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着,一边又吃着小白刚射完的roubang,上半身则被他搓 得剧烈颤抖起来
施梦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从没想过要给男人看自己的经血,更 没想过会有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你发神经啊!这有什么好看的?」施梦萦光想想就觉得恶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吴昱辉很固执。他很怀疑所谓的不方便不过是施 梦萦的托词,他可不想被这种幼稚的理由骗了。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来了!」 「那就让我看看!反正你来月经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看看怕什么?」 施梦萦越是拒绝,吴昱辉越是坚持要看。 「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有些恼,「你爱信不信!」 「那好。」吴昱辉摊了摊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 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 施梦萦慌忙跳起来:「你怎么听不懂人话?我不是说了可以陪你……上床的 嘛!可我来月经了,怎么上啊?」 吴昱辉说:「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来了月经,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 推三阻四的也没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呗。」 施梦萦真是服了眼前这个男人了,说来说去还是要看那恶心的东西。 「那你等着!我去卫生间换给你看!」她俯身从包里翻出替换用的卫生巾, 气冲冲走向包厢门。 「不用那么麻烦,你就在这儿换吧!」吴昱辉见她妥协了,顺势又坐了下来。 「什么?」施梦萦又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换?」 「对!我得看着你从下面拿出来才信。」吴昱辉满脸严肃地说着令人匪夷所 思的话。 施梦萦脑仁一阵阵疼,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个神经病!不信拉倒!」施梦萦走也不是,当场换也不是,靠在沙 发扶手上,沉默不语。 吴昱辉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施梦萦认输。她认命般解开腰带,带着股怨气 一把将所有裤子往下拉到膝盖处,飞快从内裤里扯出一片带着血的卫生巾,「啪」 一声扔到吴昱辉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净的卫生巾在内裤里摆好,这才提 起裤子,系好腰带。 看着眼前洁白的卫生巾间那团深红的污渍,吴昱辉挠了挠脑门,居然是真的? 自己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点吧? 隐隐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为什么,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跃跃欲试的冲 动,roubang好像有些硬了。 见鬼,这女人怎么偏偏今天来月经?她不会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让我占 便宜吧? 见吴昱辉皱着眉头不说话,虽说刚被逼着做了件龌龊事,施梦萦心头还是多 了几分莫名的开心。 「我没骗你吧?」她问出这句话时分明还带了几分得意。 吴昱辉从桌上扯了纸,裹在指头上捡起那片带血的卫生巾,扔进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过几天再说吧。」 「那个人……」 吴昱辉果断打断施梦萦的话:「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报酬以后才会告诉 你!」 施梦萦不甘心地咬着嘴唇,无可奈何。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吴昱辉更不想 就这么挺着根硬梆梆的roubang,什么便宜没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点定金吧?」 施梦萦没听懂。这次我们没谈过钱啊,不是说上床吗? 如果可以用钱来解决,施梦萦更乐意。 「你又想要钱了?」 吴昱辉差点被她这话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钱算个屁,你才是个宝啊!收钱和cao你这两个选择, 我当然选cao你。你这种极品,有钱也不一定能cao到!」 施梦萦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算不算赞扬,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两下。「那你 刚才说什么定金?」 「上床的事还要再等几天,今天我们先玩点别的,算是定金吧。」 「你想干嘛?」施梦萦生出几分警惕。没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这男人也没 放弃龌龊的念头。 「你xiaoxue在流血,又不影响别的地方。要不,你帮我舔舔?」 「不!」施梦萦拒绝得极为干脆,「等我好了再说!」 吴昱辉也不急,笑嘻嘻地说:「你魅力太强,一说可以和我上床,我的jiba 马上就硬了。不信我给你看!可你现在偏偏不能cao。你要知道,男人一直这么硬 着,很难受的。说起来也是你害的,你总得做点什么帮我缓解一下嘛!」 听到「jiba」、「一直这么硬着」这些话,施梦萦不知怎么,变得心乱如麻。 有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施梦萦一直拒绝承认。 在那个被吴昱辉胁迫着开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尽管那天,吴昱辉用roubang抽打她的脸,踹她的屁股,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 倒在床,从rou体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jingye之前的瞬间, 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 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zuoai,她也一直还没 真正高潮过,为什么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高潮呢? 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 多么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 明的躁动在乱窜。 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索,怎么样?」 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索? 如果通过这个线索,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 人上床?施梦萦心动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么明确的线索。但是处在奇妙 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 机会。 「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 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 roubang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cao过孔媛 呢,那sao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 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合和吴昱辉zuoai,施梦萦鄙 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 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 收纳衣服时放得不合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 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 自己好。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rou体去换订单来解 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 口气。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 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 不就是给男人koujiao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 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roubang,油亮亮的guitou正对着她的 脸,浓重的尿sao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 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guitou,这才笑嘻嘻地把roubang顶到施梦萦的鼻子 上:「舔吧!柠檬味的jiba!」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guitou, 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guitou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 清理主人roubang上的污迹。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 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女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 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 劲吞吐着roubang,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头毛躁躁的,yuhuo大炽。 cao!怎么刚好来了月经?!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 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roubang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如果整个插进 嘴里,会贯穿口腔直抵气管口,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呕吐感。施梦萦甚至怀疑, 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roubang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 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粗暴,没有像上回在宾馆那样拿她的嘴当rouxue来cao,只 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梦萦可以掌控roubang出入的深浅,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 那样不断反胃作呕。 想着速战速决,所以施梦萦舔吃起来还是卯足了劲,头部摆动的幅度也是不 小,吴昱辉的肥大yinnang前后甩着,不断撞击着她的下巴,茂盛的阴毛不时钻到她 的鼻腔。 guitou虽然简单擦过,乍一舔还真有点柠檬味,可过不了多久,满嘴又都是sao 臭味,伴随着施梦萦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梦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了些亲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zuoai前,她总要让男友先去洗澡。说起来,除了上 次被吴昱辉逼jian外,施梦萦也好久没品尝这种味道了。 曾经那样深恶痛绝的气味,现在却令施梦萦生出一丝难言的尴尬。 有些从不曾热衷的东西,怎么好像隐隐有了期待? 然而,这些东西好像无法从男友范思源身上获得,那怎么办? 施梦萦心头迷茫一片,但倒也没有忽略嘴里的roubang,头部机械地反复前后摆 动,舌头也一直没有停下。手也一直没闲着,始终捏弄着roubang根部。 舔了十几分钟,渐渐从迷思中清复的施梦萦觉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 来。可看吴昱辉的样子,却像根本没有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强撑了几分钟,施梦萦吐出roubang,挺起身靠到沙发上揉腿,气喘吁吁地 说:「累死了!不弄了!」 意犹未尽的吴昱辉自然很郁闷。但看施梦萦的样子,知道今天应该不可能再 逼她做什么了。再说,就算施梦萦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让自己射。说真的,她 的koujiao技术还是差。吴昱辉并没有刻意忍着,他是满心期待在施梦萦嘴里射上一 发的,却总在要命的临界点上来回转,就是发泄不出来。 不会是这sao货随便应付自己吧?看着倒不像。 吴昱辉腹诽着:「就她这吃jiba的功夫,怎么能让老板、客户满意?职业技 能这么差,怎么混啊?难道光靠脸蛋和屁股就行?」 也说不定。重颜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么说,施梦萦也算是满足了他,吴昱辉也没打算赖账:「给你个线索! 那人的名字是三个字。」 三个字?施梦萦咬着嘴唇盘算着。 夏茂国、钱文舟、李龙波……是这三人之一吗? 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三个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人? 施梦萦闷头不语,恨恨地想着。 吴昱辉也不会在意施梦萦此刻的心思。他自己还烦着呢。没cao成屄,也没能 射在女人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今天他乘兴而来,搞成现在这么副不上不下 的样子,要就这么走了,也算是败兴而归。怎能让他甘心? 吴昱辉突发奇想,冒出个点子。 「明天有没有空?」 施梦萦没听清他的话,略带茫然地望向他。吴昱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明天我还没好呢!哪有那么快的!」施梦萦没好气。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家 子气?自己都已经答应和他上床了,怎么还像逼命一样?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 大亏似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微有触动。 这次月经是前天下午来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施梦萦的月经血量一直不稳, 有时到第四、第五天每天还要换上几次卫生巾,有时第三天一过基本上就没多少 血。全无规律。 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实很矛盾,既想借着月经把上床这事多推几天,又很想快点了结这事, 早些从吴昱辉口中问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没说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 转?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梦萦生出几分荒唐的喜感。他约自己出去玩? 哈,还真是有趣,难道这男人光玩弄rou体还不过瘾,想要正儿八经和自己约 会一次? 既是有求于人,连在咖啡馆给男人的koujiao的事都做了,施梦萦索性就接受了 吴昱辉的邀请。陪他爬山算什么?会比上床更难吗?没必要为这点事矫情。 两人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地点,结账离开咖啡馆。几乎与此同时,薛芸琳 和吴静雅走出了深圳宝安机场。 吴静雅终于还是没能经得起诱惑,对沈伟长说自己和闺蜜一起去广东玩两天, 请了年假和薛芸琳一起踏上了深圳之旅。 这趟航班没有坐满,头等舱更是除她们两个,并无他人。闺蜜俩压低嗓门聊 了一路。 吴静雅和薛芸琳小学起就是同学,高中又同班,算是一起长大的。大学时, 薛芸琳进了名校崇大,而吴静雅自觉那年的高考成绩不理想,选择复读一年,后 来一直就比老同学低了一届。不过她们始终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二十多年来往, 吴静雅自问十分了解这闺蜜。 薛芸琳是个很现实的女人。私下里,她毫不讳言并不爱丈夫石厚坤。选择和 他结婚,图的就是丈夫家庭背景好,前途光明,而且又拿她当宝。 其实岂止石厚坤?在吴静雅的记忆中,自己这位闺蜜基本上就没有被感情这 种东西纠缠过。高中时有好几个男生追过她,不乏在当时看来条件不错的,可薛 芸琳从没对任何男生假以辞色。 到了大学,既不同校,又不同届,吴静雅对闺蜜的情况不算十分清楚。但也 知道她基本上没在恋爱上浪费时间。在当年的学长、现在的丈夫石厚坤追求她之 前,好像只交过一个男友。就在石厚坤向她发起攻势后,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果断和前男友分手。 2005年,薛芸琳本科一毕业就火速领了结婚证。婚后石厚坤很快去德国读博 士。不过他也早为新婚妻子作好了留校任辅导员,走「2 3 」读研的安排。 在石厚坤想来,自己出国的几年,把妻子留在相对单纯的大学校园是比较妥 当的。 然并卵,薛芸琳很快就出轨了。 齐鸿轩并不是她第一个出轨对象。在石厚坤学成回国前,薛芸琳交过六七个 炮友。丈夫回到身边后,她收敛了许多,但陆续还是约过几个新的男伴。这十几 个男人,有的只是一夜之欢,有的则保持了较长时间的联系。始终没有断的,倒 是只有齐鸿轩一个。 当然,现在,连齐鸿轩也已经被「转让」给了吴静雅。 别看有过那么多男人,薛芸琳却从来心如止水。她坦言自己不需要情感的慰 藉,只要自己那充斥活力,洋溢风sao的rou体能被cao出高潮就行。找男人只有一个 目的,就是为了上床。 在所有这些男人中,唯一让薛芸琳动过些真感情的,也许只有大学时大她两 岁的前男友毛彬杰。 令吴静雅感到惊讶的是,当年明明是薛芸琳见异思迁,攀了石厚坤的高枝, 可毛彬杰与她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还相交如旧。 这算是豁达?还算是没心没肺? 薛芸琳来深圳要见的老情人,就是毛彬杰。 「你们两个是从来没断过?还是后来……」 薛芸琳笑笑:「他比我大一届,毕业后就到深圳这边发展。他又不是中宁人。 我又跟他联系上,是后来的事了……」 2011年,研究生毕业后在家里当了几个月主妇的薛芸琳和丈夫商量要出来工 作。石厚坤找到朋友,给妻子找了一个娱乐公司策划部主管的职位。他本以为薛 芸琳只是闲极无聊,没想到这份工作很适合她,做起来得心应手,又有干劲,很 快就进入了角色。 一次来深圳出差,公事很快就办妥,薛芸琳突然想到多年没见的前男友就在 深圳,临时起意将他约了出来。 说不清是因为余情未了,还是纯粹就是sao劲发作,没等毛彬杰勾引她,薛芸 琳就主动问他想不想去房间坐坐。两人进房没过五分钟,就脱光了衣服,滚上了 床。 之后的两三年,薛芸琳公差去深圳的次数很多,仅2012年就跑了五趟,倒是 方便了她假公济私,每次都会约毛彬杰大战一场,不把他榨得筋疲力竭,是绝不 会放他下床的。 2013年以后,和深圳这边的合作结束,薛芸琳没了借口总往这边跑,但每年 还是会想进理由往广东这边来上一两趟。 去年初冬,就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薛芸琳又到深圳,和毛彬杰在酒店做 了两次过了把瘾,吃晚饭时,毛彬杰问她有没有兴趣再找两个朋友过来一起玩? 没试过多P 的薛芸琳满口应承。于是毛彬杰打电话找了朋友过来,在一家酒吧聚 齐。 新来的两个男人都年轻英俊,薛芸琳很是眼热心热,下身自然也热潮潮的起 了反应。远离老家,身边没了人多眼杂的威胁,薛芸琳本就蓬勃的欲望越发没了 束缚。 薛芸琳倒也没好意思直接就拉着男人开干,而是借着酒劲和新来的那两个拼 起了划拳的本事。毛彬杰定的规矩,那两人算一头,无论是谁输上一局,就得罚 他们要么互相舌吻,要么趴到地上给薛芸琳舔脚趾;而薛芸琳如果输了,就脱一 件衣服。最终统计战果,两个男人别扭地舌吻了一分钟,还为薛芸琳舔了两回脚; 相对应的,薛芸琳输得连内裤都没保住,后半程索性一直全裸着和三个男人喝酒 嬉闹。 好在深圳没有酷寒,包厢里空调开得也够足。 最后有了七八分酒意的薛芸琳被三人拥着回了宾馆。 就是这次,她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被三根roubang同时插入的体验。 说实话,三棒齐入并不怎么舒服。三个一起上,根本不像色情作品里渲染得 那么刺激,不说男人们动起来彼此会有妨碍,只要三个人的块头稍大一些,就算 待着不动都不方便,没经验的人根本玩不好。 折腾了许久,到最后,薛芸琳真正被三根roubang同时插入的时间只有不到短短 两分钟,就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分别插在她屁眼和rouxue中的两个男人动起来也 很不协调。 比较而言,薛芸琳更喜欢他们轮流爬到她身上来的车轮战。男人多了就有这 个好处,可以连续不断地cao。一个刚射完离开rouxue,另一个立刻再捅入,这样车 轮大战真是让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尤其是那晚三人状态都不错,恢复得也快, 在头两轮里,几乎没有停顿。薛芸琳几乎是一口气没歇被三人轮换着cao了近一个 半小时,差点把喉咙给叫哑了。 人生中第一次4P,给薛芸琳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于是转过年的春天,她又找 借口飞了趟深圳。这次毛彬杰只找来一个新朋友,又和她玩了一整夜。 当时薛芸琳就和前男友约好,下半年再过来一趟。这次,她索性还拐来了一 个闺蜜,于是特意早早就叮嘱了毛彬杰,要多找几个人。 这些事听得吴静雅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空姐过来为她倒水时,吓得她尴尬 之极,生怕两人间的私密低语被旁人听到。 相识相交二十几年,吴静雅不觉得自己比薛芸琳差,也就是读的大学档次稍 逊了些。可是毕业后,闺蜜嫁了石厚坤,固然算是美满婚姻,自己却也成了沈家 的媳妇,又比她差到哪儿去? 唯独在找男人这方面,吴静雅真是佩服薛芸琳敢想敢干。这十年里,她是少 奶奶的身份也占了,女人该享福也都享了。而自己,却是有贼心没贼胆,荒废了 许多时光。 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气质的吴静雅,直到生完孩子,年近三十时,才突然发 现从内心深处跳出一个浑身上下透着yin欲的小魔鬼。自己的rou体已经熟透了,原 本安心稳定的生活此刻变得那样一成不变枯燥无聊,对更加激烈更加刺激的性生 活的渴望简直就要爆炸开来。 偏偏这时候,丈夫沈伟长在性方面的兴趣反而下降,再加上他调到省府,做 了贾副省长的秘书,工作变得格外繁琐忙碌。他又是个不肯偷懒的,事事想在前 面,做到实处,更没把心思放在老婆熟美的rou体上。 即便如此,吴静雅还是硬憋了一年多。归根到底,还是胆子小。 出轨齐鸿轩之前,吴静雅问过薛芸琳,时不时就在外面打野食,难道不怕被 发现吗? 在这方面请教薛芸琳,那算是问对人了。 薛芸琳笑着说:「只要做得聪明,就没什么可怕的。」 她总结了三条宝贵经验:首先,绝不动感情。在床上无论怎么sao浪贱,下床 穿好裤子就不再想着这个男人。出来玩只是为了爽,男人的意义无非就是一根鸡 巴; 其次,不能贪心。绝不能被情欲刺激到乱了方寸,随时随地都想要,必须有 节制。而且,越是在外面玩得high,越要关心丈夫的起居行踪。关心他,也是为 了让自己能玩得更安全更痛快; 最后,谨慎谨慎再谨慎!绝不要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幽会,最好每次都换地 方,更要精挑细选去那些不可能遇到熟人的地方,而且永远要让对方去开房。绝 不要冒险玩刺激,别在酒吧、汽车或者户外搞花样。哪怕是在正经场合,也尽可 能不要和出轨对象同时在人前露脸。 这三条,薛芸琳十年里从不敢轻忽,总是做得足足的。 当然,最后那条,只限中宁。到了深圳,薛芸琳也没能做到。 薛芸琳引用村上春树写在中的话:「rou体才是人的神殿。」 「女人有欲望,又怎么了?只要小心,别影响到家庭婚姻,就没什么好怕的。 就许男人整天看女人想女人?我们的老公在外面没花样吗?我老公在德国留学好 几年,他会一直忍着,从没开过洋荤?没和一起出去的留学生搞过?你老公,名 门长子,前途无量,就没个啥小秘书小情人的?我才不信。他们能玩,我们怎么 就不行?婚姻,是用来保障后半辈子生活的,可不是为了禁欲的。我们都算是找 了个好老公,特别像你,连儿子都生了,这辈子不用再担心过日子的事,那就得 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开心啦。反正我是觉得被男人cao到高潮最开心,你说呢?」 这段话,吴静雅举双手同意。她本就不是没期待,只是没胆量而已。在闺蜜 又传授经验又介绍对象的周到服务下,她终于迈出关键性的一步,给自己找了个 情人。这次甚至都跟着薛芸琳一起飞来深圳找男人,也算是进步神速了。 走出机场,两人打车去了最近的五星酒店——悦丽豪庭。薛芸琳在这儿订了 间豪华湾景套房。积累了十年的丰富实战经验,薛芸琳俨然已成出轨的大行家。 她没有急着在到达当晚就然毛彬杰带人过来,而是特意留足了休息时间。 今晚要养精蓄锐。 收拾妥当,钻进被窝,吴静雅一时还没有睡意。 「哎,我记得你说你跟石厚坤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处女。那你跟毛……你前 男友叫什么来着?你跟毛什么杰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没做啊?他还挺君子的嘛。」 「君子个屁!」薛芸琳掀着被子,赤裸上身,托着一边rufang轻揉着乳晕,过 一会又换到另一边。吴静雅知道她经常按摩rufang,尽管自己也是女人,但看着薛 芸琳那对硕乳还是不免情动。 「大学时的男生,只要你给他机会,哪有不想跟女朋友上床的?」 「那就是你一直不肯!哈哈!」 「前面当然不行。处女膜一定得留着。中国男人,就这点阴暗心理。就算嘴 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很在乎的。有这张膜和没这张膜,女人的身价就是不 一样。女人难做啊……」 「前面不行?你是说……」吴静雅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