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为了吸烟认孙媳妇,婚礼啪,以及圆了不修那边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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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夫妇还在摘菜的时候,何闫就拿着大袋小袋上门提亲了,各种珍贵食材和精贵烟茶放满了不大的屋子。 何闫皱着眉,之前他没来过这个屋子,没想到这么小。 “虽然只是提亲,但是我希望您们能和泥泥搬到我的一栋宅子里面去,那里住得也比较舒服。” 白家夫妇过惯了自己的日子,而且他们还欠了合约,也不想麻烦何闫,马上就拒绝了。 何闫把视线移到白泥身上,白泥看了看爸妈,他想去住大房子,但是又舍不得爸妈,而且心里也不舒服,总觉得是他抛下了父母一个人去享受。 白家夫妇道:“你把泥泥带过去住吧,他在这也是受苦,自从上次……以后,我们都怕他再出事,在你身边也安全。” 何闫最高兴了,距离婚期还有三个月,这几天白泥不在自己身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要是三个月都不在自己这,他真要疯。 白泥以为何闫是带他回之前住的豪宅,没想到何闫直接把他带回老宅里了。 本来因为抽廉价烟而皱眉的何效栋看到“孙媳妇儿”眉头更皱了。 “还没娶进门,怎么就带回来了?”不识礼数! 何闫:“他那么乖,自己在外面我不放心。” 刚好今天大哥何邱,老爸何烈火也在家。 父子三人从小就致力于跟何效栋唱反调,对于何闫的自由婚姻给予一万个支持。 何邱当着老爷子的面直接给白泥塞了个大红包。 两手空空的何烈火,“儿媳你等等,明天我就化点股份给你。” 什么都没有的何效栋:“……”你们几个是要气死我。 弱小的人大都心思敏感,能轻易察觉到别人对自己的态度,白泥也感受到了何爷爷不喜欢自己,便没有凑到跟前去。 偌大的何宅,何家三父子日常去公司处理事物,宅子里除了佣人就只有何效栋和白泥。 何效栋天天坐在客厅等着堵白泥,劝说他离开自己孙子。 结果白泥跟练过一样,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出来一步。 他想着白泥总要吃饭的,自己总能等到对方下来。 等开饭时他才想起,只有十几块一个月的他跟白泥吃的饭菜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白泥的饭菜都是外面高级餐馆打包好了再由助理送到房间,而他只能在大厅吃着普通的乌鸡冬瓜汤。 其实何效栋的吃食已经很不错了,跟普通人家吃的一模一样,因为有保姆的厨师buff加成,这些菜比寻常人家做出来的好吃多了。 但吃惯了好东西的何效栋只觉得食之无味,他抽出一根烟,看到廉价的牌子,又塞了回去。 他也好想抽好烟吃好菜,但奈何跟孙子打了那个赌。 于是吃不到好东西的何效栋更加讨厌那个天天躲在房间里的白泥,这小子,不知道出来陪没事干的老人聊聊天吗!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月后,何效栋看到不怎么吸烟的孙子拿了条烟回来,大概是何闫商务上的人送来的,那牌子何闫不吸,但那是何效栋最喜欢的牌子。 自从看到那条烟,何效栋整个人都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叫保姆别买菜了,把所有钱都拿来让他买包烟。 但是这种烟一包也要十块。 这天何闫出了门,何效栋在一楼踱来踱去,最后还是敲响了何闫的房门。 开门的自然是白泥,这是何效栋第二次看到白泥,对方在房间里被养得很好,看起来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乖巧。 “让让。” 白泥很快让开了,站在角落看着何效栋东翻西找。 “您找什么?”白泥大着胆子。 “一条烟,就前几天何闫带回来的那条。” 白泥了然,打开衣柜翻到最下面,“是这个吗?” “是是是。” 何效栋马上拿过来,打开包装,他怕被何闫发现,还只拿了两根就放回去。 “要是他发现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吧?”何效栋被禁止吃糖却偶然拿到糖的孩子,“要是被何闫知道了,我就不给你进我们何家的门。” “噢……”白泥委委屈屈,把烟塞回去。 何效栋也觉得自己一个七老八十的老爷们欺负人家十七八岁的小孩不太好,咳嗽道:“你、你要是以后出来陪我说说话,帮我拿烟,我就认你这个孙媳妇。”当然,最重要是拿烟。 何效栋拿着烟走了,白泥也开始去一楼陪老爷子聊天。 日子一晃半个月,因为何闫一直没发现何效栋拿烟,何效栋胆子也越来越大,开始叫白泥给他一整包,白泥也和老爷子聊熟了,反正两个人像亲爷孙一样去干“坏事”。 这天何效栋路过何闫房门,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他赶紧敲响了门。 “你干什么?欺负人家小白干嘛?”革命战友被恶霸欺负,何效栋立即不干了。 何闫指着桌子上的烟,道:“我没欺负他,我就骂了他两句,我们最近在备孕,我都把烟戒了,他却开始偷偷吸烟,你看看,一条十包烟就剩五包了,到时候生出来个畸形怎么办?” 何效栋看到那条烟,拍胸脯道:“不是他吸的,都是我叫他拿给我的。” “爷爷?” “爷什么爷,老子吸口烟还要你管?快去哄你媳妇,顺便把烟给我。” “那个约定……” “约你个头,你都不当警察了还跟我约,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等老爷子拿着烟走了,何闫关上门才放声大笑。 “你……”眼睛还红红的白泥十分不解。 “宝贝别哭了,听我解释。” 原来这一切都是何闫自己设计的。 何闫就赌爷爷这个几十年的老烟鬼抽不惯那些廉价烟,这样一来他势必要白泥帮他拿烟,他家泥泥这么可爱,肯定能在拿烟的时候跟老爷子打好关系。 白泥擦擦眼泪,“你刚刚说什么备孕……” 何闫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下个月十五我们就结婚了,我已经没有办法想象你因为我大肚子的样子了。” 他伸手摸进白泥的衣服里,道:“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嗯?” 结婚当天很热闹,娱乐版头条也有何家婚礼的一块地方。 何闫把城市酒店包了,一二楼是婚宴,再往上的楼层房间则安置非本市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白家夫妇也在何闫助理的安排下换上了不错的衣服,咋一看二老也算有气质。 白家亲戚来得不多,引人侧目的是他们亲戚的孩子都是长得白白嫩嫩的双性。 这种情况真是少见,家中居然一个男孩子都没有。 双性一般偏男性化,所以结婚时基本都是夫夫二人穿西装,但也有一部分双性脸看上去是男性,但有着大胸。 这类双性就要穿上婚纱。 如果采用东方婚礼就可以不穿婚纱了,但何闫选择了西式婚礼。白泥穿着抹胸礼服,定制的服装把他的乳沟挤得很深,小半个奶球露在外面。 顾小姐一直想看看深得何闫心的人是什么样的,这下看到了只觉得这人是真配不上何闫。那双性长得再清秀,但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偏男性,婚纱虽然绝美,但穿在这人身上就感觉有点奇怪,当然这话没人敢提就是了。 顾小姐往下看,果然见到了那对豪乳,一个小小的双性居然有着傲人的C罩杯,把她这对A压得抬不起头。 会不会……何闫只是喜欢那对巨乳,顾小姐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如果她也有这样一对大胸,何闫会不会喜欢她? 因为有头纱披下,周围的人倒是看不太清白泥,何闫从白老爹手里牵过白泥,二人在司仪的宣告词下交换戒指,接吻。 接下来就是给每一桌的人敬酒了。 虽然白泥每次都抿一小口,但抿多了累计起来也喝了不少酒,等到婚宴结束时他已经晕乎到走路都歪歪扭扭。 何闫抱着白泥上了车,司机向婚房开去。 婚房便是之前白泥暂住的豪宅,两个女仆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还是低人一等的情人身份的白泥转头居然真的嫁给了何闫,更让她们想不到的是,几天后何闫把所有仆人都辞了,只留下一个做饭的保姆阿姨。 虽然婚礼采用的是西式,但婚床还是喜庆的大红色,白泥一席白纱坐在床中央,痴痴的等着他老公过来享用自己。 “宝贝,把头纱摘了噢。” 头纱被取下,婚纱外面别的那些蓬纱和裙边也被解开。 那些多余的累赘没有了以后,白泥身上就只剩那件小小的抹胸和一条小短裙。 “嗯~老公,胸部好闷。”白泥撒着娇倾诉自己的不适,为了让胸型更好看,穿的衣服很紧。 何闫拉下他背后的拉链,这对大奶就忍不住立刻跳了出来,白泥捂着自己的胸部揉了揉,这才把那些胀痛给消了点。 何闫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裆部,“你这里是我的,我这根才是你的。” 白泥虽然醉了,但也知道他说的时候,原本害羞的他也因为喝醉了而解放自己,笑眯眯的去脱何闫的裤子,嘴里还嚷嚷着:“我的!大jiba是我的!” 那根东西粗长黑红,顶端是一个硕大饱满的蘑菇状头部,马眼处已经有一滴液体,这根东西叫任何人看了都要被吓上一吓,但白泥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舔了舔唇便用舌头去舔弄guitou,尤其是那马眼,上面的液体已经被白泥吃掉了。 “唔唔~啧啧~”白泥双手扶着这根沉甸甸的巨rou,像舔冰棒一样舔它,玉指来回抚摸柱身和睾丸,企图快些挤出jingye。 何闫喘着气把衣服全脱了,自家宝贝吃jiba吃得不亦乐乎,他也伸出手摸向白泥的屁股。 果不其然,大屁股已经出了一手的水,yinchun滑滑嫩嫩的,他忍不住在那里来回滑动,最后对着yinxue插入二指,飞速的抽插带出里面的yin水。 “唔唔唔!!!!”白泥因为吃jiba而情动,花xue又被男人这样玩,身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浑身酥麻,差点就软趴在床上。但嘴里充满腥味的硕物又让他舍不得放下,白泥只好扭着屁股,企图让那作乱的手离开自己的小逼。 他家老婆怎么这么可爱? 何闫低笑一声,把因为无力吃jiba而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白泥抱坐到自己腿上,“不用上面的嘴吃了,用下面的,嗯?” 白泥迷迷糊糊的点头,头也靠在何闫肩上,他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蜜桃,红唇微启,时不时吐出一点点呻吟。 小逼早已熟识这根巨rou,没有多做抵抗便欢欣鼓舞的大开门户让这个侵略者进入,内里的软rou也像追随者一样贴上大rou,强有力的收缩让何闫感觉自己的rou像是在被按摩一样,他头皮发麻,几乎是屏着呼吸全根插入。 “唔……好深,插到最里面了~”白泥的小腹已经有了一根rou状凸起,他心里觉得有点恐惧,但无力逃脱这根东西,不多时,他红艳的嘴唇开始一开一合,好听的呻吟和叫床声从他口中流出。 何闫托着他的小屁股,抬上又放下,胯部也小幅度上顶,jiba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没多久就顶到了里面的另一张小嘴。 这是白泥的宫口,因为常常被cao而十分松软,被rou头顶弄了两下就温顺的吸着顶端,没多久便被轻松顶开,乖巧的放任rou头进到受孕的小zigong里作恶。 白泥被放倒在床上,何闫还是喜欢这样把人压在身下cao,就像是掌控了对方的一切,白泥的愉悦,痛苦,性奋,高潮,都只能是他何闫一人给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rou体碰撞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从后面看过去,只见一个麦色肌肤的高大男人正抓着底下白嫩青年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男的黑红长rou在密洞里飞速进出,不少yin水都从二人交合处飞溅出来。 男人那两颗圆润饱满的大睾丸次次打在青年的阴部,若是可以,这人可能还想把睾丸也插入到青年体内。 何闫目光深沉,他眼睛眨也不眨,黑棕色的眸子里全是火一般的爱意,白泥被他cao得神志不清,除了浪叫就是哭泣,两颗奶球因为剧烈的rou体碰撞而甩动,yin乱又魅惑。 xue口处yin水泛滥,何闫把jiba抽出来,那根东西也是油光水亮的,看起来更加硕大骇人。他掰开白泥的女xue,只见那里已经被cao成一个闭不拢的roudong。 白泥已经被cao射两次,女xue也已经高潮过一次,但双性那yin浪不知足的身体还在叫嚣着要吃jiba。他不满的扭扭腰,带着哭腔道:“快、快cao我啊~小逼里面好痒~” 巨rou再次进入嫩逼里,白泥也被何闫完全压在身下,他的红唇被男人吻住,对方的大舌马上闯到自己的口腔中一通乱舔。 性爱中的二人恨不得完成各种体液交换,深吻分开之后拉出一条银丝。 何闫也打桩了将近一个小时,现在已经到了冲刺时刻,只见他按着白泥,就像野外的雄狮固定受孕的母兽,一声低吼以后,jiba插到最深,一抖一抖的在zigong里释放万子千孙。 白泥只会嘤嘤嘤了,一句话都说不出的他接了所有的jingye。 何闫翻了个身,让白泥躺在自己身上,二人下体还处于交合状态,就这样进入了不应期的休息。 等到何闫想再来一发时,发现白泥已经睡过去了,今晚应付了那么多来宾,他自己也挺累的,便没把人闹醒再要一回,就着这姿势睡了过去。 —— 五年以后何闫又遇到了顾小姐,如果不是对方叫住他他甚至没认出来。 “好久不见。”顾小姐今天穿了低胸装,所有人都能看到她饱满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沟。 何闫没怎么跟过女人打交道,回了句“好久不见”就没话说了。 顾小姐难得有些挂不住面子,这人不是爱大胸吗?怎么看都不看她的胸部一眼,这可是他去国外请了最好的医生隆的胸!堪比货真价实! 就在她想继续搭话时,何闫像看到了什么一样往前走去。 她扭头,就看到那个双性拉着个小孩,手上还拿着一些刚买的玩具走了过来。 白泥已经嫁给何闫五年,当初那个稚嫩的青年已经变成了一位成熟的人夫,他穿着时下最名贵的衣服,豪不羞怯的勾勒出自己的身材。 顾小姐看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她这次回来其实是想尝试勾引何闫,她抱着双性人难以受孕的侥幸想来尝试争一争,没想到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 白泥:“刚刚好像看到你跟一位女士在聊天,不介绍一下?” 何闫回头看看,哪里还有顾小姐的身影,“人走了,我们回家吧。也没在聊天,就打了声招呼而已。” 又过了三年,白家夫妇相继离世,白泥带着老公孩子回来给老人收拾后事,村子里山清水秀,白泥也不想回城里了,何闫也由着他,跟他一起住在村里,不过屋顶另外搞了通信和网络接收设备,不然他那已经价值几十亿的公司就没总裁了。 直到十几年后,他们的儿子何不修嫁了人,想怀二胎的白泥才跟着何闫又回到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