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啊我不行了司清颤抖着,全身都在抖,肩膀抖得明显,腰臀也抖得惹人怜
一把将司清扔在他king size的大床上,像卸货一样。司清一眨眼的工夫,曹勇的脸已经紧贴到她面前,秀鼻明显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气,有些紊乱。 她仰面迎上去,作势要吻他性感的唇。曹勇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像极了90年代某个帅得要了小姑娘性命的男星。没来由的愠怒占据脑海,他强壮的胳膊将司清的胳臂都举过头顶,死死按在床上。女人呈大字贴床上,动弹不得,暖光的床头灯下,细腻白皙的皮肤泛着水光。 男人膝盖不大力地顶在她修长大腿中间,不知是情调多一点,还是示意女人她这下无处可逃。他在看到女人紧咬下唇时,用力一顶膝头,撞出了女人娇弱的嘤咛。 “嗯啊……” “舒服了?”男人问,不给她思考和选择的空间,瞬息地把整个身压靠到她身上,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她鼓涨的rufang,男人下面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厮磨着她大腿内侧降火,技巧娴熟、由下而上地反复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紧贴着厮磨。 女人大口喘着气,两条腿颤巍巍地,像要废了,想把他夹住,又想大大地张开,期待他更多地爱抚似的,自己也跟着他的律动晃动起腰臀。 他感受到她腿心的变化,由温热变得guntang,连忙腾出一只手,来回抚摸起那片湿地。 “你这里……好热啊。”曹勇刻意停顿,低哑着嗓在司清耳边说道。 司清没说话,只向他索吻,暴烈的吻。窗外的暴雨来了,他也想粗暴地疼爱她。于是他将中指按在阴阜间,那个地方平时被毛发隐藏起来了,硬挺小圆柱,他知道那会给她带来极致快感。指腹覆着薄茧,他摩擦着,揉捏着,恨不能将她掐成一滩水。 “啊……好麻……嗯啊……好热……”司清随着男人揉捏小豆丁的动作一下一下叫出声来,情不自禁闭眼,也不再吻住男人,只自顾自咬紧下唇,娇媚地哼叫。 男人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在往脑顶窜,光是看着女人那张情欲高涨的脸,自己也快要疯了一样。 “睁开眼……”曹勇舔着司清耳廓,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好好看我怎么cao你的……” “嗯哦……不……啊……不要。”她回答。 男人这下更用力地玩弄着蚌rou顶端的珍珠,她似乎全身酥麻得无以复加,双腿又酸又软地拼命颤抖,臀瓣往后使劲顶,也不知是增大摩擦让自己好受一点,还是想躲开男人不依不饶的攻击。 “够了……啊……曹勇……嗯……哥哥、好哥哥……”司清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嗓子里挤出来,猛烈地仰头又垂落在床面,大口大口地喘气。 那颗脆弱的豆豆被揉搓着,挤压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大量的yin液从xue口喷射出来,打湿了曹勇的手掌。 高潮完后女人的身子格外敏感,扭动着下体避开他的刺激。可他不会因此就放过身下的娇躯,又将食指和中指,插入女人紧密的xue道里。 “啊!啊!不要……不要、曹勇!啊……救命啊……”女人疯了似的摆头,整个人已失控。 曹勇摸到她腿心烫得吓人,似乎亲眼看见那里一下子充血变红,奇妙的感觉涌上大脑,波及全身,抽插女人紧致xue道的手加快了速度,抠挖的力度也是前所未有。 “啊……我不行了……”司清颤抖着,全身都在抖,肩膀抖得明显,腰臀也抖得惹人怜悯,尤其是翕合的xiaoxue收缩得明显,像还在祈求男人的入侵。眼睛眨着眨着耷拉下去,急促的喘息变得微弱,司清逐渐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都说了你吃不消。”曹勇轻笑,掀了被子盖在女人身上,犹豫了半晌,还是在她额头浅浅一吻,才又钻进浴室。 自己动手撸了一把,总不能让困顿的司清给他慰藉吧。 累了一天,也该饿了,曹勇换上他最sao气的浅紫涂鸦T恤,点了左家炸鸡外卖,本地十分出名的老牌小吃,他老来的心愿也只是简单开家炸鸡店,开在学校旁边,孩子们放了学都过来买。 蓝图就在这一天清晰起来,他甚至看清了在他二胖絮叨的老婆子的脸。他想司清陪在身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司清让他倍感舒心。 在床上摊了毛巾,炸鸡连盒带袋摊开放在床沿一侧,整个人盘着腿毛适中的长腿,面对着睡梦中的司清,故意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试图把她闹醒。 “快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啊。工作的时候饭也顾不上好好吃,真不知道什么烂毛病。”他一边数落司清,一边拾起床头摇椅上搭着的浴袍,将睡眼朦胧的司清裹起。 “快别睡啦——”他把尾音拖得绵长,将歪歪倒倒不情愿钻出被窝的司清扶起,长臂一伸,拿了杯咖啡递到她手里,“你常去的咖啡店出了新品,尝一尝吧啊——” 司清就着他给他灌的动作噎了口咖啡,整个人清醒过来,从曹勇怀里挣脱开。 “我就想睡觉,不行啊,你真烦人。”她一眼瞪着大床上坐着的男人,一边又喝了几口咖啡。看样子曹勇的选品正合她口味。 “噢?是吗?”他夺过咖啡,自然地吞了一口,最后抿唇,在司清嘴唇接触过的杯沿停留,“燕麦咖啡,很好喝吧?名儿也起得挺好听,最佳拍档——” 说着他盯着司清脸一直浅笑,像得意又像满足,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司清夺过他手里的饮料,害羞地睨了一眼,料峭春风吹酒醒那般,睡意不再。 “……谢啦,”司清朝曹勇晃了晃手里的杯,“我是说,谢谢你把我的喜好记在心上。” 越说越羞臊,她怒了努嘴,像赶紧把这个话题和曹勇受宠若惊的眼神熬过去。男人抓了抓头发,只耸耸肩,又若无其事拿竹签戳了块炸鸡排,递给司清。 司清接过鸡排时忍不住吸鼻子,曹勇说:“是建国街街口左家的。” 司清闻言抬头,眼睛一亮:“真会挑,我也喜欢吃他家的。” 曹勇这才发现,司清的眼窝比一般女性深凹,自带忧郁。没有特别媚的感觉,反倒是一种禁欲的性感,睫毛长得像黑得发亮的羽毛。 许是见曹勇愣愣看着自己,司清羞赧又窘迫笑了:“不要盯着我,很奇怪。” “你长得合我心意啊,忍不住多看几眼。”曹勇说话时眼睛直望司清,显得特别走心。要说这样天赋异禀也是曹勇与他人不同之处,他总会轻易获取别人的信任和好感。 司清突然不知道如何作答为好,将鸡排放到了嘴里,细细嚼动。 “你身子太虚,我还点了参鸡汤,一会儿你拿回家热了喝,补补——”曹勇说着,又顺手夺过司清手里的咖啡,刻意在她手上停留,才往嘴里灌了几口,问:“你的手一直都这样冰吗?怎么也捂不热。” 也不知为何,曹勇竟从司清面上读出了一些无措和惊慌,冷冷道:“你管得未免太宽了。” 语毕,曹勇只见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抽了纸巾擦手,而后起身,“谢谢你的款待,跟你待在一起很开心,但我得走了。” 不给曹勇发话的机会,司清钻出了房间,许是去找自己衣服。看她这一系列潇洒的动作,曹勇正要说话,裤兜的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言喻凡。 “怎么样?”曹勇问,闲适地走出房间却看见司清正从玄关处离开,门在曹勇没来得及阻止的情况下“嘭”一声合上了。 “查到了,顺便我要提个醒,你得多注意司清些。她以前叫姜静雅,十七岁那年父母双亡,后来由厉家资助长大——厉家资助东城大学高材生的新闻在五六年前上过多次新闻,早年的报道我都扫描发你邮箱了。司清的事,里面写得很详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