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与意难平
林落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大师兄是在对自己表白吗?从前那个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大师兄,此刻窝在他的怀里,像婴儿想要母乳一样,一边磨蹭,一边哀求着。片刻失神间,他已经撩开自己的衣襟,含住了一侧乳首又舔又裹。 “等等!”林落推开他的头,“我还没有原谅你。” 孟凉垂下肩膀,更显几分可怜。“好师弟,日后你再慢慢原谅我,今晚就当做告别。” “啊唔!”孟凉不知何时已经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刚想反驳,孟凉手上稍一用力,他就伏在孟凉胸前喘息不止。尝过情欲的身体太敏感了,稍一撩拨,就已经有了感觉。 孟凉诡计得逞,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一边继续撩拨林落一边安抚道:“我们先做快乐的事,其他明天再说。你看,你已经这么硬了。”一边狡辩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冠头上面的小孔,林落再也说不出话,只顾颤栗着。 看时机差不多,孟凉再次吻上林落的嘴,肆意掠夺他口中的空气,不让他思考。一只手悄悄滑到性器下面花xue的缝隙,在边缘刮蹭着。不一会,就有透明的液体从花xue流出来,在裤子上留下痕迹。 孟凉拉下两人的裤子,用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去蹭林落的花xue,冠头划过花xue,浅浅戳进去一半,再滑走。来回几下,林落就发出了浅浅地啜泣声。 “师弟,我可以进去吗?” 林落不答,孟凉就接着磨蹭,一手加快了撸动林落yinjing的速度。等粉嫩的yinjing跳动着快要到达顶点,他又松开了手。 “好师弟,我可以进去吗?”孟凉又问。 林落看出来他是有心要折磨自己,咬牙道:“进来!” 得到允许,孟凉提起林落的腰,把他的花xue对准自己的yinjing,一寸一寸往下按。 “啊嗯!”硕大的冠头破开花xue的软rou,缓慢又坚决地直插到底。林落只能伏在孟凉的肩上大口地喘息。一个月了,从陆灼离开到现在,他的花xue已经一个月没有东西进入过。 孟凉插进去之后并不急着动,他一遍体会花xue里的火热紧致,一边搬过林落的脸面对自己,“师弟,舒服吗?” 林落并不想回答孟凉。他下面是真的舒爽,心里也是真的生气,可恶的大师兄竟然哄骗自己答应他。想着就愤愤地一口咬上了孟凉的脖子。 “小野猫,等下就插得你喵喵叫。”孟凉沉下眼神,不再说话,只握着林落的腰,把他稍稍提起,又狠狠按下去。同时腰胯向上顶,两个精囊拍在林落腿根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开始林落还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他的yinjing被夹在两个人的腰腹之间,随着上下起伏受到磨蹭。孟凉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的快感也越积越多,眼看着就要射出来,却被孟凉一把握紧根部。 “唔!放开,你放开!”林落拍打大师兄的胸膛,可是软绵绵的拳头起不到什么作用。 孟凉诱哄道:“乖,叫大师兄,叫了就让你出来。” “大师兄!呜呜……大师兄!”实在是熬不住,林落也顾不得脸面了,“松开,让我射!” 孟凉奖励一般亲了亲林落的额头,不仅松开了手,还帮他撸了几下。 “啊啊!”林落尖叫着射了孟凉满手。 孟凉把满手jingye抹在林落的衣服上:“还说不想,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射了这么多。”说完也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深深插进林落的宫口,射进了今晚的第一次液体。 孟凉忍了一个月,终于如愿以偿。他并不着急拔出来,继续埋在林落的里面体会高潮的余韵。 可是这短暂的美好时光却被一声低沉的叹息打断。“唉。我这几十天出生入死,你们却在家里风花雪月。”是陆灼。此刻他整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环抱双手看着还连在一起的两个人。 两人做得太投入,竟都没有觉察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林落看见陆灼就开始挣扎,想从孟凉腿上下来。孟凉并不在意,他按住林落,炫耀一般回看陆灼:“林落同意的。” “哦?他原谅你了?”陆灼说着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搭上林落的背:“孟凉有我插得你舒服吗?” 陆灼的气息太具有侵略性,林落想起不好的回忆来。他把头埋在大师兄胸前,不想理会陆灼。 “你看,林落并不想理你。”孟凉更加得意。 陆灼失望又心痛。他强行把林落从孟凉的身上抱起来,抵在粗糙的树干上,yinjing从花xue里抽离,jingye顺着林落的大腿滴落到地上。:“落落,我和你大师兄是一个人。他世代为人,无忧无虑。我却要背负着沉重的记忆几百年,不停奔波。你觉得他比我好,对不对?你知道他多阴险吗?” 林落从没有见过陆灼这么认真的样子。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这魔到底是好是坏。转头去看大师兄,发现发师兄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并不打算来解救自己。“大师兄?” “对不起。和他共享是一开始的约定。”说完并不看林落,转身回了室内,并且关上了门。 林落看着大师兄决然的背影,稍稍有些暖了的心又凉透了。 “你看,他还是自私的。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他还是要放弃你。”说完吻上了林落的眉眼唇齿,“落落,跟着我吧,我比他好。” 林落知道抵抗无用,只默默站着任陆灼揉圆捏扁。 陆灼并没有脱下自己的衣裳,只露出狰狞的性器,就着孟凉留下的jingye插进了林落的花xue。 “落落,我比你大师兄厉害吧。我这里比他长,比他粗,持续的时间比他持久。”陆灼每说一句就用力往林落的花xue里顶一下,“我也没有骗过你。” “唔嗯……你们,还不是一样!”一句话被顶得断断续续:“禽兽!” 陆灼笑了,“你又这样说我,我很喜欢。”说罢不再言语,只紧紧握住林落的腰,加快了抽插。 “啊!你慢点……唔嗯!” “不要……那儿不行……” 孟凉站在窗前,听着院子里的呻吟娇喘,捏碎了手里的茶碗。 那一夜,三个人都没有睡,三个人都有了不同的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