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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窑子里弹琴的,就凭你也配

    “呜……旷之!”桃苇俊容含嗔,受不住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把圈子扯了,啊……堂堂掌门,用这些市井玩意儿折腾我——啊!”

    “可是小桃你夹得我太紧,我拿不下来呀。”左疏按着桃苇平坦的小腹,轻轻抽送了一下,就感觉那柔软的皮rou绷紧了,“这羊眼圈子我泡得很软了,小桃应该一点也不疼才对。”

    “啊……嗯啊!别这么玩、呜!”桃苇额间红痕愈发明艳,被激得眼泪都流下来。左疏仗着对他身体的了解,把套着羊眼圈的guitou往他最受不住的地方轻轻厮磨,一边享受桃苇痉挛的包夹,一边用细小的绒毛反复扫弄脆弱的腺体。

    “小桃,你的yinjing在跳,明明舒坦得快死过去了吧。”左疏被桃苇夹得叹息一声,“你里面是真的一直在来啊,卿卿,你高潮的时候好漂亮。”

    “啊!啊啊啊……别弄了,太、太多……”桃苇只觉得体内最yin的一处被来回cao弄,每次狠狠碾过之后却不得解脱,有无尽的yin痒钻入腺体,蛰得人头脑发昏,没有节制地抬着腰往那壮硕的阳物上撞。

    “不弄?我怕卿卿受不得。”左疏爱惜地扶着桃苇乱挺的腰胯,箭头的白发垂在师弟红潮遍布的前胸,“这是我好不容易得的,赤地魔羊的眼圈子,小桃大约感觉出来了吧。”

    桃苇水目涣散,体内早煎熬得一片软烂,又是濒临高潮,喘得调都变了,“你、啊!旷之,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学识都用在下三路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痒!痒啊!”

    左疏稳稳地摁着他的身子,放慢了节奏,把凶悍的yin根从饱受折磨的腺体移开,慢慢顶到最深处的肠弯,停了一瞬,又缓缓退出来,确保每一寸痉挛的肠壁都被尖细的魔羊睫毛刮透了。

    桃苇先是绷紧了身子尖叫,而后啜泣着瘫软下来,里里外外被那yin靡的器具折腾得欲发如狂,偏偏又卡在高潮的边缘不得解脱。

    左疏残忍地用羊眼圈来回刺激他敏感的xue口,根本不顾他体内痒得不断蠕动的rou道。

    “卿卿,可还成吗?”左疏轻佻地用指甲搔了搔桃苇结成硬粒的乳尖,“你应我一声,不然我不懂啊。”

    桃苇熬得死去活来,阳物硬得可怜,被左疏抄在手里细细抚摸,“给我……啊!旷之……”他喉结乱滚,脑后的长发湿漉漉披在枕上,怨道,“别折腾我……呃,魔羊催yin,你故意的……混蛋……”

    “坏旷之,混蛋师兄,居然这样折磨我们小桃。”左疏安抚地用指尖在桃苇yinjing上细细描摹,渐渐从那渴疯了的阳物上浮出道道纹样,“卿卿,旷之给你赔罪,做你的炉鼎可好?”

    桃苇眼见他已经在自己的yinjing上画了咒,硬挨着滔天的爱欲摇头,“不……我自己修炼,不用……呃、不!别蹭!我受不了!想射!我想射啊啊啊!放开!呜啊啊啊啊!”

    左疏催动符咒,快速地撸动桃苇的阳茎,指腹压着他的铃口,用尽了手段厮磨。

    桃苇几乎疯了,前面被催动得激爽难熬,偏偏泄不出,后面又痒得空虚不堪,身体成了情欲的牢笼,把guntang的欲求刻在脑海里。

    “啊!啊啊啊!旷之!”桃苇修长的指尖痛苦地扣紧了左疏的肩膀,“给我……求求你给我!”

    下一刻星辰倒悬,左疏猛地扯下羊眼圈子,抱起桃苇挺送进去。桃苇仿佛一叶浮萍,被左疏扶着,坐在坚挺的阳物上颤栗着起伏。

    左疏吻着他的额头,开始的几下又深又狠,碾着体内的xuerou来回捣弄,硕大的卵蛋拍在桃苇xue口,啪啪直响。

    “慢……呜……”桃苇一头乌鸦鸦的长发甩在脑后,脱力地攀着身下的人,不能自控地迎合着顶弄坐下去,“旷之……让我去……要去……”

    “定竹。”左疏声音哑磁,咬住桃苇的耳朵,肩颈的肌rou性感地舒张开来,“忍忍。”

    他一说要忍,桃苇就怕,挣着身子要躲,哪里还逃得开。guntang的rou根极重地撞上腺体,紧接着精纯的内息悍然涌入,潮水般冲刷着四肢百骸。

    桃苇哭不出声,流淌在血脉中的暖意逼得他深深沉迷,刚刚画在yinjing上的纹样浮现出来,被左疏一碰就好像无数细小的电流。

    他其实没有射,精气被左疏引导,化作灵气慢慢浸入经脉,可是下体却快活得好像不停地在射精,生生爽得他头皮发麻。

    单方面的浇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桃苇的身体软做了一滩水,不堪承受地倒在凌乱的床褥上。

    “卿卿。”左疏退出来,手指熟练地划过他周身的大xue,理顺注入的修为,“还想要吗?”

    桃苇轻轻呜咽了一声,雪白的双腿痉挛着夹了一下,红着眼睛睇了他一眼,“你用的东西你不知道?唔……”他伸出柔软的手臂,扯着左疏的白发把他拉下来,“痒得发慌,再给我……”

    左疏笑了笑,俯身吻住了他。

    丁珉一身湖绿的锦衣,盘膝坐在桃花崖下,忽地眉心一动,未语先笑,“大师兄,掌门师伯略有不便,如果不介意,珉可以代为传达。”

    “丁师弟。”费恒的声音从传音符另一边传来,“我在x地发现一个会污染地缚灵邪物,已经把怨灵送去度化,此物还需掌门师尊过目。”

    “这点小事,师兄处理了便好。”丁珉的手指虚虚地搭在膝上,拇指上的扳指翠绿如水,“何必扰了师尊和师伯的兴致。”

    费恒声音却认真起来,肃然道,“若是……那丁师弟来也好。我这里有个待度化的游魂,不知道自己的姓名。还有……只怕这次遇见的是一把不成形的鬼椅。”

    丁珉怔了一下,笑眼含霜,定定地看着费恒传过来的那张雕花木椅的影像。他拂衣起身,下意识地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桃花崖。

    浅青色的壁幛如帷幔隔开外界,丁珉从袖中抽出一把白玉折扇。

    “我很快就来。”他简短地说,“虽然伎俩粗浅,但这东西确实是赤地那一件的仿物。大师兄,若是我们两个能处理掉,就不要放出去污我师尊的眼了。”

    费恒切断传音,拈起一枚圆润的卵石,按了一道手印,“你来吧。”他对那个眼角缀着泪痣的男生道,“我师弟佛道皆通,必能度你。在那之前,我可以养你几日。”

    他把卵石收入衣袋,这才去乐园门口搭车。

    滴——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鸣笛闪灯,吸引了他的注意。费恒上前,从摇下的车窗里看见唐双坐在驾驶座上。

    “唐总?”费恒讶异地拉开车门,“您怎么亲自来了?”

    “本来该让司机来接你的,但是我正好睡不着。”唐双直白地揉了揉眉心,自嘲地笑了,“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该找谁。怎么样,带你去个地方。”

    来了,费恒心想,回收站大姐追的剧里经常出现的“带你去个地方”,果然他还是对我不同。

    “拍摄怎么样?”唐双发动车子,在深夜的街道上孤独地滑行。费恒简要说了说,自然隐去了鬼魂一事。

    “你毕竟是初次上镜。”唐双耷拉着眼睛,看起来有些倦怠,“这次的机会一般,本来如果Aris过来会有些话题度,谁知道……算了,一步一步来吧。”

    费恒打量着唐双神色,觉得这位上司今天似乎有些不对,他下意识把左边口袋里的卵石换到右边,以免唐双沾染太多那男生的阴气。

    “费恒。”唐双轻柔地转动方向盘,驶入一条窄巷,“陪我吃点东西。”

    按理说唐双这样的人不该在深夜跑来这么旧的巷子吃一碗拉面,按理说面馆这种地方这么晚早该打烊了,按理说他身为上司也该给费恒买一碗面吃。

    但是费恒却不懂,他自然而然地坐在狭窄的过道里,屈着一双长腿看唐双喝一碗阳春面。

    大概他真是饿了吧,费恒想。面很清香,是市井的味道,于是他摸出钱包,让老板也给自己端了一碗。

    面上来的时候,唐双停了筷子,撑着腮看费恒吃。这场景没什么新奇,在唐双看来却很滑稽——他居然会把费恒带到这个地方来。

    “我错了。”唐双忽然说。他桃花瓣似的眼睛总像是含着情,注视别人的时候哪怕是面无表情也足够亲和,“费恒,我挑中你,甚至让你住在我家,不是因为你所有的外在条件,而是因为你让我很舒服。”

    费恒吞下口中的面条,擦了擦嘴,第一次有些无措。面馆的灯光很暗,可是唐双却面向光,这使得他那优越的容貌好像在发光。

    “我自己的问题很多,但是你让我觉得简单。”唐双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痛楚,费恒却看到了,忍不住问,“简单?”

    “我也……不知道。”唐双一笑,往后一靠,又退回了阴影里,“可能是我的臆想吧。”

    左疏用薄纱掩住熟睡的桃苇,出神地凝望着他。妖物本就遵从本能,桃苇化作桃妖之后也是如此,即使想要矜持,也难以抵抗欲海的诱惑。

    也许抵抗不了诱惑的是我呢,左疏心想。他还记得初见时,自己也是傲慢而不屑的。

    “师尊为什么会挑中他?”当年尚是掌门弟子的左疏冷笑着看向小师妹鸦红霜,“师妹,我还以为你就是师尊的关门弟子了,这个时候又要收徒,这个凡人有何特别之处?”

    “此人聪慧,根骨尚可。”鸦红霜平素都冷着一张脸,对这个即将入门的便宜师弟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他是个琴师,师尊说他琴音中有山岳。”

    是么,左疏想来觉得自己师门的同辈都是修行者中的翘楚,皆是自幼修习,他根本看不起一个成年还没入门的凡人,生怕此人坠了仙门的名头。

    他像一片秋叶,轻飘飘落在那楼阁的栏杆上,满心不屑地想趁着师尊收徒之前,看看这个凡人究竟有何特别。

    端坐屋内的青年甚至没有注意到外面动静,他脊背挺直,秀目低垂,一道屏风象征性地隔开了他的琴和他的听众。

    一个在窑子里弹琴的,左疏想,就凭你也配?

    一道竹叶刷地飞入屋中,那屏风应声而倒。

    宾客中发出低低的惊叫,琴师垂着眼,从鼻梁到嘴唇勾勒出俊雅的轮廓,他修长十指丝毫不乱,在一众宾客面前淡然自若。

    曲终人散,那人抱琴欲走,却被什么无形的壁幛阻了脚步。

    “桃苇,桃定竹。”左疏轻佻地念着他的名字,一翻身从栏杆上跃入阁中,乌黑的发随意披在墨色的长袍上,“买你一晚上,要多少钱?”

    桃苇的乌发一丝不苟地束在冠中,抱琴一礼,声如碎玉,“贵客走错了,这是妓馆,不是南馆,请恕定竹不能服侍。”

    “满脑子风流艳事,无趣。”左疏一边端详着琴师,一边凑近了,掷出一颗明珠,骨碌碌落在桌上的茶盏里,顿时满屋清晖。

    “谁说我要买你的身子?我是要你弹琴。”左疏后退一步,舒舒服服倚在窗边,“来啊,有什么拿手的曲子,弹来给你左爷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