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娇气,爱流水
明黄色绣金龙的靴子,同那次在栖梧宫一样,不过这次程锦之没有伸手去抓住,他早就后悔了。 程锦之愣愣地看着,好像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做,直到谢子钦把他扶起来。 这个动作也很像那次,程锦之都有些恍惚了……他想逃跑,然后摔倒,面前出现一双脚,随后一个人,一双手将他扶起来,让他从此堕入深渊。 程锦之面色惨白,谢子钦却神色怜惜,把人揽在怀里:“还病着呢,乱跑什么,吹了风又难受怎么办,朕也要心疼的。” 程锦之不敢动,谢子钦看到了他颈上的伤口,眼神冷了冷,但是声音还是很温柔:“怎么了?” 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程锦之的脸埋在谢子钦怀里,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流泪——实际上他确实受了委屈,入宫之后他都有天大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在这里,为什么还是这个人,为什么他不能走。 见人伤心了,谢子钦也不再问,怜爱地去握住程锦之的手,那只手中还紧紧攥着一枚瓷片。 “小锦之听话,别伤着了。”谢子钦去拿他手里的瓷片。 程锦之松开手,谢子钦把东西丢掉,抓着程锦之的手,看到手心也有些伤痕,垂着眼摸了摸。 把人抱起来的时候,谢子钦看到程锦之光着的脚,一边随口问怎么不穿鞋,一边用手裹住一只足细细给予温暖。 程锦之在谢子钦怀里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谢子钦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 抱着人往回走,前面路上跪着之前就追上来的一群人,张公公良胥还有方统领都在其中,谢子钦经过时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淡淡留下一句:“自己去领罚。” 回到宁心殿,没有去在意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碎了一地,程锦之被谢子钦放在床上,先给他处理好了手心和脖子上的伤口,旁边另有宫女捧着龙洗进来,谢子钦又绞了帕子替程锦之擦干净双足。 总觉得谢子钦这样的沉默是风雨欲来的表现,程锦之受刑似的等着,等到谢子钦开口:“小锦之是休息够了吗,有力气跑那么远。” 不用多想,谢子钦这句话确实带着暗示,他把程锦之压着躺下,解开了程锦之的衣裳。 谢子钦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故意似的,程锦之被他慢悠悠的动作吊得心惊胆战,他又一直不说话,好像在准备好好教训人一样,程锦之就这样生生被吓哭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谢子钦看过许多次他的哭,总觉得程锦之哭起来格外好看,可怜可爱的,想让人抱想让人亲,想让他越哭越好看。 “这般胆小爱哭,真像个小哭包。”谢子钦撑在程锦之身上,随手把玩他的一缕发丝,问,“多大了?” 程锦之怯生生地去看谢子钦,抽抽搭搭地软声道:“……十六。” “果然还只是个孩子。”谢子钦笑起来,“以后小锦之就留在朕的身边,做个听话的乖孩子,美人就是要听话才招人疼的。” 程锦之不想听话。 谢子钦说听话,刘公公说听话,皇后说听话,程夫人说听话,这些人的脸变换重叠如鬼魅,都在说,听话。 听话听话,所有人都叫他听话要他听话,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累,他们的话听了,他大概就不是自己了。 可是他只是“不想”听话,只能想,却不敢做。 本以为今夜是逃不过的,要受些折腾人的惩罚,但是谢子钦却什么都没有做。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这件事揭过,程锦之一直盯着谢子钦,把谢子钦给逗笑了:“做什么这样看着朕,想要了?” 程锦之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耳边是谢子钦闷闷的笑声:“明天吧,等锦之身子好些了,朕……”话未尽,落下一吻在程锦之唇角。 谢子钦说到做到,第二天晚上果然没有放过程锦之。 这一日程锦之整日都不安生,一直到晚上的时候,他沐浴完,身上只有一件单薄轻软的单衣,很舒服,但是也没有什么安全感。 赤着足踩在铺了雪白皮毛的地上,脚趾探出的模样都十分的勾人,凝脂一样,谢子钦正巧从外面回来,现下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过去把人狠狠揉进怀里。 程锦之也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谢子钦,原本想行礼,却被谢子钦抓着手臂扶起来:“不用现在就跪,待会龙床上自有地方让你跪。” 沐浴过后的程锦之好像更加香软了,整个人都是白白的,烛光下隐约有种rou欲之感,可口非常。 于是谢子钦有些急躁地把人压在柱子上吻,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凶狠,掠夺一样的翻搅着对方柔嫩的口腔,又在唇瓣上厮摩。 程锦之招架不住,又不敢反抗,最后受不住了想用手去推谢子钦,又好像不敢,手只是虚虚是搭在谢子钦抓着他肩膀的手臂上,徒劳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沿着双肩褪下程锦之的衣裳,不让他躲,谢子钦含住那一粒小巧的耳珠用唇舌揉弄,程锦之气喘吁吁,还没有完全回神,谢子钦已经沿着他的脖颈吻到了胸口。 胸前的一粒乳珠被含住,小小的一颗已经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乳尖酥麻敏感得要命,程锦之惊惶往后退,可是他的背后抵着粗壮的浮雕朱柱,磨蹭得光裸的后背生疼,只能踮着脚尖,脚下踩着褪下的衣衫,却依旧被谢子钦困在方寸。 贴着柱子的程锦之退无可退,谢子钦以手捻弄他另一边乳粒,使得那边也立了起来,小小一颗被搓得圆润红肿,在指尖辗转。 “疼、好疼……”还没开始,程锦之已经被吓得带了哭腔。 也不知怎的,谢子钦现在一听他哭就觉得心热,当然心疼也是心疼的,但是yuhuo当前,手下更没有轻重了。 程锦之的求饶没有换来谢子钦的放过,胸上两颗guntang发胀,撕咬间又是疼又是痒。 直起身去吻程锦之的侧颈,上面那细小的伤痕已经结痂,应是无碍。 谢子钦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抚,摸得程锦之的腰都在发颤,再沿着后腰往下,停在挺翘的臀rou上。 褪下了那一层薄薄的绸裤,手往臀缝的隐秘处探,指尖稍微插入xue口,那里紧致温热。 把两瓣臀rou往外掰,试着用手指揉软了xue口,而后娇嫩的地方被三指扩张。 进进出出的手指让程锦之浑身发了薄红,抖着唇像是要说什么,却又只是垂泪。 粗喘着气,谢子钦把程锦之的一条腿高高抬了起来,攥着细细的脚腕,侧首吻了他的绷紧的脚尖,见人受了委屈似的看着自己,谢子钦忍不住低笑:“小锦之好生娇气。” 说罢放出自己勃发的欲望,在程锦之惊恐的目光下抵上松软的xue口,像是逗弄似的,浅浅插入一个头又抽出来,如是几次,程锦之没那么怕了,正待喘息,谢子钦才忽然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深深捣了进去。 内里被猛然破开,柔嫩的xue心遭狠狠撞击,猝然的惊恐的快感夹杂着酸胀感,程锦之小小惊叫出声,声音未断,谢子钦接二连三的冲撞已经开始了。 没有讲究什么九浅一深,每一次谢子钦都直接全部插入,直接插到深处的xue心碾磨,不需几次,里面就有了湿哒哒的水声,滑腻腻的,又yin糜不堪。 腿根被后xue挤压出的水打湿,程锦之被顶得惊叫连连娇吟阵阵,谢子钦一只手摸下去,摸到被摩得发烫的xue口,指尖沾染了些晶莹汁液:“小锦之果然是水做的,爱哭,也爱流水。” 程锦之胡乱摇头,像是想否认,谢子钦直接抓住他前面挺秀的玉茎,用手指摩着最是敏感的顶端,配合着后面顶弄的动作,程锦之便仰着修长的脖子,受不了似的急喘,很快就绷着身子泄出了一股白浊。 “这么快?”谢子钦挑眉看着手里的东西,动作没有停,却说,“太医说小锦之身子弱,不宜房事免得伤了精气,既然小锦之快活了一次,那今晚就不能再xiele精元,免得伤身。” 还在极致快感中未回神,程锦之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谢子钦这般无休止的弄着,也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是有些恍惚。 程锦之身形单薄,被cao干得如同一支枝头摇摇欲坠的花,带着露水,摇落。 他的一条腿被抬着,只能靠另一条勉强撑着身子,力气不济,整条腿都在打颤,只有脚尖绷紧着力,实在是难受了,只能用手去勾谢子钦的脖子,却也使不上什么力道,只是无力地搭着。 见他实在是可怜了,谢子钦这才大发慈悲的将他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程锦之吓了一跳,谢子钦手上放松一点他整个人就重重下坠,后xue里guntang粗热的东西只能插得更深,哭叫声更大。 楚楚可怜地靠在谢子钦的怀里,程锦之积蓄起力气求饶:“唔长懿……慢些,慢些……” 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鼻音有些模糊,谢子钦却置若罔闻,不管不问,程锦之只能哭着又唤了几声,求饶许久,谢子钦才有些反应:“慢些?要慢些?” 两条腿被谢子钦打开抬着,程锦之受不了一般要崩溃了似的蜷着脚趾:“嗯要,慢些……” 实际谢子钦的动作并未慢下来,嘴上继续问:“小锦之还要慢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