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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美人哥哥给客人喂奶 巨乳被掐爆甜汁 奶头吸肿

    曲辰只接过一次“喂奶”的单子。

    那时他刚生完孩子不久,奶水还没完全断掉。李书承来了联络。

    他身体没恢复好,拒绝了一次,李书承说,只是个有奶瘾的客人而已,不会做别的事情,常客,很安全。

    于是曲辰到达了预定的房间。

    客人已经提前到了,是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十分干练,还在看文件。看到他的脸,略微惊讶了一下,很快藏住,把文件塞进公文包里。曲辰匆匆瞟过,只见抬头是某某银行。

    他第一次接这种纯喂奶的工作,李书承说只要露出来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用做,表现自然点。

    曲辰脱掉外套外裤,跪坐在床,只剩下里面的衬衣,他不紧不慢,一颗颗解着扣子,男人也跟着上来,跪在了他面前,像兴奋等食的野兽。

    褪下衬衣,奶球被胸罩遮着,已经看得出丰满挺拔。曲辰提前抹过乳液,除了真正出奶的奶孔,露着的小半乳rou也散发着淡淡奶香。

    客人精明地打量他,“真奶假奶?”

    “真的。”

    奶rou轻弹,如果是老手的话,不用上手摸,看形状也能看得出来。

    曲辰没有解扣,慢慢拉着杯垫剥下,浑圆的巨乳跳出,果冻一样软嫩。乳rou被奶涨得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玫红色的奶头也突得圆润,前端滴出囤积的乳汁,仿佛一抓就会像奶牛一样爆奶。

    男人咽了口唾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里,一眨不眨,沉默中的沉默让曲辰不安,他不习惯在客人面前一言不发,抬起眼皮问:“……饿不饿?”

    这句话刺激到了男人,他红了眼,保持着跪姿,爬到曲辰面前捧起rufang,叼住颗奶头,一边用长茧的糙手抓奶,一边用婴儿吃奶的力道吮吸起来。

    “呜嗯……”曲辰娇喘起来,腰肢酸软下去。这力道跟小哲吸起来差不多了,就是要把他榨干一样,疯狂地汲取奶汁和养分。

    “啊啊……慢、慢一点……嗯、嗯……奶头、好舒服……”

    男人像渴久了,脸红气粗,额头上青筋暴起,咕咚咕咚猛吸了几大口,嘴里含不住,嘴角溢出乳汁,才终于放开。

    奶水的香味盈满口腔,像每个角落都罩上一层奶膜。他十分满意,砸吧嘴,擦掉嘴角的奶,又啪啦啪啦舔干净指腹,“两个月没吃奶,馋死老子了。你这奶不出一个月吧?”

    “你怎么知道……”

    “吃着新鲜。不腥,甜味刚好。姓李的还真有点好东西。”男人常年流连于不同的rufang之间,像个颇为专业的食客,老神在在地点评。

    他的舌头粗糙,带着颗粒感,全方位舔舐奶头,舌尖把小rou球挑起,又压下,戳进rou里,乳晕上的腺体也沾满了唾液,泛出晶亮的深红色泽。

    奶子娇软,汁水也香甜,男人揉也揉过,吃也吃过,不禁抖动着奶感叹,“好肥软的奶子……真是极品。你怎么不早点怀孕,就可以早点给老子吃……不过老子讨厌小屁孩,怀上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念念叨叨又含住那一边狂亲猛吮,但另外一颗大桃奶却全然未动过,粉粉白白的,还涨得有些透明呢。

    曲辰娇吟着向他晃晃胸脯,“另外一边……好重啊哥哥……”

    “急什么,美人,哥哥还能亏待你吗。”

    “哇啊!”

    男人突然抓住那只盈满的巨乳,五指一捏,奶孔噗的一声,喷出白生生的奶液,像喷泉似的飚了小半米远。

    爆浆甜奶,男人狂喜,迅速张嘴接奶,还万分陶醉地闭上眼睛,喉咙不断重复吞咽的动作,细腻香甜的奶汁全部吞吃入腹。

    “啊……呜……”曲辰着实被这乳汁喷泉吓到了,这比他xiaoxue喷sao水可怕多了。奶rou被抓得好痛,对方指节硬茧的粗粝感也异常清晰,一定留下了印记,但他无论如何动弹不得,要是强行挣脱,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责罚。

    “奶、奶子……好疼呜……”

    但奶泉丝毫不见减弱,反而随着男人的用力,有越喷越猛的趋势,甜奶潺潺不绝。曲辰微弱地扭动身躯,带着另一边奶子也颤巍巍地抖。

    “呜……哥哥……快放了我……不要捏了……奶子捏爆了呜呜……”

    男人手里的乳rou渐渐空瘪了一半,算是满意了,慢慢松开。

    “呼……啊……喷、喷了好多……哈啊……”曲辰痛得泪眼朦胧,低头看向胸前的狼藉。

    原本白嫩的rou上乳汁淋漓,泛着一大片可怖的红印,男人又抽出皮带,啪的一下抽在奶头上。

    “啊啊!”曲辰尖叫,被抽过的地方刺痛烧灼起来,奶头却越发激凸,他被逼得流下眼泪,梨花带雨,颤抖着往后退,男人却又一脸抱歉地跪着跟来。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了是不是?哥哥帮你揉揉,好好揉揉就不疼了。”

    男人温柔了些,揉起了第一次吮的奶子,捏起奶头挑逗,在乳晕四周画圈,细细按摩乳根。却对被鞭打的那一侧不管不顾。原来一侧是用来疼爱,一侧是用来凌虐?

    干裂的双唇夹住圆鼓鼓的奶头,提起来细抿,奶头被压扁,被干燥的嘴皮磨得又酥又麻。

    男人一脸怜惜之意,“美人哭得真可怜,都舍不得欺负你了。大奶子舒服吗?”

    “舒、舒服……呜嗯……”

    曲辰垂着脑袋小声呜咽,两颗奶头一边是疼,一边是爽,但都发着烫,而且渐渐地,连sao逼也开始痒起来。

    男人捧起一只洁白的、一只通红的奶子亲吻,在奶头上抹上口水,抚摸揉搓时就加倍酥痒。然后嘴唇长长扯起奶头,嘴里形成真空,吸到一小口奶后,啵的一声松开,接着吻上肥软的乳rou,也是又吸又咬,留下紫红的吻痕。

    曲辰两只奶头被如此反复吸吮,都红肿了,高高翘起,男人握着乳根不停摇动,荡开层层叠叠的rou波,乳孔偶尔甩出一两滴奶汁。

    “要哥哥继续吃奶吗?”

    “呜……”曲辰腿间好痒,甚至有出水了的感觉,他合拢腿,情不自禁捧住男人的头,“要、要……”

    男人yin笑道:“美人的sao奶子终于发sao了?”

    “嗯、嗯呜……喜欢被吸奶……不要打奶子,求求你……”

    “乖乖喂奶,今天就放过你。”

    男人立刻舔掉荡出的甜汁,换了姿势,枕在曲辰柔软的大腿上,微微抬头叼奶,这样就更像给婴儿喂奶了。

    男人说:“挤出来喂老子。”

    曲辰不得不像涨奶时一样,自己动手挤奶。乳汁比想象的充沛,轻轻一挤,山泉一样甜美的奶水流进男人嘴里。

    恍惚间,曲辰产生了一种奶孩子的错觉,不禁问道:“真的这么好吃吗?”

    男人含糊地嗯,舌尖破开空中的丝滑奶柱,勾着奶滴,卷进嘴里,又顺着弧线一路往上紧跟,直到啊呜一口咬住奶包。

    “啊啊……”曲辰微眯起细眼,叫声在空气里轻盈飘荡,“啊嗯~多吃点……宝宝……多吃一点长高高……”

    男人突然变得比刚才还激动,瞪大通红的眼,手和嘴分别霸占一只奶,两人换了重心,曲辰向后撑着身体,乳波颤动,男人则像发了疯的野兽,撕咬啃噬他娇软的rutou。

    “呜啊……疼……宝、宝宝……轻点……奶头会咬烂呜啊啊……咬烂就喂不了奶了呜……”

    但男人毫不留情,把他的两只奶球通通吸干。进来前分泌的饱满充盈的奶水,填饱了男人的胃。

    他遗憾地说:“要不是明天还得上班,老子能吃到明天早上。”

    曲辰装奶的双乳都被捏红,负责喂奶的rutou更是可怜兮兮,肿到了一倍多,前所未有的硕大,红通通的像即将脱落的大樱桃,连着心跳的节奏鼓动,被挨一挨就让他倒抽冷气。

    他安静下来,才感觉出内裤湿了,已经变得凉飕飕的,紧贴着肥满的rou唇。

    心里好痒。

    已至深夜,临走时,客人多给了一张红钞,让他打车回去。

    曲辰收好钱,到酒店楼下推出自己的自行车,骑了二十分钟,又推了二十分钟,回到住处。

    街角的汽修店还开着。

    灯光敞亮,老板沾满灰泥的工装裤从一辆轿车底露出。

    “老板。”

    “哎?”

    “自行车坏了,能修吗?”

    “等一下,我看看。”

    几分钟后,谭顺叼着手电筒,从车底滑了出来,带着扑面而来的机油气味,看看他,又看看自行车。

    曲辰说:“链条坏了。”

    谭顺检查了一下,咔嚓几下给上好了,“行了。”

    “这就可以了吗?”

    “可以了。很简单,你学一下就能学会。”

    谭顺收了5块钱,突然又拉住他车说:“你这车胎都裂了,用不了多久了,帮你换一个。”

    “多少钱?”

    “25。”

    “好贵。”

    “这还贵?你去对面问问,没有比我便宜的。反正你这胎坏了,还不是得推着上我这修。”

    “……好吧。”

    曲辰“被迫”换了轮胎,感觉却没有“被坑了钱”那么糟。这好像不是他认识的旧自行车了,像买了一双新鞋,一件新衣服,他迫不及待等着明天要把它带出去“显摆”。

    但就算换了新轮胎,他的自行车也还是老了,老得骨头都要散了。

    第二次去谭顺的店,是在下午。

    谭顺正忙着一个急单,让他把车留在这里,明天早上来取。

    曲辰说:“不,我等它,明早要用。”

    于是他坐在门口的长凳上,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谭顺叫小伙计去买两份盒饭,小伙计跑到半路,又被叫住,说买三份。

    曲辰吃了红烧鸭rou和土豆丝的盒饭,继续摁着手机消磨时间。

    过了一会儿,谭顺也放下活,吃着盒饭出来,“车什么毛病?”

    “骑着有声音,能修吗?”

    谭顺转了几下踏板,“你早说嘛。缺油,上点就行。”

    又收了5块钱,曲辰问盒饭多少钱,谭顺说:“你这车多坏两次,就赚回来了。”

    上次在银行工作的奶瘾客人又约了曲辰一次。

    他奶水少了,男人十分可惜,“这对好奶,老子都想包下来当奶妈了。”

    男人带着惋惜之意,没有漏掉任何一滴,就算没奶了,也热衷于嘬奶头,光是嘴里含着都嘬得啧啧有声,一直从中午吃到晚上。

    他吃饱奶,侧躺下去,手里抓着两只软糯的rufang,埋在乳沟里睡着了。

    曲辰睁着两只空洞的眼睛,盘算小哲的奶粉钱,但他胸脯里的男人睡得并不安稳,忽然微弱地动了动嘴皮,“mama……neinei……”

    曲辰僵住一瞬,觉得好笑,却又叹气。

    自己做梦的时候,会说梦话吗?有没有叫过别人的名字?小哲听到了吗?小哲会记住那个名字吗?

    他是做了别人的依靠了,可他想“吃奶”的时候,应该到哪里去。

    曲辰的排气管好像堵塞了。

    万家灯火谢幕,他依旧推着自行车回家,路过街角时,谭顺正在关店,卷帘门在深夜发出巨响。

    谭顺见他推着车在店门口呆站,无奈道:“又是哪里坏了?要不你干脆学学怎么修自行车。”

    远处的路灯闪烁了几下,像微弱燃烧迸溅的火花。

    曲辰在忽明忽暗的夜里摇头,点点胸口,“这里,有点不对劲,能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