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审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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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点,警局的白炽灯照着昏暗的审讯室,蛾子和飞虫绕着灯光,投射出散乱的影子。一张桌子前后,分别坐着两人。 女人穿着警服,坐在椅子上。她笔直的长腿包裹在紧身制服长裤里,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手中的笔在指尖旋转一周,咔嗒一下敲到桌面上然后又被她的长指捞起继续旋转。她有一双明亮通透的眼睛,像是正在狩猎的猎豹一般,不紧不慢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容颜清冷,身姿俊秀挺拔。即使经过长达七个小时的长时间审讯,他也未曾露出疲惫的神态,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冷淡模样。 许枕放下手中的笔,对着面前的男人微微一笑:“张医生,你看都这么晚了,你再不配合的话今晚谁都不好过。不如坦白说一些你知道的关于周小姐遇害案的相关信息,我们也好早点收工啊。” 张弈真看着许枕,徐徐道:“许警官,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我不知道你们还要我说什么。” “是吗?你说你和周小姐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但你分别于四月二十二日、二十五日、二十九日的凌晨三次从周小姐居住的小区走出。你如何解释?” “我说过,周小姐情绪不稳定,有自杀倾向。那三天都是她在深夜打电话向我吐露轻生念头,我半夜开车去她的家里劝说她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而已。” 许枕打开另外一份资料,紧盯张弈真:“周小姐五月十日被人入室强jian杀害,你知道她遇害前在干什么吗?” 张弈真淡声回答:“我不知道。” “她在给你打电话。她连拨五次你的号码但你均未接听,之后给你发了三条短信,你也不曾回复。你们之间是否有情感矛盾,你在刻意逃避周小姐?” “我只是没听见。那晚我乘坐飞行时间七小时的航班返回家中,感觉十分疲惫,洗完澡之后就休息了。” “以前周小姐深夜联系你你都可以及时回复,偏偏这次没有注意到手机来电。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许枕笑笑:“你以前接诊过的一位女性向我们透露你有玩弄女病人情感的癖好,周小姐是你的猎物之一吧?” “世界上从不缺少巧合。我执业以来一直恪守职业道德,和女性病人保持安全距离。更何况周小姐的样貌品性都不是我欣赏的类型,我对她完全没有兴趣。请许警官不要随便捏造我的情感经历。” “你说你一直和你的患者保持安全距离……据我所知,你的妻子曾经就是你的病人。”许枕说。 张弈真无法反驳,只能移开目光冷漠不语。 许枕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和张弈真面对面:“张医生,你最好一五一十地向我们坦白你和周小姐之间发生过的一切。刚刚,这间审讯室的监控设备短路坏掉了。我对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你明白么?” 她离他太近,近到可以看清她黑色眼眸里倒映出的自己。张弈真看着她明丽动人的脸庞,突然轻轻一笑:“许警官怀疑我和周小姐有不正当关系,在五月十日那晚强jian了她并且杀掉了她?” 他抬手拽住许枕胸前的领带,将她拉近,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我不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退一万步讲即使我真的做了……许警官,你没有证据,又能把我怎么办呢?” 领带被他的手指缠住捏紧无法挣开,许枕干脆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顺便脱下警服外套松开衬衣上的几颗扣子,露出平直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她挽起衬衣的袖子,抽出警棍,迈着长腿走到张弈真的面前,用警棍抵住他的胸膛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上滑,挑起他的下巴。 张弈真的眸光幽深地看着她,喉结轻轻地上下滑动一下。 “怎么办?打人我是不敢的,不然你去告我可是要被处分的……”许枕的另外一只手的指尖抵住张弈真的薄唇轻轻摩擦:“但我老公还等着我下班回家,没时间和你慢慢耗啊张医生。我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许枕拿出两幅手铐将张弈真的手一左一右铐在椅子的扶手上,警棍依旧抵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她低下头用舌尖慢慢挑逗着那颗喉结,看圆珠一上一下地随着她的亲吻和吮吸而滑动的越快。抚摸他嘴唇的手向下,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的拉链,将手探入握住那个逐渐抬头的巨物。 许枕笑语:“张医生表面上看清冷禁欲,实际上也是可以随时随地的发情呢。面对警官的审讯都可以硬得这么快么?你说你一直和你的女病人保持安全距离,谁会相信?” “许警官一直这么审问犯人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唔……”yinjing被女人的手握住掐紧,张弈真接二连三地从喉咙间发出喘息声。他眼睛里的理智和冷漠开始渐渐破碎,冷白的肌肤泛起淡红色,让他看起来变得充满诱惑:“只可惜这招对我没用,与其诱惑…嗯……我,许警官不如尽快去找物证……” 男人的yinjing完全抬头,粗大的一根在许枕的手中被她揉捏玩弄。许枕熟练地打圈撸动的同时不忘剥开头部露出流着前精的马眼用指甲扣弄,流出的液体黏上女人的手指再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布满整根粗大。张弈真被刺激得目光迷离,两只手握紧扶手,身上的肌rou也完全绷紧,到了最后只能抿唇不再发出声音。许枕满意地看着他逐渐失控的样子:“那你喘什么张医生?你的病人没给你用手撸过么?” “我和、我的病人一直保持距离……” “我知道了。”许枕说,她松手丢开警棍,修长的手指插入张弈真的口腔里搅动他的舌尖:“她们更爱用这里伺候你是不是?” 张弈真舍不得咬她,含着手指皱眉。许枕越加放肆地再插入一根手指,两只手指并拢起来抚摸他的牙齿,揉捏他的舌根,搅出来的口津从他的口角出沾湿了他精致的下巴,再连成银色丝线滴落在他的白色衬衣上。 玩弄禁欲的高岭之花,让他变得无法自控和色气满满的感觉……不差。 许枕抽出手指含到自己的口中,吮吸着上面沾着的液体。张弈真盯着她的动作,同时被她色情的动作和下体传来的快感刺激地粗喘一下。他干脆偏开头闭上眼睛,彻底眼不见为净。 但耳边依旧传来这位警官小姐的声音,她自言自语说:“味道不错,张医生用的是茉莉味的牙膏么?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味道,是不是也这么香?” 张弈真倏然咬牙,他感觉女人低下头靠近他的腿间,温热的气息扑来。接着软软的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他的yinjing然后就被含入她湿热窄紧的口腔里。他想抬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推开她还是按住她,但手铐无疑完全束缚住了他的所有行动。向下看去能看到她乌黑纤长的眼睫垂下,红唇张开乖乖地含着他的粗长吞吐着。她的口腔炙热无比,含着他吞吐时让他几乎想要颤抖,还有灵巧滑嫩的舌尖细致地舔过顶端时带来的颤栗快感……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她调侃带笑的声音:“张医生……” “唔……”张弈真捏紧手指闷哼一声,昂扬的粗长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终于喷发出来。 许枕慢慢将口中喷射的巨物吐出,口腔里泛着腥气,笔挺的制服领口和半裸的酥胸也被他射到白色浑浊。她站起来附身,用沾着jingye的红唇在皱着眉高潮的张弈真唇边落下一个充满欲望的吻。 许枕解开腰带搭扣,褪下长裤和内衣,抬腿坐到张弈真的腰间用嫩红湿润的腿心蹭着他再次硬挺起立的rou茎,手掌抚摸还沉浸在高潮中眯着眼睛喘息的男人的脸庞:“来,告诉我你和周小姐是不是也做过这种事?” 张弈真被她蹭得胀热无比,后背浮出细密的汗珠。他磨牙,用火热又狠辣的目光盯着眼前发sao的许枕,心里幻想着把她按在桌子上狠狠贯穿她的样子,但嘴上却呵斥:“我要让律师起诉你猥亵……嗯……”他闷哼一声。 许枕扶着张弈真宽阔的肩膀,打开腿心把yinjing慢慢吃下去一点。只这么一点就让她有了被撑开的感觉,她含着巨物的头部上下吞吐几下,带着笑意看张弈真受不了地剧烈喘息发出呻吟:“看来张医生不仅下面硬,上面的嘴也很硬啊。坦白承认,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你和周小姐上过床吗?” 余光能看到紫黑色的粗长yinjing被她堪堪含住一个头部,两瓣儿水润嫩红的花唇包裹着饱满的头部或深或浅地吞吃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张弈真不回答许枕的话,许枕也不在意,亲吻他忍耐到青筋浮现的脖颈,把下面粗长巨大的yinjing越吃越深,控制自己的速度去让硬邦邦的guitou戳刺着xiaoxue内敏感湿滑的软rou,像是在骑乘一根仿真型的按摩棒。她自己玩儿的不亦乐乎,张弈真却被快要被yuhuo烧死。许枕的速度太慢,吞吃到大半后就不再往下吃,快感传到一般儿就散去,还未等他冷却下来下一次猫挠似的快感又重新涌来。 双手被手冰冷的手铐锁在椅子的扶手上,张弈真的任何挣扎都只能给他的手腕添上一抹青紫色的伤痕。清冷淡漠的医生早已维持不了平日的体面,细密的汗水沾湿了他的鬓角,凌乱的发丝搭在他的眉眼上添了几分阴沉,淡色的薄唇因为克制隐忍被他自己咬破,一丝鲜血沾红了他的嘴唇。许枕爱死了他这幅被折磨的狼狈样子,感觉下面完全被他撑开让他鼓起的guitou慢慢蹭过水渍渍的体内每一个闭合的褶皱,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连同yinjing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战栗搏动。她娇喘着咬张弈真的耳垂,边呻吟边审问他:“张医生,快点告诉我……嗯啊,你和周小姐到底、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字吞在她的唇齿之间,因为她故意下沉身体坐到了一个新的深度。张弈真感觉到自己的rou刃挤得更深被吮得更紧,甚至能隐约碰到那个紧紧闭合的娇嫩花心。只要她再往下坐一点,就能捅开她身体的最深处。但许枕却撑着他的肩膀,开始往上抬起身体。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憋胀的yinjing被她的两瓣儿湿润花唇一点一点地吐出来,连同丝丝的yin水。张弈真深呼一口气,修长脖颈上爆起的青筋昭示着他的欲求不满,指甲掐进掌心带来疼痛也抵不过这种阵阵传来的火燎般的快感,他终于还是选择屈从于自己的欲望:“……是,我和周小姐的确……有不正当的关系。” 许枕眯眼坏笑,按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提气收紧腹部和括约肌用力夹弄着肚子里的那根巨物,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那周小姐……啊哈、嗯……是不是……你杀的?” “……解开我,我告诉你。”张弈真被她夹得闷哼一声,隐忍住想要喷发的射意,咬牙低声说。 “不可以……你当我傻,解开之后你……啊!” 眨眼之间形势忽然翻转,牢固的手铐瞬间变作灰尘湮灭。得到自由的张弈真握紧身上女警官的纤细腰肢,转身把她按到椅子上。他不知从哪里拿出几副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吊了起来,双腿被他拉开一字铐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殷红流着yin水的xiaoxue。粗长的男龙噗嗤一声塞了进去,毫不客气地一下顶开娇嫩的花心捅进去狠狠大动起来。瞬间啪啪地拍打声急风骤雨般响起,yin水飞溅。 许枕反抗不能,被插得尖叫连连:“你说不会反抗的!啊……出去些,太……嗯啊、嗯啊……” 张弈真粗喘:“是你动作太慢了,再打开一点……” 屁股被他打了一下而颤了颤,许枕收紧腹部的同时被他cao得眼前一片发黑。被撩起yuhuo和怒火的张弈真律动起伏间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地把她插得汁水连连。嫩红的花瓣儿堆满被他挤出的白沫,腿心的xiaoxue吮吸着粗大rou刃。他进的太深,力气又大,饱满坚硬的蘑菇头碾过深处的褶皱随着他挺腰律动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小口,把那里顶得潮涌不断。许枕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只知道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侵蚀着大脑,也让身体发热发软不断痉挛。忽地那蘑菇头顺着花心被撞开的一处缝隙悍然挤入宫苞,把小腹一下子塞得慢慢。 她梗了一下,手指收紧抽泣一声,感觉下面被他插穿了:“混蛋……” “许警官不是很能耐?只是宫交而已,就受不了么?”张弈真依旧是那张清风霁月的禁欲脸庞,只是泛红的眼睛泄露了他恶劣的欲望和报复心。他的手指按住被粗大塞满的xiaoxue上方那颗饱满阴蒂,过分地掐弄揉搓起来。湿黏黏的汁水因为他手指的刺激和他粗暴的抽插顶弄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弄湿了椅子和两人半退的裤子:“警官审过的犯人一定不少,他们没有让你这么爽过么?” 许枕被搞得要死,气张弈真说话不算话,偏偏他还在演。她气到口不择言:“我审过那么多……啊哈,啊犯人,你的技术……最差……”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的动作就僵住了。许枕得了喘息的机会,发软的身体和被插的软烂吐水的花xue终于能休息片刻,被激烈快感冲击的大脑也清醒了三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 完蛋…… 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张弈真的眼睛看不到里面的情绪,许枕只看到他扯动一下唇角,露出一个冰冰冷冷的笑。 被丢到一旁的警棍被男人捡起来,许枕咽口口水,紧张地看他拿着警棍抵上她的脸庞拍了拍,他的声音轻轻的:“许警官,你可以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 角色似乎轮换,犯人变成了冰冷禁欲的执法者,当他俯下身用漆黑的眼睛看着她时,里面的恶意和欲念让她的灵魂都开始为之颤栗。 识时务者为俊杰,许枕一向能屈能伸,尤其是面对张弈真时怂的尤其快:“我说……你的技术最好……”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张弈真低头含住她的耳尖,同时把yinjing重新送回她的身体里,感觉到自己瞬间被她温热紧致的xuerou咬紧。他抽送的同时咬着她的耳朵慢慢说:“许警官不是很想知道周小姐怎么死掉的吗?” 许枕哆嗦着身体,身下被他插得yin水连连,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蔓延到大脑再来到指尖和脚底。与此同时心脏去因为感觉到危险而疯狂跳动着。那根警棍还贴在她脸上,她一说话就能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冰冷:“怎么……死掉的……” 张弈真沉腰,深深地入进许枕的花心内,重新捅开女体深处还未闭合的宫口塞入头部撵弄。许枕低叫一声,小腹痉挛起来。他被咬得yuhuo焚身,速度和力道都逐渐加快,干得身下的许枕求饶:“不要……我错了,好深,啊……” “我的妻子也是警察,她对我和周小姐的关系有所察觉。为了不影响我的婚姻,我向周小姐提出分手。但周小姐说如果我甩掉她,她就跳楼自杀。”张弈真压抑着喘息,用理智而镇定的口吻说着许枕想要的真相。 “我不要听……出去……” “我怎么可能容忍她威胁我?我来到她家里,假意与她和好,把她抱到沙发上绑住她的手脚和她zuoai,就像现在这样。” 即使知道是假的,许枕还是听得难受。一想到身体里正狂插乱入的粗大yinjing也曾进入到别的女人身体里,她就想掐死张弈真。但现在她正被张弈真绑在椅子上,被cao得只会呻吟叫床,一半儿的意识都是昏昏沉沉。被进入最深入的痛苦过去后,roubang钻捣深深浅浅地进出着,寻到敏感点摩擦撞击,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美妙激烈快感。许枕在情潮和昏沉的意识间好似变成了周小姐,被张弈真捆住了四肢按在身下,他打开她的双腿,夹杂着怒火和恨意狠狠地侵犯她。 “她被我做的一直叫,爽得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我在她高潮的时候拿出准备好的刀。”有冰冷的金属顶住了许枕的小腹,那里正凸起一条,是男人的巨大撑开了她的身体:“然后,我刺穿了她的身体。” “嗯哈、啊……啊啊啊啊!” 警棍从小腹滑到xue口前敏感鼓起的阴蒂,张弈真按下了电流的开关。最低档的电流顺着阴蒂窜入许枕的四肢百骸。许枕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有白噪音充斥耳边嗡嗡嗡地低鸣着,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但她的身体还在迎合,白皙的肌肤瞬间涌上潮红,浑身肌rou一僵之后就疯狂颤抖起来,小腹痉挛着,里面泄洪般地流淌出湿黏的yin水。张弈真拿开警棍用蘑菇头往前深捅的时候,透明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入喷出,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张开的腿心淅淅沥沥地流淌而出。 她失禁了。 张弈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许枕。许枕被他调教地潮水连连,每次做完床单都湿掉一大片。但在现实里玩儿得多狠都有底线,像这次喷尿昏迷还是第一次。平日里利落潇洒的人像是完全被玩儿坏了,被撕破的警服下露出有着青紫痕迹的泛红肌肤,奶尖被他咬得充血鼓起。许枕那双总是明亮的眼眸爽到翻白,舌尖吐出来滴着口水,唇角也沾着因为被刺激得太厉害不小心咬破之后渗出的血迹。张弈真俯身舔掉,忍不住拉起她的长腿对着晕过去的她狠jian起来。 他遇到许枕之前,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变态的一面。他想完全地占有许枕,想让她和她的身体时时刻刻连在一起,想让她永远依赖他。他想把她捆起来关进笼子里,让她的身体上都是他的痕迹,身体里灌满他的jingye。想让她身上留下永远属于他的用不褪去的痕迹,想让她为他流泪哭泣乃至哀叫,想一口一口地吃掉她把她连同骨rou和鲜血一起吞进身体…… “呜……”许枕从身体中不断涌动的快感中醒来,这么强烈地快感让她害怕。她早就没了女警拷问犯人时的游刃有余,也没了作弄张弈真的勇气。只想快快从这个令人窒息的梦境里醒来,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被做死。 “老公,呜呜呜……老公,受不了了……”许枕哭得凄惨,仰起头小猫舔毛般向他示好舔他的脸和脖颈:“放过我好不好,嗯……啊啊……” 当然不好。张弈真此刻百无禁忌,手里的警棍在许枕的臀部打了一下,埋在她体内的yinjing就被夹紧吮吸。他回味着她被电流贯穿身体时花xue里疯狂吮吸挤弄的美妙,细细的警棍头顺着臀缝插进去,寻到那处他还没有占有过的菊xue钻入。 许枕连忙胡乱地亲他的唇:“不要……不要电警棍,出去我让你玩好不好……老公不要电我……” 张弈真咬住她伸出来的舌尖,同时按下开关。 “啊啊啊……” 肠壁收紧疯狂痉挛抽动,连带着前面的xuerou也在吐水挤压。张弈真的roubang埋在里面,隔着薄薄的一层rou膜也感受到电流袭击的酥麻刺痛和在瞬间被xuerou紧紧咬住的极乐快感。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哭叫混合在一起,再次喷出的尿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留下来在地上变成了一小摊水渍。roubang越进越深,越cao越重,几乎把女人脆弱敏感的小zigong都捅穿。他掐着她的腰肢,狠狠地吮吸她的舌尖,咬着那条软rou不许她再次晕过去,强迫她接受他的所有侵犯和深深占有。 “爽不爽……小sao货,喜欢被电是不是……” “……不喜欢,不喜欢啊啊啊啊……” “撒谎,又尿了这么多。”他捏住她的阴蒂揉搓,把肿成花生米大小的rou核拉长又放开。刚刚别电过的yin核连气流经过都敏感不已,被他手指玩弄着立刻就被刺激出yin水和没有排泄干净的尿液。但更多的yin水和jingye被他顶在zigong里堵得严严实实,把肚子撑起来一个弧度,无论如何也排泄不出来。啪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室内,许枕感受到后xue里的警棍向更深处捅了捅,接着又再次被电击。 “真紧……”张弈真被夹地粗喘,不停冲刺的粗大又暴涨三分,捏着她饱满的臀rou狠干:“cao死你……” guitou的顶端用力碾过花xue里的G点,然后冲进宫口戳弄。电流在同一时间冲进身体,让被cao到软烂的xuerou同时紧缩起来蠕动吮吸。许枕渐渐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意识在濒死的极乐快感中浮沉挣扎,她听到张弈真的声音在耳边浮动,那么清冷动听的声音夹着喘息,却对她说要把她cao死在身下,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啊哈……” 高潮迅速来临,许枕感觉到她的小腹流进温热的液体,一直被灌进身体的深处。肚子慢慢鼓胀起来,长长的yinjing依旧塞在xiaoxue里抽动捣弄。许枕还想求饶,却在被射满的同时被张弈真抬起下巴接吻。她不得已咽下呻吟,也咽下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在激烈的快感中开始了又一次的运动。 “嘟嘟嘟——” “孟之?”电话接通后传来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欲和餍足。 钱孟之默默看眼表,早上七点,好吧,他打电话是有点儿早。但按照这位平时的作息,现在不应该是他跑完步后吃早餐的时间吗? 果然有了老婆之后生活就是不一样。 “什么事?”那边开始有些微微的不耐烦,被子摩擦的簌簌声透过电话声传来。显然这位还在床上。 钱孟之清清喉咙:“弈真,你们现在戴的那个生梦器权限已经在昨天完全转移了。” “嗯,我昨天收到邮件了。”并且在昨晚就迫不及待地试了试,打着让某人随便欺负的借口把人骗过玩儿了一晚上。 “里面的注意事项写清楚了,你对生梦器的使用权限只有三年,并且在三年间对生梦器的存在和作用原理都要绝对保密。千万千万要遵守注意事项,不要乱来。” “嗯,我知道。还有其他事情吗?” 钱孟之轻咳一声:“我想知道,你留着生梦器是为什么,方便的话,能不能再使用生梦器后继续讲使用数据传给我。你知道我马上要开始生梦计划2.0,你的这些数据对我应该很用用……” 许枕醒了,抱着张弈真的腰和他一起窝在被窝里听电话。听到这里脸瞬间红起来。 真可爱。张弈真心想,对着钱孟之漫不经心地回答:“不行。这涉及我和许枕的个人隐私。” 钱孟之受伤:“好绝情。” “的确不方便。”张弈真顿一下,盯着许枕继续变红的脸,挑起一边嘴角:“夫妻情趣,你懂吧?” 许枕拿起枕头打他,他连人带枕头捞入怀中,匆匆说:“没别的事情我就挂了。” 通话在挂断之前传来女人的惊叫和娇喘,还有被子的摩擦声。钱孟之放下电话,留下了单身狗的辛酸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