有, 再次被冲动压制住了理智。他没有照原先的计划回家,而是找了处干净的花坛位 置坐下等待。施梦萦在这么一个时间出门,既不化妆,也不带包,估计不可能去 很远的地方,多半是起得晚了,这个点才去吃饭。 等她回来,老子就再光顾一次!大不了把上次的钱给她,已经被我cao过一次, 也算是熟客了,总不会这次还要3500块吧?今天再玩,可不能像上次那么敷 衍了,至少得让她给老子舔jiba! 摸摸兜,只有不到两千块钱的样子。一多半是今天出门时候带在身上的本钱, 午饭前刚在麻将桌上赢了三百多块,全都在口袋里。和她讲讲价,应该够玩一次 吧?上次那笔3500块,看来是没法给现金了,大不了答应下个季度免她一个 月房租! 要把这sao货cao得叫爹! 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董德有坐立不安。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施梦萦 回到住的楼下,走进了楼道。 董德有连忙跟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迈着台阶。在楼道里他还听到先一步进了 家门的施梦萦锁门的声音。慌兮兮地赶到她屋子门前,火急火燎地敲着门,没想 到施梦萦开门后一见是他,居然二话不说就把门重重摔上,他几乎都没看清楚他 的模样。 这个态度实在令董德有措手不及,本以为她对自己的那种态度只不过是矫揉 造作而已,自己缠得紧些,下得本大一点,那还有不得手的?女人就是这样,上 手之前有点麻烦,已经cao过一次了,哪还有那么麻烦?无非是谈谈条件罢了,总 能叫你乖乖脱了衣服,把屄亮出来的。 可施梦萦好像是真的压根不想再和他有半点关系似的,简直就是一副看见她 就想逃得越远越好的模样。要是这样,还谈个屁的条件? 董德有在紧闭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幸亏这会没什么人上下楼,否则肯定会奇 怪这男人站在楼道里,不上不下在干嘛呢?他恼羞成怒之余,又满是不甘心,可 偏偏毫无办法。人家既没欠他的房租,更没弄坏他的房子,只不过是不想搭理他 而已,他能怎么样? 不甘心地又敲了几下门,见施梦萦还是没有半点理他的意思,董德有只能小 声骂骂咧咧地悻悻而去,憋屈的是,他还不敢骂得太大声。无论是被施梦萦听到, 还是被别人听到,都是麻烦。 对于像董德有这样在自己心里近乎丑角的男人,以施梦萦这里,本来应该是 根本不会在心里荡起一丝涟漪的,只会像灰尘似的被拂去。但偏偏那一晚曾被这 个男人cao得高潮迭起,还满口的yin词浪语。这件完全不应该发生的可怕的事,施 梦萦最多只能做到把它当作隐藏文件,假作不知它的不存在,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直接丢进回收站,甚至彻底删除,抛于脑后。 说到底,就是掩耳盗铃而已。她既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更没有足够的能 量去遗忘。 董德有又来干嘛?施梦萦不关心,就算真的是自己欠了房租也无所谓了,反 正这个男人永远不再能进家门了。一想到自己现在待着的客厅就是上次和这个恶 心男人zuoai的地点,施梦萦浑身发麻,又冲进卧室,趴到了床上。 奇怪的是,施梦萦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想过换房子。 她现在已经顺利地接上了睡前的思绪,或者,更准确的说,在董德有出现后, 施梦萦脑子里的想法愈发混乱了。 没有一件事情是顺的!没有一个人是关心我的!我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没有价 值的!所有人都是面目可憎的! 受不了了! 施梦萦觉得自己绝不能继续这样待着了,一定要找些事情做,一定要找个人 来陪,一定要有个目标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的话,整个人就要爆炸了! 她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转圈,每转一个圈,焦躁和愤怒就会增加一分。她神 经质地大喊大叫,面对着四面无言的墙壁,她尖锐的嘶叫声也显得那样寂寞。 这时,她mama又打来电话。 昨天电话里那个未完的相亲话题,一直揪着施梦萦mama的心。在她想来,快 二十七岁的女儿,已经不小了,再不赶紧结婚,就不赶趟了! 她再过两年差不多就该退休了,嫁的老公是个温吞水的所谓「知识分子」, 磕磕绊绊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女儿从小好的不学,和她那个爸爸学了一身的奇 奇怪怪的所谓气质,又不听自己的话,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到了眼下这个 年纪,她的人生还有什么别的追求呢? 女儿之前找的那个男朋友,她也见过。说实话,她真的不是很满意。不知道 为什么,人长得还顺溜,待人接物也没什么好挑的,家里也不穷,按说没什么好 挑的,可她总觉得不是太称心。她曾经去他家住过两次,在她想来,一个小小的 书店老板——就算还开了家不大不小的茶楼——并不算什么有钱人,顶了天也就 能做到温饱不愁,接近小康吧? 你以为有个自己的店,有摊自己的生意就是富豪啊?你那么多人的吃喝嚼用 不是钱哪?你开店的租金,每月的水电气税不是钱哪?实际落到手里的还剩下多 少?在她们生活的那座以矿产资源闻名的中型城市里,这样看上去挺美,实际上 过得也不怎么样的年轻「老板」多的是。 在施梦萦的mama看来,还不如她们市里一个中层公务员呢。 偏偏他住的是一幢相当漂亮的别墅,上下两层,有地下室,和一个小后院, 还附带车库,去年他又换了辆新车。看来这也是个爱享受的主,估计赚来的那点 钱基本都扔在楼和车上了。 这种虽然不能算穷,但却非要过比他自己的实际收入高一个档次生活的小年 轻,施梦萦的mama不怎么看得上眼。没办法,女儿喜欢啊,女大不中留,何况还 是个从小就不爱听她的话的,还能怎么办? 黏黏糊糊谈了两年,还瞎吵吵说很有可能过段时间要结婚,转脸又说分手了, 简直莫名其妙嘛。 她有两个同事的女儿和施梦萦年龄差不多,一个留在老家,一个也在施梦萦 现在所在的城市,都结婚了,在老家那个半年前连儿子都生了。就自己那个傻乎 乎的女儿,折腾了两年不说,还把人和时间都赔进去了。 施梦萦的mama又不傻,自己女儿都住到那男的家里去了,还能是处女?早就 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说分手就分手,啥都没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