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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夏梦【失禁play】

    仲夏是美的,长空如洗,阳光灿烂。不似春天万物新生,夏天是丰姿盛装的时节,美在万类竞绿,百花争艳。

    然而,肖怀染却不喜夏天,非常不喜。热,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以往独自一人的时候倒还好,可以化回原型躲在遮阴的地方纳凉,或者山间冰冷的溪水里泡着打盹。

    而不是像现在,被一个衣冠禽兽的和尚整日按在地上cao屁股。本来就很热了,再翻来覆去,更是闷得让人烦躁。

    崇归也不喜热,但是耐热,即使在太阳下暴晒,也未见流过汗,依旧一副八方不动,处之泰然的仙姿。他发现蛇类冷血体凉后,若是在家,便抱着蛇精不撒手,本来也只是抱着舒坦,结果抱着抱着,他就对这孽畜起了生理反应。

    谁不爱佳人,爱腰,爱屁股呢。

    蛇精“呸”了一声,道:“不要脸。”

    崇归正色道:“我更爱你。”

    平日里,这和尚在外处人做事淡漠寡欲,但对蛇精的爱却溢于言表,从不吝啬的表达出口,若不是股间被和尚闯入的过于放肆,蛇精差点就感动了。

    为了快要漏风的屁股着想,肖怀染一脚踹开禽兽不如的和尚,气得化回原型,架势吞天并月,倏地张嘴就咬。然而和尚招式更迅捷异常,下盘飘逸有余,他一弹一跃,瞬间在那巨大蛇头上方双手急按,力道如山沉,蛇精抵受不住,沉重的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强者片刻之间就能化去危机,肖怀染欲扭动挣扎,结果和尚纹丝不动,蛇精只感胸中气血翻腾,沮丧的恢复人身,趴在地上迟迟不起。

    崇归本想再“教训教训”这不老实的蛇精,结果看到他委屈泛红的双眸,动作一顿,脱口道:“今晚有戏班子在镇上表演,去看看?”

    二人携手下山已是傍晚,隆回县早已沸腾起来,今日最有名的戏班子从长安远道而来,大街小巷人潮汹涌,挨挨挤挤,时不时地传来高声的叫喝和掌声。故事是嫦娥奔月,彩台高檠,随着锣鼓响动,情节略有改动,时而轻曼哀绵,时而锋芒惊绝,从头到尾荡气回肠,引人入胜。

    看完这场戏,戴着面具的肖怀染嗤笑道:“自从这皇帝追寻长生不老药,关于丹药故事的演变可真是千变万化,把道教吹得无所不能。”

    崇归淡淡道:“各家各有所长,成者,自然长寿。”

    肖怀染道:“不过都是怕死二字罢了。”

    崇归问道:“你不怕死?”

    肖怀染无所谓道:“再活下去,我真的快无聊死了。活了这么久,好吃的,好玩的,来来回回体会了不下千万次,什么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我都快学烂了。以前追寻目标时还觉得有意思,现在什么都实现了,便也没了趣味,整日枯燥无味。”

    崇归平静道:“是吗。”

    肖怀染没注意和尚变了情绪,依旧万分感慨,笑道:“其实还有个梦想,若不是没了蛇胆,我真想体验体验做龙的感觉,万年化龙,遨游九天,超脱六界之外。是不是到时候连那皇帝老儿都得出来跪拜我哈哈哈!”

    崇归听他并未留恋人间的语气,忽然道:“如果有丹药可以助你化龙,你会像嫦娥那样偷吃了吗?”

    肖怀染沉默下来,竟认真思考这问题。

    崇归一怔,正要开口,一位脸贴狗皮膏药的蓝袍道士突然挡在他们面前,正经问道:“二位需要丹药吗?”

    肖怀染:“……”

    崇归:“……”

    他两欲侧身绕过避开,结果那道士如泥鳅般在他们面前灵活的左右游移,费劲口舌。

    肖怀染冷笑道:“你这丹药能长生不老吗?”

    道士不以为意,说道:“长生不老算什么。我这丹药可以化腐为新,缺什么补什么。”

    肖怀染顺口道:“我缺胆,能补吗。”

    道士双手合击,掏出一瓶丹药,自信道:“当然能补!不补我倒贴给你十倍的钱。”

    于是,这瓶丹药最终还是买下来了。崇归见那道士市井之徒,不似正统门派,便也没把丹药当真,他只想尽快打发这烦人的家伙,与肖怀染多逛逛夜市。

    直到回家,崇归也只是把丹药随手扔在地上。难得两人在镇上玩得尽兴,睡觉时和尚便没折腾对方了,他将肖怀染揽入怀中,相依着在蜜蜜私语中渐渐睡去。

    迷蒙中,和尚忽觉怀中空荡,耳边响有悉悉索索地动。他倏然睁开双眼,发现那蛇精站在门口,仰望熠熠繁星,纱帘与衣袍被风吹得上下翻飞,犹似飘飘然而乘风去。

    肖怀染似有所感,他偏过头看向崇归,微微一笑道:“那道士的药果然不假。”说着,扔下手中的空瓶。

    崇归登时惶恐,他从塌上速度爬起来,慌乱中被薄被绊了一跤,狼狈的跪倒在地。

    肖怀染面容沉静,道:“前世缘尽,不必再还。放下执着,就此分别吧。”话罢大袖一挥,蛇精蜕变成一个巨大的身影,一条威风凛凛的长龙划破天空,长啸不止,如雷震耳。

    和尚见他身形隐隐约约,似乎远去,心中大急,他张开双臂,连轻功都忘记使去,快步追去,只见长龙渐飞渐远,再也追赶不上,冰霜般的脸早已泪如雨下,他嘶声呼喊:“别走,怀染回来,回来……回来啊……”又急奔几步,只觉心痛无比,悔恨无穷,双膝一软,摔倒在地。

    这一摔并未觉得痛,忽而,双臂中有东西在动。他蓦地睁开眼,就见那蛇精披着长袍正鬼鬼祟祟的下床。

    崇归微微愣住,冷下声音道:“你去哪?”

    肖怀染听他语声有异,问得莫名其妙,本想出去如厕,怕惊醒和尚便轻手轻脚,怎得就突然生气了?

    他道:“我去如厕下,很快就回来。”

    崇归冷冷道:“如厕?你确定不是去偷吃丹药?”

    丹药?什么丹药?肖怀染傻住了。

    蛇精茫然道:“在茅厕里吃丹药我也太重口了吧……”

    结果,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和尚,他蹭地站起来,大步走向肖怀染,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双目之中红丝满布,咬牙切齿道:“你哪都不许去。”

    肖怀染惊愕道:“你没事吧!我只是想去如厕而已,你想憋死我吗!”

    崇归指着他脚下,道:“就在这解。”

    肖怀染:“……”这和尚有病吧!

    见蛇精不动,和尚更觉他做贼心虚,另有所图。当下,冷笑出声,说道:“解不下来?那我帮你吧。”他一把扣住肖怀染的腰身托向自己,狠狠地堵住对方的双唇,唇齿相间如燎原一般炽热,舌尖长驱直入,一条舌勾着另一条抵死纠缠,啧啧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唔!你放——”肖怀染惊慌失措,不明白这和尚大半夜在发什么疯,他双手推搡着崇归胸膛,然而对方屹立不动,动作更加蛮横。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腹部慢慢探入他的私处,本来就只披了一件外袍的蛇精,里面什么也没穿,反倒省了对方脱衣服的时间,那双手凶残地拧了一下他的腿根,略带薄茧的手掌在这处软rou又捏又摸,及其强硬的控制使得身下人控止不住的发颤。

    肖怀染想要合拢双腿,崇归不舍的放开他唇瓣,不满道:“还想跑?嗯?”说着狠狠握住他的阳具,长而匀称的手指在茎头摩挲着,又用指尖在马眼处若有似无地蹭了起来。

    “别,好痒!”肖怀染骤然叫出声,他呼吸急促,胸口不断的起伏,本就憋尿中,这种挑逗反而成了一种折磨。

    崇归淡淡道:“不是说要解手吗?解吧。”

    蛇精全身发颤,晃在和尚眼前rutou,平日里被把玩的又红又挺,乳晕大如哺乳中的妇人。崇归低头用厚实的舌苔将其中一边深红含入嘴里吸嘬着,浑圆的乳rou口感很好,让和尚来回上下舔舐舍不得收嘴,乳尖渐渐被磨出一个细细的奶缝。

    “啊……你、你到底怎么了——”肖怀染感受着崇归湿热的气息吐露在胸膛上,rutou似乎比之前更加肿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被抚摸的地方传遍全身。他的阳具瞬间颤动起来,双手不禁中攥着和尚的衣袍,胸前的襟领被他揉的一团皱乱,他知道自己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崇归的手在马眼处试探地抠弄了一下,渗出来的液体顺着手掌和茎身流得到处都是,肖怀染难耐的喘息着,他知道自己流出来的水液是什么,若不是一直憋着,早就不是这般断断续续地淌出来,他羞耻的红着脸,把头埋在崇归颈侧,他颤着声讨好道:“求求你,别弄我了……啊……”

    这些快感直冲大脑,让蛇精想要躲开,腰身却被和尚紧紧揽住,更加贴向对方。崇归压抑着浓情,胯下火热重重地抵在蛇精的臀间,腾出双手掰开肥美的臀rou,露出了股缝里的xue口,他挺着胯刻意往那洞口撞去,激得肖怀染身子猛地一弹,这里被调教的极为敏感,濡湿的xue口一张一合,仿佛随时等着被人临幸。

    “啊!”肖怀染尖叫一声,茎头已经泛滥成灾,大量尿液喷得四下飞溅,二人身上已经潮湿不堪。

    蛇精羞愤不已,他登时将下半身化成蛇尾,滑腻腻的溜出和尚怀里。他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哪晓得崇归不露声色,一把掐住他的蛇尾,准确无误的摸进藏在软鳞下泄殖腔,那里面的腔rou软滑紧致,比人形时更加湿润。

    这下,肖怀染是真的呆了,他万万没想到这和尚连兽型都不放过,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冷静、冷静点。”

    崇归牢牢按着蛇尾,让肖怀染反抗的机会都没施舍,他直接插入三根手指,逼出蛇精猝不及防的吟叫,手指在腔rou里翻搅抽插着,指尖不时的刮蹭着深处软rou,凶猛的想要全部扩张开来。肖怀染趴在地上,只能扭动着上半身,他大汗淋漓,简直被快感折磨的要疯。泄殖腔漏出来的液体顺着指缝全部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破碎的音节在宽敞的亭楼内显得异常放浪。

    崇归见时机差不多,扶着身下怒张已久的坚硬巨物狠狠地捅了进去。蛇精从来没有想过用那里交配,粗长的阳具一下子冲入软滑的xue口,像一个钉子将蛇精钉在那里无法摆脱。他的泄殖腔很痛,可是又有一股异样的快感从那里蔓延,有些酸,有些麻。

    和尚伏在他身上,一道细汗从脸颊滑落,滴在了蛇精的身上,肖怀染手指无力的扶着崇归肩膀,心中满是不知所措。他的下尾随着崇归的摆动在空中摇晃,火热的阳具在紧致湿热的腔道里快速抽插,崇归被软rou吸得头皮发麻,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他力道之大甚至将艳红的软rou翻了出来,还未等它反应过来又重重地捅了进去,粘腻的液体被捣得四处喷水。

    随着和尚的一击又一击,肖怀染的泄殖腔抽搐着,蛇尾绷得紧紧的,里面的甬道剧烈痉挛,将和尚射给他的jingye全都包裹在了里面。

    “干、你、妈!”这是蛇精千年来第一次爆粗口,这破秃头一天到晚就似发情的野兽,比他还像畜牲,没完没了,口味没下限。

    一怒之下,肖怀染趁着和尚拔出阳具,蛇尾朝那混蛋腿上一扫,毫无防备的崇归瞬间被掀倒在地。肖怀染爬到他的身上,甩着满是yin液的蛇尾,阴森森道:“你不是喜欢玩吗……我让你玩个够,爽个够!”崇归眉头微蹙,没有反抗,正好想看看这蛇精又作什么妖。

    肖怀染蛇形并非巨蟒,只是有时为了捕猎或者斗法才会刻意增涨体型,他的原型修长,鳞片蓝黑相染,在阳光照耀下,有五彩斑斓的效果,属于闪鳞蛇类。此时,他又刻意缩小了尾尖,灵活的缠上崇归阳具,约两指粗的尾尖拨弄着那个开阖的马眼,崇归闷哼一声,他这里最为敏感,饱满的囊袋时时刻刻等着从这里爆发。蛇精轻轻插了插已经被摩挲红的马眼,里面又漫出一层液体,敏感的阳具颤抖的,仿佛随时会喷出汁水,蛇尾越插越深,马眼极度配合的开始收缩。

    “唔…不错,继续……”崇归沉着声赞赏道,他的喘息性感又撩人。不知不觉间,马眼被蛇尾扩张成不自然的大小,衬得整个yinjing更显肥大。蛇尾没有停歇,一入了茎口,就开始猛烈抽插,整个孽根内壁摩擦的又麻又痒,和尚爽得轻咬嘴唇,囊袋阵阵抽动,孽根喷射出一股猛烈的水流,蛇精一喜,赶紧抽出蛇尾,就见那溅射出来的不是jingye,而是透明的腥臊水液。

    肖怀染变回人腿,狂笑不止,在地板上打了好几个滚,讥笑道:“让你也尝尝喷水的感觉,我看你这段时间还怎么玩。”

    崇归低头望着自己的阳具,那马眼口被蛇尾插得过开,似有一个成人手指那么粗,估计一时半会也合不上了。张开的马眼,再也兜不住精水,一直源源不断的淌出来,yin荡不堪。

    若不是和尚不死不灭,寻常人这么玩早就精尽人亡了。

    那边蛇精还在得意忘形,等着看和尚这几日失禁的丑态。崇归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站起身朝他走过来,那肥硕的阳具随着步伐而摆动,不时的甩出大量汁水。

    本是可笑的画面,肖怀染却随着和尚的靠近而僵硬了表情,他警铃大作,正欲逃跑,却被和尚一手抓住脚踝,拖了回来,将热硬肿胀的孽根重新挺了进去。

    肖怀染惨叫出声,rouxue深处像被水流冲击,充盈着整个甬道。还来不及感觉到疼痛时,孽根粗暴地退出又重新插入,每一次的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湿润狭窄的屁眼中盛满了两人yin水,蛇精感觉自己肚子被撑得发涨,稍微一动,都有水声晃荡的声音。崇归腰臀下沉压制住肖怀染想要逃脱的动作,又粗又壮的阳具塞得他后xue饱满无缝隙,又一阵水流喷进他的肠道内,蛇精敏锐的闻出味道不同,他脚尖绷紧,哀怯道:“嗯……别尿进来……”

    就听耳边响起和尚冷漠的声音:“这几日你就帮我兜着吧。”

    肖怀染像yin乱的母兽般趴在地上撅高屁股,臀部之间和地下全是粘腻的白浊和淡黄色的尿液,偶尔还会挤出透明的yin汁,xue口紧缩着不敢让阳具出去,稍有松动,崇归便狠狠地顶着他的敏感点,持续高潮的刺激让蛇精疲惫又委屈,哽咽声吞在喉咙里,他含着泪总算明白一个道理,永远别同和尚比谁更禽兽。

    直到第五日,蛇精终于被和尚放过了,他忽然想起,问道:“你说的丹药,不会是那天从江湖道士买来的丹药吧?”再一扫量四周,那瓶药果然没了踪影,心下了然,随后肯定道:“做噩梦了。”

    在他对面打坐的崇归,缓缓睁开双眼凝视着他,眸光闪烁,眼色中深情无限。霎时之间,肖怀染陡然明白,心下一酸,说道:“前世缘尽,此生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