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怜悯 (强制爱/口球皮鞭插xue玩到潮吹/扇巴掌捏脸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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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旧。上午大白天的李欲行还有时间隔着墙陪向晚萤谈天说地,讲各种小故事小押韵。到了晚上就没办法了,典狱长来了。 李欲行实在于心不忍,听着向晚萤挨打就跟自己挨似的,煎熬。他堵上耳朵不肯再听,整个人心里默念数数,一...二..三... 一只向晚萤,两只向晚萤,三只向晚萤,扮着小绵羊的打扮裸着光屁股往他这里跑。莹白的皮毛上可以坠着毛绒绒的球球,他揉着肯定很舒服,就像向晚萤的屁股揉起来的滋味一样。他额前的两根小角他可以紧紧拽在手里,cao起来的时候再狠插进rou逼,小绵羊就会呜呜地叫饶。软软的,小小的,比现在的向晚萤乖一点---嗯..也许不要比现在的乖了,现在的向晚萤,就很好。 跑来之后的向晚萤,肯定还会乖乖舔他jiba替他深喉。湿漉漉的嘴巴被他cao肿cao大了,他还可以坏心眼儿地摁着对方的头让他继续啃吃jiba。嗯..也许他还是会心疼,那就还是cao后面好一些。 向晚萤肯定会拿rou乎乎的小屁股吞吃他的roubang,喊最销魂的叫床。被他折腾地浑身上下都是伤,之后他就可以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给向晚萤揉伤哄好,让向晚萤钻在他的怀里讨饶,求他再多亲亲嘴巴。他可以亲亲向晚萤的鼻尖,吻吻他的鬓边,还可以酌酌他的眉尖。 这样的向晚萤,会不会跟他说说软话,乖巧地跟他说喜欢。而不是把喜欢藏在一句白痴后面,连爱他都要用脏话羞辱掩饰。 这样的向晚萤,他好贪恋。 - “张嘴。” 向晚萤乖巧地张嘴,就被塞进了一个口球。他被迫张大嘴巴,眼睛也因为暴怒涨得血红。但因为嘴被堵上,他甚至连质疑动私刑的资格都没有。他咬着口球里的孔缝喘着气,眼泪顺着眼角一点点地滑下去,划过已经破了皮的肌肤,晶莹处就显得更可怜招人疼了。 典狱长今天好心,不准备打他屁股了。却手执一根长条皮鞭,示意他撅起屁股来,让他玩xue。向晚萤几乎是五雷轰顶般地震撼,他抗拒地跪在原地,手恨不能把地上的草皮都扣下来。手指因为绝望那一瞬间已经划破出了血,流进稻草堆里都积了红。 向晚萤艰难地抬高自己的下巴,看着副典狱长。对方穿着一袭军装,戴着军衔,手上的皮鞭熟悉极了。向晚萤瞳孔下意识地收缩,整个人因为痛楚差点栽倒在地上。屈辱感席卷了全身,冲进脑子里的都是分分秒秒的折损感。 他想骂脏话,但脏话被口球堵住。嘴巴里的津水顺着口球往下流,淌在他身上让他觉得恶心,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努力不让自己口水再流出来。他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栗着,充斥着全部的怒火,几乎可以把这片土地染红。 向晚萤像最骄傲意气,羽毛最雪白不过的路西菲尔天使。在天上飞翔跃空自在逍遥,是明亮之星。却在一夜之间突然被硬生生地折损了翅膀,染了血浸了红,让他跌下地狱,去当路西法。 他的骄傲被硬生生在他的面前打碎,他的自尊不值一提。他,只不过是个最下贱低廉的囚犯。有期徒刑,无期徒刑都没有区别。他只能跪在这里接受命运,接受一切的折磨和审判。 向晚萤被摁倒在地----甚至后背上叠着一个军靴的脚印-----被迫以跪趴的姿势撅高了自己的屁股,双腿大开,露出下面被人狠cao过的rou逼和还在发肿的后xue。李欲行前天玩肿的xue,现在被扒拉开还能看得出来伤痕。 臀瓣上叠加着的条条根根的鞭痕印子,彰显出这皮鞭的阴狠来。深青色的伤痕每一道都透着紫,手段颇为熟练地都是平行。臀峰被打破皮绽开的伤痕是对方故意的,让他为此吃吃苦头,连坐椅子都不敢坐严实。臀腿交界处有着更为狠厉的伤,破开的皮露出下面鲜红的嫩rou,愣是被打出了新rou。 微微泛紫的rou逼肿胀起来,几乎有一厘米之高,皆是被皮带抽肿的道子。印记看不太出来,但这种苦闷的伤有多疼,只有向晚萤自己知道。该死的,短时间内他根本不敢让人碰自己这个地方了。真狠。 对方要惩戒他身上每一处被人玩弄过的地方。自然嘴巴被口球堵上,屁股命人抽烂,rou逼被狠狠地亲自惩戒打肿泛青,脸都被打破了绽开皮rou。也就只剩下后面那个屁眼..保留着原本就很明显的cao开痕迹,没有被严惩了。向晚萤不敢去想他想了什么新花样玩自己,只是内心闷的疼都是呕吐般地难受,恨不能杀了后面这个人。 那人抬起手用长鞭点了点他的后xue,示意他自己扒开。向晚萤绝望地闭上眼睛,慢动作延迟死亡,往后伸出手把屁眼扒开撑大,分开了褶皱露出下面艳红的肠rou。他使劲咬着那个口球,狠心说服自己不要事后自杀。他还有李欲行,他比以前拥有的多,不可以死。 给他这口球,怕不是早知道他可能会咬舌自尽,才给的吧。向晚萤苦涩地想着,恨不能硬生生把这个口球咬碎开来。只是特殊定制,他咬不动,也咬不开。口球的皮革紧紧束缚在他脸颊上,连勒痕都有了。向晚萤嫌恶心。 后xue里突然戳进去了一节冰冷的手工皮革,是那根长鞭。 “自己拿鞭子,玩射了就饶你。”冰冷薄凉的腔调是他最熟悉的,但向晚萤一个字都不想认。他觉得恶心,他觉得心理病态起来,甚至要弯起腰来呕出来几分的血才肯罢休甘心。他下意识地抗拒,却深知对方的阴狠手段,因此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寒颤,乖乖地捏住鞭子戳在外面的头,捏着捣鼓自己的贱xue。 向晚萤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倒流下去,晶莹一片的泪光留在伤痕累累的巴掌印上,也是一片极致的美景。 已经对折了的长鞭上刮着鳞片般的纹路,卡在xue口磨得更是苦痛。他却还是被迫捏着那根长鞭对着自己身后的娇嫩处,狠狠地捣了下去。一记深插,疼得向晚萤瞳孔瞬间撑大了短暂几微秒,随后又缓和些许清醒过来。小腹被长鞭的痛捣顶出一点前端,露出来长鞭的长弧形状。青涩的xue口因为向晚萤的手段不善,已经磨出了血。 向晚萤想咬牙,他想痛骂,但他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还要扭曲着手臂伸到后面,用手指亲自调教自己的贱xue。像副典狱长命令的那样。 跪趴在地上的小家伙微微瑟缩着身子,丝毫不像是矜贵傲慢的向晚萤----那个监狱头子-----而更像是一个下贱卑劣的败犬,只能撅开了屁股扒到最大,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和玩弄,听着主人的指令自甘下贱地用长鞭都把自己玩到射精潮吹。 仅凭玩后面就让自己射出来,向晚萤只有被李欲行狠狠cao上前列腺的时候才有过这种经历,因此他就更不熟悉怎么玩弄展示自己的身体了。更何况他原来并不享受cao屁眼的zuoai方式,嫌那个影响他上厕所,疼。也就李欲行那个死混蛋,压着他硬生生地要来cao他后面,还把他真能cao爽了硬起来。 想起李欲行,向晚萤就变得耐心了不少。他前后捣鼓着那个长鞭,在身后的xue口深入浅出,尽量不让长鞭上雕刻出来的纹路刺激到他xue口的褶皱。他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扒在臀瓣边上,甚至往下撑开自己的屁眼,减少长鞭带来的伤害。 向晚萤的手腕转动着,身后湿漉漉淌水的xue口就沁出来一点透明的黏液,顺着他大腿根部往下滑去。向晚萤嫌滑腻,可他已经泪水横流在脸上,唾涎流了一稻草地了。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不堪沾满了泪水,如果不是最骄傲的心底在作祟,也许向晚萤现在脸上还能挂着鼻涕,涕泪横流了。 副典狱长显得有些慵懒,百无聊赖地靠在了门边。刚才被他叫来施刑的是小张,全名张宿似,已经被他打发走了。那小子手劲猛,又擅长用鞭用板子的,最适合用来折腾向晚萤了。 他没什么兴趣自己动手玩弄向晚萤,更何况,如果他自己出手了,向晚萤会活活弄死他也说不定。他只能猖狂这一时,不是一世。把向晚萤玩到受不了了,对方是真的会反扑过来狠咬的。 向晚萤的性子,可是最像毒蛇了。至少别人,都是这么传的。 副典狱长打量着如今的向晚萤,对方额角发了汗顺着滴,没过眼泪兴许蛰地他眼睛疼,向晚萤一个劲儿地用稻草直接擦着那处。一向傲慢的眼睛现在微微眯着,像是随时可以扑捕的猎豹幼崽,一腔的骄傲却还不够成熟。 他下半身,可就没那么得意了。微微发抖的肿屁股瑟缩着,却又被迫撑到了最高点顶着那根对折的软鞭子,大开的xue口和被抽肿的臀rou都是艳红色的,也不知道哪处更夺目一点。 腿间开合张开的rou逼淌着sao水,一点点地往地下坠着,咕啾咕啾的rouxue就像是发了洪一般淌着水,迫不及待地等着被粗壮的巨物狠狠抽插一般。但是上面却偏又叠着那么几道皮带抽出来的紫印子,把两瓣嫩rou都抽薄了一样。 捏着长鞭把手在后面转动cao弄自己的向晚萤,就好像是夜莺俱乐部里出来卖的妓女,最低贱的那种,给了几张纸钞就能扑上去把他后面两个洞都填满cao肿。那只手青涩地在xue口里捯饬着,前后搅弄,一点技术都没有,还把xue口弄伤了满是刮痕。 好惨。 他想亲手打碎向晚萤的全部骄傲,看对方在他面前低贱如丧家犬一般怏怏甩尾,露出来后面被折腾惨的rouxue哀求他cao弄。他想打折向晚萤的骨头,每一根都打折打碎,听向晚萤的惨叫哀求。也许会跪爬着想要逃走,他就能狠狠地攥紧对方的后小腿,把人直接拖拽回怀里,猛cao到对方失去神志。 捏紧他的下巴,让他仰视着自己的时候被他的jiba贯穿喉咙,拽着他的头发揪着把人拖到自己的暗室里,把向晚萤折腾到昏厥。在他身上留下自己名字的烙印,最好印在脸上,让这个被人虎视眈眈的猎物,彻底打上他这个猎人的标记。 但他做不到,也有那么多法律格挡在前面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他只能滚回他原本的那个矜贵位置,当他高高在上的副典狱长。在向晚萤犯错的时候找由头动些私刑,是他仅剩可以接触向晚萤的权利了。 向晚萤捏着长鞭,慢慢地捣在自己身后的腺体上,双腿抽搐着哆嗦,过不一会儿,前面的jiba就射出来一股的精水,整个人怏怏倒地。后面的rou逼发着抖,也在渴求之中潮喷出来一些yin液,糊地他双腿及屁股之间的地方,都是那些黏糊糊的湿液体,不知道怎么清理干净才好。 殷红的rou逼口不断叠加着被皮带狠抽出来的痕迹,现在糊上一层透明的莹光,只是显得更加yin腻诱人了。那处褶皱瑟缩着,像是开始害怕被虐待和折腾,受了教训一般。后面的xue口随着长鞭的取出欲求不满地张合着,收缩之间还能露出褶皱上可怜的累累红印。 典狱长似乎是有些满意他的rou逼为他展现出来的yin荡粘腻。面上的冷峻稍微松了松,显示出来一点轻蔑的肯定。“起来吧。” 向晚萤低着头,跪在典狱长面前,像只被扒光毛皮的小绵羊,等待宰割。他蹭着猎人的脚,只是恳求对方不要把他的血rou都喝进肚子里去。 “巴掌..明天再挨,好不好?”他的声音可怜极了,还带着一丝颤音,瑟缩之间有些哭腔。他也不敢真哭,怕又挨罚。可是心脏疼得慌,他想要哭却又只能泪水汪汪地莹在眼里。后面的屁股都疼得发着抖,刚才挨了顿罚,现在又在流血了。 屁股都被揍得烂开了。饶了他吧。真的疼... 典狱长把他的脸蛋掐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对方冷漠的脸和冰冷的手显然没有准备给予他一点仁慈。 向晚萤被掐到的那一部分脸刚好是末端的巴掌印,之前抽破皮了还在滴血,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望着对方俊气的面孔,渴望看到一点点的温度和怜悯,但是没有。他不敢在这个人面前露出尖锐的牙齿,更不敢张口去咬对方的虎口。他怕后果,他怕刑罚。 典狱长收回手,像是随意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注意到上面残留的血迹,就有些厌恶地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擦干净。随手把手帕扔进门外的垃圾桶里。 向晚萤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后面那两瓣屁股已经疼得他快要晕厥,但他还是只能抬起头望着典狱长,什么也不敢自做决定。本该象征追随的仰望变成了最屈辱的审讯,光芒变成了灼目的燎光。 扬起来的巴掌飞速扇下。向晚萤哀鸣一声,倒在了地上。泪水本能地在往下淌,像身体被贯穿到了高潮,整个人被迫后仰一般。他将头埋进稻草堆里,哆嗦着捂住脸,藏起身体害怕被典狱长抓起来。声音碎碎地一点一点哀求,“我得病了,我得病了!你…您不信可以去问韩医生。” 他一般不敢博同情求怜悯,可是现在是真的怕了。他还想活着,他也怜命。疼疯了都快,真的不行,真的不能挨打了。 “什么病。”典狱长薄凉的声音响起,显然不信他说的话。 向晚萤小心地往墙边蹭,身体挪着害怕被迁怒。“脸上..和后面的伤淤血久了,好像有细胞坏死了。不打..可不可以?”他微微地抬起头瞥着典狱长的眼神,看见对方终于没有再走过来抓他的意思,心里慢慢地松了口气。他流着眼泪,泪汪汪地缩起身子,过了一会儿就因为委屈而开始抽咽。 那人的狠戾手段打折了他全部的骄傲,自进狱以来受过不少苛责和狠手段的向晚萤,早就不敢再在这个人面前逞能要强了。对方的一言一行,都可以勾起来他心间最深处的惧怕。 典狱长显然是让手下人核实去了,耐心地站在向晚萤的一亩三分地里等着。他望着墙角瑟缩着畏惧的人影,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等手下来,他就接过了对方手中的档案。 “长期淤血导致身体营养物质供应不足,毒素在人体内堆积,容易引起实质性细胞发生萎缩,甚至会出现变形的情况。慢性肝淤血时会出现肝细胞萎缩的情况,淤血会导致细胞坏死。” 向晚萤的症状是长期淤血没有冷敷,等待淤血消散期间又挨了毒打,导致部分细胞坏死,身体机能变差。长期以往下去可能会走不了路,而脸部神经也可能坏死。 典狱长合上书页,有些恼怒地压下了一口气,示意旁边的狱卒起来,把向晚萤带去他办公室。语气不那么柔和,显然是火了。向晚萤几乎是被当作一具尸体一样拖着,拽在地上连点生命值都没有,压根儿不把他当人。 向晚萤在地上颠簸着,每过一个门槛就踉跄一下,脚踝磕得生疼。上面两个手臂被人拽着扯着,都快断了。他甚至不敢在心里骂,怕降罪。 他是背对着典狱长被拖着的,压根儿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又是怎么走的路。向晚萤一般不会去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这些折磨,因为太麻烦,也因为无法逃避。 到了办公室之后,向晚萤就规规矩矩地站在书桌边上。他刚想站在大门口瑟缩着逃出去,就被副典狱长拽到身旁,拿着棉签擦药。他吃痛地抽咽着,憋着不敢真叫唤出来。嘴巴哆嗦着,只能勉强看着对方。 副典狱长眼里的向晚萤,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自己,亮晶晶的,跟带着什么莫名其妙的期待一样。 于是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自作多情。” 向晚萤摇了摇头,“不敢。”也确实没有。对方误会的一切都是无端想象。典狱长眼里所谓的矫情期待,只不过是向晚萤疼得眼睛泛起了泪花,带出来的一片晶莹。 向晚萤对眼前的人,早就丧失了全部的期待能力了。他的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却能凭空地生出来疼痛,蛰地他无时无刻地难过。 典狱长把手里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里,那手劲恨不能将棉签也使劲地甩出来一个痕迹。他望着向晚萤,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向晚萤的半张脸布满了狠厉的巴掌印子,鼓胀起来的地方形成了无数个印子的重叠,连淤血的地方都有。严重的地方被打破了皮在流血,这也是他刚才擦拭的地方。向晚萤憋着的嘴角不敢直接喊出来,只能那样咬着,嘴唇上都满是伤痕了,破的一个个都是血口。 另一侧的脸也没好到哪儿去,甚至比这半边更惨一些。因为挨打挨得早,部分红肿的掌痕已经变成淤青的殴打痕迹了。在灯光的阴影里,衬起来格外的招人疼。 典狱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扬起来了手。手掌在空气里高高扬着,他就看见向晚萤下意识身体一缩,眼神往他巴掌那里瞥,又怕又惧,身体发起了抖。是根深蒂固的畏惧感。想后退却又不敢,想逃脱却又无能为力。 典狱长哼了一声,收起巴掌,又从棉签筒里拽了一根棉签出来。沾好药膏,他扯着向晚萤给对方的破脸慢慢上药。 知道怕就好。天天在外面睡这个睡那个的,还真不怕他的yin威? 向晚萤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典狱长,眼眶里噙着泪,一点也不敢哭。怕弄脏了药膏,又要挨打了。他的腿在那里打着颤,贴近典狱长的身子发着软。他又不敢坐在对方膝盖上,就整个人都微微抖着身体,站不稳脚跟,又要硬站着。 典狱长给这半边脸上完药,刚要换一侧,向晚萤就脚软往下滑,直坐在了他膝盖上。 向晚萤大惊失色,赶紧爬起来撑到办公桌上,撅起来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他屁股上有血把对方衣服弄脏了怎么办?而且刚才猛地贴到对方大腿上他屁股都要疼死了,几乎是反射神经直接让他跳起来的。 向晚萤嘴唇哆嗦了几秒,努动着嘴巴颤巍巍地哀求。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完第一个,就狠狠心压下去了。典狱长喜怒无常的,见他在这里道歉,又可以指责他是故意博可怜了。要不然就是主动投怀送抱,下贱胚子见个男人就凑上去抱,肮脏! 他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但向晚萤连去想象自己要再被打得多狠都不敢。他的身子几乎每一寸都在颤栗,仿佛挨上一巴掌都可以抽去他的魂魄,疼到魂飞魄散。 汗滴顺着额角往下滑,一向明亮的星目如今变得格外黯淡无光。生性冷傲的青年一点微薄的自尊都不剩,撑在桌面上卑劣地撅高了屁股等待苛责和虐待。他格外清楚自己最为得意的筋骨都被抽取剥去,如龙王三太子一般。 典狱长的手是先贴在向晚萤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的。摸起来好像发着烫,肿得一点一点的。臀rou上鼓着一道一道都是肿印子,他贴着的那一片已经有血痕绽开了,紧在下面一堆青紫的痕迹上。 “坐下。” 向晚萤憋着嘴,慢慢地转过身坐到他的大腿上,整个人身体瑟缩着,心里有些抵触。拥抱还好些,坐大腿这种亲近的行为,他是真的不敢要。尤其是..和这个人。 不是挨打,好像还好。是他身体下贱,自己博可怜了吧。向晚萤在内心讥讽般地笑,窘迫绝望。 原来这个人把他的一切尊严都像扒皮一样从他身上剥下来之后,还会还他一点。就那么一点,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次地狠狠扯走。 有所期待的时候永远都会夺去他的期待,不敢期许不敢期待的时候,才喂一勺白糖,但根本不多,只有那么一勺。 他一旦沉溺在那么一丁点的甜分里,微微抬起头期待地睁开眼睛,就会挨上能夺去他性命般的毒打巴掌。把他打得晕头转向,栽回那个属于他的泥坑。 知道这个人厌恶极了自己,他怎么还有胆量去期许。在他心里,向晚萤是下贱胚子,是yin荡sao乱的母狗,是四处可以发情,敞开腿就可以让每一个人cao的贱婊子。 或许好点,也许在对方心里他不总是下面那个,但向晚萤扑在别人身上吞食射精,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样地会引起发自内心的厌恶。 自作多情啊。 向晚萤。 他说你,自作多情。 向晚萤瞧着典狱长的眼神都带上了表现不出来的苦涩讽刺,他只是在那里坐着,觉得无端地好笑。谁会自作多情,自甘下贱。 挨了百八十多个巴掌,一下一下往死里抽,往死里打,皮鞋贴在皮rou上,抽得他嗷嗷叫的时候,他不会自作多情的,还真不会。谁会斯德哥尔摩,谁会受虐狂爆发甘心情愿挨打。 他讨厌挨了一巴掌,才能迎来的甜枣。糟透了。 所以向晚萤到了此刻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对李欲行,陷得那么深。那个人,从来不会打他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只会一开始就把巴掌和甜枣放在桌上,耐心地告诉他,想要什么,自己选。 他就只认识李欲行三天不到。那个人给他的全部宠溺,就已经胜过他这半生从任何人那里得到的一切了。 cao你妈的李欲行,你真一毒品。 典狱长拿了棉签,给他另一侧的脸上好药,就自己押着他回禁闭室了。向晚萤微微低着头,跟在典狱长的身后走着,专注看着路,不敢看对方后背。 - 晚上睡觉的时候向晚萤忍不住靠着李欲行那边的墙,伸手点了点。这点力度连个声都不出,李欲行肯定不知道。但向晚萤发现李欲行没有超能力获知消息主动开口跟他说话,还沮丧了大概五六秒。 但他性子野,哪儿矫情那么多。他直接就骂了一句李欲行。“cao你妈的李欲行。” 李欲行懒洋洋地从睡梦中醒来,被他吵醒了清醒梦还怪难受的,就有些不满。听清楚向晚萤说的话,李欲行只是轻轻地磨了磨牙。这小家伙,欠打屁股了。“别骂我妈。” “妈宝男李欲行,只会听麻麻的话,废物死了!你这个笨蛋,白痴,大傻瓜,我出去了就把你拖去喂狗吃-----再也不要你了”向晚萤显然脾气上去了,哪儿有那么多道理可言。白天被折腾磨出来的火只能发在李欲行身上,他的委屈憋多了,只能化成怒火和泪水。 李欲行无言了两秒。“你嘴怎么这么脏。” 无能狂怒,和有能力隐忍才发的脾气可不一样。向晚萤现在,显然就只是前者。至少在李欲行和副监狱长面前都是这样。 向晚萤下意识地咬了一点自己的舌头,他止住话音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言行,干巴巴地来了一句。“对不起喔。”他要是只小狗,也许现在脑袋上毛绒绒的耳朵已经耷拉下去了,尾巴也不敢晃了。 李欲行笑笑,那声穿着墙透到向晚萤耳朵里跟春药似的,他又火起来想骂,到最后却变成了这样的一句。“李欲行,我疼。”我疼。 李欲行伸手贴在墙面,像十指相扣的姿势。“握着我的手,会好点吗?疼你就捏捏。” 向晚萤没理解他意思,问了一会儿才懂,把手心摁上去了,像叩猫爪子,也许还会毛绒绒的。 “你真的那么喜欢你妈啊?”妈宝男 不可以!!mama说一不二养大的儿子,太无能了吧?!就连他有些时候都会和他麻麻有争执的,他麻麻偏爱别的孩子,就是不向着他,哼。 李欲行有些慵懒地枕着用他衣服团起来的一小撮枕头,扣在墙上的手也没放下来。“喜欢不喜欢的,骂人不带父母是尊重。” “?”向晚萤迟疑了几秒,“救命你是什么人品好的三好青年啊李欲行。”什么玩意儿?他们可是在监狱里哎,怎么会有李欲行这种正直青年骂人都不想。 李欲行被他逗笑,有些无奈地接话。“知道你用起来就是个语气词,但晚萤..你要想想别人的感受。” 向晚萤浑身都激灵了一下,连后面伤痕累累疼得在肿的可怜屁股都有那么一秒被电到了。没人这么叫过他名字。虽然知道这个名字听着像女名,但毕竟他的出身富贵,后来又成长过程中凶狠,从来没人这么亲近..或者敢这么说他。 在李欲行嘴里那么自然。 向晚萤也因为他这个亲昵的唤名,认真地把后面的话也记住了。考虑他人感受。于是这个从小就矜贵又从来不屑在乎别人感受的部队军头头----现在的监狱老大----难得听进去了一句话。 “嗯,以后不说了。”向晚萤的语气挺真诚的,带着一些随性的轻松感。反正他其实也很爱他妈的,就是不知道他妈知道他犯了这罪还爱不爱他罢了。别人当着他面喊cao你妈这几个字..他懂,也不舒服。李欲行肯这么耐心跟他讲道理,真好。李欲行,真好。 李欲行听着耳朵颤了颤,嘴角勾了一个弧度。有点想揉揉向晚萤的脑袋,夸他的小家伙,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