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梦里胆大现实秒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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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必须按照剧情在走才算是完成,还好有了之前的接触对于楚诏他总算是有了一定的认知。蓝色卡牌此刻变成了白色,剩余次数:1。不得不说系统奖励确实好用,想到刚才的事情,他心里升起一股再次入梦的冲动,却到底知道机会难得不能轻易浪费,需要好好地计划一下尽量利用入梦的机会在无法露脸的情况下在楚诏那边刷够存在感。 顾衡叹了口气从系统中退回到了现实世界,低头看着自己起了反映的身体无奈地抬起右手开始了熟练地自我满足。想着刚才被搂在怀里的楚诏潮吹时的表情不断地撸动着手里的硬物,过了许久终于闷哼了一声射了出来。 面无表情的起身将手里又浓又多的jingye擦在汗巾上面,心里默默地吐槽道:就这还总攻剧情小受管够,结果最后还得自己的五指兄弟帮忙,他应该是史上最惨的总攻了吧。 等到顾衡折腾完已是深夜,怀着一丝难以消磨的兴奋感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又打开了系统细细地研究起关于楚诏的剧情内容。脑海中残留的那种清冷的面庞和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脆弱,顾衡铁了心要找到攻略他的方法。 只是到了第二天顾衡顶着一对黑圆圈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那股征服欲望消失的一干二净。再次找出了原书中楚诏的剧情研究了半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男人啊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不过是在梦里跟人家亲密互动了一回,就把人当成小白兔。其实原文中楚诏心狠手辣,在黑化后为了诛杀渣攻顾衡更是一步步将其侵犯过的小受都安抚留在身边,巧妙地蚕食掉顾家派来保护渣攻的人,然后一点点将人折磨致死。 这个人果然太危险,顾衡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一大早因为想起楚诏而醒过来的大兄弟,无情地抬手将它按了下去。死心吧,咱俩真把他“捅”了会死的很惨的!你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听了劝告的大兄弟瞬间蔫了下去,软趴趴地缩回双腿之间。 唉声叹气的从床上爬起来,顾衡到底还是招呼了下人准备洗漱吃饭,然后准备出门打探消息,说是死心,但是到底动心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收住的。不管怎样要按照剧情走,最起码也要先见到楚诏,他可不想跟原书中一样,一见面就把人裤子手口并用的去欺负那处蜜xue。这可不是梦里,楚诏能当做一场春梦放过他。 连着忙了几天顾衡也不过打听出一些皮毛,楚诏本人跟书里面一样,日常深入简出不爱热闹。不过让他有些吃惊的是他之前看书还以为楚诏在家中应当是受宠的,所以后面才会因为兄长被渣攻要挟。现在打听到的消息却是楚宅当家的夫人是继室,楚诏生母也是双性人,在生他的时候难产离世,同母兄长靠着科举在去年入朝为官,却只是个小小的翰林院庶吉士。不过这官职在京城虽然不够看,放在这漳县却也是大官了,因为这个本来苛待兄弟二人的楚夫人才收敛了许多。 躺在床上,顾衡进入系统在原着剧情旁边写写画画,比小学生做读书笔记还认真总结着楚诏的性格。典型的缺爱、缺安全感,这个经历让他有些感同身受,不自觉地又叹了口气,但是到底还是找不到突破口,总不能见面来一句“楚诏我是老天爷派来爱你的人”吧,只怕会被当做神经病打死。 又是一夜失眠,顾衡有些担忧的摸了摸自己浓密的长发。万幸这渣攻身体底子好,不然照着自己这几天经历只怕要开始脱发了。闭着眼睛催促自己入睡,为了自己的头发,也为了明天计划他可得养足了精神。 天刚蒙蒙亮,楚宅便忙活了起来,丫鬟婆子忙着为主人家送上热汤水洗漱,今天是当家太太定下来要去庙里祈福的日子,因此没人敢懈怠。 楚诏因为当年出生时经了磨难,自小便身姿清瘦,特别是到了夏日没有胃口更要清减上两份。他性子速来冷,连着几日未曾睡好,身体隐隐有些不适,便微皱着眉头由着仆从为他整理衣服。楚随自小跟在他身边,自然是了解自家二少爷,赶忙走过来喝退帮忙的人,亲自为其整理衣物。 “可处理好了。”楚诏见他回来又没有外人在,便低声询问着。眼睛淡淡地望着不远处,心里到底有些担忧。 “少爷放心,阿随都安排好了。”楚随一个娃娃脸,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多少安抚了楚诏的心情。这人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他做事还是可以放心的。 前几日他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做了场春梦,梦里的情形模糊得很,却总让他莫名的升起一丝暖意,第一次没有排斥自己那处分泌出来的汁水沾湿里裤的事情。 却没想到接下来几天,他底下那处常会涌出几股潮水沾湿贴身的里裤。有时候白日里走路磨到了都会敏感的流出一些,这种事情不好让外人知道,只能让楚随偷偷地想办法洗干净了。 楚宅当家的太太与他有嫌隙,几次想要将他嫁给自己娘家那个不学无术的侄子,以此将母亲当年留下的嫁妆弄回自己的娘家去。若非长兄去年中了进士入朝为官,整个楚家目前都是要仰仗。他又严明了不愿嫁人,闹急了大不了把整个楚家的脸撕下来踩,只怕自己早就被那个女人想办法送出去了。 这庙里的祈福楚诏是不愿意去的,特别是这个时候他下身很是敏感,让他异常厌倦出门应酬。但是想着不去还得跟楚太太费一番口舌解释,少不得又要被怀疑些什么,便也只能皱着眉跟着来。 索性这次回程的路上可以悄悄地避开众人去找大夫把脉调理一番,他便也忍着心中的烦躁跟着一起上山了。初始他还以为自己是身体忘不掉那日梦里的感觉,但是这两日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只能暗自找郎中看一下。 山路颠簸,楚诏也没能补觉,进了灵山寺更是一路叩拜祈福,一通忙活让楚诏身体生出疲惫感。昨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莫名的心慌让他熬了大半夜,这会儿有些撑不住了,见没什么事情了便带着楚随往后面的禅房休息了。 路上楚夫人找了人将他身边的楚随喊走,说是人手不够,他太过疲惫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得横竖是在外面,这楚夫人极为要面子的人,绝对不可能闹出事情来。而且前些日子大哥刚刚写信敲打过她,料想也不敢这么快生事,便低声交代了让他小心些便将人放走了。 灵山寺他来过几次,便随着带路的小和尚走去了为他准备出来的禅房休息。几日未曾睡好,这会儿他走进了禅房,也未细看便和着衣服歪在软铺上面迷迷糊糊睡了过去。